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成人禮”徹底改變瞭媽媽、狗毛和我之間的關系,狗毛懂得男女之間的事後,象一隻發瞭情的公狗般整天圍著媽媽轉,對媽媽加倍巴結。

  我和狗毛都爭著和媽媽一起洗衣服、洗碗,媽媽很疑惑,她哪知道我們是為瞭偷看她衣裳內的那一對大白乳鴿。

  媽媽倒沒什麼變化,隻是在和我們一起走路的時候,不再走在我們中間,而是默默地跟在我們身後。我和狗毛心裡有鬼,隻能乖乖地在前面走。

  這幾天,山寨的氣氛突然緊張瞭起來,我聽狗毛說過幾天有一宗大買賣,一個回鄉的大官將從三十裡外的剪葭谷通過。據說那個大官在任時是個大貪官,這回請瞭京師有名的鎮遠鏢局保鏢,還聽說貪官有個孫女長得國色天香,要不是這個貪官被貶,她早就嫁給京城的王公貴族瞭。

  豹頭整日和幾個頭目在聚義廳商議,也沒空去騷擾媽媽,因此媽媽這幾天倒是難得的清靜。

  這一天,山寨的大隊人馬終於下山瞭。

  我們縮在屋子裡,等候山下的消息,哪也不敢去。

  玉娘和狗毛牽掛著豹頭,娘兒倆在院子裡坐立不安。

  我和媽媽在房間裡靜靜地坐著,媽媽托著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難道是在想她傢鄉的小兒子賈金娃?

  如果她知道她的兒子就坐在她後面,戴瞭一張人皮面具,正偷看著她,她會不會很吃驚?我胡思亂想著。

  吃瞭中飯之後,我們都回屋休息瞭。

  突然,我們被一陣吵雜聲驚醒,我迷迷糊糊爬瞭起來,發覺狗毛早已經不見瞭。

  我們聚在院子裡焦急地等待著,忽然,狗毛跌跌撞撞地跑進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喊著:“我們敗瞭,我們敗瞭,山下有官軍的埋伏!”

  玉娘一下子蒙瞭,她抖顫道:“你爹呢,你爹呢?”

  後來的一切,都在混亂中進行著。

  原來什麼回鄉的京官,完全是官府的一個陷阱。在剪葭谷,埋伏瞭數百官兵。

  幸好獐目覺察不對,沒有完全中伏。

  但饒是如此,山寨仍然死傷慘重,豹頭、牛眼陣亡,能突圍而出的不到十人。

  軍師獐目武功低微,也死在亂軍之中。

  玉娘和狗毛哭得死去活來,玉娘還昏過去幾次。

  媽媽此刻心中肯定五味雜呈,她忙著照顧玉娘和狗毛,也陪著掉瞭很多眼淚。

  我想媽媽是為玉娘而哭的,豹頭對她那麼壞,他死瞭,媽媽應該笑才對啊。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讓人瞠目結舌。

  虎肩素來與豹頭有仇,這次他在驢鞭兒的保護下狼狽突圍,回到山寨。為瞭遮蓋他失敗的恥辱,他偽稱豹頭通敵,下令將豹頭一傢賞給驢鞭兒。

  於是我們莫名其妙地成瞭驢鞭兒的仆人。

  這天晚上,驢鞭兒來到我們傢中,我認出他猥瑣的樣子,就是那天挑選女子時,垂涎媽媽美色的驢鞭兒。

  驢鞭兒讓我們擺瞭兩張椅子讓他和媽媽坐下,又讓玉娘和阿敏跪在他們面前。

  媽媽慌亂地想站起來,卻被驢鞭兒按住瞭大腿。

  驢鞭兒嘻嘻笑道:“我的大美人,隻要你今晚肯陪我,她們就可以回屋瞭。

  否則,嘿嘿,她們就在這裡一直跪著吧。“

  這驢鞭兒倒是狡猾,一下子就看準瞭媽媽心軟的弱點。

  媽媽猶豫著。

  驢鞭兒也不急,抽出瞭他腰間的長鞭,“啪”的一聲脆響,我們冷不住一激靈,隻見鞭子落在阿敏肩上,抽掉瞭一大塊衣服。

  耳邊傳來阿敏通徹心肺的一聲尖叫。

  驢鞭兒道:“我知道這小賤婦平日裡狗仗人勢,常對你使壞,我就替你多打她幾鞭。”

  “啪、啪、啪”鞭子一下下落在阿敏身上,阿敏渾身抽搐著,尖叫聲轉為悲啼聲。

  “算瞭,快停手。”媽媽忍不住出言阻止。

  驢鞭兒停下手來,瞅著媽媽。

  媽媽含淚點瞭點頭。

  我幾乎昏瞭過去,天啊,媽媽怎麼這麼傻?為瞭一個平日裡欺負她的人,竟然屈服陪驢鞭兒睡覺?

