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衛在走廊裡的大聲叫喚,王蓓蓓極麻利地放下手裡的牌將他的煙給送過去。大衛板著個臉,幾乎讓人看不出什麼表情來。
“謝謝啦。”
王蓓蓓眼睛直愣愣地瞅著大衛,隻是搖著頭,意思是不用謝,她在猜測大衛到底怎麼瞭,因為他並沒有看蓓蓓,而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王蓓蓓什麼話也沒說,小心地退回瞭他們打牌的房間。一邊打著牌,嘴裡還自言自語地道:“也不知道大衛是怎麼瞭,好像好什麼事不對頭。”
“會有什麼事?馬那麼難的時候咱都闖過來瞭,沒事!”
王師傅這時候倒顯得比誰都心寬,滿不在乎的樣子,繼續出牌。
大衛跟收拾停當瞭的瑩瑩再次回到房間裡摟抱親熱瞭一回,好像是餘興未盡,瑩瑩很感激大衛給她這個“回籠覺”讓她剛才那種美妙的感覺得以延伸,她以香甜熱烈的吻來回報大衛,大衛也從她身上體會到,女人主動的吻真是特別的有味道,一會兒又將大衛吸得身上又熱起來。
“瑩瑩,我還想……”
大衛的嘴剛掙開說瞭半句話又被瑩瑩的小嘴堵上瞭,那如癡如醉的表情分明告訴他:“我也是。”
可女人的矜持隻能讓她以實際行動表示。
兩人的嘴都在慢慢地,極富情致地吮吸著對方的唇舌,當大衛的手再次將瑩瑩的裙子向上掀起的時候,同時感覺到瞭瑩瑩的手也伸向瞭他的腰間。大衛的大手伸進去後,幾乎將瑩瑩整個人都托瞭起來。然後那隻大手全方位地與她進行瞭接觸,從後向前慢慢地滑行,他這樣沒做幾次,自己的褲子也就被瑩瑩褪瞭下來。
這次他沒有把瑩瑩摁倒在床上,而是慢慢地把她抱瞭起來,瑩瑩很乖地摟瞭大衛的脖子將兩腿盤在大衛的腰間,慢慢地下滑,到瞭他胯部的時候,很見機地將粉臀向後翅起,給大衛一個機會。
大衛就這樣抱著她一直堅持到底,直到瑩瑩渾身顫抖地貼在瞭他的身上。
瑩瑩將胸罩和內褲全部武裝到身上後很滿足地對大衛道:“我去陪他們玩牌,你就在我屋休息休息吧。”
大衛很感激她的體貼,但卻有一事不放心,問道:“要是他們問起來我找你有什麼事,你怎麼說?”
“我就說你在洞裡受瞭點驚嚇,臨時不能趕路,得在這旅館小住幾天!”
大衛會意地笑瞭,戳著她的額頭道:“你呀,很不老實!”
大衛的確有些累,且不說在羅佈泊裡全是他處理些麻煩的事情,耗費瞭他不少精力,就是在這小旅館裡,他可是也沒少操瞭心,要不是他真元充足,精力旺盛,早就趴下瞭。
對,就睡個覺,也算是給瑩瑩的謊言出份證明。大衛心裡想。
瑩瑩進那屋之前,早就調整瞭一番自己的表情,故意將神情與大衛吃完飯時的表現保持一致。免得大傢起疑心。
“我也湊個手。”
瑩瑩在蓓蓓與薑月中間坐下來,正等著他們問話。
看她滿臉凝重的樣子,薑月有些擔心地問道:“大衛他有事嗎?”
其他人也一齊註意著瑩瑩的臉色。
“沒什麼事,我看是在裡面受瞭點驚嚇,不過不要緊,我看小住幾天就能好轉。再說他不是應瞭給人傢小姑娘輔導嗎,也是兩全齊美的事情。咱們就再等幾天。”
“不是看上瞭人傢小姑娘吧?我們都沒怎麼著,他就能嚇著瞭?”
蓓蓓知道大衛貪色,他又單獨跟這店主人母女處瞭一上午,所以她才有些猜疑。
瑩瑩見她沒有往自己身上猜疑,就笑著拍瞭她一巴掌,道:“小小年紀,心眼卻不正!”
