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黛她們離去後,謝翩躚笑著對夏清說:“宗主和連姐姐在紫霞山春風一度,現在人傢上門來討這筆風流債瞭,不知宗主打算如何應對此事兒?”
在一旁坐著的蕭靈素、蘭夫人、柳曼雲和鄧春艷四女一聽她這麼說,才知道原來這個看起來風騷妖媚的結丹期大圓滿的女修,跟自傢的宗主也曾淫欲歡縱過。
她們的四雙美目都不禁亮瞭起來,心想不管你的修為有多高,隻要是修煉的有淫功媚術的雙修功法,經瞭我傢宗主的手後,一定會對和他之間的床弟之事樂此不疲,那種肉體上的迷戀會就此欲罷不能,從此將他在床上對自己的百般奸淫,都當成是一種美妙的享受!
夏清聽瞭笑著說道:“好謝兒,你就等著瞧吧,我讓她回頭管你叫姐姐。”
他知道自己在連黛體內佈下的淫種,已經讓她在心裡無論從感情上,還是情欲這兩方面來說都已經不可能再脫離得瞭他,她此次來青雲山合歡宗就是為瞭來向他表示自己願意主動投懷送抱的。
謝翩躚聽他這麼一說,開心的笑瞭,笑的花枝亂顫,嬌媚的說道:“宗主,那奴傢就先在此恭喜你又添瞭一個七夫人。”
他們正在一邊兒品茶,一邊兒說笑著,潘粉兒和陳妙玄安頓好瞭連黛又回到瞭合歡殿。
潘粉兒看到夏清後眉開眼笑的說道:“宗主,你將奴傢門派中的太上長老,如今的代掌門也給招惹到瞭青雲山,不知此事你打算該如何善後?”
她和陳妙玄在回來的路上,已將夏清在紫霞山曾和連黛有瞭合體之緣的事告訴瞭對方,所以此時陳妙玄也是笑瞇瞇地看著他,心想若是能將連黛也給收為她們姐妹中的一員,那今後可謂是把整個紫霞派都給牢牢的控制在瞭手中。
夏清微微一笑,對潘粉兒說道:“剛才謝兒已經恭喜我即將又添瞭個七夫人,隻是不知連黛若真是長期呆在咱們合歡宗,紫霞派那邊兒回頭會不會出現什麼亂子?”
潘粉兒略微沈吟瞭一下說道:“這個倒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奴傢當瞭數百年的掌門,一般很少有事情能直接到我這兒,讓奴傢親自出面來解決。基本上大大小小門派內的事情都由下面的各位堂主負責處理瞭,門派內的長老們也都很少出面。所以連姐姐若是每隔一段兒時間回去看看,在紫霞山再住一些時日,就應該不用再擔心什麼瞭。奴傢認為連姐姐兩邊兒奔波一下,既能陪在宗主的身邊,又能照看住紫霞派,這對她來說也不算什麼大事兒。”
夏清聽瞭點瞭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謝翩躚笑著對眾女說:“這兩天晚上咱麼就都各自在房內修煉吧,給宗主騰出時間,讓他去把連姐姐給徹底降伏瞭。”
眾女一聽都露出瞭妖媚的笑容,齊聲應允。
……
當晚在合歡大殿所舉行的歡宴可謂是氣氛熱烈,合歡宗的眾女都有心助夏清收服連黛,所以一個個輪番的跟她碰杯對飲,連黛也都來者不拒,一碰即幹!幾杯靈酒下肚兒,讓她那本就保養的吹彈得破的肌膚看起來紅潤誘人,更加的嬌艷欲滴!
連黛和夏清又對飲瞭一杯之後奇怪地問道:“宗主,為何一直沒見你的三夫人?”
