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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有驚無險

  唐瑜兒見到夏清的時候,象一隻小鳥般的歡快的撲到瞭他的懷裡,在這一段時間裡,她每天都對夏清朝思夜想。

  夏清摟著她,感受著她的氣息。讓他感到欣慰的是,唐瑜兒並沒有耽誤修行,他能感覺到她的內息比上次見面又增長瞭不少。

  唐瑜兒發現夏清現在已經是築基期的修士瞭,心中更加的歡喜。最近她可是聽說瞭不少關於夏清的傳聞,他和謝翩躚、潘粉兒、還有陳妙玄一起帶人滅瞭趙傢的事,現在已經在青雲山三大坊市間傳的沸沸揚揚。而唐瑜兒就在瀚瓏坊,在以前趙傢的勢力范圍之內,她又豈能不知此事?

  現如今夏清的名字別說在青雲山附近已經傳遍瞭,就算在永安州,也有很多修士開始慢慢知曉,知道合歡宗出瞭這麼一個行事果斷的少宗主,滅瞭趙傢這麼一個修真世傢,也就在一念之間。

  而且很多人也開始認識到瞭夏清的可怕之處,雖然他才是個築基初期的修士,但他的背後,有好幾位結丹期的修士扶持!更別提其中還有一位是紫霞派的掌門潘粉兒瞭,紫霞派有結丹期的長老十一人!

  當這些別人的議論陸續傳到唐瑜兒的耳中,她的心裡也為夏清而感到自豪。她還聽說當時在慶瑞坊有四大美女在夏清的身旁,除瞭陳妙玄是宗主楚逍遙的如夫人,其他三大美女居然都是夏清的女人,包括傳聞中的青雲派第一美女謝翩躚,和紫霞派的掌門潘粉兒!

  唐瑜兒聽到瞭這些的傳聞不僅沒有一點吃醋的感覺,反而在心裡生出瞭跟她們一較美艷的想法,她可不信自己在這方面會輸給任何女人。

  其實她所不知道的是,如今她的艷名在瀚瓏坊也早已傳開瞭。很多外來的修士去她的酒樓光顧,除瞭是想嘗嘗她那的靈酒和美味,更多的是想一睹她的芳容。

  他們很多人都認為說謝翩躚是青雲山附近的第一美人兒,可能有些誇大其詞,因為他們見瞭唐瑜兒之後,都無法想象如果要說一個女人比唐瑜兒還要漂亮,那該是什麼樣的?

  在瀚瓏坊有少數人曾經在另外兩個坊市偶爾見過謝翩躚的,都說唐瑜兒跟她比起美艷來,實在是難分高下,各有各的誘人味道。

  他們說的也對,謝翩躚多年以來一直高高在上,養尊處優,從而在他人的眼中總有一種高不可攀的氣勢,偏她又生的讓人覺得骨子裡有一種淫蕩的氣質,這種女人總是能勾起每一個男人內心深處那種潛在的征服欲。

  而唐瑜兒就不同瞭,她之前不論是修仙,還是在世俗之中,都經歷過生離死別的坎坷,並不是一切都很如意,所以她看起來除瞭艷光四射之外,更有一種讓人想好好愛憐的味道,讓人想在占有她之後,再對她柔情蜜意,百般呵護。

  所以她二人的性感和美貌其實是難分高下的,隻不過是給外人的感覺不是一個風格罷瞭。謝翩躚在青雲山附近早已艷名遠播,又是個結丹期的修士。而唐瑜兒則在人們的視線中才出現不久,修為也很低,僅僅是個練氣期的女修,所以名氣暫時跟她無法相比。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夏清每天和唐瑜兒都是出雙入對的。以前是因為他是青雲派的少門主,來見唐瑜兒不想讓血河門和合歡宗的人發現。之後是剛進入合歡宗,也不想讓別人發現他和唐瑜兒的母子關系,怕給她帶來危險。

  但現在這些顧慮在夏清的心中都逐漸消散瞭,如今在青雲山附近,他已經不再懼怕任何人。以他現在的修為和身上的法寶,在築基期除瞭築基大圓滿的修士還能給他造成一些威脅,其餘的同階修士,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他和唐瑜兒之間既然已經做出瞭這種逆倫之事,更讓他覺得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加以保護,也是理所當然的,而自己從此後和她公開在瀚瓏坊露面,也可以讓別的修士知道她已經是有主的嬌花,別再暗中打她的主意瞭。

