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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卿兒的手段

  他二人起床後先沐浴瞭一番,在香湯浴池中秦卿兒盡心服侍,二人在水中不免又是一番溫存調笑。不過此時的尚玉凌卻疲憊的雄風難振,那軟綿綿垂下去的塵柄,在秦卿兒小手溫柔的撫弄下,都再也無法抬起頭來。

  當他們沐浴之後來到內府前廳的時候,顧眉、薛柔依、尹香和舒月嬋四女早都在此恭候瞭。

  秦卿兒先讓尚玉凌端坐在大廳中央的太師椅上。然後在她的帶領下,五女一起裊裊婷婷的向尚玉凌跪拜磕頭,嘴裡嬌嬌滴滴的齊聲說:“臣妾拜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仙福永享,道身永健!”

  尚玉凌見這五個妖媚尤物竟如此的乖巧,不禁一邊兒開懷的哈哈大笑,一邊兒開口說道:“愛妃們快快平身。”

  他知道回頭父皇還會指定朝中大臣的女兒,給他正式納妃,秦卿兒始終當不瞭他的正妃,最多隻能當個偏妃,和顧眉她們四女一樣,隻是他身邊的姬妾。但這並不影響秦卿兒她們五女被他寵愛,在朝中大臣的內眷中,姬妾比正室夫人更得寵的比比皆是。就連他父皇現在身邊的一後四妃,在當初還是普通嬪妃的時候就極得他父皇的寵愛,可以說是霸寵後宮。

  秦卿兒起身後坐在瞭尚玉凌旁邊的一把椅子上,顧眉她們四女分坐在左右下首兩旁。

  此時甄夫人帶著幾個侍女走瞭進來,給每人奉上瞭一碗靈參湯。

  尚玉凌看見甄夫人也不禁眼中一亮,他沒想到在此府中竟然還有如此豐滿絕倫的美艷婦人,看她那豐肥飽滿的身材,前凸後翹之處似乎要將身上所穿的宮裝紗裙都快撐爆瞭,露在紗裙之外的玉面、粉頸和小手,皮膚白膩中又透著紅潤。

  他看對方的眉眼神態,以及身體自然而然所散發出來的芬芳氣息,知道此艷婦應該還是處子之身。這讓他也不禁在心中暗暗稱奇,沒想到在尚玉銘的府中,此美婦竟能保持完璧未破。

  就在此時他耳邊傳來瞭秦卿兒的嬌語:“殿下……”

  尚玉凌聞言連忙將目光從甄夫人的身上移開,為瞭掩飾剛才色迷迷的窘態而端起小玉碗來將靈參湯一飲而盡,而後開口問道:“愛妃有何事?”

  隻見秦卿兒抿嘴兒一笑,從腕間的儲物鐲中拿出瞭六塊玉牌和一個玉簡,接著嬌聲開口說道:“這六塊玉牌其中有五塊是臣妾和四位妹妹所居住的閣樓院落的禁制玉牌,另一塊是進出府門的玉牌,殿下請收好。”

  她說完又轉頭對顧眉她們四女說道:“太子殿下昨晚已將姐姐我給收用,這幾天晚上也會將你們給一一收用,妹妹們都在房內準備好,等著殿下的臨幸,到時候好盡心服侍。”

  顧眉她們聞言都紛紛嬌語:“是,我等姐妹晚上在房中恭候殿下的臨幸,讓殿下給寬衣解帶,為殿下侍奉枕席。”

  說罷一個個都含羞淺笑,看向尚玉凌的目光中都嬌怯怯的欲拒還迎,同時還悄悄地拋著媚眼兒……

  尚玉凌看著這四女的勾魂浪態,又想起瞭昨晚她們曾在蕙蘭殿中半裸著露乳狂舞的情景。此時他由於喝瞭那碗大補元氣的靈參湯,讓他本來因為昨夜縱情歡娛的那點倦意仿佛一掃而空,他胸中的欲火又開始逐漸升騰,下身的塵柄也開始有瞭反應。

  他連忙暗自輕掐瞭一下自己的指尖兒,勉強收回瞭心猿意馬,又對秦卿兒問道:“愛妃,那這塊玉簡是……”

  秦卿兒以手輕掩小嘴兒嬌笑,眼中無盡的嫵媚說道:“這是臣妾給殿下準備好的府中的所有構造和路徑的指引圖,省得殿下想去寵幸妾身的哪個妹妹時可別不小心摸錯瞭門。”

  說罷眼中盡是輕佻放浪的笑意。

  尚玉凌一看她的嬌俏模樣,腦海裡立刻想起瞭昨晚她在床幃內赤身裸體的媚態,還有和自己雲雨交歡時的淫蕩,不禁小腹一熱,眼中又有瞭熱烈的欲望!

