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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母親加盟裸聊

  陳斌的手摸上瞭女人鼓漲的胸脯,這裡換做當年可是禁區,陳斌偷摸一下就會換來李鳳琴的白眼,但現在已經完全開放瞭。農村有句俗話:大姑娘的奶是金奶,小少婦的奶是銀奶,生過孩子的女人的奶就是豬奶瞭,奶孩子的時候當街敞著懷任男人看也不再忌諱。李鳳琴雖然沒生過孩子,還算是小少婦,但幹瞭這行,銀奶也就變成豬奶瞭,自然不在乎被男人摸奶這種小事瞭。

  陳斌嫌在外面隔著衣服摸不過癮,將手伸進瞭李鳳琴的上衣裡面直接貼肉摸揉著李鳳琴的大奶,兩大坨暄騰騰、熱乎乎的軟肉帶給他美妙的手感。女人的乳房真是好東西,不但能喂養嬰兒,還能給女人美妙的身體曲線,那“前挺後翹”的魔鬼身材對男人的誘惑力真可謂“肉彈”,莫言有篇小說就叫《豐乳肥臀》,據說比《廢都》賣得還好。

  別小看摸奶這種動作,對陌生人來說是調戲,對有情人來說是調情,對夫妻就是前戲瞭。不但能刺激男人的性欲,也能使女人動情——畢竟,乳房也是女人的敏感區。李鳳琴本就天生敏感,又被不同的男人充分開發,欲望的強烈程度堪比“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熟婦,怎經得起陳斌嫻熟的挑逗,很快就嬌喘微微瞭。

  陳斌攬緊懷裡的女人,李鳳琴嬌羞地看瞭他一眼就閉上瞭一雙美眸,一雙厚厚的嘴唇正噴發著熱熱的香氣。陳斌腦袋一低就吻住瞭女人溫軟的櫻唇,李鳳琴嚶嚀一聲輕啟檀口接納瞭他的入侵,兩個人的舌頭歡快地追逐著,交換著彼此口中的津液,吻得熱火朝天。

  周鐵柱把身子移過來目不轉睛地看著,忽然抓過陳斌的手移向女人的褲襠,嘴裡急色地說道:“小斌子,快點摸我老婆的屄,看是不是流水瞭……”

  陳斌順水推舟,手一下子就插進瞭女人的內褲深處,直接就摸到瞭女人的禁區,那裡已是黃河泛濫、水漫金山瞭,陳斌摸瞭一手的淫水浪汁。再向下就是女人的要害之處瞭,那裡好像即將噴發的火山口,又像是地熱的溫泉出口,噴湧著灼人的熱浪……

  陳斌抽出手讓周鐵柱看,沾滿淫液的雙手亮晶晶的,還滴答著水兒。周鐵柱兩眼發直,喃喃地說:“比跟我剛結婚的時候還浪,小屄發騷成這個樣子,真是欠幹!都說女人的屄是蒜臼子,男人的雞巴是蒜槌子,蒜臼子天生就是讓蒜槌子搗的。好兄弟,你現在就用你的蒜槌子搗她的蒜臼子吧。”

  陳斌年輕性欲強,雞巴早就憋得漲硬,也就不再客氣,伸手去脫女人的褲子。

  李鳳琴輕拍瞭一下他猴急的手,吩咐道:“我自己來,你脫你的吧。”

  等陳斌脫瞭褲子,翹著雞巴站在炕上時,李鳳琴已經全身都脫得光溜溜一絲不掛瞭。周鐵柱說道:“鳳琴,你給陳斌吃吃雞巴,我知道你這手挺厲害的,讓我的好兄弟也嘗嘗滋味。”

  女人白瞭丈夫一眼,卻乖乖地爬過來,伸手握住陳斌的雞巴,就在丈夫的眼皮子底下,把野男人的雞巴含進口中吸吮舔舐……

  陳斌美得渾身一哆嗦,覺得今天這五百塊錢給得真是太值瞭。就算是不認識的妓女,有這麼好的技術也值這價,何況是自己的初戀情人,圓瞭自己今生的一個鴛夢。

  沒過一會兒,李鳳琴忽然吐出口中的雞巴,吃吃嬌笑道:“不能再吃瞭,我看他都快要射瞭,那可就浪費瞭,還是來真格的吧。”

