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怡在自慰…’
在確定女兒是在進行什麼行為的時候,我內心感到一種強烈懊悔。自慰是一個人最私人的空間,即使身為父母亦不應該侵犯。在雪怡處於這種心理狀況下如果被她知道,無疑是一種承受不瞭的雙重打擊。
要走!我明白要立刻離開,不能讓雪怡知道父親所看到的事情。但愈想不動聲色地離去,蹦緊的腿卻愈是不敢提起。這個晚上很寧靜,隻一點聲音已經足夠讓女孩察覺門外有人,我甚至害怕剛才經過小走廊時的腳步聲已經被她發現。
我不敢再望向房間裡面,隻靜寂挨在門外等待機會。雪怡的呻吟好比黃鶯出谷般動聽,但我沒有心情欣賞這悅耳歌聲,隻慚愧自己一次又一次傷害女兒的舉動。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
這不是我第一次接觸雪怡做這最私密的事,過往在視頻中亦曾目睹她自慰。粉嫩小屄的形狀至今歷歷在目。那是身為人父最可恥的一件事情,我看著女兒的性器射出精液,完全把她視為一種發泄工具。
我恨自己的自私,恨自己的懦弱,更可悲是明明這是一件最醜陋的事,肉棒卻在呻吟聲所催化下開始勃起,我竟然感到興奮,明知道這將會把女兒毀掉,卻仍不顧後果地繼續放任。
“嗯…嗯嗯…嗯嗯…嗚…嗚嗚…嗯嗯……”
雪怡的呻吟愈見激烈,淒迷婉轉之聲不住從喉嚨泄出。靜謐的環境中除瞭她的叫聲,彷佛還能聽到內褲中攪拌的水聲。纖細指頭插入在細嫩的肉壁裡撩動挑逗,並以指肚磨擦陰蒂,讓那珍珠般的肉芽亮出充血下的通透光澤。
那一個通過想像的光境在腦內描繪使我不能自拔,欲望隨著窺聽到的呻吟逐漸提高,肉棒的硬度亦達到頂點,在無法安撫的情況下感覺難受。然而我知道這是必須壓制,我默默等待時機,在雪怡的叫聲開始失控、陶醉在高潮前最刺激一刻的時候放輕腳步,小心翼翼地回到房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很難想像一個年輕女孩的情欲是高漲到如此地步,記得最初搬進來這房子時我和妻子曾認真研究,夜間的夫妻房事會否被日漸長大的女兒聽見,當時還特地作實驗,確定關上房門不會傳到她的耳邊,但即使如此妻子也從來不願呻吟。
那在這種情況下,雪怡有否想過沒關上的房門是否會把私隱泄漏,還是沉醉在欲望裡的她已經沒有心情考慮?無論如何,藉通肉體上的放松來宣泄憋著的鬱悶不是壞事,相較在派對上的瘋狂,誰都情願女兒用自我慰藉的方法來舒發欲望。
好不容易回到睡房,挺立的肉棒仍是未能平息,我苦嘆一聲,不可以,那個是女兒,在她最艱難的時候如果我還把她視作泄欲對象是禽獸不如,我已經做錯太多的事,不可以重蹈覆轍。
強行壓制欲望,腦海卻無法消去過往與女兒的種種荒淫。如被毒蛇纏著的禁忌果實一樣,在心裡發芽成長。
這個晚上我不敢再踏出房間半步,叫人意外是接著一天早上起來時,看到雪怡在客廳吃著三明治。
“雪怡…”我呆住半刻,那是過往平常不已的場面,今天卻成為最使我驚喜的事情。
“爸爸早晨,你的一份也給你做瞭,快點吃吧。”雪怡神色自若,我求之不得地坐到餐桌,搶起那份女兒親手做的火腿三明治:“好、立刻吃,爸爸立刻吃!”
簡簡單單的早餐,令人激動得彷要落淚,吃瞭一口,戰戰兢兢向女兒問道:“你精神好瞭一點嗎?”
