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美女解圍

  正當那光頭在人群裡吵吵吵鬧鬧的時候,張含月開著車回來瞭。她把車在一空位上停下後,邁著輕盈的步子上瞭臺階。她平時已經受夠瞭被人圍觀的罪,所以也就不愛去湊那圍觀的熱鬧,但她還是在站到臺階的頂部的時候,不經意地回頭朝人群裡瞥瞭一眼,隻這一眼,她就看見瞭被圍在中間的大衛。她趕緊從臺子上走瞭下來,扒拉開人群,鉆到裡面去。

  她靠近大衛之後,伸出手來在大衛胳膊上拽瞭一下,問道:“怎麼回事?”

  “我給這位小姐停車的時候忘記瞭拉手剎,車子滑下去,撞瞭他的車。”

  “嚴重嗎?”

  張含月問道。

  “蹭去一塊漆。”

  大衛不好說嚴重不嚴重,說嚴重,那傢夥就會更來勁兒瞭,說不嚴重,那他一定會火冒三丈,隻好照實說瞭損壞的結果。

  張含月走到那輛奧迪前面,仔細看瞭一下。

  “這位大哥,這車是你的嗎?你看,根據這個情況,你想要多少賠償,說個數行嗎?”

  張含月看那光頭氣勢洶洶的樣子,估計是撞瞭他的車,便微笑著走到那光頭的面前,那光頭早就認出瞭她這個電視明星來,隻是自己還在氣頭上,無法跟明星寒暄。在場的人也都把目光聚焦到瞭張含月那張漂亮的臉上。有人在那裡竊竊私語。

  “您就是張含月張老師吧?”

  那光頭面露喜色有些羞澀地問道。

  張含月依然微笑著道:“我就是,怎麼,你認識我?”

  “你問問這些弟兄們,誰不認識您呀,您是大名鼎鼎的明星嘛。”

  他一口氣說出瞭五六部張含月演過的電視劇,接著又忽然想起瞭什麼來似的問道:“這撞我車的人不會是您的親戚吧?”

  那光頭問得並不顯得無禮。

  張含月笑著看瞭看身邊的大衛回頭又對那光頭道:“不是親戚,他……是我的朋友。”

  “您的朋友?”

  那光頭見張含月的表情非常自然,不像是瞎說,他竟然忘記瞭這個張含月是吃哪碗飯的瞭,所以也就信瞭,“既然是您張老師的朋友,那我怎麼好意思難為他?難為他那不就是難為瞭您嗎?”

  那光頭忽然和顏悅色起來,什麼脾氣也沒有瞭。

  “那怎麼行呢?該賠的還是要賠,畢竟給你造成瞭損失嘛,您說,得多少錢?”

  那光頭見張含月拉開皮包就要掏錢,連忙伸手非常義氣地止住瞭她:“張老師,您要是這樣,就是看不起我瞭,那不是打我劉海的臉嗎?怎麼說我也是您的粉絲兒,您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就請您送我一張您簽字的名片,您看行嗎?”

  那自稱劉海的光頭說這話的時候簡直就是在乞討。

  張含月微笑著拉開皮包,從裡面抽出一張名片,劉海立即奉上一支極粗的鋼筆,大衛也朝那鋼筆瞥瞭一眼,在商場裡他曾留心過那筆的價格,好像是三千多塊。張含月看瞭看那筆道:“這筆不錯啊。”

  劉海笑嘻嘻地道:“如果張老師喜歡,就請收下做個紀念吧。”

  “呵呵,君子不奪人之愛,我的朋友撞瞭你的車,我已經過意不去瞭,怎麼好再收你的東西呢?”

  她抬起那狐媚的俊眼隻看瞭那劉海一下,那劉海的魂兒都飛瞭出來。張含月飛龍舞鳳地在那張名片上寫下瞭“張含月”三個字,又在下面寫下瞭日期,兩手遞給劉海,劉海一時差點沒回過神來,一見張含月這個大名鼎鼎,平時隻能望其項背的明星大腕竟是兩手捏著那名片遞到他的面前,他簡直就受寵若驚得差點沒跪下去像接聖旨一樣地去接那張名片瞭,他臉上的笑讓張含月感到有些惡心,但她的表情依然是那樣迷人,她那雙嬌媚的狐貍眼睛向在場所有的圍觀者掃瞭一圈,所有的註視著她那雙眼睛的男人都差點飛出魂兒來。

  “那我們走瞭?”

  張含月牽瞭大衛的手轉身走出瞭人群,那劉海依然傻笑著向已經走上臺階的張含月揮手致意。看著大衛與張含月攜手並肩地進瞭大廳,那個讓大衛替她倒車的女孩心中悵然若失站在那裡好久沒有動。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大衛受瞭這張含月的恩惠,也就不自覺地被她牽著跟著她一起進瞭電梯。

  電梯裡隻有大衛跟張含月兩個人,當電梯的門關上之後,這裡面是那樣的安靜,隻在那電機發出微微的隆隆聲,證明他們在運動之中。張含月抬頭看瞭大衛一眼,大衛也朝她會心的一笑,當張含月兩手握著皮包,目光直視前方的時候,大衛低頭時的目光便越過她那圓潤的下巴,落在張含月那裸露在外面的上半面潔白的豐乳上。那深深的乳溝裡正躺著那白金項鏈上鑲嵌著鉆石的一朵梅花。隨著她身體的微微晃動,那朵鑲嵌著鉆石的梅花不時會搖擺一下,調皮地在她那看上去彈性十足的乳壁上碰來碰去。

