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狗,十虎之一,我的好朋友裡,除瞭圓圓外,和我最鐵的一個男人。

  不否認,我喜歡這個男人。而原因,並不隻是因為他對女人有著一種致命的癖好,更是因為,我瞭解他,瞭解他的過去,瞭解現在的他,為什麼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在,好多好多年前,狗,本來是可以成為一個有錢人的。但是,那時單純的男人,深深的喜歡著另外的一個女人。於是,他毫無保留的把自己可以成為有錢人的秘密,告訴瞭這個女人。而結果卻是,這個女人在知道瞭秘密之後,還是選擇瞭別的男人。並且,還把這個秘密,告訴瞭那個男人。

  就這樣,狗,失去瞭自己的最愛,而且,還失去瞭一個可以改變自己生活的方法。同樣,也就是因為如此,狗開始自甘墮落,放縱生活。

  「你知道有錢人,是可以做許多普通人所無法做到的事情的。」狗,躺在他住所臥室裡的床上,一絲不掛。而就在男人的身邊,當下,一個女人,則也趴在那裡。於是,男人,就在趴著的女人的屁股上,用手指戳弄著一些乳白色的,粘粘的液體。所以,就在男人玩的正高興的時候,我便,這樣的對著男人說道。

  而狗,剎那之間,便立刻的停止瞭動作。很明顯,男人以為我想到瞭什麼新的樂子。於是,就在我的面前,男人幹脆的搬過瞭一把椅子,坐瞭下來。

  「什麼事情,你是不是想到瞭什麼好玩的事情瞭。」正如我所猜想的一樣,男人,果然就是這樣想的。

  「那要看你怎麼看瞭。」不過,我並不介意男人亂想。就在男人興奮的坐到瞭我的面前的同時,我便開始默默的說起瞭我要說的事情,「前幾天,我陪古蘭去買衣服,你知道的,她現在衣服,很不好買。所以,我們整整逛瞭好幾個小時,才總算買到瞭幾件適合女人的衣服。」到這裡,我稍微的停頓瞭一下。可能是因為和我處的太久瞭,狗,突然的轉身離開瞭臥室,接著,就在男人的牽引下,又一個妹子,便出現在瞭男人的身邊。

  「你說你的,我玩我的,我們兩不耽誤。」狗,昨天一整晚,就在和床上的那個有點偏瘦的女人,發生著關系。到我來到狗的住處時,床上的女人,就已經失去瞭意識。我猜,這也就是狗叫我來的原因吧,而狗身邊這個新帶過來的妹子,就是我來的時候,帶過來的。

  「好吧,那就這樣吧。」接著,就在我的面前,狗,便立刻的開始和新帶過來的妹子,親熱瞭起來。必須說,有那麼一剎那,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改繼續的說下去,「然後,我們買完衣服,就幹脆決定,隨便找個地方吃點東西。」新帶來的女人,有對非常漂亮的大奶子,而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選擇帶她到狗這裡來,「接著,我們就找到瞭一傢據說還算不錯的小店,但是,你肯定猜想不到,我看到瞭誰。」說到這裡,我又再次的停瞭下來。

  接著,便就是我在狗的面前,點起瞭一支香煙。然後,一邊看著眼前的男人和女人,不知羞恥的在我面前親熱。一邊,猜想著我把我看到的人的名字告訴瞭狗之後,他可能出現的情況。

  「誰,我認識的嗎,男人還是女人,以前的朋友還是很久沒聯系的朋友。」而狗,則是在我停止說話大概三分鐘後,才終於看向瞭我,這樣的對著我問道。並且,即便是如此,男人,還是把他那暴露在我面前的陰莖,刺近瞭女人那已經微微張開的陰道裡。

  「沐子。」於是乎,就在男人開始抱著女人在自己的身上上下移動起來的同時,我便這樣的告訴瞭男人他想要聽到的答案。

  就這樣,就在我的面前,女人上下跳動的身體,瞬間的,便停止瞭。而狗,就在我說完這個名字的那一刻開始,則便也就沉默瞭。最後,便就是很久很久,男人,都沒有再說些或者做些什麼。

