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我草草沖瞭個澡,回自己臥室挑瞭件緊身內褲。待出門,轉身又在抽屜裡拿瞭藥瓶,吃瞭一片。

  我推門進屋,媽媽坐在床過,看著我赤裸裸的身子,視線落到襠部的隆起,忙移到別處。

  “媽,快躺下。”我撫著女人帶著濕氣的長發。

  “峰,我是你媽。”女人低著頭,以往的霸氣全無,像是一個等待男人開苞的小女生。

  “所以兒子才孝敬你啊,我可從來沒給雁子按摩過呢,快躺下媽,我隻想你舒服,我們不做別的。”

  “不做別的啊。”

  我笑著點點頭。

  媽媽把浴巾鋪在床上,裸身趴瞭上去,下面白色內褲緊緊勒在胯間。

  “媽,今天從前面開始吧。”

  媽媽閉著眼,仰躺在浴巾上,一條雪白玲瓏身,小巧的唇咬著幾絲黑發,白皙的脖頸,高聳的乳,平滑的小腹,深邃的股溝,我眼一滯,蕾絲邊白色內褲中央已潤出圓圓一圈濕漬。

  媽媽瞇著眼,睫毛不停的抖著,與我的視線相撞,又躲瞭。

  女人微張著嘴,挑著一抹嫣紅,我俯下身,在那抹嫣紅上輕輕吻瞭一下。手附上乳暈,在乳尖上細細挑弄著。

  媽媽睜開眼看我,溢著情欲,卻說:“峰,你說隻是按摩的。”

  “媽,別說話。”我又吻瞭上去,吮著女人的唇,用舌尖舔弄著,輕輕啟開女人的齒,勾出女人的小舌,含住,細細吮著,女人鼻息漸濃,在我捏起乳尖向上扯動的那剎那,輕輕呻吟瞭起來,手搭上瞭我的肩。

  “我是峰,這是我媽媽,這是生我的媽媽。我要操那生我地方!”我心裡想著,下面陰莖又硬瞭幾分。

  黃昏的臥室,幽靜而安詳,白色床單上,一白一深兩個軀體糾纏著,空氣裡回蕩著吸吮聲、喘息聲,女人的乳在男人手裡反復變幻著形狀,每一次變幻都勾起女人不同單調的呻吟。

  不覺裡兩人的內褲都退瞭去,一隻甩在墻角,一隻掛在女人的腳環上。

  房間裡,床上,一個赤裸裸的女人,一個赤條條的男人,母子。

  男人的唇慢慢向下,劃過女人硬挺的乳,劃過女人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來到香液四溢的泉口,泉水邊無一絲雜草,“媽,你特意為兒子剃的麼?”男人喃喃說著,張嘴把兩片淫靡的肉瓣含在口裡,輕輕舔弄開。

  女人輕哼一聲,極力張著嘴,反復開合,卷著小舌,又仰起頭,眼睛緊緊閉起,像在思索,又像在細細的體味,又在男人含住陰蒂的那一刻,挺起腰胯,同時雙手緊緊的扯起兩團床單,嗓裡裡“哦”瞭一聲,嘆出無限舒爽。

  女人陰唇間的汁水無聲無息的湧著,流向男人的唇間,淌向潔白的浴巾。

  “媽,想要麼?”男人輕輕的問。女人隻是喘息。

  “媽,想要兒子的雞巴麼?”回答他的隻是呻吟。

  “媽,讓兒子操你好麼,讓兒子的雞巴操進媽媽的陰道裡好麼?”舔吸著男人喃喃又說,女人仍是沉默。

  “峰,我們這是亂倫!”女人脹紅著臉,牙縫裡艱難的發著聲響。

  男人離瞭那泉眼,起瞭身,女人看著男人,眼裡流出無措無助,嘴唇輕啟,那句“別走”細不可聞。

  男人輕輕笑著,慢慢跨到女人腰間,調整著位置慢慢向上,直挺的一件大物緩緩向女人胸間移去,女人視線落在那肉莖之上,再也無法挪去,眼神裡又帶著些許疑惑。

  男人那把兒臂粗的肉柱放在女人乳間,又伸手把兩隻雪白大乳擠起,緩緩操動瞭起來,幾挺之後,指指女人嘴邊那肉龜,說:“媽,給兒子含一含。”那肉龜在女人唇間停瞭許久,終於等到那小嘴的輕啟,從口中又伸出小小一舌,在龜尖上舔撥開,小嘴再開,把整個肉龜含瞭去,含出男人“哦”的一聲喘息。

