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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在電梯裡

  臥室裡一片大好春光,直到深夜,大床上的兩具雪白胴體才累瞭,沈凡也不是鐵打的,在這次之後,沈凡長吼一聲,吳秀梅也是近乎發出一聲尖叫,兩人徹底的泄身。

  沈凡從吳秀梅的身上翻下來,躺在她的身旁,一隻手穿過吳秀梅的後脖頸,繞過香肩,落到吳秀梅的一隻玉女峰上,斷斷續續的揉搓。

  吳秀梅香汗淋漓,幾縷秀發粘在潔白的額前,她的秀眸依舊是有些迷蒙霧氣,似乎是早已沉醉在其中而不能自拔。

  沈凡帶給吳秀梅的感覺實在是太難以形容瞭,吳秀梅在不斷的喘息,這對她來說,還是如夢一樣。

  吳秀梅躺在床上,即使她已為人婦,可在和沈凡經歷過滔天海浪、覆雨翻雲之後,下面的疼痛感卻讓她知道這不是一場夢,而是真的。

  吳秀梅知道自己這是真正的放縱瞭一次,她有些不敢相信。

  而令她如此放縱的主謀,則是此時正躺在她身旁的少年,也即使沈凡。

  沈凡就在旁邊,吳秀梅仍能感受到沈凡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男人氣息,有些陽剛,又有些火熱,讓吳秀梅剛才在他身下輾轉承歡而不能自拔。

  「小凡。」

  沈凡顯得身心俱佳,吳秀梅幽幽的就開口瞭。

  「嗯。」

  「你對梅姐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你是和梅姐一夜情的話,那梅姐也認瞭。但如果你認瞭梅姐的話,那你準備以後怎麼對待我?梅姐我可是有夫之婦,你可要想清楚。」

  吳秀梅淡淡的說道,聲音裡包含幽怨。

  沈凡愣瞭一下,隨即把吳秀梅摟緊,與吳秀梅的眼睛對視,眼裡也充滿瞭一種堅定,說道:「梅姐,小凡對你是真心的,不論什麼,小凡都要和你在一起。」

  「嗯?可梅姐是有夫之婦。」

  吳秀梅幽幽道。

  「可梅姐剛才不是很開心嗎,小凡相信,梅姐也是喜歡和小凡在一起的。」沈凡說道。

  「小凡,你說的不錯,梅姐的確想和小凡你在一起,你真的令梅姐很快樂。」

  吳秀梅看著沈凡的眼睛,忽然,她覺得眼前的這個大男生有些可愛,道:「可是梅姐知道你不止我一個女人的,所以呢,梅姐不管你是否愛梅姐,但隻希望你別拋棄梅姐,那梅姐就無悔瞭。」

  沈凡又把吳秀梅摟緊瞭幾分,道:「梅姐,你放心,誰也別想讓我放棄你。」

  「嗯嗯,小凡,就讓梅姐做你的情人吧,梅姐也願意。」

  吳秀梅的嬌軀在沈凡的懷裡,不住的點頭。

  沈凡雖然很想要在吳秀梅那裡睡一晚,但想到陳風,沈凡還是大半夜的跑瞭回來。

  林夢妍給瞭沈凡鑰匙,沈凡倒也鬼鬼祟祟的回到瞭自己的房間,然後很快的就睡著瞭。

  就在第二日,沈凡老早的起床瞭。

  在他起床之後,走到客廳,就看到瞭客廳的茶幾上壓著一張紙條,他走過去拿起來一看,是林夢妍留下的。

  而在旁邊,則是林夢妍精心準備的早餐。

  戀愛的女人從來都是最愚昧的,卻也是最細心的,她們一切都會為自己心愛的人著想,林夢妍也是如此。

  沈凡跑到洗手間裡去洗漱瞭之後,就把林夢妍準備的早餐全部吃完,洗過瞭碗筷,沈凡這才出門去。

  沈凡要去見美婦市長蘇紫菡,就在昨天的時候沈凡就已經跟蘇紫菡通過氣瞭,所以沈凡必須要履行這個諾言才行。

  不過,沈凡並不知道要到哪裡去見蘇紫菡,畢竟蘇紫菡可是江城市的副市長,一般人要想見她可不容易。

  撥通瞭電話,手機裡立刻就傳來瞭蘇紫菡的聲音。

  「蘇阿姨,在幹什麼呢,小凡沒打擾到你吧?」沈凡說道。

  此時的蘇紫菡,正坐在市政府的市長辦公室裡,她坐在辦公桌後,接通瞭手機之後,她微微一笑,道:「當然沒打擾到阿姨,你現在在哪兒呢,今天阿姨可是要請你吃飯呢,你可不能再推脫瞭。」