  驢鞭兒丟瞭鞭子,嘿嘿地笑著,搓著手。

  媽媽掉頭往屋裡走去,驢鞭兒趕緊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頭。

  狗毛扶著心力交瘁的玉娘進瞭另一間房間。

  阿敏仍然跪在地上抽泣著。

  我心煩意亂,隻想快點將阿敏趕進房間,我好去偷看到底驢鞭兒對媽媽在做什麼。

  我走到阿敏面前,她的上身衣裳襤褸,雪白的肌膚上一道道血紅的鞭痕,全身一下下的抽動著。

  我不禁對她起瞭一絲憐憫。這阿敏頗有幾分姿色,要不然也不會被豹頭第二個挑中瞭。

  我攙扶著她往屋子裡走去,她渾身無力,癱軟在我身上,好不沉重。

  我半推半搡地將阿敏弄進瞭房間,讓她躺在床上繼續哭。

  關瞭門,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媽媽的房間外,從窗口的小洞往裡面望去。

  昏暗的燭光下,媽媽在床沿正襟危坐,驢鞭兒跪在媽媽的腳前,象雞啄米似的不停地親吻著媽媽的裸足。

  媽的,這傢夥倒是我的同好!

  “貞娘,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驢鞭兒道。

  媽媽雙頰微紅,沒有做聲。

  “從那天晚上見到你,你端莊的模樣,仙女般的美貌,就讓我魂不守舍。”

  驢鞭兒親瞭媽媽的腳背一下,繼續他的愛情宣言,“後來豹頭讓你穿開襠褲,我心疼得要命。”

  講到這,驢鞭兒和我的眼光不約而同地都落在媽媽胯下的開襠褲上。

  媽媽滿臉通紅,緊緊夾著雙腿。

  驢鞭兒盯著媽媽胯下露出的一抹黑色,咽瞭口唾沫,道:“媽的,那豹頭好不快活,天天在你身上幹那事。要是換瞭我,真是死瞭也心甘啊。”

  驢鞭兒開始語無倫次起來,雙手在媽媽腿上亂摸。

  “那兩個小子整天護著你,不讓別人偷看你的光屁股腚,嘿嘿,就憑他們?你知道山寨上有多少人躲在一旁,一邊偷看你的光屁股,一邊摸自己的老二?”

  驢鞭兒伸出舌頭,舔瞭舔自己的嘴唇,“牛眼、獐目等他們自不必說瞭,連那個一本正經的燕羽,我就看到他盯著你的屁股發楞!”

  媽媽輕輕“啊”瞭一聲,顯然是意想不到。

  我心中一陣懊惱,我和狗毛的一番努力,看來是白費瞭。

  “嘿嘿,還有那個小虎子,跟在你的身後,鼻子尖都要碰到你的屁股上啦。你們在山上打野雞的時候,哎喲那個絕啊,那個小虎子蹲在你的旁邊,偷看你暴露出來的大屁股你都不知道,你還一心隻顧看狗毛打野雞,真是笑死我瞭。”

  屋裡屋外媽媽和我都面紅耳赤。我渾身如針刺,心想媽媽今後肯定不讓我接近瞭,一時恨不得進去將驢鞭兒殺瞭。

  驢鞭兒說得性起,毛手毛腳地要看媽媽的大屁股。

  媽媽知道今晚無法幸免,便順從地讓驢鞭兒解脫瞭褲子。

  媽媽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驢鞭兒看得口水都淌瞭出來。他讓媽媽趴在床上,撅著屁股。

  驢鞭兒伸出長長的舌頭惡心地上下舔著媽媽的屁股,連媽媽的臀溝內也不放過。他扒開媽媽的屁股,將舌尖伸到媽媽屁股中間亂舔著。

  媽媽受不瞭他的動作,低聲道:“別舔那兒,臟啊。”

  這無疑是對牛彈琴,驢鞭兒哪聽得進這些?他將媽媽推倒在床上,解開媽媽上衣,媽媽胸脯上的兩堆白雪慵懶地裸露出來,兩顆大大的乳頭矗立在雪峰之上,象兩朵飽綻的紅雪蓮。

  驢鞭兒呼吸急促,他飛快地脫光自己身上的衣褲,胯下那驢樣的行貨血紅著昂著頭,瞪著一隻驢眼,怒視著床上玉體橫呈的媽媽。

  我這才知道他為什麼外號叫驢鞭兒,別看他人長得瘦幹似的,胯下這陽具倒真如驢鞭兒一般碩大!

  媽媽嚇得閉上瞭眼睛。驢鞭兒一陣得意的淫笑,道:“美人兒,沒見過這般大的行貨吧?呆會包你樂得欲仙欲死!呵呵。”

  驢鞭兒瘦黑的身子往媽媽身上一撲,媽媽吃痛,“嗯”瞭一聲,嘴唇便被驢鞭兒堵住瞭。

  兩人在床上糾纏著,燭光將他們底影子放大瞭映在墻上,我的腦海似乎也瞬間充滿瞭陰影。

  媽媽如同一條潔白的母蛇,在驢鞭兒黝黑的身子底下婉轉扭曲著。而驢鞭兒騎坐於那條扭曲的“白蛇”上,兩隻狗爪使勁地揉捏著“白蛇”胸前的乳房,那赤裸的背影便如同騎在奔騰的野牛背上,不停地顛動,但又發出滿足而快慰的“哦、哦”之聲。

