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從酒店出來,雯開著車,我坐在後座,晨和靜左右兩邊,晨直直的坐著,靜把腦袋埋在我懷裡,我臉上戴著跟酒店服務員要的化妝舞會用的面具,露著眼和嘴。

  晨讓我戴的,她說她一時還接受不瞭我這張臉。

  到瞭小區樓下,靜說還要跟雯說件事。我隨著晨上瞭樓,走進這個三個多月沒來過的傢,晨去瞭廚房,我四處打量著,濕著眼,隻覺一切如舊,仿佛隻是在昨天我還在沙發上給靜掏著耳朵,隻是在昨天晨在那張床上扮演著小靜讓我操。

  我打開廚房門,拿來凳子在門口看著晨忙碌著,想著晨會不會如以往回過頭含羞的輕斥說,讓我把門關上別跑瞭油煙。

  晨沒有轉身,隻是動作越來越不自然,我關瞭門走過去,從後面摟著晨,揉她的乳,吻她的耳垂,我伸手把灶關瞭,說:“老婆,扭過頭讓老公親親。”

  晨扭回頭,臉上鋪著淚。

  我吻晨,晨避開,我撫著她的發梢說:“晨,都過去瞭,過去的事可能誰也忘不瞭,可這個時候,不要再想它瞭好麼?”

  晨吻上我的嘴,身子慢慢發著熱。

  這時,靜推開門,沖我們撅瞭嘴,輕吭一聲:“到底是對狗男女,我這一會兒不見,你們就搞上瞭!”

  晨松開嘴,紅著臉,咬著牙。我回頭向靜沖去,說:“看我不收拾你這小妖精!”

  靜笑著跑回自己屋裡,撲到床上,沖我說:“爸,有本事你就胳肢死我啊!”

  我看著靜,慢慢走到床邊,臉上的笑淡瞭去,靜的笑意也一點點消瞭,說:“爸,你要幹什麼?”

  我撲上去,把靜的小嘴堵上,靜任我吻著,慢慢喘息起來,輕輕吮著我的舌尖,又摟住我的肩。

  屋裡靜靜的,不知過瞭多久,靜在我身下掙紮起來,說:“爸,媽媽看著呢。”

  吃過晚飯,晨和靜在廚房裡忙著刷碗,我回到臥室,摸著床單,想著在這上面我跟晨留下的氣味,又濕瞭眼,脫瞭鞋,躺上去,發覺那感覺仍留在身體裡,沒多一會兒,我睡瞭。

  不知過瞭多久,我醒過來,發覺晨正和衣躺在我一邊,頭靠著我的肩。靜靠在另一邊,把我的手放到她懷裡。

  “現在幾點瞭?”我看看窗外問:“我睡多長時間瞭?”

  “晚上要回去麼爸爸?”靜問。

  我看看晨,晨低著頭看別處。

  “什麼時候跟爺爺奶奶說你還活著啊爸爸?”靜說:“你死後,奶奶病瞭一場,最近才出院。”

  我想瞭想說:“以後慢慢再看吧,你爺爺奶奶不大會信,你奶奶身體不好,也別嚇出個好歹來。”

  “怎麼會不信的啊爸,你是他們兒子呢。像跟我一樣,說幾件隻有你和爺爺奶奶知道的事,慢慢他們會信的。”

  我不說話。

  “那姑姑呢,姥爺姥姥呢?”

  我搖搖頭,想我死瞭說不一定正合我那老丈人的意。

  我呆瞭會兒問晨:“建跟你表白瞭?求婚瞭?”

  晨點點頭。

  “你知道他一直喜歡你?”

  晨呆著不吭聲。

  “爸,你別怪建叔,我媽能恢復到現在這樣,全是建叔的功勞的,想著法的來逗媽媽開心。”又說:“哦,對瞭,你車禍的理賠,安葬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可都是建叔叔一手操辦的,奶奶住院那會兒建叔叔也經常會過去陪床的,可媽真的沒想跟建叔過的,你別亂想瞭好麼?”

  “我公司裡的股份建是怎麼處理的?”我問晨。

  “他說現在公司流動資金還不是很寬裕,公司也在發展,說最好是留著股,暫時別提現。”

  我點點頭,忽的想起一事,問:“我公司裡的那些遺物怎麼處理的?建扔瞭麼?”

  晨呆瞭呆,看著我,不說話,我心一慌,笑:“怎麼瞭?”

