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今天是靈靈預約做產前檢查的日子,我有點緊張。

  小說和現實常常有一點很相像,就是總能把你不想遇見的人和不想遇上的事結合在一起。在小說中這個叫“橋段”,在現實中,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墨菲定律”。而今天的我就很有希望成為這個倒黴定律的實踐者。

  靈靈做產檢的醫院正是陸涓工作的那一傢。我有種很強烈的預感--她們將會遇見。

  而這個倒黴的開端是從上午9:20開始的,當老媽打來電話時,我正挺閑的坐在辦公室裡看風景,於是第一句話就落入瞭漩渦。

  “兒子啊,你上午有時間嗎?”

  “有啊?有什麼要我去做的?”

  “哦,今天靈靈去做產前檢查,我臨時有事不能陪她去瞭。你去陪她吧。”

  “哦,好的”我剛剛答應下來就突然想起瞭陸涓的事,忙說“不行啊,我去不瞭。”

  “為什麼?”老媽那邊的聲音突然提高瞭八度。“剛剛不是行的嗎?怎麼突然不行啦?”

  我傢教自小就很嚴,對老爸老媽的敬畏心理很重。老娘那邊剛剛刀上稍加三分力,我的汗就下來瞭。平日裡面對客戶時的巧舌如簧,扮人演鬼的我已經不知去哪裡瞭,大腦一片空白,找瞭半天也沒憋出個像樣的理由“我。。。我怕到醫院去看婦產科。”

  “婦產科有什麼怕的,你不是那裡出來的啊?”老媽氣焰相當強勢“你老婆要生孩子哎,自己從來不過問一下,你看看你,從靈靈懷孕開始你做過什麼啦?幫過什麼忙啦?”接著就是一通數落,最後丟下一句“10點鐘,到醫院去,不要廢話。”

  我沒辦法。想瞭想,抱著一絲希望撥瞭陸涓的手機“你今天上班嗎?”

  “上啊?怎麼啦?”陸涓那邊好像挺忙的,一片嘈雜聲。

  “哦,我以為你今天休息呢,記錯瞭”我說。

  “你等等,”陸涓大概換瞭個地方,聲音突然就變得嗲瞭起來, “死人,是不是想我啦?問我休不休息。”

  “嘿嘿,最近忙瞭點嘛,有幾天沒看到你瞭”我繼續打哈哈。

  “休息你想怎麼樣?死色情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陸涓的聲音像灌瞭蜜一樣“你這幾天哪天過來看我啊?我告訴你哦,你上次不是說喜歡看我穿制服嗎?我就偷偷搞瞭套護士的制服。。。是真的護士服哦,可不是淘寶上那些假貨。所以。。。你要表現好一點,不然護士姐姐就給你打針。。。嘻嘻。”

  我隻好陪著笑。但心裡越發的忐忑不安瞭。

  十點鐘,我準時到瞭醫院。在停車場我看見瞭胡靈的那輛紅色的寶馬Mini。我把車停在她的車旁邊。來到大廳一眼就看到她正坐在長椅上東張西望。戴著一頂很可愛的遮陽帽,穿著咖啡色的孕婦裙,一副幸福準媽媽的樣子。

  “老公,我在這”她很快發現瞭我,一邊大聲喊著一邊沖我拼命揮手。我趕緊跑過去,“不要做這麼激烈的動作,小心嚇到肚子裡的孩子。”我說。

  她沖我吐吐舌頭,然後很自然的挽起我的胳膊“我們走吧。”

  我扶著她進瞭就診大樓,一路上心懷鬼胎的東張西望。突然,我的眼角好像看到陸涓的影子在走廊口一閃而過,我立刻回頭仔細查看,但除瞭亂糟糟的病人們什麼也沒看到。

  “錯覺吧,一定是太緊張瞭。哪會才進門就撞上”我想“一定是我太緊張瞭”。

  “怎麼啦?看到誰啊?”胡靈看到我奇怪的表現不禁發問。

  “我以為是個熟人,看錯瞭.走吧”我胡亂掩飾著,拉著她繼續向前走。一邊偷偷回望著, 但什麼也沒發現。

  二樓婦產科,我陪著太太在等著叫號。由於我們是提前預約號,所以護士告訴我們再下一位就可以輪到我們瞭。我偷偷松瞭口氣,該死的醫院,越早離開越好。我實在受不瞭這種緊張的感覺。

