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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述說身世

  蘭夫人看見夏清面露不悅之色,心裡一驚,急忙下拜,用她綿軟的聲音回答道:“少宗主勿怪妾身剛才失態,現在少宗主的大名在青雲山附近包括咱們永安州的修士中,又有幾人不知?之前少宗主帶人滅瞭趙傢之事早就在本州的修士們中傳的沸沸揚揚瞭,妾身又怎麼會沒聽說過少宗主的大名?”

  蘭夫人最後這句話居然用瞭幾分嬌滴滴的語氣。夏清不論身份還是地位,對於她來說都是需要仰視的,心想別看他的年紀比自己小瞭近一半,最多也就年近二十左右,但卻是築基期的修為。

  而且從她上來看到夏清的第一眼起,就覺得這個青年身上有一種邪邪的,但卻對女人來說無比吸引的魅力!

  她哪裡知道,夏清所修煉的《天地陰陽大樂真經》是所有修煉雙修淫媚秘術女修的克星,就連謝翩躚和潘粉兒這樣結丹期的女修都不能幸免,陳妙玄也對他暗動情愫,更何況她一個練氣期的女修!

  宗門內的修士本來就沒人敢去招惹,怕給自己惹上無盡的麻煩,更何況是在青雲山現在一傢獨大的合歡宗?而且面前這個青年又是合歡宗的少宗主!地位遠非一般的宗門修士可比,現在在整個永安州,明目張膽的敢動夏清的人又有幾個?火鳳謝翩躚和紫霞仙子潘粉兒都是他的女人,這事又有誰不知!

  怪不得自己的主人唐瑜兒能將生意做得這麼大,原來背後有合歡宗少主的撐腰!怪不得她不願意拋頭露面,卻每天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原來都是為瞭這個邪邪的青年!她在瀚瓏坊對別的男修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原來她是屬於合歡宗少主的!她平日裡一副高傲的樣子,但和這個合歡宗的少主在一起,卻大白天的在這二層的待客大廳裡,任對方解開瞭她的裙衫任意狎玩!此時還衣衫不整的躺在對方的懷裡,舍不得起身!到瞭晚上,這合歡宗的少宗主,在她的密室臥房之中,兩人還不知會如何赤身相戲,淫欲無度!

  這蘭夫人跪在那裡腦子中瞬息萬變,心裡也是波瀾澎湃,浮想聯翩。

  “原來如此,蘭夫人,請起身說話。”夏清的面上開始變得柔和起來,開口笑著說道。

  “請少宗主別叫妾身蘭夫人,真是折殺妾身瞭,就同主人一樣叫妾身蘭兒好瞭。”蘭夫人嬌笑著說道,卻依然沒起身,而且不經意的將上身挺瞭挺,讓她的那對看著更加高聳。

  “那我以後叫你蘭兒。”夏清說著,拍瞭拍懷裡唐瑜兒紅撲撲的俏臉,又接著說:“瑜兒是我的侍妾,你以後也別叫她主人瞭,我聽著別扭,你還是叫她瑜夫人或當我的面叫她如夫人都行。”夏清說完,對唐瑜兒輕聲說道:“小乖乖,起來給本少主倒杯茶。”

  唐瑜兒笑著站瞭起身,將落在地上的絲帶收到瞭玉腕間的儲物鐲中,依然是裙衫敞開著去給他倒茶,她一邊倒茶一邊對蘭夫人說道:“蘭兒,你就聽少主的吩咐,起來吧,以後你就聽少主的,叫我瑜夫人好瞭。”

  蘭夫人連忙答應起身,心中卻在想:“他果然能做得瞭唐瑜兒的主,就像她所說的,夏清是她的主人,她看著比這合歡宗的少主至少要大上十歲,卻可以讓他任意調戲,叫她小乖乖,她對此人言聽計從,看來她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因為背後有合歡宗的少宗主!”

  這時唐瑜兒捧著茶盞款款來到瞭夏清的身邊,說道:“少主,奴傢還想和你一起喝,讓你喂人傢,咱倆一人一半。”

  夏清微微一笑,在唐瑜兒的肥臀上拍瞭一巴掌,接過茶盞喝瞭一口,然後示意唐瑜兒再躺倒他的懷裡,於是就嘴對嘴的喂她喝瞭一口茶。

  旁邊的蘭夫人看得耳熱心跳,她何曾見過唐瑜兒如此的放浪!剛才夏清那微微的一笑,嘴角輕輕地上挑,讓她看在眼裡,充滿瞭邪異的魅力!