“我看他就是要打人傢小姑娘的主意。”
“是我看他不行,才讓他先在這裡住幾天的,他倒是急著要走。還嫌人傢老板不熱情呢。”
“還不熱情,我看那老板娘的眼神對他就夠熱的瞭。”
蓓蓓很在意在觀察過吳雲跟大衛的關系,但那隻是猜測,又沒有真憑實據,也就不好往深裡去說,便就此打住。況且他也不想詆毀大衛,他對她還是不錯的,尤其是那次瑩瑩朝她發火的時候,所以心裡一直心存感激,不過,也正是因為她對大衛太在意,才對人傢吳雲母女無端地吃起醋來。
瑩瑩並不相信蓓蓓的話,因為確實是她讓大衛留下來的。
從青年時候過來的人都知道,那種事青年最上癮,現在瑩瑩與大衛算是剛剛開始,正是上癮的時候,一天兩三次她都不嫌多,隻是這時間與場地是個難題,總不能每次都找借口把別人攆出去。她覺得自己為大衛編造的理由就挺好,她一邊抓著牌一邊商量大夥:“我看是不是咱多花點錢,單獨給他開一個房間,讓他好好地恢復一下身體,好趕快上路。咱們在這裡耽誤的時間太長瞭,照這樣,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到阿裡?”
“這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就讓他單獨一個屋算瞭,也讓咱王師傅好好地休息休息,你說是不是王師傅?”
蓓蓓最會借花獻佛,這話說得王師傅也挺高興,王師傅嘿嘿笑著道:“謝謝蓓蓓的關心瞭,我無所謂,怎麼樣都行。”
“哪能怎麼樣都行,你可是咱們的舵手,我們可是全靠你瞭。你們說是不是?”
瑩瑩笑著白瞭她一眼,道:“就你嘴甜,知道疼人!我們都是白眼狼?”
蓓蓓美美地笑瞭。
大衛自己留在房間裡並沒有立即睡覺,因為昨天他就看見手機上呼拉呼拉上瞭一串短信,全是傢中美女們發來,都是擔心問候的話,包括高軍在短信裡也沒提給他辦的事情,他知道那高軍也算個做事小心的人,一直未見大衛回音,也不會在短信裡冒然說起那些事情。
現在大衛終於有機會給她們一一回信,他隻說在羅佈泊裡手機根本就沒有信號,誤入地下城堡的事情他隻字未提。
當他在給高軍的信裡提到那事情的時候,高軍回復,事已辦妥,且有意外收獲,等他回去,一並交給他。他好想發首歌給她,一時竟想不起發什麼好,隻好作罷。
他的每一條短信算是對每一個情人的安撫,總算完成瞭一項艱巨的任務,遠隔千裡,又不能親幸,隻能如此瞭。
大衛倒過頭去,拽瞭瑩瑩的枕頭,盡量不去想那些美人的事,終於在不知不覺中睡著瞭。
蘭蘭在自己的房間裡等瞭好長時間也不見大衛來輔導她,便有些坐立不安,最後按捺不住,徑直去瞭大衛的房間。
一看幾個人都在打牌,唯獨不見瞭大衛。便鼓起勇氣問道:“我舅舅呢?”
幾個人一齊都傻瞭,這裡怎麼會有她的舅舅呢?
蘭蘭忽然明白過來,俊眼一笑,道:“就是幫輔導我英語的大個兒!”
幾個人恍然大悟,才知道大衛不一上午的空竟認瞭個漂亮的外甥女兒。這一稱呼立即讓幾個女孩立即得出瞭一個結論,大衛已經跟那個女老板姐弟相稱瞭。這也倒讓她們稍稍放心瞭一點。
“哦,他今天下午就不能給你輔導瞭,他軀體不太舒服,睡著瞭。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們也可以幫你。”
薑月表現得很友好,那女孩有些失望,朝四人勉強笑瞭笑:“謝謝瞭,你們玩吧,等他睡醒瞭我再找他。”
說著退出瞭房間。
坐在寫字臺前的蘭蘭怎麼也看不進書去,她曾經做過不少關於白馬王子的美夢,到現在終於在現實當中找到瞭自己的白馬王子,雖然她也知道,這個“舅舅”可能已經有瞭女朋友,但他還是願意跟他在一起,哪怕就是一天,她也今生無憾瞭。她認定與這個比自己大幾歲的“舅舅”與自己有著某種緣份,要不怎麼會在這麼個不見人煙的地方相見,而且一見鐘情?漸漸地,好像“舅舅”與她面對面地坐在瞭一起,那寬寬的額頭與棱角分明的眉骨都是她所傾慕的那種男人所特有的標志。上午“舅舅”摟瞭她親吻的情景再次浮現在眼前。
十七八歲的姑娘正是懷春的花季,整整一個下午,蘭蘭的註意力始終沒有集中到學習上去,這是她十七年來從未經歷過的一種體驗,這種體驗好折磨人。她幹脆出去幫著媽媽在廚房裡幹活。
“怎麼不學習瞭?”