  至此他已下定決心,從今天開始就將此處當成自己的府邸,讓此處成為自己名符其實的太子宮,將另外四女也一一收用後,就讓她們輪流侍寢,陪自己夜夜淫樂,讓自己盡享這幾個淫娃蕩婦的床上風騷和她們豐滿誘人的胴體。

  隻見他略一沈吟,手掌一翻拿出瞭四個儲物袋,對秦卿兒開口說道:“這是你們府中已被我刑殺的那四位總管的儲物袋,現都交給愛妃保管,從今往後你就是這府中的內當傢,一切的府中內部管理還依舊是你說瞭算,我不再過問,除非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否則的話愛妃可自行決斷,不必與我商量,我相信愛妃能幫我管好這個行宮,不會讓我失望的。”

  說罷他掃瞭一眼兩旁坐著的顧眉四女,眼光在她們四人豐滿妖嬈的身上掠過,又盯著秦卿兒那碩大高聳的乳峰看瞭看,眼睛裡掛著笑意。

  秦卿兒哪能不知他嘴裡說的管理好這個行宮的含義?無非就是讓她們姐妹五人隨時陪他荒淫取樂。她看著尚玉凌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故意狠狠地剜瞭他一眼,隨即又風情萬種的遞瞭個眼色,二人又都同時輕笑瞭起來,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要說尚玉凌此舉完全是為瞭得到秦卿兒她們的芳心,他知道僅僅得到她們的身體是不夠的,為瞭要讓她們從今往後死心塌地的跟隨著自己,還要表現出對她們的信任。

  他知道尚玉銘的寶庫中肯定有很多的奇珍異寶,但將這個寶庫交給秦卿兒保管也無妨,因為她自己本人和這個二皇子府都已是他尚玉凌的瞭,他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在整個大隋的京城,除瞭自己還有誰能給她們更高的地位?還有誰能讓她們再背叛自己?

  而且他之前通過對那四位總管的搜魂,對府中的一切都已瞭如指掌,就連那個寶庫中大概都有些什麼,他也基本上都是心中有數。他知道在寶庫中存放著不少靈器級的法器和靈草丹藥,有些靈藥不論年份還是功效都很珍惜。但那些都是結丹期修士才能用得上的,甚至有些靈藥還要找人與其它靈草配伍煉制才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所以他也就沒多在意,想讓這些先都讓秦卿兒給自己保管著,這才能顯出自己的大氣。這幾個尤物都將自己的身子任他享用玩弄,他又怎能表現出對她們的不信任?那作為一個男人來說不免也太小傢子氣瞭,更何況他還是當今太子?

  不過此時秦卿兒她們幾女的心中可都是喜出望外瞭,除卻尹香和舒月嬋二女不說,她們三人知道總算拿到寶庫的禁制玉牌瞭,而且沒想到會是這麼快。下一步她們當務之急就是從寶庫內每人挑選一件趁手的靈器級法器,煉化瞭作為自己的本命法器,再用自身的精血慢慢溫養,好在將來需要之時作為防身之用。

  至於庫中的丹藥嘛,當然是竭盡所能的用來資助自身的修煉瞭,將自身的修為迅速提高。那些需要煉制才能服用的靈藥,隻管去找人煉制不就行瞭?在京城這個偌大的地方,可謂是藏龍臥虎,什麼樣的奇人異士沒有?隻要是肯花大筆的靈石,想找個高手幫忙煉制丹藥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

  尚玉凌又跟眾女閑聊瞭一會兒他就起身離去,一來是要回他自己的府中將一切都安頓好,他打算從今天開始就移居到這邊兒來;二來他是想獨自打坐修煉一番,之前和秦卿兒在床上那又一回合的縱欲癲狂,確實還是讓他感到有些疲憊,急需服用丹藥再打坐恢復精力。

  對此他也不得不暗嘆秦卿兒真是個房幃中的妖精,而他今晚還要再收用她們其中的另一個妖精,要是沒有旺盛的精力來通宵淫戰,那怎麼行?他堂堂當今太子,又怎能讓美人兒在背後笑話?說自己在床上總是提前敗下陣來?

  ……

  尚玉凌一離開,尹香就迫不及待的笑著開口問道:“昨夜大姐拔瞭太子的頭籌,不知那銷魂的滋味如何呀?嘻嘻。”

  秦卿兒一聽沒好氣的笑罵道:“你個小騷貨,我就知道你最關心的就是這個。”

  說罷她看瞭看其他四女那也是一臉期待的表情,又接著說道:“太子在床上的戰力,跟二皇子比起來,那簡直可以說是不可同日而語……”

  說到此她看瞭看尹香和舒月嬋,笑著說道:“這一點對你們這兩個小淫婦來說肯定滿意……”

  然後她輕輕地嘆瞭一口氣,又看著顧眉和薛柔依說道:“不過太子所施泄的陽精雖然量多,但其中所蘊含的純陽之氣卻依然不夠豐厚,煉化後用來修煉沒有太大的助益。”

  顧眉和薛柔依聞言面上都露出瞭一些失望之色,對她們這樣的以雙修為主的淫媚女修來說,在床上雲雨交歡能對修為有幫助當然是十分重要的,要不然的話她們又何必修煉淫功秘術?隻靠打坐和服用丹藥不就行瞭?

