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清他們三人走向地庫的時候,在血河門的血河大殿內,門主蘇沐河正手裡拿著那玄黃鐘欣賞著。
此時血河大殿裡隻有他和徐長老兩個人,徐長的心裡正在滴血啊,他也不想把這個玄黃鐘給交出來,但是沒辦法,他去那洞府是代表門派去的,所以裡面不論有任何的寶貝,他都沒膽量獨吞。
因為當時要去追青雲派那姓向的,洞府裡面是否還有別的什麼也沒來得及細看,他也怕自己如果把這玄黃鐘給私吞瞭,回頭門主蘇沐河要是也要去看看那洞府,在裡面如果通過別的什麼蛛絲馬跡,判斷出那洞府的主人竟然是失蹤近萬年的玄清真人,那他可就麻煩大瞭,誰不知道玄清真人是玄黃鐘的擁有者?
再加上這玄黃鐘目前對他來說也沒用,化神期修士才可以使用的法器,對他一個結丹初期的修士來說,還是很遙遠的一件事。他也不想因為一件他還無法使用的法器,把自己的命給送瞭。
當時在洞府外的那些本門的弟子,把青雲派所有的在場弟子都殺光之後,回來的也隻有六人,都是他這次帶去的築基中期的修士,其他人都戰死在洞府之外瞭。
蘇沐河當即下令這六人稍作休息,就立刻去參加對青雲派的包圍,也不告訴他們在那洞府裡到底發生瞭什麼事,隻是說青雲派搶瞭本該屬於他們的寶物,所以這次要對青雲派開戰,不論付出任何的代價,也要把被青雲派搶走的寶物給搶回來,至於是什麼寶物,蘇沐河一個字也沒說,那六名弟子也沒人敢多問。
蘇沐河把玩著那玄黃鐘,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此時他心中因為徐長老一開始對他隱瞞混沌珠的不快已減輕瞭很多,那徐長老竟然把混沌珠的事沒有立刻通知他這個掌門,而是先通知瞭在門派內跟他關系最好的丁長老,以至於讓混沌珠沒有搶到手,被姓向的帶著逃回瞭青雲派。
他剛一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心中怒不可遏,但現在,手裡拿著徐長老主動交出的玄黃鐘,心情好瞭許多。
“徐長老,這個玄黃鐘門派內目前沒有任何人能使用,就先放在我這吧。等這次大戰之後,咱們再把混沌珠也得到手瞭,再商量這兩件寶物的分配吧,還有青雲派的財富,法器、秘笈、和無數的丹藥。到時候這些東西,除瞭一部分歸門派所有,大部分我想分給各位在此次大戰中出力的人,作為獎賞。”蘇沐河說著,那張四方大臉上露出瞭難得一見的笑容。
“一切聽從門主的安排,現在丁長老和季長老都在指揮弟子們,對青雲派的護山大陣進行強攻,屬下被掌門給臨時召瞭回來,不知下一步掌門是如何打算的?”徐長老小心翼翼的問道,他知道因為自己這次的所作所為,蘇沐河心中肯定對他產生瞭不滿,他可不想再進一步的得罪蘇沐河,知道此人不屬於那種心胸寬廣的掌門。
蘇沐河的手掌一翻,玄黃鐘被他給收瞭起來,消失不見。
他想瞭想說道:“咱們現在也去青雲派吧,督促他們盡快把那護山大陣給破開,好直接殺進去,省的夜長夢多。”說完後,他就站瞭起來,向殿外走去,徐長老連忙緊緊跟隨。
蘇沐河現在果然如商無量所料,已是結丹後期的修為瞭。此次為瞭那混沌珠,他已經橫下心來,就算是跟青雲派開戰,把血河門的弟子拼的一個不剩,也在所不惜。
因為在他的心目中,弟子們就算都死光瞭,還可以再招收,血河門也可以換個地方再重新建立。
但混沌珠世間隻有這一個,誰要是得瞭這樣的寶物,就算是從此成為一個散修,那天下之大,也可以傲立世間。有數不盡的洞府可以去開啟,裡面會有數不盡的財富和法寶,還有讓天下所有修士都夢寐以求的修真秘籍,那以後在修真界,自己還有什麼可發愁的?
一想到這些,他就熱血沸騰,忍不住想大聲呼喊:“青雲派,我蘇沐河來瞭,商無量,混沌珠我是志在必得!”
