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癥狀?”
大衛坐在沙發裡,身子微微前傾,兩手輕輕地相互捏著,很是認真的傾聽著。
“有時候疼起來,在這一邊就跟發脹似的,有時候還有針紮似的感覺。”
任太太用手輕輕地比劃著。
“經常會這樣嗎?”
“差不多每個月會有一次。這密度可夠要命的瞭。”
任太太一想起病痛的時候那種痛苦滋味,她就不寒而粟。
“噢——聽小旭說藥也吃瞭不少?”
大衛一邊傾聽著,一邊思索著。
“不瞞你說,我都快成瞭藥罐子瞭,現在呀,一看見那些藥我竟會頭痛起來。”
“是這樣,那您躺到床上去讓我看看好嗎?”
“請你來不就是讓你看病的嗎?”
任太太微微一笑,便從沙發上站起來。那身淺藍色的裙子立刻顯出瞭她身材的優美線條來。
“任太太您真漂亮。”
大衛得體地誇贊瞭她一句。大衛絕對是由衷之言。
任太太面帶嬌羞地笑瞭笑道:“都半老徐娘瞭,還漂亮啥?”
一邊說笑著,任太太便領著大衛上瞭樓梯。
“黃大哥,那我先回醫院一趟,那邊還有事兒呢。晚上在我傢吃飯嗎?”
小旭接瞭一條短信,醫院裡正查值班,她得馬上回去。
“先忙你的去吧。晚上我還有個應酬。”
大衛回頭道。他向小旭擺瞭擺手,小旭朝朝他甜甜地笑著出瞭客廳。
任傢裝飾得相當豪華,佈置也相當合理,讓大衛覺得這環境相當優雅,而且能讓人感覺到主人的品味來。
“任先生是做什麼的?”
大衛感覺這傢的男主人一定不是個一般人物。可在臨江他竟然不知道,心裡便有些納悶兒。
“他呀,就是個勞碌的命,成天忙個不停。我們娘兒倆有時候幾個月也見不到他一面。”
說著,兩人已到瞭二樓,任太太推開一扇門道:“進來吧。”
大衛先走瞭進去。是一個臥室,東西擺得不多,但極講究,室內一種清新的味道,還隱隱約約地飄動著女人的香味兒,大衛估計這不是小姐的房間,雖然隻是一張不太大的床,裡面並沒有一般姑娘們喜歡擺放的小玩意兒。
“這是您的房間?”
大衛抬眼四下裡打量著,他是一種欣賞的眼光,並沒有讓太太有半點兒的反感。
“還行嗎?”
女人對自己的佈置看來還比較滿意。
“嗯,不錯,相當不錯。我也得回去讓我媳婦這麼弄法。”
任太太臉微微一紅,因為大衛的話很容易讓女人產生聯想。
“你先生在什麼公司?”
“泰恒。”
“您的先生是不是任志華總裁?”
“你們認識?”
“呵呵,一面之交,也許當時任先生根本沒有註意到我。”
“呵呵,他也隻是聽別人說起過你,一直說要抽空找你聊聊呢,這不忙得連這點空兒都沒瞭。到現在你們也不認識吧?”
“說來也巧,那一回還是去聽歌的時候認識的,要不是當時有人挑場子,任總出面調停,我還真不認識他呢。”
“聽說你武功很瞭得。”
“那是瞎傳,哪有那麼厲害?”
“我這就躺下嗎?”
“行。”
“那邊有把椅子,你坐吧。”
太太剛要替大衛拿過那把椅子,大衛急忙自己拿瞭過來。
任太太脫瞭拖鞋,上床後平躺在床上,兩手疊放在小腹上,眼睛看著開花板。
大衛將椅子往前拉瞭一段,靠在床前。
“把您的手給我。”
大衛一隻胳膊放在床上,接瞭任太太松下來的一隻手。
“太太的手真好!”
大衛由衷的贊美讓任太太聽起來特別舒服,一點也沒有覺得大衛有什麼不良企圖。
“好看嗎?”
