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當雲傑的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他已經呆坐在電腦前大半個鐘頭瞭。昨天聽瞭文輝的說法將手上所有的股票全部拋掉瞭,今天股市真的像他說的那樣開始全面下跌。如果說昨天還是將信將疑,那現在雲傑的心裡已經是暗暗的竊喜瞭,甚至把文輝當成瞭股神瞭。雲傑十分慶幸自己昨天的選擇,選擇瞭相信文輝。

  “老公,等下可以來接我一下嗎?”電話那頭傳來瞭若雲的聲音。

  這個時候雲傑才突然醒悟過來,從若雲回娘傢到現在,他已經有兩天沒有見到若雲瞭,這兩天甚至沒有一點自己老婆的消息,自己的老婆正在開心幸福的準備著做別人的老婆。而這兩天來,自己卻是在老婆的小情人的安排下,正在給他們的新房裝修做監工。而小情人將這活安排給自己的理由,卻是要準備最後的考試。

  文輝直接把自己隔壁的那有些日子沒人住的房子給買瞭下來,然後把兩套陽臺中間的隔墻給打瞭,這樣兩套房就又能相對獨立,同時還能通在一起。而且文輝在辦過戶的時候直接用的就是若雲的名字,這點是雲傑沒有想到的。而且文輝更是直接用大價錢讓裝修公司加班加點,幾個隊伍同時開工的,短短兩天時間就讓原來的房間大變樣。按這樣的進度,再過兩天就可以全部搞完瞭。

  當雲傑見到若雲的時候,若雲正站在校門口的樹蔭下,透過樹蔭的陽光,星星點點灑在她身上,細長彎曲的睫毛、光滑俏麗的鼻梁、性感迷人的唇角,一頭黑發披散在雙肩上,粉紅色的連衣裙將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緊緊地包裹著。雲傑這時才發現兩天沒見的老婆是那樣的漂亮,那種感覺好像又是第一次見到若雲時候的樣子。雲傑急忙輕快地把車停在瞭若雲的身邊,又殷勤地小跑著過來幫若雲打開車門,再一路小跑著回到車上。

  “快開車呀,幹嘛老是看著我,怎麼,沒見過呀?”

  “是沒見過,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少貧瞭,快開車,我們去山頂。”

  山頂上,夕陽西下。山風吹起若雲的長發。雲傑靠在車邊癡癡地看著自己的老婆,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是最美的,現在雲傑才真正體會到。看著自己熱戀中的老婆重新煥發瞭年輕的神彩,這個時候的若雲絕對不會有人相信這是一個三十八歲生過一個兒子的女人。

  “老公,上次文輝向我求婚的時候給瞭我一張卡,我今天去銀行查瞭下,你猜裡面有多少錢?”

  “一個億,他給我看過。另外我告訴你,文輝把咱傢隔壁的房買下來瞭,這兩天我正盯著裝修呢,他把這房也是過戶到你的名下。”

  “對不起,老公。”

  “你沒有對不起我,這是我同意的。其實我知道你現在已經離不開他瞭。如果以前你隻是因為愛的話,那從今天開始你已經不在是單純的因為愛瞭。因為他確實有能力照顧你,而且他一下子給你的,是你從來沒想到過的。你對他已經有瞭依賴,你已經從心裡作好瞭讓他照顧你下半子的準備瞭。我從心裡替你開心。隻是我還是希望你心裡給我留個位置。”

  “有的,你在我心裡一直是很重要的、很愛著的一個人,不論什麼時候我都是愛著你的,哪怕是和文輝在一起的時候,我心裡也依然是覺得對你是有愧的。我對文輝愛得越深,我就越覺得對不起你。”

  “老婆你不要有這樣的想法,這樣的想法隻會讓你不開心,隻要你能堅持一妻二夫的生活,不和我離婚,對我就是最好的,也是能解決我們三個人之間的問題,同時你還可以得到雙份的愛。另外,我也想誠實的告訴你,從我同意你和文輝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發現我心裡對綠帽還是能夠接受的,也不能隻是說接受,我還有點享受那種酸溜溜的感覺。你媽不是說瞭嘛,這是命。對瞭,你媽怎麼會說這是命?這兩天她有和你說什麼嗎?”