  雖然是六層樓高,但電梯裡的時光還是過得飛快,指示燈閃爍瞭一下,電梯的門打開之後,張含月伸出左手,大衛迅速接著,非常得體地將那軟軟的手指握在瞭手裡。兩人才步出電梯。六樓的服務員見張含月上來,便抓起鑰匙微笑著急步趕過來,趕在瞭大衛跟張含月的前面打開房門。

  “對不起,我先洗個澡,您先坐會兒吧。”

  張含月那微微的一笑,顯得雍容而高貴,的確有大傢風采。大衛不禁心頭一震。大衛使勁嗅瞭嗅,覺得這房間裡除瞭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道之外,還有一股淡淡的香煙味道。朝那茶幾上看時,果見那上面還有一個煙缸。大衛很難斷定是她自己抽煙還是曾約過別的男人。

  很快那房間裡就響起瞭熱水噴淋的聲音,那水從她那光滑的玉體上流下來,淌到地面上,聲音並不大,但大衛卻因此而展開瞭豐富的想像和聯想,他像是看到瞭她那高聳豐滿的玉乳在她那雙展開五個細長玉指的掌下變幻著形狀。

  張含月剛剛穿過的衣服扔在瞭洗澡間,隻用浴巾包裹著那剛出浴的玉體從裡面出來,頭發吹瞭個半幹,全部披散開來,垂在她那跟玉一樣潔白的背上、肩上,還有幾縷散到前面來,搭垂在胸前,撫著她那露在浴巾外面的兩大半個豐乳上。她朝大衛微微一笑,那雙狐貍眼睛裡的神韻便剎那間勾住瞭大衛的魂魄。

  張含月裹著浴巾進瞭裡間,大衛想,她一定是換衣服去瞭。

  張含月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瞭另一副裝束,一身雪白的連衣裙,那連衣裙胸口開得很大,足以讓大衛從那乳溝看到她的小腹,連衣裙的腰上一根淺花色帶子,將她的上下兩半身明顯分開,成為一條美麗的黃金分割線。臉上施瞭淡妝,嘴唇上沒有施膏,但照樣顯得齒白唇紅。

  “我叫……”

  張含月剛想作一個自我介紹。

  大衛立即接口道:“不用介紹瞭吧,你已經向全國人民不知介紹瞭多少回瞭的,呵呵。”

  張含月沒有想到大衛還這麼爽快,一點也不拘泥。她卻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可我還不知道你呢。”

  “我不是你的朋友嘛。我叫黃大衛。二十三歲。”

  “今天中午咱們一起吃個飯吧。”

  張含月很隨和地道。

  “您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幫我呢。”

  大衛坐在沙發裡,一點也不放松地盯著她那雙狐貍眼睛。

  “吃瞭飯再說不行嗎?”

  “還是現在吧。”

  張含月卻在右邊的一個沙發裡坐瞭下來,伸手整瞭下裙子。

  “有些原因其實是沒法說清楚的,不過倒是有一個因素不知道能不能算是理由。”

  “說說看?”

  “我想讓你到我的戲裡去串一把。臺詞不多,也耽誤不瞭你多少工夫的。”

  “為什麼找到瞭我,您看我像是演戲的料嗎?”

  大衛不自嘲地笑道。

  “是這樣的,導演本來為我從戲校裡找瞭一個男孩,可我看瞭之後,一點感覺也沒有,根本就沒法跟他配戲。我老是進不瞭角色。今天早上在大廳裡老遠看見你的時候,一下子就想起瞭那個角色。”

  “呵呵,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大衛瞪著天真的眼睛,饒有興趣地問道。

  “不好意思,是個花花公子!”

  張含月竟有些忍俊不禁掩口而笑。

  大衛伸開兩隻胳膊,上下打量瞭一下自己,又抬起臉來調皮地笑著問張含月道:“我像個花花公子嗎?”

  “怎麼不像,我看你就是!呵呵呵呵……”

  “告訴我,那是一段什麼樣的戲?我是說你讓我演的那一小截兒。呵呵,我知道連男二號我也排不上的。”

  “這是那一場戲的本子,你看一下吧,下午我得還給導演。”

  張含月拿出瞭一個十六開紙的厚厚的本子遞給瞭大衛,那本子已經翻開的那頁就是張含月要讓大衛演的那一部分。大衛拿著那本子站起來仔細看瞭起來。情景是這樣安排的:楊傢大院後花園內。花花公子李金龍焦急地在竹林邊來回踱著。楊傢二少奶奶趁著夜深人靜,隻穿瞭裡面的便衣偷偷出來跟李公子幽會。

  李公子:“那地契拿來瞭嗎?”

  少奶奶:“你這沒良心的,是不是讓我深更半夜跑到這裡來就是為瞭拿這破地契?”

  李公子:“我還想要寶貝的身子呢!”

  李公子先把那地契裝進懷裡,摟瞭少奶奶就親,少奶奶先是怕人看見,一邊讓李公子親著,一邊東張西望的,但很快就跟李公子唇來舌去,就著那花墻,騰雲駕霧起來瞭。

  大衛看完瞭腳本,搖頭笑著道:“這戲有意思。我演!可你看我行嗎?我可從來就沒上過鏡頭啊。”

  大衛在看本子的時候,張含月一直在一邊默默地盯著大衛的臉看,大衛忽然一問,她竟差點沒回過神來。

  “怎麼不行,隻要你能體會出李公子的當時的心情來,把自己就當成那得瞭地契又偷情的李公子,我看這戲你一準就能演好。”

  “不過不先試一試,我心裡還真沒底呢。”

  大衛說著,那眼睛便又現出瞭他那副花花公子的德性來,調皮的盯著張含月。張含月心裡一動,這男孩果然大膽,一上來就想吃我瞭“試試最好,要是可以,我就可以直接報導演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