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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銅鑒房私語

  夏清和唐瑜兒在房內翻雲覆雨,蘭夫人在樓下有條不紊的跟侍女們叮囑著。她知道,瑜夫人和少宗主越是對她信任,她做事情越要認真負責,出不得半點兒的紕漏。

  此時天色尚早,離傍晚還有半個多時辰,但她決定今天就到此為止瞭,準備提前關門歇業。

  她心裡惦記著夏清送她的那瓶‘固秘濟陰丹’,她知道自己這次一定會被少宗主給收用,從此做瞭他的女人。所以她決定趁少宗主還在寵幸瑜夫人的時候,自己先服用一枚此丹藥打坐修煉一會兒。

  ‘此丹除瞭對增長修為有利外,還能讓已破身的女修花蛤內中重新變得窄緊如處子,其中好處,你服用後便知。’她想起瞭夏清說的這句話。

  “人傢雖早已破身,但你怎知人傢花蛤裡面不緊?人傢以前雖和多人歡好過,但也沒被那些人將人傢的花蛤給玩大呀。人傢向來喜歡久戰,以前還沒遇到過對手,少主你又想讓人傢服用丹藥,將花蛤收的窄緊些,不知到時候在床上你是不是妾身的對手?也罷,為瞭讓你更加舒服,妾身就先服用這一粒丹藥試試。”蘭夫人在心裡自顧自的想著,臉上春情蕩漾。

  其實她完全可以吩咐侍女們把關門歇業的事情都像以前每天那樣讓她們自行處理,但她還是不放心。在她心裡,怡寶閣的安全是非常重要的,雖然這裡從內到外都佈滿瞭禁制,連隻蟲子都飛不進來,但她還是決定親眼看著將一切都安頓好再回房。

  整個怡寶閣共有侍女二十六人,她們都分散在一層的大廳和各個房間內,二層平時不允許任何人上來。能穿過二層禁制的隻有唐瑜兒、和被她買來的蘭夫人她們這五個人。

  到瞭晚間的時分,那些侍女們就都回到隔壁自傢的酒樓上的房間內休息打坐。而這四個年輕的女孩子,就在怡寶閣的一層大廳內坐在蒲團上打坐吐納。她一個人在二層的大廳內打坐,而三層則隻有唐瑜兒一個人才能上去。

  ……

  蘭夫人親眼看著侍女們將一切都安頓好,門窗也都緊閉,又把所有的禁制都檢查瞭一遍,一顆心才算放松瞭下來。

  她將那四名侍女叫到眼前,用她那特有的綿軟的嗓音說道:“主人決定這幾天要閉關,所以不會下樓,而我正好也需要閉關幾日。所以從明天開始,如果我和主人中的任何一人沒有下樓,你們隻做好這一層的生意就行瞭,也將這個情況跟另外那些女孩子們說一聲。從明天開始,若我和主人不在的時候,不論再有多大的買主上門,你們四個自己商量著辦就行瞭。若實在做不瞭主,就說主人有事外出,一切等主人回來再談。

  二層從今晚開始就封閉,我在上面打坐修煉,後面的幾天也不能被人打擾,所以一會兒我上去後,會將禁制從裡面關閉,這樣連你們四人也無法再上去。

  若這幾天有人想買極品法器,就跟來人說我和主人都不在,無法上樓看貨。若有本坊市和咱們認識的人上門來找主人和我,不論是誰,就說我二人一起有事出門瞭,請他們改日再來。

  記住,今後這幾日,不要打擾我和主人的閉關。你們要是這幾天將我剛才說的這些都做到瞭,等我和主人都出關後,會賞你們每人一瓶極品丹藥,這是主人剛才在樓上親口吩咐過我的。”

  這四個侍女聽瞭都在心裡嘀咕:主人怎麼會忽然要閉關?樓上不是還有個年輕的神秘男子呢?但她們猜疑歸猜疑,卻沒人敢開口詢問,這主人的事兒,哪能輪到她們來問?自己隻要將蘭夫人吩咐的都做到就行瞭,幾天之後還能得到一瓶極品丹藥,那可要值多少靈石啊!

  蘭夫人一邊兒說著,一邊兒也在心裡想道:“一般能有什麼事?在怡寶閣少宗主就是天!還能有什麼事兒會大得過他這幾天要在密室的床上寵幸瑜夫人?”

  她知道這幾天少宗主會一直在樓上和瑜夫人歡會,而且自己也會陪著日夜宣淫,所以根本無法照看這點兒生意上的小事兒,對於合歡宗的少宗主來說,這怡寶閣的生意又算得瞭什麼?他來瀚瓏坊,關心的根本就不是生意,而是瑜夫人在床上的表現……

  所以自己必須要將一切都提前安排好,省得打擾瞭瑜夫人和少主的好事,更不能打擾到自己和少主的好事!