  最後,媽媽無力掙紮,終於臣服在驢鞭兒胯下。驢鞭兒得意地騎著胯下這匹馴服的母馬,兩人性器交接處發出響亮的“啪、啪”的聲響,就好象驢鞭兒鞭策策馬匹的聲音。

  驢鞭兒嘴裡發出陣陣快意的呼喊。媽媽披散的長發遮住瞭她的臉龐,我痛苦地閉上瞭眼睛。

  接下來的兩天驢鞭兒簡直是粘在媽媽身上過的。媽媽免去瞭穿開襠褲的恥辱,卻不得不淪為驢鞭兒的泄欲的工具。

  玉娘和阿敏被當作仆婦使喚,倒沒有被驢鞭兒奸辱。

  驢鞭兒的好日子隻維持瞭兩天。這天下午,媽媽和驢鞭兒都呆在房間裡,一直沒有出來。

  我和狗毛都要把嘴唇咬破瞭,卻無可奈何。

  到瞭半夜,我們從睡夢中驚醒,跑出院外,隻見山上幾條火龍亂竄,一陣陣喊殺聲中夾雜著一些哭喊聲:“大傢快跑啊,官軍殺上山來啦。”

  我和狗毛手足冰冷,往屋子裡跑。隻見玉娘和阿敏都已衣裳不整地跑到院子裡。狗毛聲嘶力竭地喊道:“媽,我們快跑吧,官軍殺上來啦!”

  玉娘慌慌張張去屋子裡拎瞭個包裹出來,看來她倒是早有準備。

  狗毛還想去媽媽和驢鞭兒房間叫他們,玉娘尖聲道:“狗毛,咱們快跑吧,官兵抓到可是要砍頭的呀!別管那個淫婦瞭!”

  狗毛往媽媽房間裡看瞭一眼,猶豫瞭一下,就被玉娘拖走瞭。阿敏急急忙忙地跟在後面。

  一下子,院子裡隻剩下我一個人站著,遠處官兵的喊殺聲似乎越來越近。

  我跑到媽媽房間前,亂打著門,道:“快跑呀!官兵殺上來瞭!”

  屋子裡沒有回應。我急瞭,使勁推門,門並沒有扛上,被我一推就推開瞭。

  我收勢不住,一個踉蹌沖入屋內。

  眼前的情景讓我睜大瞭雙眼,不敢置信。

  媽媽一絲不掛地跪坐在驢鞭兒身上,驢鞭兒的那根長長的鞭子捆住瞭媽媽,黑黑的,象一條獰惡的毒蛇般纏繞著媽媽雪白的身子。

  媽媽滿臉通紅,星眸半閉,微張著雙唇,好象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她哭泣著,亂舞著漆黑的長發,急促地上下聳動著身子,我清晰地看到驢鞭兒那如小兒臂般的醜物青筋暴露,在媽媽雪白的臀下進進出出,每一下都翻出媽媽嫩紅的穴肉。

  媽媽銀白色的淫水不斷地湧出,流淌在驢鞭兒的陽具上,象肥皂水般沖刷著驢鞭兒烏黑的陽物。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淫糜的場面,一時間,腦袋瓜象炸瞭鍋般的混亂。

  伴隨著驢鞭兒的每一下抽擊,媽媽都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聲,她下體漆黑的陰毛已經被驢鞭兒的精液粘糊成象一簇簇的海藻。

  驢鞭兒螃蟹般的手指正擰著媽媽大大的乳頭,我看到媽媽的乳頭被擰成瞭麻花狀,媽媽哭叫著,卻更用力地迎合著驢鞭兒的抽刺。

  媽媽的乳頭在驢鞭兒的指間無助地望著我,突然被驢鞭兒的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掐下去。

  “啊……”的一聲,媽媽發出長長的、淒絕的呻吟聲。

  我的頭腦一陣混亂,心裡狂喊,我要拯救媽媽,拯救媽媽的乳房。

  我想到瞭我這兩天早已在心裡演練無數遍的情景。

  我到房子角落,取出我和狗毛平日裡藏在那的一根大棍,回頭隻見驢鞭兒正不知死活,竟然仰起身子咬住瞭媽媽一隻乳頭。

  媽媽吃痛,尖叫瞭一聲,猛地仰起頭,烏黑的長發在空中甩動。媽媽伸展著雪白的脖子,狀極痛楚。

  我怒火中燒,不知哪來的氣力,掄起棍子沖驢鞭兒枯瘦的背上便是一棍,隻聽一聲悶響,驢鞭兒哼也沒哼便癱倒在地。

  我生怕他反抗,操著大棍在他頭上,身上又是一陣亂打。

  媽媽察覺到異常,睜開眼,不由驚呼出聲,叫道:“別打瞭,別打瞭!”

  鞭子捆住瞭媽媽,讓她無法阻止我復仇的暴行!