  沈凡道:「阿姨,我這不是給你打電話瞭麼,小凡可是準備來自投羅網瞭,不知道該去哪裡找阿姨你?」

  「你來市政府吧,我現在就在這兒,等你來瞭就打個電話告訴我,我讓人接你進來。」蘇紫菡說道。

  「好。」

  掛瞭電話,沈凡攔瞭一輛出租車,報瞭市政府的地址。

  過瞭不久,沈凡來到瞭市政府的辦公大樓外。

  市政府是在江城市城區的市中心,沈凡付瞭車錢,下瞭出租車,就撥通瞭蘇紫菡的電話,說是自己到瞭。

  蘇紫菡讓沈凡在外面等一下,等會兒會有一個人出來接他。

  沈凡就在市政府外等著,他顯得有些百無聊賴,找瞭一個臺階坐下。

  過瞭不久,一個女人走到瞭沈凡的面前來。

  「請問你是沈凡沈先生嗎?」

  這個聲音有些脆幽幽的,沈凡聽到這個聲音,隨即抬起頭來,就看到一個年齡大約有二十五六歲的女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這個女人穿著ol的職業套裝,長發烏黑光亮,充滿瞭光澤,但長發盤起在瞭腦後,小巧的耳垂上各有一枚小耳環,美眸秀氣,小瓊鼻微微翹起,紅唇微微張合,一張臉生的頗有風情。

  她的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小西裝,將那纖細的小蠻腰勾勒的柔滑而富有曲線,裡面是一件白色的花紋襯衣,一顆扣子揭開著,兩座玉女峰將白色襯衣撐得脹鼓鼓的,飽滿高聳而又張挺,極具誘惑力。

  一條灰色的及膝長裙穿在她的下身,將她那渾圓挺翹的玉臀裹得緊繃繃的,玲瓏有致,兩條滾圓修長的玉腿上裹著肉色絲襪,玉腿粉嫩而又潔白,毫無一點瑕疵,晶瑩剔透一般。

  小腳上穿著的是黑色後寸涼鞋,整個人也顯得尤為高挑。

  在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沈凡的呼吸呆滯瞭一下,他的目光也不住的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打量。

  其實,反觀這個女人,她也在打量沈凡。

  能讓市長上心,還讓自己親自出來接待他,由此可見,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定和市長有很親密的關系。