  “你說的是你的那些日記麼?”晨仍盯著我,說:“我都看瞭。”

  我愣瞭一會兒,又回頭看靜,靜點點頭,說:“爸,我也看瞭。”撅著嘴又說:“那之前我還以為爸爸從來不會騙人的呢!”

  靜擺弄著我的手,又說:“還騙我說,你跟你那個初中的女同學當初什麼也沒幹過呢,說什麼連手也沒碰過,你這個大騙子!”

  我看著晨,晨仍是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爸,”靜又說:“咱們農村人真那個卑賤麼?再說你有什麼配不上媽媽的啊,你看你都寫瞭些什麼,媽媽什麼時候看不起你,看不起爺爺奶奶瞭?你怎麼能那麼想呢?我也是農村人,可班上哪個敢瞧不起我?!”

  我不說話,想:“小靜,你是沒生活在那個環境裡。”

  “對瞭,”靜又說:“爸爸,你怎麼那麼流氓啊,從我初中那會兒就想著和人傢那個,還說什麼跟媽媽作壞事兒,還老想著是在和我,你知道媽媽看瞭多傷心的麼?”

  我看晨,晨輕輕搖搖頭。

  “爸,”靜說:“你喜歡那個叫雁的阿姨麼?”

  我愣著不說話。

  “比媽媽還喜歡?”靜又問,晨抬頭看我。

  我忙搖頭,說:“哪可能。她哪能跟你媽比。”

  晨仍是不說話,靜盯著我看,又把頭搭到我胸上,閉上眼,輕輕說:“大騙子!”過瞭會兒,又說:“以後不許那個小妖精叫你爸!”

  靜喃喃又說:“爸,是不是我像那小妖精一樣裝著乖乖的,你就會回來跟我和媽媽過啊?”

  “嗯?”

  “她都是裝的爸爸,我一眼就看透瞭,她就騙得瞭你這個傻子,你看她不要臉的樣子,小妖精,小丫頭片子,壞著呢,整天就心思著騙走別人的爸爸!”

  我不說話。

  “爸,你別回去瞭好麼?你不是都原諒媽媽麼,你離瞭婚再娶媽媽一次吧,好麼?”

  我不吭聲。

  “爸,你心裡還是不肯原諒媽媽麼?”靜看我。

  “小靜,”晨說:“別纏著你爸。”又輕聲對我說:“老公,現在你操我,跟我作愛好麼?”

  我看著晨。

  “我今天教小靜怎麼做女人,學會以後該怎麼好好伺候你,好麼?”

  張著嘴看著晨,我心裡一驚,捧著她的臉,說:“晨,我不是說過瞭麼,那不完全是你的錯,再說我不是原諒你瞭麼?”又說:“你應該清楚的,你死瞭,我和小靜不會幸福的,你要是死瞭,小靜可能也會陪著你去死的,你別鉆牛角尖瞭好麼?”

  “爸,”靜暈紅著臉,驚訝的看著我們:“你說什麼啊?媽媽什麼時候說要死的?”

  我隻是看著晨,又說:“晨,你如果還愛我,想彌補自己過錯的話,你就要好好的活著,讓我能一直懲罰你,好麼?”

  晨呆瞭呆,又說:“老公,我想跟你作。”

  我感受著晨的體溫,下面慢慢蘇醒瞭,幹著嘴點點頭,說:“老婆,自己把衣服脫瞭。”

  晨看看靜,不動,說:“讓小靜出去。”

  靜紅著臉,低著頭,我又一陣口幹舌燥,說:“別,你剛才不是說要教小靜伺候我麼?怎麼這麼快就忘瞭?”

  女人在男人面前含著羞脫著衣服的樣子最美,尤其是母女一起,尤其一個還叫男人爸爸。靜磨蹭著終於脫得隻向剩乳罩和內褲在身上,蜷著身子,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又偷偷瞄著她媽媽。

  “小靜,聽話,都脫瞭。”我說。靜呆瞭呆,終於伸出手去,又瞅瞅晨,喃喃說:“爸,媽媽的真大。”又說:“媽媽的毛真多。”

  我戴著面具站到床上,看著身下臉紅透的一對母女,隻覺下面硬成鋼,說:“小靜,來,幫爸爸把衣服也脫瞭。”