夏清聽瞭笑著說:“連長老莫怪,她此刻正在青雲洞內閉關,準備結丹。”
潘粉兒也嬌聲說道:“連姐姐,我的這個妹妹可是個九陰白狐寶體的女修呢,回頭你見瞭也會驚嘆她的美貌和儀態。”
連黛一聽也不禁為之動容,說道:“五大天狐寶體中排名第一的九陰白狐寶體?那妾身可要恭喜宗主瞭,此女的姿色一定是傾國傾城,宗主以後也要多加小心,別讓其他的雙修之士也惦記上你的三夫人瞭。”說罷她掩嘴輕笑,那妖媚的樣子讓夏清看瞭不禁心頭一蕩。
“哦,五大天狐寶體?連長老不妨詳細給我等說說這天狐寶體的情景。”夏清聞言忍不住開口問道。
“也罷,既然宗主問起瞭,那本宮就說上一說。”連黛飲瞭一口靈酒娓娓地道來:“修真界有很多寶體和一些隱居修煉的真靈世傢,這些真靈世傢的傳人都具有上古真靈的血脈。常言道天龍威德,天鳳主戰,天虎主殺,天鵬幻速,天狐主淫等等。
而天狐寶體的女修又有九陰白狐寶體,其法相是一個人面狐身的九尾白狐;還有七尾玄狐寶體,其法相是一個有著七條黑色狐尾的人面狐身寶相,擁有此類寶體的女修不僅淫蕩,還精通於觀看天象命運推算之道;接下來是五尾幻狐寶體,此類寶體的女修除瞭淫蕩還精通於幻術,水月宗宗主魏通天的第一寵妾林媚兒就是幻狐寶體的女修;再往下是三尾紅狐寶體,其法相是三條紅色狐尾的人面狐身寶相;最次者就是獨尾的天狐寶體,此寶體的女修除瞭狐媚本性的淫蕩,喜愛床幃中的風月之事外,別的修為沒什麼特別之處,而且除瞭修煉雙修功法在床上和男人一起廝混外,別的神通修煉起來也都是進境緩慢,仿佛天生就是為瞭淫亂的女人。聽聞皇宮內當今聖上最寵愛的那一後四妃也都具有天狐血脈,隻是不知到底是何種寶體的修士瞭。
這些所有的天狐寶體中最為尊貴的就是九陰白狐寶體的女修,傳聞隨著她修為的提升,不僅能夠顛倒眾生,還能克制其他天狐血脈的女修,讓其數術推演、幻術等神通在她的面前無法施展。
宗主的紫元龍體在純陽九體中雖然排名第二,但如今皇上的金璃聖體血脈卻並不純正,所以宗主將來在純陽寶體中會是修真界的第一人!
而謝妹妹若是將來遇到瞭大齊國的’金鳳凰‘葉霓裳,那可要多加小心瞭,此女不僅也是天鳳血脈的寶體之一,而且現在已經是元嬰期的修士瞭。”
謝翩躚聽她說完,輕輕的點瞭點頭,嬌聲說道:“翩躚多謝姐姐的提點。”
夏清眾人聽她這麼一說,對於天狐血脈的寶體女修又多瞭一些的瞭解,也知道將來唐瑜兒隨著修為的提高,她在修真界必不是什麼等閑之輩。
……
酒至半酣,大傢談起瞭一些修真界的軼聞,都知道連黛曾經殺人如麻,戰績彪炳。
在場的謝翩躚和潘粉兒跟她比起來,也隻能算是晚輩;陳妙玄和蕭靈素在她的眼裡則隻是小輩,因為連黛在結丹後期的時候,此二女還隻是個築基期的修士。至於像柳曼雲、鄧春艷和蘭夫人三女,要不是因為她們是夏清的夫人和侍妾,根本就沒有坐在一起與連黛同桌共飲的資格。
連黛也是心中開懷,跟大傢一起回憶著以前的一些舊事,不禁悠然神往。
隻聽她說道:“想當初我紫霞派在紫霞山立派之初就下瞭兩道禁令,一是不允許其他任何人再在紫霞山開宗立派;二是將整個紫霞山劃為禁地,其他修士若是想進入紫霞山內采摘靈藥或捕捉靈獸,必須事先得到我派的允許才行,否則的話,違令者,斬!
