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開始瞭,我陸續收到瞭幾條不好的信息。
首先,媽媽原來早就把房子賣掉瞭。那是外地來的投資客,買瞭房子再租出去。說起來,我們傢現在等於租著別人的房子住。
第二,有不方便透露來源的信息表示。新上任的呂市長想插手舊城改造這一塊肥豬肉。我和那黑社會老大可能要出局。這呂市長據說年輕時是大美女一枚,原來是一名護士。去年,上一任市委書記退休時,原來從省裡來渡金的市長升任做市委書記。幾個副市長為瞭市長的寶座幾乎大打出手。結果後來主管衛生、城管和教育的呂副市長一下子高升瞭。當時呂副市長是幾位副市長當中名氣最臭的,主要是因為她主管的城管那一塊。最逍遙的是原市長,現在叫書記瞭。著名的點頭書記,最喜歡就是開會。屁大的事要集體作決定。開會第一句,今天有什麼什麼事,大傢討論討論。然後是最後一句,按集體決定的方案辦。結果剛上任的呂市長很快獨掌大權。而反對她的副市長們不是去瞭人大,就是去瞭政協。
第三,李風可能反彈瞭。這段時間李風突然大量的招兵買馬。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成立瞭一個營海市風騷理財中心。據李風同志介紹,風騷是一指國風和離騷。
要在我們市、我們省在專業理財方面獨領風騷。市裡面幾位老大看李風不大順眼,想動一動他。結果全被公安機關把他們給動瞭。
剛剛感覺運氣變好瞭,幾個大響雷突然在我腦袋瓜上響起來。還隻是響,沒下雨。本來我剛想對李風動手,現在是一動不敢動瞭,還是靜觀其變比較好。
房地產的事是我們潛伏在市長身邊的人透出的風。市長本身還定主意。黑社會老大還想爭取一下。但我還是遵循我一貫的風格——跑。地產公司的股份立馬轉讓給外省一個有錢人。還是讓強龍和地頭蟲打吧。我不玩瞭。結果後來那老大進去,等我把他從大牢裡撈出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一年以後的事瞭。
媽媽的事有點渺茫瞭。我的心情急轉直下。在知道這些事時,我剛剛加入瞭抵抗拆遷的大軍。據我出示證明顯示,我的遠房表叔的二大爺的龜孫子是廠子裡的十八級鉗工。在筒子樓裡有一個廁所板的產權。所以我也要爭取自己的權益。
作為一個吃苦在前,勇於革命的熱血青年。還幫娟娟姐擋瞭兩下,可惜傷在屁股上。我沒法把傷口漏給娟娟姐看,但平時駐著拐杖是大夥們都看得到的。那會,我還主動護送裴娜娜小美女去上學,因為拆遷區附近的流氓比較多。唯一後遺癥是妹妹很生氣。離遠看到我和娜娜同學,扭頭就走。
在一連串的壞消息打擊下。電話響瞭,是媽媽的電話:「小木,你周五一定要回傢吃晚呀。姐姐、妹妹也回來。媽媽有好消息」
「好消息??媽,你不會和李叔叔要……」
「小木壞,回來就知道……」
我的腦袋一下轟的一聲。十幾萬匹草泥馬在我心裡踩過。看來這下子我還真可能要改姓瞭。我感覺很想吐,惡心呀。我突然很想找人傾述。抄起電話打給姐姐:「你的電話正在通話中……」,還是掐線瞭。好,等著瞧。
當天晚上,姐姐宿舍樓下突然出現瞭一個巨大的心形,全是點燃的蠟燭。心的中間是姐姐的名字。幾十個同學用手電話組成一大「林」字。也就是兩個「木」字啦。然後同學們一起大喊:「石鳳蘭,我愛你……」
姐姐的同學們紛紛祝福姐姐,「蘭蘭,你壞呀。怎麼有個林少爺泡你都不跟我們說呀。我們還是姐妹不……」