  此時夏清一指茶案旁另一個木墩說道:“蘭兒,坐下來跟我說說你的身世,我看你以前好像並不是自己單獨修行的散修。”說罷他又將唐瑜兒橫抱在懷裡。

  蘭夫人坐在瞭他的對面,開始講述起自己的身世。

  她就出生在離青雲山不到八十裡外的一個城鎮上,因為父親是一個教書的先生,所以給她取瞭個好聽的名字叫:蘭凝香。

  從小她傢裡的條件還算可以,雖然比上不足,但卻比下有餘。但就在她十三歲那年,傢裡發生瞭變故,父親因病過早的離世瞭。之後不久她母親也染上瞭重病,她和母親相依為命,很快就花光瞭所有傢裡剩餘的積蓄,後來隻有靠向同在城鎮的堂叔借錢給母親看病和度日。但四年後,她那個堂叔開始逼她們母女倆想辦法還錢,最後竟將她騙賣到當地的青樓之中。

  青樓裡的老鴇見她姿色不俗,而且從小跟她父親也學得能夠識文斷字,於是就請人教她琴棋書畫。在她被賣到青樓的第二年,她母親也因病無人照顧,最後病重不治而離世。

  在她二十歲那年,被一個來青樓的大戶老爺所看到,那老爺見她體態風流,當時還是個處子,尚未開苞,於是就花重金將她給贖瞭出去,她給那傢老爺做瞭第七房的小妾,被稱為蘭夫人,而那老爺當時已經年在六旬。

  那大戶豪門居然是個修真的人傢,這個傢主早年帶隊經商在路上的一個密林之旁遇到瞭一名受重傷昏迷的修士,這個老爺當時將此修士救回。經過找人救治和悉心的調養,這名修士最終傷勢被完全治愈,他後來離去前身上沒什麼好用來報答之物,就在臨行前留下瞭一本修行的冊子。

  這個老爺依照上面的方法每天抽時間打坐吐納,後來居然真的進入瞭練氣期,而且隨著日積月累,修為還都在一點一滴的提高,他當時大喜過望,知道修真並非隻有傳說中的那些修士可以做到,一般人若是有機遇,也能踏入這道門檻。

  夏清和唐瑜兒聽她慢慢的述說,也都想好好瞭解她的過去,看留在身邊當做心腹會不會有何不妥,所以二人也就沒人打斷她。

  “他後來還讓自己的唯一的兒子也跟著修煉,再後來因為上面也有女人修煉吐納的方法,他就讓我們這幾房妻妾也試著修煉,說不一定會長生不老,但可以身強體健,延年益壽。這老爺的身體確實健壯,幾乎每晚都要和我們其中之一來行房,但卻有一個毛病,有時為瞭通宵貪歡,他喜歡服食春藥。

  在妾身嫁入他傢第五年的時候,有一晚他留宿在我的房中,不知吃瞭什麼藥物,最後在妾身的體內陽精噴射不止,直到昏迷在我的身上。我當時嚇壞瞭,連忙穿瞭小衣跑到院中喊人來救命。

  當管傢仆婦和傢裡人陸續都來到的時候,他已經氣絕身亡。當時管傢和一些仆婦說是我淫蕩,害死瞭老爺,慫恿大公子將我活活燒死用來殉葬。

  那大公子當時進屋查看瞭老爺的死因,知道他是因為吃瞭過量的春藥歡娛過度導致脫陽而亡,但他當時沒有明說,隻說要將我帶到後堂先詳細審問再做定奪。

  因為涉及到老爺的閨房私密,旁人也不便多聽,所以大傢都先散去瞭。大公子將妾身帶到後堂之處,讓我跪在他面前跟他詳細說我和老爺的行房過程,每一個細節都不能漏掉,妾身沒辦法隻有跪在地上含羞跟他講瞭一遍。

  沒想到他聽完後竟淫笑著對我說,我的生死隻是他的一句話,他要是說老爺就是因我而死,那我就得陪葬,他要是說老爺的死跟我無關,那我就沒事。但他的條件是要我從此做他的女人,跟他通奸。

  當時妾身的身上隻穿瞭一件貼身小衣,引得他色心大動,後來他就在後堂的桌子上將妾身奸污,我沒辦法隻有從瞭他,在此後的一個月內,他經常到我的院中過夜,進行奸宿。

  大夫人也就是他的生母,因為上瞭年紀,早已是又瞎又聾,單獨住在最後面的一個小院中,有丫鬟專門伺候,所以很多事情她並不知道。他又將傢中的管傢仆婦都換瞭個遍,怕的就是醜事被外人知道。

  這大公子又沒成傢,生性好色,之後又將老爺的第六房和第五房小妾也勾搭到手,我們三個就都成瞭他名符其實的女人,輪流侍寢。老爺的其他幾房妾室,因為他看不上樣貌,都被他先後找理由逐出傢門,從此這整個傢就成瞭他一個人的天下,留下我們三個日夜陪他尋歡作樂。