夏清三人來到瞭地庫的石門之外,商無量拿出瞭一塊白色的玉牌,朝著石門一舉,沉重的石門就向兩邊緩緩的打開瞭。
夏清進去後立刻被裡面的景象給驚呆瞭,隻見地庫的裡面有成堆的靈石,像一座小山一般,幾乎都是中品靈石,沒有一塊下品靈石,隻不過在那小山般的中品靈石之上,還有一些像冰翠般的上品靈石。
在石庫的最裡面,還有一具高大的金色骨架,在骨架的周圍,佈滿瞭一道道的禁制,為瞭不讓這具骨架的氣息外泄。
“清兒,這是我青雲派自立派以來的所有剩餘積蓄,有中品靈石九百多萬塊,上品靈石兩萬餘塊,你都收起來吧,先隨便堆放在混沌珠中。”商無量說道。
夏清將混沌珠從眉心祭出,讓它漂浮在自己的眼前,先用神念溝通瞭混沌珠,然後又把這堆靈石全部用神念籠罩,再心神一動,用手沖著那堆靈石一指,那如同小山般的靈石就變得一塊不剩,那本來堆放靈石的地方瞬間就成瞭一片空地,所有的靈石就這樣被混沌珠全部給收走!
“清兒,你先用混沌珠將這具骸骨給籠罩起來,在我解除外面禁制的那一刻,你要快速的把它給收進珠內,盡量不要讓它的氣息外泄。咱們的第一代掌門曾經跟我說過,如果讓外人知道瞭我派擁有此具骸骨,會給咱們門派帶來大禍,這具骸骨放在石庫之內,自會等來有緣之人。他的這些話我至今也沒明白其中的意思,這具骸骨從我接任到現在,上面的禁制一直沒有碰觸過,現在我來把它給解除,你的動作一定要快!”商無量面色凝重的說道。
夏清點瞭點頭,讓混沌珠飛到瞭那具骸骨的上方,並懸浮在瞭那裡。
商無量又拿出瞭一塊墨綠色的玉牌,向上面打出瞭一道法決,然後把玉牌向那具骸骨扔瞭過去,玉牌碰到禁制的那一剎那,忽然碎開,變成瞭一些光點開始消散。
也就在此時,那具骸骨周圍的禁制忽然一下子全都消失不見,夏清急忙沖著那骸骨用手一點,那具金色的骸骨也在原地消失!
也就在禁制打開的一瞬間,一股王者的威壓沖天而起,穿過石庫的頂部和青雲派的護山大陣,在空中形成瞭一個金色的虛影。正在外面轟擊青雲派護山大陣的血和門長老和弟子們,以及青雲派內正在集結的弟子們,都驚得一愣,心中同時對那金色的巨影,有一種想跪下來頂禮膜拜的沖動。
但那巨影很快就消失瞭,大傢的心裡又恢復瞭正常,青雲派的林長老和向長老,剛剛把法器庫的極品法器都給大傢發放完畢,就感覺到瞭那股皇者的威壓,他們隱隱的猜到,這股威壓應該跟地庫裡的那具金色的骸骨有關。
就連才趕到不長時間的蘇沐河和徐長老,也都看到瞭那個金色的虛影,那虛影剛才給他們的壓力,就像是自己是個平民百姓,看到瞭帝王,必須要跪下一樣。
蘇沐河的心中狂震,他也不知道剛才這種異象是因何而來,但隨即就吩咐道:“抓緊時間攻打,把這護山大陣破開,越快越好!”
血河門所有在場的幾千人,又都指揮著自己的法器,向護山大陣的光幕開始強攻起來。
夏清和商無量,謝翩躚三人互看瞭一眼,都看到瞭對方眼中的震撼,因為在禁制打開,到他收取的那一時刻,他們三人都感覺到瞭那強大的帝皇之氣!這具骸骨的主人,生前竟是一位皇者!
就在禁制打開的一瞬間,方圓數千裡的修士們,也都感到瞭一股靈壓的波動,甚至有的正在閉關的修士,在那一瞬間忽然驚得睜開瞭雙眼!
合歡宗的楚逍遙,本來正和他的寵妾陳妙玄在密室中雙雙打坐,在那一剎那,同時睜開瞭雙眼,驚詫的看著對方,都覺得剛才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隻不過這種感覺,每個修士的感受程度是不一樣的,修為越高的修士,那種如見皇者的感覺越強烈!
……
就在此時,遠在萬裡之遙大隋皇城的養心殿中,皇帝尚雲軒正在和國師墨無為在下棋,二人忽然神色一震,同時扭頭看向瞭永安州的方向!
“好強的龍皇之氣!國師,馬上派人速查,在永安州、靖安州、和靈安州這三處地方,有什麼寶物出世!一定要不惜代價,把它得到手,凡是帶有龍皇之氣的寶物,隻能為皇傢所有!”尚雲軒立刻吩咐道。
“是,微臣這就派人去查,微臣先告退。”墨無為站起來深深施禮,然後急匆匆的退下而去。
尚雲軒依舊一個人坐在那沒動,但卻目光閃爍,顯然正在思考著什麼。此時他的心中波濤起伏,他金璃聖體血脈並不純正的事,天下間的修士幾乎盡人皆知,而他的兩個皇子更為差勁,血脈駁雜的居然得不到九鼎中的任何一鼎的承認。
那就意味著將來在他的壽元盡瞭之後,這大好的江山將要易主!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他尚傢的江山,豈能拱手讓與他人!近百年來,他幾乎隔三差五的就要為這事兒發愁。但是現在卻有瞭龍皇之氣的寶物出世,如果得到手後,交給其中的一位皇子煉化瞭,讓那龍皇之氣附於自身,這樣就可以得到九鼎的認可。
剛才的那股龍皇之氣是那麼的強大,也許得到九鼎的全部認可也有可能!那樣的話,他尚傢的江山更會穩坐長久,而且還會代代相傳!