  靜起身盯著我高高隆起的襠部,又看晨,晨咬著嘴唇沖靜點點頭。

  最後一件內褲終於給靜扒下,兒臂粗雞巴揚瞭出來,打在靜潤潔的小臉上,靜輕呼瞭一聲,直直盯著眼前的勃然大物。

  “跪著小靜,來,舔一舔。”我說。

  靜跪在床上,很不習慣的扭著身子,又看晨。

  “老婆,來教教你閨女。”我看晨。

  我站在床上,低頭喘息著,看著下面跪著的赤條條雪白一片的母女,想著一個是我的老婆,一個是我親生的女兒,雞巴在晨嘴裡又硬瞭幾分。

  晨頭探到我胯下,舔完我的屁眼,舌尖挑動著,又慢慢向上,仰頭盯著我,順著肉柱舔到馬眼,含住龜頭咂瞭咂,終於向靜演示完。跪在那裡看著我,我摸著晨的臉說:“老婆,我想你舔我好久瞭。”

  晨不停小聲催促著,靜終於探過來頭,遲疑的把小嘴慢慢湊近濕淋淋龜尖,上面還留著她媽媽的唾液,嘴還未觸上,我雞猛的向上跳瞭一跳。靜張著嘴看晨,晨輕輕一笑,細聲說:“小靜,這表示你爸爸喜歡你。就按媽媽剛才做的,讓你爸爸舒服,小心牙別碰上瞭。”

  靜的舌頭很小,很薄,舌尖剛觸上我的龜尖,下面肉莖狠狠跳瞭又跳,靜不再慌張,等它落下,張開嘴,含瞭進去。

  靜並沒有雁的不適,含舔的極慢極慢,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卻是另一番刺激,尤其想著她還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女兒。我竭力壓抑著要射的沖動,喘息著,呻吟著,向靜傳達著贊許著她給我的快樂。

  晨在一邊輕聲指導著,這時,靜把兩個睪丸含在嘴裡,像她媽媽一樣,邊仰頭看著我,邊小心翼翼的調整著力度,卻沒再向下舔,慢慢向上,小舌在肉柱底部緩緩又輕輕的挑動著。女孩子的學習能力很強。

  夜,燈光下,屋裡靜靜的,我站在床上,一聲又一聲的喘息,隻覺眼前的一切如此的不真實,像在夢裡,感受著身下母女的舔弄,看著晨含弄著我的龜蛋,同時靜在咂著我的龜頭,吸著我的馬眼,看著兩母女的頭偶爾碰到一起,又慌張著躲開,看著晨與靜母女連心,兩張小嘴終於配合到天衣無縫並排含住肉莖一邊,一起由龜頭慢慢向下舔去,又各自含起一隻睪丸,同時的咂動幾下,又同時慢慢向上,同時含住我的龜頭,晨和靜的唇合在一起,肉龜消失不見,我感受著兩隻小舌在龜底的舔動。

  感覺著自己馬上要射出來,我忙把龜頭從母女的嘴裡退瞭出來。

  我躺在床上,說:“晨,騎上來,教靜怎麼用陰道伺候她爸爸 .”其實,我以前和晨極少用這種姿勢,一方面是晨放不開,一方面我那時感覺這樣會對晨不尊重。

  晨跨在我腰處,手裡握著雞巴根部,另一隻手輕輕分開自己的陰唇,讓龜尖抵著濕淋淋的逼口,看著我,喘息著慢慢坐下去。

  靜在一邊呆呆看著我們性器的交接處,看著她媽媽的陰唇緊緊的攥著她爸爸的肉柱,看著她爸爸的肉柱隨著喘息聲一分一分慢慢進到她媽媽的身體裡,看著她媽媽扭著腰身子上下聳動著,看著她媽媽臉上像是痛苦無比卻又是快樂無比的表情。

  靜的小手慢慢移到自己胯間,快要貼上那處淋濕之地,卻再也不敢向前,我說:“小靜,爸爸想看你手淫,快,手淫給爸爸看。”靜低著頭,手指終於再向前,在逼口沾瞭沾,把淫液又在陰蒂上抹瞭抹,輕輕揉動起來,那熟練程度說明靜肯定不止手淫過一次瞭。

  “小靜,分開腿,沖著爸爸,讓爸爸看清。”我又說。

  房間,床上,我躺在門方向偏外,晨在我身上聳動著,咬牙呻吟著,靜的小手一隻揉著自己堅挺的乳,一隻的指尖在陰蒂上飛速的撥著,脹紅著臉,喘息著看著我,卻說:“爸爸,別看瞭……”

  晨俯身含著我乳頭,吸吮著,輕輕說:“老公,我愛你,我愛你,老公。”

  我看著晨,感受著晨陰道裡的緊縮,喘息著點點頭。

  “老公,說你還愛我,”晨輕輕又說。

  我濕瞭眼,說:“我愛你老婆,下輩子我還會愛你!”