  另外如果以後瀚瓏坊的人慢慢知道唐瑜兒委身的男修,居然是他夏清,那在此處就更沒人敢欺負她瞭。

  唐瑜兒也已經拋開一切,從此後心甘情願做他的侍妾。甚至在兩人歡娛之後問夏清,何時能將她接回身邊,以後可以和謝翩躚諸女在一起以姐妹相稱。

  夏清跟她說再等等,等二人在一起完全適應瞭這種關系,不論在任何的情況下都不會露出破綻的時候,就將她領回合歡宗,從此後二人可以日夜相伴。

  唐瑜兒聽瞭後心中大喜,夏清現在對她來說已經是她生命中的全部瞭,如果再失去瞭他,她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會再有活下去的想法。

  更何況二人現在這樣,這種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逆倫偷情,對她來說又是無比的刺激,每天晚上夏清占有她的時候,都讓她興奮地渾身微微的發抖。她為瞭讓自己更快的適應這個角色,甚至在夏清用力抽送的時候,她在他的身下,一邊感受著被沖撞的那種銷魂滋味,一邊放開嗓子,嗲聲大叫他“親哥哥”不絕於口。

  夏清已在這次來瀚瓏坊,第一天晚上跟唐瑜兒雲雨雙修的時候,就趁機在她的體內種下瞭淫種,所以很快就把她全身每一處最敏感的地方都瞭如指掌。

  以至於唐瑜兒之後每次都是在他那修長手指的撥弄下,自己主動脫光衣服,在他耳邊軟語哀求,讓他快些進入。她在床上已經放下瞭一切尊嚴,任夏清隨意玩弄,知道他特別喜歡狎玩她那寸草不生的花蛤,於是她就主動躺在床邊,大張著兩腿,讓夏清站在床下,一邊大力抽送,一邊可以用手撫玩。

  有一天晚上在二人交歡之後,她赤條條的跪在床邊,求夏清答應她,以後最少要每個月來看她一次,在她這裡最少呆上個五六天,她搖晃著那一雙如球般的大乳,撒嬌說如果夏清不答應,她就一直跪著不起來。

  當夏清下床站在瞭她的背後,用手抓住瞭她的雙乳,在她耳邊輕聲答應瞭她,把她歡喜的當即跪伏在床邊,獻出瞭雪白渾圓的肥臀,讓夏清一邊揉著她的屁股,觀賞著她的後庭,然後又一次將玉棒插入瞭她的體內。

  ……

  夏清也沒忘瞭告誡唐瑜兒,如果回頭在瀚瓏坊遇到瞭靈器級的法器,而且又適合她自己使用的話,一定要買下來,靈石方面不用擔心,有他的幫助。

  他已經決定將來自己如果成為結丹期的修士,就要離開合歡宗,出去遊歷一番,到時候謝翩躚和潘粉兒,以及柳曼雲三女一定會跟他相伴而行,不會舍得跟他分開,那他也會把唐瑜兒帶在身邊。

  這樣以來,在這諸女當眾,目前修為最低,法寶裝備最差的也就是唐瑜兒瞭,他怕到時候她在另外幾女身邊會心生自卑,所以他覺得在修為提高上主要還要靠她自己,但在法寶裝備上,可以幫她提高到跟另外幾女一個水平。

  唐瑜兒對夏清說的話像小雞啄米一樣不住的點頭答應,她現在別的無所求,隻要將來有一天能永遠呆在他的身邊就好,她也知道自己的修為目前跟謝翩躚她們沒法比,所以也想手頭有好的法寶來傍身。這樣將來在關鍵時刻,才不會成為夏清的拖累,也許還能助他一臂之力。

  至於用來購買法寶的靈石,她連想都沒想過要節省,知道一個修士若想擁有一件屬於自己的靈器級的本命法寶不容易,所以決定以後如果看到自己中意的靈器,那就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買下來,反正她現在手頭的靈石也有的是,而且每天還在源源不斷的進賬。

  不過她馬上又想起瞭另一件事,跟夏清說很多去她那酒樓飲酒相聚的外來散修,都是拿著想出手的寶貝,與自己約來的人在酒樓的雅間內秘密進行交易,有時在價錢談不攏的情況下,這些散修會在吃完酒菜之後,再到別的商鋪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將東西脫手。

  唐瑜兒覺得這是個機會,若在酒樓旁邊再開一傢店鋪用來買賣法寶、丹藥,那就可以直接從去自己酒樓買賣不成的散修那把寶貝高價收進,然後放在自傢的店鋪中再待價而沽,等碰到好機會就可以賣個大價錢。

