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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浴火鳳凰,生死涅盤之殤

  暗蕭夜泣,糜音如縷,明王一手主導的淫虐惡戲,因意外生變斥退眾僧。

  “呼呼……呼……嗯……呼呼……”

  也不知過瞭多久,凌湘隻覺蕭聲漸息,知覺恢復,正思索著,卻發現自己掛在明王堅挺地陽具上,雙膝環抱,舒暢呻吟。

  (啊……啊哈……好硬……好……好深……嗯啊啊……)

  凌湘更加驚覺的是,自己非但一點都不想抵抗,甚至不時輕咬對方耳根,細細地對他說些完全聽不懂得番話。

  不僅如此,明王的回答也像聽所未聞般陌生,突然,體內熱感漸習漸遠,猛然身子一震,竟似丟瞭一樣,被明王強翻下馬,改成狗趴強騎姿態,原先消逝地陽剛熱氣竟又再度襲身如註地灌滿下陰。

  “啊啊……燙……好……好燙……”凌湘下體被激的燥熱難當,可渾身百駭卻像散氣回凝一般,異常舒爽,而且抵不住巨陽的肆無忌憚、淫液直流。

  “嘿……嘿……妳可醒瞭。”明王似乎察覺凌湘不再以番語回應,體內調息絮亂,不得不轉換吐納由吸而放,源源不絕地將自身真陽霸氣,迅速回註到習會天媚心經的女體裡面。

  “啊哈!好……好舒服……啊哈……”凌湘被激得嬌聲一蕩,渾身無力地趴伏在地,口吐香蘭地如母狗一般,任由明王結實粗硬的大肉棒從後不斷灌入更多無雙真氣。

  “啊……啊啊啊……快……散瞭……太舒服瞭……怎麼會……啊啊啊……”

  凌湘又覺腹中熱氣來回魚貫,無法掌握,正欲強行以化字訣將陽氣吸入體內時,漲熱的巨根又配合天衣無縫般伴隨撞擊把陰柔真氣吸收回去,一來一往間,竟被粗暴的做愛給激得無比銷魂暢快。

  “無量壽佛……國師已經心領神會雙修之樂,嘿嘿,不消多時便自行領悟吐納之法……”明王持續地猛操著,手裡粗魯地抓著凌湘長發,似乎早知結果地貼在她嬌嫩臉頰上親吻道。

  “啊啊!我……不是國師……為什麼……啊啊啊……不……這不是我……不!”

  凌湘一聽國師二字,簡直驚駭到快暈死過去,她一輩子從未見過國師真身,但現在那冶艷妖嬈的絕色美人,卻不時與這淫僧情似膠漆地浮現在她腦海裡,甚至,還能感覺到部分意識已深深地烙印在自己體內。

  這種感覺並非全然沒有過,刑夢娘死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也曾發生過意識迷離地重迭幻象,並且似乎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奴傢自稱……就跟著自己緊緊連在一塊,舉止、姿態、自覺……都越來越無法拋開夢娘表征。

  那種被人取代的錯覺與無助,曾經快要把她給逼瘋,盡管隻有一小部分,就算是細微到無法察覺,卻依舊令她心裡痛苦萬分!

  若非惜香的出現,陪湘娃花瞭很久時間調適接受,恐怕……霍向天現在早已心理不正常,甚至完全崩潰。

  而今,同樣事情卻又再發生一次,這簡直令凌湘感到快要窒息。

  “你不是國師是誰?嘿嘿……看看這是誰幹的好事!”

