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戲好寫,像這一篇,叫老婆給我吹一次,直接把過程紀錄下來就可以瞭,當在寫烹飪食譜。
但下一篇怎辦呢?怎樣圓坑?怎樣洗白?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不如用最老土的方法,這是一場夢?又或這其實是一個科幻故事,在一個平衡時空,有另一個和女兒一模一樣的女生,每天跟雪怡交換身份……
也可以是因為許願樹,和別人換瞭肉體……
我認瞭,這又是抄幕後那傢夥的。
“舔舔…舔舔…舔舔…”
明顯女兒是深得取悅男人之道,她明白不可以讓你一步到位,而是要逐漸的挑逗你,吊足胃口,讓你永遠不能擺脫她的影子,心思無時無刻記掛這魔性的女孩身上。
吃瞭幾遍,雪怡仍未肯親向龜頭,反而轉攻陣地,小手揪住莖身,以牙齒輕輕擔起陰囊的表皮,像是吸啜般親吻肉袋。靈巧舌頭從下方以拍打動作,猶如煎煮雞蛋的熱鑊,把當中的睪丸拋得跳來跳去,使我在微痛間帶來快感。接連舌尖沿著陰囊縫使勁舔弄,更以指頭在陰囊與肛間之間的會陰發力搓揉,陣陣舒適湧至,浪接浪的無法停下。
‘嗚…太利害…’
我極力克制,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吟是一件可笑的事,我亦不可以在女兒前發出聲音。但在雪怡的強勢進攻下我實在難以自控,她手口並用,舔袋期間套弄著陰莖的手一直沒有停下,好比一個精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的技藝,進行一件藝術的作品。
“啜啜…啜啜…”雪怡一點沒有著急,她並非以令對手射精為目的,而是要你真切地享受人間仙境的暢快,掌心握起龜頭牢牢打轉,磨擦間滲出的熱力加速血液流動,忽然間,熱力急速上升,一陣從天而降的溫濕驟然而至,女兒的小嘴已經像青蛙撲吃般含住瞭整個龜頭。
“呀!”城門失守,多番強忍,這一記突攻還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叫瞭。猶幸專註於服務下體的雪怡沒有聽到我的喉音,她繼續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這一次雪怡全力集中於龜頭,她是一個不會令人失望的女孩子,要你等瞭那麼久,就給你同樣時間的享受,半點不會欺場。整個龜頭被她小嘴完全含住,溫暖無比的口腔呵護,加上裡面以舌尖不斷舔著馬眼,這種享受簡直是飄飄欲仙。
“舔舔…舔舔舔舔…”
‘是天國級的享受…’我舒服得仰頭嘆息。含瞭一會,雪怡便吐出龜頭,滴幾口唾液在馬眼,再一一舔凈,接著以甜尖往冠狀溝遊走一遍,再沿尿道親到陰囊。一個隻有幾吋的器官被呵護瞭千百遍,是細心的,用心的被逐吋呵護,是無可比擬的最高享受。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環遊一遍後,回到木柱頂點,雪怡像剛才把自己的唾液滴在龜頭上,但份量明顯較多,看來她是要進行比較激烈的動作,需要較大量的潤滑。準備好後先以舌尖在馬眼上畫瞭三圈,接連再次張口把整個龜頭含住。
“撲!”
我發覺雪怡在含的時候是以嘴唇包覆牙齒,完全不會咬到莖幹。把龜頭含住後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狀溝後方的系帶上,動作很輕,如湖水般恬靜。同時感覺她在繼續不斷醞釀唾液,把整個口腔像喝瞭清水般濕濕潤潤。在我享受著小嘴裡溫暖之際,平靜間忽然變得激烈,舌頭仿佛從四方八面猛力同時拍打龜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這是!’
那高速動作激發著每一個神經末捎,經過多年的性生活,龜頭感覺早已退至遲鈍,沒有初接觸女體時那稍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但雪怡把這種久別的感覺帶來給我,被帶著力道的舌頭拍打,龜頭的敏感簡直如剛發育從包皮冒出時的幼嫩,是一種非常強烈的快感。
‘實在太棒!’
我驚嘆著,這遠遠比妻子高超的口技,讓人慨嘆不足二十歲的女孩是可以如此爛熟,青出於藍,遠勝於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種感覺很難以筆墨形容,雪怡的舌頭仿如小蛇,靈巧高妙地纏著陰莖。小女孩的舌頭當然不可能長到可以圍繞肉棒,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個龜頭都像被團團纏住,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到底雪怡怎樣可以做到…’
拍打像無止境的繼續,雪怡的舌頭猶如不覺疲憊,一直以相同節奏重復動作,我過往與妻子的床事一成不變,試問又如何受得瞭這出乎意料的快感,隻一會兒輸精管便開始感到尿意,後無退路的千軍萬馬,似要快被迫上梁山,一泄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就快要射…’
我做愛的時間從插入計算一般是二十分鐘,談不上強,應該也不是太弱。亦從未在前戲的口交已經棄械,可是遇上雪怡這般高超舌技,提前下馬是毫不為奇。
‘雪怡…停!爸爸受不瞭!’
