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衛生間裡,拿著臟亂的床單、褥巾,雁打開洗衣機門,呆瞭呆,一邊掏著裡面的一條內褲,一邊抱怨說:“媽真是的,就一條內褲,不能放籃子裡跟我的內衣一塊兒洗麼。”

  我盯著那條乳白色蕾絲邊的內褲不說話,雁又說:“傻看著幹嘛?!沒見女人內褲啊,快幫我放那邊籃子裡,藍色的那個啊!”

  我沖完身,換上衣服,站在鏡前刷著牙。雁拿著毛巾在一邊蹭幹著長發,我邊刷著牙邊看她,雁慢慢停瞭手,抬眼瞪我:“別看瞭!”

  我不理,仍笑著盯著她。

  “你快出去,我得上趟廁所!”雁微紅著臉又瞪。

  雁跟晨一樣,也許很多東方女性都是這樣,情動的時候可以為男人做任何事兒,身體也什麼都給你瞭,可放到日常生活中,在一些小事上卻總是放不開。

  女人發窘的樣子很美,我任雁推著不出去,含著牙膏含糊著說:“你撒你的尿,管我幹嘛。”笑著又說:“雁子,昨天尿瞭一晚上還沒尿夠麼?”

  女人咬著嘴唇,用力掐瞭我一下,熬不過我,還是退瞭褲子在馬桶上坐瞭下去,過瞭會兒,抬頭又瞪我:“你快出去,你看著我尿不出來!”

  看著女人的樣子,褲襠裡的東西蠢蠢欲動起來,我止瞭笑,漱瞭漱口,放下牙刷,慢慢蹲在馬桶前,盯著女人差異的眼神,說:“雁子,身子向後仰一仰,腿叉開,我要看你尿尿。”

  “你有病啊,尿尿有什麼好看的,你……”女人看著我的神情不再說話。呆瞭會兒,還是按我要求,身子向後仰著,叉開腿,紅著臉看著我。

  雁濃密的陰毛間還透著濕氣,叢林間一抹嫣紅更是奪目。

  “再叉開些!再把肉縫扒開給我看!”我紅著眼又說。

  雁瞪瞭我一眼,還是伸下手去,把陰唇輕輕扒開,暈紅著臉又斜著眼偷偷的看我。

  “喜歡麼?”女人輕輕的問。

  我盯著女人胯間,點著頭,咽瞭咽唾沫,說:“雁子,改天把陰毛修一修吧。”

  “嗯?”雁神情一暗:“不喜歡麼?”

  “哪能,雁子的陰毛最淫蕩瞭,”我忙解釋:“就把陰唇邊的毛刮瞭就行瞭,咱們作的時候,那蔟毛老給帶到裡面去,感覺很不舒服,你不覺的麼?”

  雁點點頭,隨口說:“要是也能跟我妹妹那樣就好瞭。”

  我呆瞭下:“你說小芙?小芙哪樣啊?”

  女人更是窘,又瞪我:“女人的事,你瞎打聽什麼?!”又說:“看夠瞭就快出去!”

  “你還沒尿呢。”

  “你看著我尿不出來!”

  “閉上眼雁子,”我想瞭想,輕輕指導女人說:“什麼也別想,慢慢來,對瞭,就這樣,別急。”說完,盯著女人的胯間,我又輕輕吹著口哨。

  口哨聲裡,女人尿道口終於一開,淡黃色的尿液湧瞭出來。

  女人拿著面紙要擦下面,我按著不讓,女人看我,我說:“來,雁子,站起來,我給你舔幹凈。”

  女人臉大紅,嗔道:“臟的!”

  “不臟,雁子身上的東西什麼都是香的,快,聽話!”

