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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勇攀高峰

  激情過後,林玉嫻緊緊地依偎著李盡歡。

  她微閉著雙眼,眉毛、睫毛顯得很溫順,那是一種幸福的滿足。

  林玉嫻俊俏的臉蛋紅潤潤的,還帶點潮,紅唇掛著笑意,如盡情沐浴瞭春風後,所顯示的嫵媚。

  但她並沒有睡著,林玉嫻還沉浸在激情的回味與遐想。

  李盡歡輕輕地撫摸著林玉嫻,把他內心的柔情和愛意,溫溫軟軟地傳遞到她的體內。

  林玉嫻的肌膚柔滑,光潔,閃發著一種神秘的生命光芒。

  輕撫著她,李盡歡就像輕撫著世界的美好,為這美好,他覺得自己沒有什麼不可以為她付出,沒有什麼不可以為她犧牲,就像春天珍愛萬物一樣,珍愛著她。

  這種珍愛,是一種切骨的愛惜。

  哪怕她掉瞭一根頭發,李盡歡也會感到心痛。

  李盡歡知道,他是愛上林玉嫻瞭,而且愛得很深。

  這種感覺,不是因為他們做瞭愛,他們有瞭激情,林玉嫻赤身裸體地躺在李盡歡身邊,她緊緊地依偎著他。而是,林玉嫻給他的不僅是肉體,更是靈魂。什麼都可以裝,尤其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人。她們跟你做愛的時候,會發出很幸福的呻吟,會做出很滿足的表情,會令你覺得,你是第一個讓她達到高潮的人,從而滿足你作為男人的虛榮。然而,靈魂是裝不瞭的。靈魂時常會撕破偽裝的臉皮。當然,靈魂的表現很微妙,她不會直接告訴你,而是讓你自己去感受。

  當李盡歡的靈魂和林玉嫻的靈魂做愛,已經達到一種默契的愉悅,融洽著一種如詩如夢的意境,他就明白,她是愛自己的。

  可靈魂相愛是一回事,靈魂和肉體是否能一致,又是一回事。

  靈魂的做愛,畢竟還帶著一種夢幻的色彩,對於不懂靈魂的人來說,它不過是一個偶然的夢而已,過瞭也就過瞭,不會留下多大的印象。

  現實的肉體,無疑是給人一種最真實的感覺。

  其實,從第一次見到林玉嫻,從李盡歡和她她的目光相碰,他們的靈魂已經在做著愛。這愛,不是具體的動作,無須聲音的呻吟。她所展示出的空間,就像魚回到瞭水,水擁抱著魚;就像雨點進入春天的花房;就像雲朵有瞭風的吹送。看是虛,卻是實。她令你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充滿做愛的激情。

  人們時常將新婚的時段稱為蜜月,其實就是這個意思。對於相愛而新婚的人兒來說,一個眼神,一個小小的觸摸動作,都會產生做愛的甜蜜。

  靈魂有如肉體盛開的鮮花。

  肉體也就成瞭靈魂的花枝,靈魂的根。

  因此,隻有靈魂和肉體融為一體,做愛才能達到一種完美。而這種完美,必須有愛作為前提。

  所以,跟她做愛,當她給他的感覺,不是專業訓練出來的動作,而是發自內心,來自靈魂,自然而然地跟他相融合的時候,李盡歡被林玉嫻的愛感動瞭。

  望著林玉嫻,望著她進入夢鄉的眼睛,李盡歡也感覺到,她正以夢幻的光芒,照徹他的骨頭。

  而她潔白的乳房,真的,就讓李盡歡隻想著去親,隻想著去吻,把愛深深地融進去。

  林玉嫻睡得好香,她柔軟的身子,就像小貓依偎在母親懷裡一樣,滿足而放心地依偎著他。

  從她唇上輕輕發出的夢囈,就像林玉嫻小時候在小河裡發出的歡聲一樣,天真,純粹,完全回到瞭靈魂的聖潔。

  林玉嫻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第二天早晨瞭。

  她的睫毛輕扇、輕扇,睡意就像被她趕跑瞭,打開天堂的門一樣,睜開瞭眼睛。

  林玉嫻帶著夢幻裡的欣悅望著李盡歡,柔聲道:“嗯,你,你沒睡?”

  “是啊!我在守著你的夢。”

  李盡歡吻瞭一下她的乳房,靈魂就像一隻紅蜻蜓,在她的乳勾裡來回的飛。

  “像尋蜜的蜂。”

  林玉嫻的靈魂在心裡說:“都鉆入我靈魂的花蕊裡去瞭。”

  “誰叫你的靈魂加瞭蜜?”