  她知道瑜夫人既然將事情都交給瞭她,那她就要將一切都井井有條的安排好,否則的話就會失去她的信任。如果失去瞭瑜夫人的器重,那以後少主再來怡寶閣,自己就再也不會有機會上三層的密室中去侍奉枕席瞭,那也就意味著又會被打回原形,做個普通的修士慢慢地將壽元耗盡。那些築基期、築基大圓滿、甚至結丹期等等,都將和自己無緣,自己希望得到的榮華富貴,和少主在一起的風花雪月,淫戲雙修,共赴極樂等等,也都將成為泡影。

  一想到這一點,她就不敢再繼續往下想。

  ……

  蘭夫人走上瞭二樓,來到瞭茶案旁,在夏清剛才坐過的那個木墩上坐瞭下來,給自己倒瞭杯靈酒,拿在蔥蔥的玉指裡,慢慢地品著。她想著之前三人的飲酒作樂,唐瑜兒躺在夏清的懷裡,身上脫得隻剩下一件小衣,任夏清跟她輕佻調情,還趁她不在的時候,玩弄唐瑜兒的那對碩乳……

  “瑜夫人如此的騷浪,肯定極得少主的歡心,看來少主也喜歡玩弄瑜夫人這樣的女人。今晚少主要是也收用我的話,要怎麼才能討得少主的歡心呢?讓他從此迷上人傢的身子?……少主已玩慣瞭瑜夫人,我看瑜夫人在床上一定是風騷入骨,任少主怎麼淫弄都行。如此一來,我的媚浪也未必會超得過她,如不能給少主來點新鮮的花樣,讓他記住人傢的美妙,那又怎能得到少主的寵愛?”她坐在那兒默默地想著,小口地品著靈酒,此時她眼角的那顆紅痣,看著更加的殷紅如豆,妖艷無比。

  “既要讓少主喜歡人傢的床上妙態,還不能讓少主感覺人傢的身子已被多人用過,那樣他將來難免會生出嫌棄之心。盡管他已經知道人傢曾跟過多人,但又怎能讓他不往那方面去想人傢,讓他知道人傢的身子從今往後隻屬於他一個人,任他每晚壓在身下,盡情享用?少主啊,你知不知道妾身為瞭能讓你歡心,竟會在這兒如此的苦思犯愁!”蘭夫人嘆瞭一口氣,將杯中剩下的靈酒一飲而盡。

  此時天色已漸暗,傍晚開始來臨瞭。她看瞭看茶案上還剩下的小半壺靈酒,盡管知道在三層的那些密室裡,一些東西肯定是應有盡有,但她還是伸手給拿瞭起來,又順手拿瞭兩個杯子,然後朝樓梯口的禁制走去。

  她裊裊婷婷地走在昏暗的走廊裡,看著由遠及近的走廊盡頭的那扇門,知道就在這間密室裡面的床上,夏清此時一定正在和唐瑜兒顛鸞倒鳳。

  “他二人上來已經有三個多時辰瞭,此時的瑜夫人已不知被少主給弄成什麼樣瞭?”蘭夫人在心裡這麼想道,腦海裡卻忽然浮現出唐瑜兒正赤條條的跪伏在床上,夏清抱著她雪白的肥臀在後面抽送的情景。她想到此景嫣然一笑,揮手打開瞭相鄰那間密室大門的禁制,走瞭進去。

  ……

  此時的夏清正緊緊地抱著唐瑜兒,二人正在親嘴兒啜舌。他將‘銅鑒如意禦女房’中的夜明珠又滅瞭兩個,使整個房內顯得比較幽暗。在較暗的光線下,唐瑜兒看著更是皮膚雪白,人比花嬌。他肌肉虯結的身軀半壓在她的身上,唐瑜兒在他的身下微微扭動著嬌軀,兩條雪白的大腿緊緊的纏著夏清的一條結實光滑的大腿,讓她有種像是纏著一個玉柱子的感覺。

  “少主,奴傢真的沒勁瞭,被少主給肏的渾身癱軟,隻有明天再陪少主玩瞭。”唐瑜兒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夏清拍瞭拍她的肥臀,說:“小乖乖,今天不再弄你瞭,再讓你丟的話,就要傷著身子瞭。”他通過在唐瑜兒體內佈下的淫種,可以說對她的身體和情欲波動是瞭如指掌,知道她今天確實已經歡娛到極限瞭,如過度交歡的話就要傷瞭她的真元瞭。