  待女人吐出肉龜,男人把那肉柱在女人乳間反復幾挺後,再次抵住女人的唇,沒等男人再吩咐,女人張開小嘴,讓那雞蛋大小的肉龜進到口裡,看著男人的神情,細細吸吮起來。

  幾番之後,男人身子慢慢下移,那肉莖貼著女人的身子慢慢向下,最後抵在兩片陰唇間。“不要進去,我們是亂倫!”女人喘息著又說。

  男人把女人身子折起,把那細長的腿壓到女人身子兩側,女人柔韌性極高,這時,女人身子幾乎給男人壓成一個圓,陰戶幾要碰著女人的小嘴。

  男人把肉莖放到濕淋淋的陰唇間,劃動起來,摩著陰口,磨著高聳的陰蒂,說:“媽,沒關系的,生兒子就是為瞭這一天的。”

  女人喘息著不吭聲,男人說:“媽,同意的話你就點點頭。”女人仍是喘息。男人又說:“要不我數十個數,你不搖頭就表示你同意瞭。”

  “一,二,……”

  男人數到十,女人猛搖起頭來,說:“不行的,你不能進去……這是亂倫!”

  男人冷瞭臉,作勢要走,身子剛抬起,手給女人拽住,兩人僵在那裡,過瞭半晌,女人細細的聲音:“操我!”

  男人把龜尖重新抵在肉唇間,說:“媽,你再說一遍。”

  “操我,你快操我,快操媽媽!”

  女人語音剛落,忽的張瞭嘴,輕“哦”瞭一聲,皺瞭眉。

  兩人的視線都落在兩人的交接地,看著那二三十公分的肉莖緩緩的沒到女人的體內,最後完全消失。

  兩個人靜止不動,男人說:“媽,你的陰道真深!”正說著,女人身子抖起來,接著身子一陣抽搐,顯是小泄瞭一次。待女人身子平靜下來,男人摸去女人眼角的淚,問:“媽,舒服麼?”

  男人開始聳動起來,盯著女人的眼,慢慢的提起又慢慢的插入,幾番後,猛的加瞭速,不待幾十抽,女人身子又抖起來,緊閉著嘴,嗚嗚有聲。

  已入夜,男人仍在女人身上高速的馳騁,兩個人像是剛淋過一場雨,全身濕透,這時,女人跪趴在床上,在男人的再一次瘋狂抽插後,身子抖動著又灘軟在床上。“不行瞭,你別操瞭,你會操死你媽的!”看著男人又要撲上來,女人掙紮著向床邊趴,剛趴瞭一尺有餘,腿給男人壓住,逼口一緊,身子又給男人塞滿,嗚咽著又嘶叫起來。

  “說!說你給兒子生個閨女操!”男人再次摧促起來,胯子一次次重重的拍著女人的後臀。

  “媽說瞭媽不能生瞭!”

  “說不說?!”男人狠狠的又是的幾記。

  “媽給你生!”女人喊:“媽給你生一百個!你快射給媽,媽真的不行瞭!”

  女人陰道裡又一陣抽搐,小嘴張的極大,卻發不出一絲聲音,仿佛身體的力量隨著陰水全讓男人掏光瞭,隨著陰道裡的痙攣,男人再也忍不住,加速的幾抽後,大吼一聲,撲到瞭女人身上。

  夜,屋裡靜靜的,女人濕漉漉的臥在男人懷裡。

  “媽,怎麼操不出你尿來呢?”

  “你以為是個女人都跟雁子一樣啊?!”女人狠狠的說,又說:“你再這樣沒命的幹,別想再有下次!”

  “還有下次的麼媽?”男人笑,吻著女人的嘴。

  “操自己的媽!我怎麼生瞭你這麼個不要臉的兒子!那是你下生的地兒,是你這東西能隨隨便便塞進去的?!”女人狠狠拽著男人的雞巴:“信不信我把它割瞭?!”