  又過瞭兩年,他不知怎麼在外面得罪瞭幾個修士,那幾人也都是練氣初期的,他們在一個夜晚殺入宅院,將大公子和一傢仆傭全部殺死,隻留下瞭我一人,將我擄走。

  他們其中一人將我霸占,我從此就跟瞭他。但沒過多久有一個練氣中期的修士見到我,強行向他索要,那人沒辦法,為瞭討好這名修士,又將我轉贈與此人。

  這十年當中,妾身被轉手過無數次,我以前所跟隨的修士當中,修為最高的也就是練氣後期的,最長的在一起呆過不到一年,最短的也就三天。他們喝酒喝多瞭會將我贈與他人,打賭賭靈石賭輸瞭會拿我用來抵押,為瞭得到一部修煉功法,也會拿我去交換,甚至會拿我去交換一瓶丹藥……

  妾身也算是顛沛流離,忍辱偷生,好在我的性格逆來順受,盡管命運多桀,也都熬瞭過來。我所跟過的修士當中,有些人拿出各種粗淺的功法讓我修煉,但大多是一些雙修之術,用來男女交歡時縱情淫樂,妾身從中也學到瞭采補之術。一個人的時候也在暗暗修煉,現在我的修為達到瞭練氣第四層,算是勉強進入瞭練氣中期,妾身今年虛歲三十有八。老天有眼,讓我遇到瞭少宗主和夫人,蘭兒又得到夫人的信任,讓我管理這怡寶閣。在此這近一個月的生活,可以說是蘭兒這麼多年來所過的最好的日子。”她一口氣說完後,拿起茶盞自己倒瞭一杯靈茶,喝瞭一大口。

  她知道自己還是將以前的一切都說出來為好,如果吞吞吐吐想要隱瞞什麼的話,反而會引起夏清的懷疑,如果他回頭利用合歡宗的力量來調查她的過去,那會輕而易舉的在短時間內就查得一清二楚!與其那樣,還不如自己開口說出來,這樣還能將自己說的無辜些。

  再說唐瑜兒在她的神魂內打下瞭魂識烙印,等於她已經向唐瑜兒敞開瞭心扉,但唐瑜兒當時沒想到去查看她的過去。如果今天她引起瞭此二人的疑心,唐瑜兒利用在她神魂內佈下的禁制,讓她再次打開心靈,通過她的記憶去查看她的過去經歷,也會一下子就瞭解得一清二楚。

  夏清和唐瑜兒聽她說完後也都完全放心瞭,不論她說的是不是全是真話,但至少可以肯定一點,她以前所接觸的修士,在他二人的眼裡都是些在修真界不入流的小角色,根本上不瞭臺面。

  要說對於蘭夫人而言,她之前讓唐瑜兒給她打下魂識烙印,也是沒辦法,為瞭讓自己不被賣到五通派,出於想要活命的一種無奈的選擇。但現在她在怡寶閣過得有滋有味,而且深得唐瑜兒的器重,此時又知道瞭唐瑜兒竟然是夏清的女人,自己要是有機會也傍上瞭這個合歡宗的少宗主,受到他的庇護,那將來會有數不盡的榮華富貴等著自己。

  因此,現在就算是唐瑜兒給她解開禁制,讓她走她都不會走瞭,眼前這麼好的機會自己去哪再找去?

  面前的這個男子年青而又英俊挺拔,還有一種讓她心動的邪異魅力,在合歡宗位高而又權重,屬於他的已經知道的兩個女人都是結丹期的修士,此時躺在他懷裡的唐瑜兒也是練氣大圓滿、築基在即的修士,而且身傢豐厚,這些女人都圍著這個合歡宗的少主轉,自己要是將此人給錯過瞭,那豈不是蠢到瞭極點?

  夏清此時在心裡默默的想到,不管這蘭夫人剛才將自己說的有多苦,有一點他可以肯定的是,此婦人一定是風騷而又淫蕩至極,因為不論那些修士將她贈與誰,她就順從的跟瞭對方,而且從她嘴裡說出來毫無羞澀之感。她還同那大戶人傢老爺的另外兩名小妾,一起和那大公子,這當中雖然她有被逼迫的成分,但也不能說明她心裡就一點兒也不願意。

  而且此婦人多次被人轉手,學瞭些粗淺的雙修之術,就能達到練氣中期,這說明她對這男女之事有著獨特的愛好。

  夏清又看她的身材和面容,他多少也懂些觀人之術,光憑感覺就知道此女必是個淫婦,而且風騷淫浪不下與謝翩躚和唐瑜兒,老天既然讓她擁有那一對比別的女人要大得多的,總不可能僅僅是個擺設,隻是為瞭讓男人看著咽口水用的吧?更何況以此女那點兒小小的雙修伎倆,剛才居然敢對自己施展媚術!