  “少主,奴傢想跟你回合歡宗,可以隨時被少主召喚枕席,讓少主盡興,也免瞭奴傢這相思之苦。”唐瑜兒一邊兒用小手撫摸著夏清結實的胸膛,一邊兒嬌聲細語的說道。

  夏清正在欣賞鏡子裡她的嬌軀,看著她雪白的嬌軀緊緊地纏著自己,而自己的大手則在她的肥臀上撫摸著。

  他聽唐瑜兒的語氣有些幽怨,輕輕拍瞭拍她的肥臀,柔聲說:“好瑜兒,等你的修為再高些吧,到時候你再回合歡宗,這樣就可以和謝兒、粉兒她們平起平坐,以姐妹相稱。

  而你現在的修為還太低,我把你領回去的話,謝兒她們是不會將你看在眼裡的。就連她的兩個幹女兒,曼雲和春艷的修為也是一個築基大圓滿,一個築基中期的,你才是練氣期大圓滿,還沒有築基,我怎舍得讓你回去後受半點兒委屈?在宗門裡的地位低謝兒她們二人一等?

  而我最擔心的是我將你帶回合歡宗,謝兒或粉兒她們中的一位一時興起,將你收為幹女兒,讓你僅僅隻能成為我的侍妾,這該如何是好?別說你的容貌年齡看著跟她們二人差不多一樣大,就拿你我之間的秘密關系來說,我也不能讓你管她二人叫娘啊,你說是不是,我的小乖乖?但是我要是太護著你的話,強行讓她們將你認作姐妹,我又擔心她們會起疑心,那兩個大美人兒,一個個也都是心細如發。”夏清說著,一隻手又滑向瞭她的小腹。

  唐瑜兒聽瞭他的話,也不禁啞然失笑,心想按道理謝翩躚和潘粉兒都是她的兒媳婦,都應該管她叫“娘”,這要是她回到合歡宗,因為修為太低,真被她二人其中之一開口收為幹女兒的話,她又沒理由拒絕,那豈不是成瞭天下最可笑的事?

  到時候夏清隔三差五的就要肏弄自己,而她唐瑜兒卻要開口管他的夫人們叫娘,那豈不真的是亂套瞭?

  唐瑜兒想到這,撒嬌的將肥白的身子在夏清的懷裡扭瞭扭,膩聲說道:“少主啊,奴傢隻是你一個人的乖女兒,別人可不行!”

  夏清聽瞭心裡一蕩,在她下腹墳起上把玩的手又加重瞭幾分力道,笑著說:“好瑜兒,等你築基之後,到那時萬修大會估計也都結束瞭,我就將你帶回合歡宗,讓她們跟你以姐妹相稱,我的話她們還不敢不聽。”

  唐瑜兒一聽,滿心歡喜,說道:“奴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築基呢,這極品築基丹少主倒是早就給奴傢瞭,但這兒瀚瓏坊附近的靈氣有些稀薄,到時候築基時需要大量的天地靈氣,奴傢怕不夠用呢。”

  夏清聽瞭心裡一動,若有所思。

  唐瑜兒又繼續說:“少主要參加萬修大會,不知到時候會戰績如何?奴傢希望你一切以安全為上,至於名次不名次的在奴傢眼裡倒無所謂。”

  夏清聽瞭雙眼微微一瞇,說:“小乖乖,本少主這次參加萬修大會,不僅要拿到朝廷的名次,而且還要拿到頭名。這第一名的獎勵中有件寶物是靈器‘雷音錘’,據說此寶錘是一切魔修和魔器的克星。

  你的這兩件法寶都是魔器,我將來結丹後所修煉的‘梵欲聖魔功’,也是一種魔功,如此一來,像‘雷音錘’這種能克制咱倆的寶物,我又豈能容它落入他人之手?”

  唐瑜兒一聽,用豐潤的玉臂將夏清摟得更緊,說道:“那奴傢就祝少主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啊…少主…你的手…輕點兒…再這麼大勁兒…捏弄…奴傢的…小嫩嫩…又該腫瞭……”

  夏清聽瞭微微一笑,將手滑到瞭她的兩條大腿之間,用兩根手指夾住瞭她的肉蒂,此時她的肉蒂雖然已不再充血硬挺,但依舊漲大,軟軟的如同男嬰的陽物耷拉在花瓣之外,被他用手指一夾,她立刻渾身輕顫,開口嗲聲說道:“少主若是玩弄奴傢的大谷實,一會兒奴傢的騷興又該起來瞭,少主到時候想不奸乖女兒都不行瞭。”