據可靠來源信息,姐姐的臉當時一下子黑瞭。學校的保安一下子把泡妞特縱隊給驅散瞭。而我的電話不一會也響瞭。姐姐的。
「你要幹嘛呀,想全世界都知道我們的事呀。我們可是…咳!咳!李大姐,又來查房呀。我們房間人都裡面。咳……天氣有點幹,咳……說,混蛋,你想怎麼樣?」
「我要想你,我要見你。」
「不行!我不想見你。」
「那我明天學劉賤人裸跑,掛個牌子說「石鳳蘭我愛你!」。你可以不來,我在校門口等著。」
我把電話掛瞭。
我坐在一輛吉利上在校門口等著。一會,校門出現瞭一高挑的身影。一頭長長的透發,一身白色的連衣裙。「砰砰砰」,三輛白色的自行車撞在一起。是姐姐呀。
我按一下喇叭,姐姐看到瞭我。上車瞭。
「誰借的車呀。」
「我的。」
「你還有錢??知道傢裡什麼情況不。我們房子都沒瞭。」
「喔,姐。你也知道這事呀。」
姐一屁股坐在我旁邊,再不肯吭聲瞭。我把車開回傢裡樓下。姐姐不肯下車,說李風在樓上。我要抱著姐姐上樓,嚇得姐姐一把跳起來。
回到傢門口,我掏出鑰匙。打開傢對面的門,姐姐嚇瞭一跳。跟我進瞭屋子裡。我遞給姐姐一本房產證,上面寫著我和姐姐的名字。
姐姐目無表情,看瞭看房產證。
「原來爸爸把錢都給你瞭呀。估計不止這一本吧。」
我再遞過去一書包——都是房產證。姐姐隨手翻瞭翻書包,還是目無表情。
突然一耳光抽在我臉上,姐姐哭瞭,嚎啕大哭……
開瞭燈,一樣的傢俱,一樣的擺設。墻上是爸爸的黑白照。姐姐這裡走走,那裡走走。嘴裡喃喃:「都一樣的呀」。
然後走進一房間,是姐姐的樂器室。姐姐摸著鋼琴,像牌子都一樣。姐姐哭瞭……
「你混蛋。你這是害瞭媽媽,多少男人盯著媽媽呀。如果媽媽不是想出去賺錢,怎麼會給李風那混蛋得手瞭…」
「媽媽早就跟李風溝搭上瞭……」
「你還害瞭我。混蛋,你害得我主動去溝搭劉……」
姐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大哭起來……
我坐在姐姐旁邊,摟著姐姐。吻著她的頭發,舔著她的眼淚。姐姐把頭扭開。
我輕輕地在姐姐耳邊說:「姐,都過去瞭。我愛你。媽媽跑瞭,你還有我呀。」
姐姐哭好一會,氣都喘不過來。我摟著姐姐,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姐姐的哭聲漸漸小瞭,我摟著姐姐。我感覺著懷內的姐姐身上的熱量,姐姐應該是剛洗完澡。我能聞到姐身上淡淡沐浴露的味道。我忍不住吻上姐姐的唇,姐不讓。我死死地抱緊姐姐,把姐姐摁在沙發上,硬親上去。姐姐扭打著。
我喃喃著:「姐,我不讓你走的。我隻剩你瞭,我隻要你。給我吧……」
「姐,明天我就告訴大傢,我愛石鳳蘭……」
「姐姐,那晚我們都很開心的嘛……」
姐姐扭打著,但那我的我力氣大呀。我估計眼都紅瞭,一把脫瞭運動褲(著這個就圖脫得快)。
「嘶………」姐姐的白色長裙子被我撕難瞭,今天姐姐穿著很傳統的白色內褲。中間還有一粉經的KETTY貓。我把姐姐的小內內脫瞭一半。就迫不及待地一插。
「痛,弟弟」姐姐拍打著我。姐姐的陰道還是很幹。
「一會就好」我咬著牙,輕輕地捅進去。然後親著姐姐的臉蛋「姐,我回來瞭……」
我輕輕地插動——姐姐陰道還很幹,一會感覺到姐姐下面開始潤滑起來瞭。
我開始加大力度幹著姐姐。姐姐一動不動,但手已經軟下來瞭。搭在我的肩膀上。
那晚上的感覺又回來瞭,姐姐陰道壁擠壓的感覺。
「姐,你陰道好緊呀。我的…我的…別人,不行…」
「別……嗯……別說話…」姐姐輕推瞭一下我的胸口。