  女人上身穿戴整齊,下面褲子內褲給扒在小腿處,分著胯,站在馬桶前,喘息著低頭看著下面,我蹲在女人胯下,仰著頭伸著舌頭輕輕挑撥著把掛在陰唇上的尿漬舔凈,盯著女人的眼,柔聲說:“雁子,你現在就是我的女王,讓你的奴隸為你舔凈小逼。”含住一片陰唇,輕輕吮瞭一下,問:“舒服麼女王?來,喊我奴才。”

  女人呻吟一聲:“別舔瞭老公。”

  “老公?”我心臟像給什麼東西敲瞭一下,濕瞭眼,含著另一片陰唇深深吸著,問:“雁子,你剛才叫我什麼?再叫一聲。”

  “老公。”女人輕柔的聲音,眼裡閃著光,看著我。

  “再叫一聲。”

  “老公。”

  我含上已經高高隆起的陰蒂,吮著,舔著,又說:“再叫。”

  “老公,”女人胯子輕輕抖著,瞇著眼喘息說:“別舔瞭老公,我,我,我……”終於從嗓眼裡細細說出一句:“我又想要瞭老公。”

  “那老公就給你舔出來。”

  衛生間裡靜瞭下來,隻餘女人的喘息呻吟聲,嘴巴在陰戶上的吸吮聲,以及些許洗衣機的轉動聲。

  不知過瞭多久,女人胯子忽的抖動起來,急急挺動著把逼口往我嘴裡送,口裡喃喃有聲:“快,快,快老公,快,快……”

  女人身子忽的僵住,又大抖瞭幾下,兩隻手緊緊的捂著小嘴,嘴裡唔唔有聲。

  “舒服麼老婆?”我把女人陰唇間的汁液舔凈,抬頭盯著女人脹紅的臉,女人喘息著眼神迷離的看著我,仿佛已經說不出話來,隻是微微點瞭點頭。

  衛生間裡,鏡子前,兩人一起刷著牙。雁一邊刷著一邊伸著脖子看鏡子,皺著眉,又瞅我,把嘴裡泡沫吐瞭,抱怨說:“看讓你親的,讓別人看到像什麼樣子!”

  “不喜歡我親麼老婆?”我斜眼看她。

  女人閉瞭嘴,低瞭頭,接著刷牙。

  媽媽坐在一樓大廳沙發上看著健身節目,見我們下瞭樓,起身向餐廳走,說:“你們兩個可真磨蹭,我還以為你們掉馬桶裡瞭呢。”

  雁臉上一窘,伸手在我胳膊上掐瞭一下,說:“媽,以後有什麼要洗的衣服你放那個紅色的籃子裡就行瞭,我來洗。”又細不可聞的喃喃說:“嗯,那樣單洗也挺費電的。”

  媽媽怔瞭一下,說:“啊,這一忙就忘瞭拿出來,啊,沒事,沒事。”又說:“對瞭,下午小錢過來瞭,那個宏光公司的劉老板讓他捎瞭隻龜過來,做好的,你們先等會兒,我再熱熱。”

  餐廳裡我坐下,問:“媽,小月呢?”

  “先吃瞭。”

  “嗯?”我愣瞭一下,月從來都是跟我們一起吃的。

  媽媽往桌子上端著菜,瞅瞭我一眼:“你們昨晚上太過瞭啊,小月還是個孩子,你們怎麼能當著她面做那種事兒?”

  “媽,不關我事的。”雁紅著臉辯解,把手裡的盤子放到桌子上,伸手又掐我。

  “唉,你們能這麼快合好,那是最好,那個雁子,以後你們別吵瞭啊,好好過日子。”

  “媽,這也不關我事的,是他跟我吵的。”雁委屈著又伸過手來掐。

  吃著飯,媽說:“對瞭峰,小錢說找你有點事,說明早再過來。”

  “沒說什麼事麼媽?”

  “沒。對瞭,你們那張離婚協議書讓我撕瞭,沒蓋印呢,就沒效是不是?”又說:“嚇瞭媽一跳,以後什麼事好商量麼,雁子,不是媽說你,以後受什麼委屈瞭就跟媽說,別動不動就離什麼婚,不為自己考慮,你也得為兩個孩子考慮啊。”

  “嗯,知道瞭媽。”我乖乖的說,咧著牙又沖旁邊女人說:“雁子,別老掐一個地兒!”

