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我和媽媽一前一後回到小屋,兩個人都沒有怎麼說話。

  過瞭許久,鹿千幻才回來。他神色有些慌張,手上也沒有帶任何獵物。

  我們三人各懷心事,草草吃瞭晚飯,便回屋歇息瞭。

  晚上躺在床上,媽媽背對著我,我很想向她認錯,卻總是開不瞭口。恍惚間媽媽好象嘆瞭口氣,我心頭一片茫然,迷迷糊糊地睡著瞭。

  第二天一早,鹿千幻便叫我下山買日用品,到山下最近的小鎮也有二十裡路,往常都是他去的。

  我心裡老大不願,道:“你不是說山下官兵還在通緝我們?我武功又差,萬一被官兵遇上瞭,可逃不瞭。”

  鹿千幻幹笑道:“官兵哪會通緝你們一女一少啊,之前的話是我生怕你們私自下山,編出來騙你們的。”

  媽媽和我詫異地望著他,鹿千幻顯得有些慌亂,道:“快點下山吧,山路不好走。買完東西在鎮上住一宿,明天再回來。”

  我半信半疑,接瞭鹿千幻塞給我的銀兩。

  我心裡實在不想離開媽媽,朝媽媽望瞭一眼,她也在擔憂地望著我。兩個人目光一觸,媽媽忙低下頭去。

  我知道媽媽雖然生我的氣,但還是很關心我的。

  鹿千幻一個勁地催促我出發,我隻得揣好銀兩,帶瞭些幹糧和一壺水,默默地下山。

  走瞭十幾步,我回頭一看,媽媽正倚在門框上,怔怔地望著我。

  我一陣傷感,朝媽媽揮瞭揮手,硬起心腸扭頭上路瞭。

  由於我對路不熟,因此到瞭鎮上時,已經是傍晚瞭。我匆匆買齊鹽巴、糧食等物品,已經快天黑瞭。

  我膽子再大,也不敢夜晚走山路,隻好在鎮子上找瞭間客棧住瞭下來。

  第二天,我早早起來,吃瞭早飯,就急匆匆地往回走瞭。

  想起我離開時媽媽送我的身影,我心裡總有點莫名的陰影。

  回去雖然熟路,但是因為是上山,肩上又背瞭重物,因此並沒有快多少。

  我年幼體弱,一路上歇瞭好幾次,每次都想起媽媽還在屋裡等著我,才掙紮著爬起來,繼續往回走。

  午後,遠遠地終於看得到我的屋子瞭,可是媽媽並沒有在門口等我。

  我發現路旁一些小樹東歪西倒,心想我走得時候不是這樣的呀?

  我心裡“咯噔”一下,莫非真的出瞭什麼事?

  不知什麼力量讓我小跑起來,小屋越來越近瞭,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終於跑到瞭,隻見屋前一片狼藉,明顯有人曾經在這裡動過手。我心掛媽媽,丟下背上的包裹,沖進屋中,隻見房裡空無一人,屋裡也是一片混亂。

  我大急,心想莫非鹿千幻將媽媽擄走瞭?

  一想到從此可能再也見不到媽媽,我瘋瞭似沖出房屋,聲嘶力竭地對著茫茫大山狂喊:“媽媽,媽媽……”

  我再也不要掩飾我自己對媽媽的熱愛,熱淚從我的臉上滾滾淌下。

  我喊得嗓子啞瞭才停下來,抱著頭頹然坐在地上。

  哭瞭一陣之後,我慢慢平靜下來。心想我下山到回來中間不到兩天時間,媽媽即使被鹿千幻帶走,也不會走得太遠。

  我擦幹瞭眼淚,咬瞭咬牙朝來路相反的另一邊森林走去,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媽媽。

  在森林中走瞭一段,突然聽到南邊樹林裡傳來一絲聲音。

  我一陣激動,循聲找去,我記得南邊樹林邊有一大片的草地,連著另一邊的森林。

  聲音越來越明顯,細聽之下,好象是男女交歡時發出的呻吟聲。

  我心裡焦急,心想莫非鹿千幻和媽媽在這裡做那事?

