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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男廁裡的放浪時光

  距離上次去菲兒傢“看球賽”已經有好幾天瞭,那回實在玩得有些瘋過頭瞭,從球賽結束,男人們就一直處在癲狂的狀態,一開始這倒是讓白羽很得到瞭些意想不到的滿足與快感,可時間一長,她就有些支撐不瞭瞭。其實在此之前,白羽並沒有玩過同時這麼多人的群P.在那一晚她發現同時應付七個男人遠遠超過自己的極限,所以幾乎從他們的後半場一開始,白羽就陷入到失覺的狀態,或者說叫高潮麻痹。後來的過程她完全不記得,等到白羽恢復清醒,已經是下午七點多鐘,屋裡所有的男人都不見蹤影,隻剩下比她早醒的夏菲兒,正在客廳裡一邊哼唱著小曲,一邊打掃著戰場。盡管睡瞭一整天,白羽還是有些渾身乏力,不過這並不影響她把夏菲兒好一通抱怨,抱怨她昨晚給自己兩次下套,害得自己受罪。並且白羽提出要對夏菲兒進行懲罰。經過兩個人好半天的打鬧,最終由夏菲兒為白羽當瞭一次尿壺,這筆舊“恩怨”才算平息。

  最近這兩天,白羽很少在下班後去找夏菲兒,原因當然是她男朋友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要給人傢留夠二人世界的時間。白羽這時候才發現,在這傢醫院裡,和自己熟絡的人還真不多,菲兒一忙起來,自己就不知道找誰打發時間瞭,倒是那個討厭的梁主任遇到過幾次,不清楚他是否知道自己被調崗和自己有關,白羽總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充滿怨恨。今天又輪到白羽的小夜班,不過來得早瞭些,還不到接班的時間。醫生這份工作就是如此,不管你的上班時間到沒到,隻要你到瞭自己的崗位,那就會不停的有事找到你。放在以前,白羽從來是不介意多幹一些工作的,畢竟這是自己喜歡的職業,可是最近這幾天自己有些身懶,心裡總是癢癢的,像有一股發泄不出的騷情。她就這樣信步在院中的小花園裡散步,想放松一下情緒,偏偏這時有人叫瞭她一聲。白羽回頭一看,又是那個討厭的梁主任。白羽看著他那一付猥瑣的樣子,說不出的讓人厭惡。和前幾次遇到時候不同,這次梁主任竟是臉帶笑容,隻不過笑的非常淫邪。梁主任沖白羽招呼瞭一聲,意思讓她過去。白羽當然不聽他使喚,梁主任也悻悻得有些沒趣,強擠出一個笑臉,向白羽打趣說自己到瞭行政樓辦公後,白羽還從來沒去看過他。然後又甩出一句別有用意的話:我沒去那邊上班的時候,你不是經常去行政樓嗎。

  白羽意識到他已經知道自己對他采取的報復瞭,不過自己壓根不打算理他,於是回敬他道:是啊,說不定以後還會經常去的。梁主任沒想到白羽這麼不給臺階,一時沒啥好說,丟下一個等著瞧的眼神轉身去瞭。看著這個色老頭離去的背影,白羽隻覺得好笑。突然又想起他剛才提到的行政樓,下身的燥熱又立馬明顯起來,看看離接班還有足夠的時間,白羽邁步向行政樓走去。

  白羽小心翼翼地推開行政二樓大會議室的門,除瞭笨重的合葉門發出一聲嘎吱之外,什麼動靜也沒有,仍然是空無一人。因為是第二次來這兒“玩”,沒有瞭之前的陌生和緊張感,白羽徑直推開瞭男廁的門,一股隱密的氣氛瞬間包圍瞭她。白羽伸手到裙底,用手指勾下自己的內褲,兩腿中間的部分已經濕得透透瞭。她把內褲遞到自己面前,嗅瞭嗅上面的氣味,雖然也是自己喜歡的感覺,但總覺得不夠男人內褲上的氣味過癮。

  白羽把內褲塞進挎包,然後拉起裙子走進瞭一個隔間。當她剛坐上馬桶分開雙腿,把兩根手指分別插進淫穴和菊花時,外面傳來嘎吱一聲,那是會議室大門被打開的聲音,緊接著又傳來悉唆的說笑聲和桌椅被碰撞的聲音。不會有錯,肯定是有人進來瞭。白羽趕緊站起身,出去是不可能瞭,幸運的是男廁的角落有一個窄窄的門,看上去應該是一個雜物間。門外的聲音更近瞭,顯然在朝著廁所的方向。沒時間考慮,白羽隻希望那個小門沒有上鎖,而事實正如她所想。幾乎就在白羽閃進小門的同時,男廁的門被推開瞭。