  “你去車上拿我的包來,我給你看樣東西。”

  雲傑接過若雲遞過來的一張發黃的紙,打開,隻見上面寫瞭四句話:“雙去雙來日已頻,白雲無事獨相親,寒山映月在湖中,朱紫聯輝照日新。”

  “這是什麼意思?”雲傑不解地看著若雲。

  “這是我媽給我的。我剛出生的時候,我外公拿著我的八字找到個雲遊的和尚算過,那和尚隻說我今生富貴,然後寫下這四句話就走瞭。傢裡所有的人都沒看懂什麼意思,也就不再當一回事瞭。直到那天你帶著文輝去找到媽,跟媽說要娶我的時候,我媽才想起這四句話,所以她說是命,也就沒有說什麼就同意瞭。要不以我媽那傳統的女人,怎麼可能同意我們這樣的荒唐。”

  “這四句話怎麼就是命瞭?”

  “真笨,你認真看一下,這其實就是一個藏頭詩,詩裡藏瞭四個字。”

  “哪四個字?”

  “雙雲映輝。”

  “還真是這樣,真是命呀!你看這“雙去雙來日已頻”,說的可不是我們前幾年的生活嘛!我們倆名字中都有個雲字,又經常出入成雙的,不正是“雙去雙來日已頻”。這第二句,按你說的你和文輝的認識雖不能說是無事相親,可也是日久生情。而且你們認識的時候我並不知道也不在場,也暗合瞭“獨相親”。這第三句,你說你第一次發現自己喜歡上文輝是在學校去郊遊的時候,那次你們是去什麼地方?”

  “金沙湖。”

  “那就對瞭,正合瞭“映月在湖中”這第三句嘛!”

  “第四句怎麼瞭?別賣關子,快說。我和我媽都隻看出瞭“雙雲映輝”這四個字。”

  “這第四句……我說瞭你不能生氣呀!”

  “快說!”

  “我看過文輝的雞巴,那是紅中帶紫,而你的下面雖然跟我這麼多年瞭,可依然還是紅嫩紅嫩的,這正合瞭“朱紫聯輝”,那剩下的三個字“照日新”,不用我再說瞭吧?”

  “流氓,哪有你這樣解釋的。明明隻是因為這四句話裡暗含瞭我們三個人的名字,所以我媽才說是命的。也許這就真是命裡註定的。”

  “這還真是命中註定啊!對瞭,老婆,你說我和文輝的雞巴,哪個更能讓你爽?你更喜歡哪個雞巴?”

  “懶得和你說,下山!我餓瞭。”

  “餓瞭,我這裡有豆漿油條。”

  “討厭!快開車,我想去吃魚,帶我去百魚莊。”

  “老婆,”雲傑從背後緊緊地抱著若雲:“你都很久沒給我瞭,今天就給我一次吧!”

  “綠帽老公,你同意我為小輝守身的,在和小輝的第一次前,我不能和你做呀!”

  “那我要你這裡。”雲傑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伸進瞭裙子裡,按瞭按若雲的屁股。

  “不要啦,很臟的。”

  “老婆,你這裡第一次都給文輝瞭,也給我一次吧,我保證隻用你這裡。好啦!”

  “不好啦,在這裡怎麼能做那事嘛,給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呀!”

  “我們去那邊小樹林,快點。”雲傑一手摸著若雲的屁股,一手架著若雲的手,急匆匆地向小樹林走去。

  一進到林子,雲傑就開始往下拽著若雲的內褲,拉開裙子,夕陽透過樹葉斑駁地灑在若雲潔白的屁股上,那綠色的蕾絲內褲刺激著雲傑的眼神,那白色、黃色、綠色直晃著雲傑的眼。他一把跪在瞭地上,緊緊地抱著若雲的雙腿,將整個頭深深地埋進瞭若雲的屁股裡,長長的舌頭不斷地在屁股中間找尋著,一陣陣淫靡的氣味在林子裡彌漫開來。

  經過文輝的第一次,若雲的屁眼也得到瞭開發,變得分外敏感,那火熱的氣息噴在自己的屁眼裡,那柔軟的舌頭不知疲倦地劃過兩股,讓若雲的呼吸急促起來,身體也火熱起來,那股間傳過的酥麻不斷地勾引著自己,兩腿不自覺地打開瞭,雙手扶著面前的樹幹,屁股不斷地向上抬起,去找尋著那勾人心扉的舌頭,想去迎合它,讓它能更進一步的伸入。

  慢慢地,心裡的癢讓若雲忍受不瞭瞭,她要唱出來,於是,林間那高低的呻吟聲和歸鳥的鳴叫聲交相輝映,響徹天邊。

  雲傑一邊不斷地用舌頭探索著自己從未到過的禁地,一邊用手解開褲頭,那早就堅硬的陽具散發著雄性的氣息。他立起瞭身子,想用身下的陽具進一步的探索,可每次都碰到若雲的手,不禁求道:“老婆,你的手拿開呀,讓我進去。”

  “這裡是留給文輝的,你答應我的,不要啊!”