  陳斌還沒搭話,周鐵柱卻取笑道:“我看是你的騷屄癢得受不瞭瞭吧。好兄弟,那就先來一炮過過癮,完事後再慢慢玩。”

  李鳳琴剛想回應丈夫幾句,陳斌已經急不可耐地把她推倒壓在瞭她的身上,熟練地分開她的雙腿,鐵硬的大雞巴一下子就捅進瞭濕滑柔膩的浪屄裡。李鳳琴“嗷”的一聲浪叫,雙手就抱緊瞭身上的男人,陰陽相交,如幹柴遇到瞭烈火,馬上開始瞭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陳斌得償夙願,騎在初戀情人的嬌軀上,大雞巴長驅直入、直搗黃龍,長拉短抽、揮舞如飛,自是不遺餘力、次次盡根。女人扭動如蛇,開門揖盜,也不怕大肚食客。昏暗的炕上擺開戰場,男女主角賣力地演出,真是活色生香。伴以男人的粗喘、女人的浪叫、啪啪的肉擊聲、呱唧呱唧的淫水聲,真是讓人熱血賁張的活春宮啊!

  周鐵柱移到兩人的胯間結合處,兩眼一眨不眨地看著,貪婪地聞嗅著熱噴噴的騷氣,任女人的浪水濺瞭一臉,忽然吩咐老婆:“你上去玩會兒,別累著我的好兄弟。”

  女人此時也顧不得什麼羞恥瞭,將身上的男人推翻就爬起來騎瞭上去,熟練地把雞巴納入小屄便開始瞭蹲坐碾磨。陳斌樂得坐享其成,看著女人在身上忙活,一對顛顫的大奶子誘惑他伸手把玩著。

  周鐵柱在一旁忽然叫道:“我的雞巴也硬得不行瞭,媳婦,你趕緊過來給我來幾下。出事後這幾個月我都沒肏屄射精瞭,今天我想試試。”又對陳斌說,“好兄弟,對不住,你讓讓哥哥,等會兒你們怎麼玩都行。”

  李鳳琴停住聳動,用目光征詢陳斌的意見。陳斌點點頭,李鳳琴就起身來到丈夫的胯間,蹲著擺好姿勢向下一坐,滴著淫水的浪屄瞬間就吞沒瞭周鐵柱的雞巴,然後熟練地上下吞吐套弄起來。

  陳斌也是第一次看到真人在面前交合,目不轉睛地看著,忽然好奇地問道:“鳳琴,你的屄讓幾個男人肏過?”

  李鳳琴給瞭他一個白眼,並不答話,盡心盡力地伺候著丈夫。反而是周鐵柱追問老婆:“陳斌兄弟問你話呢,你就告訴他唄。”

  李鳳琴又羞又氣,故意發狠道:“你們倆都不是好東西,這話也問得出口!

  你們以為我願意幹這不要臉的事啊,還有心思記這個?不過陳斌,你要知道一件事,除瞭我老公,你是第一個不戴套肏我的男人,連我第一次出軌跟姓高的在一起的時候都讓他戴套瞭。“

  周鐵柱也幫腔:“這是真的。雖然鳳琴吃瞭避孕藥,可還是戴套安全,我還怕別的男人給鳳琴傳上病哩。今天對你特別優待,也是對你放心,何況你們有過感情,我也不想掃你倆的興。”

  “那我就謝謝哥嫂瞭。”陳斌眼睛盯著女人不斷聳動的胯間,“鳳琴啊,以前我想看它一眼你都不讓,今天卻能讓我玩個夠,那時候哪能想到今天呢?”

  李鳳琴不悅,故意打擊他:“那時候我是大姑娘,這地方哪能隨便讓男人看,除非是我老公。你沒那個福氣,現在再怎麼玩也是喝別人的刷鍋水,不新鮮瞭。”

  正說著,忽然聽周鐵柱啊啊的叫起來,李鳳琴穩住不動,等老公射完精才起身,胯間滴答著白濁的精液。周鐵柱說道:“老婆,你快去把屄洗洗再過來陪陳斌。”

  李鳳琴心裡的氣還沒消,撇撇嘴說道:“洗啥,你也不臟。今天要不是你開恩,陳斌也攤不上這樣的好事兒。他要是願意就這樣接著玩,嫌棄的話就拉倒!”