  我又打瞭幾下,這才扔瞭棍子,將媽媽從驢鞭兒身上抱起來。

  我看到驢鞭兒長長的陰莖慢慢滑出媽媽的陰道,當兩人的性器脫離時,發出“噗”的一聲悶響,驢鞭兒的那根大肉條頹然軟沓在胯下。

  媽媽失落地低哼瞭一聲,目光竟還停留在驢鞭兒的下身上。

  我管不得那麼多瞭,胡亂抄瞭幾件衣服給媽媽披上,然後半推半摟著媽媽往外跑,嘴裡道:“快跑,官軍殺上來瞭,全部要砍頭的。”

  媽媽這時稍微清醒瞭些,身不由己地被我推著往外走,我看她不舍地回頭望著躺在地上昏迷的驢鞭兒,心裡一陣惱怒。

  我攜媽媽到平日裡我和狗毛玩耍時發現的一個山洞中躲藏,進去後,我推大石堵住瞭洞口。

  這個山洞有個後洞口,正開在山壁上,可以將山寨操場上的情景盡收眼底。

  這時候山上還是星星點點的火把,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媽媽在我身旁輕輕抽泣著,我困頓不已,一時管不瞭許多,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光線從後洞口泄瞭進來,天已經亮瞭。

  我看到媽媽委頓在山洞角落,身上披著一件長袍。

  我過去幫她解開身上纏著的鞭子,媽媽醒瞭,木然地任我施為。

  松脫瞭鞭子後,媽媽紮緊瞭衣袍,仍然縮在角落裡一聲不吭。

  難道她還恨我昨晚打暈瞭驢鞭兒?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吵雜聲。

  我爬到後洞口向外張望。

  隻見遠處山坡上一隊官兵正押解著幾個人,興高采烈地走著。由於隔得太遠,所以看不到是誰。

  突然耳後傳來一陣溫熱的呼吸,我回過頭,隻見媽媽也到瞭我身邊,正往下望。

  我心裡好不安慰,心想媽媽總算恢復正常瞭。

  那群官兵漸漸走近,我和媽媽都放緩瞭呼吸,生怕被他們發現。

  突然我看清瞭被押解的是狗毛、玉娘和阿敏,我吃驚得差點叫出來,耳邊卻傳來媽媽的一聲輕呼。

  我趕緊縮回頭來,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好一會沒有動靜,我才敢爬起來往外望去。

  深夜,我在山路上摸黑走著,媽媽失魂落魄地跟在我後面,白天看到的情景讓我們心有餘悸。

  白天那群官兵中的一個頭目竟然是媽媽的舊情人盧庫!媽媽看到後激動不已,以為盧庫是來救她逃離虎穴的,想出去和他相認。

  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媽媽的心凍成瞭冰。

  盧庫帶頭在山坡上強奸玉娘和阿敏,狗毛想反抗,被盧庫和眾官兵毒打一頓,也不知是死是活。

  看到昔日溫情脈脈的情人竟然成瞭一個魔鬼,媽媽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瞭,她頹然癱倒在我的懷裡。

  好容易熬到瞭黑夜,我和媽媽又餓又怕,在山洞中再也呆不下去,於是就趁天黑從後山下山。

  一路上倒沒遇著一個官兵,快到山腳時,突然旁邊“嗖”地竄過一條黑影,我和媽媽心驚膽顫,抱成一團。

  那條黑影又折回來瞭,隱隱約約好象是一個人。隻聽他壓低嗓門道:“小虎子,是你麼?”

  “是……是我。”我聽得這聲音挺熟悉,於是便哆嗦地答道。

  “我是鹿千幻,你們沒被官兵抓去啊?”

  鹿千幻背瞭一個大包,裡面不知道裝瞭些什麼,好象挺沉。

  我和媽媽隻好跟著鹿千幻下山,鹿千幻嫌我們走得太慢,他將媽媽背著,懷裡抱著那個大包,展開輕功,依然十分快捷。

  一路上好幾次我都追不上瞭,心裡又急又慌,生怕鹿千幻將媽媽背跑瞭。幸好鹿千幻總會在前面路上等我。

  雁蕩山脈好象無窮無盡,我們走瞭一天一夜,路上餓瞭采些野果,打些山雞、野兔裹腹,也不知走過瞭多少山路。路上我好幾次都差點走不動瞭,但是狗毛被毒打的情景給我的心靈造成極大的恐慌,生怕跟不上就會被殘暴的官兵抓住。

  當然,最激勵我一次次爬起來往前走的還是媽媽,我知道如果鹿千幻不會等我太久的,如果我倒下去,那麼我將失去我最親愛的媽媽。

  媽媽在鹿千幻背上偶爾回過頭擔憂地對我的望上一兩眼,這足夠讓我咬牙堅持繼續前行!