  “你幫我,我要你,那裡我不碰……你幫我吧,你給過文輝的,也應該給我瞭。”

  若雲反手抓住瞭那火熱的陽具,感受著、對比著,輕輕摩擦著自己的菊花,那從身體裡面散發出來的癢讓她難受。同時感受著手中的陽具,雖然火熱堅硬,但龜頭並不是很大,比起第一次應該自己是能夠接受得瞭的,於是就用手中的陽具抵在瞭菊花洞口:“進來吧,綠帽老公。”

  雲傑聽到命令,吹響瞭全面進攻的號角,用力挺瞭挺下身,龜頭受到瞭堅決的阻擋,那嬌嫩的皺褶擋住瞭他前進的腳步。若雲張大瞭嘴,停下瞭呻吟,鼻翼在高速的閃動著。什麼也不能阻擋雲傑前進的腳步,他退瞭退腰,再用力一挺起腰身,龜頭被緊緊地包裹住瞭。他知道就要成功瞭,又加瞭一把勁,一陣溫熱從下身傳來,他終於進去瞭。

  而若雲卻是知道自己錯瞭,身下傳來的陣陣火辣完全不是第一次的感覺,那疼痛讓自己不由得淚流滿面,大口的喘著粗氣。她很想推開身後的雲傑,可……那也是自己愛著的一個男人,也是自己的老公,隻要他想要就給他吧!

  “停一下,老公,先不要動,讓我適應一下。”若雲的話音剛落,肛門就傳來瞭陣陣的顫動,那龜頭在跳動著……雲傑的雙手緊握著若雲的屁股,上身重重的壓在瞭若雲的背上。

  “去幫我拿些紙來。”若雲感到那龜頭安靜瞭下來後,輕輕對雲傑說道,慢慢讓雲傑退出自己的身體,蹲下瞭身。

  若雲一邊輕輕擦拭著肛門,一邊對雲傑說:“現在舒服瞭?”

  看著雲傑一副滿足的樣子,若雲心裡又想氣又想笑,輕輕吻瞭下雲傑的臉:“舒服瞭,現在可以帶我去吃魚瞭嗎?綠帽老公。”

  “走,帶我老婆吃魚去。”

  “吃完魚,我想去看一下房子,可以嗎?”

  “這個呀……你小情人說要到那天才能讓你進去,所以,你就再等等吧,不差那幾天。”

  兩人一邊說笑著,一邊向山下的百魚莊開去。

  “你喜歡我叫你綠帽老公嗎?”

  “隨便吧,隻要你高興就好,再說你現在也確實是給我戴綠帽瞭。”

  “那我以後叫文輝老公,叫你綠帽老公可以嗎?”

  “不行。”

  “還說不行,你看你下面的小兄弟可是同意瞭哦!”若雲看著雲傑下身的凸起,調笑著。

  “好啦好啦,隨便你瞭,你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謝謝你,綠帽老公。”

  “手放好呀,我在開車。”雲傑推開伸向自己小兄弟的手。雲傑已經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這樣的和若雲一起放肆地開著玩笑。

  看著滿帶笑容的若雲,優雅地和服務生輕聲地點著菜,雲傑的電話響起瞭。

  “阿傑,你在什麼地方?”

  “陪我老婆吃飯。”

  “哦?讓我和我老婆說說話……怎麼,我和我老婆說話也不行?她也是我老婆哦!”

  雲傑輕輕的把手機遞給瞭若雲,打發瞭服務生。

  “老婆,我想你瞭。”

  “想什麼想,還有不到一個星期就要考試瞭,考不好,你就小心點。”

  “放心吧,老婆,明天我們都不用去學校瞭。”

  “那是你們,我還是要上班的。”

  “那你請一天假吧!”

  “幹嗎?”

  “我和奶奶準備明天早上去咱媽傢下聘,所以你要在傢呀!”

  “那是我媽,不是咱媽。”

  “就快瞭,就這麼定瞭。老婆,我愛你!”

