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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臨江風雲五

  “嫂子,聽大衛一句勸,回去睡吧。東東自己在傢裡也會害怕的。你在這裡能怎麼樣呢,我們都知道你的心,要是萬一折騰壞瞭身子,弟兄們不更擔心瞭不是?”

  大衛拍著楊文文的香肩,那本來就柔弱的身子還在大衛懷裡抽動著。

  楊文文忽然抬起瞭臉來,臉上擠出來一個十分勉強的笑送給大衛:“我聽兄弟的。”

  那臉上還掛著淚珠兒,大衛又掏瞭塊香巾在她臉上輕輕地擦瞭擦,像是在哄一個淘氣的小女孩兒。

  大衛從那衣架上取瞭楊文文的所有衣服,給楊文文穿上。楊文文任大衛伺候著,把胳膊乖乖地伸進瞭風衣的袖子裡,讓大衛為她系好扣子。

  那寬松的風衣竟也遮不住楊文文那誘人的少婦風韻,突起的胸脯依然微微顫動著。

  “走吧。”

  楊文強文像被大衛哄樂瞭的孩子,讓大衛攙著一隻胳膊下到一樓。

  王小鵬正躺在那聯邦椅上睡著。大衛用小腿碰瞭碰王小鵬的腿,王小鵬突然從聯邦椅上跳瞭下來,一看是大衛跟楊文文,立即鎮定瞭下來,問道:“有事嗎嫂子?”

  “讓嫂子回傢睡覺。”

  王小鵬的車子就停在樓外,很快就響起瞭那悅耳的馬達聲,大衛拉開車門,先扶瞭楊文文上車,閉上車門,自己又到瞭另一邊。

  他還是不放心地用身子和胳膊擁著楊文文那一晃一晃的身子,在這寒冷的冬夜裡,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男人的身體是最溫暖的瞭。楊文文很是依賴地傾倒在大衛的肩膀上,長長的披發散亂在大衛的肩上,有幾根,也許是幾縷,粘在瞭大衛的脖子裡和臉上,有一些絲絲癢癢的感覺。那長發裡同時飄散出一聲醉人的芳香。

  大衛一隻手不覺間握住瞭楊文文這邊的一隻纖手,楊文文感到瞭一種從未有過的體貼與安靜,那手一直搭在楊文文的腿上,同樣在這寒冷的冬夜裡,大衛也感到瞭一股暖流。

  車子很慢,不知是王小鵬那有些沉重的心情,還是他覺得嫂子在車裡,格外的小心,四五裡的路卻走瞭好一段時候。

  王小鵬把車子停在瞭院子外面。

  “嫂子,我就不進去瞭。”

  王小鵬不想熄火瞭,就一直坐在車上,扶一個女人進屋,不需要兩個大男人的。況且他覺得自己還不夠份兒,讓大衛去更合適一些。

  輕輕地打開門以後,就聽到瞭兒子東東那沉沉的鼾聲。

  “別開燈瞭,東東已經睡著瞭。”

  大衛看得很清,黑暗對他來說略等於無。借著外面那明亮的路燈光,屋裡的一切也能約略地看見,楊文文果然沒有開燈。兩個人一起進瞭楊文文的臥室。

  “這就睡嗎?”

  大衛的聲音很輕,也很柔和。

  “嗯。”

  楊文文變得很乖,“你也早回去睡吧,都累瞭一天瞭。一切都指著你呢。”

  “我知道嫂子,你先睡瞭我再走。”

  說著大衛又替楊文文解起瞭風衣。

  從最下邊一個扣子起,解到胸部的時候,大衛的手在黑暗中碰到瞭楊文文那有些脹硬的乳峰,他沒有回避,這不是別人,這是自己親嫂子一樣的女人。

  風衣掛到瞭那高高的衣架上。大衛又伸手捏住瞭楊文文毛衣的下邊,慢慢地往上翻卷,楊文文好像突然間習慣瞭大衛的殷勤,那毛衣翻過去,遮住瞭楊文文的頭和臉的時候,大衛的手伸到瞭她的脖子底下,兩手撐著那領口,那毛衣便輕松地從楊文文的頭上擼瞭下來。

  單薄的內衣下,兩團柔軟微微地顫動起來。

  “你放心回去吧,嫂子這就睡。”

