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有讀友說雪怡到此好像已經變成配角,這樣說吧,本文主角始終是雪怡,我花多少篇幅寫小蓮文蔚,就必定用數倍以上寫雪怡。畢竟這是‘女兒的援交’,而不是‘女兒同學的援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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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怡…”
星期一的傍晚,經過一周首天工作的忙碌,快到下班時間,我總算可以從繁多的雜務上找到喘息空間。但對我來說這並非樂事,反而忙過不停,才更令我能從女兒的煩惱中暫且抽離。
前天那惡夢仍未散退,昨日小蓮又給予我另一困擾。我竟然在妻女就在身邊的情況下做出這種事,除瞭內疚,我更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可恥。
小蓮到底是什麼人?她對我做這些事到底有什麼目的?我跟她從沒過節,也想不出有什麼曾開罪她的地方,要令她向我作出這種報復。
搞不懂,我實在搞不懂,所有事就好像掉進一個撲朔迷離的空間一樣,完全找不著頭緒。
但毫無疑問,小蓮應該是雪怡她們去做援交的關鍵,事情由她作指使,從小蓮著手,有機會從困局中找到缺口。
雖然現在對我來說,小蓮本身就已經是一個困局。
“老馬,還未下班嗎?星期一便那麼拼搏瞭?”這時候同僚之一的老何走進我房,他跟我職位相若,是一起共事二十年以上的老同事:“工作天天有得忙,休息時也需要休息,大傢年紀不輕瞭,以為還是當年的小馬哥嗎?”
我笑著回答:“沒有,也剛要下班瞭。”
老何作一個喝酒的動作問道:“要不要去歡樂時光?”
一醉解千愁,但我沒心情以酒解悶,推卻道:“不去瞭,傢裡還有點事。”
“這樣啊,那下次再約吧,老馬你真是顧傢的好男人。”老何也不強人所難的說道。
“好的,下次再約。”我收拾文件,把抽屜鎖好,拿起公文包離開辦公室。
“呼,冬天的傍晚,外面還是那麼光猛。”步出大樓,看到日落餘暉仍像白晝一樣,我拉一拉上衣,往慣常回傢的方向步去,一把年輕女聲叫住瞭我:“世伯。”
我被那熟悉的聲音瞬間震懾瞭一下,轉頭望去,打扮樸素的女孩踏著典雅步伐來到我的面前,我禁不住抽出一口氣:“小蓮…”
“世伯,下班瞭嗎?”這晚小蓮身穿一套大學生慣常的白色襯衫和深啡長裙,外搭一件米藍外衣,顏色配搭得宜外,看在眼裡甚有層次,配上其知性外型,更顯聰慧斯文。
我心中一凜,這種時間小蓮會在這裡出現,自不會是偶然,她在…等我?
對這突然碰面我有點手足無措,大庭廣眾,隻有強自鎮定地說:“對,剛下班,這麼巧,來這邊有事嗎?”
小蓮沒有轉彎抹角的搖頭笑道:“我來是找世伯的,有空嗎?請我喝杯咖啡可以嘛?”
來瞭,這個旁若無人的女子!
我不知怎樣回答,此時剛從大門步出的老何看到我倆,上前捉著我肩膀揶揄道:“好老馬,難怪說有事,原來約瞭小妹妹。”
“哪裡約小妹妹?你別亂說…”我慌忙解釋,小蓮一同向老何有禮道:“你好,我是馬世伯女兒的同學楊小蓮,叔叔幸會。”
老何為人好色,看到小蓮落落大方自我介紹,二話不說便是握起女孩的手:“幸會幸會,老馬女兒的同學,那不是大學生?現在的大學生質素真高,老馬你眼光真好。”
“跟、跟眼光有什麼關系瞭?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急忙否認,但老何一副斷定我倆有鬼的表情。叔父輩和女兒同學,的確是沒有什麼接點。
“那不阻你們,老馬加油!”老何臨走也不忘取笑我,我有口難言,是跳進黃河洗不清。男人走後小蓮臉上露出一絲奸笑:“還裝什麼蒜?連好都好過瞭,世伯你有這麼狠心嗎?”
我看著女孩,這裡怎樣都是你比我狠多瞭吧?
“那,世伯想去星巴克還是附近酒店的咖啡廳?”小蓮揚起嘴角問我,我看她態度傲慢,也不客氣道:“我為什麼要跟你去喝咖啡?”
小蓮的嘴角揚得更高:“世伯你不是,有很多事想要問我?”