  李盡歡笑道。

  “下回我放毒,毒死你。”

  她笑說。

  “你舍不得,毒死我,看誰抱你去沖涼。”

  李盡歡說著,爬起身。

  林玉嫻的身子已經做好讓李盡歡抱的姿勢,他抱起她走向浴室,故意笑道:“你像肥婆一樣,可真重啊!”

  她甜蜜蜜地望瞭李盡歡一眼,吃吃地笑道:“我是肥婆啊!你早就跳到太平洋裡去啦!人傢不知道你的靈魂壞,我可知道。你那壞靈魂呀!一接到我的邀請函,就跑到我身上來,連我的每根汗毛都用計算機算過幾千回,看有沒有增重的可能。”

  “還有呢?”

  “不告訴你。”

  進瞭浴室,李盡歡放下林玉嫻,為她打開熱水器。

  水如溫泉灑在林玉嫻身上。

  李盡歡正想轉身出去,她抓住他的手,嬌聲道:“不,你不能走,我要你幫我沖涼。”

  是的,他的靈魂早應承過她,要為她沖涼的。

  李盡歡才發現,他的靈魂可真壞,背著自己許下那麼色的的承諾。

  “別借口瞭,你作夢都想幫我沖涼。”

  林玉嫻拉起李盡歡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水在她的乳房上軟暖,李盡歡的手感到一種舒心的膩滑。

  松出手,李盡歡一手抱著林玉嫻,讓她的身子貼著他,一手拿洗發液,將洗發液擠到她頭上。

  “別偷懶,用兩隻手洗。”

  林玉嫻叫聲軟語,然後雙手摟著李盡歡的腰。

  她微閉著雙眼,紅唇就像含露的花瓣,更顯出一種性感。

  李盡歡的體內禁不住又升起瞭欲火。

  “想都別想。好好幫我洗。洗不好的話,下回你就站一邊,看著我洗。”

  林玉嫻笑言,但這笑說,卻比鐵臉法官的話更令李盡歡感到害怕。

  試想想,眼巴巴看著美侖美奐的玉體在自己眼前“嘩啦啦”沖涼,乳房一顫一顫的,臀部一彈一彈的,這不等於自己在看著水流跟自己的愛人做愛,而自己卻上不瞭場一樣。那種懲罰,比判死刑還要難愛吧?

  李盡歡不敢怠慢,急忙用雙手輕柔著林玉嫻的頭,她的秀發,他想著自己的手指,就像春光一樣射進林子,就像鳥兒一樣回到瞭愛巢,就像蜜蜂一樣墜入瞭花房。美好的意念,總能讓自己的動作變得美好。

  洗完秀發,林玉嫻就驚訝地望著李盡歡說道:“盡歡,你幫我洗得舒服極瞭。”

  “是嗎?”

  李盡歡故意按住內心的興奮,反問道。

  但見她卻臉色一變,望著李盡歡的眼睛變成瞭瞪,嬌聲道:“老實坦白,跟多少個女孩子洗過頭?”

  唉呀!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可他怎麼回答呢?說沒有,那他為什麼洗得那麼好?說有,那肯定死定瞭,起碼現在沒好果子吃,幹望著美麗的身子在自己面前扭來扭去,說不定她還故意將性感的美臀朝向他,讓欲火煎熬他沒商量。

  沉默?沉默就等於默認,還會因為態度不好,而受到加倍懲罰。

  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問題倒回給她,於是李盡歡道:“你認為呢?”

  “狡滑。”

  李盡歡笑笑,然後自信地說:“我想還沒有哪個女孩能讓你為她洗頭。”

  “哈,那可不一定。”

  李盡歡也賣起瞭關子。

  “是依依?”

  林玉嫻追問。

  “不是。”

  李盡歡搖頭。

  “我想也不是她。在你眼裡,她是如樹葉的。你對人可不平等啊!”