雖然這樣說,但任太太對自己的手跟身材其實是相當自信的。說著,她還特意將自己的手面翻過來自己欣賞瞭一番,“我基本上不幹活,手自己傷不到。要是跟人傢一樣幹活的話,說不定跟比不上別人的呢。”
“你是天生麗質,別人即使不幹活也比不瞭您的。”
“黃先生好會誇人喲。”
“呵呵,我說的可是實話。像你這樣的身材跟皮膚可真是少見呀。”
大衛說著,食指中指已經把住瞭任太太的手脈上瞭。其實他根本不會試脈象,但他卻可以通過內視來觀察病人的血液循環情況。任他現在的功力,他已經能夠清楚地看到人的血管裡的一切。不過此時大衛並沒有去觀察任太太的血管裡的情況,而是任瞭他的內視而穿透瞭任太太的衣服欣賞起瞭她那潔白肌膚來瞭。任太太的肌膚細膩白嫩,正所謂那種細皮嫩肉的類型,在他的眼裡,這任太太真算得上人間尤物!他相信要是在那肚皮上親一口,準會留下一個紅印子的。隻可惜現在還不能親。但大衛堅信,這機會說到就會到瞭的,因為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這就是氣功的神奇之處。
大衛先把內視功力聚到瞭任太太的頭上,細細觀察瞭一遍之後,他發現瞭太太腦血管裡的兩個小小的腫瘤,看來正是這兩個小小的腫瘤時常發炎,才讓她疼痛難忍的。這點小毛病對大衛來說,不成問題,隻要稍稍發功,就可能消滅掉瞭。
大衛聚氣丹田,行於掌上。兩手夾住瞭太太的太陽穴,那氣感便從掌心向她的頭部進發。很快太太就覺得腦子裡一陣灼熱。她真的信服瞭氣功。在此之前,雖然任小旭在她面前如何宣傳大衛,她並不真信。現在的親身感受讓她從心裡佩服起氣功來瞭,確切的說是佩服起眼前這個年齡不大卻有著如此定神功的青年人來瞭。
“我感覺到瞭!”
“你感覺到瞭什麼瞭?”
“腦子裡一陣熱。”
“我在給您發功呢。”
“這功能將病根兒除瞭不?”
“我就是要給你除根兒的。不過,隻今天這一次恐怕還不行,得接受三四次的治療才能全好。”
“就是五次十次八次也比吃藥好受得多。不會燒壞瞭腦子吧?”
“您放心,不會,隻會很舒服的。過會兒還要舒服呢。”
“真的嗎?那我可願意多享受會兒。”
“呵呵,這個沒問題,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過瞭十多分鐘之久,那兩個小腫瘤竟開始蔫瞭起來,因為病毒已經被大衛的氣功殺死,腦血管已經暢通無阻瞭。這樣大衛可以保證她在半年之內不會再復發。
但大衛的治療沒有結束。因為他還有別的目的。
“其實病因並不隻在頭上。”
“我知道,連書上都說頭痛是不科學的嘛。”
“你還知道的挺多的呢。”
“這都是常識嘛。”
大衛贊賞讓太太更是覺得自己與這個青年人之間多瞭幾分溝通。她睜開眼睛不禁看瞭一眼大衛。小夥子英俊無比的面龐讓這位太太有些心動瞭。此情此景,她一個女人平躺在床上,男人的手撫在她的頭上,她難不胡思亂想。她倒真的想紅杏出墻瞭。
“黃先生還沒有結婚吧?”
“呵呵,還沒哪。太太想給我介紹一個?”
“我可聽說黃先生已經有瞭未婚妻的瞭。”
太太笑著道。
“我可不嫌多。我是韓信用兵,多多益善呀。”
“也不怕貪多嚼不爛?”