無疑我的每一個想法都是被小蓮計算在內,我確實有很多事想問她,縱然知道她不會如實回答。
但事到如今,沒辦法的也是辦法,在我想知道的事都在她掌握的情況下,也隻能乖乖聽命。
“這種下班時間星巴克會比較擠逼,還是去咖啡廳吧?”小蓮沒待我答應便自顧自的道,我嘆一口氣,完全受制於人:“隨便吧。”
中區酒店林立,我們隨便進瞭一間客人不是太多的咖啡廳,小蓮沒有問我,主動點瞭兩杯:“一杯榛子咖啡和一杯山多斯咖啡,糖和奶都不需要瞭。”
小蓮跟我喝過兩次咖啡,知道我口味,我不忿跟侍應生說:“誰說不要糖和奶?都請給哦。”
女孩望著我笑說:“世伯好可愛,因為偏要跟我作對,所以情願背叛自己的喜好嗎?你這個年紀不宜喝太多糖呢。”
我沒有心情跟她開玩笑,皺著眉頭問道:“你到底要什麼?”
“哦?”
“你今天找我,都知道我是要問什麼。別浪費時間瞭,大傢開門見山吧!”
小蓮一副毫無著急的表情:“世伯這樣太沒意思瞭,跟女孩子聊天,可是要慢慢陪養感情,才可以逗得芳心的呢。”
“小姐,你的榛子咖啡,先生,你的山多斯咖啡。”此時待應承來我們點的咖啡,小蓮把盛載糖和奶的小瓶拿開:“還是不要賭氣瞭,對身體不好。”
我對女孩的不知是關心還是什麼哭笑不得,說實話還是比較愛喝純咖啡,也便不再與其爭論。小蓮呷一小口,態度從容的道:“看來世伯很討厭我呢。”
我理所當然道:“相信沒有一個父親可以在經過那些事後,仍對你保持笑容吧?”
小蓮雙手交叉,托著頭笑說:“是呢,我想你一定把不得要殺死我。其實以世伯堂堂大男人,想對付小蓮一個弱質女流何等容易。花錢找兩個艾滋病人來強奸我,再趁機給我打毒品,我便已經徹底給毀掉瞭。在得瞭絕癥後再告發我進行危險性交易,判個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到時小蓮身染毒癮,人又老瞭,還有絕癥,註定下場悲慘。這樣大慨要花上一兩百萬,但為瞭心愛的獨女,再多的代價也值得吧?”
我面有慍色,這些話完全表示小蓮是樂在其中,絲毫沒有內疚,女孩裝作一個嘲諷的表情:“不中聽嗎?對瞭,世伯是好人,又怎會用這種下流手段?那不如待下次派對時通知警察,把我們一網成擒不還簡單?題目是:女兒群交賣淫,慈父大義滅親,嘖嘖,這樣精彩的新聞,肯定上報紙頭條瞭。”
聽到小蓮說這種風涼說話,我的臉成鐵青,不想再跟她糾纏下去的道:“好瞭,我知道你是故意作弄我,但也應該適合而止吧?到底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這種事?世伯你是指援交?”小蓮依稀平常道:“不就是有趣羅。”
“有趣?這種事你居然覺得有趣?”我質問道,小蓮不作一回事說:“不可以嗎?一件男人和女人都喜歡做的事,有什麼問題瞭?難道你覺得男人付錢去找女人開心沒問題,女人收錢去找男人開心便該死嗎?世伯你是男性沙文主義?”
我被氣得脹紅瞭臉,這樣的一個根本不視貞操為何物的女子,可想而知她是從心底裡腐敗,即使再說什麼,也不會令她為自所己做的事感到羞恥。雪怡跟這種同學走在一起,道德觀念敗壞是理所當然的事。
事到如今我已經可以肯定小蓮是幾位女孩墮落的源頭,正如她自己所說,我有一種就是花上什麼代價,也要親手把這個將女兒推到火海的罪魁禍首殺死的沖動。
“嘿嘿,世伯的表情好嚇人,簡直要吃掉我一樣,那別浪費時間瞭,來吃吧。”小蓮媚眼如絲道,我揚起眉毛問她:“你是什麼意思?”
“一個男人跟女孩子到酒店,不會隻是在咖啡廳喝杯咖啡那麼簡單吧?”小蓮環望一下餐廳四周,刻意拉長語調。我簡直不相信一個小女孩能無恥到這個地步,同時亦不明白她為何老要針對自己:“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小蓮拍拍雙手,像聽瞭一個最大笑話的嬌笑道:“目的?連這個也要問?身為一個援交女,我當然是在做買賣瞭,難道說欣賞世伯的卓越俊俏,情不自禁要給你獻身嗎?”
當然這個理由是最為合理,但聽在耳裡還滿不是味兒,小蓮停住笑聲,以羹匙攪拌著自己的咖啡道:“這個不景氣的年頭啊,就是找女孩的男人也沒以前疏爽,那難得找到像世伯這種給錢豪爽,在床上沒有變態嗜好,也不用擔心性病的客人,誰也希望留住瞭吧?”接著又補充道:“當然最重要是性能力差勁,很快便完事。”
毫無疑問我是徹底地被戲弄瞭,我早知道小蓮不會透露什麼,也沒料到是這樣豈有此理,憤然站起道:“別開玩笑!你以為我還會跟你做這種事?”
