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完步,兩個人休整過後,便離開瞭大學,在周邊的小飯店裡簡單的吃瞭午飯,陶醉下午要帶可兒去學舞蹈,我便一個人回到傢裡。
晚上還有和陶醉的約會,現在是時候洗個澡瞭,否則大汗淋漓過後,身上都會發臭。
氤氳著蒸汽的衛生間裡,我眼前一片混混沌沌,恰似我此刻的心情,眼鏡鏡片上滿是水汽,我卻沒有摘掉眼鏡的想法,寧願可以看不清,或者說是不想看清。
不想看清什麼呢?很簡單,我像隻把頭埋入沙子中的鴕鳥,躲避著將來會發生的事情,將來一定會發生的事情。
我忽然咯咯咯的怪笑起來,整個人如同失心瘋瞭一樣,亂抖的肥肉拍打著水面,水從浴缸邊緣漫出,打濕瞭浴室的地板,我卻一點也不在乎。
好像在別人眼裡,我是那麼的幸運,有著陶醉這樣親密的異性朋友,而且可以預見到,和她已經進入到心照不宣的階段瞭,在我的攻勢下,陶大美人慢慢放下瞭心房,看起來,對我一步一步的親密行為,也沒有多少的反感,我堅信,在不久的將來,一定能和這個平生僅見的大美人發展到「性」的階段。
這是陶醉啊!擁有著媲美平面模特的臉龐和身材的大美女呀!我即將染指!
我還有什麼不滿意呢?
我可以列舉出好多別的男人無比艷羨的特權呢!
我已經得到瞭隨時擁抱她的特權。
偷偷摸摸的在她身上占些小便宜,她也不會激烈的抵抗。
就在這個浴室裡,我們幾乎裸裎相對。
我的肉棒也在無比曖昧的時刻,被她碰觸過瞭。
我呆瞭一下,緊接著手掌狠狠的擊打水面,而問題就是這個!
「你的那個傢夥,也配叫「肉棒」嗎?這些日子裡,你的那根東西,什麼時候硬起來過?哪個男人的東西會像是你胯下的那根死蛇般的東西這麼頹唐?」
腦子裡突然出現一個聲音,正冷笑陣陣,發出上面的質問!
這個聲音……明明是我自己的……但,但為什麼聽上去那麼陌生?
不知道是因為衛生間裡太熱瞭,還是那個質問實在是太過於犀利,我的胖臉漲得通紅,我抹瞭抹面孔上的水珠,努力振奮起精神來。
我自言自語的回應:「也……也有過硬的時候!」
那個冷笑陣陣的聲音又從不知道哪個地方傳來:「是嘛?哈,哈!」
語氣十分的可惡,尤其是那兩聲「哈」,簡直是極盡譏諷之能事!
「是!」
我加強瞭語氣,用力揮著手,好像通過這個動作能給我帶來更多的力量似的。
那個聲音似乎消失瞭,半天也沒有回答。
我環顧四周,抿著嘴,咬牙切齒。
「你倒是說說看……你是什麼時候硬的?」
操……這個軟綿綿的聲音,又突然出現,那腔調也沒有我剛才「義正言辭」時候的那種激烈,但偏偏就是這麼隨意的一說,就將我色厲內荏的真實狀態摸得一清二楚。
我……我在什麼情況下……硬……的……
在腦子裡的性幻想對象是陶醉的時候,更重要的是,幻境中的陶醉,並不是一個人,每一次,和她上演魚水之歡的,都是不同的,別的男人!就在這個上午,我發現瞭這個驚人的事實!
「知道瞭嗎?這就是俗稱的NTR情結!嘿嘿嘿。」
還是那種好整以暇的腔調,似乎所有我的反應都在那個聲音的意料之中。
今天早上外出跑步,我因為看到陶大美人性感的裝束口幹舌燥,無限癡迷的窺視著她那被緊緊包裹在運動服中的凹凸有致的身體,而這一切,隻能給我帶來感官上的刺激,並不包括肉棒的刺激。
我分明記得,死蛇般蜷縮的肉棒開始蘇醒,是因為那個時候我腦海裡開始出現一副幻想畫面——少女時期的陶大美人,在校園裡操場跑道上,肆意揮灑著青春的氣息,炫耀著乳房的律動,沒有胸罩束縛的奶子在薄薄的校服T恤中上下顛簸。
更關鍵的是,在我想象中,看到這卷美麗畫面的,除瞭藍天白雲外,還有在操場上面的那一眾男生,和脖子上掛著教鞭的體育男教師,他們都被陶醉所吸引,被她那散發著無盡雌性魅力所折服!
就是在這個畫面的刺激下,我堅硬如鐵!