任太太臉一紅,頓時嫵媚起來。
大衛隻是笑瞭笑沒有說話。他現在的功力已經不妨礙說話瞭。他的氣已經如行雲流水,任意操縱。
“我現在要給您疏通經脈瞭。如果身上有什麼異樣的感覺,您盡可以說出來。”
大衛的手從任太太的太陽穴上移瞭下來,慢慢地滑上瞭她的雙臂,他是多麼想從那兩座嬌挺的玉峰上撫摸一下子呀,可他知道欲速則不達,但即使是大衛的手援捋動著太太那雙藕臂,太太也有瞭一種酥麻的感覺。尤其是大衛的手指在她那細長而潔白的手指上捏動的時候,她感覺到大衛好像有意在挑逗著她。但看大衛那表情卻是真的像一個醫生。
“你捏得真舒服。”
任太太不由地贊嘆著。
“那我給您多捏一會兒。”
“謝謝瞭。”
任太太不再回避大衛的臉,她要多看一會兒。她覺得自己的年齡比大衛要大得多,自己也沒有必要在一個青年人面前那麼嬌羞。
“行瞭吧。以後要有時間瞭,我專門給你做個按摩。”
“好可真得謝謝你瞭。”
“不用客氣,造福別人是我最大的快樂。”
“還是個活雷鋒叫呢。”
“雷鋒不敢當,不過卻真的是樂於助人而已。現在我得給您通經脈瞭。”
說著,放開瞭任太太的手,將兩手撫到瞭太太的腰間。這也是女人相當敏感的地方,而一個生人的手,尤其是女人喜歡的一個陌生男人的手那就更加讓女人敏感瞭。當大衛的手剛一觸到任太太的腰上的時候,她不禁微微一顫。
“太太這麼害怕胳肢呀?”
“別太太地叫瞭,我聽著別扭。”
“那我叫你什麼?”
“我姓夏,叫夏雨。”
“這名字真好聽。”
“我一下下午可全聽瞭你贊美的話瞭。”
“您身上就沒有讓人贊美的地方!”
大衛曖昧地看瞭夏雨一眼。大衛的眼有時候也會含情脈脈的,讓女人有些受不瞭。
“你一定讓不少小姑娘著迷吧?”
“呵呵,成熟的女人是不會喜歡我的瞭。我這個人太浮淺。一看就透。”
大衛謙虛地笑著道。
“誰說的?我看你就挺有魅力?”
“那您為什麼不喜歡我?”
大衛自己也覺得這話有些冒味瞭。不過他已經感覺到這話正處在交界線上。隻是大膽瞭一點。而男人的大膽往往是突破女人防線的必備手段。如果老是猶豫不前,是什麼果子吃不到嘴裡去的。
大衛的功慢慢地從他的手掌向夏雨的腰上傳遞。那種漸熱的感覺讓她覺得仿佛在那裡放瞭個溫熱的熱水袋一樣的舒服。
大衛的意念並沒有停在她的表皮上,而是漸漸深達到夏雨的腎臟。
腎臟是人的欲望源泉,隻是那裡受到瞭刺激,人的欲望就會慢慢生發出來,這種刺激越強烈,那欲望也會隨之加強。
大衛的意念越來越強,而手上傳到夏雨的氣感越來越重,那強烈的氣感刺激得夏雨漸漸有瞭一種她說不出來感覺,很是美妙,她好想現在主摟瞭大衛擁抱一會兒,可她沒敢,隻是深情地偷偷看瞭大衛一眼,不看還好,那一看,心裡的欲望更強瞭。她甚至想永遠地占有身邊這個英俊的少年瞭。
“現在你有什麼感覺?”
大衛並沒有看她,他完全能夠猜到她此時的表情與心情,他沒有必要看到她的臉。
“身上有些熱。”
夏雨的聲音不大,因為這話說出來讓她有些難以啟齒。
“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最好是換上睡衣才好。”
“現在嗎?”
夏雨的臉上微微有瞭些紅潤之色。
夏雨從床上坐瞭起來,大衛替她抬起瞭那雙拖鞋,她沒有推辭,竟讓大衛給她穿到瞭腳上,她隻是微微一笑,算是表示感謝。她走到瞭衣服架前,取下瞭那件睡衣,回頭朝大衛歉意地一笑:“你能轉一下身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