……
就在那金色骸骨禁制打開的時候,在皇城一個華麗的宮殿內,大皇子尚玉凌正在和幾位知交好友在品茶。他忽然神色一動,正端著茶杯的手輕輕一顫,裡面的茶水灑到瞭手上一些,他不慌不忙的拿出瞭一個雪白的絲巾,輕輕的擦拭幹凈。
“怎麼瞭殿下?”旁邊其中一個面如冠玉的英俊男子問道。今天在這裡的幾個人,都是朝中重臣的子嗣,也都是大皇子的親信黨羽。
“哦,沒什麼,茶水倒的太滿瞭,不小心灑出瞭一些,來,咱們繼續喝茶。”說完後他帶頭舉杯一飲而盡。
剛才他忽然感覺到瞭一股氣息,那股氣息對他來說太熟悉瞭,也是他無時無刻不想得到的。
“一定要查清楚那股氣息的來源,看看到底是何物,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弄到手。”尚玉凌正在心中默默的想到。
……
在另一座豪華的宮殿內,二皇子尚玉銘的內堂。房間內被幾顆巨大的夜明珠照的雪亮,屋內佈置得極盡奢華,墻上掛瞭幾張稀世的字畫,地上鋪滿瞭厚厚的獸皮毯子。此時屋內中間的一個大桌子上已是杯盤狼藉,一個身穿絲質內服的年輕男子正在袒胸飲酒作樂,此人正是二皇子尚玉銘,他長得劍眉星目,英氣迫人。
在他的身旁還坐瞭兩個成熟的中年美婦,都是練氣中期的女修。兩人都身披半透明的粉色輕紗,除此之外身上寸縷無存,豐滿的酥胸裸露在外面,在二女高聳的雙峰上,那殷紅的乳尖兒上還緊緊地箍著兩個小金環,在金環上面還垂掛著兩個純金的小鈴鐺,隨著身體的動作,那豐滿的酥胸也顫巍巍的晃動,二女雙乳上的那四個小金鈴鐺,不時地發出“叮叮”的脆響。
就在他正一隻手摟著一個美婦嘴對嘴的飲酒,一隻手正恣意地撫摸著另一個美婦的肥臀之時,忽然身體一僵,停止瞭一切動作,兩個美婦同時拱入瞭他的懷裡,其中一個仰起妖艷的俏臉問道:“怎麼瞭爺,你好像忽然感覺到瞭什麼?”
“嗯,我是感覺到瞭一種熟悉的氣息,一種能讓我登上皇帝寶座的氣息。”尚玉銘兩眼放光的說道,接著又對門外喊道:“雲影。”
“屬下在,不知殿下有何吩咐?”外面一個女子脆生生地回答。
“去查查看東南方有何異常事情發生,特別是有沒有什麼寶物出世的消息,我要盡快知道答案,不得有誤。”尚玉銘說道。
“屬下遵命。”那女子回答完後就立刻消失不見。
“恭喜殿下,又將獲得寶貝。”聽他說完之後,他懷裡的那兩個美婦嬌滴滴的向他賀喜。
“哈哈。”尚玉銘開心的大笑,顯然是對懷裡的這兩個騷貨這麼善解人意而非常的高興,他接著說道:“到底是什麼寶貝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到手也不一定,但我敢肯定的是,大皇子也一定會對此物非常的感興趣,並且會跟我爭搶,就看我倆誰能先到手瞭。誰得到瞭此物,誰就是皇位的繼承者!”
“那殿下可一定要得到這個寶貝,妾身還想跟著殿下討個皇妃娘娘當呢。”一女說著,身子已在他的懷裡撒嬌的扭動瞭起來。
“小妖精,你才是爺的寶貝兒,爺要是做瞭皇帝,你們倆都是我最寵愛的妃子。現在,爺就要你們像侍候皇帝一樣侍候侍候。”
“爺可真壞,我們二人哪次不是把爺當成皇帝一樣侍候?”另一個美婦嗲聲說著。
尚玉銘一聽,大笑而起,摟著二女向後面的臥房密室走去。不一會兒,那鈴鐺的脆響聲,就在臥房裡雨點兒般的響個不停,伴隨著的還有那粗重的喘息聲和一聲聲銷魂的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