  進來的應該是一男一女,兩個人在相互調笑,卻又強忍著聲音,白羽瞬間明白,看來這間平時沒人的廁所並非隻是自己獨享的“休息室”,也會有別的人會跑來幹壞事。白羽藏身的雜物間空間並不大,而且裡面堆放的各種東西又占去瞭大部分地方。白羽緊貼著門,聽著外面的動靜,這扇門基本起不到隔音的作用,她甚至連外面舌吻的吮吸聲都能聽見,當然,那也可能是女人為男人口交發出的聲音。一會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傳來,然後是女人歡愉的呻吟聲。一開始女人還有壓制自己,到後來就失去瞭自控力,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撩人。白羽也聽得有些不能自控,一隻手早就伸到瞭裙裡,繼續幹起瞭剛才沒有完成的事。因為站著比較費力,也不方便手上的動作,白羽幹脆趴到地板上,裙子也被整個提到瞭腰間。趴下來之後,白羽才註意到,這個門的下半部分,有一截百頁窗可以看到外面。白羽一邊插著自己淫水泛濫的肉穴和菊花,一邊用目光瞟向外間,門正對著的是一排小便器,白羽知道在小便器側邊有一窗對著樓下花園的窗戶,小便器正對著的一邊,也就是雜物間的這一邊是一排馬桶隔間,現在望出去看不到人,不知道那一男一女正在哪個隔間裡,不過聽聲音離自己並不很遠。

  白羽一邊聽著外面傳來的聲音,一邊幻想著他們的姿勢動作,一邊摳弄著自己的兩個洞洞。現在手指已經不能滿足自己瞭,白羽用手在四周劃拉,想找個可以使用的東西,很快她摸到一根圓木棍,拿到門邊借著外面反射進來的光線,看清楚瞭那是一隻通馬桶用的皮搋子,白羽把皮搋子緊緊按在地上,然後扶好手柄對準自己的淫穴,也不管上面有沒有沾到灰塵,身體慢慢坐瞭下去。終於有個比手指好的東西可以用瞭,白羽開始擺動腰肢,讓皮搋子操起瞭自己。

  白羽一手扶竿一手支地,同時勾著腦袋看向門外。這時候外面的男女換瞭位置,正好到小便器的位置,從白羽這個角度望出去,能清楚的看見四條人腿,看來他們用的是後入的姿勢,男人已經脫光——至少褲子是脫掉瞭,女人腳下上還留有一雙平底的佈鞋,白羽一看就知道這是個護士,因為在醫院裡隻有她們需要長時間站立,而且跑動不能發出聲音。隻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她男友還是院裡的醫生,當然也有可能是患者。

  白羽她脫掉瞭身上所有的衣服,一邊看著聽著,一邊插著自己,但她不敢動作太大,因為那可能會發出太大的聲音,畢竟面前這扇門是一點隔音效果也沒有的。有礙於此,白羽的動作基本上不能給自己帶來什麼滿足,反倒是產生瞭更強的欲念,得不到宣泄。白羽幹脆不再看著外面,也不再用手支撐身體,她用包包墊在臉下,用頭承擔起上半身的重量,騰出一隻手來摳進瞭自己的屁眼。這時候外面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肆無忌憚瞭。也幸虧如此,否則白羽明顯變粗的呼吸聲肯定會被外面的人聽見。心中不斷攀升的渴望與總也到達不瞭的滿足,讓白羽有些抓狂,她抓緊手木柄越捅越用力,甚至到瞭陰道深處出現疼痛的程度。

  外面的兩個人終於到瞭最後關鍵的時刻,女人的呻吟幾乎變成瞭尖叫,男人也發出瞭粗重的呼吸聲,緊接著聲音突然靜止下來,白羽也趕緊停止瞭動作。她抬起頭看著外面,百頁窗裡傳來整理衣服和說話的聲音,最後是離開關門的聲音。白羽靜靜的等候瞭好一會,確定外面沒人之後,白羽打開瞭雜物間的門,但她沒有站起來,而是保持姿勢爬瞭出去。隨著身體前移,插在肉穴裡的皮搋子滑瞭出來,白羽這會倒有些喜歡上被它插著的感覺瞭,所以她又拾起掉在地上的皮搋子,想把它再次插回到陰道裡,可是因為皮搋那頭太重,如果保持靜止還可以,身體一動它就會掉出去,無奈之下本想放棄,可又靈機一動,把它插進瞭自己的屁眼,這樣一來木柄被括約肌緊緊夾著,看上去一時半會不掉瞭。

