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牛一身臭汗地躺在床上,照例摟著我老婆,嘿嘿傻笑著,“媳婦,真好哩,真好!恣兒死俺瞭,彪死俺瞭!”
我老婆也照例頭枕著他墻垛子似的肩膀,半嬌嗔地說:“臭蠻牛,力氣這麼大!我都快撐不住瞭!”
在最後射精的時候,我老婆白眼一翻,暈瞭過去,王大牛痛痛快快放完那一大泡壞水才註意到,連忙掐人中,老婆才幽幽醒轉,不過蹲在屁股後頭的我發現女人的本能可真頑強,在老婆昏過去的過程中,小逼依然有力地收縮著,試圖將更多的精液從那根牛鞭裡吸出來。
“嘿嘿……俺就是力氣可大哩!媳婦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這次……勁頭兒特別足!”
“蔫吧給俺揉卵蛋,俺都瘋瞭”
我癱在沙發裡,回憶著剛才的屈辱,一天之內多次射精的雞巴已經是強弩之末,再也硬不起來,卻一動一動的生疼。剛才發生瞭什麼?剛才我揉著一個男人的睪丸,好讓他在我妻子體內射出更多的精液?我這是怎麼瞭?為什麼我從中還獲得瞭這麼強烈的快感?
變態淫妻癖!無可挽回的,我是變態淫妻癖!
“臭大牛……壞死瞭!蔫吧,給我們拿點水和吃的來。”
一聽老婆叫我,猶豫著到底該不該去。
“你個小雞巴男人,我親漢子出瞭一膀子力氣,替你滿足我,你還不該給他拿點吃的?”
我快樂地向廚房走去,好像屈辱就是我的動力。回來的時候拿著煮好的雞蛋、早餐面包和礦泉水,王大牛隻喝瞭點水,我老婆可是吃瞭不少,看來剛才確實累壞瞭。
我繼續坐在沙發上,看著倆人補充瞭體力,王大牛又開始調戲我老婆。
“媳婦,”他一手揉著我老婆的乳房,一手揉著我老婆的大屁股,“俺剛才那樣日你,過癮不?”
妻子假裝氣哼哼地拍瞭他那隻不老實的大手一下,“還說呢,現在想起來給人傢揉瞭?剛才都把人傢打哭瞭!”
“嘿嘿,俺媳婦剛才哭是因為疼,還是因為太好受瞭?”
“臭流氓!還說人傢是……狗”我老婆羞紅瞭臉,小手撫摸著大牛壯碩如石塊一般的胸肌。
“嘿嘿,那有啥哩!炕上找樂子時候說的話,那可不就是咋來勁就咋說?”
大牛把嘴湊到我老婆耳邊,故意用堅硬的胡茬摩擦我老婆細嫩的脖子和臉頰,讓她一邊躲,一邊發出“咯咯咯”的笑聲,“再說瞭,你是俺的媳婦,俺的女人哩!
你要是母狗俺就是大公狗,你要是母豬俺就是種公豬,你要是母馬俺就是大種馬咧!“
我老婆被這赤裸裸的粗野情話逗得笑開瞭花,“臭流氓!什麼公狗公豬,你就是一頭大公牛!”
“媳婦兒,最後那個姿勢你樂吧?”
“恩,你可真有勁,我都覺得自己被你紮透瞭。”
“嘿嘿,俺站在地上,腿上能用上力哩!當然讓俺媳婦美死瞭!”
“討厭!你可真會使壞!”
“媳婦兒,你知道最後那招叫什麼?”
“我不聽,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嘿嘿,叫壯漢推車哩!”
“討厭討厭討厭!”
“媳婦,你害啥羞哩?你害羞的時候最好看瞭俺說過沒?”
“哼!”我老婆假裝生氣,頭卻依然靠在王大牛的肩膀上。
“媳婦兒,咱倆這日弄一次,俺出完瞭力氣,你可還沒完成任務哩!”
“啊……?”
“你還沒給俺……嘿嘿”
王大牛一臉壞笑,太字形平躺在床上,指瞭指自己胯下那根黏糊糊沾滿瞭精液和淫水的雞巴,“當俺媳婦的第三個要求,你忘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