  “哇,這個女醫生好高啊。”胡靈拉拉我的袖子。

  我頓時打瞭一個寒戰,趕緊抬頭一看。不錯,雖然她帶著口罩,還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但帽子下那雙狐貍眼很清楚的告訴我,是陸涓。剛剛在走廊口我沒有看錯,是她。

  “她要來幹什麼?攤牌?”我的汗突然不受控制的流瞭下來,背心處有一塊已經有點濕的難過瞭,我忽然間想到瞭李燃燃的話“姐姐我閱人無數,那位姑娘一看就是不能惹得主”。

  我死死的盯著陸涓,仿佛她是我的仇敵一般,仿佛她將要過來奪走我傢庭,奪走我的未來,奪走我的幸福一般。全身的肌肉繃得很緊,如果我是豹子的話,那麼現在的狀態就是準備撕碎敵人前的那一刻。連胡靈也感覺到我氣場的異樣“你怎麼啦?”她問。

  “我怎麼啦?”突然間我意識到自己的表情一定很猙獰。“難道對面走來那個不是我深愛的人嗎?我怎麼會像仇人一樣看著她?她隻不過在追求她的幸福,她沒有錯。錯的是我。。。。”我突然泄瞭氣,癱坐在長椅裡,面如死灰。該來的一切終於來到,擔心的一切終成現實。

  我瞭解陸涓,她一向是很有主見很有能動性的女人,換成我是她也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我看看身邊的胡靈,巨大壓力之下讓我連扭頭看她也顯得很費力。“對不起親愛的,你也是我的最愛,但我。。。。”我隻有在心中默默的致歉告白。結局如何我真不知道,也不願去想。短短的幾秒鐘,我的狀態,心情幾番突變。最終承受不住倒下去的是自己的心理防線。陸涓在走近,短短的幾步距離我真的希望她永遠走不完。如果可以,我還是想選擇逃避這個畫面,但事實上,我已經避無可避。我無力的看著陸涓,等著她過來宣判我的死刑。“即然做瞭,就承受吧。”這是對自己最後的告誡。

  陸涓走瞭過來,目光從我臉上一掃而過,轉而盯著胡靈,我等著下文。但她的目光並沒有停留多久,順勢掃過長椅上的所有人直徑走進瞭問診室。

  輪到我奇怪瞭,她是碰巧路過?難道她隻是好奇來看看?不是陸涓的風格啊?難道。。。。是她準備到問診室裡趁著人少再攤牌?想來想去,看來這個是最有可能性的。陸涓也是很要面子的人,大庭廣眾之下和別人搶老公的事她做不出來。

  死刑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等待執行死刑的時間。我終於在有生之年親身感受瞭一次那樣的煎熬。我看過一篇采訪死刑犯的文章,據說等死的人身上會發出一種腐敗的黴味,那是生機在退化的味道。“你怎麼身上突然有那麼大的汗味啊?”胡靈輕輕的埋怨道。從包裡拿出一瓶清新水對我噴瞭噴。我明白自己處於什麼狀態瞭。

  一會兒,問診室門開瞭。一對夫婦走瞭出來,幾分鐘後,一個年紀很大的女醫生晃晃悠悠的從裡面出來瞭,繞過我們直徑向樓梯口走瞭過去。按我推斷,裡面應該就剩陸涓一個人瞭。“32號”護士在喊號。“是我們”胡靈趕緊舉手。“進去吧”護士懶洋洋的指指問診室。我扶著胡靈站起來,實際上自己的腿也在飄著。我很想不進去,但我明白這樣的攤牌,我還是在場比較好。

  很幹凈漂亮的問診室,隻是光線有點暗,拉著窗簾。陸涓果然一個人坐在桌子前。很有那麼點架勢。“這個康復科小醫生,冒充完男科醫生又在冒充婦科醫生”我在心裡狠狠的想。我把胡靈扶坐下“這是我太太。”我說。如果要攤牌,那麼我想先開口,能掌握多少主動先掌握多少。

  “我知道,這裡隻有傢屬才能進來。”陸涓的聲音冷冷的,官方的。她還戴著口罩,看不見她的表情。

  “胡靈是吧?”她看看病歷問

  “嗯。”

  “預產期是哪一天?”