我大受鼓舞,一把把姐姐雙腿抬到肩膀上。大力插動起來,姐姐喘著氣,開始偶爾哼兩下子。
我感受到雞巴肉緊的感覺。手揉著姐姐胸部的兩個面團,挑逗著那粉紅的小滴滴。長長的頭發遮住瞭姐姐的臉,我伸手拔開。姐姐一把抓住我的手:「別…弟…讓蓋著…「,我還是拔看瞭頭發。
我溫柔地看著姐姐的眼睛,下面抽動著。很沉穩地說:「姐,我愛你,如果你有老公,我殺瞭他。」
「姐,你不能走。你是我的……」
姐姐一把抱著我,緊緊地。
我忍不住,全射在姐姐的身體裡。
我倆都睡在地毯上,很久都不吭聲。
姐姐在我的胸口不停地畫圈圈。
「木木,原來上個月裝修的是你呀。你什麼時候就打我主意的。否則房產證怎會有我名字,不是一天兩天瞭吧。」
「姐,房產證是假的。」
「什麼?」姐姐一下子坐起來。兩個粉葡萄在我臉上抖動著。
「真房產證隻有我名字,上周才幹瞭你。辦手續那有那麼快呀。」
「你壞……」
「姐,有個事你一定要說,你和劉賤人是怎麼好上的呀。」
「別叫人傢劉賤人瞭,人傢老實人。是姐追求他的……」
然後姐姐說起她和劉賤人的故事。原來早就發現媽媽有問題瞭,也早知道媽媽把房子出售的事。那會她很害怕,媽媽也勸不住呀。姐姐很有長女的責任感。
當時,她想找個能照顧她、我和妹妹的人。在媽媽落難時能收留媽媽。這時,劉老師(我錯怪他是賤人瞭)出現瞭。
其實劉老師隻是一個宅男,而且還是個處男。最喜歡就是看日本的動作片擼管。說被姐姐泡上後就跟著教學視頻學操B。由於捅不穿膜,劉宅男信心大受打擊。
還是姐姐教他要做前期培訓的。那晚外出是因為劉宅男是第一次拍照,他要紀念留瞭29年的處男之身。聽完,我呆住瞭。
劉宅男傢裡還算有點錢,估計養我們三姐弟不是問題,等媽媽被李風甩瞭也能有個住的地方。但想不到我橫插瞭一腳(也沒說錯,我把第三隻腳插進來瞭)。
這幾天姐姐很彷徨,她的計劃被我打得稀巴爛瞭。當然,劉老師那會把她留在三流氓的事讓她也受不瞭。問題姐姐一直不能接受亂倫這事。本想讓時間慢慢沖淡我對她的感情。直到今晚,我以曝光我倆關系為威脅。她才被迫和我見面。
「你還想上媽媽和妹妹吧」
「沒有」我嚇瞭一跳,趕緊否認「剛才我們辦事,你叫瞭七次母狗,八次賤人。還叫瞭兩聲媽,一次妹妹。對瞭,娟娟姐和娜娜又是誰?」
我啞瞭,姐姐太精明瞭。即使是辦事,還在數我的叫床聲。媽呀,下次幹姐姐真不能叫床呀。
「那您就泡那小寡婦和小妹妹吧,媽媽和妹妹就不要碰瞭。」
「啊」我嚇瞭一跳原來,姐姐在想:我總要結婚的——要傳宗接代嘛。但我結婚瞭姐弟戀的事就可能曝光瞭。而娟娟姐和娜娜的事很合適。隻要母女就給我上瞭,那估計我倆的事就可能保得住。而不能碰妹妹純粹是不想讓妹妹重走我們的路。媽媽嘛,姐姐不想我和李風幹起來。
最後,姐姐還是讓步瞭。妹妹可以碰,媽媽除非李飛放棄,否則我不能碰。
傢比什麼都重要。我很不服氣,但隻能先答應瞭。短時間裡我還真幹不瞭李風。
後來,我發現姐姐真的很重要。搞妹妹、娟娟姐母女的主意都是她想出來的。
而且,還做好各種售後服務。幫忙調理其他女人被奸之後的心理。同時,姐姐還幫忙提供各種藥物和工具。綜上所述,姐姐很有到娛樂場所做媽咪的天賦。不,是做政委的天賦。
我拉著姐姐的手,走到爸爸的靈相前。對著爸爸說:「爸,你必須同意。我今晚娶姐姐瞭。姐,我們的關系見不得人。現在我們就在爸爸靈前結婚吧」
然後跪下,掏出戒子。姐姐哭瞭……
那晚,我和姐姐做瞭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