周不仙張開五指,四根銀針當啷落地,笑道:「這是從金蠱身上提煉出的奇毒,不僅可以封住你的奇經八脈,還可以讓你虛弱得象個嬰兒,你就好好等待成為我傀儡的那天吧。」
「你真卑鄙!」
楊追悔腳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一將功成萬骨枯,多你一個也無所謂。」
「可惡!」
楊追悔咬牙道。
之後,楊追悔和阮飛鳳又被關押在牢裡,鑒於楊追悔完全沒有行動能力,阮飛鳳又不會任何武功,所以都沒有將他們鎖著。
等到巫衛離開,阮飛鳳忙撲進楊追悔懷裡,哽咽道:「奴傢不知哪裡出錯瞭。」
撫摸著阮飛鳳螓首,楊追悔笑道:「其實多虧瞭你,我才知道假巫王的真面目。」
「是誰?」
「曾經和巫王一道去蠱谷的男人,上清宮三大長老之一的周不仙,可惜我鬥不過他。」
「都是因為奴傢的拖累。」
阮飛鳳將楊追悔上衣解開,看著他胸前那四個紅點,問道:「不知用金蠱能不能將毒都化解。」
「試一試吧,否則都是等死。」
楊追悔道。
「奴傢隻知道人體內有毒蠱時可以用金蠱,現在楊公子體內隻有毒,沒有毒蠱,而且很明顯這毒已經擴散,一隻金蠱根本起不瞭作用,隻能讓假巫王拿出解藥瞭。」
阮飛鳳嘆息道。
「那個詭計多端的老不死,我遲早要廢瞭他。」
楊追悔幹咳瞭聲。
「楊公子不是有那什麼采陰補陽的方法嗎?也許可以用奴傢的身體試一試,或許這毒會解開的。」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
「每次感覺無能為力,奴傢的心都好痛。」
「沒有一個人是萬能的。」
楊追悔吐氣道:「也隻能怪風油精那王八蛋瞭,好好的一本書寫瞭五萬字就不寫,原來還有這麼多事沒有交代清楚,唉。」
「誰是風油精?」
「一個皇宮太監。」
楊追悔在阮飛鳳額頭親瞭一下,道:「也許我們隻能束手待斃瞭。」
「還是試一試吧,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說著,阮飛鳳已開始撫摸楊追悔胯間,非常的溫柔,就算沒有直接接觸肉棒,楊追悔還是被阮飛鳳摸得硬瞭起來。
「楊公子,可以的。」
阮飛鳳喜道。
「不能做,那會傷瞭你的身子。」
楊追悔忙道。
「可總要嘗試的,我真的不希望楊公子因為奴傢而死在這兒。」
阮飛鳳貼近楊追悔,喘息道:「就算要死,我也希望楊公子能真真實實的感覺鳳兒一次,好嗎?」
不知道為什麼,阮飛鳳撫摸肉棒的技術非常好,讓楊追悔覺得自己僅剩的力氣都用於肉棒的勃起,渾身上下都沒力瞭,他想搖頭,又想點頭,最後隻好選擇沉默,繼續享受著阮飛鳳玉指的撫摸。
「楊公子這裡真大,鳳兒好喜歡。」
阮飛鳳主動地張嘴親吻著楊追悔右臉頰,並慢慢親向他的脖子,那隻手繼續撫摸著完全勃起的大肉棒,另一隻手則解開他的腰帶。
「不能那樣,我不希望鳳兒受傷。」
楊追悔喘息道,不由自主地吞著口水。
已將肉棒掏出的阮飛鳳註視著那赤紅色的龜頭,淺淺一笑,道:「在蠱谷,楊公子不是希望鳳兒給你吸嗎?現在鳳兒就做給你看。」
楊追悔正要阻止,阮飛鳳的小嘴已含住整個龜頭,一種難以形容的舒服讓楊追悔差點呻吟出聲。
用力吸瞭一下龜頭,阮飛鳳問道:「這樣子舒服嗎?」
「說實話,很舒服。」
楊追悔尷尬地笑著。
阮飛鳳輕輕套弄著大肉棒,抿嘴而笑,低頭再次含住龜頭,輕輕吮吸瞭兩下,發出的「啾啾」聲讓她十分難為情,可也許他們永遠都無法離開這裡,隻要能讓楊追悔舒服,不管多麼羞人,阮飛鳳也會做。
楊追悔撫摸著阮飛鳳脊背,道:「再含深一點,用舌頭舔上面。」
得到命令的阮飛鳳忙將肉棒都吃進嘴裡,用力吸住,香舌則在龜頭來來回回舔著。
楊追悔全身的骨頭都被阮飛鳳弄得快酥瞭,欲火焚身的他幹脆將手伸進阮飛鳳衣襟內,捂住一顆溫暖的乳房開始輕輕揉弄著。
「唔……」
阮飛鳳顯得有點痛苦,但沒有抗拒楊追悔的進攻,開始緩慢吮吸著大肉棒,口水偶爾還滴到楊追悔的小腹上。
「鳳兒,你的嘴巴真的太棒瞭。」
楊追悔哼道,五指也加重力道,不過中毒的他力氣也大不到哪裡去。
螓首搖動著,薄唇吸住肉棒做著活塞運動,吸瞭十幾下,覺得嘴巴有點酸的阮飛鳳隻好用舌尖舔著龜頭,並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尤其是當楊追悔的手觸碰到她充血的乳頭時,阮飛鳳的呻吟變得更大聲。
見阮飛鳳停止動作,楊追悔便道:「讓我摸摸鳳兒下面是不是濕瞭。」
阮飛鳳吐出肉棒,雙頰緋紅地看著楊追悔,呢喃道:「好象真的濕瞭,楊公子可別笑話鳳兒。」
「當然不會。」
