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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話 飛鳳夫人

  走瞭一會兒,他們三個被扔進一間正中央鋪著虎皮的房間,在地上打瞭好幾個滾才停下來,倒黴的楊追悔直接撞到墻邊,疼得他齜牙咧嘴地慘叫著。

  「美妙的事即將開始,你們會喜歡的。」

  阿木爾輕笑著關上木門。

  「他指的到底是什麼?」

  夏瑤擔憂道。

  「鬼才知道。」

  仰躺在地上的楊追悔看著滿面愁容的夏瑤和陸炳,問道:「你們現在有力氣嗎?」

  勉強靠在墻邊的夏瑤搖瞭搖頭,陸炳則是試著運勁,卻疼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真不知我們是中瞭什麼毒。」

  楊追悔苦悶道。

  「軟骨散吧?」

  夏瑤猜測道。

  「這可不是什麼軟骨散,否則我們不會連內力都象被廢瞭般。」

  陸炳反駁道。

  「不管是軟骨散還是什麼,我倒有點想知道極樂與痛不欲生要怎麼結合在一起。」

  楊追悔長吐一口氣,望著大門,聽到腳步聲。門被推開,兩個野人走進來叫瞭幾聲後讓在一邊,一個戴著狐貍面具的女子站在那兒,穿著白色粉綠繡竹葉梅花領褙子及雪青馬面裙,手臂挽著湖藍印花披帛,裡面還有一件粉紅立領中衣。

  這身打扮根本不象是女真族人,更象大明女子。

  她身後還跟著四個穿著純白色六襉簷裙的少女,看上去都是十八歲左右,再後面則是幾個赤裸著上身的女野人,不過她們的乳房翹挺得多,看樣子都是正值花季。

  看著這個大明裝束的女子,楊追悔愣瞭好久,他真的很想伸手摘下她的面具看個究竟。

  這時,野人在一旁嘰嘰喳喳,不時指著他們三個,女子則頻頻點頭。

  一會兒後,女子轉身離去,那幾個女野人則象性饑渴的野獸般沖瞭進來,將他們三個團團圍住,三兩下就解開他們的繩子,眼睛則盯著他們的胯間。

  「楊過,你倒是想想辦法,我還要回去見徐小姐。」

  夏瑤都快哭瞭。

  這時,一個女野人的手已經在夏瑤胯間摸來摸去,一臉驚訝,而同樣受到撫摸的楊追悔和陸炳身體都有瞭反應。

  「完蛋瞭,恐怕我們要被強奸瞭!」

  楊追悔喊道。

  「強奸……」

  夏瑤臉色煞白,眼前這個野人還在她下體摸索著,那種有點野蠻的撫摸讓夏瑤身體都有點起反應瞭,而且夏瑤很清楚她在尋找什麼,可自己是女扮男裝,根本不可能有那根東西啊!

  看到楊追悔一臉享受的模樣,夏瑤罵道:「你就喜歡這種事,若被悅晴大小姐知道你是隻大色狼,她絕對不會再喜歡你!」

  「這是本能反應。」

  這時,那個戴面具女子又走瞭進來,說著他們完全聽不懂的話。

  當她說完,正在撫摸楊追悔和夏瑤的女野人都退開瞭,四個簷裙少女拉起楊追悔和夏瑤,跟隨著戴面具女子走出去。

  「我怎麼辦?」

  陸炳喊道,他的肉棒已經被掏出來,七、八個女野人都快流出口水瞭。

  楊追悔看著前面那個擁有絕好身材的女人,完全搞不懂她為什麼要救自己和夏瑤,或者說是打算讓他們感受另外的恐怖刑罰?若和性無關,楊追悔寧願回去讓她們奸淫。

  走瞭一會兒,楊追悔和夏瑤被帶到一間外墻由竹子編織的房間內,裡面的格局和大明極象,若不是不時聽到野人的喊叫聲,楊追悔絕對會誤以為自己又回到瞭獨石城。

  戴面具女子轉身看著他們兩個,便道:「你們四個先退下,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來,若是巫王和阿木爾,記得進來通報一聲。」