小蓮沒望我一眼,漫不經心地把玩自己的手提電話:“世伯你說這麼精彩的無碼片,應該放到哪一個成人網站?”
說著放下電話在桌上,那音量不少的呻吟叫我連忙把電話拿起。看到畫面中的女孩眼也大瞭,竟然是在跟男人做愛的雪怡。
“啊?好粗?深點?再深點?”
“雪怡?”我兩手打震,想要實時把其砸壞。女孩不以為意道:“別浪費心機,這種片子我多的是,大傢玩得高興,也不介意趁著青春留些倩影。怎樣?跟我開房,還是今晚乖乖在網上看女兒給男人幹的影片自己打槍?”小蓮臉上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當然你也可以報警,說給一個大學生,用自己女兒的援交片要挾買春,這麼離奇的情節,記者們一定有很多話題寫瞭。”
我對此惡毒無比的威逼怒火直升,小蓮看在眼裡,驕縱的道:“幹麼這個樣子,現在是叫你去做愛,別人可是求之不得呢。反正做完後,別忘記給我肉金便是瞭。”
我受不瞭女孩的愚弄,咬著牙問道:“你是要錢吧,多少?別跟我再玩這種把戲!”
小蓮把指頭架在嘴角上,裝作無辜道:“哎喲,世伯你這是什麼意思?當我乞丐麼?妓女也有妓女的尊嚴,不令客人好好暢快,錢也是收得不安心呢,我是錢又要,人又要。”
“你!”
小蓮走到我的身旁,在我耳邊吹一口氣:“昨天太快沒意思,我今天好好跟你做,讓你舒服過夠。待會你想我叫你叔叔,還是該學飛雪飄飄,叫你伯伯?”
我聽到這兩個名字牙關凜冽,當天在派對上,小蓮曾透露她知道我曾以人客身份接觸雪怡一事,卻沒想到連女兒和文蔚對自己的稱呼也一清二楚。這表示小蓮是把握瞭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她是如何知道?是雪怡和文蔚告訴她?那會否代表女兒亦已經得悉爸爸做過的事情?
我曾決心向雪怡坦白一切,但這是很不一樣的一件事。我像被揭發惡行的犯罪者般,有種無處可逃的慌亂,結結巴巴問道:“你什麼都知道瞭?”
小蓮看到我的困窘笑得更為清脆,搖著指頭說道:“所謂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世伯一定有很多事情想問我,但這裡人多不方便,我們開個房間,好好促膝詳談吧。”
小蓮嘴角帶笑,宛若凌波下凡,淡雅自然。如此漂亮迷人的笑容,卻是惡毒得可怕。
“來吧,我的好世伯,我倆會有一個愉快的晚上…”
我冷汗直冒,背脊濕涼一片,完全受制於人的沒法反抗。小蓮神態自若地呼喚待應結帳,嬌聲笑問:“咖啡我請客,房費可由客人付啊,世伯你要短聚,還是包夜?”
我哪有心情跟她開這種玩笑,小蓮托著下巴望著我道:“世伯你不算太胖,抱著睡應該蠻舒服,那天跟你過夜時沒怎聽到打鼻鼾,應該是個不錯的床伴,不過你傢有嬌妻又有乖女,總不好在外面留宿,就隨便做兩次便給你走吧。”
我應該說這女孩是善解人意,還是體貼入微?
離開咖啡廳,小蓮親昵地繞著垂頭喪氣的我到旁邊的酒店前臺。女孩熟練地打點一切,以自己名字辦好房間,當她向我揚著房卡時我還是猶豫不決。真的要去嗎?明明是一個恨之入骨的女子,怎麼要任由她擺佈?
“喂,房間都開瞭,你還在想嗎?一個老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小蓮看穿我的想法,再次把手纏上來不讓我臨陣退縮。我無奈被拉到升降機前,女孩突然解開白色襯衫的鈕扣,把襯衫向兩邊敞開,裡面完全真空,露出一雙圓渾乳房。
“你瘋瞭?這是大庭廣眾!”我倆旁邊沒有其他客人,但畢竟是人來人往的公眾場所,我連忙遮起她的裸胸。這時候其中一臺升降機門打開,小蓮笑嘻嘻地把我拉瞭進去。我猶有餘悸,雖然升降機內隻有我和她,但從此角度閉路電視仍是可以拍到小蓮的胸脯,小蓮毫不羞恥的道:“別小器,那些保安員每天看別人上酒店自己卻沒得爽都悶得難受瞭,就當是給他們一點福利吧。”
“你簡直沒有羞恥心可言。”我不屑道,小蓮反唇相譏說:“世伯你活瞭幾十年,還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不就是一種很單純的關系?性交不過是各取所需的簡單遊戲,有需要看得那麼重嗎?”