我是借著別的男人的力量,完成瞭對自己女人的意淫!而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可恥的硬瞭。」
我該怎麼辦?陶醉……我該拿你怎麼辦?我低下瞭頭。
「還能怎麼辦?」
那詭異的聲音又出現瞭,這次帶瞭點壓抑不住的興奮。
他接著說:「既然沒有辦法抵抗,那就躺下來好好享受吧……」
「可是……」
「可是什麼?人生一大樂趣就是性愛啊!你已經那麼可悲瞭,難道連最後的一點聊以慰藉的東西都要自我剝奪嗎?」
「……」
那聲音好像嘆瞭一口氣,「今天也不用做決定,我知道你還沒有做好心裡準備。」
我松瞭一口氣。
「來來來……」
那聲音忽然又充滿瞭熱切,「先來擼一發吧!」
「擼?」
「別客氣……請吧……」
「怎麼……擼?」
「切,這還用得著我教?隻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盡興,你會不知道?」
「……」
我像是被催眠瞭一樣,拖著肥碩的身軀從浴缸中爬出來。
「來吧……忘記一切吧!用你最擅長的方式,來愉悅自己吧!我走瞭……」
那聲音輕輕笑瞭一下。
「走到哪裡去?」
「傻瓜,你還不明白嗎?我就是你呀,就是你腦子裡另一個你!」
我迷茫的環顧四周,終於確認真的是沒有別人在旁邊,這樣的話,都是真的……那聲音真的是我自己的。
我剛才是在自己遊說自己,遊說自己承認那種變態的「ntr情結」。
不管瞭,先來一發吧!我坐在小板凳上,手探向瞭胯部。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馬上應該會……
我開始編制一個幻境,就像是那個聲音所說的,這的確是是我最擅長的。
第一個畫面……Let-s go!
陶醉……她忽閃著大眼睛,正含情脈脈的盯著前方的肉棒。
等等!肉棒?這是誰的?當然不是我的!因為我發覺我胯下的肉棒突然漲大瞭幾公分,跳動瞭幾下,我分明感覺到上面的經絡中傳遞著生命力的脈動。
我突然用力拍打著自己的臉,衛生間裡傳來啪啪啪的聲響,我還想再做最後一次努力!
這是我的肉棒!我的生殖器正雄糾糾氣昂昂的對著陶醉!然後……我感覺到那股茁壯的生命力似乎一下子從我胯下泄掉瞭,就像是氣球破瞭一個小孔,慢慢漏氣,直到完全疲軟……
我低垂下瞭頭,盯著死蛇一般的生殖器,苦笑著,操你媽,果然……還是……不行啊!
再把頭重新揚起來的時候,我的目光都發生瞭變化,我幹嚎瞭一聲,在衛生間裡回音裡,回蕩的滿是野獸般的欲望!
她張開小嘴,伸出丁香小舌,舔著正中那一根黑黝黝的巨大肉棒,他是誰?
是可兒的舞蹈教練明宇,那個總是帶著似笑非笑表情的男人,英俊瀟灑高大挺拔,似乎沒有任何缺點,但是我潛意識裡總是覺得這個男人的笑容很假,就像是…
粘貼在臉上的一樣,而他標志性的溫和眼神,隱隱的,在看向陶醉的時候,偶然會藏有攝人的光澤,像緊盯獵物的鷹一般。
顯然可兒也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對她母親的覬覦之心,相對於這個城府極深的男人,她還是信任我,畢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也希望我和她媽媽最後走到一起吧。
很難熬,真的很難熬,一想到陶醉正和那個明宇在一起,我心裡就一陣酸楚,但這種酸楚不是我令我最痛苦的。
我痛苦的是,這酸楚居然會慢慢在我身體裡發酵,轉而變成難以言喻的快感,我的女神正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居然會興奮,我知道這是不應該的,她是我顧大郎的女神,絕不能被別人染指,哪怕是覬覦,可是越這麼想,我卻越無奈,因為我發現,肉欲早已超過瞭理智,久違瞭的硬起來的肉棒正在空氣中翹立。
媽個逼,顧大郎你他媽的真不是個男人,我自言自語,手卻握住瞭肉棒,眼睛微睜微閉,正式跌入瞭熟悉的幻境中去。
