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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怕啥,不就是聚個會

  白羽和夏菲從傢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瞭,兩個人逛瞭逛街,買瞭一些可能有用和完全沒用的東西,之後在一傢茶餐廳點瞭點吃的喝的東西,考慮到晚上可能會有很多“體力活”要做,所以兩位美女吃的比平時略多一點。

  兩人一起到夏菲兒租住的房屋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夏菲兒租的房子比不上白羽是小區裡公寓,而是位於改造後的城中,房子倒是挺新,不過就是一路走來環境雜亂,讓白羽深深感到這是一個會發生很多故事的地方。夏菲兒的房子位於一棟六層出租屋的第五層,夏菲兒告訴白羽,下面幾次是專門租給單身青年的小單間,五六樓分別是相對大一些的一居或兩居。

  夏菲兒租的是一套一居室,房子雖然不大,不過收拾的非常幹凈整齊,不像是很多年輕的亂室佳人。不盡如此,白羽甚至覺得,這個小屋子收拾的實在太整齊幹凈瞭。

  夏菲兒顯然看出瞭白羽的疑惑,一邊扯著白羽進屋,一邊自豪滿滿的表情說道:如果我說我是個有潔癖的人,你相信嗎。哈哈,別那麼驚訝嘛,這有啥奇怪的,有潔癖的女孩子不能喜歡喝男人的尿嗎?

  白羽很想反駁說自己並沒有吃驚,可心裡確定有這樣的想法,且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兩個人脫瞭鞋子,在沙發上坐下來,不等白羽發問,夏菲兒用她一貫連珠炮式的口吻說起來。

  夏菲兒告訴白羽,自己傢裡條件還算不錯,從小到大不知道臟活累活是什麼,加上來自醫護出身的母親的遺傳,夏菲兒養成瞭潔癖,而且表現的非常極端,她的東西別人絕對不能碰,更別說碰到她的身體瞭,最後甚至到瞭誰和她對面說話,呼吸重一點她都會側目皺眉。小學時候所有人不怎麼懂事倒也沒什麼,可後來上到初中,自己的這個毛病,使身邊的同學都對保持瞭距離,天生性格開朗的她開始感到失落。當青春期來臨,夏菲兒發育的超出同輩,這一點同時體現在瞭生理和心理上,眼看著一天天豐滿起來的她開始極度渴望和異性的接觸。

  當她反應過來自己給人的感覺以及問題癥結所在時,內心的臊動征服瞭一切,並帶領她走向瞭完全相反的方向。

  她開始故意去接觸過去認為臟的東西,從下課後裝做不經意坐到同桌的椅子上,到故意從講話噴口水的男生身旁經過,到以文藝委員的身份故意在體育課後向一身汗味的男生們安排活動。

  讓夏菲兒最記憶猶新的是一回放學後,她偷偷捎走瞭同學喝剩下的飲料塞進書包,然後躲到瞭操場角落大廁所裡。在那個無人的小空間,夏菲兒無比的緊張,卻又似乎有瞭一種興奮,一種犯錯時特有的興奮。夏菲兒用瞭很久時間才穩定住情緒,她這樣做並不是一時心血來潮,而是已經思想準備矛盾瞭很多天。

  因為通過最近一段時間對自己的“特訓”,夏菲兒發現瞭完全不一樣的自己,以前那些讓自己避之不及的東西,突然成瞭自己渴望的東西,與自己一直排斥的東西親近,心裡似乎有種說不出的難受,身體卻同時產生瞭說不出的快樂。

  夏菲兒拿著那隻飲料瓶輕輕嗅起來,除理所當然的飲料味,她還聞到瞭一股口水的酸臭。她心想起之前喝這瓶飲料的那個同學,一定是個從來不刷牙的傢夥。

  夏菲兒在這種自己依然稱為討厭的感覺中,精神出現瞭恍惚,她的身體慢慢癱軟滑到瞭地方,與此同時,她的小嘴已經湊到瞭瓶口,開始喝下第一口混有男同學口水的剩飲料……

  夏菲兒會聲會色的講著,當她講到後來如何主動倒追瞭那個全班最邋遢的男生,也就是當初那瓶飲料的主人時,門鈴響瞭。

  夏菲兒打開門,一個高大的男孩兒出現在門口,夏菲兒直接撲到瞭這個人的身上並隨之出瞭房門,再次進來的時候卻不是夏菲兒和她的男友,而是另外五六個提著食品和啤酒闖進來的男人。

  作為早於他們到達,並且和女主人份屬閨蜜的白羽,以半個主人的身份招呼著這些進來的新客。看著這些人弄回來的足夠引起“大排量”的飲品,白羽心裡竟有瞭些期待。

  最後走進來的是夏菲兒和她的男友,等所有人都安頓下來之後,夏菲兒先向白羽和男友許然作瞭引見,因為這些人中有幾個夏菲兒也是初次見面,所以,接著是許然向白羽夏菲兒介紹他的球友,不過兩個女人一時之間根本記不住這麼多名字,反倒是六人的外形留給她們的印象更多一些。