  明王一把將她揪到自己左臂上,逼她目睹無可抹滅地劍痕傷疤,隻見醜陋的傷痕、泛黑的毒創,竟讓凌湘心頭一揪,難過地紅瞭眼眶。

  (不!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覺得如此難過……這……這明明……是我傷的……)

  凌湘雙手緊握地伏在明王寬厚的胸膛上,她那心碎的表情全看在瞭對方眼裡,無助的冷顫竟換來深情熱吻,令高潮中的身子又再度丟瞭一次。

  “不……嗚……不是這樣……嗚嗚……我……”

  凌湘實在無法理解,她不該跟這淫僧有過感情,更不可能對這傷患感到內疚才對,但是什麼邪術逼自己相信這一切?她實在懊惱地痛苦萬分,可卻又一點辦法也沒有地被摟在懷裡,像扮演另外一個女人般叫人錯愕。

  “嘿……嘿嘿,國師幫我把毒用嘴吸出來後,現在已轉生到你體內裡瞭……我們永遠也無法被人分開,誰都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發生……桀桀桀桀。”

  明王輕拂著她的秀發,突然將凌湘壓倒在地,再次以背後體位強行把巨陽捅進細嫩的陰道裡去。

  “啊哈!”

  “嘿……你可記得……第一次怎麼被我弄高潮的?”

  明王的情緒亢奮異常,口中不時夾雜著許多番話俚語,但凌湘早已無法聽懂半分,隻能感受一股快要爆發的猛烈撞擊,逼得自己像要融化一樣尖叫不止。

  “啊啊啊……啊啊……快……快要……啊啊啊!”

  (嗚嗚……不!我不能讓一切變成他說的那樣……嗚……不可以……)

  接著,凌湘發現正趴伏在被撕爛的衣服堆裡,一根翠綠發簪還留有幹掉的血漬,她偷偷地攢回手心裡,最終自己唯一能夠想到的,就隻是將這荒謬的一切給通通結束掉。

  “呼呼……納蘭伊娃……你是我的……一輩子都無法跟我分開……”

  正當明王馬上就要射精同時,過度地亢奮情緒似乎就是他最脆弱的時候瞭,凌湘雙手環住對方胸膛,正準備從他背後天脊穴刺進去的時候,沒想到撩魂地尖銳蕭聲,居然近在咫尺地再度吹奏著。

  “啊啊啊啊!”

  很快的,凌湘鼻子似乎也吸入瞭什麼,意識變得迷幻、輕飄飄,下體的炙熱瞬間炸散開來一般,射出的精液讓人渾身激蕩、爽麻要命,手中發簪不由摔落在地,口中發出驚叫。

  “哼……哼哼,多此一舉,看得也夠久瞭,原來……你就是苗翳?”

  明王撿起瞭簪子,沒有理會躲在暗處那人,把上頭血漬滑在凌湘臉上,心中瞭然,這已是她所能做的最後抵抗。

  “啊啊!不……不要吹瞭……不要吹!我的頭……啊啊……不要!”

  玉蕭再次喚醒蟄伏體內的塚鬼蠱毒,迥異地音律似乎能勾喚出不同魂魄的七情六欲,讓凌湘又一次與愛妻過往記憶遙遙地撞在一塊。

  “呼呼……呼……”愛妻的臉上垂滿淚水,嘴裡唔唔地含著塞,隻見圓滾滾地肚皮高高拱起,似乎即將就快臨盆產子模樣。

  “鳳……鳳兒……”凌湘突然想起夫妻離傢之前,妻子正有瞭四個多月身孕,但為何這麼重要的事,如今卻變得如此虛幻而遙不可及?

  很快,凌湘又見到瞭戴鬼面的男人來到鳳丹面前,手裡拿出三根銀針,卻見鳳丹像似要瘋瞭一樣不停搖頭,嘴裡無法發聲地唔唔叫著。

  “嘻嘻,鳳奴……你可真花瞭我不少心血,能在我凌府裡熬出三個月的女人,你可算是頭一個。”

  鬼面人把鳳丹口中的塞球取下,淚眼婆娑的女人再也矜持不住地放聲哭叫,不停哀求著別讓銀針再度刺入她的體內。

  “嗚嗚……住手……我的孩子……嗚……嗚……快住手……”

  “霍向天到底有什麼好,寧可肚裡的孩子不要,就是不肯乖乖交給老夫。”

  “我求你……嗚……別再刺瞭……我會瘋瞭……嗚嗚……我什麼都答應你……”

  “鳳奴……嘿嘿嘿,你是一頭烈馬,真正需要是像我這樣懂得賞識的伯樂。”鬼面人一邊說著,銀針已然插在鳳丹的左乳上。

  “啊啊!”