  「是。」

  四個少女將楊追悔和夏瑤攙扶到床前,彎膝作揖後離開。

  門關上,女子緩緩摘下瞭面具。

  當楊追悔和夏瑤看清楚她的容貌時,兩人都愣住瞭。

  「郭大小姐?」

  夏瑤脫口而出。

  此女子看起來四十出頭,肌膚卻比雪皎白幾分,霧鬢風鬟,靡顏膩理,那雙媚眸靈性至極,正在兩汪清水中蕩漾著。

  淡淡一笑,已是傾城:朱唇張啟,更是傾國。

  「奴傢具的和悅晴長得很象嗎?」

  軟語猶如天籟之音般洗滌著兩人疲憊的心靈。

  楊追悔腦子轉得非常快,問道:「夫人應該是悅晴的親娘吧?」

  「奴傢阮飛鳳,兩位叫我飛鳳便可,讓兩位受驚瞭。」

  阮飛鳳走到他們面前,伸手把著楊追悔和夏瑤的手腕,道:「奴傢出去一下,兩位稍等。」

  阮飛鳳離開後,楊追悔和夏瑤面面相覷,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處於現實之中。

  「她真的是大小姐的娘嗎?」

  夏瑤問道。

  「你知道關於她娘的事嗎?」

  夏瑤搖頭道:「我未曾聽他們說起過,所以我不敢確定她是不是悅晴的娘。」

  「至少她救瞭我們。」

  身體軟綿綿的楊追悔仰躺在床上,道:「若再晚點,恐怕已經有好幾個女人因為我的持久而亂叫瞭。」

  「惡心!」

  「然後她們發現你是女的,便叫幾個男人進來輪奸你。」

  楊追悔邪笑道。

  「絕對不可能發生,而且……」

  夏瑤望著楊追悔,道:「你也不會容許這種事發生的吧?」

  見夏瑤顯得有點落寞,楊追悔便勉強撐起身子,將其摟緊,道:「你是我的寶貝,我當然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我剛剛隻是在開玩笑,你也知道我很喜歡戲弄你的。」

  「但是這種緊要關頭是不能開玩笑的!」

  夏瑤強調道。

  「咦?」

  楊追悔睜大眼盯著夏瑤唇角,道:「這裡有米粒。」

  「不可能。」

  夏瑤將信將疑地摸著唇角,問道:「還有嗎?」

  「別動,我幫你拿掉。」

  楊追悔湊過去,帶著一絲邪笑便吻住夏瑤香唇,用力吮吸著,「啾啾」作響。

  「唔……唔……」

  夏瑤先是用力掙紮著,片刻後便軟軟的貼在楊追悔身上,並配合著他的親吻而張開紅唇,感覺到楊追悔靈活舌頭的插入,夏瑤柳眉微皺,卻含著那條舌頭,有點生澀的吮吸著。

  見夏瑤如此主動,楊追悔便將口唇戰場交由夏瑤,他的魔手則沿著夏瑤脊背往下爬去,爬過腰部,剛碰到夏瑤粉臀時,夏瑤卻壓住他的手,並輕咬瞭一下楊追悔舌頭,吃疼的楊追悔隻好學乖,移開瞭手。

  「你是個非常色的色狼!」

  夏瑤單指頂住楊追悔額頭,繼續道:「隻要給你一點點機會,你都會利用得淋漓盡致,真不知道以後還有多少女人會被你摧殘。」

  楊追悔抓住夏瑤的手,張嘴便含住,吮吸瞭好幾下才吐出來,道:「那要我喜歡才行,你以為我隻喜歡女人嗎?」

  夏瑤俏臉泛紅,將頭歪向一邊,道:「你的想法我又猜不透!」

  「至少我還喜歡你這個曾經是男人的女人嘛。」

  「錯!」

  夏瑤非常認真地盯著楊追悔,道:「若你以裝扮定義性別,那麼我最早是女的,隻是當我的傢人被……」

  「我明白。」

  楊追悔更摟緊夏瑤,道:「以後我會好好陪著你,不會讓你再孤單瞭。」

  「我真的很想念我的傢人,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替他們報仇,拿嚴嵩父子的頭顱祭奠他們。」