  她還從未見過有人會讓市長如此的上心,眼前的這個少年讓她對沈凡有那麼一點好奇。

  「請問你是沈先生嗎?」

  深吸瞭一口氣,見沈凡不說話,她又開口問道。

  沈凡微微一笑,道:「你的眼力真好,我就是沈凡,請問你是」

  「我叫李萍,是蘇市長的秘書,是蘇市長讓我出來接你進去的。」

  李萍淡淡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真是勞煩你瞭。」

  沈凡微微一笑,顯得很是熱情。

  「那好,還請沈先生這就跟我進去吧。」

  李萍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轉身就向裡面走去。

  沈凡則是跟在她的後面,也向裡面而去。

  有李萍這個蘇紫菡的秘書親自帶路,沈凡倒是沒有遇到阻攔,這一路倒是很順暢。

  在進入到辦公大樓之後,李萍就帶著沈凡進入到瞭電梯。

  隻是,讓兩人想不到的是,就在她們進入到電梯之後,還沒到三樓,電梯裡面就擠滿瞭人。

  沈凡是站在李萍身後的,當人湧進來的時候,李萍就不免的向後退讓,一時之間,電梯裡面堆滿瞭人。

  「不要擠,擠什麼擠,註意點形象。」有人說道。

  可是,擠進來的人實在是太多瞭,站在沈凡前面的李萍,向後退去,則是逐漸的挨近瞭沈凡。

  而沈凡根本不能向後退去,因為在他的後面就是墻壁瞭,他此時已經靠著墻壁,所以根本不可能再往後面退去挪出一點空間。

  但是前面有人在擠李萍,李萍不得不向後退去。

  終於,李萍還是被人擠著靠近瞭沈凡。

  李萍此時的心跳陡然加速,她的玉頰上浮現出一層嬌紅,兩朵紅暈升起,煞是誘人。

  那薄嫩的玉頰讓人忍不住想要親吻上一口。

  李萍芳心如是小鹿在蹦跳,這讓李萍感到很是奇異,她隻感覺到自己的後身貼到瞭一個人的身上,這個人就是沈凡。

  電梯裡面的人實在太多瞭,當李萍的後身觸碰到沈凡的時候,她當即發出一聲驚呼,可由於人太多,所以她的這聲驚呼被人很容易的忽略瞭。

  而由於人太多,就在這時候,也不知是誰踩瞭她一腳。

  她本來穿的是涼鞋,那人就踩在她的腳上,讓她吃痛,臉上立時露出痛苦的表情來,而身子也有些站不穩,向後倒去。

  因此,就這麼往後倒去,她的整個後身就貼在瞭沈凡的身上。

  沈凡及時的抱住瞭李萍,溫香軟玉入懷,沈凡的鼻子裡就竄進來一陣香味,讓沈凡禁不住的狠狠吸瞭一口,心裡暗道:「好香。」

  如此一個美人倒在自己的懷裡,若說沈凡要是沒有一點心動,那就是騙人的。

  李萍的嬌軀幾乎是躺在自己的懷裡,而沈凡順勢抱住她,一隻手攬過李萍的豐潤的纖纖細腰。

  嬌軀入懷,沈凡的小小凡就有瞭反應,因為,李萍滾圓豐滿的翹臀剛好就觸碰在他的小腹之下。

  本來還是無動於衷的小小凡,在剎那間受到這樣的誘惑,頓時就昂首挺胸的挺瞭起來。

  雖然是隔著衣裙,可是,沈凡的小小凡卻是昂首挺胸的如是一往無前,直接抵在瞭李萍的翹臀之上。

  「~~~」

  沈凡深吸瞭一口氣,李萍的翹臀豐滿滾圓,挺翹起來,兩者緊緊的抵在一起,這讓沈凡立時就有一種快感,讓他有些飄忽忽的。

  「啊~~~」的一聲低呼,李萍也感覺到瞭自己的豐臀被一根如棒子一樣的東西頂著,而且,她還能感覺到那根棒子有多大,這讓她的俏臉更是緋紅起來,芳心更是加速不已。

  李萍現如今已經有二十六七瞭,她在三年前就結婚瞭,如今也成為瞭一個少婦。

  本來在剛開始結婚的時候,夫妻之間還過得很和諧,可總說結瞭婚的男人是不會安生的,她的老公亦是如此。

  他的老公漸漸的對她失去瞭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丈夫對她也沒有瞭以往的激情,就算是房事,那也隻是敷衍瞭事。

  讓李萍記憶猶新的是,她已經不知道有多久和丈夫進行房事瞭,反正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瞭,李萍都快有些記不清瞭。

  李萍可以說是寂寞的,當玉臀受到攻擊,李萍俏臉緋紅,芳心的一扇門逐漸被打開瞭一條門縫。

  她那本是平靜如是一潭死水的春心,在這時候也不免的萌動起來。

  後背躺在沈凡的懷裡,李萍隻感覺到有一股男人的陽剛氣息傳來,竄進鼻子裡,竟然讓李萍感到心神有些恍惚。

  我、我這是怎麼瞭?!李萍的雙腿微微有些顫抖,她有些驚訝,難道是這麼久瞭沒碰男人,難道這麼快就有反應瞭嗎?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李萍心裡這樣的想到,但她和沈凡之間的身體碰觸,卻是事實。

  「你你沉沉先生,不要不要這樣。」

  李萍玉頰緋紅,低聲說道。

  這裡是電梯,在四周還有這麼多人,李萍羞怒不已,可是玉足被人踩到,她就算是想要站起來也沒力氣。

  「李秘書,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你太誘人瞭,我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