  她已經利用這樣的機會從幾個散修那買瞭好幾瓶丹藥瞭,都是練氣期修士服用的極品丹藥,其中包括兩枚極品的築基丹。

  這樣如果等店鋪的知名度要是打開瞭,那將來主動上門做生意的散修就會絡繹不絕。

  夏清當時正和唐瑜兒在她的酒樓上品著靈茶聊天,聽著她說的這番話後,心裡一陣無語。心想唐瑜兒要是不在意自己的修為,一心隻顧做生意的話,那將來必定會在修真界非常的富有,這女人對於如何賺取更多的靈石,真的是太會把握住機會瞭。

  不過夏清還是提出瞭自己的顧慮,說有機會開個這樣的店鋪是好的,這樣能有更多的機會得到珍稀的法寶,將來好留為己用。但他同時又不想讓唐瑜兒太出名瞭,俗話說樹大招風,他怕唐瑜兒生意做得越來越大,萬一引起某些心懷不軌的人惦記,那絕非什麼好事,說到底還是她的修為太低瞭,連自保都成問題,這哪能讓他不擔心?

  唐瑜兒對此倒也考慮過,說一來她不會輕易的離開瀚瓏坊,就算有人想心懷不軌也不敢去店鋪裡明搶吧,這樣的事在瀚瓏坊還從未發生過。另外她也想將來如果去瞭合歡宗,就把她在這瀚瓏坊所有的產業都交給合歡宗,這等於還是給瞭夏清,到時候他可以堂而皇之地派人來接手,還可以讓合歡宗名正言順的滲透到瀚瓏坊,在這兒也佈下一部分屬於自己的勢力。

  夏清聽到此處,也不得不佩服唐瑜兒心思的縝密,實在是不輸於謝翩躚。

  他這一次住在瀚瓏坊,和唐瑜兒在一起纏綿瞭近十天,才和她依依不舍的分別。

  夏清離開瀚瓏坊後,就駕起瞭他的翠葉法器,往回飛遁。當他剛離開瀚瓏坊有個十幾裡遠的距離,在路過一片樹林之時,聽到下面有修士打鬥之聲,而且看法力的波動居然是築基期的修士。

  他停下來正在想是否下去看看是何人在此爭鬥,下面的一切聲音就忽然嘎然而止。夏清終於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在密林中落下瞭遁光,收起瞭自己的法器。

  他看到瞭戰事剛剛結束,一名中年修士慘死在中間的空地之上,不遠處有一名年約五旬的修士靠坐在一顆大樹下,臉色慘白,此時也已是氣息奄奄,夏清看他竟然是一名築基期大圓滿的修士。在他身後大樹的枝椏上,有一隻白色的小猿蹲在上面,淡金色的雙目看著夏清,露出瞭警惕之色。

  夏清見此情景,猶豫瞭一下正轉身想走,就聽那名修士說道:“小兄弟請留步,老哥我姓曹名興,身負重傷,你若能幫我扶回林中的木屋之內,老哥必有重謝。”

  夏清聽他如此一說。倒也不好意思扭頭就走,於是說道:“敢問這位前輩你的木屋在哪裡?我扶你回去療傷,至於重謝之類的就不必瞭,這對我來說也隻是舉手之勞。”

  他說著來到瞭此人的身邊,又抬頭看瞭看樹上蹲著的白色小猿,那曹姓修士咧嘴一笑,說道:“這隻小白猿是我養的靈獸,年僅兩歲,它的名字叫飛兒,是隻小雌獸。”他說完後看瞭一眼夏清戴在左手腕上的金色靈獸環,貪婪之色一閃即沒。

  夏清對此仿佛一無所覺,伸手扶起瞭他,入手時感覺此人的皮膚冰涼,心中一驚,這曹興笑瞭笑解釋道:“老哥我是一名鬼修,所以氣息異於常人,還望小兄弟不要見怪。”

  他說完後不等夏清開口,就讓夏清扶著他向地上死去的那名修士走去,從那人的身上摘下瞭他的儲物袋,高興的放到瞭懷裡,然後又用一個火球將那人的屍身燒瞭個幹幹凈凈。

  夏清看著此人所做的這一切,表面上不露任何聲色,心中卻不由得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於是防備之心更重。