  我隻覺晨陰道裡忽的熱瞭起來,一股股的淫順著肉柱漫下去,晨閉上眼急急聳著,又一陣要斷氣的急促喘息,忽的咬著嘴唇身子抖動起來,陰肉裹著肉莖痙攣著。

  過瞭許久,晨身子終於停瞭抖動,卻仍直直坐在我身上,睜開眼呆呆看著我,忽的兩行淚洶湧而出。

  靜在她媽媽之前就抽搐起來,這時已經平靜下來,看著晨的樣子,濕著眼。

  晨坐在我雞巴上流著淚,慢慢又聳動起來,我看看靜,說:“小靜,跨到爸爸頭上來,爸爸想舔你的小逼。”

  靜跨瞭上來,按我的吩咐紅著臉慢慢分開自己的陰唇,又把它們慢慢向我嘴邊遞來,我在那處粉嫩的陰縫上輕輕舔瞭一下,靜身子再抖,呻吟一聲,又說:“爸,臟的。”我再舔,又含住一片陰唇,輕輕吮瞭下,靜的陰唇味很淡,嫩的像要化在嘴裡,我禁不住含住在嘴唇間抿瞭抿,靜胯子抖的更是厲害。

  那肉芽經過我的一記長吮,靜再也堅持不住,抖動著大腿,仰頭輕叫瞭一聲,向一邊倒去,身子繼續抖著。

  我讓晨跪趴在床上,從身後操瞭進去,晨把頭埋在床裡,任我大進大出著,一聲不吭。晨陰道不像雁那樣深,屁股卻是要挺的多,在雞巴插到極底處,胯子也能拍上肉臀,看著那白白性感的肉臀在我腰胯的拍擊下翻著波浪,我一恍惚,觸起它在東、在峰的胯下也是這樣翻滾著,一時一陣發狠,不由的摸瞭上去,忽輕忽重的揉起來。

  晨仿佛猜到我的意圖,忽的扭過頭,說:“老公,打我!”

  我呆瞭一下。

  “老公,快打我!快懲罰我,快打死我這個騷貨!快操死我這個騷貨!!”

  “……”

  “快!”晨尖叫起來:“快打我老公!!求你瞭!!”

  我巴掌全力搶瞭下去,接著又一巴掌,一掌比一掌狠!

  “再使勁老公!再使勁!!”晨屁股瘋狂的向後撅著,套著雞巴:“快打死我這個不要臉的騷貨!!快打死我這個挨萬人操的騷貨!!”

  我閉著嘴,脹著腦袋,一刻不停的打著,操著!

  晨身子忽的一頓,陰道裡絞動著,仰頭尖叫起來,隨著這聲尖叫,又一陣大哭。我把雞巴從晨陰道裡拖出,跪到晨胯下,張開嘴含住晨的兩片脹起的陰唇,舔瞭幾下,又含住晨高高挺起的陰蒂,吸在嘴裡,兩根手指塞進陰道,瘋狂的掏挖著,晨又尖叫起來,隨著我手指的猛的劃出,向兩邊竭力的分著胯子,陰唇忽開,一道淡黃色的尿液打到瞭我的臉上。

  靜捂著嘴,坐在一邊,像是傻瞭。

  我站到靜身前,手飛速的擼著雞巴,喃喃說:“靜,把手放下!”

  我猛的低吼瞭一聲,一股精液狠狠的打到瞭靜潔白的臉上,然後,再一股……

  我匆匆沖瞭個澡,回屋見晨仍軟著身子趴在床上,滿臉紅暈的看著我,濕濕的,不知是淚,還是汗多一些,我上前吻瞭吻晨的小嘴,撫著晨的頭發,輕聲說:“寶寶,別貪睡,記得做些好吃的,明早我要過來吃早飯。”

  靜把我送到門口,我換著鞋,說:“小靜,別下去送瞭,回去陪著你媽,記得這幾天對你媽好點,別刺激你媽,嗯,對瞭,今晚你跟你媽一起睡。”

  靜不吭聲,過瞭會兒,終於沒忍住,說:“爸,你就不能今晚留這邊?”