  沈凡在她耳邊吐氣,小聲的說道,好像自己顯得很無奈。

  「你你放開我。」

  李萍心裡焦急,說道。

  「哦,好吧,那你站穩。」

  沈凡說著,就松開瞭抱著李萍蜂腰的手。

  在他的手松開之後,李萍就咬緊銀牙貝齒,掙紮著站起來。

  可是,她剛剛站起來,前面不知又有誰推搡瞭一下,李萍低呼一聲,她的身子又向後倒瞭過去。

  這往後倒去不要緊,但是,讓沈凡想不到的是,李萍這樣倒過來的時候,她的翹臀又是碰撞瞭過來,沈凡的小小凡依舊是昂首挺胸,剛好就鑲嵌在瞭李萍的臀縫之中。

  雖然是隔著裙子的,但那豐臀的裙子被拉的緊緊的,玉臀的曲線展露出來,誘人無比。

  「好疼又好爽」

  沈凡倒吸瞭一口涼氣,卻又有一種快感從下面傳來,這他娘的太刺激瞭。

  聽到沈凡倒吸涼氣,李萍連忙說道:「對不起,沈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

  但在說出這話之後,李萍的耳根卻是火辣辣的滾燙,玉頰也跟火燒一樣,雲蒸霞蔚,俏臉紅潤的如熟透瞭的蘋果。

  自己怎麼會對不起呢,自己可是女人啊,這個傢夥還用那裡對自己猥褻呢。

  隻是,話都出口瞭,卻也不好再改口。

  「沒事,李秘書,不是你的錯,我能理解。」

  沈凡又湊在她的耳邊吐氣,說道:「幹脆就等一會兒吧,等地方到瞭你再站起來,不然要是被人撞到瞭,那可就不好瞭。」

  聽到沈凡略有關切的話語,李萍心中一動,隨即點點頭,道:「嗯,那好吧。」

  李萍不再說話瞭,電梯也就這樣緩緩的上升,而周圍的人太多,李萍就倒在沈凡的身上。

  但是,李萍的芳心卻是始終都在奮力的跳動,此時她和沈凡之間有一種曖昧,加上四周有那麼多人圍著,雖然這些人都沒註意到李萍的異常,可李萍仍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很快,又是曖昧又是刺激。

  不僅如此,沈凡還在她的耳邊呼著氣,李萍的耳垂很敏感,她的耳朵就跟火燒一樣滾燙火紅。

  這樣曖昧刺激的氛圍不過是隻有幾分鐘,就在這時,叮的一聲,電梯門終於打開瞭。

  隨即,人群如是退潮一樣的往外湧去。

  到瞭地方,李萍想要盡快結束這曖昧刺激,她最怕被人看到瞭,於是就連忙從沈凡的懷裡掙脫,想要小跑出去。

  但是,就在她剛剛動身的時候,卻是雙腿一軟,身子一個不穩,面朝地的倒瞭下去。

  「啊~~~」

  李萍一聲驚呼。

  但就在剎那之間,一隻強壯有力的手卻是攬住瞭她的纖纖細腰,將她拉瞭起來。

  隨後,沈凡就把李萍拉到自己的正面,與她相互對視。

  而由於沈凡的動作太猛,李萍被他拉到瞭懷裡,那一雙溫潤的紅唇就蓋瞭過來。

  但是,卻也隻差那麼一點點「我我腳麻瞭。」

  李萍差點驚呼一聲,而後心裡彷佛又是松瞭一口氣,有點羞急的說道。

  「你腳麻瞭?來,我扶你一下。」沈凡關切的說道。

  「不不用」

  李萍剛想要拒絕沈凡,這裡是市政府,她怕引起別人的誤會。

  但沈凡卻是沒有什麼顧忌,扶著她往一邊走去,這裡已經是一條走廊,但人很少,而在墻邊有長椅,沈凡扶著李萍走瞭過去。

  扶著李萍坐下,沈凡蹲瞭下來,就脫下瞭李萍的魚嘴高跟鞋,一隻精致的玉足就已經暴露在瞭空氣中,也被沈凡把握在手中。

  沈凡的舉動讓李萍很是意外,又很是震驚,她沒想到沈凡居然動作這麼迅速,而且還幫她脫瞭高跟鞋,這讓她頓時就是面色羞紅,玉頰羞赧。

  此時蹲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少年,她在三年前就結婚瞭,這個少年此時此刻正捧著她的玉足,彷佛是在欣賞她精致的玉足,那模樣和神情都很是認真。

