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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話 嬌弱少女

  「噓,睡覺,別說話瞭。」

  怕被天機子聽到的楊追悔小聲道。

  夏瑤覺得今天的楊追悔非常的不正常,也懶得多想,瞌睡蟲已經啃食瞭她的思想,張嘴打瞭個呵欠,便睡瞭。

  其實楊追悔還未上床前,天機子就已經離開瞭,反正時間還有很多,他就不相信自己沒有機會再下手!

  「姑姑,這就是我娘要的神雕蛋嗎?」

  站在屋頂上的月蟬問道,依舊是身藍衣,月光灑在她身上,曲線分明,那對被包裹得十分嚴密的玉乳蘊含無限活力。

  站在她身邊的黑衣美婦點瞭點頭,杏眼寒冷,道:「神雕乃神鳥,絕對不能讓上清宮的人得到它。邵元節派來邵元鶴,卻被那小子戲弄瞭一番,真是快哉。」

  「姑姑,那我們該什麼時候行動?」

  月蟬問道,雙乳隨著她的呼吸而微微顫抖著。

  「那小子色性極深,月蟬你若能犧牲一點色相,也許更容易得到孵出的神雕。」

  黑衣美婦看著這個剛滿十八歲的教主之女,不知不覺間,她已經長得亭亭玉立,卻還殘留著童女的稚氣,又是名穴之女,誰能得到她呢?

  月蟬吐瞭吐舌頭,道:「那種事應該姑姑你上,上次你不是迷死那頭淫獸瞭嗎?我不行,我還太嫩瞭。」

  「姑姑老瞭,他是不會看上眼的,月蟬長得如此標致,他絕對是對你毫無戒備的,而且姑姑還會暗中保護你,你不用擔心。」

  月蟬顯得有些為難,指著不遠處的金蛋,問道:「我們現在把它拿走不就可以瞭嗎?」

  「拿不走。若可以,邵元鶴早就拿走瞭,又怎麼會使用道符呢?這神雕蛋非同一般的鳥蛋,它周圍終日燃燒烈火,這烈火正是神雕孵化的絕對條件,熄滅瞭,這蛋也將死亡,所以剛剛邵元鶴隻想用道符先抑制烈火,並不打算將火熄滅。」

  頓瞭頓,藍衣美婦繼續道:「就目前看來,這蛋已經認定那小子是它的主人,所以才會一直跟著他,但孵化時,神雕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才是它最終主人,所以月蟬你就做一次犧牲吧,等到神雕認定你是主人時就可以離開瞭。」

  「那如果我不小心失身瞭該怎麼辦?我會被我娘打死的!」

  月蟬叫道。

  「這也是測試你定力之時,從那火苗燃燒程度來看,應該還有三、四天,神雕就孵化瞭,你盡量早點混入他們之中,讓他們失去防備,不過切不可動殺機,我們神蟒教暫時還不想和中原各派發生沖突,知道嗎?」

  姑姑執意讓她羊入虎口,月蟬隻得苦著臉點頭,望著懸空明月,嘀咕道:「如果他敢動我,我絕對會讓他沒瞭後代。」

  「能忍則忍吧。」

  黑衣美婦發絲被風吹得有些凌亂,幾根發絲還淘氣地撫摸著她的面頰,那雙露出幽光的瞳孔正註視著烈焰金蛋,瞳孔似乎被烈焰點燃瞭,正慢慢擴大,變得越來越深邃……

  一覺醒來,楊追悔便推開窗戶,見金蛋完好無缺,他稍微放心瞭,不過還是很擔心那妖道會再次出現。

  吃完早點,打點一番,確定馬已經被喂飽後,一行六人便朝南門行去,想起北門那三個白癡,楊追悔不禁暗笑,自語道:「我現在就跑路,看你們怎麼找我拿壯陽藥!」

  出城倒是簡單多瞭,護衛註意的是進城的人,所以不用多說什麼,他們六個就出瞭城。這次負責駕車的是夏瑤,比起在馬車裡對著色胚楊追悔,她更喜歡獨自一人,依舊那男兒身打扮,隻是沒有再貼著那張假臉皮,看上去就是個俊俏小生,超級的小白臉。當然,為防止被人認出,她的乳房還是用白佈裹緊,想起昨晚楊追悔對自己說過的一番話,夏瑤心裡疑惑,難道下面不長毛就是因為沒有喝男人射出來的東西嗎?

  「好惡心!」

  夏瑤嘀咕瞭一聲,猛地揮動馬鞭,受到虐待的可憐馬兒朝前狂奔著,那顆烈焰金蛋也以同樣的速度和軌跡跟隨著馬車。

  中途停留兩次,一次因為郭芙要噓噓,第二次是因為車輪有些松,需要修理。

  接近晌午,馬車便停瞭下來,楊追悔找瞭些嫩草給馬吃,然後就和她們五個一起啃幹糧。

  「我覺得我真不該出來的,簡直就是活受罪。」

  過慣瞭大小姐生活的郭芙抱怨道。

  「你娘就是知道你還欠缺歷練,所以讓我帶你出來感受感受老百姓的疾苦。現在隻是讓你坐在車裡顛簸,如果我讓你套上繩套,負責拉車,你絕對累死!」

  楊追悔鄙夷道。

  郭芙看著手裡那塊咬掉一大半的燒餅,感慨道:「我突然想起瞭老叫花子做的叫化雞,香極瞭,我真該和他在一塊的,那樣我就不愁吃不到好吃的瞭。」

  想起叫化雞,楊追悔便想起那次郭芙帶著武敦儒、武修文想搶走自己叫化雞的情形,想到此,楊追悔又想好好戲弄郭芙一番,要不怎麼解心頭之恨呢?幹咳一聲,楊追悔便問道:「芙兒妹妹,你現在要去噓噓嗎?」