  悲慘的女體激動地尿出大量淫水,飄忽的眼神似乎承受著無法想象的巨大快感,就連感染到鳳丹意識的凌湘,都不由得渾身抽搐般像要爽暈一樣,好像身體已經被完全開發成性器一樣,無比敏感的可怕。

  “嗚……不……不要!我什麼都聽你的……放過我的孩子……嗚嗚……啊啊!”鳳丹的哀求沒有換得什麼,右乳上很快又被刺上另一根銀針。

  “啊啊……哈……哈哈……”難以形容的淫靡表情,正在鳳丹臉上急遽變化著,鬼面人輕輕地將針頭轉瞭幾下,乳房裡竟立刻激出四溢地奶水,讓這可悲的女體又第一步地墮落下去。

  “哈……哈哈……求求你……吸……吸我的奶……啊哈!”

  “看看你的身子有多下賤,老夫說過,女人表面功夫我見多瞭,我要的是心!再也容不下沒有任何男人,任何一絲一毫……完完全全屬於本座的心!”

  “就連霍向天也不例外!”

  接著,鬼面人繼續將最後一根銀針給刺入女體陰蒂裡去,登時鳳丹臉上再無哀容,完全變成無法自抑地亢奮母狗,伸出舌頭,不斷抽搐地忍受無法泄欲的身子,像是極度渴望高潮的終極恥辱狀態。

  “呼呼……哈……哈……我……什麼都不要瞭……給我……求求你……”

  鳳丹的雙手立刻被松瞭開來,雙腳高跪在地,臉上表情已經完全變瞭模樣,仿佛什麼矜持、最重要的事都不復存在,眼神已經完全專一,再也容不下任何多餘情緒。

  “嘿嘿,你說什麼?”

  “啊啊……求主人幹我……玩我……哈……把鳳奴……身體……弄壞掉……哈哈……玩我……哈……”

  “這是最後一次瞭,你的肚子也因‘癡心針’的毒素影響,已被催生到即將臨盆瞭,要這時候做,胎兒肯定不保,這樣也不所謂?”

  “要!要!哈……哈……求主人給我……幹我……什麼都不要瞭……哈……”

  鳳丹的眼神竟無任何猶豫,仿佛什麼事都被忘瞭一乾二凈,除瞭對方教她做的,身體想要解脫的之外……什麼也沒留下來瞭。

  “不……嗚嗚……不是……這不是真的……不是!”

  凌湘正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崩壞與痛楚,還想知道更多,卻什麼也抓不著,什麼也留不住,眼前一片黑暗,心頭的洞像越來越深、越來越讓人感到無法呼吸,就快溺死一樣。

  “鳳兒……孩子……哈哈……哈……哈哈……”跟著另一股強大的力量,卻勢如波濤般澎湃洶湧地闖瞭進來。

  “啊啊!”凌湘再次驚覺明王肉棒仍在自己體內,並且一次強過一次地頂撞著。

  “啊……好舒服……玩我……哈……把鳳奴……身體……弄壞掉……哈哈……玩我……哈……”

  “你說什麼?”

  明王的問話讓凌湘不由得渾身激烈地顫抖著,自己竟呼叫著跟鳳丹一樣話語,對這淫僧哀求叫道。

  “哈……呼呼……我……什麼都沒有瞭……抱我……吮嗯……求求你抱我……”這一次凌湘居然主動索吻,並且極力地配合對方吐納,如同方才修煉過的至邪淫術。

  “無量壽佛,告訴我……你是何人?”