一個從內心底裡腐爛的人,道德和廉恥也是無用之物,小蓮嘖嘖說道:“瞧你,又是一個看不起人的表情,我最討厭這種裝君子的男人。”接著伸手把按鈕按至頂層,我不知道她葫蘆裡賣什麼藥,忽然趨上前來,朝著我的褲鏈快速拉開:“勒勒勒勒…”
“你、你做什麼?”我大吃一驚,小蓮沒有理我的蹲下來,利落地往褲管裡拉下內褲橡皮筋掏出肉棒,指頭熟練把包皮褪後,以鼻頭嗅瞭兩嗅,作一個厭惡表情:“好臭,世伯你今天幾歲瞭,上廁所也撒到雞巴都是尿騷味。”
我尷尬不已,可下一秒,女孩又二口不說把整個龜頭含在口裡:“不過…我喜歡這種味道。”
我無法相信女孩所做的事,來不及反抗,隻如入夢中感受龜頭傳來的口腔溫熱。此時升降機到達某個樓層打開鋼門,三個說著閑話的中年婦女預備進來,看到一對男女正在做那傷風敗德的事,登時掩面大叫:“啋!你們在做什麼?”
小蓮把肉棒吐出,回頭跟女仕們笑道:“我在吹簫,很好味道的肉棒,幾位姨姨要一起吃嗎?”
三女看到我的陽具更是不敢直望,當然更不會進來,升降機門在咒罵聲中關上,小蓮吃吃笑說:“世伯你的雞巴太醜,得不到別人垂青呢。”
我呆若木雞,沒法理解女孩玩的公然猥褻遊戲,到升降機再開打開,小蓮拉著我往外面走:“快跑,那三個姨姨肯定會向酒店投訴,給閉路電視拍到我倆的臉,我們便要上警局瞭。”
我也是一驚,連滾帶爬地逃出升降機,小蓮直把我拉到租用的房間外面,房卡一擦“嘟”聲打開木門,兩人一同溜進裡面。
“嗄?嗄?怎樣?是不是很好玩?”小蓮像玩完一個刺激遊戲的笑問,我上氣不過下氣,喘息著道:“哪裡好玩,給逮住的話還真是以後沒面目見人。”
“不好嗎?女兒是淫蕩援交女,爸爸是好色露體狂。”小蓮取笑我道:“看你連雞巴也不收好,讓它在外面晃來晃去。”
“啊?”我驚覺慌忙之間竟忘瞭自己一直露械,連忙想拉起褲鏈,但又被小蓮停住:“反正要做愛,就不要拿出拿入那麼麻煩嘛。”
“我都說我不會再跟你?”
“不會?房間進瞭,雞巴又拿瞭出來,這種時候有男人可以不做嗎?”小蓮跟我臉貼臉,兩個人的距離不到幾分,甚至連她身上的清幽香氣也滲在鼻頭。雖然這是很可怕的一個女人,但無可否認,她亦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
“要不要試?”女孩挑逗問我,我戰戰兢兢答道:“試、試什麼?”
“試試?自己雞巴的味道?”小蓮吻向我嘴,芳香中夾雜著一種男人性器的腥臭。相信世界上沒幾個男人有試過自己肉棒的味,亦相信沒幾個男人會想試。
“嗚?”
小蓮像吸盤生物牢牢吸著我的嘴唇,濕潤的舌頭熟練地撬開我的牙齒,直接以舌疊舌的調情方式刺激著我的官能。她的舌頭既甜且咸,甜的是榛子咖啡的餘香,咸的無疑是我自己叫人作嘔的肉棒臭味。
“啜啜…”對一個年屆中年的男人來說,和年輕女孩接吻的感覺仍是無可抗拒,縱然我心中對小蓮仍有百般憎恨,卻也無法推辭。如同拉線木偶受其操縱。
舌頭在不知不覺間跟其糾纏起來,互相交互品嘗對方的唾?。
“嗄…嗄…感覺不錯,世伯你自認不玩女人,接吻的技巧也蠻可以。”吻過夠後,小蓮居然還給我打評語,我哭笑不得,想要制止這荒唐遊戲:“玩夠瞭,放開我,我們不能這樣。”
小蓮發著嬌嗔道:“什麼玩夠瞭?還沒開始玩呢,我最愛這種刺激遊戲,現在不知多興奮,看,屄都濕透瞭。”小蓮提起我的手放在自己胯下,她裙子下完全真空,連內褲也沒有,這樣一摸便直接碰到女性陰部,當中軟肉間濕潤無比,溢滿女性發情時的愛液。
我心猛然一顫,瞬刻被觸碰女性器官所震懾,本能地把手縮回,小蓮輕聲一笑,主動以指頭挖一口愛液,媚惑地塗在我脹硬的龜頭上:“世伯老是愛裝呢,雞巴都這樣硬瞭,難道會不想操屄嗎?”