  “留這邊你就能給爸爸瞭?”我笑笑問。

  靜臉一紅,低著頭說:“人傢說瞭要給你驚喜的麼,人傢早晚是你的,你急什麼呢。”

  “好,你還能有什麼驚喜,我還不知道你這小妖精,不就是吊你爸的胃口麼。”

  “隨你怎麼想,”又說:“爸,你留下吧,你不是喜歡我含你麼?我整宿都給你含好麼?”

  我看著靜,下面又有些抬頭,忍瞭忍,說:“不行,我說瞭今晚會回去的!好瞭,你趕緊過去陪陪你媽,我走瞭!”

  正要回身,想瞭想又說:“別忘瞭我交待的,以後別跟外人說我沒死的事兒。”

  “那……”

  “該叫爸爸還叫,別人問就說認的幹爸爸。”

  靜撅起瞭嘴,像是要哭。我忙吻上她的小嘴,說:“爸爸就你這一個寶貝兒,別人也搶不去你爸爸,啊,聽話!”

  我下瞭樓,緩緩向停車場走著,想著晨哭泣的臉,想著靜埋怨的眼神,再想想跟雁說不能回去吃飯電話裡她冷淡卻又掩不去失望的那聲“嗯”,一時感慨萬千,想著原來做壞人做渣男也不是件太容易的事情。

  月光下,南方冬日的夜有些刺骨。

  寒氣裡找到自己的車子,打開車門正要往駕駛座上趴,忽見車裡還有個人影,嚇瞭一跳,身子猛的向後竄,頭狠狠的撞上門框。

  雯坐在副駕駛位子上,靜靜看著我。

  我重新上瞭車,關瞭車門,皺著眉,揉著腦門,看雯,說:“怎麼還沒走?不是說車不用鎖,你把車鑰匙丟車裡就行瞭麼?”

  雯不吭聲,過瞭會兒,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瓶子,遞給我,說:“這是你要的藥。”又解釋說:“一般要幾天見效,效果要論人。”

  我接過藥瓶,雯又說:“你要的那些性用品,我放在後備箱裡,如果有別的需要再跟我說,我再給你找。”

  雯說完要下車,我拉住她,說:“雯,你上去跟晨一起睡吧,嗯,這幾天你都睡在這裡。”

  雯看著我。

  “嗯,”我想瞭想,解釋:“晨情緒不大穩定,我怕她會幹什麼傻事。”

  雯點點頭。

  “對瞭,”我又說:“今天是你告訴晨,靜在酒店的麼?”

  雯不說話。

  “我知道你是為晨為靜好,”我盯著雯,說:“可你記得你是我女人,以後別再背著我做這種事瞭,好麼?”

  雯點點頭,過瞭會兒說:“小靜讓我幫她作修復處女膜手術,說晨會出錢。嗯,她讓我跟你保密。”

  “嗯?”我愣瞭一下,想著自己襠裡粗的要人命的大物,想著它當初差點把靜的身子撐裂,感受它在慢慢抬著頭,說:“還能修復的麼?”

  雯點點頭,說:“不過,像小靜這樣的情況我們醫院作不瞭。我知道上海一傢醫院能作,作培植手術,成功率還是挺高的,嗯,不過費用高瞭些。”

  “這就是靜說的要給我的驚喜麼?”我想著。

  “不過,我不大明白,”雯皺著眉:“小靜當初都疼成那樣瞭,怎麼還想疼一次?”

  “誰知道?”我裝著糊塗,想瞭想說:“多少錢也作,嗯,對瞭,我會裝著不知道這事兒。”

  雯點點頭,不說話,也沒下車的意思,過瞭會兒,看著我說:“跟你說件事兒。”

  “嗯?”

  雯又停瞭會兒,說:“你那小姨子應該還是處女。”

  “什麼?!”我有些昏,問:“你說的是雁的妹妹小芙?”

  雯點點頭,又說:“去年她在我們那兒作過檢查,現在不確定是不是瞭。”

  “你以前沒對我說過?”

  雯搖搖頭。

  “怎麼現在才跟我說?”

  雯沉默瞭一會兒,說:“因為我決定要全心全意的作你的女人,以後會全心全意的給你找女人,全心全意的幫你調教女人。”

  “……”

  “另外,你那小姨子還是個白虎。”

  我心下想著芙的樣子,下面慢慢硬瞭,咬咬牙說:“你有迷藥麼?”

