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將是小雞湯的最後一次貼文,今後,我將不會再寫文瞭。
原因是在上一次回應中,受到瞭不禮貌的對待。
這一星期,因為有部份熱心讀友的支持,我連續寫瞭幾篇新文,星期六、日也整天在寫,妻子罵瞭,我還是沉迷在其中。
最後,冒著放棄陪伴傢人時間寫的文被罵瞭。
每個人心中的尺都不一樣,特別是色文,有人覺得換妻已經很過份,也有人覺得獸交也沒問題。
女友的聯誼派對時,讀者的反應不一,有人希望女主角有交換戲,也有人不想。誰是對,誰是錯,作者應該按誰的意思去寫?
無論怎樣寫,也不會全部人都滿意。
好吧,我反省瞭,不會再做這種傻事,我出局瞭。
謝謝各位一直以來的支持。
煩請版主把我的帳戶刪去。
那麼,再見瞭。
謝謝!
小雞湯敬上
‘雪怡…’
暢快之後,心裡餘下的是無比內疚,雪怡沒有在意,她以為自己的努力令客人得到瞭一次稱心的服務。女兒把一片口香糖放在嘴裡咀嚼,以清除口腔內精液的氣味。
這時候電影已經播映一半以上,我猛呼一口氣,老天爺,我們的一次口交竟然做瞭超過四十分鐘,比跟妻子的任何一次做愛時間都還要長。
“這裡冷氣很大,伯伯小心著涼的。”雪怡細心地替我抹凈陰莖,並把長褲拉起,體貼態度讓你在最後一刻都感到溫暖,眷戀跟其拾回初戀感覺的時光。
把一切整理好後雪怡沒有坐回自己的位置,她嬌笑兩聲,主動騎到我的身上。這可把我嚇個魂飛魄散,面對面的距離,即使有頭套和眼鏡,她亦肯定看出我的身份無疑。
但坐到我的大腿上後,雪怡識趣地把頭靠到我的耳邊,以一個深情擁抱的姿勢貼緊身軀,在我耳邊說:“別怕,都說不會看你是誰…”
我稍為安心,女兒繼續說:“伯伯你的龜頭很強壯,這種小弟弟做愛是最舒服的,飛雪妹妹下次想跟你做。”
這句說話像重重鐵錘擊在胸腔,今天的行為已經不可原諒,我怎麼可能還和你做更過份的事?
雪怡以熊抱姿勢牢牢抱著我身,一雙臂膀圈在我的肩上,像一對共舞的戀人親近。穿著短裙的她隨著動作露出一對修長美腿,小腿略為不雅的箝在我的腰際,整個陰部中門大開,看到那純黑色的蕾絲內褲。
“伯伯,飛雪妹妹喜歡伯伯…”雪怡在我耳邊低吟,陣陣女兒芳芬,伴隨頸背的香汗飄入鼻頭,使人不醉自沉。緊貼身體的胸口壓來一串綿軟,是那飽滿圓渾的柔軟胸脯。
我很想伸手摸這一雙乳房,但射精過後理智稍復,知道這是不可為的事情。反而雪怡主動獻奶,在我耳邊說出最誘惑的挑逗:“伯伯,那天給你看時不是說每個男人都想玩飛雪妹妹的奶子?現在我就在這裡,你要不要玩玩?”說完把我的右手提起,按捺在自己乳房上。
‘啊!’甫一觸碰,我心內立刻發出驚呼,剛才隔著厚身外套,壓在胸前時候沒有察覺女孩原來是真空上陣,她身上的短裙質料輕薄,這樣子走在街上豈不是連嶺上雙梅的形狀亦看過清楚?