  若雲看瞭看雲傑,小聲的回瞭句:“我也愛你,老公。”

  “乖老婆,讓我和阿傑說個話……阿傑,明天早上你過來接上我和奶奶,咱一起去下聘。早點來啊,不要錯過瞭時辰,早上九點我們要到咱媽傢。好瞭,就這樣,記得讓我老婆吃好點。”

  雲傑還沒說話呢,那電話就掛瞭。

  “對瞭,文輝怎麼叫你阿傑呀?”

  “誰知道啊,沒大沒小的。”

  “你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雲傑心虛地回答著,“你小男人說明天要過去下聘,讓我去接他和他奶奶早上九點到你傢。”雲傑急忙轉移著話題。

  “哦,知道瞭,我等下回去和我媽說。”

  第二天一早,雲傑就來到瞭文輝傢裡。客廳的桌上放著一個大蛋糕盒子,裡面鋪滿瞭錢。

  “我說小土豪,你這是準備瞭多少聘禮啊,意思意思得瞭。”

  “小夥子,這是我們老文傢的大事,不能隨便的,隨便瞭就失禮瞭。奶奶,我給你介紹,這是若雲的老公,雲傑。”

  “哦,你就是雲傑呀!按理我是不同意小輝這門親事的。以前隻有窮人傢才合娶媳婦的,現在我們小輝有錢瞭,沒有必要這樣和別人共一個老婆的。”

  “奶奶,你再這樣,你就自己回去吧!和你說瞭多少遍瞭,我隻喜歡若雲,現在雲傑也同意我跟若雲在一起,我這輩子隻娶若雲一個老婆。”

  “好好好,依你。隻要你早點讓我們老文傢添一口,奶奶都依你。”

  “阿傑,你把這些拿上車。”

  “這些都是什麼呀?”

  “米、酒,這是傢裡自己的。這是喜服,這是喜被。”

  傢裡的若雲早早就起床瞭,又是洗澡又是洗頭的,衣服是換瞭一套又一套,在傢裡跑進跑出的,不斷讓自己媽看這樣的打扮合不合適。

  終於傢裡的門鈴響瞭,若雲緊張地打開傢門,讓進瞭雲傑一行人,柳傢老太太平靜地端坐在傢裡的禪凳上,安靜地盤著手上的珠子:“小雲,去泡些茶來,放上些糖。”

  “媽。”

  “你們來瞭,坐吧!都是一傢人,不用客氣瞭。”

  “媽,這是我奶奶。”

  “阿姨,你好,快坐下吧!”

  “小輝,去把東西拿上來給。”

  “小雲她媽,這看這兩孩子都想在一起,而且這雲傑也同意我們傢小輝和他們一起過,您看您的意思……”

  “阿姨,他們仨能夠走到一起,那是他們的緣份,我不反對。小雲,過來敬茶。”

  “奶奶,您喝茶。”

  “媽,您喝茶。”文輝也急忙拿起杯子給柳老太太敬瞭杯茶。

  兩人喝瞭茶。

  “這個小雲她媽,你看我想把兩孩子的事放在6.28的黃昏辦,您看怎麼樣?這一來,6.28日子好,要是拖上一陣,再要找個好日子就久瞭。這二來嘛,6.28正好小輝最後一天考完,按我們老傢娶合妻一般是黃昏時候,所以不知道您什麼個意思。”

  “行,就按你說的辦。”

  “小雲,有什麼要求嗎?”

  “我沒有要求,奶奶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雲姐,你看一下這喜服,你喜歡嗎?對瞭,我已經在愛蓮說訂好瞭素齋,等下小齊兩口子到瞭,我們就可以去瞭。”

  這一屋子人正說著話,小齊牽著王韻走進瞭屋,小齊故意不和文輝打招呼,就拉著王韻坐在瞭柳老太太身邊。

  “小夥子,你沒禮貌哦,見瞭我也不叫啊?”

  “你有什麼好叫的。”

  “沒大沒小的。”兩小男孩開始逗起嘴來,誰也沒註意到文輝的奶奶盯著王韻,嘴角哆嗦著:“你是桂蘭?桂蘭是你嗎?”