  回憶如刀般刺痛夏瑤的心口,讓她忍不住哽咽,便緊緊摟住楊追悔,也不管會被楊追悔吃豆腐,反正都被他吃過好多次瞭。

  這時,阮飛鳳走瞭進來,見他們兩個抱在一起,便驚詫道:「你們兩個大男人怎麼……」

  夏瑤和楊追悔忙分開,夏瑤低著頭,楊追悔則報以微笑,道:「她想起瞭一些不愉快的往事。」

  阮飛鳳拿著兩顆藥丸遞給他們,道:「把這個吃下,要不你們什麼事都做不瞭。」

  「謝謝阮夫人。」

  楊追悔張嘴吃下,頓時覺得渾身充滿力氣,見夏瑤還在猶豫,楊追悔便對夏瑤使瞭個眼色,夏瑤隻得硬著頭皮吃下。

  見他們兩人氣色都恢復得差不多,阮飛鳳便道出十五年前的遭遇。

  「當時悅晴還不到四歲,奴傢和相公正從應天府趕往京師,怎料渡過衛河時遇到韃靼兵,幾名傢丁和護衛在保護我們過程中被殺害,後來我也落水,醒來便到瞭這兒,一晃已十五載,早已物是人非。」

  阮飛鳳苦笑著搖頭,問道:「悅晴和我傢相公還好嗎?」

  「他們都很好。」

  楊追悔點頭,道:「悅晴還很想你。」

  「那時她很小,也許都已把我忘記瞭,呵呵,對瞭,相公他有續弦嗎?」

  阮飛鳳問道。

  「阮夫人,徐大人潔身自好,一直都未再娶妻室。」

  說到這裡,夏瑤還特意瞪瞭眼楊追悔這大色狼,繼續道:「所以希望夫人能早日和徐大人還有大小姐團聚。」

  「你是?」

  「我叫夏少楓,是徐大人的貼身護衛,也負責保護大小姐。」

  夏瑤拱手道。

  「明白瞭,那這位是?」

  阮飛鳳的目光落在楊追悔身上。

  「他呀!」

  夏瑤幹笑道:「算是大小姐未來的相公。」

  「那奴傢便是你的嶽母瞭。」

  阮飛鳳笑出聲,盯著一直沉默的楊追悔,道:「真沒想到,十五年瞭,竟然先遇到我的女婿,知道他們還活著,我真想立刻回到京師。」

  阮飛鳳望著緊閉的窗戶,略顯哀傷,道:「可惜一個弱女子什麼事都做不瞭,還變成巫王的女人。」

  阮飛鳳的聲音顫抖著,雙眸變得有些濕潤,再次看著楊追悔,道:「做為男人,不管遇到何種困難,你都必須保護好自己的妻女,這是最基本的。」

  「我一定會。」

  楊追悔點頭道。他知道阮飛鳳這是指桑罵槐,責怪對象是徐階。

  「你們怎麼會來到此地?」

  似乎有些暈眩的阮飛鳳坐在凳子上。

  楊追悔看著這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便將來此的目的大致說瞭一遍。

  「看來你們是被阿木爾欺騙瞭。」

  阮飛鳳苦笑道:「實不相瞞,他其實是奴傢和巫王之子,他一出生,巫王便將他送到達賴臺吉身邊,偶爾才會回來一次,久而久之,他便成為兩族之間的信使,也成為兩族溝通的橋梁。呵呵,巫王還打算有天讓阿木爾在達賴臺吉身上下蠱,這樣子便可控制他的臣民,為吞並各方勢力做準備。」