  他的心中有瞭定計,就不慌不忙要看她下一步該如何瞭。他覺得自己親自動手將女人給扒光瞭,其中的樂趣遠遠不如讓她自己主動寬衣解帶,而且這種女人要是在她的體內再佈下淫種,回頭調教好瞭,那在房中的樂趣將會奇妙無窮。從唐瑜兒讓蘭夫人上樓的那一刻起,夏清就知道唐瑜兒的心思瞭,知道她想將蘭夫人送給自己享用。

  他喜歡享受女人,更喜歡享受淫蕩的熟婦,跟她們玩起來可以花樣百出,而且對方還樂此不疲。他喜歡調教這樣的女人,將對方調教的乖乖的,在床上對他百依百順,讓他盡情玩弄,事後還生怕沒把他給服侍好。

  果然,蘭夫人覺得剛才講瞭自己的身世,此時氣氛有些沉悶,於是妙目一轉,笑著說:“瑜夫人,少宗主他難得來瀚瓏坊一趟,豈能隻喝些靈茶消遣,不如妾身讓隔壁咱們的酒樓送些靈酒、靈果過來,讓少宗主開懷暢飲一番,你看可好?”

  唐瑜兒一聽,大喜過望,心想這婦人果然上道,看來讓她侍候少主根本不用自己再費什麼唇舌,她自己就會主動將身子送到少主的床上。

  於是她展顏一笑,說道:“你去吩咐一聲吧,正好奴傢也很長時間沒陪少主飲酒瞭。”說罷,在夏清的懷裡伸瞭個懶腰,媚態橫生,那份放浪勁兒讓蘭夫人看著她的樣子眼睛都直瞭。

  她連忙站起身來,輕扭著柳腰下樓叫來侍女低聲吩咐瞭一番。

  夏清低頭看瞭看懷裡的唐瑜兒,四目交接之下,倆人都發出瞭會心的一笑。他忍不住用手指在唐瑜兒挺直的小鼻梁上輕輕地刮瞭一下,唐瑜兒嬌憨的伸出瞭小舌頭,舔瞭舔豐潤的嘴唇。

  當蘭夫人又回到二樓的時候,唐瑜兒已將外面的絳色裙衫脫去並收瞭起來,隻穿著貼身的小衣坐在夏清的懷裡,兩支雪白肥膩的膀子完全裸露著,用一雙玉臂摟著他的脖子,二人正在親嘴作樂。

  就在她走到夏清背後的時候,明顯看到他的胳膊正在往外移動,她知道那是夏清正在將手從唐瑜兒的小衣內抽出來。這一幕讓從夏清背後繞過的蘭夫人看得心頭小鹿亂撞,大腿根部的花蛤不由得有些濕潤的感覺,好在她也經慣瞭風月,就像什麼也沒看見一樣,走到瞭他的面前坐下。

  她抬起皓腕倒瞭三杯茶,說道:“靈酒和果子一會兒就來,請少宗主和夫人先用茶。”說完就捧起一杯茶遞給夏清,在他接茶盞的時候,兩人的手碰到瞭一起,夏清感覺她的玉手柔滑而細膩,而蘭夫人仿佛什麼也沒察覺,二人的手就這麼接觸著,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夏清,直到他端起茶盞輕飲瞭一口,她才將目光移開。

  夏清放下茶盞,看瞭她一眼,說道“蘭兒,你既然不讓我叫你蘭夫人,以後你也別開口閉口的叫我少宗主瞭,就像瑜兒一樣,叫我少主好瞭。”

  蘭夫人一聽,連忙說:“少主,蘭兒遵命。”說完還甜甜的一笑。

  夏清見此,又對懷裡的唐瑜兒說道:“小乖乖,我今天和蘭兒一見投緣,你說我該拿些什麼賞賜給她才好呢?”

  蘭夫人聽瞭急忙說道:“少主萬勿如此,隻要從今往後少主和夫人讓蘭兒永遠伴隨在身邊,蘭兒就心滿意足瞭,哪還敢再貪心多求。”

  夏清笑瞭笑沒說話,唐瑜兒笑著嗲聲說:“少主,別人有的你也有,別人沒的你還有,你若想賞賜蘭兒,還用的著問奴傢?”

  正說著,三人就聽到一個侍女已穿過禁制往樓上走來,他們知道是靈酒、靈果送過來瞭。蘭夫人見唐瑜兒身上隻穿著小衣,而且又躺在夏清的懷裡,如此情景怎能讓侍女上來看到?她不待二人的吩咐,就連忙站起身來走向樓梯口往下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