小蓮說得不錯,我盡管口硬,但內心情欲已被激發起來,暴露在褲管外面的肉棒亦早一柱擎天。小蓮以掌心握著龜頭團團轉動,又酸又麻的刺激使我心癢難耐,男性的本能沖動亦再被帶上一層樓,女孩嬌笑說:“很想要瞭吧,別浪費時間,我們先來做一次。”
說著她以摟抱我的姿勢騎上前來,握著肉棒的右手準確地對準陰道入口。龜頭觸感由柔軟掌心換成溫濕的火熱,我剎那內心繚亂,小蓮似笑非笑的道:“還在想嗎?反正又不是沒有做過,多做一次有什麼分別?你好好滿足我,也好好滿足你自己。”
那帶著誘惑無比的挑逗使我頭暈目眩,明知道不可以做的事,仍像飛蛾撲火般落入她的陷阱。小蓮握著肉棒往自己的屄口磨圈,整個龜頭被溫暖愛液沾濕一片,知道我逃不出她的掌心,像要吃掉獵物的妖精輕輕舔弄我的耳珠說:“來,我們來做愛…”
“不要這樣…小蓮…”我盡最後努力克制自己,卻也敵不過小蓮那淫靡的引誘:“幹我啊…世伯…還是你喜歡我叫你?爸爸?”
“我…我不是你的爸爸…”
“這樣刺激一點,來啊,爸爸,我是你的女兒,等著你來幹我…”
“吼!”這一聲禁忌的稱呼擊碎瞭我防線,眼前女孩彷佛一眨眼變成雪怡,使我沒法控制地向前一挺,本來隻有龜頭感到的溫熱迅速傳遍整根肉棒,一口氣插到小蓮的花徑深處。
“噢,進來瞭,好深!。”女孩吐出一口滿足的呻吟,在完全濕潤下我可以很順利插入陰道。小蓮緊緊抱著我的頸項,氣息炙熱,嬌嗲的道:“動吧,盡情的幹我,爸爸。”
“吼吼!”不應做的都做瞭,我也再沒什麼顧忌,放肆發泄男人本能,下體開始逐漸加快變成抽插。小蓮騎在上面,也配合地挪動屁股,兩個人有默契地進行交合動作。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啊…啊…好舒服…幹我…用力的幹我……”一時間房間裡充滿著小蓮的呻吟和活塞運動的撞擊。和昨日在洗手間內做的那次不一樣,雖然同是受到小蓮擺佈,但當時是怒火中燒,和此刻被情欲迷惑很不相同。加上沒有傢人在外面的壓力,我可以真正感受性交而來的快感,而並非發泄受到強迫的憤慨。
‘這種感覺…怎麼跟秀娟和蔚蔚都不一樣…’肉棒所到之處但覺重重疊疊,像百種交纏的肉壁緊緊包圍。昨天沖動下沒有好好領會,如今才發覺小蓮的性器構造特別。她的屄口非常狹窄。陰道壁上皺褶極多,層巒疊章,每一下抽動都像披荊斬棘,被刮得又癢又舒服。而每每當龜頭碰觸花心,更會收縮迅速,陰道壁像有種強力擠壓陽具的抽搐,令人覺得妙不可言。
“呀!呀!好舒服!用力!再用力!爸爸!爸爸!!”小蓮不斷扭動水蛇般的腰肢,盤骨前後擺動,以推磨方法在我的身上搖曳,我亦猛力迎著她的節奏抽動下體。抽插瞭一會,女孩突然俯前向我索吻,我也沒有拒絕,再一次跟她以嘴巴互吸:“啜…啜啜……”
經過瞭一段時間的沉淀,小蓮口腔已不再剩下甜或咸,而是和唾液交溶成一種情欲味道,像催化劑般刺激性欲,我但覺身體愈來愈熱,幾乎要給面前這火女郎溶化。吻瞭幾口,小蓮離開我的嘴巴,表情淫靡的問道:“跟我做愛舒服嗎?爸爸你舒服嗎?”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不斷喘著粗氣,感受肉棒被嫩屄包裹的美妙。小蓮輕笑一聲,在接吻間停下動作的屁股再次抽動,並發出夢藝般的嬌聲和喘息,輾轉反側,偏身蠕動以肉屄套弄著我的陽具。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這女孩太瞭解男人,簡直是一個天生的尤物。’我對小蓮恨之入骨,但無可否認她在性事上是一個非常好的對手,不但心思細密,兼懂得捕捉男人心理,完全掌握並投其所好,令對手得到最大滿足。我在火熱陰道一下一下的沉壓下,肉棒感到的射精感愈見強烈,本能地想放緩步伐稍作喘息,但小蓮卻反道而行的加快速度:“別停下來,就射進去,你先射一次,待會再跟你慢慢做。”
“不…不可以這樣…”我是被逼至死角,知道自己快要到達突破亢奮的狀態,小蓮直到最後一刻也操控大局:“我說可以便可以!別憋著,給我射進來!”
說完伸舌在我耳根輕舔,我哪有碰過這樣淫蕩的對手,一陣有如爆炸的渾身顫抖,輸精管在極度暢快下把精液射出:“嗚!要射!嗚嗚!”