  吃過飯,雁陪著媽媽在樓下看著電視,一邊聊著七大姑八大媽傢裡的事兒,見我興致瞭瞭,媽媽讓我上樓去哄哄小月,跟孩子陪個不是。我上瞭三樓,見月屋裡關著燈,猶豫瞭一會兒,還是沒敲門,又下到二樓,去瞭雁的書房。

  我打開雁的電腦,又點開那個“寶寶成長史”的文件夾,是昨天找雁“奸情”時發現的。裡面以每個年份為一個分夾,裡面是怡和月從出生後每年的照片,大多是怡跟月的單身照,或是雁跟她們的合照,偶爾有峰在裡面,也總是板著張臉。尤其是兩個孩子伴著生日蠟燭的照片,竟然沒一張有峰的影子。

  隨著年份的增加,照片裡兩個孩子的表情變化幾乎一個趨勢,就是笑的越來越少,尤其是怡,不僅在一年前忽的長發剪成瞭假小子頭,還經常打扮的稀奇古怪的,冷著臉一幅小太妹的表情。

  我一張張看著,腦子裡又晃著靜的樣子,想著靜從下生到學會喊爸爸,從學會叫爸爸到粘著爸爸,又到逗爸爸開心,又到故意惹爸爸生氣,想想自己陪她的日子,其實並不比峰好多少,不由濕瞭眼。

  雁進來,把果盤放到桌上,在我身後撫著我的肩,說:“別難過瞭,都過去瞭。以後我們一傢四口好好過。”

  我點點頭。雁輕輕又說:“改天我們一起照個全傢幅吧,好久沒照瞭。”

  “嗯。”我又點點頭。

  “好瞭,別看瞭,”雁說:“你把那盤水果給媽送去,媽剛洗完澡應該在屋裡。”

  “嗯?”我回頭看女人:“你剛才一便送過去不就行瞭?”

  “叫你去你就去!”女人瞪我:“你不說清楚昨天的事兒,媽還以為我真的在外面有男人呢。”

  “你跟她解釋解釋不就得瞭?”

  “那是你媽!我解釋瞭,可你媽能全信麼?!”女人又瞪:“吃飯的時候你沒看到麼,你媽多偏心,明明是自己兒子的不是,一個勁的往我身上賴,剛在下面又跟我嘮叨瞭半天,說什麼作女人要懂得三從四德,要懂得忍讓,就是心裡有火,也不該掛自己男人的電話,更不該那麼晚回來,反正什麼都是我的不是。”

  “……”

  “還說什麼你病還沒全好,要我晚上別折騰你那麼多時間,”女人在我肩上狠拍瞭一記,又說:“你憑良心說,到底是誰折騰誰?!”

  “……”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把昨天的事兒再親口跟你媽解釋一遍!”

  我敲門進瞭屋,媽媽坐在鏡子前梳著頭,我呆瞭一下,我靜靜走過去,把手裡的果盤放到桌子上,站在後面看著鏡子裡的女人,粉紅色底胸睡衣襯著她凹凸有形的身材,這副穿著哪裡像什麼隻會講三從四德的舊時代婦女。

  “傻看什麼兒子,”女人梳著頭,沖鏡子輕輕一笑,說:“不認識你媽瞭麼?”

