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味道不錯吧,還會不會小看人傢?”
“味道很好,是爸爸不對,我傢女兒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呵呵,爸爸都說好味道哦。”雪怡得到贊賞,笑得合不攏嘴,妻子向我打個眼色。材料不便宜,我傢主婦知慳識儉,自然不會給入廚新手的女兒搞壞一窩菜。雪怡雖然未至十指不沾楊春水,但煮飯做菜絕對談不上在行,煎兩片火腿雞蛋弄個早餐還可以,真正煮頓稱心晚飯仍需學習。故此這頓飯的確由雪怡操刀,但妻子從旁全面監控,調味、火候、下鑊次序一一指導,簡單來說就是借女兒的手來完成老婆的菜。
“其實今晚最大功勞還是媽媽啦,如果不是她在旁邊看,胡椒雞煲早就變焦雞瞭。我以後一定要好好跟媽媽學習,日後當個入得廚房的賢妻良母。”得完甜頭,雪怡也不邀功,把妻子逗得開懷,這天晚飯總算在傢庭歡笑聲渡過。
飽餐一頓,休息片刻,我捶捶肩膀,打算沐浴更衣,清洗一天疲憊,雪怡沒有忘記下午時的話,不放過我說:“爸爸,要不要女兒服侍你?”
我一陣熱潮湧到臉上,斥責女兒的說話不檢點,雪怡連妻子也沒放過道:“好啦,爸爸怕羞我不為難你,那媽媽跟你一起洗,你們老夫老妻,不會沒有試過鴛鴦浴吧?”
“你這個孩子。”老婆跟我一樣性格守舊,面紅耳熱的教訓荒唐,雪怡古靈精怪的邊躲邊笑:“媽媽也難為情啊,人傢這麼大瞭,不會什麼不懂啦,我回自己房間不打擾你倆,你們好好壞壞,替我招個弟弟也不錯。”
“雪怡呀!”
女兒竄回睡房後我和妻子尷尬苦笑,一把年紀裁在孩子手上,身為父母的實在沒有面子。
三個人的傢當然不會有夫妻共浴,我獨個走進浴室。正如雪怡所說,單手紮著紗佈的確是很不方便,我花瞭很大勁才將衣服脫去,內褲中凝著早已幹透的精液。我一陣慚愧,把內褲浸濕後再放進備洗的盆子裡,不讓妻子發覺曾經做過的事。
是我和雪怡曾經做過的事。
想到這裡,不自覺地環顧住瞭快二十年的傢裡浴室。一傢人,沒有什麼秘密,更沒什麼避諱,妻子和女兒的內衣就像平日掛在晾曬衣服的架子上,包括那十九歲少女的胸罩和內褲。
“內褲!”看到這女性私物,我忽然憶起今早雪怡臨走時塞給我的蕾絲內褲。沒有,沒有帶在身上!我想起來瞭,一定是到天臺時,遺漏在替換的衣服內。
我一陣心慌意亂,隨即安慰自己,那個地方沒幾個人上去,應該不會給發現,明天早上去收拾好便可以,而且即使被別人拿瞭,也不會知道是誰人留下。
可是在安慰自己的同時,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掛在上方的淺黃凈色內褲,那是和今早雪怡穿著的純黑蕾絲完全不同的類型。一條有如入世未深女孩的純潔無瑕;一條有如媚惑嬌娃的勾人心魂。
這是過往每天都見的光境,清洗幹凈的衫褲一件件地掛好,我從沒有留意女兒內褲的顏色和款式,但在見識過雪怡嫵媚的今天,小小一條過往從不起眼的衣物,竟都可以勾起我的情欲。
“雪怡…”我勃起瞭,腦海無可避免起憶起女兒的動人身體,她的小嘴、她的肌膚、她的胸脯,和她的…小屄。
是包裹在這內褲裡的小屄。
咽一口唾液,我企圖把意識拉回來,但那懸掛半空的佈料卻像一位誘人美女,不住勾引我的視線,我自問沒有戀物癖,現在卻被一條內褲提起性的興奮,隻因她的主人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下體脹硬得難受,右手不方便,左手不自覺地握起堅挺的肉棒。這個年紀有多少年沒有手淫?在接連射出兩次的同一天裡,我的性欲被一件死物勾起,我擼動自己的雞巴,做那年少時的舉動。
“雪怡…雪怡…”
我在自瀆,這無疑是一個可笑的畫面,一個年將五十的中年人,對著自己女兒的內褲自瀆。
但實在是太興奮,在電影院裡的感覺全部回到面前,雪怡的奶、雪怡的屄,仿佛有如真實,呈現在眼觀耳聽的所有觸感之上。
‘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頂到人傢的屄口瞭,飛雪妹妹好興奮,想給伯伯插進來喲。’
‘嗯…好爽…操我的…在這裡操我的…’
‘嗯!嗯!不行瞭!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頂到人傢快要去的,頂在小豆豆上面瞭,用力!用力頂過來,用力操死飛雪妹妹的。’
“雪怡…雪怡…”
擼動的速度加快,是達至可以射精的階段,但畢竟已非一觸即發的年紀,雖然如箭在弦,那僅餘的理智仍是叫我強行收弓。
‘馬如城,如果你還有一點人性,就不要胡思亂想,那個是你的親女兒,我現在要想的是怎樣幫助她,不是怎樣淫辱她!’
“嗄…嗄…”我停下手來,扭開花灑,把冷水灑在額頭,盡力叫自己清醒,隻是那一直處於興奮狀態的肉棒,始終無法平息。
人是一種很低俗的生物,曾站於道德高地、以為對得起天地良心的自己原來是不堪一擊。在女兒的魅力前我是完全無力招架。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可以想象如果今早雪怡願意跟我做愛,隻怕我是會不顧一切地跟她發生不尋常關系,是那父女間最令人不可原諒的關系。
‘我一定…要控制自己…’
相比其他以金錢換取雪怡肉體的嫖客,我才是最不可以碰她的男人。
今天的事令我知道自己的意志是遠比想象中的脆弱,長此下去最終我是必定被擊敗於她的魔力下,從而做出無可挽回的事。
但我不可以不理,我始終要找辦法把雪怡從火海中救出,無論用什麼方法,我都要把唯一的女兒導回正軌。可是經過瞭今日後這一切將更加困難,我絕不可以讓雪怡知道今天她給口交的是自己父親。即使少許會被雪怡發現她口中伯伯是我的可能性,也要完全抹殺。
我不能再以客人身份跟女兒接觸,可是這樣,我如何能夠幫助雪怡?
多想也沒用,唯有見步行步,清洗後我穿起睡衣,警戒自己要一切用神,不可以留下蛛絲馬跡。打開浴室的門,雪怡仍關在房間,妻子則在客廳看電視,我很自然地回到書房,登入電腦。
這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明明說過不應該再跟雪怡維持這種關系,實際卻是無法抗拒心裡欲望。
我根本是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這是一段很矛盾的時間,我不知道想看到雪怡在線抑或離線,甚至不知道自己登入的目的。多說一句出包的機會便相應增加,可是我卻按捺不住。
“頭像是單色,她沒有上線…”看到飛雪飄飄名字那灰暗圖案,我松一口氣,可不到幾秒,傳來一個花俏的飛吻。
“伯伯!(ki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