  終於,穿過瞭一片森林之後,眼前豁然開朗,隱隱約約有幾間小屋,迷迷糊糊聽見鹿千幻道:“到瞭。”

  我繃緊的神經一下子松弛下來,癱倒在地上。

  這幾間小屋是鹿千幻過去曾經住過的地方,現在成瞭我們避難的場所。

  在山上休息瞭幾天,鹿千幻下山去瞭一趟,當天傍晚就回來瞭,帶回瞭許多生活用品,還給我和媽媽帶瞭幾件衣服。

  另外他還帶回來一個消息,他告訴我們山寨已經徹底完蛋瞭,男的全部砍頭,女的被充為娼妓。

  我和媽媽十分後怕。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這隻不過是鹿千幻害怕我們逃跑,而編出來的謊言。

  第二天,鹿千幻忙著給我們今後的“新居”添置一些生活必備品,我和媽媽也在旁邊幫忙。

  在幹活中,媽媽逐漸擺脫瞭逃出山寨時驚恐不安的情緒,臉色也恢復瞭紅潤。

  這天,鹿千幻去森林裡打野味去瞭,媽媽坐在窗邊怔怔地發呆,我隻好找些話題,裝做迷糊似的問她那天在山洞中為什麼昏過去。

  媽媽一開始臉紅紅的不肯說,後來大概她也想找個人訴說一下心裡的煩悶,就跟我說:“那個官兵的首領盧庫是我的一個老鄉,平日裡見過幾次面,那天本來想有救瞭,沒想到他是那麼樣的一個禽獸。”

  我雖然知道她言不符實,也隻好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媽媽想到狗毛和玉娘他們,忍不住失聲痛哭;我想起他們平日裡對我的好處,也陪著哭瞭一場。

  哭過瞭之後,心裡反而好受瞭些,我陪著媽媽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

  媽媽憂心忡忡地跟我說山上的大女兒賈蘋兒不知道怎樣瞭,希望盧庫能念在老鄉的份上,不要難為她。

  媽媽可能在山上壓抑瞭太久,沒有人談心事,此時將我當成一個最好的聽眾,把心裡煩擾的事都跟我說瞭。

  當說起傢鄉的小兒子賈金娃時,媽媽的眼圈紅瞭,眼淚又撲簌簌地掉下來。

  我低聲安慰著媽媽,其實心中暗喜,看來我-賈金娃,在媽媽心中還是最重要的呀。

  經過這一天的談心,我和媽媽的距離好象拉近瞭不少。現在,在媽媽的世界裡,盧庫變瞭、豹頭死瞭、狗毛和驢鞭兒兇多吉少,玉娘、阿敏、女兒和兒子則不知下落;媽媽現在最親近的人就是我-小虎子瞭。

  當天晚上,鹿千幻打瞭許多野味,滿載而歸。我和媽媽高興地拾掇瞭一桌好飯菜,三人美美地飽餐瞭一頓。

  飽暖思淫欲,飯後,鹿千幻將我和媽媽叫進屋中。

  “貞娘,這次你能從山寨裡逃出來,逃脫淪為娼妓的命運,可以說是小虎子的功勞,你要怎麼感謝他?”鹿千幻說著出乎我們意料的話。

  媽媽瞧瞭我一眼,不知道鹿千幻是什麼意思,她沒有答話。

  “哈哈,老實告訴你吧,當初在山寨上的‘成人禮’,就是小虎子和你配的對,所以嘛……”鹿千幻頓瞭頓,很高興地看著我和媽媽窘迫地模樣,接著道:“我想撮合你們,讓你們在這山上成瞭親。”

  我有點惱怒,沒想到鹿千幻不經我的同意,就將我的秘密告訴給媽媽。白天好容易和媽媽培養起來的感情,又要付諸東流瞭。至於他提的成親的提議,讓我的心不爭氣地狂跳,我要和我的媽媽成親?這是我做夢都想的啊!

  我偷眼看著媽媽,媽媽低著頭,不知道是憂是惱。

  “怎麼樣,貞娘,你沒意見吧?”鹿千幻逼問著媽媽。

  媽媽沒有立刻答話,有一會兒時間,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彼此之間都能聽到各人的呼吸聲。

  過瞭一陣,媽媽抬起頭,道:“我的性命是兩位救的,二位的大恩大德我一輩子都報不完。當初被押上山寨之前,我已經再嫁過一次,現在雖不知那人的下落,但我也不能隨便改嫁。”停瞭一下,媽媽繼續道:“況且,我的歲數比小虎子大得太多,這恐怕不合適。”

  媽媽的聲音柔軟,但語氣堅定。說完這段話,她將頭別在一邊,再也不看我和鹿千幻,顯然將我們看成是一丘之貉。

  我內心十分沮喪,媽媽不但拒絕瞭,還把我看成是鹿千幻的幫兇瞭。

  鹿千幻幹笑瞭一下,道:“現在山上就我們三人,官府已經將我們都上瞭通緝,這輩子我們恐怕都不敢下山瞭。老夫已年逾花甲,倒無所謂。你們,嘿嘿,這山上幾十年的日子,可怎麼熬啊?”

  見媽媽毫無反應,鹿千幻有點惱羞成怒,道:“貞娘,你可知道當初在山寨上,連虎肩都怕我三分,我說的話沒有人敢忤逆!”