  就在此時秦卿兒站起身來,說道:“算瞭,先別管那麼多瞭,咱們也隻有走一步看一步瞭,至少現在已成為瞭太子的女人,咱們在京城內的地位算是保住瞭。走吧,咱們去寶庫看看,先每人挑選一件屬於自己的本命靈器煉化瞭再說,再從裡面各自拿一些對自己修煉有益的丹藥供自己修煉的時候服用……”

  她說到這裡看瞭看尹香和舒月嬋二女,又接著說道:“兩位妹妹如今還都是練氣期的修為,即使拿瞭靈器級的法器暫時也沒那麼多的法力來使用,還不如要麼拿一件極品法器,要麼各自拿一些丹藥,等將來修為到瞭築基期的時候再進裡面挑選靈器級的本命法器也不遲。”

  二女互看瞭一眼,點瞭點頭,尹香開口說道:“我二人還是先不挑選法器瞭,等修為達到瞭築基期再說,還是去多拿幾瓶丹藥吧。”

  秦卿兒聽瞭微笑頷首,然後就站起身來,在另外四女高高興興地簇擁下,一起向寶庫而去……

  就在尚玉凌剛離開秦卿兒她們的二皇子府不到半個時辰,正在皇宮文宣閣內批示奏章的尚雲軒就接到瞭密報,他當時聽瞭後隻說瞭一句話:“這孩子,還真是胡鬧……”

  然後就笑著搖瞭搖頭,接著看手裡的奏章,什麼也沒再說。

  站在玉階下剛才接到密報的內侍見此情景,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於是默默地向坐在龍椅上的皇上躬身施禮,靜悄悄地轉身退瞭出去。

  ……

  在同一時間內,國師府的後花園。

  因為今天沒有朝會,所以墨無為就在自己府中的後花園品茶聽琴。

  他坐在一個假山的石桌旁,在十幾丈遠的涼亭內,有一個長發披肩的妙齡女子正在撫琴,悠揚的琴聲仿佛泉水叮咚,又有鶴舞遠山的空靈,讓人聽瞭如癡如醉。

  就在此時府中一個管傢摸樣的老者走瞭進來,先遠遠地對國師施瞭個大禮,又到瞭撫琴女子的身旁恭恭敬敬地呈上瞭一塊玉簡,低聲說瞭幾句話,就見那撫琴女子的琴聲一頓,稍微散亂瞭幾個音後就又恢復瞭正常。

  她對那個老者點瞭點頭,那老者就將玉簡放在瞭她面前的石幾上,然後又向國師墨無為施禮後退出瞭花園。

  待那老者走後,妙齡女子也停止瞭彈奏,拿起玉簡向假山這邊走來。

  墨無為品瞭一口靈茶笑著說道:“雲影,能讓你在撫琴時亂瞭心境,看來是發生瞭什麼大事。”

  這女子正是二皇子尚玉凌當初所派負責追查龍皇之氣寶物的密諜頭領雲影,也是他從國師府借走的墨無為的親傳弟子。

  隻見雲影邊走邊笑著說道:“師尊,昨晚在咱們京城內還真的發生瞭一件大事兒,您老看看便知。”

  說著她已來到瞭墨無為的近前,雙手將那玉簡遞瞭過去,然後又從石桌上拿起瞭小玉茶壺,給石桌上那已空瞭的茶盞內又倒瞭一杯靈茶,就一言不發安安靜靜地站在瞭自己師父的身旁。

  墨無為看著玉簡上的密報,臉色變瞭又變,當他將玉簡上的內容全看完後,冷哼一聲手中微微用力輕輕一抖,隻見那塊玉簡立刻就化為玉粉飄落於地。

  “有其父必有其子!真是荒唐!堂堂大隋太子竟然去霸占自己弟弟的府邸和姬妾!我大隋江山若是有朝一日被這小兒執掌,那豈不是離亡國之日也就不遠瞭!”墨無為說著,臉色已被氣得有些鐵青。

  “師父,他兄弟倆本來就都是一丘之貉,誰也不比誰能強到哪兒去,您老又何必為此而動氣?”雲影在一旁勸解道。

  “如今我大隋邊境時起烽煙,大梁的修士經常成群進入我境內掠奪,甚至將邊境附近山中的一些門派全部連根拔起,其中的弟子們不論修為高低一個不留活口。為此我早就懷疑其中有大梁修為高的軍士暗中參與,並上報與皇上,沒想到卻如同石沈大海。可如今他父子倆一個在宮中和後妃多年沈湎酒色,不擔心國事。沒想到其子更加不肖,竟做出此等事來,這讓我大隋國運哪還有希望可言?”墨無為說著,臉上已變成瞭陣陣冷笑。

  雲影聽瞭這些,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後花園變得沈寂瞭起來。

  過瞭一會兒,她輕聲開口說道:“師父既然擔心國運,何不等回頭再去陌桑山時好好問問段婆婆,讓她給您詳細推算一番,看看咱大隋的國運將來到底會如何?”