  我又呆瞭一下,女人這一笑,眉目裡又挑出一絲嫵媚的氣息,可想當年迷倒過多少熱血的漢子。

  “媽你真漂亮。”我實話說。

  “哎呀,沒想到我兒子這腦袋給打的,嘴也給打甜瞭。”

  “什麼嘴甜,”我笑笑,把頭抵在女人肩上,說:“我就是實話實說,媽,以後別老挽著頭發瞭,這樣多好,你跟雁子走街上,別人肯定把你當雁子的妹妹。”

  鏡子裡女人輕輕又笑,伸手掐著的臉,說:“看我兒子這張嘴,你爸要是有你一半甜就好瞭。”又唉瞭口氣,說:“媽媽老瞭。”

  “媽哪裡老瞭,”我直起身揉捏著女人的肩膀,說:“媽,你是怎麼保養的啊,也跟雁子說說。哦,對瞭,忘瞭跟你說,雁子跟她那個大學同學真的沒什麼媽。”

  女人閉著眼,也不知在享受我的揉捏還是想著什麼事,過瞭會兒說:“我知道,不過,媽得提醒你兒子,這女人啊,你不能由著她性子,該管還得管。”又說:“媽可比你瞭解女人,這女人吧,下面口子一開,以後就沒數瞭。”

  我身子一僵,心裡一酸,想起晨,又笑瞭笑說:“什麼口子啊媽?”

  女人睜開眼,打我的手:“你膽子越來越大瞭,還調戲你媽來瞭!告訴你小子,像你這樣的小流氓當年你媽可見識多瞭!”

  女人說的嚴厲,語氣卻沒生氣的樣子,我繼續揉著,不說話,又揉起女人太陽穴。

  女人又閉上眼,過瞭會兒說:“兒子,我看你病也好的差不多瞭,你跟雁子也不用媽操心瞭,媽該回去瞭。”

  “可別媽,”我忙說:“在這兒住到過年吧,這麼早回去幹什麼,北京那邊空氣那麼差。再說,我跟雁子現在這麼好,還不是因為媽媽你在這兒撮合嗎,搞不好你這一走,明天我們又得鬧到要離。”

  女人閉著眼,不說話。

  “媽,”我又說:“沒你做的那些大補湯,我能恢復的這麼快麼,再說雁作的飯我吃不慣,你就多留一陣子,讓兒子能多嘗幾天你的飯菜。”

  “感情你是把你媽當老媽子瞭。”女人笑。

  我笑,又說:“再說瞭,我這病還沒全好,經常會頭痛的厲害呢,你再……”

  “你也知道你病沒全好啊,”女人打掉我的手,在鏡子裡瞪著我:“那你還沒日沒夜的?!你不知道那事多傷身的麼?!”

  我看著鏡子笑。

  “你給我認真點,別嬉皮笑臉的,再說瞭,你們那邊那麼折騰,你把你媽當聾子啊,警告你啊小子,你們再那麼沒羞沒臊的折騰,明天你媽就回北京!”

  夜裡,我作瞭一個很長的夢,夢裡我看到一個女孩從嬰孩一天天長成大姑娘,那女孩一會是靜,一會兒是晨,一會兒是月,一會兒是怡,又變成四人的合體,這女孩又成瞭女人,成瞭媽媽,那張臉在我面前微笑瞭很久,又慢慢皺瞭眉,一幅很痛苦的表情,再看,那又分明是情欲難耐的痛苦表情,我恍恍神,又發現女人身邊正圍著一群沒有臉的男人,他們輪流的把雞巴捅進女人身上的三個窟窿裡,女人看到我,展開眉,沖著我微笑,招手。

  我跑開,不知跑瞭多久,跑進一間屋裡,看著床上躺著的一具屍體,一個聲音對我說:“你為什麼遊蕩瞭一天一夜還不復活?你在怕什麼?你到底在怕什麼?”我說:“我不怕,我為什麼要怕!”“你怕!你就是怕!”“我不怕,我不怕!!”我又跑開,穿過墻,來到另一個屋子,裡面趴一具屍體,後腦冒著腦漿、血,我盯著他,一個聲音又說:“你想幹什麼?你想用他的屍體復活?你想得到他的地位,還是隻是想拋棄自己,拋棄原來的你?”