  說著黑暗中,楊文文張開雙臂,將大衛擁在瞭懷裡,溫熱的容易點燃男人欲火的身子緊緊地貼在大衛的胸前,大衛感覺到瞭兩團更加溫熱的肉球在他的胸前滾動。

  女人的臉上似乎有瞭熱乎乎的東西,那東西在大衛臉上開始滾落,漸漸變涼,大衛沒去擦拭,任女人的淚在自己的臉上流淌,他隻是用自己的臉在女人的臉上輕輕地蹭動著,把那淚水蒸幹。

  “好瞭,嫂子心裡好受多瞭,你回吧。”

  大衛終於依依不舍地放開瞭女人的溫柔,兩隻手又在女人臉上撫摸起來。女人乖巧地任他撫摸著。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別讓我再掛心。”

  女人的頭在大衛的手裡使勁地點瞭點。卻還沒有上床睡覺的意思。她好像是等著大衛離開。

  大衛放下手,到床邊為她鋪開被子,又把她抱到瞭床上。豐滿的身子是女人的,不那麼沉。楊文文乖乖地躺在瞭床上。大衛拉過被子輕輕地蓋在瞭她的身上,又在她的臉上撫摸瞭一會兒,大衛才退瞭出去。

  那門一點聲響也沒有地閉瞭上來。

  外面的空氣甚是寒冷。

  大衛沒有穿外套,他的西服還蓋在任小旭的身上。他使勁地搓瞭搓手,快步進瞭王小鵬的車子裡。一坐回原來的位子上,她似乎又聞到瞭楊文文身上那股誘人的芳香。

  他看瞭看表,已經是夜裡一點。

  “回醫院,把我妹妹送到我的公司裡去。”

  車子飛快地朝醫院駛去。

  車子停在醫院樓前,還是沒有熄火,王小鵬等在樓下。大衛一個人快步上樓。

  二樓的護士室裡的燈還是那麼明亮。小旭趴在瞭另一張桌子上,大衛知道她醒過一次。不過她已經把大衛的那件西服穿在瞭身上,格外滑稽,大衛沒有驚醒她,悄悄地進瞭裡屋。

  金鈴兒瞪著明亮的眼睛,沒有睡,也許她早已睡醒瞭,再也睡不著瞭。

  “哥你去瞭哪裡?”

  金鈴兒沒有起來,躺在床上問道。

  大衛伸出瞭一個手指放到嘴上,做出瞭一個安靜的表示。金鈴兒不再說話。

  “咱到別處睡去。”

  他把衣服遞給鈴兒,鈴兒卻讓哥哥給穿。

  大衛隻好給她穿上。

  鈴兒又撒嬌地伸瞭雙臂讓大衛把她抱下去。大衛不想弄出動靜來,隻得聽瞭她,從床上抱她抱起來。鈴兒撒嬌地兩臂環在瞭大衛的脖子上,兩條腿盤住瞭大衛的腰。兩隻玉兔不害羞地貼著大衛的胸。大衛坐在椅子上給她穿上鞋,她才在哥哥臉上親瞭一口後下到地上來。

  車子在寫字樓前停下的時候,大衛對王上鵬道:“你也上來吧。”

  王小鵬這才熄瞭火,跟上樓來。金鈴兒一進辦公室就好奇地東張西望,大衛從小屋裡拿出瞭一條大中華遞到王小鵬的手上。王小鵬不好意思地推讓瞭一會兒。

  “哥讓你拿著你就爽快地拿著!”

  王小鵬將那條煙拿在手裡問道:“哥,那我回瞭?”

  大衛點瞭點頭。王小鵬高興地轉瞭身下樓去。

  大衛關上門,回身的時候,已經不見瞭金鈴兒,原來她轉悠著進瞭那間休息室,她一屁股坐在瞭那小床上,試瞭試那墊子的彈性。兩手又使勁地摁瞭摁,很是滿意。

  大衛進來時,金鈴兒一下子又撲到瞭他的懷裡,磨蹭起來,有些央求的意思。

  “不想洗個澡?”

  “你辦公室裡也有熱水?”

  “是電熱水器。裡面有浴霸。”

  金鈴兒爽快地進瞭浴室,她身子不臟,不過每天都洗成瞭習慣。隻一會兒她就裹著浴巾出來瞭,那浴巾裹得很低,幾乎什麼都露在外面,大衛看上去很紮眼,半壁江山沒有瞭植被的覆蓋,光溜溜的雪白一片。

  “哥,你給吹一吹頭發嘛。”

  她早就從浴室裡拿出瞭那款小紅專用的電吹風。大衛竟忘瞭這回事,接著那電吹風,轉悠瞭半天,才找到房間裡的電源插孔。

  電吹風嗚嗚地響瞭起來,金鈴兒那飄逸的秀發在熱風中飄舞,大衛的手在那蓬松的長發裡撥弄著,很快那頭發就幹瞭。

  “這兒還有水呢。”

  金鈴兒指瞭指她的胸上。的確還有水珠,如同荷葉上的水球兒。那熱風吹到她的胸上時,讓金鈴兒很是愜意地閉起瞭眼睛。大衛用手在上面摸瞭一遍,已經幹幹的瞭,很是光滑。

  大衛把那電吹風放到瞭桌子上,拔下電源。

  金鈴兒卻又從那床沿上直起身來摟住瞭大衛。

  “哥,我還想吃!”