雪怡淡淡然答道:“差不多瞭,翹課多天,快要追不上去。”
聽到女兒準備上學,我更是喜出望外,雪怡臉有愧色道:“媽媽這樣為我,我也希望不想令她擔心下去。”
“太好瞭,秀娟聽到一定很感動。”我歡喜道,雪怡搖頭說:“事情是我弄出來的,你們原諒我已經很好,不值得去感動。”
“傻孩子,誰沒有錯的時候,迷途知返才是最重要。”我安慰說,雪怡臉上一紅,吃完自己一份便進房間拿起書包上學:“爸爸我先出去瞭。”
“路上小心,爸爸今晚早點回來給你煮豐富晚餐。”
“拜托別浪費地球資源,我倆父女煮的東西都是不能吃,媽媽回來前不要再碰煮食爐。”雪怡叮囑我道。
這天我心情極美,猶在迷霧中找到希望。雪怡沒事瞭,小蓮說得不錯,女兒是比我們想像中的更要堅強。
下班立刻回傢,雪怡跟以前一樣坐在沙發吃著薯片看電視,才十天沒見的光境,彷如隔世般的喜悅。
“去外面吃吧,你想吃什麼?”
“隨便好瞭,不過是爸爸請客。”
“哪一餐不是爸爸請客?”
平凡的日子,就是最好的日子,和女兒共進晚餐,一個普通客飯也可口無比,更勝珍饈百味。飽餐一頓後更到便利店買冰淇淋當飯後甜品,這種挑挑那種選選,樂得中年發福的我也不理再長幾磅脂肪,一口氣連吃兩大杯。
“都說這種甜吃不能吃太多,肚子都長出來瞭。”我摸著肚皮抱怨,女兒笑著說:“誰叫你挑你不挑,那便通吃好瞭,爸爸不算胖唷,我覺得是剛剛好。”
“剛剛好?醫生都說超標瞭。”
“你就不要把標準拿得太高,中年人來說爸爸算是蠻俊俏,走在一起也不會失禮。”雪怡邊行邊說,我被逗得飄飄然道:“今天這麼孝順,懂得奉承老爹。”
雪怡給我甜頭道:“沒有奉承啦,連蔚蔚也說羨慕我有個英俊爸爸。”
我滿意點頭:“蔚蔚果然好眼光。”
雪怡作個鬼臉道:“咦,你真的信耶,是哄你囉,蔚蔚是提起馬世伯都搖頭嘆息呢。”
我不滿說:“喂,別一下子從天堂掉進地獄,想要摔死爸爸嗎?”
忽然女兒捉弄我道:“對瞭,難得沒媽媽在身邊管著,爸爸會不會趁機找老情人?父女一場,就給你保守秘密好瞭。”
我為自己辯護說:“哪有什麼老情人,別冤枉爸爸。”
“哈哈,真的呢,好啦,看爸爸那麼孤單,就讓雪怡當個小老婆來陪你吧!”
說完女兒笑哈哈地繞起我的手,我靦腆道:“別老捉弄爸爸,明明是女兒,什麼小老婆。”
雪怡知道自己的話有語病,連忙糾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年紀很小的老婆,不是那種小老婆。”
“這還不是一樣!”