  頓瞭頓,阮飛鳳補充道:「之所以和你們說這些,是希望你們活著回去後能將這消息告知當今的皇帝,請他們派兵剿滅這個部落,要不我真擔心有天天下會大亂。」

  「早聞異族巫術恐怖,未曾真正見識過,沒想到連人都可以控制。」

  楊追悔感嘆道。

  「蠱有很多種,這裡主要是蛇蠱和金蠱,將上百種毒蟲放在一個甕裡,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再打開,若死光,則說明它們中沒有可以成為蠱的毒蟲存在,便會再次重新進行選蠱,直到出現那隻能吃百種毒蟲的毒蟲,然後再將它種入嬰兒體內,以吸取嬰兒純凈的血液,等到某天嬰兒皮膚潰爛而死,則說明蠱已成形,再喂以特定的毒草以培養它的特性,以人體為食效果更佳。」

  聽完阮飛鳳的說明,楊追悔和夏瑤紛紛露出惡心的神情。

  「難道夫人也會巫術?」

  楊追悔問道。

  「在這待瞭十五年,若奴傢說不會,你們也不會相信。說實話,我會,不過奴傢都是用蠱救人,其實很多病因都在於內臟,大部分無藥可救,但若讓蠱進入人的體內,很多病都可以治好。至少在這十五年裡,奴傢未曾殺死一人,倒是救瞭十幾個人,所以奴傢現在是這部落的巫醫。」

  阮飛鳳笑道。

  「生與死,兩個極端,聽起來還真可怕,能救人,亦能殺人。」

  楊追悔站起身,目光落在房間角落的香爐上,問道:「夫人,那是什麼?」

  「那是奴傢的蠱爐。」

  「救人的?」

  「用來殺人也可以。」

  阮飛鳳站起身取來蠱爐,道:「裡面有隻金蠱,你們要不要看一看?」

  楊追悔急忙搖頭,退後兩步,道:「還是算瞭。」

  「也許你身體有些連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病因,可以讓奴傢的金蠱進去看一看。」

  阮飛鳳旋轉著這三層蠱爐的第一層,揭開後冒起一陣的黃霧,黃霧消失後,一隻小指粗細的金蠱正躺在那兒,長得和毛毛蟲差不多,不過通體金黃泛亮,見到光線,它便昂起頭。

  出於好奇,楊追悔伸長脖子看著金蠱,這金蠱看上去一點也不可怕,似乎用手指都可以捏死,所以楊追悔放松瞭警戒,走到阮飛鳳面前,認真地端詳著金蠱,問道:「這蟲子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當初若不是奴傢培養有道,它絕對已經害死不知道多少人瞭。」

  阮飛鳳輕笑道。

  「那我真該誇夫人是觀音菩薩轉世。」

  「或許你可以叫我嶽母。」

  楊追悔瞄瞭一眼阮飛鳳那略微透紅的臉蛋,發覺那兒的紅暈加深瞭幾分,彎卷睫毛下是兩汪湖泊,裡頭更有兩顆瑪瑙在漂蕩著,加上羊脂般的肌膚,阮飛鳳熟婦風韻展露無遺,而且她此時正帶著淡淡的笑意,迎接楊追悔那有點赤裸的欣賞。