  媽媽仍然一動不動。

  鹿千幻勃然大怒,“啪”地一聲脆響,揮手給瞭媽媽一記耳光。

  媽媽“啊”地一聲低呼,被打得趴在床上。

  我看見媽媽的纖纖素手痛苦地按在席子上,支撐著她顫抖的身軀,心中好痛。

  鹿千幻露出瞭他的猙獰面目,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就是白天談笑風生的那個鶴發童顏的老人。

  鹿千幻惡狠狠對媽媽道:“這裡由不得你做主,我說什麼你便得做什麼。”

  他抓住媽媽的頭發,將媽媽從床上扯起來,媽媽雙眼微閉著,雙唇失神地張著,一絲血跡掛在嘴角。

  “呲啦”一聲,媽媽嶄新的碎花黃底衣裳被鹿千幻撕成兩半。

  這件衣服是鹿千幻那天下山時給媽媽買的,媽媽很喜歡這件素雅大方的衣裳,這幾天一直穿在身上,跟我交談時言語間還流露出對鹿千幻的感激。

  沒想到今晚這件衣裳被鹿千幻無情地撕碎瞭,看著媽媽眼角無聲地淌下淚水,我心如刀絞,心想媽媽的心一定也碎瞭。

  媽媽自己用棉佈做的一件圍胸也被鹿千幻三兩下扯掉瞭,媽媽碩大的乳房袒露出來,低垂著頭,象兩隻受傷的小白兔。

  媽媽沒有反抗,也沒有去遮掩自己的身體,隻是讓眼淚不停地流著,她對未來生活的一絲美好幻想在這一刻破滅瞭。

  “小虎子,發什麼愣!脫光衣服上啊!”鹿千幻的吼聲將我從恍惚狀態中驚醒。

  此刻的我心中充塞著對媽媽悲涼遭遇無盡的心酸,哪有心思幹那事?

  我低下頭,默不作聲。

  “好啊!”鹿千幻大怒,“你也來反抗我,反瞭,反瞭!我真是瞎瞭眼把你們救回!早知道讓官軍將你們捉瞭去,砍頭充妓!”

  鹿千幻越說越怒,他將媽媽推倒在床上,騰出一隻手拎住我的衣領,惡狠狠地盯著我道:“你今天是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

  他手一掄,我被推倒在媽媽身上,媽媽豐滿的身軀承受瞭我的重量,讓我沒感到什麼痛楚。

  我抬起頭,看見媽媽的兩顆圓圓的乳頭正望著我,是那麼安詳,那麼恬靜。

  我內心的辛酸化為對鹿千幻無比的憤怒,他無情傷害瞭媽媽,無情地破滅瞭媽媽對生活的美好渴望!

  我轉身擋在媽媽面前,張開我稚嫩的臂膀,沖著鹿千幻嚎叫道:“鹿千幻,你這殺千刀的淫鹿,有我在,今天你別想再傷害貞娘!”

  鹿千幻被我罵得愣瞭一下,他顯然不相信我竟然敢這樣罵他。

  但他馬上反應過來,登時怒極反笑:“好,好,好!你這小子有種!淫鹿,哈哈……好啊,有三十年沒有人敢當面這樣罵我瞭。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淫!”

  鹿千幻沖上來,一巴掌便把我甩下瞭床,一雙魔掌朝媽媽胸前探去。

  這一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好容易才回過神來,隻見鹿千幻枯瘦的手掌揉捏著媽媽雪白的乳房,媽媽柔軟的乳房在鹿千幻的手掌下無助地被捏成各種形狀。

  我怒火中燒,想大喊一聲,卻隻能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我撲上去,抱住鹿千幻的小腿往後拖。

  鹿千幻一腳把我踢飛。我爬起來,又一次撲上去。

  也不知道撲瞭多少次,被打飛瞭多少次。我隻覺得整個屋子都在晃動,耳邊是鹿千幻的怒罵聲。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痛入骨,隻是憑著一股信念,不能讓媽媽受到鹿千幻的污辱的信念支撐著我一次又一次撲上去。

  在又一次不知道是被踢飛還是擊飛之後,我的心象火燒瞭似的,我掙紮著想爬起來,卻怎麼也爬不起來瞭。

  我怎麼還沒死?

  朦朧中看到鹿千幻向我走來,我撐起瞭身子,頭耷拉在一邊,心想這下我要死瞭吧?死在這頭淫鹿手裡。媽媽……噢,我的心裡一陣淒苦。

  突然,一個身影擋在瞭我的面前,是媽媽!

  媽媽已經全身赤裸,她跪在鹿千幻面前,淒聲道:“求你瞭,不要再打他瞭,他還是個孩子啊!”

  我的意識已經模糊,昏過去之前,聽到鹿千幻道:“好,我今天就饒瞭你們……”這聲音越來越遙遠。

  睡夢中好象有人喂我喝著粥,是媽媽嗎?