  樹木漸漸稀少,隔著密密的灌木叢隱約可以看見草地瞭。

  我很想大叫,隱隱的恐懼感卻使我克制瞭下來。

  看到瞭午後陽光下兩個人白晃晃的身子,我躲在灌木叢後,慢慢地往前移。

  上面的是男子,身材英挺,顯然不是鹿千幻。

  可是他身下的女人,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地躺著,卻正是媽媽!

  我一陣氣苦,視線一下子模糊瞭。我費盡心機才找到這,可是媽媽卻正在和另一個男子交歡!

  我沖動地想躍出去大聲質問她,這是為什麼!

  才探出半個身子,卻渾身一麻,動彈不得。

  我被按低身子,隻聽有人在我耳旁道:“虎子,別急,這出好戲還沒演完哪。”

  是鹿千幻的聲音,我目眥欲裂,想來他不知道從哪裡抓瞭一個男人,又在玩這變態的把戲!

  鹿千幻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輕聲在我耳邊笑道:“你可別亂想。你仔細看看那男人是誰。”他頓瞭一下,道:“是燕七。”

  “嘿嘿,他三十年的童子功,今天破在瞭貞娘身上,可不枉瞭啊。”鹿千幻得意地輕笑著。

  我一怔,定睛一看,那人側臉對著我們這邊,果然是山寨上最英俊的郎君燕七!

  燕七怎麼會跑到這裡來瞭,我大為不解。

  但隻見媽媽被他抓著腳踝,高舉著一雙白腿,燕七“赫赫”地低吼著,結實的臀肌繃得緊緊的,一前一後地在媽媽身上沖刺。兩人性器交接處發出響亮的“啪啪”的聲響。

  平日裡一本正經的燕七怎麼成瞭這種模樣?他的三十年童子功是怎麼煉的?

  聽到鹿千幻陰險的笑聲,我突然明白瞭,一定又是他的淫毒春藥搞的鬼!

  媽媽雙手被縛在身後,毫無反抗能力,兩條長腿象兩桿大旗似的,被燕七扛得筆直!

  媽媽被肏得一陣氣緊,燕七一個勁地往前壓,讓媽媽的乳房象胸前堆著的兩堆雪團,滾來滾去。

  眼見得燕七抽送的頻率越來越快,聲音也越來越急。

  隻聽鹿千幻道:“是時候瞭,別浪費瞭他這三十年的童精。”

  隻見眼旁一花,鹿千幻已躍瞭出去。

  眨眼間,鹿千幻已到瞭兩人身後,伸手疾點燕七腰部的“促精穴”。

  燕七中招,一聲低吼,雙手由媽媽腿上移到媽媽腰上。緊接著燕七突然擰身倒在草坪上,媽媽被順勢抱起。

  我清晰地看見兩人的性器在這一個劇烈的動作中竟然沒有分開,隻是燕七的陽物在翻身時露出瞭長長的一截,表面充滿瞭光澤。

  媽媽坐下時,燕七的那一截又一下子沒入瞭媽媽體內。隻聽媽媽沉悶地低吟瞭一聲。

  燕七狂吼一聲,煉瞭三十年的丹田精氣如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

  坐在燕七身上的媽媽被這股陽精激得向上彈瞭起來,隻是燕七的陽具牢牢地粘住瞭媽媽陰戶,讓媽媽不得不緩緩落瞭下來,承受下一次沖擊。

  由於媽媽雙手被縛,固定不瞭身子,因此每一次都被射得仰起身子,那對豐乳在媽媽胸前一上一下地跌宕起伏。

  隻見鹿千幻搶上前去,雙手沿著媽媽裸背上深陷的脊梁溝,從上到下一陣疾點。

  媽媽被點得渾身亂顫,“啊……啊……”,發出一聲又一聲纏綿的吟哦聲。

  鹿千幻一輪點完,象完成什麼傑作似的,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哈哈,燕七,你這三十年的童子陽精,沒想到這樣被采瞭吧!哈哈哈……”