  夏清聽瞭邪邪的一笑,隻是用手夾著她那肥大的肉蒂,不再去撥弄。他知道唐瑜兒身上此處最為敏感,用手碰不得,隻要用手稍一撥弄,一會兒就丟。有一次她按著他的手苦苦哀求,說少主別再玩瞭,奴傢要丟就丟在少主的大玉棒下,別讓奴傢丟在少主的手裡。

  從那時起,夏清就不敢輕易去碰她的大肉蒂。在他的眼裡,謝翩躚和柳曼雲的肉蒂雖然也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但卻比唐瑜兒的小得多,她二人的肉蒂每次充血硬挺,從花瓣中漲大伸出來,看起來也不過像半截小指那麼大,跟唐瑜兒的大小比起來根本沒法比。

  唐瑜兒見夏清沒有再繼續撩撥她的肉蒂,長長的松瞭口氣,摟著他嗲聲問道:“少主若想在萬修大會上取得頭名,不知可有幾分把握?”

  夏清聽瞭柔聲說:“在此次州府選拔完之後,離朝廷的大比開始還有一年的時間,在這一年當中,我的修為至少可以增至築基中期,到那時我有六成以上的把握可以打敗所有參賽的築基期修士。”

  唐瑜兒聽瞭後吃瞭一驚,問道:“少主這麼快就能再次突破?”

  夏清微微一笑,說:“小乖乖,別忘瞭本少主還有一位夫人是潘粉兒呢,到時候在朝廷的比試前我二人合體雙修,以她數百年的處子元陰,讓本少主將修為提升至築基中期,那還不是小意思?”

  唐瑜兒一聽也露出瞭笑容,她最擔心的就是夏清的安全,到時候高手如雲,夏清的修為若能突破至築基中期,他的手頭又有兩件靈器,那確實沒什麼好擔心的瞭。

  她知道就在兩個月前有一次夏清來瀚瓏坊,臨走前還斬殺瞭兩個築基後期的修士。

  ……

  那次是夏清要告別唐瑜兒回合歡宗,當時唐瑜兒將他送到瞭怡寶閣門外,不巧此舉被幾個常年混跡於瀚瓏坊的散修看到瞭,他們都知道唐瑜兒如今有瞭一個道侶,是個築基初期的修士,心裡本來就嫉妒。那天正好他們看到瞭夏清,於是在唐瑜兒返身進到怡寶閣後,其中有兩個傢夥終於按耐不住,使瞭個眼色朝夏清飛遁的方向尾隨而去。

  夏清見後面有人跟蹤,而且是築基期的修士,於是他就故意往無人的地方飛去,此舉也正合後面那二人的心思。他們本來也不敢亂來,隻是想截住夏清勒索一番,而且讓他以後每次再來瀚瓏坊跟唐瑜兒私會,都要向他們孝敬一筆靈石才行。

  等追上夏清看到他不但沒有想逃跑的意思,而且是正站立在空中等著他二人,就在他們正錯愕的時候夏清出手瞭,他二人怎麼也沒想到夏清會一言不發,說打就打。

  他當時為瞭不讓這二人有逃跑的機會,出手也非常的狠辣,一上來就分別動用瞭‘君臨’寶刀、他那把極品飛刀和‘冰魄’飛針,結果一個照面下來,這二人連抵擋都沒抵擋得住他的一次攻擊就雙雙從空中墜落,被他給擊斃。

  夏清將他二人的屍身化為灰燼後就揚長而去,在他心裡認為不論是誰,凡是對他來瀚瓏坊找唐瑜兒有可能造成麻煩的,隻要是自己能打得過的,就要擊殺,絕對不留活口。那兩人自從尾追夏清而去後就再也沒回到瀚瓏坊,知道此事的另幾個修士心裡都不禁駭然,知道這二人估計是兇多吉少瞭。

  後來過瞭一個月夏清又來瀚瓏坊,在一次和唐瑜兒雲雨之後,將此事告訴瞭她,唐瑜兒當時毫不在意的笑著說:“以後再有這種不長眼的,少主盡管殺瞭就是。”跟夏清比起來,她更不想兩人之間這每個月一次的幽會被人打攪。

  那幾個修士見夏清又大搖大擺的來到瞭瀚瓏坊,也就更加肯定瞭自己的推斷,等過瞭幾天夏清走後,他們就托人去怡寶閣套唐瑜兒的話,不料唐瑜兒直接就說:“那兩個人,尾隨我的夫君想不懷好意,已被他給宰瞭。”

  這句話令所有知道此事的人都大吃一驚,唐瑜兒又說得輕描淡寫,仿佛這是一件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事兒,於是現在夏清的神秘來歷和他的可怕之處已讓這瀚瓏坊的修士都開始在心中暗自掂量,若有人以後再想去招惹唐瑜兒,那就要先看看自己的分量夠不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