  好象一根針紮在我手臂上,象蜜蜂在蟄我。又好象是鹿千幻的聲音:“小子,我不會讓你就這麼死的,你是個寶呢,嘿嘿嘿……”

  我慢慢蘇醒時,發覺我是站著的,這感覺很奇怪。我動瞭一下身子,發覺雙手和身子都被牢牢綁在一根柱子上。

  我睜開眼睛,隻見媽媽正坐在對面的床上,身上竟然不著寸縷,正焦急地望著我。看見我醒來,她欣喜地舒展緊鎖的眉頭,柔聲道:“小虎子,你醒瞭?”

  我“嗯”瞭一聲,使勁呼吸瞭幾下,沒覺得什麼痛楚,突然發現我全身上下也是光溜溜的,心想媽媽就在面前看著,不由得扭動著身子,想找個地方躲避。

  “哈哈哈”傳來鹿千幻得意的笑聲。

  我扭頭看到他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

  “你昏迷瞭三天瞭,多虧瞭貞娘照顧你啊。”鹿千幻道。

  三天?我一下沒反應過來,看見媽媽正裸著身子,這三天那頭淫鹿對媽媽都幹瞭些什麼?

  我怒視著鹿千幻。

  “放心,我不會勉強你們。”鹿千幻道:“這三天我隻是讓貞娘光著身子照顧你,可沒動她一根毫毛。”說著鹿千幻淫穢的目光描向媽媽的下體。

  媽媽臉靨微紅,不由得夾緊瞭雙腿。

  我疑惑地看著媽媽,媽媽紅著臉點瞭點頭。看來那淫鹿說的是真的。

  我不由得又疑惑地看著鹿千幻,他想幹什麼?

  “哼。”鹿千幻看出瞭我的疑惑,道:“你們兩個不肯成親,卻拼命護著對方。還真是奇怪。”

  “這樣,”鹿千幻接著道:“我想瞭個主意,將你綁在這根柱子上。隻要你們一整天都不碰一下,我就放瞭你們。這幾間屋子也留給你們,今後你們要怎樣便怎樣,不關我的事。”

  “要是碰瞭呢?”我忍不住問道。

  “碰瞭的話,嘿嘿,那麼貞娘就得依從我,每晚陪我歇宿。”鹿千幻淫邪地道。

  我正要出言駁斥他的話,忽然下腹部傳來一股熱流,好猛,直沖腦門。我渾身燥熱,低頭一看,嚇瞭一跳,我的小雞雞已經勃起得老高!

  我的小雞雞變得十分的碩大,我想起這狀況和那天“成人禮”上的十分相似,那天鹿千幻好象給我服瞭顆什麼藥丸,我就變成這樣,難道……

  我轉頭朝鹿千幻望去,隻見他一臉邪笑,我知道我猜對瞭,氣往上沖,道:“鹿千幻,你又給我下瞭什麼藥!”

  “哦,藥?有啊,你傷得那麼重,我十分後悔,當然要給你好藥吃。什麼鹿胎易筋丸啊,豹腰迎春丸啊,三蛇怒鞭丸啊……好多大補的藥,我讓你當飯吃啊。

  不信你問貞娘,是她用粥幫你送下去的呀。“鹿千幻故做無辜地道。

  一聽這些藥丸的名字就知道是什麼厲害的春藥。隻聽媽媽道:“你,你不是告訴我說那些都是療傷的藥丸,怎麼會是這種藥?”

  “哈哈,這你們就不懂瞭。要不是這些療傷的聖藥,小虎子身上的傷會好得這麼快。你看他現在,沒事人似的,下面那玩藝還不太老實勒,哈哈……”看著我惱怒的模樣,鹿千幻得意的大笑。

  我身體燒得難受,恨不得想大叫大嚷。

  隻見媽媽偷眼望瞭一下我的下體,馬上害羞地低下頭去。

  我心裡暗驚,要是這樣下去,不是正中瞭鹿千幻的圈套?

  見我在那裡咬牙苦忍,鹿千幻自言自語道:“其實這些藥也沒有什麼,不過加上我今天凌晨給你打的蜂尾針,你的傷應該已經全好瞭。不過,咳……”

  我賭氣不理他。

  卻聽媽媽道:“不過什麼?”

  見有人答腔,鹿千幻得意地道:“不過嘛,這些藥的副作用挺大,吃瞭上火,而且是邪火。”說著,鹿千幻笑嘻嘻地瞥瞭一眼我的陽具,接著道:“如果這火幾個時辰排不出去,小虎子就要邪火焚身。到那時候,咳……”

  鹿千幻又停瞭一下,見媽媽和我都在側耳傾聽,他滿意地道:“咳,可憐啊,臟器都會被燒壞,人也被燒糊塗,可能就成瞭個傻子咯。”

  “啊……”

  我聽見媽媽一聲低呼。

  這鹿千幻,好不狠毒,分明是想陷害我們!