  離半夜的球賽還有很長時間,男人們開始吃喝聊天打發時間,話題自是離不開足球和對兩位美女的贊美討好上。兩個女人也樂得消受,順便再仔細觀察一下這些既然和自己發生故事的陌生男人。夏菲兒的目光更多集中在許然的身上,白羽則是全方位掃描。

  另外六個男人中,有兩個和許然是同事,並且同屬於單位裡的業餘球隊,有三個是平時一起玩比賽的球友,最年長的一個三十歲,是大夥常聚著看球那傢酒吧的老板。

  幾個人都是運動迷,所以身體都很健壯,其中給白羽印象最好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和自己同歲平時踢前鋒的帥小夥,他之所以吸引白羽,除瞭他眾人中最帥氣的臉龐外,他的每個動作和濕漉漉的頭發都白羽一種充滿活力的野性美。另外一個就是那個酒吧的陳老板。可能是年紀和閱歷的關系,她給白羽留下瞭成熟幹練的印象,同樣是在語言和眼神中對她表達瞭原始的欲望,卻讓人感覺不出他的急色和貪婪。

  簡單閑扯幾句之後,許然拉著夏菲兒站瞭起來,朝裡間臥室走去,大傢都大聲笑問他是不是饑渴難奈,許然還沒回答,夏菲兒就先笑罵起來,說不隻是許然饑渴,自己更饑渴。並且反問難道你們不饑渴嗎,不過沒關系,我還給你們留瞭個大美人在,一會你們要受不瞭可以自己想辦法,我反正不管瞭,啊~夏菲兒話還沒說完,已經被許然拖進瞭房間,緊接著說話聲就被衣服的悉啐聲和嬌喘聲替代瞭。而且不知道是有意無意,進去裡間的人根本沒有關上房門,總共才四十多坪的房子,整個都回蕩著淫摩的聲響。白羽甚至都覺得夏菲兒的叫聲是故意放大瞭的,可又拿她沒有辦法,人傢男歡女愛好久不見的,自己又在別人傢裡,還能管人傢叫大聲叫小聲嗎。

  其實白羽根本不介意別人的叫聲如何,她自己的叫聲就向來屬於熱辣奔放型,問題是現在自己和六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坐在一塊,還坐的這麼擁擠,而且還都心照不宣的知道,今晚會有一大戰。現在裡層裡響奏著春之聲,而且節奏變換豐富,高潮迭起,蕩氣回腸,外面的人誰還聊得下天去,白羽隻覺得氣氛尷尬極瞭,萬一把這群狼一樣的男人引發瞭,自己一個人怎麼受得瞭。

  白羽心想,要不是六個而是兩個或三個,自己倒不介意先來熱熱身,可同時六個!加上晚上的,那自己明天一天別想下床瞭。白羽正瞎琢磨呢,突然發現坐對面的帥哥前鋒身體有些顫動,一看才明白他的左手已經伸進瞭自己的大短褲。不隻是他,另外有兩個人也在做著同樣的動作,還有兩個坐的近的,已經在向自己挨過來,而斜對過的陳老板正目光盯在自己臉上。

  一來白羽也是爽快的性格,二來這裡面的聲音實在太撩人瞭,所心幹脆把心一橫,對身邊的男人們說,行瞭,別玩什麼明示暗示瞭,你們想什麼我都知道,反正明天我還有一天大假,今天死就死瞭,當一回淫蕩天使,你們有什麼本事都使出來好瞭。

  白羽的話正是眾人心中所盼,她話一說完,眾男齊聲發出歡呼,緊接著有人發出一聲怪叫,大夥朝發出聲音的人望去,原來是其中一個手槍聽到如是喜訊,居然就此爆發瞭。大夥又是一陣哄笑,這個快槍男是眾男裡年紀最小的,比白羽還小兩歲。被大傢一笑話,整個人羞的脖子都紅瞭,弄的他坐不是站又站不起來,最後他對白羽說,自己先去洗一下,叫白羽不管有什麼表演,一定等他回來再開始。

  白羽看他那臉傻樣,又說的那麼認真,樂得噗哧一笑說,洗什麼洗呀,不就是有點剛榨的鮮豆漿嗎,又不是不能吃,待會兒還不知道要吃多少呢,難道你們會對我客氣瞭。

  快槍男支吾著又說,不是瞭,隻是精液就罷瞭,你願意吃我才高興呢。可是今天我和老凱踢瞭一天的球,一身的臭汗呢。他一說完,旁邊那個叫老凱的小夥子點頭證實他的說法,另外兩個許然的同事也插話瞭,說就是,他們也是剛跟車回來,好幾天都正經洗澡瞭。初次受美人青睞,怎麼也不好意思“有污芳容”啊。