對於第二條禁令並非我派霸道,而是因為我門派中以女修為多,且大多都是姿色上乘之輩,她們經常獨自進深山采集靈藥,為的是擔心遇到外來的修士會因貪圖其美色而遭遇不幸,所以立下瞭第二條禁令。
但很多人一開始並沒將我派的禁令放在眼裡,一來是因為紫霞派歷來的掌門都是女修,二來因為我門中的修士又都是以女修為主,所以很多人不以為然。他們有的是公然大張旗鼓在紫霞山設立門派,有的是堂而皇之地貿然隨意進出紫霞山,遇到我派中的美貌女弟子輕則以調戲為樂,重則在無人之處會奸淫羞辱。
為此我和前任掌門在紫霞山大開殺戒,不僅將那些違反禁令的門派給一一挑瞭,還經常在山內巡視,凡是遇到沒經過我派允許而進入紫霞山的外來修士,不聽對方的任何解釋,直接出手交戰,對方一旦落敗,不論怎樣開口求饒,都是難逃一死。
我和前任掌門本來就是為瞭殺一儆百,給紫霞派立威,所以在滅那些門派的時候,也都是采取趕盡殺絕的方式,包圍起來不論對方修為高低都盡量不放過一人。這樣也省得擔心萬一有漏網之魚,將來在修真界有什麼奇遇而修為大增,再回到紫霞山來找我們報復。
後來經過多年的無情殺戮,才將永安州的修士們給殺的膽寒,而之後我派前任掌門又成瞭凝嬰期的修士,自那時起就再也沒人敢打破我紫霞派所立的那兩條禁令瞭。
多年前本宮為瞭門派一次次的征戰,因為擊敗的對手過多,其中還大都是些同階的修士,而我的手中又不曾留過一個活口,所以多年前在外人的眼裡因我出手狠辣,都認為本宮嗜血成性。人們背後一說起紫霞派,就會聯想到殺人無數的我,從那時起本宮就開始兇名在外瞭。”
她說完後將杯中的靈酒一飲而盡,對夏清嫣然一笑,嬌聲說道:“宗主,本宮此次來青雲山經過多日的飛遁奔波,日間雖打坐恢復瞭一下,但此時已不勝酒力,想早點兒回房繼續打坐休息,本宮這就先行告退瞭,你們繼續歡飲。”
說罷她盈盈的站起瞭嬌軀,對眾女又點瞭一下頭,就要舉步離去。
潘粉兒見此笑著說:“姐姐等我一下,我送你回房。”
連黛聽瞭微微一笑,和潘粉兒二人並著香肩向合歡大殿的後宅而去。
……
等她二人都走遠後,謝翩躚嬌聲說道:“宗主若是能將連姐姐也給收服瞭,那咱們可就實力大增。連姐姐如今可是結丹大圓滿的修為,將來就算到瞭京城洛暘,也算是頂尖兒的修為。而且奴傢覺得她通過和宗主的雙修以及太初靈泉的相助,來日必可成為凝嬰期的修士。”
夏清聽瞭點瞭點頭,說:“既然她此番來到瞭咱們合歡宗,那我就讓她舍不得再走。”
他知道連黛的體內有他佈下的淫種,又怎可能還會離開他?留下她可以說是十拿九穩的事兒,但這首先要得到在坐的這幾位夫人的支持才行。因為連黛的修為過高,他擔心其他幾女會有所顧忌,但現在以謝翩躚和潘粉兒帶頭支持,陳妙玄和蕭靈素看起來也不太反對,蘭夫人和柳曼雲、鄧春艷就更不會多管他這方面的事兒瞭,那就好辦多瞭。隻要她們這些姐妹們在一起能和和睦睦,不會發生彼此間的不和,而吵吵鬧鬧的讓他頭疼,那接下來的一切就簡單多瞭。
不大一會兒潘粉兒就從後宅而回,她滿面春風的對夏清說道:“宗主今晚可在此留宿瞭,連姐姐並沒有開啟她院內的禁制,想必就是為瞭等宗主去與她歡會。”
說完她的眼睛笑得彎成瞭一對月牙兒。
謝翩躚見此對其他幾女說道:“咱們還是早點兒散瞭吧,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別讓連姐姐等久瞭。”
她說完後就和眾女嘻笑著一同離去,趁人不註意的時候偷偷向鄧春艷傳音說瞭幾句,鄧春艷一聽那雙桃花眼頓時亮瞭起來,看向瞭謝翩躚,正好對上瞭謝翩躚也正看向她的目光,眼中盡是嫵媚,俏臉兒嬌滴滴看著她充滿瞭浪媚的風情,二女看著對方都微不可察的輕輕地點瞭一下頭,然後又同時臉帶笑意將目光移開,故意看向別處。
不大一會兒眾女就走的一幹二凈,將夏清一個人留在瞭合歡大殿。
他給自己又倒瞭一杯靈酒,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站起身來向後宅的內院而去。
……
整個後院如今除瞭連黛再沒有其他人居住,夏清立刻感覺到瞭她的氣息,而且果真如同潘粉兒所說的一樣,她並沒將院內的禁制打開,正好讓他暢通無阻。
他來到瞭連黛的臥房直接就推門而入。房間內的珠光大部分都明亮著,整個房內恍如白晝。
隻見連黛正坐在梳妝鏡前,已摘下瞭頭上的翠飾,正在慢慢地梳理那一頭如雲如瀑般的秀發。
此時她已脫去瞭外面的宮裝紗裙,僅在褻衣褻褲的外面披瞭一道薄薄的粉色輕紗,兩支圓潤的藕臂和雪白肥嫩的大腿透過輕紗都一覽無餘。胸前的峰巒疊勝和坐在凳子上那飽滿的肥臀都隱約可見,甚至能看見兩個雪白的臀瓣兒中間那道細而深的臀縫。
她知道夏清已進入房中,但卻並沒有回頭,而是微微的一笑嬌聲問道:“宗主,前面的酒宴散瞭嗎?是不是本宮的提前離去掃瞭大傢的興?也沒讓宗主和嬌妻們在一起喝得盡興?”