  陳斌暗暗皺眉,嘴上卻說:“不嫌棄,這樣玩也挺刺激的。”

  李鳳琴懶洋洋地往炕上一躺,對陳斌說:“那就過來吧,快點把你的那點膿水流出來。”

  陳斌不敢怠慢,爬上去握住雞巴再次入港,女人的陰道裡面灌滿瞭精液,粘滑異常,沒瞭緊湊感,男人的性刺激就少瞭很多。但陳斌不敢說什麼,奮起餘勇,大幹快上,不久就射精瞭。女人的陰道容不下兩個男人的精液,一股股黏糊糊的白色液體從翕張的陰道口緩緩流淌出來。

  陳斌也沒瞭興致,穿上衣服就打算走人。周鐵柱勸道:“今天多虧瞭我的好兄弟,讓我又過瞭一次癮。別著急走,再玩會兒吧。”

  李鳳琴卻說道:“人傢想走就走唄,不然的話,人在這兒,心也不在這兒,你留也沒用。”

  陳斌歉然道:“我還有事,以後有時間再來看望哥嫂吧。”

  女人穿上衣服送他出來,路上低著頭不說話。陳斌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得罪她瞭,訕訕地告辭,回到瞭三嬸的傢。

  三嬸看他進來,眼神怪怪的,瞅得陳斌渾身不自在,吶吶地說:“我陪鐵柱說瞭會兒話,多耽擱瞭會兒。”

  三嬸嘆瞭口氣,沒說什麼,從桌子上拿過戶口本遞給他,說:“你還年輕,以後的路怎麼走自己拿主意,嬸子是管不瞭你啦。”

  跟三嬸在一起,陳斌也覺得尷尬,吃過午飯就告辭返回鶴崗瞭。

  陳斌和劉娜登記結婚的當晚,兩個人就圓房瞭。劉娜因為長時間的裸聊,身體很敏感,經驗豐富的陳斌又溫柔細心,二人的洞房花燭夜溫馨而美滿。

  緊接著兩個人去瞭趟東南亞旅遊度蜜月,白天遊玩,晚上就縱情歡愛,劉娜很快就迷戀上瞭男女性愛,床上也越來越放得開。陳斌驚奇地發現劉娜的胃口越來越大,有時候要個沒夠,讓他這個壯小夥都有點兒吃不消。

  回來後劉娜繼續幹裸聊。已經失去瞭處女,她把網名改成瞭“風韻少婦”,可生意馬上不如從前瞭。畢竟現在這個社會,處女少見,少婦遍地都是。

  不久張艷麗打來電話,說自己在老傢實在呆不下去瞭,飯鋪沒生意關張瞭,哥嫂也經常不在傢,她一個人太寂寞,想來鶴崗跟劉娜一起生活。

  劉娜不太願意讓母親來,畢竟自己幹的職業見不得光。可張艷麗說她不會妨礙她們小兩口,而且她還可以幫著做飯幹傢務,等劉娜有瞭孩子還可以幫著帶。

  劉娜沒法拒絕隻好同意瞭。張艷麗來的那天,陳斌去車站接她過來,一進傢門,張艷麗就好奇地東張西望,對劉娜的那臺電腦和攝像頭尤其感興趣。

  陳斌走後,張艷麗非要看女兒是怎麼幹活的,弄得劉娜尷尬得不行,紅著臉說道:“你就別看瞭,怪不好意思的。”

  “呵呵,不就是勾引男人嗎?媽什麼沒見過,說不定還能幫你出出主意把把關呢。”

  拗不過母親,劉娜隻好搬瞭把椅子讓母親坐在旁邊,告訴她不能進到鏡頭裡面,也不能出聲。張艷麗滿口答應,興致勃勃的樣子好像是等著好戲開場。

  劉娜開始工作瞭,可今天她很放不開,說話也吞吞吐吐的,讓對面的男人很不滿意,連聲說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張艷麗也註意到瞭,幾次欲言又止。

  好不容易等劉娜演完瞭一場,母女相覷,劉娜正要出聲讓母親離開,張艷麗搶先開口瞭:“小娜,幹哪行都不容易,媽懂。你剛才那樣可不對,男人花瞭錢就是看你騷看你浪的,你顧忌我放不開怎麼能行呢?媽也是女人,不會笑話你的,你就大膽地表演吧。”

  劉娜也知道剛才那樣會砸瞭自己的招牌,既然母親這麼說瞭,她也不再多想,下一場就慢慢放松瞭,像以往那樣拿出瞭自己勾魂的一面,淫言浪語也層出不窮。

  演出結束後,劉娜故作撒嬌地往外攆母親:“好瞭,你也看夠瞭,去外面吧,別影響我工作。”

  張艷麗卻不走,興奮地問女兒:“剛才那場你掙瞭多少錢?”

