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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大衛要洗澡,尼姑來燒水

  大衛絕對是個喜新厭舊的傢夥。他在山上逗留瞭幾日,便覺得有些膩味瞭。關鍵是那兩個尼姑竟然不分白日黑夜地跟他幹,好像要把幾年來的清靜全部補償起來似的,拿著大衛瘋狂地發泄著欲火。為瞭籠住大衛的心,多在山上留幾天,師太竟然暗許瞭大衛可以在山上任意選美。所以大衛就先在院子裡摁著那兩個給師太幹雜活的小沙尼快活瞭一回。

  可大衛還是覺得不夠刺激,他問瞭一下,這庵裡的尼姑不下二十多個,其中頗有些姿色的就有六七個,有專管澡塘子的,有掌管做飯的,還有管理賬目的,……這些小管傢們個個都如花仙子一樣的美色,他一想起澡塘子就來瞭勁,這幾天他可沒洗過一次澡呢,便向師太要求洗一個熱水澡,也免得弄臟瞭她的身子,師太便趕緊吩咐下去,讓澡塘子裡的人抓緊準備熱水。大衛在那澡塘子附近先轉悠瞭一圈,這裡相當清靜,白日幾乎無人過來,這個澡塘子也隻是供山裡的尼姑們用的,俗人無權享用。大衛這幾天在師太的禪房裡,不大外出,除瞭師太幾個親近的人知道,而且親受瞭大衛的撫愛,其餘人等都不知曉。

  掌管澡塘子的尼姑法名智空,二十四五歲,鳳眼柳眉的,很是耐看,隻因戀愛之時受瞭些挫折,覺得世上真正純潔的愛情已蕩然無存才心灰意冷,進瞭山門的,可自從進來之後就後悔瞭,多次提出要還俗,卻因為種種阻力而將還俗的事情擱淺下來,師太為瞭打消她還俗的念頭,便給她安瞭個管澡塘子的執事做,這才安下心來。可一有閑暇的時候,她也會坐在那禪房裡發呆,總會想起自己戀愛時那些讓人激動的片片斷斷。

  大衛走到她跟前的時候,智空正在想心事,大衛幹咳瞭一聲,智空才發覺有人來到瞭面前,她立即正襟危坐,也收回瞭自己的遐想。

  “阿彌陀佛!這媽裡是庵裡禁地,俗人是不準進來的。施主還是請到別處轉轉吧。”

  智空雙掌合什於胸前,發瞭逐客令。可大衛卻仰起頭來望空中看瞭一圈,也不正眼看她,嘴角一撇道:“你不是奉瞭師太之命為我燒水?”

  “這澡塘子從來就沒給俗人用過,更何況施主還是男的。”

  “你要是不相信,我不妨跟你一起去問問師太嘛。”

  這事非同小可,智空哪敢輕信?於是就搶在瞭大衛前頭,直奔師太禪房而來。

  “叫你燒水你就隻管燒水就是瞭,問那麼多幹嘛?”

  智空雖然不太理解,為什麼平日隻供尼姑們用的澡塘子卻忽然讓一個男性的俗人進來?但在這裡師太的話就是命令,誰敢不遵?隻好領命而去,可還未等轉身,大衛卻道:“師太不是還安排瞭幾個執事的師父為我搓澡嗎?師太不妨一並通知她們,免得一個個都再來讓我跟您一一對質。”

  “也好,花仙子你就去傳一下話,讓那幾個執事都過來見我。”

  “是,弟子這就去。”

  花仙子轉身出瞭師太的禪房。

  大衛也跟著智空回瞭澡塘子。燒水專門有尼姑,智空隻管下命令,所以沒事的時候也會坐下來翻一翻經書。大衛走上前去,立在智空的身邊,指著那經書問道:“師父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一句是什麼意思?”

  說話的時候,他的身子漸漸靠近瞭智空,智空近水樓臺先得月,洗澡是最方便的事情,所以那身上便幹凈得很,不但皮膚白凈細嫩,而且身上還散發出一種迷人的女人香來。

  智空知道他有意調戲自己,便不搭話。

  大衛嗅瞭嗅鼻子奇怪地問道:“這裡是佛傢清凈之地,哪來的這股子香味?”

  智空噗哧一聲笑瞭出來,怕露出那潔白的牙齒,便用那白晰的手捂瞭嘴。

  “你笑什麼?”

  “難道佛傢清凈之地就隻能一股子臭味不成?”

  智空用她那帶著媚氣的眼睛瞪瞭大衛一下。大衛傻傻地笑瞭一下,道:“這倒也是,隻是不知道這香味是從哪裡來的,真想多聞聞。”

  “又沒有人捂著你的鼻子!”

  智空嬌媚地又白瞭他一眼。大衛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用力嗅著,最後轉到瞭智空這裡,智空這時已伏在案上,裝作看書,大衛湊到她的肩頭,誇張地一嗅,又驚奇地小聲道:“原來是在師父這裡呢。真是好香的味道呀!”

  智空動也不敢動,因為隻要一動,準會碰到他的鼻子。

  “有沒有不太認識的字?我可是教書的先生。”

  大衛湊過智空的肩頭,裝作也看經書,其實那色眼早就鉆進瞭智空的懷裡,那灰袍之下,竟也有著豐聳的雙峰,想必很有彈性。大衛摸起瞭案上的一支筆,從那案上的一摞毛邊紙裡抽瞭一張,放到智空的面前。他迅速地在上面寫瞭一行字,讓智空來認,智空看瞭幾遍也沒認出是什麼來,大衛替她把那紙翻瞭過來,智空一看,竟然是“深山有美景”原來這大衛手有一絕,他能反著把字寫出來,而且極其優美流暢,比那正著寫出來的字都要好看。

  “你是怎麼寫出來的?”