  狗的住所,位於一片房齡大約二十年的老社區。所以,在這片社區的附近,隱藏著許多的很有特色的小店。特別是一傢沒有名字的小洗頭房,曾經,是我和狗去的最多的地方。不過,必須說,自從我開瞭俱樂部之後,我就在也沒有去過那裡瞭。於是,從狗的傢裡出來後,我便突然有瞭一種過去看上一看的沖動。

  接著,就在這種沖動的伴隨下,我的身體,則便帶著我的意識,到達瞭那傢小洗頭房。不過,讓我非常驚訝的是,小洗頭房,卻突然有瞭名字,小沐洗發屋。

  「大揚,是吧?是大揚吧?」而就在我還在考慮要不要進去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卻還是從我的附近,傳瞭過來。緊接著,就在我順著聲音看過去的同時,一個熟悉而又放蕩的身影,卻早以站在瞭我的身旁。

  「是,是我。」徐媽,也可以叫徐姐,店裡的老板娘。此刻,就站在我身旁的女人,在確認瞭我的身份後,便一下子,就拉住瞭我的胳膊。於是,略微有些尷尬的我,隻能誠實的回答瞭女人的疑問。而女人,則就在我說出答案之後,便立刻,露出瞭一種非常淫蕩的表情。

  「小壞蛋,這段時間去哪瞭,咋都不來徐姐這裡瞭。」接著,就在我的胸口上,女人,使勁的便是一拳。不過,即便是如此,我卻根本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相反的,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立刻的便侵襲瞭我的全身。

  「哦,沒什麼,隻是太忙瞭,沒有時間而已。」於是,就在女人打完我之後,我便立刻露出瞭我記憶中以前經常做出的表情。而女人,也就是因為如此,剎那,便變的更加熱情瞭起來。

  就這樣,就在女人的熱情招呼下,我們,便還是進到瞭小洗頭房的裡面。

  「我說我今天怎麼右眼皮子直跳呢,原來是你小子今天要過來啊。」於是,就在我剛剛踏入小洗頭房的剎那,另一些熟悉的身影,便也立刻發現瞭我。

  「女人右眼跳是跳財,男人才是跳災。」眼皮跳的女人叫孔曉玉,比我大個幾歲,以前隻要我來這裡,多數都會點這個女人陪我玩樂。所以後期,關系最好的時候,女人,甚至好多次都讓我免費的和她發生關系。於是,就在女人的面前,我則立刻又回到瞭幾年前和她關系非常好時的我的樣子。

  而也就是因為如此,女人,便瞬間的就來到瞭我的身旁,一把摟住瞭我。

  「死小子,這麼長時間,你死哪去瞭你。」不得不說,在我曾經認識過的女人裡,小孔,是最瞭解我的女人之一。所以,很多時候,除瞭萍四,我都會來找這個女人,來述說心中的不悅。而也就是因為這樣,我們,則也有著我們不尋常的關系。

  「咋瞭,想我瞭,我這不是來看你瞭嗎!」但是,還是不得不說,隻是幾年沒有見,女人,明顯的,蒼老瞭許多。

  於是瞬間,一種說不出的憂傷,卻還是被我清楚的表現在瞭臉上。所以,就在我說完這些話後的剎那,我還是把女人,同樣的抱在瞭懷裡,很用力的,抱在瞭懷裡。

  「去吧,去房間裡,我猜你們一定有很多話要講。」徐姐,就站在我和小孔的身後。接著,就在我們抱瞭一會兒之後,女人,便就這樣的對著我說道。於是乎,瞬間,之前的那種親切感,便又一次的,更猛烈的侵襲瞭我的身體。

  所以剎那,我的手,則也抓住瞭徐姐的手。

  「今天,我想要你們兩個一起陪我。」接著,便就是我絕對真心的一句話。於是瞬間,徐姐的臉上,便也立刻的,露出瞭感動的表情。

  不過,也就是在這個剎那,另一個身影,卻還是從洗頭房的外面,走瞭進來。而也就是因為這個身影的出現,小孔的臉,剎那的,便扭曲瞭。

  「哦,小弟弟,這裡,可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哦。」那是一個小男孩,精神,靈動,雖然穿的不是很好,但是卻還是十分的幹凈。於是,就在我看到他出現在我面前的瞬間,我便還是略微的擋住瞭徐姐那幾乎暴露出來的奶子,直接的蹲到瞭小男孩的面前。

