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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女兒的屄,對一個父親來說往往是一道心理防線,是一道不可超越的禁忌。記憶中除瞭在嬰孩時代替雪怡替換尿佈外,我便從沒有看過她的這個部分,我是刻意回避,仿佛那是父女之間的枷鎖。

  這和身體其他的任何一個器官都不一樣,同住一屋每天相見,你可以看到孩子的身體慢慢長高,踏入青春期後胸脯日漸隆起,抑或偶爾看到那生理期的女性衛生用品,明白女兒開始蛻變成一個女人,一同感受子女長大成人的喜悅。

  唯獨性器,是你永遠沒法得知她發育到哪一個程度的隱私。在這件事之前,我甚至從來沒有幻想雪怡下體經已長出象征成熟的陰毛,女兒在我心中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

  但自從跟她有過身體的接觸後,這原本不可侵犯的器官變成最大的引誘,每天挑戰我薄弱的意志,我渴望欣賞這日後屬於另一個男人享用的器官,甚至是有占有這小屄的獸欲。

  會有這種想法,我已經沒有資格說愛我的傢人。

  雪怡再一次從座椅站起,十指纖纖放在沒有扣上的熱褲上,“勒勒勒勒”地拉下褲煉,這種聲音撩動我的心跳,那玫瑰花紋的蕾絲內褲再次出現。她風騷地扭著翹臀,像小孩子脫褲般以搖屁股的姿勢,把顯得促緊的熱褲向腿間褪落。

  在熱褲的襯托下一雙份外白滑的大腿脫去褲子後,當中的蕾絲滲出誘惑氣味。

  花紋間的空隙透現出一絲絲蜷曲的毛發,女兒最寶貴的地方,就隻隔著一層薄紗展現眼前。

  我如熱鍋上的螞蟻,喉幹舌結地看著這一切,仿佛隻幾秒的等待也無法忍受。

  雪怡繼續把熱褲拉下,通過大腿,來到膝蓋時褲子因為失去支撐而自行掉落地上。

  女兒提起一腿把足裸從褲管抽出,再重復動作,令熱褲完全離開自己身體。這個過程動作挑逗,直把觀眾的情緒推向最高漲境地。

  “伯伯,飛雪妹妹漂亮嗎?”

  雪怡問我,這時候她身上隻有一條連陰毛也不足以遮蔽的內褲,女兒羞答答地把手繞在身後,讓我好好欣賞她絕美的身體。初雪一樣的肌膚,酥乳上驕傲地向天翹著的櫻嫩乳頭,平滑小腹中以弧線凹下的可愛臍眼,飽滿豐潤的迷人陰阜,直落而下的纖細長腿,無一不是隻應天上有,美得叫人不敢直視。我不知道上帝花瞭多少時間才能精雕細琢出一件如此完美的最高傑作,而最終把她賞賜為我的女兒。

  我看得癡瞭,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一個這樣美麗的心肝寶貝。縱使已經有不知多少男人玩弄過這一副胴體,仍是有著出污泥而不染的純潔無瑕。

  “伯伯怎麼都不說話瞭?”看到螢幕上久沒出現句語,雪怡撇撇嘴角,以撒嬌的聲音問我,我勉強壓抑腎上腺素直升的興奮,輸入回答:“妳太美,我看呆瞭”

  “呵呵,伯伯好會逗人。”雪怡猶如被逗下的麻雀笑得花枝招展,姿態迷人,她向鏡頭拋下一個花俏飛吻,眨眨媚眼。我以為將要給我欣賞那最後的伊甸園,沒想到女兒令我失望瞭,她坐回椅上,沒有給我立刻探討作為生父的未踏之境。

  “伯伯別心急,慢慢來才有意思呢。”雪怡甜美的聲線稍稍緩和我的急燥,我把一切都交由至親的人去發辦。她以略為粗魯的姿勢把兩根白晢小腿跨放在書桌上,像婦科檢查的張開兩腿,稍為調整鏡頭,畫面立時變成映著自己下體的大特寫。

  “咕嚕…”我猛吞一口唾液,眼前的景象足以留住世上每一個男人的眼球。在近距離下,蕾絲內褲花紋間的陰毛簡直可以用纖毫畢現來形容。高精度的解像令每根毛發也看得清晰,幾條頑皮的細絲從內褲兩旁冒出,仿似不甘於被拘禁在局促的環境下,映托在雪白肌膚上顯得份外誘人。

  但這一切,都不及三角頂端那兩層佈料重迭的位置吸引,薄而貼身的小褲,把整個凹陷的形狀亦勾畫出來,是我女兒的私處。

  “伯伯在看什麼瞭?”已經看不到女兒臉孔畫面中響起提問,我再無掩飾,直接瞭當地輸入:“在看妳的屄”

  “隔著內褲可以看到嗎?”