  明王故意放慢抽插速度,穩穩地讓凌湘扣在自己腰間,卻沒有停止做愛,隻是不斷讓她焦急,不得不盡快回答他所想要的答案。

  “啊……我……我……”

  “你是霍莊主……還是凌天的女兒?或者……是……”凌湘沒有回答,卻把嘴又塞入明王的唇裡面,伸出舌尖忘情激吻。

  “哈……哈哈……我什麼也沒有瞭……什麼都不要瞭……”

  “嘿嘿,老衲不明白,霍莊主可否說明白點?”

  “哈……讓我更墮落……哈哈……我就是你的人瞭……想我怎麼樣都行……”

  “嘿嘿嘿,恭喜施主,心魔已除,再不受世間無常煩惱,無量壽佛……”

  凌湘幾乎感受不到自己的眼淚正在滑落,明王的表情也變得十分溫和柔軟,靜靜地,頭一次如此溫暖,讓她在自己無比精壯的身子上,靜靜地發泄。

  四更夜,華床邊,獨坐空幽自傷神。

  凌湘散亂著沾粘粘地秀發,任由ㄚ環惜香細細梳理,手裡突然攢著玉簪,抵住咽喉,雙手不住冷顫地直想深深地刺進去。

  “啊!小……小姐!你要做什麼?”原本梳整的惜香沒有發現,直到安好發髻正找不到簪子時,這才驚覺小姐竟做出讓自己詫異萬分的危險舉動。

  然而更沒料到的是,惜香剛想伸手去抓,凌湘隨即卻自己狠狠將玉簪摔成兩段,並且雙手不停抽搐,臉上表情陰陽不定,才一閉眼,淚珠卻又一顆顆地不停落下。

  “小姐……”

  凌湘隻覺好不甘心,原來死竟是這麼容易就能瞭結,當心頭唯一支撐下去的力量早已不存在時,人活著除瞭痛苦真不知道還剩下什麼。

  “嗚嗚……小姐……哭吧……別再忍瞭……”

  “請盡情哭出來吧……嗚嗚……”惜香忍不住從後抱住凌湘,淚眼一樣潸潸流個不停,過瞭很久,小姐才牽著她的手到跟前說道。

  “香兒……你走吧。”

  “小姐!你……你要趕香兒走?”惜香幾乎不敢置信,由於耳朵早聽不見,隻能從凌湘唇語讀出意思,登時崩潰的雙腳再無力氣般跪倒在地。

  凌湘不發一語,任由束好發髻卷卷散落,眼中已無淚水,輕輕地撫摸著惜香發燙淚崩地俏臉頰。

  “你是個沒心眼的好女孩,我會要他們放你走……”

  “嗚嗚……香兒不要!不要啊!嗚嗚……求求你,小姐……不要趕我走……”

  “跟著我你隻會不停受苦……”

  “惜香不怕!”

  “我已是個怪物……是妖孽……甚至不知道他們還想把我變成什麼模樣,我的心……甚至……甚至……”

  凌湘想要說的最後一句,她甚至對惜香跟明王做愛感到嫉妒,但終究還是說不出口,自己的心不再屬於自己瞭,唯一的感覺竟比死還要難過。

  “如果小姐變成妖怪……那香兒也會是妖怪!”

  接著,惜香竟把斷截的長簪狠狠插入自己下體,激出大片血跡,令凌湘措手不及地無力阻止。

  “你……你幹什麼?”凌湘費瞭很大功夫才從香兒手中搶回斷簪,但尖銳地刺痕已深深弄傷陰道,血流不止。

  “啊……小……小姐……妳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再侵犯香兒……”

  “為什麼這麼傻……嗚……”

  “香兒永遠隻屬於小姐一個人的……呼呼……惡……離開小姐……香兒馬上會死……我……”

  “香兒!香兒!”

  惜香撫摸著摯愛主人的臉頰,臉上卻沒有一絲痛苦與難過,一字一句,仿佛就像即將進入美好記憶中的夢鄉般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