  雯點點頭。

  “能不能哪天約她再去檢查?”

  “我試試。”

  見我不再吭聲,雯說:“沒別的事兒我過去瞭。”我拉住她的手,雯回頭看我,我說:“等會兒,我現在想全心全意操你一次!”

  我回到別墅已近半夜,當車子進瞭院門,二樓臥室的燈滅瞭。

  我脫瞭衣服鉆進被窩,雁子屁股沖著我側身睡著,我伸手去推她,她把我的手打開,我不理她掙紮,把她摟在懷裡。

  女人不再動,眼惡狠狠的看著我:“你還知道回來!”

  我傻笑著親她,女人躲過,又說:“這次留那邊吃飯,是不是下次就留那邊過夜瞭?!”

  我仍傻笑著。

  “你還真想啊你!”女人咬著牙掐我。

  “要不,”我笑:“讓她們搬過來一起住吧,這樣……”

  “你作夢!”女人掐的更狠。

  “好好好,不搬就不搬,”我皺著眉:“雁子,別使那麼大勁,疼的。”

  女人翻著身,趴到我身上,看著我。

  “怎麼瞭雁子,不認識瞭?”

  “你說說,她怎麼會那麼不要臉,讓自己閨女一起伺候男人。”

  “……”

  “你跟我實說,”女人伸指頭戳戳我的脖子,問:“跟母女倆一起作真那麼有意思?”

  我笑著點點頭,說:“你也有閨女的,還是兩個呢。”

  女人臉一下子冷瞭,是真生氣瞭,我忙哄著:“開玩笑呢,你怎麼當真瞭?”

  女人不聽我哄,仍是冷著臉,說:“你要是敢動小月一根指頭,我就把你雞巴剁瞭!聽清楚瞭沒有!”

  “能不能隻剁一半雁子?”我苦著臉。

  女人噗的笑出聲,掐我,狠聲說:“真是什麼爹爹什麼閨女,你那個閨女跟你一樣沒心沒肺!”

  “嗯?”

  “她也不想想從小到大我疼瞭她這多少年瞭,你才疼瞭她這才幾天,今天見是我過去接她,你沒見她那張嘴撅的,上天瞭。”

  “你吃你閨女的醋瞭?”我刮著女人的臉笑:“你羞不羞啊你!”

  “就是麼,”女人低著頭:“兩個沒良心的!”

  女人擺弄著我的乳頭,生著悶氣,不再說話,看著女人這副小女人樣,不由想到瞭晨,晨以前經常生靜的悶氣,跟我耍著小性子,可惜那樣的日子已經不再,又想到酒店裡她喝我尿那一刻,不由嘆瞭一口氣。

  “你嘆什麼氣啊?”女人瞪我:“後悔沒留那邊?”

  “你愛我麼雁子?”

  “哪個會愛你!”

  “她可說她愛我,”我編著筐:“她說她可以為我做任何事,包括喝我的尿。”

  “嗯?”女人看我。

  “她真喝瞭,”我觸著那幕,一時不知是心酸還是心跳,說:“她含著我雞巴,我直接尿到瞭她嘴裡。”

  “你說什麼,喝你尿?!”女人探起身,瞪著眼。

  我點點頭。

  “全喝瞭?”女人又問。我點點頭,女人下巴要掉下來,掐我說:“她怎麼會這麼不要臉,她老公這才死瞭幾天?啊,再說瞭她要喝你就尿啊,你惡不惡心你?!”

  女人呆瞭一陣子,又說:“哎呀,惡心死瞭!想想就惡心!”盯著我的眼神,忽的捂瞭嘴,說:“你想幹什麼?我,我可不會喝的啊!”

  “好,不喝就不喝,趕緊睡覺雁子,我困瞭。”

  女人在我懷裡躺著,我正迷迷糊糊的要睡去,忽的一疼,挨瞭女人一掐,女人眼裡閃著光:“你沒騙我是吧,她真喝瞭麼?”

  我無力的點點頭,又閉上眼。

  “哎呀,真惡心!”女人輕輕又說,過瞭會兒又掐我:“你真的沒騙我是吧?”

  我是真生氣瞭,瞪她:“你睡不睡瞭,再嘮嘮叨叨的,我就尿你嘴裡!”

  世界終於安靜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