  “看不到”

  “要不要直接看?”

  “要”

  女兒伸出指頭,微微把內褲邊沿拉開,一條完全緊密無隙的肉縫出現,我心猛跳一下,但隻一秒,手便迅速放開,具有彈性的佈料亦回到原處。

  ‘看到瞭,是雪怡的屄!’

  我心跳未止,像是遭受硬物重擊心臟。一秒間的畫面有如殘象印在腦海,我當然不是首次看到女人的屄,但那種震撼、那種激動,卻好像比當年第一次接觸這自己沒有的器官更為強烈。我看到的其實隻是一條線,連兩片陰唇也沒有欣賞到,但已經叫人贊嘆,已經叫人回味。

  “伯伯看到沒有?”

  “看到”

  “看夠沒有?”

  “不夠”

  “那不要眨眼哦。”

  這一次雪怡用手翻開內褲的另一邊,比剛才更刺激的是她同時以尾指按在會陰拉扯使肉縫張開,讓我可以看到半片粉嫩的唇瓣。

  太美瞭,是粉紅,完全粉紅,沒有半點黝黑色素的鮮嫩陰唇!

  也隻是一秒的驚艷,足夠我萬分激動,突然加劇跳動的心臟有隨時爆炸也不稀奇的可能。之後雪怡沒有再讓我欣賞她的仙境,而是以青蔥般的指頭在蕾絲內褲的中央位置來回比劃,使兩片陰唇的形狀憑借動作被完全勾出。

  “再給我看好嗎”

  我的欲望不住澎湃,完全是意猶未盡的被吊在崖邊,但雪怡像要教訓我的道:“不好,伯伯放飛雪妹妹鴿子,要給伯伯懲罰。”

  “不是已經補償瞭?”我為自己申冤,雪怡把鏡頭稍稍向上調,讓自己戴著口罩的臉從低角仰望的攝入畫面。

  女兒揚著眉道:“錢你是給瞭我,但飛雪妹妹也想要伯伯的人啊,人傢本來以為明天可以跟伯伯玩也很期待的,現在要小妹妹失望瞭。”

  “你會想跟我玩嗎?”

  “很奇怪嗎?飛雪妹妹也是正常人,看到伯伯那麼大的小弟弟,屄是很癢瞭,一直想念的。”

  我當然知道這是援交女用作討好客人的技倆,可是明知是假,男人對這種奉承說話還是非常受落,我有種信以為真的喜悅,錯覺雪怡是被自己的雄風所傾倒。

  “伯伯沒騙你,飛雪妹妹真是想給你操的,連屄都濕瞭,可惜你卻騙人傢。”

  雪怡不斷以指頭滑動在內褲中央,染出一條在黑色蕾絲上更為深沉色調,是佈料被沾濕後的顏色。

  ‘是愛液,雪怡真的在濕?’

  發情的氣味,仿佛透過視頻飄送鼻頭,雪怡沒有停下,一直以指頭撫摸陰戶中央,令那片顏色的范圍愈來愈大,偶爾用指腹按著頂端搓揉,是接近女性自慰時的動作。

  ‘雪怡在摸自己的屄…’

  我的神經線被猛然刺激著,妻子是個保守女人,婚前婚後,從來不會在我面前自慰,而我亦視這種事為私人行為,不曾有過要侵犯對方私隱的想法,故此這還是我首次目睹女人撫慰自己,想不到居然是自己的女兒。

  “嗯,裡面開始癢瞭,想要插插的?”

  雪怡調皮地伸手在書桌上搜索瞭一會,忽然拿起一支唇筆在嘴角把玩:“這支有點幼,但應該蠻舒服。”

  我傻瞭眼,沒想到女兒居然打算在我眼前插屄,雪怡把上身靠向鏡頭,捉弄地晃動唇筆,虧我的道:“本來爽的是伯伯,現在隻有便宜瞭它囉。”

  說完雪怡挨回椅背,鏡頭以正面對著中門大開的陰戶,指頭撥開內褲一邊,慢慢把唇筆從側面放入。筆頭撩動幾下,雖有內褲遮擋,亦可知道顯然是在撥弄兩片小肉唇。

  “噢,爽爽耶。”

  太淫瞭,一個入世未深的小女孩可以做出令成年人亦瞠目結舌的淫行,我但覺那不粗的唇筆就是自己的肉棒,有隨時插入女兒小屄的沖動。

  “伯伯,要插哦,要插瞭哦~”

  雪怡作火車進隧道前的響號,我目不轉睛,定神看著女兒小屄被插入的一幕。

  隻見側放的唇筆像拉杠桿的慢慢提起,內褲隙間被擴闊幾分,冒出一種比肌膚略紅的顏色,是女兒肉屄的顏色。

  “進?進來瞭?嗯?好硬?舒?舒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