兩父女嘻嘻鬧鬧也是一種樂趣,看到雪怡已經完全變回平日鬼靈精怪的她,我如釋重負。回到傢後本想立刻向秀娟報告女兒情況轉好的喜訊,但又不想她誤會雪怡是因為她不在才心情變佳,女人的情感比較復雜,這種事要小心拿捏。
“呼,雨過天青,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瞭。”這是我自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以來最高興的一晚,雖然仍有很多事情未知道,但在被傢人發現援交一事後雪怡是如何不會再做,對我來說問題已經解決瞭一大半。
早知如此,三個多月前我第一時間跟女兒攤牌,便不會弄出後來那麼多事來。
坦誠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裝神弄鬼,最終隻會作繭自縛。
安心地爬上睡床,就在一切看似安寧之際,房間的門突然被輕輕推開,是手上抱著軟枕的雪怡。
“什麼事,還不睡嗎?”我驚奇問道。女兒調皮地伸伸舌頭說:“嘻,不是說瞭今晚陪爸爸的嗎?我可是很認真啊。”
“喂,我認輸瞭,拜托別鬧好嗎?”我無奈道。
“有什麼不妥?我是親女兒,難道怕你會搞我嗎?咦~爸爸你的想法很惡耶。”
雪怡作個厭惡表情,不理我的把枕頭放在旁邊然後鉆入被窩。女兒刁蠻,我這個父親總是沒她辦法。還幸我和妻子的主人床算是寬敞,一人一邊也不會有太多的身體接觸,雪怡乖巧的說瞭一聲“爸爸晚安”,便慣性地蜷縮身體側向另一邊睡。
“晚安,雪怡。”
父女同床,隻要心無雜念是不會有問題。雪怡睡姿一向不佳,總愛把被單蹬下床,睡在旁邊,晚上也可以給她蓋被。
對女兒來說,我感覺她是從來沒有把我當成異性看待,父親就是父親,是一種很特殊的關系,沒有性別的拘泥。
得到女兒信賴當然值得喜悅,可是當想起曾多次把她視作性的對象,那慚愧感便更覺強烈。要完全不把雪怡視作一個女人嗎?我自問是沒有信心能夠做到。
“呼…呼…”很快旁邊響起均衡的鼻息,我放心下來,睡得好至少表示沒有大煩惱,我想雪怡是完全克服瞭被發現援交的打擊,回復昔日那個開朗女孩。
精神得以放松,我也收拾心情好好休息,希望做個跟女兒妻子溫馨過日的香甜美夢。然而共枕的房間靜瞭半晌,在我也漸漸進入夢鄉,意識開始朦朧之際,身邊響起彷佛抑壓著的微弱聲線。
“嗯…嗯嗯…嗯嗯……”
那有點熟悉的聲調使我心神一晃,像是有點不相信的緩緩張開眼睛,微亮的床燈光線映照著身邊的女兒。隻見她額角略顯濕潤,雙眼閉起,半張的小嘴悠悠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叫聲。
“嗯…嗯…嗯…嗯嗯……”
那聲音很小,即使睡在旁邊,也比一般的打鼻鼾為安靜。但有過昨天這微弱聲音卻有著無比魔力,我無法自制地把目光往下推移。女兒換成仰躺姿勢,雖然因為給被單蓋著看不到實際,但從身體蠕動和其鼻音,誰也知道雪怡是在自慰,但她明明已經入睡,即是在做著…春夢?
年少精力旺盛的時代,我跟大部份少年人一樣有過夢遺的經驗,好幾次晚上做瞭春情躍動的淫夢,早上起來時便發覺內褲中一灘令人難為情的精液。我一直以為這種生理現象是隻會發生於男性身上,沒想到原來女性在入睡後也會有性沖動。
“嗯嗯…嗚…嗚嗚……”
雖然是在睡夢中,但雪怡眉頭緊繃,表情肉緊,連呻吟聲也漸見高昂。這樣近距離目睹女兒的性反應我又是尷尬,又是心癢。我心知需要回避,但近在咫尺無路可逃,隻有側身到另一邊,裝作睡著沒有聽到。
“嗯…嗯嗯…啊…嗯啊……”
美如天籟的靡靡之音,勾人心韻。愈是想去躲避,心裡的欲念便愈被撩起,有多麼想親眼欣賞女兒陶醉時的美態。終於無比欲望戰勝瞭理智,我再次翻過身來朝向雪怡方向,看著那被掩蓋在綿被裡的嬌美身體,心房有如蟲爬蟻咬般痕癢難耐。
‘雪怡睡著瞭,沒事的,隻看一眼便好…’
慢慢掀開身上的被單,女兒動人的嬌軀出現眼前,睡裙裙擺跟昨天一樣掀至小腹位置,右手插在被壓下半截的內褲中有規律地搓揉性器,幾條烏黑亮澤的毛發調皮地自粉色的內褲邊沿冒出,在白滑得彷似沒有毛孔的肌膚上份外奪目。
“骨碌?”我猛吞一口唾液,本打算隻看一眼的眼球,目不轉睛地盯著這誘惑無比的情境。從這個距離連把內褲撐起的指節亦看得清楚,我的心跟隨按摩小屄的節奏一起跳動。快要噴出火來的眼彷佛看穿那一塊薄薄的佈料,和指頭一起攪動著女兒的屄口。
“滋滋?滋滋?”陰唇張合下唧出的水聲,彷佛帶著女性發情氣味刺激著我的官能,肉棒當然是無可避免地迅速勃起。強行被抑壓的理性傾刻粉碎,為瞭可以更清楚窺探當中秘密,甚至不自覺地弓起身子靠近下體,粗重的呼吸自鼻頭噴出,像貪婪的觀眾,渴望欣賞到女神的全部。
‘看到瞭?好香?是雪怡的小屄?’