然正如剛才所說,女兒並不急於完成工作,在明瞭對手陷入困境的時候,雪怡如慈愛女神給予生路。在感覺到我陰莖抖動、是射精前的預告時她迅速停下動作,在快要失火前懸崖勒馬,沒有令我在不光彩的短時間內做出損害男性尊嚴的事。
‘嗄…嗄…’
我急喘著氣,雪怡放慢腳步,緩緩地前後吞吐,給予龜頭休息機會。小吃一會後,便吐出陰莖,再一次把焦點集中在陰囊上,張開口把其中一顆睪丸完全含住在口腔內攪動,令本來已經灼熱的鳥蛋受到池水溫暖。激烈過後,是柔情蜜意的貼心呵護。
“啜啜…啜啜…”
‘爽…實在太爽…’
吐出一顆,順勢又含住另一顆,這種睪丸在唇邊溜入滑出的感覺十分好受。我明白那天雪怡為什麼要檢查我的陰囊。這的確是一個沒有防備的舉動,對方有病的話她亦容易受到感染。我在這些年裡安份守己,從未做出對妻子不忠的事,專業技巧今天是第一次嘗到滋味,更是我至親女兒的服務。
小嘴勤勞,一對白嫩的手兒亦從沒偷懶,嘴巴吃著肉袋的同時,左手放在濃密陰毛上輕柔撫慰,根根毛發逐一把弄,右手中指繼續按摩會陰,偶然滑在肛門,輕輕蠕動,插得不深,但足夠撩起內心的扭曲思想。初雪一般的無瑕少女,在玩弄男人最骯臟的器官,那種美與醜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興奮。
‘舒服…沒話說的舒服…’
這算是一段小息時間,雪怡做的種種是為瞭對手能夠養精蓄銳,以最佳狀態迎來接踵而上的第二波,是更暢快,更使人欲罷不能的美妙快感。
難怪女兒自信每個對手都會愛上她,那完全投入的服務,令人覺得這不是一場交易,而是一位真心愛你的女友,在展示她的愛情,是一種叫人動心的感覺。
“伯伯,再來,好嗎…”連會陰也親過痛快,雪怡向我作一個挑逗的詢問,身為其父,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一切隻有任她擺佈。女兒離開一直側坐的座位,半蹲地上,玉手從沒有放開陰莖,丁香舌頭尖成一點,略為用力地舔在龜頭棱角上。
“舔~!”
‘呀!這種感覺…’
舌頭肌肉可軟可硬,使勁去舔,刮在棱角上的快感便更覺強烈,龜頭有種像抗衡般愈舔愈硬。雪怡從右至左,以順時針方向的圍住棱角肉緊地舔瞭三圈,忽地猛然張口,如正在纏綿的蜘蛛後一口把對手吞噬。
‘唷,又含住瞭!’
再一次被和暖包圍,雪怡先以門牙輕磨傘冠,再把整個龜頭用卷舌攪動,儲夠唾液後,瞬間便展開舌頭拍打攻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一次她的動作比剛才更激烈,我吃驚那幾乎令我失控射精的巧技原來是留瞭一手,我這個女兒的舌技到底達到瞭什麼級數?
‘太…太舒服…’
雪怡的舌頭動作很快,牙齒亦配合節奏地輕咬莖幹,使人飄飄欲仙。我以為女兒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戰劃上句號,一口氣給我帶到高潮,沒想到她拍瞭一會,忽然停下舌頭間的動作,嘴巴把大半條陰莖牢牢含住,呆癡癡的以一個眼有淚光的仰望姿勢凝視著我。
“嗄嗄……”這是一個可怕的場面,我倆父女正在對望,兩副深沉色調的鏡片阻隔,我相信雪怡不會透過昏暗光線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種恐懼仍是禁不住油然而生。
我明白這應該是援交女用作取悅客人的一個技倆。楚楚可憐地含住陰莖,抬頭仰望毫無疑問帶給男人一種像皇帝征服大地的優越感。
‘雪怡…’
我冒著被悉破身份的風險,伸出抖震的手,輕輕撫摸女兒的頭發,沒有一個男人會想象,人生中有這樣與女兒交流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