  「我,住在這裡。」不過,就在我說完這些話之後,小男孩,卻還是沒有任何要離開的意思。並且,就在我快速的思考要如何把小男孩帶離這裡的某個剎那,小男孩,居然這樣的和我說道。於是瞬間,我楞住瞭。明顯的,這個小男孩,是這個房間裡,某個女人的孩子。

  所以,好久好久之後,我終於這才回過瞭神。而也就是在我回過神的幾乎同時,小男孩,還是跑到瞭他的母親身邊,小孔的身邊。於是乎,就在那一個瞬間,我,楞住瞭,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驚訝的,楞住瞭。

  然後,就是又過瞭好久好久,我這才,終於又,勉強的,回到瞭現實。不過,當我的視線,又一次,落到小孔和那個小男孩的身上後,我的思緒,卻還是,穿越回到瞭好多年之前的一個,讓我永遠也無法忘記的夜晚。

  「你懷孕瞭。」我,光著屁股,坐在洗頭房的一個小房間裡。而就在我的身邊,小孔,則同樣光著身體,躺在床上,一臉的憂鬱。

  「恩,三個多月瞭。」於是,就在我的詢問下,女人,便如實的回復瞭我。所以剎那,我的表情,突然間的,有些憂傷。

  就這樣,就在這簡單的兩句對話後,我便瞬間的沉默,隻是,默默的吸著煙,回想著一些事情。

  「是馬五的?」許久之後,我終於還是忍不住說出瞭一個同樣經常過來找小孔的男人的名字。

  而小孔,則瞬間的,搖瞭搖頭。

  「丁洋。」所以,又是許久之後,我則繼續又說出瞭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而小孔,則繼續,搖著頭。

  「千萬別告訴我是狗的。」於是,我做瞭最壞的猜測,而女人,剎那之間,眼睛裡,瞬間便流出瞭淚水。就這樣,我終於知道瞭女人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是誰,「我的?你確定。」終於,女人雙手捂住瞭臉,痛哭瞭起來。

  而也就因為如此,一直潛伏在門口的徐姐,瞬間的,便還是出現在瞭我和小孔所在的房間裡。

  「打掉,我不想要這個孩子。」於是,很久很久之後,我便這樣的,告訴瞭身邊的女人。

  所以瞬間,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身邊小孔,那無助和不願意的心情。

  「你知道的,我現在,連自己都養活不瞭,再來個孩子,那就更沒法過瞭。」想瞭好久之後,我還是再次的對著小孔,如此的說道。然後,我還是看向瞭就站在門口的徐姐,當下的女人,表情憤怒,但是,卻也又無可奈何。

  「是啊,還是打掉吧。畢竟,像我們這種身份的女人,就算孩子出生,也不會幸福的。」很久很久之後,好象下瞭什麼決心的徐姐,終於還是站在瞭我的這一邊。

  就這樣,剎那之間,小孔,還是抱住瞭徐姐,大哭瞭起來。

  之後,我記得,小孔,就在某一日,便和徐姐一起去瞭隔壁的城市。因為在那邊,有一個專門給她們這樣的女人,打孩子的醫院。雖然我當時沒有跟著,不過,事後,我卻還是清楚的看到打孩子後才會開出的證明。

  而現在,這個小男孩,卻還是就站在我的不遠處。特別是那小男孩的眼睛,和我長的簡直一模一樣。所以瞬間,我的胸口,一陣說不出的沉悶。

  必須說,在我確定瞭這個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之後。我的確,有非常多的接受不瞭。但是,還是必須說,那卻不是因為小孔偷偷瞞著我生下瞭我們的孩子,也不是因為女人以她那卑微的身份,生瞭我們的孩子,而是因為,孩子居然長大這麼大瞭,我才會知道他的存在。所以,就在我確認瞭孩子的身份之後,我的確,很生氣,很鬱悶,但是,我保證,那絕對不是因為氣憤。相反的,那絕對是因為開心和快樂。