  林玉嫻乘機批評他道。

  在他們醫院裡工作的林玉嫻,人人平等是她最大的理想。

  當然,既是理想,就必定要付出血的代價,才能實現的。

  像為瞭黑人的平等權利,黑人運動領袖路.德金,就被人槍殺。

  “可我也有選擇的權利啊!我不能因為平等,而委屈瞭愛;我也不能因為平等,而降低我唯美的標準。”

  李盡歡笑道。

  林玉嫻笑瞭笑,顯然,這是一個兩難的哲學問題,不是在浴室裡就可以完美解決的。

  但她眨瞭眨眼,仍繼續追問:“那是誰?說。”

  “不說。”

  李盡歡抵死不從。

  “不說我就真不理你瞭。”

  林玉嫻發出瞭最後通諜。

  李盡歡隻能投降,隻好道:“是我的前任女朋友。”

  “唉啊!沒勁。”

  林玉嫻嘴上這樣說,可我發現她滿臉花容月貌,開心極瞭。因為既是前任,對她自然就沒有一點點的威脅,也不足以讓她吃醋。這女孩子的情感啊!就是復雜而多變,一個不小心,就讓你吃不瞭,兜著走。

  李盡歡本想回擊她一下,想問她老公有沒有幫她沖過涼。但這念頭隻生出瞭一半,立馬將它殺死在萌芽狀態之中。雖然同是一個問題,但前者可以讓人感受到一種女性特有的愛意,後者則隻能令人感到惡心,毫無美感。

  林玉嫻背轉身,她要李盡歡幫她揉肩、揉背瞭……

  李盡歡幫她沖好涼,林玉嫻先走出瞭浴室,這才輪到他自己洗澡。

  “盡歡,快來幫我吹頭發。”

  林玉嫻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這個也要計較,李盡歡搖頭嘆息一聲,積極響應道:“就來,就來。”

  這世上真不公平,要是一般的女孩子,敢這樣催?連提出這個要求都要三思再思吧?可林玉嫻是美女啊!尤其是胸前的雙峰,那是貨真價實的珠穆朗瑪峰啊!男人不是都喜歡登山嗎?永登高峰!單是想著就讓人美得想冒泡的啊!離開一瞬都不舍得的啊!那是巴不得她多求自己,好讓自己糖粘豆一樣,粘在她身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因為今天林玉嫻要值夜班的關系,在吃過晚飯,值班前,她換瞭新的內衣,而且提前將多餘的奶水而擠出來瞭,所以李盡歡什麼也沒吃到。

  林玉嫻坐在椅子上等著他,身上隻是裹著浴巾,李盡歡敢百分之百打包票,她還裸著身子。

  李盡歡拿著風筒走過去,叫林玉嫻背轉身去,她偏不,偏要跟他面對面坐著,將腿壓在李盡歡的腿上,大片雪白的乳肌明晃晃的,閃著晶瑩的光。

  吹著她烏黑發亮的頭發,李盡歡想到佛教裡的雙修,那也是男女裸身對坐,四肢相交的,不由“嗤”聲笑瞭出來。

  “你笑什麼?”

  “我在想,佛教徒的裸身雙修,怎麼能修得瞭?”

  “人傢定性好,肯定修得瞭瞭。哪像你?”

  “誰叫我是人啊!”

  李盡歡望瞭一眼林玉嫻大腿根月亮彎彎的地方,兩瓣月唇就像月輪一樣輾著他的心跳;而那一片黑色叢林,就像春雨洗過後一樣,是那樣的晶瑩透亮。

  “看呀!等下我要你為它們辮花環。”

  林玉嫻嬌聲笑道。

  李盡歡忙收回目光,雖然她不說,他都想,可李盡歡又不想一下子就把什麼都幹完瞭。就好比寫一本小說,你不能一下子全都更新出來,寫到高潮的地方,就得放緩速度,這樣的小說,才能令人期待。

  但李盡歡的另一隻手,還是禁不住伸瞭過去,輕撫瞭一下林玉嫻柔軟的黑色叢林。

  “別弄瞭,正經點吹,天都快亮瞭哩!”

  林玉嫻道。

  “嗯”瞭一聲,李盡歡目光依戀著林玉嫻的秀發,靈魂卻在她的乳房上彩蝶一樣起舞。

  幫林玉嫻吹好頭發,李盡歡剛將風筒放到茶幾上,林玉嫻的雙臂又青藤一樣纏瞭過來,摟著他的脖子。

  李盡歡摟著她的腰,讓她身子貼著他,讓林玉嫻的乳房輕揉著他的胸膛。

  腿間的小太陽就是不聽話,呼的一下就跳起來,要親吻她的月亮妹妹。

  “吻吧!吻吧!不吻一下,它絕不會罷休,但不可進去啊!”

  林玉嫻的靈魂在他的鼻尖上笑道。

  李盡歡的手不由在林玉嫻的腰上加瞭一些勁,小太陽便左抖右抖,親吻著她的兩瓣月唇,在外圍親熱。

  不是小太陽不想進去,而是林玉嫻有話在先,李盡歡得尊重人傢不是?

  而且,不知怎的,李盡歡忍不住又嗤聲笑瞭出來。

  “你笑什麼?”