“噢,爸爸你射瞭!好燙!好刺激!”在我射精的同時小蓮亦像痙攣般牢牢握著我的手,彷佛一同高潮,直到最後一刻她每個表情都是那麼能夠滿足對手。
“嗄…嗄嗄…”兵敗如山倒,肉棒在緊密的花莖中噴出精液,就連最後一滴也全部射在陰道裡。這一場性交短暫而激烈,甚至令人有難以忘懷的痛快淋漓。
小蓮沒有催促,待我完全射完才帶著嬌滴滴的語氣說:“舒服夠沒有?是不是要捏死我?我的好爸爸。”
我沒有話說,剛才狂風掃落葉的姿態叫人沒有拒絕餘地,清醒過來知道又一次受控在她的股掌之上。女孩從我身上站起,以面紙抹一抹倒流精液的下體,慣性地撥一撥頭發,不忘取笑我道:“昨天還總算做瞭十五分鐘,今天連十分鐘也支持不瞭,所以就說世伯你是最好的顧客。”
我受到羞辱也沒心情跟她爭辯,隻想盡快離開此地,小蓮一副從容不迫的風騷表情:“幹完便想走瞭?你這個薄情男人。原來跟我開房隻是為瞭幹我的嗎?不是很多事想要問我?”
“你會答我嗎?”我不相信小蓮會這麼輕易把真相告訴我的反問她,女孩不作一回事聳聳肩道:“事無不可對人言,我連自己是妓女也不介意讓你知道瞭,還有什麼需要隱瞞?”
我再一次問剛才的問題:“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你們要做這種事?”
“這個還要問嗎?我不是說瞭,因為有趣嘛,那天看到你的寶貝女兒給男人操得有多痛快吧?可以開心又有錢拿,有什麼比做援交好?女孩子試過一次,便回不瞭頭。”
我就知道她不會這樣隨和,明白繼續問下去也隻會徒勞無功。小蓮伸一伸懶腰,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好熱,身上都是汗,先去洗個澡,世伯要不要一起來?”
我不想再受其嘲弄,當然更沒有心情跟她胡鬧,小蓮故意捉弄我道:“世伯你習慣嫖妓後不洗澡的嗎?”然後又把兩根手指搭在唇前,嘻笑道:“洗完澡後打電話給雪怡,要她猜猜我今天的客人是誰。”
我皺眉問道:“你這是要脅我?”
小蓮搖著指頭說:“我哪裡敢要脅世伯,男人愛嫖天公地道,何況雪怡本身是妓女,難道會看不起嫖客的爸爸?”
我咬牙切齒,但隨即想起剛才小蓮知道我曾以嫖客身份接觸雪怡和文蔚一事,沉著氣問道:“雪怡知道多少?”
“呵呵,原來還是最疼寶貝女,提起女兒便緊張起來瞭。”小蓮晃動肩膀,讓蓋在其身上的襯衫滑落,並脫下裙子逕自走向浴室。臨進去前回頭笑道:“你有很多事想知道吧?乖乖過來,我通通告訴你。”
接著裡面水聲響起,我有種不理會她自行離去的沖動,但又實在想知道女兒的秘密,更忌諱小蓮把這兩天的事告訴雪怡,這女孩說到做到,什麼事也不理後果。
“可惡…”雖然明知道她不會說真話,我仍是臉帶慍色來到浴室門外。小蓮站在裡面全身赤裸,拿著花灑沖洗頭發,激起的水花在雪白肌膚上如彈珠跳動。
跟那天派對的昏暗環境相比這酒店房間算是光猛,使我可以清楚看到女孩的曼妙體態。但這種時候沒有人會有心情欣賞,隻冷冷問道:“你不是說會告訴我?”
頭發濕透的小蓮被水聲掩蓋,垂著頭反問道:“你說什麼?我聽不到,走近一點。”
我沒辦法,隻有上前兩步走進浴室,冷不防小蓮突然提起手上花灑灑向我身,水流猛烈,頓時渾身盡濕,我大怒道:“你做什麼?”
小蓮抬起頭來嘻笑說:“是你自討的,哪有男人穿著整齊觀看女孩子洗澡,要洗便一起洗。”
“我沒有說要洗澡!”我生氣道,小蓮也懶得跟我說話,乘我罵她之際再次把花灑射向我下身,這次是連內褲也濕透瞭。
“現在想不洗也不行瞭,不過先說清楚,我沒有蔚蔚服務好,不會替客人洗的。”小蓮揶揄我道。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這過往一直給我印象成熟穩重,最近才知道是邪惡不堪的小蓮,這個戲弄人的調皮表情竟有點…可愛。
對著這女孩,我簡直不知道可以用什麼表情。
“沙…沙…”小蓮再次把水灑在自己頭上,我濕如落湯雞,走在街上也十分異相,唯有姑且看其弄什麼把戲。把身上濕淋淋的衫褲脫去,就連內褲也擠得出水。從架子上拿起毛巾圍著下體,小蓮看在眼裡,失笑道:“都是舊相好瞭,還要害羞啊?”