可是當那柔和節奏忽然停下,我頓覺再次被撕開面具的恐怖湧上心頭。朝向女兒方向望去,本來閉起的雙眼不知何時張開,是那驚訝中帶著震顫的目光。
“雪怡?”
沒有人可以清楚說明,當一個傢長看到其子女進行自瀆時,到底是父親還是女兒更難堪,我隻可以肯定的說,那是沒有一個人想要面對的光境。
雪怡的臉頰變得很紅,在微暗的燈光中呈現紫色。我相較被抓著當場的羞愧,更多的是後悔自責,一而再地警告自己不要再傷害女兒,卻總把她逼到沒有退路。
“對不起?雪怡?”在再也想不出話來的時候我喉頭打震地向女兒道歉,害怕觸動她好不容易恢復的情緒。雪怡沒有答話,隻無言地咬著下唇,牢牢盯著我,然後兩手顫抖地提起我的手,放入自己的內褲之內。
“雪怡…”
我完全不敢相信雪怡會有這樣的舉動,也無法理解她的用意,隻是當手指觸碰到嬌嫩陰阜上那順滑如細絲的陰毛時,我是再沒思考餘地,腦袋隻餘一片空白。我們都知道這是一對父女不能做的事,但我和雪怡都沒有制止,她提著我的手繼續向下伸展,逐漸指頭感到一陣帶著潮濕的溫熱。即使沒有直接觸碰,那熱意仍像燃燒的火炎般熾熱著我的官感。
是女兒的小屄…
那毫無疑問不是一個父親應該觸碰的部位,不,正因為是她的父親,更是比誰都不可觸碰的部位。但試問世間上有哪個男人能通過這種試煉?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當一個最美麗的器官就在面前,誰可以抵抗她的魔力?我的中指不能自控地慢慢向內彎曲,徐徐落在陰戶中央的凹陷處上。
碰到瞭!是直接摸在雪怡的屄口上!
“啊!”真正接觸的一秒,我和雪怡同時像被電流通過的響瞭一聲,是超越瞭底線的接觸。指肚的外皮神經告訴我那是一條隱閉肉縫,如重疊的花瓣緊緊閉起,感覺柔軟嬌嫩,纖巧精致。女人的陰唇比身體的任何一寸肌膚都要細膩,那獨有的觸感無可比擬,亦沒法以任何一種事物來形容。
我閉起眼睛亦能想起這個純美性器的形狀,那曾朝思暮想的小屄終於得碰,心裡萬分激動。望向雪怡她雙目微閉,臉泛紅暈,不知道是羞澀還是享受。我心裡一動,指頭試探性地往上勾入,那本來閉起的雙唇微微向兩邊裂開,輕輕一挖,挑出一潭滑溜愛液。
很濕,是濕得不成樣子,顯示女兒正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我受到暖液滋潤,有一種渴望讓雪怡得到滿足的鼓舞,膽子也大起來再向上一挖。這下比剛才更深,把兩片肉唇扒開直接挖在屄壁上,一江泛濫的春水即時沿著指節潺潺流出。
“啊哦!”