  “沒有什麼。”

  “肯定有,快說。”

  李盡歡笑瞭笑,說:“耳朵突然響起‘咔嚓’的一聲!”

  “什麼意思?肯定是有意思的,是不是?”

  “我的靈魂突然跑到幾十年前去瞭。”

  李盡歡道:“那是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的深圳,一位丈夫時常出去找妓女偷歡,妻子忍無可忍,於一夜趁丈夫熟睡,陽物雄赳赳之際,脫其內庫,取來剪刀,‘咔嚓’一聲,將其陽物剪斷瞭。丈夫慘叫而醒,知其陽物被剪斷,雖然痛切心骨,第一時間仍記住他的寶貝,一邊捂住鮮血淋漓的傷口,一邊在床上床下尋找被剪斷的陽根。哪裡還找得到?妻子早將他的那截陽根丟給狗吃瞭。”

  “太殘忍瞭。”

  林玉嫻忍不住道。

  “是呀!是殘忍,可你猜當時的一傢晚報的題目是怎麼寫的?”

  “猜不到。”

  “是‘咔嚓一聲,剪除毒根’,還放在頭版哩!”

  “不可思議。”

  林玉嫻搖瞭搖頭,好像在聽天荒夜譚。

  “是啊!那丈夫不過是道德問題,妻子卻是犯罪問題。晚報這樣宣傳,豈不是號召人們去犯罪?”

  李盡歡直言道,目的是要讓林玉嫻知道,他是有法律意識的。

  但林玉嫻卻不放過他,她眼閃淚光地望著李盡歡,說道:“你笑的意思,是猜我會不會像那位妻子一樣,對你也‘咔嚓’一聲剪斷?”

  “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隻是靈魂突然跑馬,自然聯想而已。”

  “我不信。”

  林玉嫻滴出瞭眼淚。

  “玉嫻,我真的沒那個意思。”

  李盡歡忙緊緊地抱住她,柔聲道:“你這麼純潔,這麼高貴,我贊美還來不及,哪會將你往壞處去想?”

  說罷,忙以一陣熱吻,吻去她臉上的淚水。

  “親愛的,想著你就是一種美。”

  感到她的身子柔瞭,李盡歡明白她已原諒他靈魂的突然跑馬,便貼著她的耳根,加強他的愛意,“我是恨不得日夜在你懷裡輕唱。”

  “噗嗤”一聲,林玉嫻笑瞭,手指點瞭一下李盡歡的額頭,嬌嗔道:“你呀!就是嘴甜,樹上的鳥兒都能讓你唱下來。”

  “咸魚都會被我說翻身。”

  李盡歡用粵語道。

  林玉嫻好奇地望著他,問道:“你說的是少數民族語言?”

  “不,是廣東話。”

  “哦!太好聽瞭,像唱歌一樣。”

  林玉嫻開心道。

  知道林玉嫻對語言感興趣,李盡歡又用瑤語、壯語、法語、日語、西班牙語為她朗誦瞭一些詩歌,直到她聽得滿臉笑意盈盈,身上所有的美都為他而燦爛。

  穿上衣服,他們要出門瞭。

  李盡歡穿的很隨便,襯衣加西裝長褲,林玉嫻並沒有註意到,為什麼他明明現在是住院期間,可是卻沒有穿病人的衣服。

  林玉嫻身上穿著一條銀色的絲質長裙,領口開口適中,並不是那種誇張的V字形,隻露出半月形的胸脯,淺淺的乳溝,卻給人一種朦朧的美感。

  她完美標準的身材,玲瓏剔透,曼妙多姿,圓潤柔和的臉型,挺直而小巧的鼻梁,淡淡地斜挑在一縷蓬蓬松松的劉海下的眉毛;一對在潔白的牙齒襯托下更顯嬌艷的紅唇,一雙嫵媚透明讓人幾乎不敢正視的眸子,還有那一頭流光閃動的披肩秀發,加上她那發育完美成熟的婀娜的豐臀,以及高聳的乳峰,渾身上下都閃動著的美麗,讓人情不自禁的產生出一種九天仙子染足凡塵的感覺;那種超凡出世的驚艷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一瞬間顛倒迷醉。

  李盡歡眼睛都瞪圓瞭,林玉嫻剛才沒穿衣服的時候還不見害羞,現在被他用這樣的眼神看著,竟然俏臉浮出一抹緋紅,霞飛雙頰,嬌嗔道:“不準這樣看人傢!”

  說完,先行離開瞭休息室,李盡歡知道她在醫院裡有顧慮,於是多待瞭五分鐘,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