  “下個月10號”

  “最近有沒什麼不正常的情況啊?”

  “沒什麼,就是有時候寶寶老是踢我,踢得厲害。。。”兩個女人像是很正常的醫生和產婦一樣一問一答。我有點頂不住瞭,我反而希望那把劍趕快落下來算瞭。我找瞭一張凳子坐瞭下來,壓力讓我有點站不住瞭。

  陸涓瞟瞭我一眼舉動,繼續看著胡靈“聽聽胎音吧。”

  胡靈把衣服撩瞭起來,陸涓把聽診器放在她肚子上認真的聽著“挺正常的,有沒有接觸過什麼比較嘈雜的環境?”

  “沒有啊”

  我看著天花板,兩個人的例行對扯讓我很無聊,我在等判決。。。。

  “你們孕期性生活情況怎麼樣?”陸涓冷不丁的發問。我一下把目光從天花板上挪到她的臉上,死死盯住不放,眼珠都要瞪出來瞭。我的情人居然在問我太太和我的性生活是否ok?這。。。太扯瞭吧。

  但陸涓完全當我是死人,非常認真的看著胡靈。胡靈也絲毫沒有不好意思“很好啊。”她答到

  “每次大約多久?”這個女人。。。。。我的嘴張的能塞進雞蛋瞭

  “1個小時吧”胡靈低著頭,玩著衣服上的蝴蝶結。

  “從插入到射精1小時?”我已經服瞭陸涓瞭。她還真敢問。

  “不是,那樣半小時吧?”真不知道婦科是不是經常這麼問診的,反正胡靈答得也挺爽快。

  “體內射精?”陸涓頭也不抬,在病歷上寫著什麼。

  “不一定,有時體外”毫不知情的胡靈繼續在自己競爭對手面前暴著最私密的情節。我的嘴已經張得能塞進拳頭瞭。

  “一周幾次?”

  “一般兩次吧?有時三四次。有什麼問題嗎?醫生”胡靈也有點沉不住氣瞭。

  “哦,這麼看來你們孕期性生活過密瞭。每次性交時間也比較長,寶寶老是踢你可能是受到這方面幹擾的原因”陸涓解釋,“即使在孕期後期,這方面也要有節制。”

  胡靈認真的想瞭想,點點頭。“有可能。”

  “還有什麼要檢查的啊?”胡靈問。

  “沒什麼瞭,稱下體重,量個體溫就可以瞭”陸涓說。

  “哦.”胡靈點點頭。我開始納悶瞭,放過我瞭?這麼就結束啦?這不是陸涓這個小女人的風格啊。

  “哦,等等”陸涓說,我的心咯噔一下,來瞭。

  “把內褲脫掉,躺到檢查椅上去。”

  “醫生,這是檢查什麼?好像以前沒有這個啊?”我趕緊問,我有不詳之兆。

  “做個產道,和子宮頸的塗片檢查。你們性生活那麼頻繁,當然要檢查一下啦”陸涓面無表情的說,突然狠狠的補瞭一句“難道是我要害她不成啊?”

  我不說話瞭,胡靈也被陸涓這句沒頭沒腦話搞得暈呼呼的,她彎腰不方便。於是我幫她把內褲脫瞭下來,把她輕輕的抱到婦科檢查椅上。陸涓盯著胡靈那條過分性感的孕婦內褲發愣,那是胡靈自己設計的產品。

  “醫生,好瞭”我隻好提醒她一下。陸涓嘟囔瞭一聲,讓胡靈的雙腿放在腳架上,把她面前的簾子拉上,隔開瞭她們彼此的視線。我轉身想出去,因為我覺得自己不適合這樣的場合,雖然在場的兩個女人全身上下每一處我都細細的研究過。但胡靈拉住瞭我的手“不要走,老公我怕。”我趕緊看一眼陸涓,陸涓身子一顫,好在她們看不見對方。當然陸涓始終沒有拿下她的口罩。“傢屬可以不用出去”她低著頭說。我點點頭,拉著胡靈的手,站在簾子一邊,看著陸涓的舉動。現在的情況真實的反應著我們三人的位置,她們倆分在兩邊,我在中間無所適從。