這一挖對雪怡是相當受用,她整個人猛地一顫,俏臉仰起,流露出欣悅神色。
我看到女兒這個享受表情心也醉瞭,像是要帶給她更大快樂的再連挖幾下,指頭在縫上滑過,雪怡登時渾身發軟地向前傾倒,雙手靠按在我的肩膀上。
“嗚…”
愛液橫流,我的手這時濕如從水裡撈起,給雪怡喘定幾口氣,柔聲問道:“爸爸有沒…弄痛你?”
女兒無力地抬起頭,羞澀的搖瞭兩下,眼裡呈著春情蕩漾,嬌嗲的道:“爸…我…好敏感…再給我…好嗎…”
“好…”到這時候我是再沒顧慮,一心隻想滿足女兒,伸出左手環抱著雪怡乏力的纖腰,插在屄口的指頭緩緩向裡面推進。
“唧…唧…”
我感覺小屄雖濕,陰道還是相當緊致,跟小蓮的層巒疊章相比沒有那麼多皺褶,但就豐腴飽滿,壓迫感特別強烈。而雪怡被手指插入,亦像快感從陰道裡蔓延的不自覺僵硬起來,猶如一把被拉開的弓變得繃緊。
“啊…啊啊…”
如果不是在派對上親眼目睹女兒的淫亂,我一定不會相信這樣密不透風的小屄能夠容納男人那龐然巨物。我甚至覺得自己的女兒仍是冰清玉潔的處女,當日看到的隻是一場虛假的夢境。
“嗄…嗄嗄……”直到中指全根盡沒,雪怡從繃緊中喘起一口充實的嘆息。我被女兒最緊密的地方包圍,也是有種說不出的暖意。舒服嗎?雪怡,爸爸這樣令你舒服嗎?我很想詢問雪怡,然而從她目眩神馳的眼神已經什麼也不必再問,父女間的心彷佛連成一線。透過插在雪怡身體的指節,我可以得到她的相同感受。
那是平靜如水的一刻,但我知道女兒是需要另一種快感,是那熱浪狂潮的巨大快感。在雪怡氣息變得均衡後我開始把手指向後退,大量愛液一同傾吐而出。抽至一半再次全部插入,連續重覆幾次,變成有規律的抽插動作。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肉壁受到磨擦的快感使雪怡的喘氣加速,女兒張開小嘴哼出美妙音符,腰肢亦迎著我的動作慢慢挺起。這不是我首次聽到雪怡呻吟,卻是第一次因為自己的愛撫而呻吟。手指雖然不會跟肉棒一樣從抽插間獲得快感,但內心所感到那份喜悅,卻是比任何一次的真正做愛都要真實。
“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怡在叫,身為父親的我正用手指在她的陰道馳騁而令她得到快感,我在替她手淫,以一個男人的身分,讓女兒得到作為女人的快樂。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肉壁並沒有因為激烈動作而變得松弛,每一下的推進仍是覺得緊窄。伴隨著抽動揮灑的愛液令一直沒有脫下的內褲泥濘一片,被我掌心壓著的陰毛亦濕得像海裡的芳草,散發出濃鬱的淫靡氣味。
“啊…啊啊……”
雪怡的身體在我的臂彎裡蠕動,沒有佩帶胸罩的乳房在睡裙上聳立兩個明顯的突起。我沒有撫摸女兒的胸脯,也不敢撫摸她的胸脯。沒有雪怡的許可,我是不敢觸碰她身上別個部位。我沒打算要淫辱她,隻希望滿足她,自己的欲望並不重要,隻要女兒快樂,我便一同快樂。
“啊…啊哦……啊哦……哦哦……”
雪怡的浪叫愈發提高,我知道是要為她帶來第二波浪潮的時候,一直按在陰阜上沒有活動的姆指屈起,準確地落在凹陷的中央位置。被手指扒開的屄口早把隱蔽在包皮裡的陰蒂出賣,我毋須以肉眼確認,已經找到那比陰道更敏感的器官。
“啊!”