  突然一點精光從燕七手指間彈出,正中鹿千幻咽喉。鹿千幻笑聲登時中斷,他捂著喉嚨,發出“呃、呃”的聲響,慢慢地朝後倒下。

  此時,媽媽在燕七身上彈起的高度慢慢減弱,直至完全停歇。她緩緩地向前癱軟在燕七身上。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看見燕七的陰莖從媽媽的下體緩緩滑出,我才醒過來。隻見媽媽扭動著大臀,將穴口對著燕七的軟軟的龜頭磨蹭著,好象有點舍不得燕七的恩物。

  但燕七的陽具顯然無力再勃起,被媽媽的小穴擠弄得象一隻扭曲的蚯蚓,可就是鉆不進去剛才的溫柔鄉。

  我一急,突然發覺自己身子能動瞭。我站起身來,一雙腿竟然蹲得發麻。

  我走到三人跟前,隻見燕七睜著眼睛,但已經氣若遊絲瞭。隻聽他低聲道:“貞娘,在山寨時,我就傾慕你的姿容秉性,可惜總放不下面子去追求,又舍不得破瞭我的童子功。今天我替山寨的弟兄們報瞭仇,又能和你盡情歡好,我雖死無憾瞭。”

  說完他長出瞭一口氣,頭一歪,象是微笑著睡瞭。

  我扶起媽媽,坐在草地上,媽媽在我的懷裡痛哭失聲。

  太陽快下山瞭,我和媽媽才相攜著走回房屋。我拿瞭鋤頭,要回草地去埋瞭燕七和鹿千幻,媽媽執意要跟我一起去,我隻得依瞭。

  晚上,媽媽在燈下告訴我事情的原委。

  原來,那天鹿千幻神色慌張地回來,是發現瞭燕七已經找到這地方來瞭。他支使我下山,就是為瞭方便他施展“美人計”。

  鹿千幻知道不是燕七對手,事先將媽媽剝光瞭,捆著讓媽媽躺在草坪上。

  鹿千幻在路上、屋中和燕七打鬥,慢慢將燕七引到此地,路上步下瞭毒針。

  但是鹿千幻手上沒有厲害的毒藥,因此隻有在針上塗瞭極猛烈的春藥。

  燕七中瞭毒針,仍然將鹿千幻打得沒有反手之力,直到鹿千幻將他引到草地上。

  燕七見瞭媽媽的裸身,知道今日必將把持不住,他怒斥鹿千幻無恥。又道出鹿千幻當初出賣山寨,殺死虎肩,劫走山寨的珠寶的惡行。

  此時燕七體內春藥已漸漸發作,鹿千幻不敢冒險,還是虛晃一招,逃離瞭草地。

  燕七已無力再追,體內淫毒要發作,眼前又是他心儀的女子。也可能是燕七最後的機謀,為瞭能引出鹿千幻,他終於上瞭媽媽的身子。

  後來的事情我都看到瞭。

  媽媽說完後,我們緊緊相擁著,那一夜,我和媽媽覺得互相都離不開對方瞭。

  我們在山上又歇瞭幾天,依我的意思就和媽媽永遠都呆在這山上。但是媽媽不願意,她想起瞭傢鄉的賈金娃和下落不明的賈蘋兒。

  我無可奈何,又不敢告訴她我就是賈金娃。隻好起出鹿千幻藏匿的黃金珠寶,挑瞭幾錠黃金帶在身上,然後將其餘的珠寶埋在屋後。

  到瞭山下,媽媽怕回鄉被認出來,有所不便。便買瞭副面紗帶上,顯得更加豐姿卓越。我看瞭也有些呆瞭,媽媽輕啐瞭我一下,道:“快走吧,傻子,今後還怕看不夠嗎?”

  我心中甜蜜,雇瞭輛車,回鄉去也。

  賈傢村還是沒有變,一進村,我就找瞭個人來問盧亭傢的事。我記得他叫賈德,他是肯定認不出我來瞭。

  聽賈德說,盧亭新娶的寡婦陳淑貞和他弟弟盧庫通奸後,被浸豬籠,又被山賊擄去,連累村裡一些少女、少婦也被掠走,還死瞭幾個人。盧亭又羞又愧,在村裡抬不起頭,不久就死瞭。

  前不久盧庫回村,聽說剿滅瞭那個山寨,已經升瞭官瞭,連陳淑貞的女兒賈蘋兒都被他納做妾瞭。

  我想媽媽聽瞭這話,隻有對盧庫更加憎惡吧。隻聽媽媽問賈德道:“那個小孩賈金娃呢,有沒有他的消息?”

