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傢門,是一桌豐盛的飯菜。

  老婆很會做菜,尤其是葷菜,北方人叫“大菜”、“硬菜”,但是偏偏我不喜歡吃肉,老婆總是說男人就要吃肉才有勁兒……

  看著桌子對面狼吞虎咽的大牛,我胡思亂想著。這傢夥隻吃瞭一碗米飯,卻幾乎吃光瞭桌上所有的肉:兩個大雞腿,一盤蝦,一盤牛肉也正在消失中。

  “慢點兒吃!”妻子溫柔地說。從我們進門,妻子看到我身後的大牛一臉平靜,倒是大牛,看到妻子口水都要流出來瞭,這個憨厚的漢子隻叫瞭一聲“嫂子!”

  就癡癡地死盯著妻子。

  我不知道妻子是什麼心理,但她竟然穿著她平時在傢裡穿的衣服——明知道我要帶外人回來——一件小露肩裙,白嫩的大乳房露出瞭根部,一道深深的乳溝延伸到裙下,這些大牛倒是都在照片上看過瞭,他死盯著的是老婆的屁股。

  哦,忘說瞭,我老婆有一個讓所有男人都會愛死的屁股,白如玉盤,圓若滿月,豐滿挺翹,從後面看就像一個大桃子。

  老婆似乎很享受大牛野獸般的目光,故意從廚房端菜到飯廳裡,來回數趟,好像模特走秀一般。

  最後打斷大牛呆呆註視的,是老婆的一聲“吃飯瞭!”。

  於是現在,我坐在飯桌上,對面是大牛,旁邊是老婆,大牛一邊狠嚼一邊說:“好吃,好吃!嫂子做飯真好吃!”

  我趁著他猛吃的時候把妻子拉到廚房。

  “你看他行嗎?”

  妻子依舊面無表情,“我覺得行啊,他挺好的!”

  我心裡像打翻瞭五味瓶,不是滋味,“他好?你看那吃相!”

  妻子看瞭我一眼,“你反悔瞭?還來得及!”

  我的氣一下子泄瞭,該吃的藥都吃瞭,該打的針都打瞭,我們還是沒有孩子,難道真的要領養一個,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王成“不行”嗎?

  妻子看我沉默瞭,也沉默瞭……

  過瞭好久,似乎足足有一年,但估計也就是一分鐘,妻子突然打破瞭尷尬的無言:“我覺得他挺好,能吃的男人才能幹!”走出瞭廚房!

  我心如刀絞,我知道,我錯過瞭讓這場荒唐鬧劇結束的最後機會。我在廚房裡找瞭一瓶人傢送的五糧液,拿瞭三個杯子,走到餐桌前,大聲說:“來,今天我認識瞭大牛這個好兄弟,我來跟他喝幾杯!”

  大牛剛剛吃完他的晚飯,這小子,才10分鐘就吃完瞭這麼多東西,真行!

  他一見五糧液,兩眼冒光,說“哥!這酒好啊!”

  我就知道北方男人愛喝酒,今天我就陪著他喝個夠,看著他高壯的身板,我知道自己喝不過他,但我還是不停地想著各種由頭和他喝,我喝瞭小半瓶,大牛卻豪爽地喝瞭大半瓶,最後,我失去瞭意識,在醉死過去的一瞬間,我想到的是我終於解脫瞭,但內心深處,卻似乎還有點遺憾……

  清晨,我被劇烈的頭疼弄醒瞭,從客廳的沙發上醒來,沖到洗手間,吐瞭個痛快,捧著一杯涼開水,看瞭一眼客廳的表,五點半瞭。暈暈乎乎的我這才想到:“老婆!”

  我急忙奔進我和老婆的臥室,看到的一幕我永生難忘。

  王大牛,這個山東壯漢,正全身赤裸裸地大字型躺在我的床上,粗壯的臂膀摟著的,正是我同樣全身赤裸裸的美麗嬌妻!妻子把頭枕在大牛的肩膀上,蔥白般的手臂抱著他肌肉凸鼓的身子,睡得安詳而滿足。大牛則扯著震天響的呼嚕,睡得跟死豬一樣。我想到妻子曾經說過幸好我不打呼嚕,否則她怎麼睡得著……

  她現在睡得不是挺好!

  我覺得自己就要暈過去瞭:我的妻子真的被這個粗漢給奸淫瞭!我像一根木頭一樣盯著他們很久,他們一個陽剛,一個陰柔;一個粗曠,一個嬌弱;一個黑黝黝,一個白嫩嫩,我有種錯覺,他們才是夫妻,而我……我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男人。

  正當我轉身想要離去的時候,就如同老天爺為瞭我前世做過的什麼錯事,一定要懲罰我一樣,大牛的身體起瞭變化。他胯下那根軟塌塌的黑傢夥,慢慢昂起瞭頭,我在這幾十秒鐘的時間裡,目睹瞭這個睡在我妻子身邊的男人,他的大雞巴,從軟到硬的全過程。我是第一次見到這根雞巴的戰鬥狀態。我想它起碼有23厘米長,粗得不像話,大龜頭上的肉棱子泛著紅黑色的光,真是一根充滿瞭生殖力的牛雞巴,底下的兩個大卵蛋似乎和昨天沒什麼變化,鼓脹而飽滿,我甚至樂觀地幻想昨天晚上他也許沒有射精,他們之間也許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時大牛突然停止瞭呼嚕,用大手無意識地擼瞭擼他那根牛雞巴,也許是硬得難受,他往下按瞭按,那跟雞巴就跟鋼筋一樣,啪地彈回到他的肚皮上,又恢復到與小腹成銳角的狀態。

  我實在看不下去瞭,我真想把他們叫起來,讓大牛滾,罵妻子淫婦!可是我有什麼資格呢?大牛一隻手就能把我按死,要妻子借種也是因為我自己不行啊…

  我痛苦極瞭,卻發現自己的雞巴竟然硬瞭起來,我可悲的意識到,看到一個比我強壯的男人睡在老婆身邊,我竟然興奮起來,這是多麼變態的事情……我突然想到,我在傢裡安瞭攝像頭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