  如果這時有人經過的話,必定會看到,那時候她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瞭。

  「不不要。」

  李萍想要阻止沈凡,讓沈凡把自己的玉足放下來。

  可是,沈凡在這時卻是輕輕揉捏瞭一下她的玉足,笑道:「李秘書,不用緊張,你的腳麻瞭,我幫你揉揉,很快就會好的。」

  沈凡的笑容很陽光,這被李萍看在眼中,她張瞭張小嘴,想要說出些什麼,卻又說不出什麼來。

  是啊,這個傢夥是在為自己著想呢,自己若是不答應,那豈不是讓他難堪?而且,此時的沈凡臉上除瞭那陽光的笑容,還帶有一絲絲關切的神色,這讓李萍不知怎的,心裡竟然生出瞭一絲暖意。

  就算是自己的丈夫,恐怕也不能做到眼前這個少年這樣吧。

  「李秘書,現在感覺好點瞭嗎?」

  就在李萍左思右想的時候,沈凡的聲音傳來。

  李萍這才如驚醒過來一般,她感覺瞭一下,隨即笑道:「沈先生,謝謝你,我的腳不麻瞭。」

  「那另一隻腳呢?」沈凡又問道。

  「哦,這就不用麻煩沈先生瞭。」

  李萍不想再讓這羞人的事情繼續下去,趕緊說道:「沈先生是蘇市長的貴客,我不能怠慢瞭沈先生。」

  說著,李萍兀自將那隻魚嘴高跟鞋穿上,然後說道:「好瞭,沈先生,我來帶你去見蘇市長吧。」

  李萍站瞭起來,俏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

  沈凡不禁莞爾,看來眼前的這個李秘書對自己的敵意還挺重的。

  很快,李萍就帶著沈凡到瞭副市長辦公室前,李萍敲響瞭辦公室的門,隨後,從裡面傳來瞭蘇紫菡的聲音:「請進。」

  這聲音裡飽含著一絲威嚴,可以想見蘇紫菡平日裡都是一絲不茍的,而且也極具威嚴。

  李萍推開瞭門,側開身子,對沈凡說道:「好瞭,沈先生,請進吧。」

  沈凡點點頭,道:「嗯,謝謝李秘書。」

  李萍點頭示意瞭一下,沈凡也不多說,就走瞭進去。

  而後,李萍就將辦公室的門關上,回到瞭秘書處去繼續辦公。

  「小凡,你可總算是來瞭,我可是盼你盼瞭好久啊。」

  沈凡剛剛走進辦公室,蘇紫菡立時抬頭,看到瞭沈凡,那張本來是寒著的臉龐,立刻就浮現出瞭溫和的笑容。

  她站瞭起來,就向沈凡走瞭過來。

  而蘇紫菡的打扮,則是讓沈凡眼前一亮。

  蘇紫菡穿著一身職業套裝,胸部豐潤高聳,飽滿且帶有彈性,小腹平滑,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

  而那玉臀在套裙的包裹下,緊繃繃的勾勒出極具誘惑的弧度,兩條玉腿上裹著肉色絲襪,與那潔白無暇的長腿交映在一起,非常養眼。

  蘇紫菡有著一張近乎絕美的臉龐,她的烏黑長發用一根簪子盤瞭起來,露出微微高挺的潔白前額。

  這讓她擁有一種近乎古典而又高雅的美麗,秀氣卻又帶有一絲威嚴的眸子裡,如水波一樣,溫柔而又不敢讓人直視。

  小瓊鼻微微挺翹起來,那張朱唇如是紅酒般的富有光澤而又鮮艷,如是一顆小小的櫻桃,極具魅惑。

  優雅纖細的玉頸之下是極具骨感的鎖骨,在白色小西裝外袒露出一片晶瑩雪白的肌膚,而在那之內則是一件緊身的白色襯衫,那高聳而又飽滿的玉女峰將襯衫高高的撐起,脹鼓鼓的擠出一條深邃的乳溝,美麗而又誘人。