  大衛的確感覺到,饑渴讓金鈴兒的身子有些發抖。

  “剛吃瞭就又餓瞭?”

  大衛捧著她那張稚氣的臉,那眸子如秋水般清澈,蕩漾著春的漣漪。

  “嗯。鈴兒還沒吃飽呢,有外人在,妹妹可不好意思地吃夠。”

  大衛扶著她的身子又坐到瞭床沿上,他掏出瞭一根純肉的火腿,那火腿已經剝瞭皮兒,鮮紅明亮地顫動著,送到瞭金鈴兒的嘴邊。

  “吃瞭它就不再餓瞭。”

  大衛兩個手指捏著那根火腿腸的底根,隻是這火腿腸比一般的要粗,金鈴兒抬起臉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大衛,她很害怕哥哥嫌她是個饞嘴的女孩兒。

  “不是餓嘛,吃瞭吧。這裡再沒別的瞭。”

  那火腿腸在金鈴兒的嘴邊顫動著,微弱的燈光下泛著紅色的光亮。

  金鈴兒沒有用手去接,而是直接含進瞭嘴裡。對於她的小嘴兒來說,那火腿腸有些粗。

  她抬起眼睛來看著朝著她笑的大衛,似乎是不舍得吃完的樣子,她隻是含住瞭一個小小的頭,又輕輕地吐瞭出來。是一種咸咸的味道。

  她開始把著大衛的手,將那火腿深深地送進瞭嘴裡,舌頭在那火腿的表面上打瞭個轉兒,又吐瞭出來。

  大衛看著妹妹那可愛的俊秀的臉,讓金鈴兒自己捏著,兩手捧瞭她的臉,像是欣賞一幅名畫兒。

  “味道好不?”

  金鈴兒又從嘴裡吐出來,臉上是甜甜的笑。那火腿上滿是她的唾液。

  “我讓哥拿著喂我!”

  金鈴兒又調皮地撒起嬌來,大衛隻好替她捏著,那火腿被她舔得光溜溜的,她伸出瞭那小舌頭來,貪婪地在上面舔著,然後又用那嘴唇沿著一頭吻到另一頭,既饞又不舍得吃下去的樣子。

  “咬一口嘗嘗。”

  大衛鼓勵著她。

  金鈴兒的嘴裡露出瞭兩排細密的銀牙,輕輕地咬住瞭那根純肉的火腿,她兩眼盯著大衛的表情,試探著咬瞭下去,大衛的喜歡得兩手從她臉上滑到瞭她裸露的香肩上,那潔白的肌膚是三月裡的陽春白雪,泛著刺眼的光芒,清涼卻是柔軟。

  “你愛吃的話,哥天天讓你吃。”

  他的兩手緊緊地握住瞭她的肩頭,卻忍不住繼續往下滑去,手背在她的胸前滾過,一種涼爽的感覺之後是原始的沖動。

  火腿腸在小鈴兒的嘴裡頑皮地挑動瞭一下。金鈴兒再次吞瞭起來。

  “你能把它全吞下去嗎?”

  金鈴兒真的把那根純肉的火腿往嘴裡送瞭送,那火腿腸確實太長,她沒有能吞下去,不過大衛已經覺得她瞭不起瞭。

  “行瞭吧。別噎著。”

  大衛雙手捧住瞭她那秀氣的下巴,想讓她站起來,可金鈴兒卻對那根火腿還是戀戀不舍的。

  大衛在鈴兒的那塗瞭鵝脂般的鼻子尖上吻瞭一下,“有人給你畫過像嗎?”

  “沒有。”

  “想不想讓哥給你畫一張?”

  “就在這兒?”

  “不行嗎?”

  大衛欣賞著她那優美的身材。

  “我是躺在床上還是坐在椅子上?”

  “你覺得呢?”

  “我還是躺在床上吧。”

  大衛去瞭外面找來瞭紙筆。他真的有一套畫具的。

  回來的時候,金鈴兒還立在那兒。

  “人傢還沒吃呀!”