  「別叫得那麼惡心,我有名字的。」

  「芙兒妹妹。」

  郭芙垂著腦袋,苦著臉道:「你這樣子叫,我雞皮疙瘩都起來瞭,你還是連我姓氏都叫出來吧!要不然我真的不習慣。」

  「沒事,以後你一定會習慣的,」

  笑瞭笑,楊追悔又問道,「要去噓噓嗎?」

  郭芙還是個姑娘傢,楊追悔如此直白地問,郭芙有點不好意思,隻得搖頭。

  「我們預計要傍晚才能趕到長江邊上,若趕不到,晚上便要在荒郊野外露宿瞭。據我所知,前面這段路很多山賊,如果你現在不去噓噓,待會兒更不可能去瞭,你覺得你自己有能力一直懲到日落嗎?如果出瞭意外,可能天黑還到不瞭目的地,就要一直趕路瞭。」

  楊追悔正經道。

  被楊追悔這麼一嚇,郭芙似乎有點兒想噓噓瞭,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心理作用,看瞭看身邊的武三娘,郭芙問道:「葉姨,你能不能陪我到那邊去?」

  武三娘見楊追悔眼神有些怪異,就知他在打什麼歪主意,怕郭芙受到傷害,武三娘這個心腸超好的女人便道:「嗯,走吧。」

  「給你!」

  郭芙馬上把剩下的燒餅塞到楊追悔手裡,開心地跟在武三娘身後,還拉著她的手,看來郭芙的戀母情結還是很重。

  她們走開後,施樂問道:「你想做什麼壞事就趕緊去做,要不等她們回來你就沒有機會瞭。」

  「呵呵,看來你還是很瞭解我嘛!」

  望著前方那片齊身高的草原,楊追悔一直註意著兩女走向,見草叢不動瞭,楊追悔就知道郭芙已經準備噓噓瞭。

  「你還是那麼的無可救藥。」

  坐在馬車上的夏瑤半瞇著眼,已有困意。

  「這叫增加旅行的趣味,你是體會不到的。」

  說完,楊追悔已經走進草叢,沿著兩女所走的路線,輕腳慢步,連呼吸都十分的小心,腦子裡還在計算著自己與郭芙之間的距離。

  走瞭二十多步,聽到左前方傳來聲響,楊追悔愣住瞭,這裡距離郭芙噓噓的地方應該還有些距離,難道她已經噓噓完畢瞭?仔細一聽,卻是一女子略帶痛苦的呻吟聲,正在嚶嚶哭泣。

  撥開擋住視線的雜草,楊追悔完全愣住瞭,其他的方先不看,單單那張臉就知道此人是上次拿蛇鞭鬥淫獸的月蟬!她怎麼淪落到這種地步?

  「姑娘,你這是怎麼瞭?」

  楊追悔問道。

  月蟬此刻動作極為勾魂,身穿淡藍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絕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及腰的長發因被風吹而漫天飛舞,幾縷發絲調皮的飛在前面,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發,垂於右肩。頸上戴著一條蛇眼水晶,微微發光,襯得皮膚白皙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芙,膚如凝脂,領如蟾躋,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目光中純潔似水。不對!她是在流淚!

  月蟬嚶嚀而泣,嗚咽道:「小女子被毒蛇咬傷,腳已麻痹,恐怕命不久矣。」

  「這麼可憐?」

  楊追悔驚詫道,想起月蟬是神蟒教的人,崇拜蟒蛇,又怎麼可能會被毒蛇咬傷呢?就算咬傷瞭,那絕對也有解毒辦法,再退一步來講,月蟬都敢與淫獸搏鬥,又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柔弱的一面呢?綜上所述,月蟬絕對有陰謀!管他陰謀陽謀,楊追悔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再說。

  走過去,楊追悔便問道:「哪裡被咬傷瞭?」

  「下……下面……」

  月蟬輕聲道,她看上去是那麼的無助,可心裡卻在咒罵姑姑,要殺要打的她都樂意,可為什麼要她裝弱女子呢?試問神蟒教上下有幾個弱女子?

  她一直以為自己已經騙到瞭楊追悔,可惜她不知道楊追悔在京師就見過她兩次瞭。

  千丈之堤,潰於蟻穴,道理非常的簡單。

  楊追悔蹲在地上,看著月蟬的三寸金蓮,見裙角沾有幾絲血跡,楊追悔便將她的裙角慢慢往上拉,看到她那嫩藕一般的小腿上有兩個小牙印,黑血正慢慢冒出。

  楊追悔故裝著急,問道:「這可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

  月蟬還在裝傻。

  料想這絕對不會致命,楊追悔便裝得大義凜然,手在其小腿上輕輕撫摸著,感覺到那層細滑,楊追悔不禁懷疑這女子是不是白蛇轉世的,思考間,他已經俯下身。

  「公子,不能吸那裡。」

  月蟬呻吟道。

  「你怎麼知道我要吸?我隻是聞一聞,看氣味如何。」

  聽到這話,月蟬像被澆瞭涼水,非常的鬱悶,咬牙切齒,還要裝得很可憐。那傷口確實為毒蛇所咬,但剛剛月蟬已經塗上瞭解藥,隻要讓黑血全部排出來即可,若用嘴巴吸,也隻是加快復原的速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