  現在這個男廁又成瞭白羽的世界,她屁眼上插著通馬桶的工具,像長瞭一個最骯臟的尾巴,她在男廁的地板上扭動屁股爬行,也像一隻最骯臟的母狗。她爬到那一排馬桶隔間,憑借著空氣中殘存的氣味,尋找著之前那兩個人戰鬥過的地方。這事對白羽來說並不難,因為男女交合時那種分泌物混合的氣味她非常熟悉。白羽爬進倒數第二個隔間,深深吸瞭口氣,淡淡的淫水味讓她興奮。她爬到馬桶邊改為半蹲的姿勢,雙腿分開跨騎在馬桶前端,用馬桶的邊沿頂住陰蒂。這個姿勢也同時讓皮搋子頂住瞭地面,隨著摩擦陰蒂的動作,皮搋子的木柄在她的直腸中轉動起來。陶瓷馬桶的冰涼通過陰部傳遍白羽全身,卻絲毫沒有讓她的渴望降溫,而是讓心火變成瞭白熱化的熾烤。白羽俯下上身去親吻馬桶,幻想著那裡有剛才那場交媾留下的痕跡,而事實上還真讓她舔到瞭一些未幹的淫水,甚至是一根陰毛。

  當她把那根陰毛含在嘴裡吮吸,幻想著自己的淫蕩下賤時,白羽得到瞭一個小小的高潮。高潮過後她結束瞭馬桶摩擦的遊戲,轉身爬向另一邊的小便器。這裡的小便器采用的是落地式,因為平時使用的很少,基本和新的沒什麼區別,沒有通常會看到的尿漬,也沒有小便幹涸之後的那種氣味。不知道為什麼這多少有些讓白羽失望,她發現自己對那種骯臟淫蕩的氣味越來越依戀瞭。白羽跪趴在一個小便器前,那柔軟的舌頭再次伸出,開始瞭對新領域的巡航。她一手抓住屁眼上的木柄攪動,一手揉弄著陰蒂,整個頭都埋進瞭便器的尿頭。她不斷舔著,越來越投入,越來越癡迷。腦海中假想著曾經使用過這個便器的男人,英俊的、醜陋的、強壯的、猥瑣的,也幻想著像那剛才那樣,借用這間廁所進行淫事的男女人,幻想他們的精液她們的淫水,都曾經在自己正舔舐的地方留下過痕跡。

  白羽突然想到瞭什麼,她記起在剛才那一男一女離開前,有人把一個什麼東西扔到瞭角落,雖然當時並沒有看真切,但直覺已經告訴瞭她答案。白羽有些激動的爬過去,果然在最靠墻的一個便器背後,一隻用過的避孕套正安靜的躺在那裡。白羽把它拾起來,她似乎感覺到瞭上面殘留的溫度,那是陌生男女的體溫和摩擦產生的溫度。裡面的精液並還有漏出,但已經開始變得透明,白羽雙手扯開套口送到自己面前,深深的吸瞭口氣,新鮮精液特有的腥味直沖鼻腔,然後散佈全身。白羽把套子的前端含進嘴裡,隔著薄薄的橡膠膜,品味著男性體液在舌苔上翻滾的感覺。接著她給套子調瞭個頭,把套口含進嘴裡,擔著套尖一提一仰頭,套中的精液通通流進口中,她怕裡面還有剩餘,又用兩根手指夾著套套往下刷,直到裡面再也沒有東西流出來。

  吃完瞭手中的這份“甜點”,白羽覺得有些意猶未盡,她心想既然這個地方有這麼多人光顧,那說不定還有更多好東西沒被發現。她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在男廁裡爬瞭一圈,甚至還爬到瞭隔壁的女廁所——這次那裡沒有鎖門,結果真讓她在找到瞭五個套套之多。不過這當中有三個時間太久已經幹瞭,另外兩個可能因為時間不長,也可能因為套口處打著結,囊中的液體還能隨著晃動蕩漾。白羽還是回到男廁,她看到瞭那扇窗戶,那裡安裝的是單面玻璃,扇葉采用的是隻能將下部推開很小縫隙的設計。白羽爬到窗前,這次她站瞭起來,把一扇窗向外推到最大。透過十多厘米的縫隙向下望去,那是花園中的一條甬道。雖然不是主要的交通通道,但偶爾也會有散步的病人,或者用輪椅推著病人的護士和傢屬從此經過。