  我猜,這就是有錢人和貧窮人,對待這種事情的看法吧。窮人,連自己都養活不瞭,孩子,就更不要說瞭。而有錢人,巴不得多幾個孩子,因為,他們養的起,多少,都養的起。

  於是乎,就在如此的思考瞭之後。我,還是默默的做出瞭一個決定。而也就是在我剛剛做出決定的剎那,另一些人,卻還是也出現在瞭我所在的地方。接著,他們所做的一些事情,則很快驗證瞭我剛剛來到這裡時的一些猜測。

  馬五,這裡曾經的皮條客,一臉囂張的突然出現在瞭小洗頭房裡。接著,就是男人身邊的幾個男人。

  「到時間瞭,要麼給錢,要麼我就隻能帶人瞭。」雖然還不知道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但是,對於此類的突發事件,我卻還是有著我的一套處理方式的。不管是否會把我幹預進去,立刻馬上通知一些人手過來,永遠都是最明智的。所以,就在幾個男人兇神惡煞的出現的剎那,我便也瞬間的把手伸進瞭口袋裡。然後,快速的發送瞭求救的短信。

  「什麼到時間,我們說好的是一個月,現在,隻過瞭半個月,還有半個月呢。」徐姐,就在男人說完他要說的話後,毫不示弱的便直接站到瞭他的面前。接著,女人便這樣的回復瞭男人。而男人,明顯的,早就做好瞭一切可能的準備。

  所以,還沒等女人把她要說的所有話說完。男人,便還是直接的,就給瞭徐姐一個響亮的巴掌。於是瞬間,女人的身體,便被強壯的男人,整個打飛出去,直接的撞到瞭附近的一個櫃子上。而且,不知道是不小心,還是男人故意為之。女人,就在站起來的瞬間,上衣,居然是敞開的。就這樣,一對有些下垂的大奶子,便就毫無掩飾的,掛在徐姐的胸口。並且,伴隨著女人和男人的推搡,來回的晃動著。

  「文方,報警,趕快報警。」文方,洗頭房曾經最年輕最漂亮的姑娘,此刻,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瞭出來。但是,無論徐姐如何的請求,女人,卻絲毫沒有任何的動作。於是乎,不想看著徐姐吃虧的小孔,還是忍不住,主動的掏出瞭手機。

  而也就是因為如此,一個男人,便沖向瞭小孔。

  「他媽的,你居然敢打電話。」接著,就在小孔剛要對著手機說些什麼的同時,文方,還是出人意料的,奪過瞭小孔手上的手機。而就在男人說這些話的同時,他的腳,便也瞬間,踢到瞭小孔的胸口上。剎那,我真的忍不住要出手瞭。但是,小男孩,當下,就在我的懷裡,所以,即便眼看著小孔被人攻擊,我卻還是忍著沒有動手。

  「30萬房錢,30萬養你們這幫母狗好幾年的辛苦錢。60萬,給錢,我們就走人。沒錢,你們就他媽的繼續給我做,直到把錢完全還清楚為止。」馬五,繼續囂張的喊叫著,與此同時,他帶來的幾個人,也開始同時沖向除瞭文方以外,幾個洗頭房裡的女人。

  所以瞬間,房間裡,到處都是女人被打的亂叫的叫喊聲,東西被摔的撞擊聲,以及,小孩子的哭聲。

  而我,在那一刻,不管有多麼的憤怒,卻還是,默默的忍耐著,盡量遠離發生沖突的現場,等待著,耐心的等待著。

  直到,包括小孔和徐姐在內的四個女人,被一絲不掛的撥瞭個精光,暴露在馬五等幾個男人的面前。沖突,這才總算停止。而也就是在這個幾乎同時,我的手機,則是剛好也來瞭我一直等待著的信息。我的援軍到瞭。

  「20一位,本店今天大酬賓。四個女人,隨便幹。」就在包括小孔和徐姐在內的四個女人的面前,馬五,興奮的,對著前來圍觀的一些男人,大聲的說道。然後,男人便來到瞭徐姐的身旁,一把抓住女人的一隻大奶子,使勁的搖晃瞭起來。