  「嶽母。」

  楊追悔幹咳一聲,道:「有點不習慣,我還是叫你飛鳳吧。」

  「這樣子我不習慣,你還是叫奴傢夫人或者嶽母吧,都一大把年紀的人瞭。」

  阮飛鳳伸手逗瞭逗金蠱,問道:「需要它替你檢查一下身體嗎?」

  「還是別瞭。」

  楊追悔搖瞭搖手,幹笑道:「我不喜歡身體裡有蟲子爬來爬去的。」

  「其實奴傢挺喜歡那種感覺的。」

  阮飛鳳蓋好蠱爐,道:「不過隻有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去體會。」

  「為何?」

  「秘密。」

  阮飛鳳放好蠱爐,正要說話,門卻被敲響。

  一名丫環推門而入,急道:「夫人,阿木爾過來瞭。」

  阮飛鳳臉色微變,急道:「阿木爾生性兇殘,比巫王更勝一籌,若知奴傢救瞭你們,真不知道他會對你們做出何等恐怖之事,看來隻能先委屈兩位。」

  阮飛鳳看瞭眼丫囊,道:「小柔,和他說我正在實驗新蠱,叫他別進來。」

  「好的。」

  小柔點頭後忙拉門而出。

  阮飛鳳再次取來蠱爐,旋開瞭第二層蠱爐,道:「第一層是金蠱,第二層是剛剛孵化的幼蠱,第三層則是還未孵出的蠱蛋。」

  她用手捏出兩隻和金蠱差不多大小,但卻呈現銀白帶黃的蠱,看著他們兩個,繼續道:「這是新蠱,我暫時還不知它們毒性如何,但若阿木爾知道你們安然無恙,絕對會將你們抓去喂更可怕的蠱,所以你們隻能先讓這兩隻蠱寄生在你們身上,待阿木爾離開,我會讓金蠱吃掉你們身體裡的新蠱。」

  這蠱看上去肥嘟嘟的,十分惡心,要種在自己身上,楊追悔怎麼可能願意,可是見到阮飛鳳神情如此急切,先前又領教過阿木爾那殘酷手段,楊追悔開始猶豫不決。

  「夫人正在試新蠱,怕無法見……」

  「我找那兩個賤人!」

  聽到阿木爾急快的腳步聲,阮飛鳳顯得十分不安,道:「為瞭能活下去,現在隻能先委屈兩位,麻煩將嘴巴張開。」

  無可奈何之際,楊追悔、夏瑤隻好張開嘴巴,與此同時,阮飛鳳已將蠱彈進他們嘴裡。

  咕嚕兩聲,蠱已被他們吞進肚子。

  夏瑤看著楊追悔,問道:「你有什麼感覺?」

  「好象……」

  楊追悔手沿著脖子往下摸去,在胃的位置停留著,不斷揉著,道:「好象有很多隻蟲子在裡面一直遊動,你呢?」

  夏瑤皺眉道:「沒什麼感覺。」

  「看來是我想太多瞭。」

  楊追悔幹咳瞭一聲。

  這時,阿木爾推開瞭門,先是看瞭楊追悔和夏瑤一眼,接著便冷眼盯著阮飛鳳,一腳踹在門上,怒道:「巫王是要你帶族人和他們交媾,你怎麼把他們帶到這裡來瞭?」

  「孩兒,娘是在試驗新蠱,剛剛給他們喂下,娘想知道蠱在中原人的體內會有何效用,為以後巫王統治明朝作準備。」

  阮飛鳳顫抖著聲音道。

  「新蠱?」

  才剛滿十五歲的阿木爾眼珠子轉得比狐貍還快,眉毛一揚,便走向楊追悔,他身後還有六名野人在那裡亂叫著。

  此時的阿木爾盛氣凌人,抓住楊追悔的手便盯著他的手腕,見外關穴至四瀆穴這段經脈已呈暗紅色,他便甩開楊追悔的手,轉身,冷冷道:「姑且相信你一次,另一個人已經差不多虛脫,已扔回牢中等候明天的蠱惑之術。」

  阿木爾又看瞭一眼楊追悔和夏瑤,「待蠱毒發作,若他們沒有死,還麻煩阮夫人明日午時之前帶他們到祭臺。」

  說完,阿木爾甩袖離開。

  阿木爾離開後,楊追悔連笑都笑不出,阿木爾前後差別實在太大瞭,城府很深。作為他們的引路人時,阿木爾表現出膽小怯弱,如今卻象一隻性欲旺盛卻得不到發泄的公狗般,楊追悔怎麼可能會不驚訝呢?而且阮飛鳳是他的親娘,他卻完全不將親情當一回事,還直呼她為「阮夫人」,這簡直是大逆不道。

  若不是擔心夏瑤及這個白嫩嫩的嶽母會受傷,剛剛楊追悔就掏出大雞雞敲死這個超級人渣瞭!