  白羽站在窗前,解開兩個打結的套套,一股刺鼻的腥臭傳瞭出來,看來這兩個套套已經有時間瞭,白羽猶豫瞭一下要不要喝光它們,可最終心底淫蕩下賤的一面獲得勝利,她和剛才一樣,把兩個套套先後送到嘴邊。但這一次她沒有做深呼吸,因為套子裡的氣味有點太沖,她怕自己真的會受不瞭吐出來,那就太對不起自己找瞭半天的辛苦瞭。白羽一面渴望一面強迫,一開始像是吃藥一樣,把第一袋“陳釀”倒進嘴裡,不過在那些液體落到舌面上的時候,淫蕩的興奮取代瞭一切,這些精液的氣味也好,味道也好都不重要甚至是不存在瞭,隻是這樣做的下賤感覺就足令白羽陶醉。

  她把第一袋精液含在嘴中並不吞下,接著又倒入第二袋,兩份兒的分量要足一些。她仰著頭,像嗽口那樣讓嘴裡的精液上下翻滾。這時候她已經顧不上窗下有沒有人經過,也不顧不會那些人會不會有人抬頭發現她,暴露的刺激更助長瞭心中的欲火。嘴裡是撿來的“過期精液”,屁眼裡是通馬桶的皮搋子手柄,可前面的淫穴還空虛著,白羽把那幾個撿來的套子都揉成團,一隻一隻的往陰道裡塞,可那東西實在太沒有體積瞭,六隻套子塞進去還不如一根小手指。白羽又走進雜物間,想看看有什麼合適的東西,掃視一圈最終看中瞭一根拖把。拖把桿鋼管制成的,桿頭的手柄是塑料品,為瞭防滑上面有很多小浮點,這是白羽看中它的原因。美中不足是這拖把有些太長,如果要用它來插自己,就必須把拖把放橫,自己也重新趴在地上。可放橫的拖把無處生根借力,又滿足不瞭抽插的需要。最終白羽想到瞭辦法,她把拖把頭卡在兩個小便器之間,一頭頂著墻,自己背轉身用淫穴吞進拖把桿,這才算是大功告成。

  白羽單身扶住皮搋木柄,開始前後擺動身體。被廁所雜物間的工具雙插,白羽的淫血開始沸騰。她嘴裡的精液已經混合瞭唾液變得越來越多,並且從透明的液體變成乳白色的泡沫。白羽就這樣瘋狂的奸淫著自己,直到連續高潮耗盡瞭體力,嘴裡的泡沫有些已經被吞下,有些流到瞭地上。累壞瞭的她臉貼地面趴在地上,又不自禁的把濺有泡沫的地板舔瞭個幹凈。

  白羽閉上眼休息瞭一會兒,等到體力得到瞭一些恢復,她才慢慢爬起來,開始解除自己的武裝。皮搋子和拖把被放回瞭雜物間,可是陰道深處的廢舊避孕套怎麼也摳不出來。白羽這會才開始擔心時間,接班的鐘點早就過瞭,自己還在男廁裡磨蹭。有心不把那些套子取出,又擔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們自己掉瞭出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情急之下,白羽想到瞭雜物間裡那臺吸塵器,她趕緊把它搬出來接通瞭電源,拆掉吸塵的大喇叭頭,經過翻找,又找到瞭一個粗細合適的圓管接頭,趁著穴裡滿是淫水不需要專門潤滑,白羽把吸管插進瞭陰道。

  白羽把吸力調小,然後打開開關,可第一下吸塵管道並沒有吸到套子,而是直接吸到瞭子宮,在感覺到疼痛的時候,白羽也在慶幸,幸虧自己有先見之明調小瞭吸力,否則以這種吸塵器的力度,吸得子宮脫垂不太可能,但造成內部淤血是隨便的。白羽關掉瞭電源,把吸力又調小瞭兩檔,然後這次插吸管也不像上次那樣一插到底,而是慢慢的插進一半,然後握著管子盡量避開宮頸,在四周繞著圈的劃拉。這個方法果然有效,雖然無法看見,但憑著感覺,白羽知道身體裡的異物已經清理幹凈瞭。她把吸塵器放回原處,自己也穿好衣服,整理瞭頭發,補瞭補妝,一個下賤的淫娃又恢復成瞭氣質高貴的女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