  賈德有點奇怪眼前的這個貴夫人打扮的女子怎麼知道賈金娃這個名字,但我給他塞瞭幾塊碎銀之後,他就老老實實地說瞭:“賈金娃,自從那次山賊走瞭之後,也不見瞭。”

  他可能覺得這個解釋不足以對得起我給他的碎銀,又道:“那賈仁和陳淑貞的屋子還空著,因為盧庫當瞭官,所以也沒有人敢去占他們傢的房子。”

  媽媽悵然若失,呆在原地。我讓媽媽先在馬車中呆著,讓賈德帶我去找村裡的長輩。

  我跟他們說明我要在這裡買一房屋住下,賈德事先受瞭我的提示,幫腔說將賈仁的房子賣給他們吧,反正現在也沒人住。

  那些老人一開始還有些猶豫,我拿出銀子後,他們便都同意瞭,還叫瞭一幫人去打掃洗刷瞭屋子。

  晚上,我和媽媽搬進來時,屋子已經是幹幹凈凈的瞭。

  可媽媽並不見得怎麼快樂,我知道她在想賈金娃,卻不知該如何開導她。

  媽媽看著房屋中的傢具都還在,不由得觸景生情,默默地淌下兩行清淚。

  我摟著媽媽進瞭她原來的房間,床鋪還是那張床鋪,席子卻換瞭張新的,棉被也是白天我花錢讓人買來的,簇新簇新的。

  我呆呆地看著這張床。在這張床上,盧亭曾經在媽媽面前不舉;媽媽也曾經在這張床上和盧庫通奸。

  “虎子,抱我。”媽媽坐在床沿,揭開瞭面紗,抬起淒美的容顏哀求地望著我。

  媽媽此刻心裡一定充滿瞭無助和對未來的迷茫,我心裡憐惜,緊緊地抱住瞭媽媽。道:“貞娘,別傷心,還有我陪在你身邊啊。”

  懷中媽媽的呼吸變得急促,火熱的身軀在我的懷裡扭著,雖然我的胸膛還不寬闊,但此刻在媽媽的心裡一定是她最可信賴的依靠。

  是身下的這張床讓媽媽想起過去和盧庫通奸的日子,因此激起瞭她的情欲?

  我不得而知,但媽媽迷離的眼神讓我知道她此刻是多麼需要我來安慰,來進入她。

  我伸手去解媽媽的衣裳,媽媽卻伸手擋住瞭我,呼吸急促著道:“虎子,不要。”

  我一楞,卻看到瞭媽媽眼中閃跳著火焰,心裡明白媽媽正在尋找過去和盧庫第一次偷情的美好感覺。

  媽媽的悶騷讓我一下子興奮起來,下體支起瞭帳篷。

  “嗯……”媽媽低哼瞭一聲,目光落在瞭我的褲子上。

  她越來越陷入自己想象的情景瞭,我索性脫下褲子,陽具猛地蹦出來,十分兇惡,連我自己都感覺好象大瞭不少,頗有盧庫當初的幾分氣勢。

  “啊……”媽媽驚呼瞭一聲,雙手蒙住瞭臉。

  我再也受不瞭媽媽的這種挑逗,撲上去將她按在床上。

  媽媽半真半假地掙紮著,但是衣服褲子還是一件件地被我脫下。

  我站在床上,看著被剝得象一隻白羊般躺在我腳下的媽媽,心裡十分得意,我終於是媽媽這張床的主人瞭。

  我脫去衣服,剛想撲上,沒想到媽媽抬起腳,頂住瞭我的胸膛。

  媽媽的腳尖輕顫著,象風中瑟瑟的羽毛。

  我一陣愛憐,握住媽媽的玉足。媽媽想縮回去,卻被我緊緊握住瞭。

  媽媽在我的腳下蜷縮著,象初戀少女般害羞。

  是否媽媽的心中失去瞭對自己兒子賈金娃的最後希望,隻有將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這種心態的轉變讓她有著重新開始的感覺?