我一副不自在的表情:“我習慣這樣。”
“隨便你,你不想在憎恨的人面前展露那不是很體面的衰老身體,我不勉強你。”小蓮嘲諷我道。
我沒心情跟她糾纏,隻冷冷說:“好瞭,這樣滿意瞭吧?可以回答我的問題沒有?雪怡知道多少?”
小蓮擺擺濕潤的發尾,按下瓶子的沐浴露往自己身上塗,輕描淡寫的回答:“她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都不知道?那她對我的稱呼不是她告訴你的?”我狐疑問道,小蓮依稀平常說:“在雪怡心裡伯伯或許是比較豪爽,但說到底隻是普通客人,也不會特地告訴其他人。”
“那你怎樣知道她和蔚蔚對我的稱呼?”我更感奇怪,小蓮笑道:“不是說瞭,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世伯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
“你都看在眼裡?”我一陣心寒,小蓮停下塗抹,盯著我道:“對,包括你的女兒在電影院跟你口交,和蔚蔚跟你在房間做的事,我都一清二楚。”
這句再次令我震驚,有種被剝開面具的無地自容。嘴角發震問道:“你為什麼會那麼清楚?”
小蓮微笑解釋說:“都說我們是好姐妹,就是賣淫也不想看到有誰遭殃。派對由我安排,參加者都經過挑選。但她們自己接的客人就難保有沒什麼壞人。所以她們與客人通訊的QQ帳戶我全部有密碼,方便隨時知道她們接觸的是什麼人。”
原來如此,小蓮是一直在監視她們。我推算問道:“你是看到雪怡跟我的對話,於是那天跟蹤我們?”
小蓮點頭道:“對,我感覺這個叫伯伯的新客戶跟雪怡的對話有些奇怪,開始時候隻以為是害怕被仙人跳的膽小嫖客,但後來逐漸覺得你是想試探什麼。”
這女孩的觀察力果然十分利害,隻憑QQ上的對答已經可以看出端倪。
“所以在雪怡和伯伯相約電影院那天我暗中跟瞭上去,看到你那一身打扮更奇怪瞭,甚至害怕是心理變態的妓女殺手。後來雪怡離去我仍在觀察,當看到那人真正身份時我是嚇瞭一跳,竟然是幾天前雪怡給我介紹的父親,原來是一場父女合演的亂倫戲。”小蓮帶著嘲弄道。
我背脊盡是冷汗,那最不想被知道的醜事,原來全部被小蓮看到瞭。
我強裝鎮定道:“我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可原諒,但你為什麼要做後來的事,還引誘我去派對。你也不會想被別人知道你們在援交吧,為什麼要主動揭露此事?”
小蓮聳聳肩道:“沒什麼,隻是有點無聊找些樂子,既然你們兩父女玩得這樣高興,不讓我來參一腳也太自私瞭吧?”
“找些樂子?雪怡跟你感情這麼好,你知道讓她的父親看到她在派對做的事對她有多大傷害,這樣還算是好朋友嗎?”我開始激動起來,小蓮不同意道:“世伯你誤會瞭,我沒有傷害過她。傷害雪怡的是你,如果讓她知道曾給自己的父親口交,我想她一定恨你比恨我多。”
“這…”我沒法反駁,正如小蓮所說,傷害雪怡最多的是我。
“紙包不住火,總有一天大傢的親人會知道女兒在賣淫,我隻是早點給你看清楚真相而己。我說過很多次瞭,那天的派對即使你沒親眼看見事情仍一樣會發生,之前已經試過很多次,以後,也繼續會有很多很多次。”小蓮毫不在意的說道。
我還是無法理解女孩的心態:“但做這事對你沒半點好處,是損人不利己,為什麼你要出賣你的朋友?”
“嘿,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妒忌吧?”
“妒忌?”
“沒錯,我跟雪怡感情很好,但女人啊,妒忌心還是很重的。看到別人擁有自己沒有的幸福也會想自我安慰,讓自己知道自己其實不是很可憐。”小蓮沒有掩飾地說著。
這話令我想起雪怡曾提及小蓮是跟母親過著單親生活,女孩語帶怨恨的道:“那小妮子明知道別人沒有父親卻總在炫耀,所以當知道這事後我便下定決心要讓你們知道,你們的所謂好爸爸好女兒全部是假象,世界上根本沒有真正的父愛,都是虛有其表的賤男人。”
小蓮的話令我慚愧不已,她說得不錯,如果從一開始我便心無雜念,事情不會淪落至此地步。正因為我沉淪在欲望上,弄至現在的不可收拾。
“現在後悔已經太遲瞭,雪怡最孝順父母,就是墮落瞭也不想被你們知道,如果讓她知道曾替最親愛的爸爸口交和被你看到派對的事,她一定羞愧自殺。”
小蓮揚起嘴角笑道,我明白這是有可能發生的事,亦是一直以來最擔心的事,帶著哀傷的問道:“這樣好嗎?雪怡是你的朋友,她因為你的遊戲自殺你會覺得心安嗎?”