  墨無為長嘆瞭一口氣,說道:“請段婆婆出手還要再等個兩年多,按她曾經答應過每隔十年為我大隋占卜一次國運,要等到下一次讓她老人傢為咱們大隋占卜,隻有萬修大會結束後我再去莫桑山拜訪她瞭。”

  雲影展顏一笑,說:“師父,我看您老人傢也是過慮瞭,一切都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若是有朝一日真讓太子尚玉凌掌管江山社稷,他還是如此荒唐的一個昏君,那也是天亡我大隋。但我卻有一種預感,總覺得太子不可能擁有龍皇之氣!”

  墨無為聞言哈哈大笑,說道:“好雲影,你的一句話將我給點醒,我這是擔憂國事過度,當局者迷啊。也罷,還是一切順從天意吧,天意不可違!你去再給我撫一曲《龍戰於野》,讓那蕭殺的曲調一洗我胸中的悶氣!”

  雲影聽瞭嬌柔的抿嘴兒一笑,苗條的身姿似隨風而起,向涼亭中掠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又端坐在琴旁……

  ……

  天色已完全黑瞭下來,早已過瞭掌燈的時分,尚玉凌才一身酒氣的從外面回來,跟在他身後的還有十幾名玄武營的護衛,個個都是結丹期的修為。

  他今天是赴中書侍郎賈雲的傢宴去瞭,在賈雲多次托人的邀請下,他再不去也實在是不好意思瞭。

  酒宴上還有好幾位朝中的同僚,大傢都將他奉為上賓,推杯換盞中那幾位大臣的口中巴結之意盡現,這讓尚玉凌那種自己似乎已是皇上的感覺越來越濃。

  席間自然少不瞭有幾個雪膚花貌的女子作陪,這都是賈雲府中豢養的傢伎,用來在一旁負責倒酒和歌舞助興的。

  尚玉凌對這等女子自然是不假辭色,自從昨晚和秦卿兒在床上的一番顛鸞倒鳳之後,一般有幾分姿色的女子再也入不瞭他的眼中。他相信過不瞭幾天,他收用弟弟府中的那幾個美艷姬妾的事情就會傳遍整個京城。

  對此他倒是不以為然,心想如果敢有人在背後對他口吐微詞,那就找理由殺幾個以儆效尤!看看在京城內還有誰敢管他的閑事兒!

  ……

  最終在近兩個時辰的暢飲後,大傢都盡歡而散。

  此時的尚玉凌站在府門前的臺階下,看著那左右兩邊已點亮的兩個大紅燈籠但卻空蕩蕩的門頭,如今原先銘府的牌匾已被摘去,而過不瞭兩天,府門上就會掛上凌府的牌匾,誰都會知道此處將會成為真正的太子府。

  他看瞭看那兩扇高大的府門和府門前那兩個巨大的石獅子,微微一笑拿出瞭禁制玉牌沖著府門一揚,那兩扇沈重的府門就自動緩緩而開。隨著府門的打開,從裡面走出瞭兩個中年仆婦和兩個丫鬟,她們四人都是一手提著裙裾的下擺跨過門檻,另一隻手裡都各拿著一個紅色的小燈籠。

  她們一見是尚玉凌,連忙奔下石階俯身下拜,口中齊聲說道:“奴婢恭迎太子殿下回府。”

  尚玉凌看瞭看跪在面前的這四人,淡淡的開口說道;“都起來吧。”

  這四個丫鬟仆婦聞言口中稱謝,然後都站起身來。

  其中一個仆婦笑著開口說:“殿下快裡面請,奴婢們為殿下執燈引路。”

  說完她們四人轉身走上石階,分開站在瞭左右兩旁,用燈籠給他照著面前的臺階。

  這個仆婦的話和她們四人的舉止讓尚玉凌有一種回到瞭自己傢中的感覺,他點頭笑瞭笑,轉身對身後的護衛們說道:“你們也都回去吧,明天巳時中再來接我。”

  領頭的連忙躬身答應,並帶著手下們迅速的離開。

  尚玉凌轉過身來,將雙手往後一背,瀟灑的拾階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