姆指壓在花蕊的同時,雪怡發出一聲比之前都要誇張的喊叫,充實的觸感顯示紅豆早已勃起,我一面沒有停下中指的抽插,一面把姆指加入按摩,這把雪怡打成岸上魚兒,在我懷裡跳過不停。
“啊!啊!啊啊!爸別要!這樣太刺激!啊…啊啊…好…好舒服……”
佈滿神經末梢的器官受到直接侵襲,那酥麻快感是連綿不絕,雪怡表情迷醉,暢快地享受被沖擊的快感。但我知道這是還未足夠,女兒對性的渴求是比我認識的都要強烈。我沒有停下來立刻進行第三波,本來單向插入的中指以翻旋動作在屄裡攪拌,無名指壓在會陰把屄口張大,好讓食指亦有空間插入陰道。
“噢!啊啊!啊啊啊!”
三根手指的同時進攻把雪怡的快感一口氣提升,我的動作已經不是抽插,而是向四方八面探索的在屄裡挖掘。我不奢望第一次接觸雪怡小屄便找到她的G點,仍是盡力找尋令她快感更上一層的方法。在幽壁裡如芭蕾舞般回旋之間,強烈的快感不斷高漲,忽然一處令女兒強烈打震,小屄的愛液在一瞬間大量分泌,是有如潮湧的註滿陰道。
“啊!啊啊!這裡別要!這裡不可以!啊!啊!!”
我興奮不已,朝著那個位置繼續發掘,“噗滋!噗滋!”的水聲響過不停。難以遏抑的痛快沖擊把雪怡拋進大海,被巨大海嘯所吞噬,那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折磨。女兒雪藕般的修長小腿難過地踢過不停,呻吟變成哭泣,雙手在亂拍亂打,終於一下落在我的褲檔,抓緊那漲硬的肉棒,像是狂潮下的把手牢牢握住不放。
“爸爸不要!人傢快受不瞭!啊!哦!真的受不瞭!”
看一個女孩高潮和令一個女孩高潮從來是兩回事,我的心情跟雪怡一同高揚,房間裡充滿著女兒發情的騷香,熱血沸騰下一直沒有停過的手指絲毫不覺疲憊,繼續把源源不絕的快感輸進女兒身體。這時候我把挖弄的節奏變回抽插,以高速磨擦肉壁來令快感突破高峰。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指頭抽插的水聲響遍睡房,雪怡顫抖的呻吟銷魂入骨,終於註入過量電流的容器到瞭承受不瞭的界限,轟隆一聲器皿爆破,貯存已久的澎湃快感洶湧而出。
“啊!停!要去瞭!雪怡要去瞭!爸爸!!”
猛烈的爆發把繃緊的神經碰然轟碎,雪怡高聲尖叫,白晢的身軀由顫抖變成抽搐,雖然和派對上以巨大肉棒征服有所不及,但總算達到瞭某個高潮。嬌軀一連挺動瞭幾下,盡情地把快感痛快泄出。
“啊!啊啊!!”
太美瞭,我的女兒實在太美瞭。
暢快淋漓後,雪怡軟癱軟地倒在我胸前,插在屄裡的指頭緩緩拔出,晶瑩的淫水被攪拌成半透明白液。我看著手上的一片粘稠,仍未能相信一分鐘前所做的事。
這不是眼淚,不是鼻涕,也不是口水,是一個女孩子身體最私人的液體,是比鮮血更不想被父親看到的液體。
“嗄…”我呼一口氣,沒有驚動女兒,隻安靜地讓她休息。過一會兒,忽然伏在懷裡的身體微微抖顫,一陣溫暖的熱流沾濕我的睡衣:“嗚…嗚嗚……”
女兒在哭,我沒想到她會突然落淚,吃驚問道:“雪怡,怎麼瞭?”