“我當然不希望這樣,但我亦知道這事不會發生,因為世伯跟我一樣深愛雪怡,會一起保守這個秘密。”小蓮胸有成竹的道:“我們現在是一夥人瞭,為瞭雪怡,誰也不會背叛誰吧。”
我哀傷不已,不明問道:“你要玩的遊戲已經大獲全勝,還有什麼必要跟我糾纏?”
小蓮冷笑道:“噢,現在才是收成的時候呢。你知不知我有多麼期待今天,期待看你知道一切時這個痛苦表情。”
“夠瞭,小蓮,放過我…”我乞求道,小蓮把手伸向我下體,隔著浴巾撫摸我的陽具:“看,又開始硬瞭,你是我見過最懦弱的男人,是最無恥的被虐狂,其實世伯你也很享受這個遊戲吧?”
說著小蓮掀走我的浴巾,右腳纏在我的屁股上:“我等瞭這一天很久,那天在你傢做蛋糕便一直在想,多麼溫馨的一個傢庭,如果給我壓著你這老頭子來操,是會有多興奮。”
“你是心理有問題嗎?”我咬著牙問道。
“世伯你不知道當娼的女孩子大都心理不平衡?世界上每個人對性都有不同嗜好,有些人喜歡玩處女,有些人喜歡跟小女孩上床,有些人甚至要強暴才可以興奮。而我就最愛玩你這種愛妻愛兒的所謂好男人,滿口仁義道德,可是碰上壞女人卻總又不爭氣地硬起雞巴,看到你們這種偽君子受到煎熬,我便覺得好興奮。”
“你是個變態!”
“對,我是變態,跟你這種一天想操自己女兒的獸父一樣變態。”說著小蓮伸手從浴室擺放雜物的架子上拿起手提電話道:“提到寶貝女兒很想念吧?要不要聽聽她的聲音?”
“你、你要做什麼?”
“我剛才不是說要打電話給雪怡,讓她猜猜我今天的客人是誰?”小蓮奸滑說道。
“你別亂來!”我大驚想阻止她,但原來她早撥響瞭女兒的電話,小蓮把指頭間在嘴前,示意一個不要做聲的姿勢。鈴響沒幾下對方便接瞭來電,小蓮按下揚聲器,讓我可以聽到雪怡的聲音。
“飛雪嗎?我是紅姐,在哪裡瞭?”
對面傳來女兒開朗的聲音:“在傢呢。”
“在傢?沒有去接客嗎?”
“沒啦,前天給肏瞭一整個晚上屄還在痛,先休息兩天。”
“這樣嗎?我正在接,是個老頭子。”小蓮嘴角上揚的望著我說。
“在這麼好?他利不利害?”
“蠻好,剛做瞭一次,現在開始第二次。說來他的樣子有點像世伯,要不要跟他聊聊?”
我喘不過氣,這魔女是要逼死我瞭。
“好啊,給我聊給我聊!”電話另一邊的雪怡顯得興致勃勃:“喂,我是飛雪妹妹,你是個老伯伯嗎?我的朋友好不好肏?我也十分好肏的,下次來個雙飛,我們一起跟你玩3P.”
聽到女兒的話我又是心痛,又是害怕被她發現,小蓮在我耳邊笑說:“你的雞巴完全硬瞭,聽到可以跟女兒3P很興奮吧?你這個變態老頭子。”
我不敢做聲,雪怡在那邊滔滔不絕的自顧自說著:“我朋友說你的樣子很像我爸,那做的時候我叫你爸爸,讓你試試操女兒的滋味,喂,怎麼老伯伯都不說話啊?”
小蓮代我回答道:“他正忙著操我沒空閑說話,先掛瞭,明天學校見。”
“嗯,老伯伯下次記住一起玩啊,我是飛雪妹妹,親一個,拜!”
掛線後,我才總算松一口氣,小蓮一副嘲笑的表情:“怎樣?是不是覺得很刺激?這個遊戲這麼好玩,試問又怎樣可以停下來?”
說著提著我的肉棒塞往自己下體,早已泛濫成災的小屄把陽具吞噬。
“噗唧!”
小蓮瞳孔擴大,像進入亢奮狀態的望著我說:“好舒服,雪怡一定愛死這種雞巴。下星期我辦個化妝派對,大傢戴著面具,到時候你不便可以放心地操你的寶貝女兒。”
“你是瘋瞭!”
“你要裝到什麼時候,明明最想操雪怡的便是你。剛才你沒聽到雪怡跟嫖客的話說得多輕松?我們這幾個女孩已經是從心底裡腐壞,跟什麼男人上床也沒所謂,包括自己的父親。”小蓮牢牢抱著我,攀附在我身上,以小屄吞套肉棒。
“來一起玩吧,我的好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