  “兒子操的你舒服麼媽?”男人吻女人的耳垂,一邊揉著乳房,又說:“媽,你陰道那麼深,爸的雞巴肯定插不到底的吧?”

  “你還好意思提你爸,你爸知道會弄死你的知不知道?!”女人呆瞭呆又說:“你老實說,我牛奶裡你是不是加什麼藥瞭?”

  男人笑。女人瞪男人:“我就知道!”“知道你還喝?”

  女人臉一紅,冷冷又說:“別摸瞭,快起來,雁子她們快回來瞭!”

  黃灘旅遊區是國傢級風景區,座落在東海之濱,所屬的地級市卻是當地三市一區裡最窮的一個市。

  我老傢的村莊在旅遊區北邊,那條叫“新河”的河,流向這裡。

  沿著海邊是長達十多公裡的別墅群、住宅樓,零星夾雜著幾個小型商場,幾個小診所,一兩處中小學。

  這天,一處堤岸上,我站在車前,看著兩輛車一前一後開過來,在我面前停下,我沖一輛車裡的(峰)姐姐、姐夫、芙招瞭招手,然後鉆進另一輛車,讓文秘荷出去跟姐姐他們說,讓他們等一會兒。

  “老馬,”我說:“那小子的底兒查清楚瞭麼?”

  “嗯,”老馬說:“他老爹是哪個破縣的破縣長,現在是咱們市體校的學生,聽說從初中就開始練拳擊,據說在他那個年齡段在全國還得過什麼破獎。”

  “你覺得要是你跟他打,能打得過他麼?”

  “拳擊不敢說,如果不論什麼狗屁規則,徒手搏鬥,我至少讓他七八個。要是動刀,就他那樣從來沒見過血的娃娃一百個也白搭。嗯,要不我替你收拾收拾他?”

  “那倒用不著。”我想瞭想說:“這樣,你跟老張商量商量,找幾個腦筋靈活的兄弟這陣子盯著他,看能不能找著他什麼醜事,嗯,我指男女那方面的,沒有的話,就想法讓他有!”想著怡看向他的愛慕眼神,我心下又一陣發狠。

  老馬答應著,開門出去瞭。

  等車門關上,我問:“查清楚瞭麼老錢?”

  老錢點點頭,又搖搖,說:“隻清楚不是意外,還沒找著正主兒。”

  “真是謀殺?!”我手有些顫。

  “嗯,是這樣,由於那肇事司機承認酒駕,沒逃逸,認罪態度也好,又賠瞭受害人傢屬一大筆錢,那邊沒追究,警局那邊也就沒立案,嗯,你也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讓警局那邊調瞭現場監控,發現那車當時一直停在路邊,等那人要過馬路時,才加速撞過去,明顯的是沖人去的。”

  “……”

  “那邊重審瞭一下,那司機就招瞭。”

  “審一下就招瞭?”

  “嗯,當然,肯定要用點法外的招,要知道又不是什麼烈士,事實都那麼明顯瞭,想讓他招總會有法子。那傢夥是個賭徒,欠瞭一百多萬的賭債,那會兒他兒子又剛考上大學,需要錢,就讓人找上瞭。先幫他消瞭一半的賭債作定金,事後除瞭幫他還瞭餘下的賭債又付給他一百萬。嗯,車禍兩百萬的賠償金也是背後的人付的。”

  “四百多萬買一條命?”

  “背後指使的人跟那司機是網上聯系的,那人對網絡這塊兒好象也很專業,警局說是用的國外代理服務器什麼的,很難查來源。”

  “網上聯系的?人沒見,隻付瞭點定金就敢做?他就不怕事後那人不付錢?”

  “那人是個賭徒,這事可能也在賭。再說六七十萬的定金也不少瞭。”

  “現在有沒有懷疑的人?”