  智空從未見過這種書法,很是驚奇,抬起眼來驚喜地看著大衛。

  大衛本來站在智空的左邊,而胳膊卻從智空的右肩上繞瞭過去:“我教你寫幾個字怎麼樣?”

  智空回過頭去,看大衛在她胸交劃拉。

  “會瞭嗎?”

  大衛問道。

  這種寫法很難掌握,必須有著很好的空間想像能力,腦中能呈現每一個字的空間結構,才能反著把它寫出來。

  智空搖瞭搖頭,道:“還是沒看出來。”

  大衛把筆塞進智空的手裡,又握瞭她那白嫩的手,一筆一畫地在那紙上畫起來。

  出傢之後,智空這雙手就從來沒讓男人摸過,大衛這一摸,立即讓她有瞭一種觸電的感覺。大衛的手捏著她的手,不松不緊,寫瞭幾個字後,大衛的手指不覺輕輕地在她那細滑的手指上搓瞭幾下,這一下就如被高壓電擊一樣,身子微微動瞭一下,大衛也知道,要是討厭的話,她早就把手抽出來瞭,可她裝作沒有反應,其實心裡卻已經春情蕩漾瞭。

  “寫字靠的是集中註意力,如果將意念集中到心上,字自然寫得漂亮。你先平靜一下呼吸,把手放在這裡。引導意念。”

  大衛拿起智空的左手,摁在她的胸口上,大衛明顯感覺到瞭她那猛烈的心跳,尤其是大衛的手腕正好壓在她那隆起的左乳上,身動之時,那手腕自然摩擦著她的嬌挺的乳房。

  “這樣感覺好些嗎?”

  大衛說話時嘴裡的氣息自然地呵在瞭智空的臉上和脖子裡,讓智空一陣陣的酥麻。

  “嗯。”

  智空不敢再說話,隻是輕輕地嗯瞭一聲,一說話她準會讓大衛聽出那聲音的顫抖來的。

  大衛的手從她的胸口往外移,完全蓋住瞭她那高聳的玉峰。大衛輕輕地捏瞭一把,智空沒有出聲,但那呼吸卻明顯急促起來。她有意識地抬頭朝窗外看瞭看,她擔心這時候會有別的執事過來碰上,隻要是沒有人,她倒樂意自己的乳房被這個帥得呆瞭的小夥子怎麼捏都行,她甚至巴不得他能立即把自己摁到地上狠狠地捅她一陣。她實在是太饑渴瞭,屈指算來,她有七年沒有碰過男人瞭,心裡都長瞭草,成瞭一片荒原。

  大衛從她肩頭繞過去的另一隻手按在瞭她的另一隻玉峰上,也在輕輕地揉捏著。智空的牙齒不由自主地相互碰撞著,發出很響的聲音來。她感覺那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瞭,一點也不能控制瞭,不僅那牙齒,就是身子也在大衛身前抖動瞭起來。

  大衛的腫手突然從那灰袍的斜開的領口處伸瞭進去,結實地握住瞭那被胸罩蓋在下面的玉乳,大衛使勁地揉搓著,智空整個身子倒在瞭大衛的懷裡,她呼呼地嬌喘著,任大衛在她懷裡撫摸,她微閉著的眼角流出瞭激動的淚水。那是對多少年來青燈孤影的孤苦生活的傾訴,是對大衛那百般愛憐的感激。她翕動著雙唇,向大衛索吻,大衛及時地將嘴蓋住瞭她那饑渴的雙唇,她那曾經靈巧的丁香小舌一下子竄瞭出來,纏在大衛的舌頭上,就像是在荒原上孤獨奔行瞭多日,終於找到瞭自己的夥伴一樣,她熱烈忘情地吻著大衛,吸食著他嘴裡的津液,幾帶哭腔地哽咽著。

  大衛一邊熱吻著這個可憐的女人,一邊撫摸著她那寂寞的酥胸,智空在大衛的懷裡劇烈地顫抖著,他的手順著她那光滑的腹部往下滑去,他在她那深深的肚臍眼裡輕輕地摳瞭幾下,也讓智空覺得相當舒服。大衛的兩隻大手繼續往下滑去,從她那有些緊張的小腹上伸下去,大衛感覺到瞭那毛茸茸的一片荒草。再往下就是沼澤一片瞭。

  隨著大衛手指靈巧的揉搓,智空的身子猛烈地抖瞭一下。

  “你快點吧,呆會兒那幾個執事可就要來瞭。”

  智空吐出瞭大衛的舌頭,用她那顫抖的聲音哀求著大衛,她兩條玉臂向後勾住瞭大衛的脖子,使勁地讓大衛把頭低下來,再次吻瞭上去。

  “你讓我快點幹什麼呀?”

  大衛依然裝著糊塗。

  “哎呀,你就別裝糊塗瞭,你快親親我吧。”

  智空一急,身子翻瞭過來,緊緊地摟住瞭大衛的身子。

  “我這不是正在親著你嗎?”

  大衛壞壞地笑著,那兩隻手還在在她的腹部以下不痛不癢地揉搓著。

  “你壞!人傢是讓你親那個地方呀。”

  智空睜開眼睛,不顧羞恥地用那嬌媚的目光勾引著大衛。

  “是哪個地方?”

  大衛這時候已經摟住瞭她的香臀,她那豐聳的玉峰緊緊地貼在瞭大衛的身上,扭動著腰身和屁股,一股騷勁地把手也從大衛褲腰裡伸瞭進去,狠狠地抓住瞭大衛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