  白羽沖說話的人呸瞭一下,這還用你們說啊,剛才一進來我就聞到瞭,除瞭陳老板,你們個個身上一股子味。不過呢,本小姐就喜歡這味,身上沒味還叫什麼男人啊。快呀,還不趕緊的,把你們褲襠裡硬邦邦的傢夥都亮出來吧。不是沒洗澡嗎,大不瞭我做好人,用舌頭幫你們洗。

  女人都把話說到這份兒瞭,男人們再不表現下還怎麼好意思。一場看誰脫得快比賽馬上開始,快槍男竟然又最快完成,雖然才剛剛噴過,可年輕的肉炮毫無頹勢,依舊頂得高高朝上翹起,其它幾根更不必說瞭,六隻形狀顏色各異,昂揚鬥志相同的長槍大炮出現在白羽四周。沒有瞭衣服的包裹,男人們身上的汗味,體臭,尤其是胯間的騷氣全都蒸騰起來,隻把白羽看得心慌意亂、小穴猛顫,薰得陶然欲醉,呼吸困難,不知道先摸哪個先親哪個好。

  白羽轉念一想,既然有六個男人在這裡,幹嘛還要自己費神考慮這些事情,倒不如幹凈采取完全被動的態度,把自己交給他們任意處置就是瞭。一想到任意處置這四個字,白羽又是一陣怦然心動。她往男人們中間一站,抬起雙臂,用眼角使一個眼色,示意男人們幫她脫掉衣服。這幾個一看馬上過來七手八腳,脫衣服倒是其次,趁機亂摸成瞭主要工作。白羽也不客氣,借著雙手空閑的功夫,就這麼左右劃拉,要是碰到一根雞巴,也不管是誰的,先套弄把玩一陣。白羽的這一舉動,引得男人們個個都挺著雞巴朝她手邊湊,著實減慢瞭脫衣服的速度。可是初夏的時候,女人身上能有幾件衣服好脫,效率再低也沒什麼事好費,用不多時白羽就變成瞭一座白玉裸雕。

  這座雕塑看著是那麼美麗,那麼純潔,那麼神聖,男人看的幾乎都要傻眼瞭,可是這個純潔的身體正在做一件極不純潔的事。她慢慢蹲下來,蹲在一圈沒有洗過,散發著臭哄哄氣味的雞巴中間,挨個把它們捧在手心撫摸把玩,有時還湊過自己去深呼吸它們的氣味,好像那些傢夥是黃金珠寶做成的藝術品,是成熟的幽香四溢的瓜果。男人們一邊欣賞著白羽的媚態,一邊等著白羽的選擇,看她究竟從哪一隻下口。白羽逐一欣賞完六隻大屌之後,選擇瞭其中最幹凈,氣味最小的一隻,也就是陳老板的雞巴含進瞭嘴裡。

  沒被選中的其他人難免有些失望,許然的兩位同事中有一位拿白羽開玩笑,說剛才看著挺騷的,怎麼也選幹凈的吃瞭,不是就喜歡這味兒嗎。白羽翻瞭他一眼,又舔瞭幾下嘴裡的雞巴,才回頭說:你懂什麼,喜歡吃有味的,當然要把好吃的留在最後瞭。這位又接著說瞭,那既然他的不好吃,你舔幾口就得瞭唄,趕緊來吃我這個有味的。白羽看他心急的樣子,就真的離開瞭陳老板的胯下,卻又故意氣他,眼看要把嘴湊到他下身瞭,又一轉頭含住瞭旁邊另一個同事的臭屌。其他人被逗的哈哈大笑,被逗的男人氣的在白羽奶子上狠狠捏瞭一把,而白羽又回敬他一聲淫蕩的呻吟。

  就在這種調笑聲中,白羽轉著圈的把六根雞巴吃瞭個遍。她最後吃的是老凱的那條肥腸,因為的確是他的氣味最大最難聞,按他自己的說法,最近傢裡停水,已經快一個周沒洗澡瞭,盡管如此,他每天下午的一場足球從未中斷。盡管如此,白羽還是像吃前面幾根雞巴時一樣,把他的臭棍捧在嘴裡吃瞭個津津有味。她的舌頭就像一塊搓澡巾,把男人們下體的汗漬油泥,包皮裡粘著的尿垢死皮,甚至還有一些斷掉的陰毛,通通卷進瞭自己的肚子。這些旁人眼裡惡心的東西,在白羽來說卻像是催情劑,隻把她舔得是意亂情迷欲火高漲,恨不得面前的六隻肉棒一骨腦全挺進自己的身體裡去。

  在白羽準備站起來躺到沙發上接受滋潤,誰知道剛才被逗的那位打算報復一下,他按住白羽的頭,自己一轉身把臭屁股壓到瞭白羽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