  “這種沒頭沒臉的案子很難查,仇殺,情殺,或是圖財,甚至可能是誤殺,各方面都有可能,現在警局那邊還沒找著頭緒。這會兒在查那些錢的來源。”

  “仇殺?情殺?圖財?”我喃喃說著,又說:“老錢,這事警局那邊有什麼進展你再通知我,現在陪我下去跟我姐夫聊聊這個項目。”

  “小弟,你臉可真大啊!”見我跟老錢下瞭車,遠遠的我姐就喊開瞭:“我這好不容易才把你姐夫拉過來,你把他晾在這兒吹風!”

  “不好意思姐夫,剛有點事兒。”我沖姐姐旁邊一個膘肥體壯的大漢說。

  這個姐夫給人直覺上是個大大咧咧的粗人,當然,如果真是這樣他就做不成一個擁有上百億資產的集團公司的老總瞭,即使有我傢裡人的支持。

  “老弟,”姐夫說:“你看看這兒,雖說是冬天吧,可這人也太少瞭吧?姐夫我以前也不是沒動過這個腦筋,可這攤子實在太大瞭,搞不好會掉裡面。你看看,那邊往東的樓盤,建起來都四五年瞭,到現在大部分還是空著的。”

  “等那邊的市政府遷過來情況就好瞭,以後陸續的幾個學校、醫院也會遷過來,是吧老錢?”我說。

  老錢點點頭。

  姐夫說:“老弟,你可別蒙我,這上面的文還沒下來呢,也不知猴年馬月。再說,就是都遷過來瞭,這邊也不一定能發展的起來,另外,就是有可能發展起來,這塊大餅也不是姐夫一個人能吃得下的。這樣吧,你得先給我個定數,嗯,首先,你得保證年後你能拿到這個項目的決策權……”

  我看老錢:“老錢,這個應該不難吧。”

  老錢淡淡說:“肯定不難,因為咱市委裡很多人都巴不得咱們能掉這坑裡。”

  “你不會這麼悲觀吧老錢?”我笑。

  “第二呢,”姐夫說:“你得保證關於這地方市政府搬遷的批文下年底前能下來。再就是你得再找些出資人,這攤子我一個人絕對是接不下。嗯,你找你舅傢的那幾個哥,他們要是能答應,我就跟上。”

  “好,”我說:“那批文的事我爸會在上面再運作一下,我那幾個哥,我當面去談。現在可是說定瞭姐夫,到時你可不能說瞭不算啊。”

  “他敢!”姐姐笑,又沖我說:“好瞭小弟,就這樣吧,沒別的事兒我跟你姐夫就先回去瞭,你看看你,這還不知道哪天上班呢,現在就勤不著懶不著的。哦,對瞭,跟我去那邊,我還有點事跟你單獨聊聊。”

  我跟著姐姐走到一處無人的地兒,姐姐盯著我說:“你給我老實交待!”

  “什麼老實交待啊姐?”

  “別裝傻啊!”姐姐說:“我可是看著你光著屁股長大的,我還不知道你?你說說,你姐夫那麼多人你不用,非得讓小芙負責這一塊跟你聯系,這不是明擺著麼?再說這地兒早沒什麼價值瞭,你難道不知道?我跟你姐夫來,也就是陪你作作戲而已。”

  我笑:“我真是想幹出點事來的姐,你怎麼能這麼看不起我。”

  “好瞭,好瞭,別跟你姐說那些沒用的。”姐姐笑著又說:“別說姐沒提醒你,小芙可不是個小羊羔,你可能忘瞭,她剛到你姐夫公司的時候,有次你姐夫趁著點酒勁要非禮這丫頭,手指頭差點給咬掉瞭,害得你姐夫看著她就發憷。”

  “哦,有這事兒,我還真忘瞭。”

  “再說瞭,小芙那老公,你別看他斯斯文文的,可你惹他瞭,他可是會跟你拼命的。”

  “……”

  “好瞭,該說的姐都說瞭,嗯,記得事成跟姐說一聲。最好能拍個片子給姐看看,我倒真想看看這丫頭給你馴服挨操的樣子。”

  我張著嘴看著這個姐姐笑嘻嘻的走遠。

  看著姐姐、姐夫、老錢、老馬他們開車走遠,我趟過一片礫石來到海邊,站在芙身邊,風裡芙看著眼前這片海,抽著煙,發著呆。

  “你真覺得這地兒有重新開發的可能?”

