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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是濟南市的一個高檔住宅區,盛夏的早晨,7:30。

  我被鬧鐘吵醒,睜開眼睛後卻發現不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我盯著天花板好久,這才想起來:哦,現在我已經沒有資格睡在我和老婆的大床上瞭。

  為什麼?哦,大概就是我周六的時候去請瞭一個壯漢回來,讓他幫我老婆生兒子,結果他把我老婆操出高潮瞭,我老婆也和他看對眼瞭,所以現在他是這傢裡的男人,我則叫“蔫吧”。

  恩,解釋得夠清楚不?

  我慢吞吞的從我書房那張小床上爬起來,迷迷糊糊地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瞭什麼?

  王大牛講完他和他“大媳婦”的故事,摟著他的小媳婦——我的老婆就又開始瞭新一輪肉戰,這下子可謂是天地變色,日月昏暗,直戰到我老婆的屁股被拍的紅腫不堪,陰道被操得又滲出血絲,大喊不行瞭實在受不瞭瞭,王大牛才氣哼哼地把濃精又一次射入我老婆的體內。

  我老婆叫的聲音都啞瞭,誰知道沒過半小時,王大牛那大手就又開始撥弄他下面那根挺直的大貨瞭,我在沙發上都驚瞭,他媽的這條種公牛,周六晚上打瞭三炮,周日晚上又要來第三炮?真強悍!

  我老婆哪還受得瞭,再好的飯菜讓你往撐死裡吃你也受不瞭啊,隻好好言相勸,又乳交又口交,總算把那炮濃精哄瞭出來,恩,她夜宵吃的是蛋白質粥,喝瞭個水飽。

  我以為他們的肉搏結束瞭,我的好戲也落幕瞭,哪知道剛回到書房,睡瞭一小會兒,就又被臥室裡的淫笑浪語吵醒,我再也沒力氣爬起來觀賞,迷糊糊地又睡過去瞭。

  王大牛昨天練瞭深蹲,我這才想起來,我老婆沒被他幹死吧?

  我胡思亂想著,想去衛生間撒尿,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一個光屁股的壯碩漢子從臥室出來,也朝衛生間走,看見我,他剛剛才睡眼惺忪的表情一下子緊張瞭起來。我們都有點尷尬。

  王大牛不知所措地撓撓頭:“王……王哥,俺昨天晚上上勁兒瞭,叫你蔫吧,俺一上瞭炕……俺一上瞭床就管不住自己的嘴瞭,你可……別生氣。”

  我看著他的臉,這傢夥不像我,射精之後就一臉頹廢,相反,似乎是陰陽調和的緣故,滿臉油光,黑中泛紅,分明是一副盡享春宵之後的滿足表情。肌肉發達的身上有幾處抓痕,肩頭還有一個牙印,由於皮膚黝黑,要仔細看才看得到。

  無法忽略的是,王大牛胯下的那根牛鞭又張牙舞爪的勃起著。

  王大牛充分地滿足瞭我老婆,也充分地滿足瞭我變態的淫妻癖。如果不是我心中還有那麼一絲嫉妒和憤怒,還有一絲對所謂道德的畏懼,我一定會覺得這傢夥真是上天派來讓我的傢庭完滿的,才兩天時間我就對他從俯視轉為瞭仰視。

  “你說什麼啊?你才是這傢裡的男爺們,我就叫蔫吧。”

  王大牛驚訝地長大瞭嘴,看著他傻乎乎的表情,我心裡有一個小人說:“你真賤,你永遠不再是這傢裡的男人瞭。”,卻又有一個小人說:“真好,我的傢裡總算有個男子漢瞭!”

  “那好……中!蔫吧,”王大牛短暫的驚訝過後,我註意到他胯下那隻本來就舉得老高的肉棍子又往上抬瞭抬頭,顯然是從我的答案中得到瞭性刺激。

  “你也要去撒尿?一起來吧!”

  我和王大牛並排站在馬桶前面,他光著屁股,我解開褲帶掏出傢夥,卻看到王大牛把手扶在瞭馬桶後的墻上,兩腿叉開,身體極力前傾,我正不解,心想這傢夥別是有病吧,隻聽得“嘩啦啦……”,大江東去浪淘沙,千古風流淫物。一股淡黃的尿液從他的大雞巴裡射瞭出來,跟高壓水槍似的,把馬桶壁沖的山響,我一看他另一隻手,明白瞭。原來他的雞巴舉得老高,根本對不準馬桶,隻有一手撐墻,身體前傾,一手使勁往下壓自己的雞巴,才能讓尿液射進馬桶裡。

  王大牛似乎有點尷尬,轉頭對我說:“沒法,嘿嘿,每天早上這根騷棍子硬得跟棒槌一樣,隻有這樣撒尿。”我看著尿液從他的生殖器裡沖出來,尿線又粗又有力道,發現他不但雞巴比別人大,龜頭比別人大,連那個馬眼也比別人大,一條深深寬寬的裂縫,尿液從這個馬眼射出時都是飛流直下的氣勢,如果從這麼大的馬眼裡射出的是精液,那會多麼有力,多麼濃稠,怪不得他有三個兒子,怪不得我老婆喜歡他。

  王大牛這個粗人一臉舒暢地放著水,嘩嘩嘩尿瞭好一會兒,把我傢的進口Roca馬桶裡沖出瞭厚厚一層白沫,這才打瞭一個寒顫,終於收緊瞭水管子,他用手抖瞭抖那根大傢夥上的尿滴,這才註意到我還沒尿。

  “蔫吧,你咋不尿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