吳雲問。
“頭有點兒不舒服。”
吳雲把手背搭到女兒的額頭上放瞭一兩秒鐘。
“是不是中午沒睡覺?”
“睡瞭,就是有點兒沉沉的。”
“用不用吃藥?”
“不用,過會兒就能好,不嚴重。”
吳雲的心一下子陰沉起來,她真後悔跟瞭丈夫到這麼個鬼地方來,錢是掙瞭些,可也失去瞭不少,更讓她不安的是,在這兒有個頭痛腦熱還能對付過去,可要是發起高燒來就讓她手足無措,她本來不讓女兒跟來,她卻執意來跟媽媽作伴。
吳雲抬眼愛憐地瞅著女兒,心想,但願女兒不會像自己一樣命苦。
“學不進去,你就去躺會兒吧,這裡有我,不用你操心。”
蘭蘭回到屋裡沒事可做,躺在床上很快竟真的睡著瞭。
大衛躺在瑩瑩的床上睡瞭整整兩個小時,醒來時倍覺精神,好像這些日子的消耗用這兩個沉沉的覺一下子全補瞭過來。因為這兩個小時裡,他連個夢也沒有做。
站在走廊裡聽見那屋子裡的四人還在熱鬧地玩著,估計不會就散,推門一看,老王一個人的煙就已經弄得滿屋子裡濃煙滾滾,他差點被嗆瞭回來。
“睡醒瞭?”
幾個女孩爭著關心,大衛點瞭點頭。
“想不到抽煙的人也怕煙嗆!”
蓓蓓道。
“你是久居庖肆,不聞其臭,你要是出去一趟,再進來保準也受不瞭。剛才那個小女孩找你輔導她呢,對瞭,她怎麼叫你‘舅舅’呢?”
瑩瑩忽然想起蘭蘭過來找他的事。
“我認瞭她媽做大姐,她可不得叫我‘舅舅’嗎?”
大衛解釋得相當自然,就像兩人壓根沒那種事一樣。
“那我們可就是標準的‘姨’瞭!”
蓓蓓興奮的道。
“怎麼?她沒有這麼叫你們?”
一句話噎得蓓蓓直翻白眼。
“那我去看看。”
說著,大衛退出瞭房間。
蘭蘭的房門沒有閉,半掩著,他輕輕地推門進去,發現蘭蘭側躺在床上面對著墻壁,高高的胯骨與凹陷的腰部形成一條動人的曲線,臀部豐滿而圓潤,顯示著少女蓬勃的力量。兩隻光著的腳,精致美倫。
他真想上去在她那圓潤的美臀上捏一把,或是在那小腳上握一握,可上午還裝得一本正經,下午就捏人傢屁股未免滑稽瞭一點兒,不過,現在的確是個很好的機會,那四人正在打牌,以為自己在輔導她,而她媽媽肯定正在廚房裡忙活,要是等那幾個妖蛾子散瞭局,哪還會這空隙?