  “你懷疑我的動機?”

  女人搖搖頭,說:“你是為瞭撈政績,還是隻是要幹點實事?”

  我想瞭想說:“如果我說我對這邊的人有感情,不想讓他們一直窮下去,想通過這個項目帶動一下這邊經濟,你信麼?”

  女人呆瞭呆說:“我信。”

  “你真信?”我笑:“別信這麼早,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女人抽著煙,看著海,不再吭聲。

  “對瞭,那天其實我就是一下給他打的沒防備,”我試著找回點自尊,解釋說:“再打一次,我肯定不會那麼糗的。”

  “你不糗。”

  “嗯?”

  “我姐說你變瞭,那之前我一直不信。”女人說:“我不信一個人腦袋挨幾下石頭就能變瞭性。”

  “嗯?”我看她:“我出一下糗你就信瞭?”

  女人又不吭聲瞭,過瞭會兒說:“小怡說她以後不會抽煙瞭,嗯,其實她現在也就是耍煙,沒真抽進去。這事也怪我,是我影響她的。”又說:“小怡那紋身其實隻是貼的,你別為這個生小怡的氣。”

  “嗯。”

  “雖然小怡不說,可我知道,那天你過去管她,肯為她上臺打,她很高興。”

  “她就那麼喜歡看我挨人揍?”

  女人呆瞭一下,說:“你明知道我什麼意思。”又說:“要是你以前稍微在乎一下小怡,也不至於弄到今天這樣子瞭。你再給小怡點時間,她會回去的。”

  “隻是老在你們那兒住,會影響你們吧,嗯,影響你們夫妻生活。”我把“夫妻生活”故意加瞭重。

  女人看著我,不說話,冷瞭臉。

  我和芙回到車裡,荷坐在後座上等著,她沒跟老錢一起回去,說有事找我。上車後芙跟荷坐一起,把我一個扔前排當司機。

  我開著車,看著後望鏡裡的荷沉默無辜的樣子,一時真不知該說她什麼好,好不容易有次與白虎單獨相處的機會,全讓她毀瞭。從那次雨裡第一次見之後,我跟荷再沒聯系,沒有感情基礎的性,我實在沒有太大的欲望,女孩也隻是在搬傢那天給我打過一次電話,道瞭聲謝。

  回到市裡已經近中午,車子停在芙辦公樓下,看著芙消失在樓拐角,我回頭問:“有什麼事你現在能說瞭吧?”

  荷坐在後座上,不說話,搖搖頭,過瞭會兒說:“我隻想能跟你多呆一會兒。”

  “嗯?”我愣瞭一下,皺著眉問:“怎麼又需要錢瞭?不是上次額外多打給你十萬多的麼?”

  女孩忙搖搖頭,說:“我真的隻想跟你多呆一會兒。”

  “你喜歡我?”我問,女孩低著頭,我忍不住又問:“你怎麼會喜歡上我,我們才見過一……”忽的打住,想起峰肯定不隻見過她一面,女孩可能給峰操出感情來瞭也不是不可能。

  “能去我那邊麼?”女孩輕聲又說:“我想做飯給你吃。”

  在一處農貿市場,我和荷擠在人群裡,在身後看著女孩斤斤計較、討價還價的樣子,不由又皺瞭眉,忍不住說:“錢不是省出來的。”看著女孩身上仍是第一次見面那件地灘貨,又說:“你沒錢瞭就跟我說,以後跟老錢出去應酬別再穿成這樣!”

  又覺自己說的有點重,解釋說:“我倒沒意見,隻是正式場合你穿成這樣,會讓人覺得你對他們不夠尊重。”女孩點點頭,輕聲解釋說:“我現在還是實習期,工資很低的。”“我不是給你錢瞭麼?”女孩又低瞭頭,說:“那是你的錢。”

  女孩的新住所是一處觀海房,應該是峰以前的一處居所,老錢說我市裡有幾套房子一直空著,我就沒多想讓老錢隨便選一套讓女孩住,車進瞭小區我心裡就有些後悔,進瞭屋,見著這寬敞的客廳,以及窗外遠處的藍天碧海,更是悔的腸子也青瞭,心想這麼好的地方,早知道應該讓晨和靜搬過來的。