  他扶著曹興向密林深處走去,那白猿飛兒在後面緊緊跟隨。不一會兒,就來到瞭一個小木屋的外面,小木屋四周的陰氣很重,可能是曹興是鬼修之士,特意給自己選的這個地方,有利於修行吧。曹興讓那小白猿自己在外面玩耍,然後就被夏清攙扶著走進瞭屋內。

  屋內陳設簡單,除瞭一張木桌和一個木床之外,再無他物。

  夏清將他扶上瞭木床,曹興把自己的儲物袋取下,打開瞭禁止,卻遞給夏清說道:“裡面有一個碧綠色的玉瓶,是我裝療傷丹藥用的,麻煩小友幫我找一下。”說完後他盤膝而坐,深吸瞭一口氣,像是在盡力壓制傷勢。

  夏清很快就找到瞭他所說的那個玉瓶,就在他將玉瓶從儲物袋中拿出來的那一剎那,忽然一道綠幽幽的光芒從曹興的眉心射出,瞬間就鉆入瞭他的眉心,讓他根本就來不及躲避。

  此時在夏清的識海內,那個綠幽幽的光芒正在追逐一個深紫色的小光球,而且在他的識海內,還傳出瞭曹興得意的笑聲:“哈哈,小子,讓我來告訴你,這就叫奪舍,老夫我那具身軀已經重傷難愈,很難撐得過去。沒想到你竟然是寶體,給老夫送上門來。而且你的識海裡居然還有個珠子,好像是個空間法寶,看來老天對我真是不薄啊,從今以後這都是我的瞭。”

  兩道光球就這樣在夏清的識海內一追一逃,兩人在木屋內的樣子也非常的怪異,曹興閉目坐在床上,而夏清則閉目站在床邊,手裡還拿瞭個小玉瓶,二人都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

  沒過多久,那道綠芒終於追上瞭夏清神識的紫芒,並開始吞噬起來。紫芒也不示弱,也在吞噬綠芒,但紫芒很快就不支。夏清畢竟是築基初期的修為,而對方則是築基大圓滿的修士,神念要比他強大的太多。

  就在這時,混沌珠上那外面繚繞的黑白二氣,竟然脫離瞭混沌珠,圍著夏清的神識光球一轉,隻見那道紫芒瞬間壯大,開始瘋狂的吞噬起那道綠芒。

  “不,這是怎麼回事!小兄弟饒命,啊!”曹興的神識剛開口求饒,就被夏清的紫色神識給吞噬掉瞭。

  過瞭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夏清緩緩地睜開瞭雙眼,目中還有餘悸。剛才真是好險,要不是在關鍵時刻混沌珠自動護主,此刻這具身體就是這曹興的瞭,他不僅得到瞭自己的身體,還得到瞭自己所有的記憶,這樣的話他要是冒充自己回到合歡宗,自己目前所擁有的一切都將被他占有,包括謝翩躚和唐瑜兒幾女在內!

  不過這次夏清也算是因禍得福,他的神識因為吞噬瞭曹興的神識,這讓他的神念一下子壯大瞭許多,雖然他目前的修為還是築基初期,但神念卻已達到瞭築基大圓滿的層次!

  他從曹興的懷裡拿出瞭那個死去修士的儲物袋,然後從裡面拿出瞭一張獸皮所繪的地圖。他從吞噬的曹興的記憶中獲知,曹興和那名修士拼死爭鬥的就是為瞭這張地圖,這上面有重大的秘密,牽扯到一個寶藏。

  夏清打開地圖看瞭看,發現根本就看不懂,對於上面標註的很多山川河流的名稱,他都沒聽說過。於是他就收瞭起來,打算等回去後再和謝翩躚仔細的參詳。

  他接著又走出瞭屋外,叫瞭兩聲“飛兒。”隻見那小白猿從樹梢上飛撲瞭下來,落在夏清的面前。

  夏清看瞭看它,指著屋內說道:“你的主人已經死去瞭,你想不想進去看看?”他的話音剛落,那小白猿竟像能聽懂他的話一般,小身子一閃,就消失不見,進瞭木屋之內。

  夏清跟著它進到瞭屋內,此時它正站在地上,看著盤坐在床上曹興的遺體,淡金色的雙目中竟然流下瞭淚水。他一看這靈獸竟然如此通人性,也不禁非常好奇。

  他站在小白猿的背後,又試著開口說道:“飛兒,你的主人現在已經不在瞭,不知你願不願意跟我走?回頭還有兩個小夥伴陪你玩兒。”他說著,腦海裡浮現瞭白豹冰兒和金蟒靈兒的身影。不過金蟒靈兒此時依舊在他的靈獸環內呼呼大睡,看樣子好像是要進化瞭。