可這不是我與女兒計較她那暴露衣服的時候,乳房柔軟的觸感,正透過掌心傳遞到大腦。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應該隻有B杯罩,但正如在視頻所見,有著年輕優勢,這對奶子真的很挺很彈,脹鼓鼓的手感一流,我無意識的搓揉幾下,立刻驚覺自己身份的縮起右手,女兒掩嘴輕笑:“伯伯你真的很純情啊。”
我慌亂不已,掌心間乳頭的觸感纏繞不散,雪怡沒有放過我,反倒戲弄的把我另一隻手也壓在自己胸上,更捉緊不讓我縮回,胸脯那軟綿綿的感覺使我喪失瞭理智,我沒再退縮,而是使勁揉搓,盡情玩弄雪怡的乳房。
‘我在摸女兒的奶…’相較口交,撫胸搓奶的嚴重性可能有所不及,但在我而言,雪怡為我服務還可以推作半夢半醒,一切由她主動,可現在手部動作完全是自己控制,再也無法找到開脫。
“呵,伯伯搓得飛雪妹妹好舒服,人傢想起你的小弟弟瞭。”雪怡像是配合我動作的搖曳下體,貼在褲襠上的陰唇軟肉沿著陰莖位置擠壓,逐漸把那垂軟的肉棒挑起生機。
“咦?伯伯的小弟弟又不乖瞭哦,怎麼你這樣利害,才剛射又硬瞭。”女兒取笑我說。我亦對短時間再次勃起感到驚奇。在這方面我一向不是強者,沒想到在雪怡的挑逗下,能夠這麼快再現雄風。
“很想再爽爽喲?但電影快完瞭,脫褲子就會被看光光啦。”雪怡笑道,並在我耳邊吹一口氣:“你就射在裡面,晚上要你老婆給你洗內褲,說今天給一位小妹妹磨出瞭水。”
女兒的說話叫我有吐血的激動,如果給她知道我的妻子是自己母親,不知道還有沒心情說得這樣輕松。
‘雪怡的屄…在磨著我的雞巴…’女兒身貼身的動作,令我隔著內褲亦可感到兩片陰唇的形狀,想到我倆的性器正貼在一起,那份激動令陰莖完全充血,長褲中央被頂起瞭一個帳篷。我知道雪怡沒有誇口,她是有足夠能耐令我在褲管裡射精。
“嗯嗯…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頂到人傢的屄口瞭,飛雪妹妹好興奮,想給伯伯插進來喲。”雪怡挑逗的說話使我感到異常興奮,而她搖動屁股的節奏愈見加快,驅使我搓揉她那一雙乳房的動作亦愈來愈肉緊。
“嗯…好爽…操我的…在這裡操我的…”從開始的磨蹭,逐漸變成向前沖刺的動作,我倆互相配合,模擬做愛的抽插。我但覺龜頭已經嵌在恥間凹陷的地方,在衣服阻隔下當然沒可能真正插入,但卻有一種正在跟女兒做愛的錯覺。
‘嗄…嗄…太興奮瞭…好像在跟雪怡做愛…’
“嗯!嗯!不行瞭!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頂到人傢快要去的,頂在小豆豆上面瞭,用力!用力頂過來,用力操死飛雪妹妹的。”
肉屄的觸感,加上女兒銷魂的表情,使我再一次進入失控狀態,唯恐會驚動在場的其他觀眾,雪怡的聲線壓在很低,在我耳邊響起近乎叫床的呻吟。偶爾拋出幾個情不自禁的音調,猶幸電影正播放至高潮片段,巨大音響掩蓋瞭相隔一段距離的浪叫。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頂得人傢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飛雪妹妹很想給伯伯操!”
我倆一同進入狀態,抱著女兒的腰身不斷向前沖刺,無法沖破障礙的肉棒像一頭被困在籠裡的野獸,以哀嗚的嚎叫沖擊眼前進不瞭的洞穴。
‘我要操…我要操進雪怡的小屄!’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點,把褲子都頂穿!操進人傢的屄裡去!”雪怡發出激烈的呼叫,我不知道這是否為瞭取悅客人的假裝,無論如何她是給瞭我最刺激的快樂,真真假假,在這時並不重要。
‘要射…又要射瞭!’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給飛雪妹妹的!”
電流劃過的快感,龜頭在經過與內褲的長期磨擦,嗚響瞭另一次禮炮,輸精管再一次把子彈發射的轟炸,如女兒說的,我把精液都射在褲管之內。以我這個年紀來說這是一種不可思議的體驗。一個已經連手淫也厭倦瞭的中年人在一次沒有真正插入、疑似的性行為中達到高潮。
“呀!呀!伯伯!還沒完!繼續操!你太利害瞭!操死妹妹的!”雪怡在我射精的同時,猛力以小屄撞擊我的肉棒,我感覺她亦很激動,如果這一切都是演戲,我隻能說我女兒實在是最優秀的演員。
‘射!都射出來瞭!’
“嗄…嗄…”連續兩次的發炮對我來說是有點吃力,但得到的滿足是從未有。互相緊抱對方的我倆一同喘氣,感受激情後的餘韻。
“嘻嘻,伯伯好棒,這麼利害的。”喘定神後,雪怡嬌笑說。好像為瞭證明自己沒有假裝,她拉著我的手到內褲中央,是濕漉漉的一片。
‘濕瞭…我的女兒被我操濕瞭…’我不但摸到瞭濕液,更摸到瞭陰唇,雖然隔著內褲,但仍清楚感受到肉唇的柔軟,是雪怡的桃源仙境。
“這個沒有假的啦。”女兒一個傲驕的表情,然後回頭看電影接近尾聲瞭,依依不舍的跨過我的大腿,坐回自己的座位。
‘完瞭…終於…完瞭…’我的心跳依然未止,旁邊的雪怡整理衫裙,忽地在我耳邊問:“伯伯想要紀念品嗎?”
我呆住片刻,雪怡知道我從不做聲,沒有再問,彎腰提腳,在我面前把內褲飛快脫下,毫不忸怩。
‘雪怡……’我心跳加速,脫褲的期間不僅看到女兒的陰毛,更重要是現在女孩短裙內,就是上下真空瞭。
“給伯伯,第一次的見面禮。”雪怡把沾有愛液的內褲塞在我手中,提起小手袋,作個花俏飛吻:“那我先走囉,伯伯拜拜的。”
我無意識地揮動拿著內褲的手,目送在黑暗中白得發亮的一雙美腿。直至女孩走遠,混亂不堪的內心仍未見平伏。
‘我們剛才到底在做什麼瞭…’
帶著女兒餘溫的蕾絲內褲,我還未清楚一切是現實,還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