  還是媽媽希望以這種奇特的方式來沖淡她的“失子”之痛?

  媽媽完美的天足讓我暫時拋棄瞭這些胡思亂想。

  媽媽長長的大拇趾最有勁兒,每次被我按下去之後,又不屈地彈起來,頑皮地盯著我,讓我忍不住親瞭她們好幾口。

  我可不象當初盧庫第一次上床時,是個愣頭青。我把玩瞭一陣媽媽的美腳之後,無情地將她們分開,媽媽正失落時,我已經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沒有前戲,沒有撫摸,我的陽具野蠻地想扣開媽媽的陰門,媽媽驚慌地叫著,在我的身下如大白蟒般扭動著身子。但是當我的陽物一下子深深刺入她的陰道深處時,一切的動靜都停止瞭。

  媽媽緊緊地摟住我,我能感覺她的指甲陷入瞭我的脊背。

  我喜歡揣摩媽媽每個時候的心情。她現在的心情是怎樣的?是否重新拾回當初盧庫奪去貞節時的心情?

  我很想看看媽媽此刻的神情,是緊閉著雙目,還是失神地盯著天花板?

  我剛想抬起身來,又被媽媽死死地摁住。

  我火瞭,粗暴地抽插著,讓媽媽在我的身子下發出一陣陣的呻吟。

  媽媽“嗯,嗯……”地呻吟著,她的“螺旋吸”名器將我的陽物越鎖越緊。

  我大聲吼道:“貞娘,忘記過去吧,今後的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啊……”媽媽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顯然心事被我戳穿後讓她覺得身心在我面前都完全赤裸。

  “虎子,你壞!……噢……你壞啊!……在山寨上……你偷摸人傢的屁股…你還把人傢的眼睛蒙住……你還在樹林中強奸瞭我……嗚……”伴隨著我一下又一下有節奏的插弄,媽媽哭泣著、呻吟著:”……你把我的身子占瞭還不夠……

  嗯……還要把我的心都偷瞭去……嗚……你這個貪心鬼……噢……”

  伴隨著媽媽一聲長長的呻吟,我奮力一刺,將一股濃精送入媽媽的子宮深處。

  今晚我和媽媽的性欲都特別旺盛,不一會,我們再興雲雨,最後媽媽采用她最喜歡的女上位式,騎在我的身上,我們又泄瞭一次。

  狂歡之後好長一會兒,我們都沒有睡。

  忽聽媽媽帶著歉意道:“虎子,你今晚能不能到隔壁睡一宿?我想單獨呆一晚。”

  我雖然心裡不爽,但還是依從瞭媽媽。我默默地下瞭床,拎起衣褲到隔壁房間去瞭。

  隔壁就是我-賈金娃過去的房間瞭。

  那木板縫依舊如故,我趴在床上,從木板縫中望那邊望去。

  媽媽的房間裡,昏暗的燭光還亮著,媽媽光著身子,靜靜地坐在床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媽媽站瞭起來,她碩大渾圓的屁股讓竟然讓我又一次勃起瞭,今晚真是太興奮瞭。

  明天晚上一定要用老漢推車,狠幹一陣媽媽的大臀,我心裡想著。

  媽媽打開抽屜,取出一件物事。

  我定睛一看,那不是媽媽被抓之前給我繡的一雙鞋子嗎?鞋子上的小虎頭已經繡完瞭,就差一邊鞋底還沒有納瞭。

  隻見媽媽將鞋子捂在懷裡,無聲地抽泣著。

  我頹然坐倒,原來媽媽還是忘不瞭賈金娃。

  在媽媽的心目中,我現在的身份虎子,可能隻是她心愛的小情人,卻永遠也不能取代她的兒子在她心中的地位。

  我心下黯然,看著隔壁媽媽微微抽搐的背影,心想明天我是否應該告訴媽媽我的真實身份呢?

  告訴她我就是當年曾經躲在隔壁,無數次偷看她光著身子的,她親親的兒子賈金娃?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