大衛在寫字臺前的小椅子上坐瞭下來,拿起蘭蘭的英語書看。
不多會,蘭蘭翻瞭個身,仰面朝天,那高聳的胸脯就格外紮眼,直繃得那不太寬綽的小襯衣胸前的兩個扣子就要開的樣子。
蘭蘭好像突然感覺到屋裡有人,她一側臉,發現瞭大衛,她立即從床上爬起來,不好意思地兩手摁著床沿,問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噢,剛過來,看你睡得正香,沒叫你。”
蘭蘭坐在床沿,比大衛的椅子高一點,大衛的眼睛是正好與她的胸平行,在一個主動送吻的女孩面前,他沒有必要裝得太正經,所以他的視線並不太回避地在她的臉上胸上來回地掃描。蘭蘭故意不看他的眼睛,讓他一次看個夠,現在她才體味到,被自己欣賞的男人看是一種享受。她特意直瞭直身子,好讓乳房挺得高一些,那意思是,你不是想看嗎,看吧。
大衛將目光移到瞭她的臉上,“不是找我輔導嗎?來吧。”
突然中斷欣賞讓蘭蘭稍微有一點兒不高興,不過,要是輔導,還可以更近地坐在一起,於是她從床上下來,穿瞭拖鞋,湊到大衛的身邊。
“咱們到沙發上去吧,這樣你還不累壞瞭?”
這不經意的一句竟讓蘭蘭覺得好溫暖,這麼大瞭,好像第一次有男人這麼直接地關心過她,除瞭她的老爸。過去在學校裡有個男孩向她大獻殷勤,被她罵瞭個狗血噴頭,再也沒有男孩敢以同樣的方式向她表示好感。
“怎麼不自學,就睡起瞭大覺?”
“學不進去。”
“為什麼?”
“想你!”
聲音雖然很低,但極有殺傷力,一下子就穿進瞭大衛的心臟!
這才幾個小時的事情,竟然到瞭這地步,是大衛始料未及的,“我有什麼好想的?”
“不知道,可我就是想你!”
說著,蘭蘭竟一下子撲進瞭大衛的懷裡,飽脹的兩團軟軟的東西抵在他的身上,仰起來的臉微閉著雙目,等著他的吻。大衛摟瞭她,兩手將她的秀發向後攏去。
這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別有一番韻味。他將雙唇輕輕地印在瞭她那紅潤的嘴唇上。
這是一個聰明的女孩,上午那次竟就教會瞭她。
大衛用力地從她的嘴裡吮吸著津液,女孩也學著他的樣子,將他嘴裡的津液吸進自己的嘴裡。大衛的手放在瞭她那豐滿的臀上,不住地撫弄著,一種神奇的感覺襲到瞭蘭蘭的全身。大衛的手稍稍用力,將她的臀按瞭按,蘭蘭便明顯地感覺到瞭大衛那突起的部分,心也跟著砰砰地跳起來。這是她第一次接觸如此雄起的男人的剛烈,不覺臉紅心熱起來。
大衛一隻手臂摟瞭蘭蘭的肩膀,讓她的身子側著,那豐滿的胸脯便亮瞭出來,他趁機把右手放瞭上去。這個初涉愛河的女孩身子竟微微地顫動瞭一下。但她依然閉著眼睛,享受著大衛的熱吻,大衛的手開始在兩座玉峰上遊走起來,雖然極輕,但卻對這個稚嫩的女孩產生瞭強烈的刺激,大衛一邊擁吻著蘭蘭,一邊慢慢地解開瞭她上衣的扣子,精致的紋胸露瞭出來,這紋胸很緊,裹得兩座玉峰很受壓迫似的,很有極力反抗的樣子,好像爭著要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來。隔著紋胸,大衛用力地在上面抓瞭一把,不知是疼,還是受瞭這愛撫的刺激,蘭蘭的雙肩明顯地一收,那嘴裡也格外用力地吮吸起大衛的舌頭來。
走廊裡忽然傳來瞭女人高跟鞋那響亮的腳步聲,兩個人急忙分開,大衛坐回到沙發上,極力地平息著自己的氣息,蘭蘭趕快轉瞭身子,坐到寫字臺前,面朝裡,兩手抖抖地去扣上衣的兩個扣子。可是越想快扣上,越是扣不上,急得差點掉下淚來。終於費瞭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兩個調皮的扣子扣好,可那心卻依然砰砰亂跳,就像要蹦出來似的,連呼吸都不聽使喚地出著大氣。
那腳步聲經過房門口,繼續往裡去瞭,接著聽到瞭門響,想必是去瞭洗手間,大衛跟蘭蘭總算松瞭一口氣。一小會兒,也就是不到兩分鐘的功夫,那響亮的腳步聲再次出現在走廊裡,大衛趕緊從蘭蘭的寫字臺上拿起一本書,胡亂翻開一頁,裝模作樣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