陶醉如同吃著棒棒糖一樣,吮吸著他的肉棒,明宇臉上仍然是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身體卻前傾,好讓下體能被陶醉更方便的照顧到。
過瞭一會兒,明宇溫柔的將陶醉拉瞭起身來,接著整個人壓在陶醉身上,兩人一同軟倒在床上,他強勢又溫柔的在她的臉上,額頭上,嘴唇上,頭發上吻著,並在她耳邊不斷訴說著她的名字。
紳士至極的明宇此時也保持著高度的克制,沒有在陶大美人隻剩下內衣褲的身子上亂摸,而是恰到好處的搖動身體,隻是用他的胸口摩擦著陶醉那對巨乳,又用肉棒隔著她的內褲在三角地帶點著。
若有若無的刺激襲來,陶醉開始難耐的扭動身體,雙腿也相互摩擦起來。
明宇有技巧的打開瞭陶醉背後內衣搭扣,甚至她都沒有感覺到,明宇甚至用嘴把奶罩叼瞭下來,陶大美人那對飽滿的奶子立刻彈跳出來,兩粒嬌艷可愛的乳頭已經從粉色乳暈裡站瞭起來。
明宇側身,挪到陶醉身邊,右手從她背後探出,抓著她的右乳揉著,左手卻隔著陶醉的內褲在陰唇上撥弄著。
一陣快感從下出來,陶醉又羞又怕,她的屁股卻不自覺的離開床面,向著明宇的手指挺動。
明宇壞笑連連,反而抽手離開陶醉濕透瞭內褲,陶醉仿佛心被掏空瞭,喉嚨裡不由的發出羞人的呻吟:「討厭……人傢要嘛……」
「什麼地方要?要什麼?」
陶醉風情萬種的瞟瞭一眼明宇襠部傲然挺立的傢夥:「人傢的妹妹要……要弟弟……」
「說什麼我怎麼不懂?」
明宇故作不解。
「就是……就是……」
陶醉扭著屁股,胸脯也在不停的晃著,就像誘人的果凍一樣。
「就是什麼?」
「小穴……要……要明宇哥哥的肉棒!」
陶醉羞紅著臉,終於說出瞭內心的渴求。
「來瞭!」
話未落音,陶醉就感覺到一根火熱的事物直抵她的花房,甚至好像頂到瞭她的心裡,肉穴濕漉漉的汁液更方便瞭明宇的直搗黃龍。
她整個人都飛起來瞭,沒想到平日裡文質彬彬的明宇竟然如此兇猛,整個人就如同一臺性能卓越的打樁機,馬力全開,正傾瀉著自己的能量。
陶醉星眸緊閉,隨著兩人激烈的動作,胸前豪乳彈蕩的像兩團翻滾的白肉球,就連她滿頭大波浪的秀發也被汗水弄的凌亂不堪。
「明宇哥哥……你的東西好長啊……頂到……頂到人傢的花心瞭……啊……」
「桃桃……你的浪穴好緊啊……以後我每天都來幹你……好不好?」
「好……隨時隨地……桃桃的浪穴……都……都……啊……都等著明宇哥哥……」
明宇沉浸在陶醉給他帶來的性的海洋中,他汗如雨下,渾身的精力都被激發出來瞭,在奮力抽動之餘,他還不忘舔舐著陶醉的奶子和臉蛋。
「人傢到瞭……」
顫抖的肢體加上如泉湧的淫水,陶醉終於控制不住發出放浪形骸的叫聲。
這個叫聲如同九天之外的呼喚,把我從夢境裡拉瞭出來。
我大汗淋漓,竟比早上的跑步還覺得疲憊,看著衛生間地板上那一灘既稀薄量又少的精液,我雙腿還在打著顫。
好歹又硬瞭一次,好歹又射瞭一次,我四腳朝天,軟倒在地,盡情享受著不多的舒爽時刻,體內因為性高潮帶來的多巴胺還沒消退,我像是個吸毒者一樣翻著白眼瞪著天花板,喘著粗氣。
片刻之後,悔意從四面八方傳來,我無路可逃,什麼時候開始……我成瞭這個樣子……已經變成沒有性幻想,就沒辦法硬起來的樣子?我比徹徹底底的性無能隻好一點點!我和他們一樣,也沒有辦法在想硬的時候硬起來,隻是在某個我也無法自行控制的時候,腦袋裡就像是自動播放設備一樣,會上演一出夢境裡的成人電影。
悲劇的是,這荒誕的電影,無論男主角是誰,女主角一定是我心愛的女神,我的陶醉!我嘆瞭口氣,夢中的女神已經變成,夢中被無數男人凌辱的女神!偏偏也隻有這樣,我才能硬起來,這是什麼病?醫院裡蔣醫生的叮囑又回響在耳邊:「你不是硬件的問題,關鍵就是要找出,真正能刺激到你的興奮來源!」
難道……難道隻有陶醉被凌辱……如此切膚之痛的ntr情結……才可以嗎?
我找到瞭我的興奮來源。
我自暴自棄仰面癱軟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瞪著天花板,咧開嘴,抽筋般的咯咯咯笑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