  鈴兒晃著身子,那眼裡似有火在燃燒,似有水在蕩漾。

  大衛上前輕輕地摟瞭一小會兒,臉貼在金鈴兒的耳朵上:“畫完瞭再吃,哥還能餓著你嗎?”

  “那你抱我上床!”

  “這不費事,對哥來說,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來。”

  金鈴兒張開瞭雙臂,卻不摟大衛的脖子。光滑的少女肌膚貼到瞭大衛裸露的胸膛上。春雪開始漸漸的融化,越來越柔軟。他把金鈴兒放到瞭床的中央。

  “你想畫我身上的浴巾還是畫我?”

  金鈴兒嬌嗔地盯著大衛。大衛知道這個淘氣的妹妹一定是嫌他的服務工作不到位,於是弓身去解纏在金鈴兒胸前的那條浴巾。

  扣兒開瞭,浴巾滑落下來,潔白的人物實體與大衛的想像終於連成瞭一體,沒有瞭一點想象的餘地,隻有那一片叢林算是對溪水淙淙的幽谷的掩飾。峭立的雪峰在潔白的高原上顯示著動人的挺拔。粉紅的雪蓮盛開著誘人的生命之花,那紅花與雪峰都在沖動的欲望下湧動著。

  大衛找瞭把椅子坐在床前,煞有介事地在畫板上描瞭起來。金鈴兒靜靜地朝他的臉上看著,一聲不出。那一雙美麗的眼睛,如兩灣清澈的湖水,是一個極其合格的人體素描模特兒!

  “這樣行嗎?”

  金鈴兒見大衛隻是不住地打量她,忽然嘴唇微微動瞭一動問大衛道。

  大衛再次細端詳瞭一會兒,從椅子上站起來,過去,立在床邊一會兒,用嘴咬瞭筆,兩手在金鈴兒那嬌柔的乳房上正瞭正,金鈴兒低頭看瞭看,哥哥的手指正頂在自己的乳房兩側。其實那一對乳房已經相當完美,挑不出一點兒毛病來。隻是剛才讓金鈴兒吃瞭一會兒火腿後,她那一副嬌態實在讓大衛癡迷不小。他有些控制不住地要在自己的妹妹面前燃起那熊熊的欲火來瞭。

  半個小時後,一副素描基本成形瞭,大衛又刻意在那畫的乳頂處用瞭些功夫,那微微上翹的形狀十分惹火。

  大衛再次起身上前,因為她覺得金鈴兒的姿勢好像遮住瞭她兩腿間那最為誘人的部分。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適當地分摁瞭摁,金鈴兒的腿稍稍分開,大衛的手又在她的平滑的小腹上輕輕地撫摸瞭下,讓她更放松一些,因為太緊,那小腹過於內收,沒有瞭曲線美。

  他的手平鋪開去,輕輕地壓在瞭金鈴兒的小腹之上,從那上面滑下去,又用手指將那叢林梳理一番,仔細看後竟覺得過於整齊,失去瞭原來的自然美。於是他在心裡設計瞭一番之後,便又兩個手指捻著,將那些毛毛弄得七零八亂的,看上去很有些欲望的沖動,這正是大衛所要表現的效果。他十分滿意地退回到瞭椅子上,繼續著他的創作。

  他的筆在手裡飛舞著,心也飛翔著,想像中,那幽谷裡溪水淙淙,魚歡水笑。

  對於一個頑皮的小姑娘來說,金鈴兒能坐這麼長時間,已經有些讓大衛吃驚瞭。當那幅畫一結束的時候,金鈴兒已經覺得身子有些僵硬瞭。大衛知道,也很心疼她,於是放平瞭她的身子,在她那潔白的玉體上按摩起來。大衛的手所到之處,無不泛起紅潤來,他的兩隻大手從她的脖子底下一寸一寸地移動著,不讓一寸肌膚漏掉,那手指從兩根高挑著的美人骨上走過,穿越瞭高原的根,慢慢地爬上瞭高高的玉峰,他的手在那玉峰上留連忘返,下瞭再上,上瞭再下,那手手指帶著灼熱劃過腹地,留下一道道紅印,連大腿根裡他都給她捏一捏,他估計那地方最易緊張,也最易疲勞。靈巧的手法再加上十二分的用心,金鈴兒的身子在床上進入瞭十分美妙的境界,她嘴裡控制不住地發出瞭比她那曼妙的身材更加誘人的呻吟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