  陸涓戴上手套,(每次看她戴手套我都有點反應)把一個體溫計放到胡靈嘴裡。然後坐回到她的兩腿之間。“為瞭準確點,我還要量一下肛溫做個對比”她說。

  “肛溫?”我和胡靈都一愣,但在胡靈還沒反應過來前。陸涓已經把潤滑液塗在瞭胡靈的肛門上。用中指指肚抵住肛門,然後慢慢的順時針揉動,讓潤滑液均勻的滲入進去。陸涓揉動的很慢很細,甚至還不時用指肚迅速上下擠壓著肛門,這。。。。這完全是在模仿我挑逗她們菊花的手法。

  身體是有記憶的,記憶最熟悉的感覺。“嗚”雖然含著體溫計,但太太居然很丟臉的哼出聲來瞭。我忙咳嗽瞭一下,陸涓看看我才意猶未盡的結束瞭這一過程。轉身從托盤上拿瞭一隻肛溫計。

  “我要放進去啦”她說。我知道她是故意說的,目的是提醒胡靈的註意力。果然陸涓用很慢的速度把肛溫計推進去一半。

  “有沒太深?”她很溫柔的問著胡靈,隨即又把溫度計慢慢拉出來瞭一半“這樣好一點沒?”

  “好像這麼淺不行唉”她自言自語道。又慢慢把溫度計推瞭進去。

  我回頭看看胡靈,雖然她嘴裡咬著溫度計叫不出聲來。但從她的潮紅的面色和漸漸迷離的眼神來看,“天,她有反應瞭。”

  陸涓起來換瞭一副手套,她走過胡靈身邊偷眼看瞭一下她的反應,顯然她很滿意。

  她坐回到胡靈前面,說“我馬上要取一點你的陰道和子宮頸塗片樣品。之前會引導一下你的性興奮。因為你馬上要生產瞭,醫用潤滑劑對寶寶不太好。你自己的分泌液比較安全。不完全潤滑你會有疼痛感。明白嗎?”

  胡靈一向是最怕疼的人,一聽會疼忙連連點頭。於是陸涓很溫柔的撫摸起胡靈的陰部來,用食指連著陰蒂包皮慢慢搓揉,微微拉扯擠壓大陰唇,再用兩隻手指輕輕捻揉著胡靈肥厚的小陰唇模仿我最喜歡用嘴唇舔弄她們那裡的動作,中指不時的用力在陰道口慢慢擠壓但並不深入。我已經明白陸涓想做什麼瞭,這個小女人純粹是在報復。用我挑逗她們的方式在挑逗胡靈的反應。我緊張的站在一邊無奈的看著,這是在玩火。我不知道每個男人愛撫女人的手法是否是差不多的。但胡靈對我習慣的,喜歡的手法卻是無比熟悉,當然陸涓也很熟悉。。。。當一個陌生的女人卻能用自己老公一摸一樣的手段挑起自己的情欲,這怎麼看也不像巧合。

  胡靈的喘息越來越重,抓住我的手越來越緊。我隻有祈禱她在興奮的關頭分不清她被挑逗的過程。“醫生,好瞭沒?”我必須出面打斷這個危險的遊戲

  。陸涓從胡靈兩腿間抬起頭。我看見瞭什麼?我看見陸涓的也在喘息,從她的眼神中我居然發現她也在興奮點上,我突然覺的自己就是一傻子。居然打斷瞭兩個女人都樂在其中的性遊戲。

  接下來陸涓很簡單的用棉簽沾瞭點胡靈的分泌物,抹在一個試片上。順手把肛溫計從胡靈身體裡粗暴的拔瞭出來,胡靈“嗚”的又輕哼瞭一聲。

  在對比瞭一下兩個溫度計之後“好瞭。”她說。但我一點也看不出,她這個檢查有需要花費之前那麼大動靜的準備動作。

  我幫靈靈把內褲穿上“抱我下來,我下不來瞭。”胡靈咬著嘴唇發嗲,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下不來。我彎腰抱她的時候,她隔著褲子偷偷捏瞭捏我的陰莖,看的出來她現在很需要。不過我的心也定瞭下來,看來她沒發現不一樣的情況。

  陸涓重新坐在桌子前,定瞭定神。然後在病歷上奮筆疾書,“後天來醫院拿檢查報告,回去註意一下日常起居飲食就可以瞭,性生活註意要節制。出去吧”我看看病歷,上面的字我一個也看不懂,醫生就是牛。病歷全是用火星文寫的。