全身發軟的阮飛鳳勉強站起身子,下體都快貼到楊追悔的臉頰,喃喃道:「楊公子來摸摸,鳳兒已經很濕瞭。」
「嗯,我來檢查鳳兒的身體。」
楊追悔將阮飛鳳馬面裙拉起,看著那被褻褲包裹住的神秘地帶,象剛出爐饅頭般的陰部被淫水浸濕,又因為褻褲拉得非常緊,所以整體顯得非常肥突。
「好濕。」
楊追悔隨手抹瞭一下,指尖都是阮飛鳳的淫水。
「唔……」
哼出聲的阮飛鳳雙手抓著鐵柱子,眼神迷惘,呼吸變得非常急促,正等待楊追悔進一步的侵犯。
「讓我好好嘗嘗。」
楊追悔象饑渴的沙漠旅人般,張嘴吻住肥突的陰部,用力吮吸著。
「噢……楊公子……很癢……好象流出更多瞭……唔……」
阮飛鳳雙肩聳起,手臂更是夾住蛇腰上方,全身都在顫栗著,感覺到蜜穴深處噴出濃濃的淫水,阮飛鳳人就象被浸泡在酒裡般,還不由自主地用雙乳蹭著鐵柱子,尋找更強烈的刺激。
隔著褻褲舔陰部已經很有感覺,可楊追悔還是喜歡零距離的接觸,便道:「鳳兒,把這件也脫瞭,讓為夫吃一吃你的花蜜。」
「楊公子,你可不是我的相公,你隻能娶我的女兒,知道嗎?」
到這時候,阮飛鳳還記得道德倫理,實在是難得啊!
「都快要死瞭,你還要介意那麼多嗎?」
頓瞭頓,楊追悔繼續道:「快點叫我一聲相公。」
「不要……不好……」
「滿足我吧。」
說著,楊追悔又去親吻阮飛鳳的私處,還故意用牙齒輕輕啃著位於肉縫最上方的可愛肉芽。
「相公……不行……鳳兒會死的……那裡不行……」
「你終於還是叫我相公瞭。」
旗開得勝的楊追悔興奮道。
「你最壞瞭……」
阮飛鳳嬌嗔道。
「繼續叫。」
「相……相公,壞相公,壞相公,你壞死瞭。」
已經放開的阮飛鳳倒是叫得非常順溜,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每次叫出聲,蜜穴口都會縮起,張開時又會溢出不少的淫水,她覺得整個人都被那兩個字點燃,酥麻得她都快要沒力氣站著瞭。
「看來這裡便是我們的洞房瞭。」
楊追悔苦笑道。
「那要美美滿滿的。」
說著,阮飛鳳已開始脫褻褲,打算和楊追悔交媾,一方面可以滿足彼此的性欲,另一方面也希望自己的身子能對楊追悔解毒有幫助,就算死也無所謂。
為可以托付終身之人而死,又有何不可?
正當阮飛鳳要完全脫去褻褲時,突如其來的腳步聲嚇到瞭她,她忙拉好褻褲,坐在楊追悔旁邊,還幫楊追悔將勃起的肉棒塞回去。
阿木爾出現在他們面前,一邊拍手,一邊道:「阮飛鳳,你這胡說八道的女人,竟想欺騙所有族人,還敢說巫王是冒牌的?看到你們又回到這裡,我真是太高興瞭,我正在想著要如何虐待你們呢!」
「阿木爾,你實在……」
阮飛鳳還想責罵阿木爾,楊追悔已捂住她的嘴巴,道:「阿木爾,也許有些事實你還沒有看到,我說給你聽吧。」
「什麼事實?」
「你先讓巫衛都退下。」
「無妨,他們又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
「那確實不是真的巫王,真的巫王已經死在蠱谷,那時候你還小,所以你不知道,當然,管他是真是假,反正能對你好便是你爹,沒錯吧?」
阿木爾臉抽搐瞭一下,生硬道:「繼續。」
「我在他房間待瞭很久,也和他聊瞭很久,發覺他和你非常象,他也想征服大明,噢不,不能說什麼很象,應該說那是他的理想,而你隻是他的工具而已。」
「夠瞭!」
阿木爾跺腳道:「再敢挑撥我和爹爹之間的感情,我現在就殺瞭你!」
「我隻是想讓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誰對誰錯,你自己心裡也有個數,別以後被他賣瞭都不知道。」
見激怒阿木爾,楊追悔十分開心,繼續道:「他真正的身份,其實是已經將勢力深入大明皇宮,上清宮三大長老之一的周不仙,來這的目的是為瞭找出更多象蛇蠱那樣可以控制人的毒蠱,還用毒蠱提煉劇毒暗器。」
楊追悔扯開衣服,道:「我這便是拜他所賜。」
楊追悔胸前的四個紅點已轉為黑色,看來毒素擴散得更厲害瞭。
看著那些暗點,阿木爾臉色非常難看,問道:「那又怎麼樣?」
「你還小,太不懂事瞭,其實道理很簡單。他是上清宮的人,最終都會回到上清宮,那你呢?是留在這裡當下一任巫王,還是跟著他當一個小隨從?若你在這當巫王,你覺得以周不仙的陰險個性,他會放心讓你在這裡待著嗎?你和他有著一樣的理想,一山不容二虎,你遲早會被他種蠱或者殺死:若你一直跟著他,那象一條狗一樣,沒有自由,甚至可能多說一句話都會被殺死,這些話是否是危言聳聽,你自己應該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