  女孩在廚房裡忙著,我在房子裡四處打量瞭一番,又搬瞭把椅子坐在廚房門口看著女孩作飯,不知這是不是自己特有的癖好,喜歡看女人為我忙碌的樣子。

  女孩沒有像晨那樣嬌紅著臉轉過身嗔斥我讓我把門關上,也沒有像雁那樣回身瞅我讓我滾蛋別在這裡礙手礙腳,隻是動作慢慢慌亂,幾次差點切著手,我不由心裡一暖,微微笑起來,女孩紅著臉無措的樣子真的很美。

  女孩的手藝很不錯,肯定不是三天兩天學會的,餐桌上,兩個人默默吃著飯。猶豫瞭一會兒,我說:“你也知道,我腦子被人打過,那之前很多事都忘瞭。”女孩停下筷子,看著我,點點頭。我小心著又說:“嗯,是這樣,我忘瞭咱們的關系到哪一步瞭,嗯,那個,我們作過愛麼?”

  女孩低瞭頭,過瞭會兒,又搖搖。

  我口一幹,又問:“你的處女膜應該還在吧?”又覺問的太露,太無恥,忙糾正說:“我意思是你沒有過男人吧?”

  女孩臉更紅,又搖搖頭。

  我下面硬瞭起來,也不知是聽到這個消息還是由於女孩含羞的臉,女孩在自己心裡的地位也猛的高瞭一大截。跟中國絕大部分無聊男人一樣,我的處女情緒也特別的重,也同大多數男人一樣的無恥,不管自己有多少女人,總希望自己女人能完完全全的歸自己所有。

  我幹著嘴,盯著女孩。女孩抬頭看我,與我的視線碰在一起,忙又低瞭頭,說:“今天不行。”又解釋說:“我來月事瞭。”

  “哦,”愣瞭愣我說:“我不是想那事的,隻是有些驚訝,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大學時沒交往過男朋友麼?”

  女孩不說話。

  吃過飯,我跟著女孩來到她房間,並排坐在床上,聞著女孩身上的少女氣息,我端詳著四下。女孩忽的說:“我同學說也可以用嘴的。”我愣瞭一下,看女孩,順著她的視線看到自己仍隆著的襠部,問:“你含過麼?”女孩搖搖頭,紅著臉,細聲說:“我可以學。”

  我下面再一硬,想瞭想,說:“以後再說吧,這樣一起坐會兒也挺好。”

  我不再吭聲,看著窗外的景色,女孩直直的坐在我一邊,我伸出手讓女孩靠到我身上,看著女孩嬌羞欲滴的模樣,忽的想到大學剛剛交往時候的晨,也是這樣一副羞怯模樣,不由濕瞭眼。

  “你不用給我找這麼好的地方住的。”女孩輕輕的說。

  我不吭聲。

  “我同學說她跟你非親非故的,說能不能多多少少交你些房租。”

  “嗯?”腦子裡映著女孩那同學長到要觸著屁股的辮子,我想瞭想說:“她想交的話,就交給你吧,多少你跟她商量著辦。”

  女孩不再說話,把身子又向我靠瞭靠。

  我看著窗外,發著呆,想著初見時女孩被雨打透的笑臉,那種透著幾分淒涼的美,讓人不忍直視,隻是那個時候自己卻沒心情欣賞,不覺有些遺憾。低頭再看女孩,見她霍的低瞭頭,也不知她看瞭自己多久,心下一動,忍不住俯身去親她的小嘴,女孩沒躲,僵著身子任我吻著,過瞭好久才生疏的伸出瞭小舌,我一呆,問:“你以前沒接過吻?”女孩點點頭,想瞭想又搖搖,說:“沒。”

  我把女孩抱在懷裡,也不懷疑女孩有騙自己的可能,一時有些感慨,不知到瞭這樣的年代,這樣的女孩子還有幾個。

  從女孩公寓出來,開車往傢趕的路上,腦子裡觸著女孩的樣子,又觸起晨的,靜的,雁的,一時有些溫馨,又有些落寞,想起書裡的那句話:

  “人感情的上限是有數的,分得多瞭,給每個人的就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