雪怡抬起頭來,那迷亂目光變得清醒,淚流滿臉道:“對不起…爸爸…”
“對不起?怎麼要向我道歉?”我不知所措,女兒咽嗚著說:“你是我爸,我卻和你做這種事,我實在太不要臉。”
“這…這不是你的責任…剛、剛才爸爸也是情不自禁…”
雪怡搖著頭哀傷道:“不,我是故意引誘你的…昨天我知道你看到我自慰…當時我很羞恥…但同時卻覺得很興奮…很想給爸爸你摸…我控制不瞭自己…雖然知道不可以…今天還是…做出這種事…”
“雪怡…”我錯愕不已,雪怡繼續哭著說:“我是想男人想得瘋瞭…連親爸爸也這樣…你一定看不起我吧……”
“不!雪怡,爸爸怎會看不起你?”
“那天的話你都聽到瞭…我就是一個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孩…玩瘋瞭的時候甚至求男人跟我上床…誰也不會看得起這種女人…”
“雪怡,你別這樣說,爸爸從沒有這個意思!”
“你有的,我知道你和媽媽都很傷心,傷心有一個這樣的女兒。從開始和男人上床一刻我便放棄瞭自己,不再管全部人怎樣看我,唯獨是不想你們失望,我一直戴著假面具,一直裝作乖女孩,但面具始終還是被摘下來瞭,試問我以後怎樣面對你們?”雪怡泣不成聲道:“爸,我很想死,你可以給我死嗎?”
“死…雪怡你怎麼亂說話?你不是答應過爸爸不會胡思亂想的嗎?事情已經解決瞭,爸媽沒放在心裡,你是我倆唯一的希望,你死瞭爸媽以後的日子怎樣過?這種事連想也不能想!”聽到雪怡有尋死念頭我驚慌失措。雪怡滴著淚說:“但我真的不知道以後可以怎樣面對你們,不知道以後可以怎樣叫你們一聲爸爸媽媽…你說我可以怎樣做…你教我可以怎樣做…爸爸…”
“雪怡…”女兒的話使我明白她的傷口是從未平復,我以最惡劣的方法摘下她隱瞞我倆的面具,這等同在她心坎上狠狠插上一刀。
“我很賤,我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孩,我沒有面目做你們的女兒…”
我的心很亂,一時間想不出安慰雪怡的話,被父親發現援交秘密從而對妓女身份的自卑,自我嫌惡以及對父母的愧疚,加上被拋棄的恐懼使女兒陷入崩潰邊沿。
我居然相信這樣大的打擊可以自行克服,我的想法是太天真瞭。
“雪怡,你別多想,我們是你的父母,即使你做過什麼我們都會原諒你。”我盡力勸導女兒,但始終無法平伏她的情緒。
“我不值得你們原諒…每個說去和同學打橋牌的日子我都在接客,每個說去同學傢裡溫習的晚上我都和男人上床,我還試過跟不隻一個男人做愛,像一頭最下賤的母狗向他們搖尾乞憐。”
雪怡哭得很慘,她沒有保留地說出自己做過的錯事,我知道她的罪惡感很重,是重到無法原諒自己。我的心很痛,同時亦很自責,我犯的罪不會比女兒少,如果她需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那我亦需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
我扶起女兒的肩,安慰說道:“雪…雪怡…你不要太自責,你聽我說,這個傢裡最無恥的並不是你…爸爸比你…更無恥一百倍…”
為瞭減低女兒的罪惡感,又或是要減低自己的罪惡感,我把這段日子做過的事向雪怡坦白。這段時間所做的事對我來說何嘗不是重擔,女兒哭著說:“爸爸你是男人,就是去嫖去玩也會得到原諒,但我是在出賣身體,這根本是兩回事。”
“那如果我嫖的那一個,是自己的女兒呢?”我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氣說:“你欺騙瞭你的父母,而我亦欺騙瞭我的女兒。”
聽到這話雪怡定住瞭眼,無法理解我的意思,我沒有動搖地望著女兒,坦誠的說:“你前陣子不是認識一個嫖客叫…伯伯?”
女兒對我說出這個名字片刻呆住,我頓一頓,咬著牙道:“我,就是伯伯。”
雪怡瞪大雙眼,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比一星期前摘下我面具那刻更為震驚。
“爸爸是…伯伯…?”
一時沖動的說話,把我和女兒的關系,驅趕至一個不能回頭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