  “現在還有兩個時辰左右,看來你們是不願意碰瞭。唉,那隻有讓貞娘留在山上照顧你這個傻子咯。”

  “鹿千幻,我寧可變成一個傻瓜,也不會讓你得逞的!”我真的感覺好象火已經燒到瞭胸口,但我還是咬牙切齒地道。

  “嘿,你的詞還不少,小小年紀就知道什麼叫‘得逞’。可惜啊,馬上就要變成一個傻子瞭。”

  媽媽在床上坐立不安,突然她跨下床來,走到鹿千幻跟前。

  不等媽媽開口,鹿千幻就阻止瞭她,道:“別求我,求你們自己,救他的方法很簡單,就是讓他發泄。不過,嘿嘿,吃瞭那幾種藥的人,一般都不容易泄得出來。”

  媽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焦急地看看鹿千幻,又看看我。

  “貞娘,不要,不要順從這頭淫鹿。”我的嗓子眼好象都在冒煙,艱難地吐出這句話後,就低頭“呼哧,呼哧”地喘氣。

  我感到火焰已經燒到瞭我的腦袋,我無法呼吸瞭,我伸長脖子,從喉嚨裡發出“喝喝”的聲響。

  忽然,下體傳來一陣清涼,熊熊的火焰稍微弱瞭一些。

  我清醒瞭一些,往下看去。隻見媽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跪在我的腳前,我高聳的陽具正抵在媽媽高抬的下顎上。媽媽輕泣著,淚水流淌在我火熱的陽具上,化做一陣陣清爽。

  媽媽纖細的手指拈著我的陽物,她微微張開瞭她的雙唇。

  我從來沒有這麼憎惡過我的男根,我的陽具此時顏色黝黑,龜頭大如一顆鹵蛋,紫光激油,十分的猙獰,正對著媽媽的檀口。

  “不……!”隨著我的一聲嘶喊,媽媽含入瞭我的龜頭。

  鬱結的烈火在媽媽溫軟的嘴裡慢慢地被化開,我什麼都不能思考瞭,一陣無與倫比的舒爽占據瞭我的身心。

  媽媽毫無花巧地一下一下含弄著我的陰莖,我體內的毒火正慢慢地消退,最後聚集在我的陽具之上。

  媽媽舌尖的一下舔弄讓我渾身舒服地一激靈,但是我還是沒有射出來。

  媽媽顯然有些急瞭,她可能還在想著鹿千幻說的話,我如果射不出來,就會變成傻子。

  媽媽再顧不上矜持,加快瞭速度,執著地上下吮吸著我的肉棒。

  啊,好舒服。媽媽的貝齒輕輕地刮著我的龜棱,讓我一陣陣地酥麻到心底裡。

  媽媽的舌尖輕巧地挑撥著我的馬眼,象小蚯蚓似的在我的龜頭上下翻動著,讓我酥到骨頭裡去瞭。

  我忽然想起過去媽媽好象和盧庫也口交過,心裡一陣嫉恨的同時,又有一種奇怪的報復快感。

  我低頭看,隻見媽媽的長發披散瞭下來,遮住瞭媽媽的臉龐,我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噢,貞娘……”我僅存的一點神志讓我沒有喊出“媽媽”這個詞,“抬頭讓我看看你的臉。”

  媽媽有點害羞,但她還是慢慢地吐出瞭我的肉棒。

  如黑色瀑佈般的長發向後飛揚,媽媽輕甩長發,抬頭望著我。

  媽媽的雙眼迷離,臉蛋紅的象要擰出水來,顯然也動情瞭。媽媽微張著唇,唇角還殘留著一絲透明的液體,那是我的精液吧?

  想起那天媽媽嘴角掛著鮮血時淒美的容顏,我的陽具再一次立起,向媽媽行瞭個舉槍禮,媽媽的臉更紅瞭。

  “貞娘,吻我……”

  媽媽臉靨飛紅,她輕吐香唇,紅嘟嘟的唇瓣象一朵牡丹花,在我的龜頭頂端盛開。

  真美啊,我從心底發出一聲嘆息。“噢……”媽媽的唇瓣再一次張開,讓我的龜頭緩緩滑入。

  媽媽濕潤的紅唇慢慢地吞入我的肉棒,我亂跳的蠢物在媽媽柔軟的嘴唇下逐漸臣服,隱沒,隱沒,直至沒柄。媽媽的貝齒輕咬住我的塵根,陰莖前方的輸精管感覺到媽媽輕微的壓迫,我的陽物在媽媽的口內撲騰瞭幾下,和媽媽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一點靈犀突然從陽具頂端直沖我的腦門。

  霎那間,我如火山爆發般狂噴!

  那一刻是如此短暫,又是這麼地漫長,我不停地收縮著陽具,要向媽媽獻出我所有的精華。

  好一陣子,我才從大腦的麻木中清醒,我看到媽媽已經委頓在地上,雪白的身子就那麼敞著,嘴角殘留著我濃濃的精液。

  “啪啪啪”傳來一陣刺耳的掌聲,“真是精彩的一幕。”

  我轉頭看著鹿千幻,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脫光瞭衣服,雞巴紅紅地低垂著,象是剛自摸過的樣子。

  我明白過來,鹿千幻這個變態,就是要看著媽媽和我交歡,才能達到他的高潮。

  不過我也沒空去管這個,此刻我隻想抱住媽媽,安慰她受傷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