  我懷著大赦的心情扶著胡靈出瞭問診室。下到地下停車場,“你自己可以開車回去嗎?”我問。

  “去你的車。”胡靈說。

  “那你的車怎麼辦?”我問,胡靈不理我。

  我滿肚懷疑的把副駕駛的門打開,把胡靈扶上去。轉到另一邊開門進去,看見胡靈已經把副駕座位放平躺下瞭。

  “不舒服嗎?”我關切的問。

  “奴隸,脫下女王的內褲開始用舌頭表達你的忠誠吧。”女王的眼中已經滿是期待。

  我把舌頭塞進靈靈的陰道裡,開始吮吸起她的愛液來。剛剛開始沒兩下,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在腦子裡浮現出來。“她不會是在故意印證什麼吧?”想到這,我的動作不禁慢瞭下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動瞭。

  “怎麼不吸啦?繼續啊”靈靈催促我。

  這時,我的手機短信很及時的響瞭,我大赦般的趕緊爬起來“可能是公司發來的,我先看看。”

  是陸涓,很簡單的幾個字“來我辦公室。”我的心一沉。

  “公司讓我趕緊回去”我對胡靈說。

  她很不滿意的撅著嘴“扶我起來吧。”

  “晚上罰你把我全身舔幹凈”她丟下一句所謂的“狠話”。開著自己的Mini一溜煙的走瞭。

  我在車子旁邊磨蹭瞭一會兒,看看確實沒有什麼可疑情況瞭,才像做賊一般偷偷溜出停車場,從邊路繞進住院區。

  在陸涓辦公室門口,我穩定瞭一下情緒,告訴自己“沒關系,如果陸涓要罵我要打我就由她吧,我也確實該打。”

  敲門,

  “請進”,陸涓的聲音。

  我推開門走進去,“把門鎖上”冰山一般的聲音。

  我反鎖上門,轉身看著她。畫面和我第一次到這個房間看到的場景如此相似,辦公桌椅,陽光照進來的角度,以及坐在那裡的那個冷美人。

  陸涓居然還是戴著那副口罩,她指指面前的椅子。我過去坐瞭下來。“這就是你打電話問我上不上班的原因?”聲音是冷冷的。

  “是的.”我也很老實。

  “不是因為想我?”

  “是有想你,但這不是主要原因”

  陸涓慢慢摘下帽子和口罩扔在桌上,一頭栗色的長發無力的垂順下來,顯得她的臉更小瞭。陽光在她發梢泛著金色的光芒。

  “李哲,你這個王八蛋。能不能不要這麼誠實,騙騙我會死啊”她突然抓起帽子砸到我臉上。

  “寶貝,我。。”我想安慰她幾句。

  但她無力的揮揮手阻止瞭我,“不管你的事,你沒錯。”她虛弱的陷進瞭椅子,這一刻,陸涓憔悴的讓我心痛。“我們本來就沒結果,我今天是抱著一絲希望來看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機會。但第一眼我就知道她太好瞭。我很難過,也很妒忌她。。。”漸漸的,陸涓已經有點抽泣瞭。

  我繞過桌子,把她的頭抱在懷裡安慰她“所以,你故意捉弄她是不是?”

  陸涓沒有回答,“我從你的表情也明白瞭,我是很難介入到你們之間”她低低的說。我的心一涼,看來她還是註意到我的表情瞭。

  我本想說點什麼,但陸涓推開瞭我。“你先走吧,我要靜一靜。”

  “寶貝,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明白瞭。以後我不會再有替代她的想法瞭,她太強瞭。。”她捂著自己的臉,“你現在出去,我想一個人。。。”

  我隻好離開,心情很糟糕的拿車回公司。車還沒出醫院門,一輛救護車呼嘯的從我側面沖瞭出去,我一個急剎車險險沒擦上。“媽的,趕著投胎啊。”我心情不好的大罵。

  路上,我一直想給陸涓再打個電話,但沒勇氣。。

  Pass:寫在後面吧,最近公司高層更替,小弟我為瞭在經濟危機的惡浪中保住自己的飯碗,不得已委曲求全逢迎委和去拍馬屁。所以碼字的時間少瞭。再次向大傢致歉,非常謝謝色城版主road2009的關心。當然還有blackevil,和joemjajaMM.我會努力奉獻更好的情節給大傢的。此文不會太監,立貼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