  於是乎,一些圍觀的男人,明顯的,褲襠的地方,鼓瞭起來。

  「這,不是大揚嗎?好久不見瞭,咋地,又來玩瞭?」接著,一陣亂晃之後,男人,便發現瞭我。於是,男人直接抓起徐姐的頭發,把女人拉到瞭我的身旁,「友情大放松,今天,她們全部免費。」男人,笑著,囂張的笑著。而我,當下,則完全毫無表情。

  於是乎,男人,對著我淫笑瞭一會兒後,無趣的抓著徐姐,又朝向瞭另外的一個人走去。而我,則隻是,默默的來到瞭文方的身旁。當下的女人,趾高氣昂的站在一個角落,笑著看著眼前囂張的馬五。

  「你,什麼意思?」接著,我便直接的,把抱在懷裡的小男孩,遞到瞭瘦弱的文方懷裡。而女人,瞬間的,疑惑起來。然後,便是女人,如此的問向我。

  「看那邊。」而我,隻是默默的伸出手,指向窗戶外面,聚集的三十幾個強壯的男人,這樣的說道:「那是我的兄弟們,是我叫他們來的,我現在要出去讓他們辦些事情。」在我如此的說辭下,女人,更加的不解。

  所以,文方,突然有些不愉快的準備放下懷中抱著的小男孩。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把這個小男孩放放到地上。」而我,就在女人準備放下的同時,用一隻食指對著女人晃悠瞭幾下「因為,他,是我的兒子,也是你孔姐姐的兒子。作為你孔姐姐的兒子的阿姨,我,這才讓你抱著的。相信我,如果你抱的好的話。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就和你完全沒有關系。」就在文方的面前,我已經忍耐瞭很久的怒火,終於還是燃燒瞭起來。而女人,剎那,也好象猜到瞭我的意思。所以瞬間,女人的表情,立刻便變的惶恐。

  而我,則就再說完這些話後,便還是,又停瞭下來。繼續的,看起瞭眼前,那個囂張的男人,繼續做著那些讓我憤怒的事情。

  「你覺得,十塊錢幹一次,一天,會有多少人來光顧呢。」好久之後,我這才終於又開瞭口。

  「應,應該,很,很,很,很多,很多,很多吧。」而女人,則是完全顫抖著,回答瞭我。

  於是乎,就在女人如此的回復瞭我之後,我便,終於還是默默的走向瞭洗頭房的門口。然後,就是我叫來的那些男人,瘋狂的沖進洗頭房的裡面。接著,就在我的身後,男人的慘叫聲,便立刻的進入到瞭我的耳朵裡。最後,大概也就是十幾分鐘過去後,洗頭房裡,還是安靜瞭。

  就這樣,當我再次的回到文方的身邊時,女人的臉上,噴滿瞭不知道是哪個男人噴出的鮮血。而當我接過她手裡的小男孩時,我這也才註意到,女人的雙腿下面,早就濕的不成瞭樣子。不過,很可惜,那不是女人因為興奮而分泌的淫水。而是,女人因為驚慌而被嚇出的尿液。

  所以,就在那個剎那,就在我看到女人下面那黃色的尿液的剎那,我還是,忍不住,給女人的肚子上,重重的來瞭一腳。

  於是乎,就在我的這一腳之下,女人,便也瞬間的,倒在瞭那幾個曾經囂張的男人的身旁。

  「怎麼處理?」超人,默默的站在我的車子的外面。低頭問向我。

  「老規矩吧。」而我,則是,毫無表情的,如此回答瞭男人的詢問。

  「那女的呢?」而男人,片刻的沉默後,又這樣的問向我。

  而我,剎那,露出瞭一個思考的表情。

  「她其實也還不錯,如果你要的話,就歸你瞭,如果你不要的話,就給兄弟們,消遣吧。」最後,我還是這樣的對著車外的男人說道。

  然後,男人,便離開瞭。接著,就在我的頭上,一些水滴,便也隨著男人的離開,落到瞭我的車上,好吧,下雨瞭,看來,應該會是場大雨。最起碼,我覺得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