  我喊:“不是!我隻是想救我老婆!如果我不讓他活過來,我老婆隻能是死罪!我隻是想要救她!”“你虛偽,你知道你不是,哈,你承認吧,你是個虛偽的沒膽的男人!”“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我在黑暗裡醒來,看著懷裡的女人,女人臉上掛著微笑,似乎在做著什麼甜蜜的夢,我擦擦額上的汗,盯著天花板。

  “我怕什麼呢?我那時在猶豫什麼?”我呆呆想:“我是想用自己的死繼續折磨背叛的晨?還是由於自己對她的歉疚不敢用自己的活去面對晨?還是沒任何理由,隻是簡單的不知該怎麼面對?還是怕活著去面對峰對晨對靜的折磨,怕自己活過來後沒勇氣為瞭自己的妻女與峰抗爭?還是怕自己抗爭的無能和無力讓晨和靜失望和更加絕望?”

  “我為什麼要用峰的屍體復活?隻是為瞭救晨?還是想報復峰?還是想得到峰的地位?還是想拋棄原來討厭著的自己?”

  我在黑暗裡默默的搖著頭,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我問過很多次自己的內心,它給的回答永遠是自己好的一面。可我又明白,人類精通的莫過於欺騙自己的內心。

  天亮瞭,江南冬日的陽光溫暖著街上的流浪貓。

  老錢很早就過來瞭,跟我一起去瞭書房。

  “我還管市建?”我問。

  老錢坐在對面沙發上,喝瞭口茶,沖我點瞭點頭,說:“一部分,這塊由幾個人分管的。市東區那個項目其實當初就是從老梁手裡爭到手的。”

  “……”

  “是這樣,那個項目的責任會計老吳應該給老梁他們盯瞭很久瞭,你在醫院昏迷的那些天,外面都傳你已經死瞭,老吳就沒頂得住,暗地裡投瞭老梁,把暗帳給瞭他,把咱們賣瞭個凈光,老梁也真能沉得住氣,直到前些天王書記正式調職的文下來,才把底牌亮給咱們。”

  “……”

  “王書記這一走,上面又沒下派新書記的意思,所以,這次咱們市委領導班子肯定得調,正常情況,趙市長會補王書記的缺,市長由後面的人填。老梁的意思是讓你退出這次內部的市長選舉,還要你年後退出市委班子。”

  “嗯?照這意思我還有升市長的機會?”

  “有,”老錢點點頭:“市委班子裡像老陳他們幾個都是當年老爺子提拔上來的。”

  “嗯,”我想瞭想問:“老錢,那個項目咱們吃瞭多少?”

  老錢想瞭想,說:“很多。”

  “我爸什麼意思?”

  “老爺子讓咱們自己決定。”

  “你的意思呢老錢?”

  “我想先聽聽你的意思。”

  “嗯?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先不用理他,他要脅咱們,咱們也可以要脅他,老錢,咱們能不能去摸摸這個梁大副市長的底,我就不信到這個位置他屁股是幹凈的。”

  老錢從公文包裡掏出一沓材料,擺到茶幾上,說:“這些是老梁沒擦幹凈的屁股,老爺子讓我交給你的。不過,我覺得撕破臉對大傢都不好。”

  “你意思是?”

  “這次咱們的機會不大,”老錢說:“要知道市委班子裡大部分人是見風使舵的,前陣子你醫院那事鬧得比較大,嗯,風聲對咱們不好。”

  “……”

  “我意思是答應老梁退出市長競選未嘗不可。”

  “你意思這樣就算瞭?”

  “這次咱們的人可以支持老李,李副市長,賣他一個人情 .”

  “你跟老李聊過瞭?”

  老錢點點頭,看著我:“隻探瞭一下口風,還沒聊透,等你意思。”

  “這不明擺著讓我同意麼。”我想著,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隻覺自己三十多歲的人瞭,竟和傻子沒什麼區別,頓感無聊,我說:“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就按你說的來吧老錢。”

  老錢又點點頭,收拾著茶幾上的材料,說:“老爺子的意思,少爺的病假至少要休到年末。這陣子先聽聽風聲。”

  “嗯。”

  “對瞭,你出事前招的那個新文秘小荷有事托我找你。”老錢解釋:“你手機號換瞭,她聯系不到你,可能又不敢直接上門找你。”

  “她有事找你不就得瞭?”