  平坦的小腹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顯得盈盈一握,像是小水蛇一樣的蠻腰。

  在那之下玉臀被職業套裙勾勒出亮麗的風景線,豐臀微微挺翹,簡直是令人快噴鼻血瞭。

  而在那及膝的裙擺下,肉色絲襪裹著的玉腿豐潤滾圓,精致無暇的小足穿著三寸的高跟鞋,讓她看上去高瞭幾分,且又給人一種俯瞰一切的感覺。

  這樣的女人極為的強勢,當沈凡站在蘇紫菡面前的時候,完全就如是一個小孩。

  這便是蘇紫菡,江城市的副市長,是一個極具威嚴的女人,沈凡一時看的都有些呆瞭。

  至於蘇紫菡,倒是很滿意沈凡這樣的神色,她對自己很有自信,而在看到沈凡那驚訝的神色之後,她心裡會意的一笑,表面上卻裝作是很平靜一般,隻帶著些許恬淡的笑容。

  「小凡,你一直盯著阿姨看,可是很不禮貌的哦。」

  蘇紫菡的聲音柔柔,且是帶著淡淡的魅惑。

  沈凡這才清醒過來,苦苦一笑,道:「沒辦法啊,蘇阿姨實在是太漂亮瞭,當小凡看到蘇阿姨之後,還是被蘇阿姨的美麗震驚瞭。」

  「你這個小滑頭,可真會說話,阿姨都快四十的人瞭,你這麼說可是在怕馬屁哦。」

  蘇紫菡溫柔的教訓沈凡,心裡卻是為沈凡的誇贊而高興。

  平日裡那些下屬看到她都不敢多看她幾眼,實在是因為她太強勢瞭,縱然她再美麗,也沒人敢誇贊她美麗。

  但沈凡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看到什麼就說什麼,加上沈凡剛才那驚艷的神色,蘇紫菡相信沈凡沒有騙自己,因此,蘇紫菡內心才會這樣高興。

  「呵呵,能拍蘇阿姨的馬屁,可是小凡的榮幸。」

  沈凡呵呵一笑,道:「況且,能讓蘇阿姨高興,就證明小凡的馬屁拍的很不錯嘛。」

  「你這個小傢夥倒是很自戀。」

  蘇紫菡彷佛是嗔怪的看瞭沈凡一眼,道。

  「自戀是人之常情,況且小凡說的都是真的,這又有什麼不可以。」

  沈凡很理直氣壯的說道。

  蘇紫菡被沈凡逗得「噗嗤」一聲忍不住的笑瞭出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笑。

  在平日裡她在她的那些下屬面前可都是一絲不茍,嚴肅無比,但讓蘇紫菡奇怪的是,沈凡的每句話每個動作都能逗她開心。

  「好啦好啦,小凡,今天你能來,蘇阿姨很高興,現在也快到中午瞭,走,蘇阿姨先帶你去吃午飯。等到晚上,蘇阿姨再給你一個驚喜。」蘇紫菡說道。

  「驚喜?什麼驚喜?」

  沈凡來瞭興趣,問道。

  「等到晚上再告訴你。」

  蘇紫菡卻是賣起瞭關子。

  沈凡也不好追問,隻得說道:「那好吧,蘇阿姨,小凡不得不承認你勾起瞭小凡的好奇心。」

  蘇紫菡道:「這就是瞭,走吧,阿姨帶你去吃午飯。阿姨記得在不遠就有一傢餐廳,那裡的菜肴和菜式都很不錯,我先讓李秘書打個電話去訂座,等我們到瞭之後就可以開飯瞭。」

  蘇紫菡做事很有主見,也很有前瞻性,連吃飯這種事都要進行安排,沈凡心裡不禁有點苦笑。

  不過,蘇紫菡做什麼沈凡也不好反駁,隻能跟著蘇紫菡瞭。

  過瞭大概半個小時,蘇紫菡就帶著沈凡出瞭市政府大樓,向那傢餐廳而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