  王韻聽到文奶奶的喊聲,馬上全身緊張起來:“不是,我不是桂蘭,我是王韻。”

  “不,你是桂蘭。小輝,快跪下,這是你媽。”

  “不,不,不,我不是桂蘭,我是王韻。我也不是他媽。”

  一屋子的人都看著顫抖的兩人。

  “不,不,不,我不是桂蘭,我是王韻。”看著就要暴走的王韻,若雲急忙過來抱著王韻,把她帶進瞭屋裡。

  “她是桂蘭,她是桂蘭。小輝,她就是你媽桂蘭,我不會認錯的。當初是我的錯啊,是我對不起她,小輝快跟我一起跪下。桂蘭,你原諒我吧,當初我不該那樣對你呀,都是我的錯。”文輝奶奶拉著文輝跪在地上,哭喊著。

  “阿彌佗佛,我去看看吧!”

  屋子裡,王韻被若雲緊緊地抱在懷裡,“沒事瞭,沒事瞭,你不是桂蘭,你是王韻。”若雲不斷安慰著。

  “孩子,有些事,過去就過瞭吧!那老太太也是真心想求你的原諒,不管你是叫桂蘭還是叫王韻,凡是經歷的都是緣呀!你也不能帶著過去過日子不是嗎?你平復一下,好好想想。”

  好一會兒,“那我們倆這輩怎麼算啊?”王韻抬起頭看著若雲。

  “管他怎麼算,沒人和你算。過去的就過去吧!”

  “你先出去吧,讓我一個呆會兒。”

  若雲出到客廳,看到文輝和他奶奶還跪在地上,邊上小齊滿臉通紅的看著地上的兩人。“媽,韻姨呢?”

  “讓她自己呆會吧!”

  一屋子的人,聽著文輝奶奶自言自語的訴說著。

  “你們起來吧,以前的桂蘭從離開文傢就已經死瞭,現在站在你們面前是王韻,我叫王韻。奶奶,你起來吧!桂蘭已經死瞭,我代表桂蘭受你一跪瞭,以後您不太欠桂蘭的瞭。桂蘭已經死瞭,我叫王韻。”

  “小齊,我是王韻,是你的韻兒。媽,我是王韻,是小齊的媳婦。爸,我是王韻,是小齊的媳婦。你們說話呀,外婆,我是你的孫媳婦。”

  “阿彌佗佛,是你的王韻,是我的孫媳婦。小齊過來,扶好你媳婦。”

  “他奶奶,我看就這樣吧!既然這孩子說桂蘭死瞭就死瞭吧!”

  “唉,小輝,過來,替你那死去的爸給人叩個頭。”

  “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瞭。我從記事的時候起就沒有叫過媽,一直到若雲答應我娶她,我才第一次有媽叫,今天我也叫你一次媽。媽,這頭是我替我那死去的爸跟你說聲對不起,是他害瞭你,請你原諒他。”文輝叩瞭頭站起瞭身。

  “唉,外婆以後再也沒有桂蘭這個人瞭,有的隻是王韻,您的孫媳婦。您會認我嗎?”

  “小齊能找到你這樣的媳婦,是他的福份,我怎麼會不要你呢!”

  “媽,你說你這小男人,我要怎麼叫呀?”

  “去,他有什麼好叫的,就叫他文輝都是抬舉他。”小齊一旁應聲道。

  “小齊不能這樣,他好壞也是咱媽的老公呀!我看我們就叫他小爸爸。”

  “不行,你們要叫我爸爸,以後阿傑才是你們的小爸爸。”文輝一急脫口而出。

  看著一屋子的人看著自己,雲傑羞得滿臉通紅。

  “文輝!”若雲急忙想喊住文輝想給雲傑解圍。

  “不信你們問他,他是不是叫我輝哥?”

  “文輝!你還說。”

  “算瞭,若雲都無所謂瞭,他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隻要我們一傢人能在一起,比什麼都重要。”

  “聽到沒有?阿傑都承認瞭。”

  “好瞭好瞭,小齊,叫什麼都可以,隻要咱爸媽沒意見就行。”看著準備跳起來和文輝吵架的小齊,急忙拉著說道。

  “我今天按你說的叫你聲爸,以後這世上就再沒有桂蘭這個人。我叫你爸,是因為你是小齊媽的老公。”

  “爸,媽,小爸,外婆。”王韻對著幾個人一一鞠瞭個躬:“好瞭好瞭,現在沒事瞭。今天是好日子,小輝你不是說訂瞭素齋嗎?我們去吧!我今天不但多瞭個女婿,還多瞭個孫媳婦。走,小輝前面帶路,我們一傢子去吃飯,好好慶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