  “她說是私事。”

  “嗯?”愣瞭一下,說:“她是我女人?”

  老錢想瞭想,搖瞭搖頭,說:“我不清楚。不過,她面試的時候我在場,你在她的應聘表上加瞭不合規矩的一項,問是否處女,她填瞭。”

  “你意思?”

  “我意思是現在的女孩子都很聰明,她填瞭就表示她有作你女人的心理準備。”

  老錢走後,我坐在書房,看著那個叫荷的女孩的電話號發著呆,忽的想起來忘瞭問老錢女孩填的是“是”還是“不是”。

  這時月站在門口,說:“爸,奶奶讓我叫你下去吃飯。”

  “小月,跟……”我抬起頭,見月人已經不見瞭。

  吃過早飯,雁說她單位有急事,讓我去送月上學,又把我拉到角落裡,掐著我胳膊狠狠說:“你自己幹的醜事自己跟你閨女解釋,自己向你閨女道歉!”

  我開著車帶月去學校,月坐在我一邊,一路低著頭,我不時看看她,見到她這一幅讓人惜疼的樣子,卻又不知說什麼好,隻是恨著自己圖一時痛快把父女關系搞到這麼僵,恨著自己禽獸這麼天真的女孩怎麼能忍心去傷害她,又隱約在恨著自己太心急,就像大灰狼還沒沾上小紅帽的邊便耐不住性子把尾巴給露瞭出來。

  在月學校門前,我停下瞭車。月仍低著頭呆坐在車裡,我在一邊靜靜看著她,看著車外蜂擁進校門的孩子,外面一陣尖笑聲把月驚醒,慌亂著伸手去開車門。

  “小月,還怪爸爸麼?”我說。

  月僵住,搖瞭搖頭,想瞭想,又使勁搖瞭搖。

  “那天是爸爸不對,你媽媽是被逼的,你別看不起你媽媽,啊,不對,我意思是你別對你媽媽有什麼不好的想法。”

  女孩仍是搖著頭。

  “咱們還和以前一樣好麼,別再躲著爸爸好麼?”

  女孩仍是搖著頭不吭聲,我看著她,一時也實在找不出別的安慰的話來。

  “爸,那事兒我懂的。”女孩低著頭輕輕的說:“我早就懂的。”

  “嗯?”

  “隻是第一次親眼見到。”

  “……”

  “我不怪爸爸的,我知道媽媽很喜歡和爸爸做那件事。”

  “嗯?”

  “我能感覺出來。”

  “……”

  “爸,”女孩抬頭看我,紅著臉:“我手淫好久瞭,我是不是個壞女孩啊?”

  “嗯?”我愣著,下面慢慢在硬,迎著女孩的眼神,忙說:“不,不,那,那事很,很正常,嗯,女孩子都那樣的小月。”

  女孩盯著我,眸子閃閃發著光。

  “小月,聽爸爸說,”她看的我有些發慌,我結結巴巴的說:“爸可以以人格,嗯,以人格保證,如果小月是壞女孩的話,這世上就沒好女孩瞭。真的,你真的不是小月,別難過瞭啊,爸爸……”

  女孩忽的展顏一笑,探身在我臉上親瞭一口,說:“爸,你好好騙啊!”

  我還沒反應過來,女孩已經蹦跳著下瞭車。

  我呆呆的看著女孩遠去的背影:“她剛才真的都在耍我?”心下又一淡:“原本以為是個乖寶寶,沒想是個比靜還狐貍的小狐貍精。”

  “現在的女孩子真的都是老錢說的那麼聰明?”

  過瞭會兒,又想:“女孩是不是都那樣呢,這麼早就學會手淫?靜手沒手淫過呢?手淫的時候是不是在想著我?”

  我下面挺瞭起來,狠狠頂著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