  “第一場20,第二場30,怎麼啦?”

  張艷麗兩眼放光:“掙錢這麼容易啊?你說,要是媽也幹這行,能掙錢不?”

  劉娜沒想到母親會有這個想法,楞瞭一下,打量瞭一下四十出頭風韻猶存的張艷麗,遲疑地說道:“應該能吧。”

  “那你讓媽試試。”張艷麗摩拳擦掌,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

  劉娜心裡一動,如果母親也加入,收入會更上一層樓——反正是自己的傢人,這錢也落不到別人手裡。她覺得可以一試,就說:“那我給你也開個房間,起個網名吧。叫什麼好呢?風流熟婦,你覺得怎麼樣?”

  “媽也不懂,你覺得怎麼好就怎麼來吧。”

  劉娜馬上申請瞭一個三個人的聊天大廳,補瞭兩千元的租金,給母親開瞭一個房間,註冊瞭“風流熟婦”的網名,然後開始等待男人上鉤。

  可半天無人問津,劉娜在自己表演的房間也貼瞭廣告,等她又表演瞭一場,還是沒人來母親的房間。母女倆愁眉緊縮,張艷麗忽然說:“是不是你給我起的網名不吸引人啊?要不你換成‘風流寡婦’怎麼樣?”

  “啥?我爸又沒死,你怎麼能叫這個網名?”劉娜大為不悅。

  “你爸跟我離婚不要我瞭,我跟寡婦還有啥區別?男人的心思你不懂,寡婦才刺激呢,不信你試試。”

  雖然不情願,但為瞭錢,劉娜屈從瞭,把母親的網名改為“風流寡婦”。很快,就有瞭生意,先後有五個男人來到母親的房間。

  劉娜暫停瞭自己的表演,坐在旁邊,把電腦前的位置讓給瞭母親。張艷麗忸怩地坐在那裡,按男人的要求寬衣解帶,撫摸自己的身體。劉娜吃驚地看著母親逐漸進入狀態,眼神迷離,嬌喘呻吟……她發現母親在這方面真是天才,隻不過看她表演瞭三場就像久經戰場的老手,把對面的男人迷得五迷三道的。

  這一場就掙瞭50元,母女倆都有點兒興奮。張艷麗信心大增,對女兒說道:“幹脆你也給我配臺電腦,咱娘兒倆一塊掙大錢。”

  劉娜覺得這辦法可行,晚上睡覺的時候在被窩裡跟陳斌商議。陳斌聽說丈母娘也要幹裸聊,馬上表示同意,說他明天就去攢臺電腦回來。

  新婚的小夫妻每晚都要做愛,陳斌心裡想著美艷的丈母娘裸聊的樣子,更是性欲大發;劉娜也因為今天的生意有起色而高興,兩個人的性愛更是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正在興處,忽然陳斌低聲說道:“門外有人,好像是你媽。”他的動作也隨之慢瞭下來。

  劉娜眼角斜瞭一下,門口有個模糊的人影,還有粗重的喘息聲……可她正處在高潮的邊緣,小屄裡又熱又癢,亟需男人的大雞巴給她狠狠地來幾下。於是她索性不在乎瞭,催促老公:“不管她……你快點兒給我來幾下……”

  陳斌沒讓她失望,幾下重擊將她送上性愛的頂峰,隨著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激射到劉娜的陰道深處,美得她渾身直哆嗦。小夫妻的這次高潮來得最強烈,也許是因為第一次有長輩在門外偷窺的緣故。

  等兩人平息下來的時候,門口已經沒瞭人影。

  第二天早晨,張艷麗遲遲沒有起床,劉娜隻好去叫她。

  “媽,你不舒服嗎?怎麼還不起來啊?”劉娜推瞭推仍蒙頭大睡的母親,忽然瞥見枕頭邊有一條女人穿過的內褲,褲襠的部位濕漉漉的。她也算是過來人瞭,心想難道母親昨晚手淫瞭?也難怪,母親昨天裸聊,夜裡又偷看小兩口做愛,對她這樣一個處於虎狼之年的熟婦來說,的確是一種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