夏清來到瞭她的身後,俯下身去抱住瞭她的身子,親瞭親她的粉頸,然後在她的耳邊笑著說:“小淫婦,我的嬌妻們都知道,今晚讓我盡興的地方不是在酒席上,而是在你的香榻上。”
連黛本就獨曠瞭多日,這些天來又一直被情欲所煎熬著,在夏清抱著她的同時,已通過身體的接觸用自身的氣息挑起瞭她體內的淫種,此刻在她的耳邊又和她言語調情,連黛哪能受得瞭如此的挑逗?
她連忙放下手中的玉梳將頭後仰,手指輕彈打出兩道法訣將院落和屋內的禁制開啟,然後用一雙藕臂摟住瞭他的脖子,獻上瞭自己的朱唇。
夏清一邊兒和她親吻著,吸吮品咂著她的香舌,一邊兒用手“刺啦”一聲撕開瞭她的褻衣,握住瞭她彈跳出來的兩個雪白豐滿的雙峰。
連黛“嚶嚀”一聲,和他親嘴兒更加的熱烈,同時也任夏清盡情地揉玩兒她那對大乳,而且在幾個呼吸之間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兩個乳尖兒已被捏弄的充血硬挺。
他摟抱著連黛那熟透瞭的嬌軀,一邊兒親著嘴兒,一邊兒慢慢地讓她站起身來,將她轉過來面對著自己,又一把撕開瞭她身上的那道薄紗。
連黛將朱唇移開,嬌聲說道:“宗主這麼性急,連脫衣的時間都不給人傢,就這麼都給撕開瞭,也不……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夏清又把她下身的小褻褲也給撕開瞭,滑落到地面,同時一雙大手將她那飽滿的肥臀緊緊地抓住。她回頭一看鏡中,隻見自己兩個雪白的大屁股蛋兒正被他抓在手裡恣意的揉弄著。
連黛興奮地雙手微微顫抖著服侍夏清將身上的衣物也都給除去,然後用小手輕柔地托住他胯下那兩顆大淫丸,在手心兒裡輕輕地掂瞭掂,媚眼如絲的嗲聲說道:“宗主今晚不是想在妾身的香榻上盡興嗎?為何將人傢從上到下都給撕扯成光溜溜的瞭,還一直和人傢站在這兒?”
夏清聽瞭邪邪的一笑,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輕輕地拍瞭一巴掌,隻見飽滿的臀肉一陣兒亂顫。然後他揮手將房內的晶光珠滅掉瞭大半,頓時屋內一片昏暗,他將赤條條的連黛橫抱而起向床上走去……
……
此時在火鳳香鸞殿中,隻見鄧春艷悄悄地打開瞭自己的房門,身穿半透明的一身小衣赤腳無聲無息的走瞭出來。她在昏暗的大殿中四下看瞭看,又無聲無息的將身後的房門關上,然後飛身而起,輕飄飄的落在瞭謝翩躚的房門前。
她剛一落地,隻見謝翩躚的房門就自動而開。謝翩躚就站在門內仿佛是等著她的到來,在其身後的房間內所有的月晶珠大部分都被滅掉瞭,房間內一片昏暗。
謝翩躚身披一襲紅色的輕紗內裙,除此之外裡面是存縷無存!那一對飽滿的碩乳和雪白豐肥的身子在紅色的薄紗裙中若隱若現,此時那一對碩乳正隨著她興奮地呼吸而上下一起一伏,散發著誘人的淫靡氣息。
鄧春艷一把將她摟住,二人的紅唇瞬間就粘在瞭一起,一邊兒忘情地激吻著,一邊兒摟抱在一起向房內挪去。
當二人摟抱著都進到屋內的時候,謝翩躚在房門自動合上的那一霎那揮手開啟瞭禁制,然後她們就站在屋內,在昏暗中互相將對方給剝瞭個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