  飛兒聽他這麼一說,回頭看著他,淡金色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夏清微笑著伸出瞭手,飛兒就跳到瞭他的手上,然後順著他的手臂攀上瞭他的肩膀,蹲在瞭他的肩頭。

  夏清站在屋外,打出瞭幾個火球,將小木屋和曹興的遺體都化為瞭灰燼,然後帶著白猿飛兒踏著翠葉凌空而去。

  他回到合歡宗的時候,謝翩躚她們在藥圃裡,陳妙玄和柳曼雲正說笑著,白豹冰兒原本懶洋洋的趴在柳曼雲的腳邊,好像很無聊的樣子,忽然它站瞭起來,望著遠處的宗門。它的這一舉動讓二女都大感奇怪,不約而同的往那邊看去,就見夏清腳踏著翠葉正往這邊而來。

  “娘,少主回來瞭。”柳曼雲高興地沖著謝翩躚喊道。

  “哼。”沒想到謝翩躚一聲冷哼,連看都不看夏清一眼,二女知道她是因為夏清這一次出去的時間過長,而有些生氣瞭,兩人都相視一笑。

  “哈哈,謝兒,你是不是生為夫的氣瞭,你可不知道,我這次差點兒都無法再回來看到你們,真是好險啊。”夏清笑著說道。

  沒想到本來還想對夏清使使小性兒的謝翩躚,一聽他的這句話,立刻嚇得花容失色,也顧不上鬧別扭瞭,連忙走到夏清的身邊,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瞭少主?你可別嚇奴傢啊。”

  “沒事,我這不又安然無恙的回來瞭嗎?”夏清說著,摟過謝翩躚,當著柳曼雲和陳妙玄的面,在她的臉頰上親瞭一口,把她羞得耳垂立刻變得粉紅,心中的不快早已煙消雲散。

  陳妙玄和柳曼雲都含笑看著她,謝翩躚見此,攥著小粉拳,對著她們揚瞭揚,說道:“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不許開口說話。”

  陳妙玄打趣說道:“我們本來也沒說什麼呀,是不是曼雲?”

  柳曼雲捂著小嘴輕笑,她可不敢當著別人的面像陳妙玄這樣開謝翩躚的玩笑。

  此時冰兒看著小白猿,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是對它示好,陳妙玄一看著小白猿也非常喜歡,伸手摸瞭摸它的小腦袋,它竟舒服的把眼睛給瞇瞭起來。然後又睜開,蹲在夏清的肩膀上看著冰兒,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看樣子倒像是想躍到地上去和冰兒玩耍。

  陳妙玄看瞭看這隻小白猿,又看瞭看夏清,心中躊躇瞭一陣兒,最後終於鼓足勇氣說道:“夏清,我也很喜歡這個小傢夥,不知你能不能把它送給我?我想收養它。”

  夏清聽瞭先是一愣,就立刻高興地說道:“那可真是太好瞭,有玄夫人照顧它,我可就放心瞭。”

  接著他又指著陳妙玄,對小白猿說道:“飛兒,這就是你以後的新主人,跟著她你可就享福瞭。”

  說完把飛兒抱在懷裡,向陳妙玄遞去。陳妙玄歡喜的上前去摟抱小白猿,可能是因為心裡太高興瞭,不等夏清松手,就連他的一雙前臂和小白猿一起,都摟在瞭懷裡。

  夏清的胳膊一下子就碰到瞭她那高聳的雙峰,感覺到瞭那富有彈性的溫軟,當他有些尷尬的將手抽出來的時候,陳妙玄的玉容不經意的紅瞭一下。

  這一細微的舉動被謝翩躚看在瞭眼裡,她的雙目剛剛凌厲的一凝,接著像是想到瞭什麼,卻又快速的展開,唇邊蕩起瞭一抹笑意。

  陳妙玄若無其事的對謝翩躚說道:“以後飛兒的飼靈丹還要勞煩姐姐瞭,幫我多準備一些。”說完後又低頭摸瞭摸飛兒的小腦袋,她顯然對這小白猿喜愛至極。

  謝翩躚笑著說:“這還不是小意思,有什麼勞煩的,妹妹怎還跟我客氣?”說完後她有意無意,似笑非笑的瞟瞭一眼陳妙玄那高聳飽滿的酥胸。

  陳妙玄的俏臉不知為何忽然又紅瞭,整個人變得嬌羞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