  (操,比我還人渣!

  站在屋內的三人沉默瞭好久,倒是阮飛鳳先開口問道:「兩位現在感覺如何?」

  「我還是沒什麼感覺。」

  夏瑤道。

  「我……」

  楊追悔摸著肚子,面頰瞬間脹紅,他盯著阮飛鳳,呼吸變得急促,看到眼前端莊的阮飛鳳正慢慢拉下衣襟,露出香肩,並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楊追悔,還伸出香舌舔著紅潤薄唇,不斷扭動如蛇嬌軀。

  夏瑤見楊追悔下體搭起帳篷,臉頓時紅瞭,忙拱手道:「夫人,他……他……」

  「我知道這是什麼蠱瞭,應該是春蠱,能激發男人的交媾欲望。」

  阮飛鳳臉色大變,道:「很少會出現這種春蠱,沒想到種在他身上的竟是這個。」

  「春蠱?」

  夏瑤雖不知所謂的春蠱是何物,可見楊追悔色瞇瞇地盯著阮飛鳳,便知這蠱有多淫邪,便問道:「夫人可否用金蠱將楊公子體內的春蠱吃掉?」

  「春蠱不同於一般的蠱,它和淫蠱類似,一進入人體便融化並發揮藥力,而且最為可怕的是,被種下春蠱的人隻對第一眼看到的女人感興趣。」

  阮飛鳳額上已滲出汗水,喃喃道:「剛剛喂楊公子時,他一直看著我,也就是說……」

  「難道要讓夫人……」

  夏瑤話還沒有說完,楊追悔便吞著口水,喘息道:「嶽母,你再脫,我就受不瞭瞭。」

  面對已出現幻覺的楊追悔,阮飛鳳也很無奈,幹笑道:「春蠱會制造假象,他會因為沉醉在假象裡無法自拔,最終自爆而亡。」

  「那為何我沒事?」

  夏瑤怔怔道。

  「很多蠱長得一模一樣,但效用也許完全不同,我還真不知你體內的是什麼蠱。」

  阮飛鳳柳眉皺在一塊,道:「麻煩夏公子先出去,我替楊公子治療。」

  「不能讓他玷污夫人的身子,而且你是他的嶽母啊!」

  夏瑤強調道。

  「呵呵,我自有辦法,你不用擔心,你先出去吧。」

  「可是……」

  「並不是用我的身體,但要用到金蠱,我怕你影響到金蠱,所以你一定要出去才行,知道嗎?」

  夏瑤看著口水都快滴到地上的楊追悔,似乎看到楊追悔和阮飛鳳交媾的場面,阮飛鳳雖然說不會以交媾作為治療方法,可夏瑤完全不相信她的話。

  僵持片刻,夏瑤還是點頭瞭,多看瞭楊追悔幾眼便走出去。

  關門那刻,夏瑤一直盯著楊追悔,見他慢慢走向阮飛鳳,夏瑤便用力將門關上,眼角似乎有液體滑落。

  此時的楊追悔雙眼發紅,春蠱讓他變成一隻想交媾的禽獸,效果比淫蠍之毒還淫上幾百倍,而且他眼裡的阮飛鳳正露出白嫩嫩的大腿勾引他,使得他鼻血都快噴出來,而事實上,阮飛鳳十分正經地站在那兒,看著步步逼近的楊追悔。

  「若知那是春蠱,奴傢絕不會用在你身上,或許這便是註定的命運,今夜,我這身體便是你的瞭。」

  阮飛鳳深吸一口氣,略微後退兩步,腰卻被楊追悔蠻橫地摟住,另一隻手則攀上阮飛鳳乳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