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尾聲

  到瞭中午,我媽裡面真空的穿上羽絨服,下身穿上褲子,帶著我回傢。我媽因為昨天晚上被輪奸瞭7個小時,雙腿已經沒法再騎自行車瞭。就到學門口去找瞭一輛崩子。

  校門口果然停著一輛崩子,等著拉活兒。那個帶著狗屁帽,穿著軍大衣的司機,是一個幹瘦的老頭兒。我媽向他說明瞭去哪裡,我倆上瞭崩子。

  半路上,我媽打開錢包,發現裡面一分錢也沒有,原來昨晚那些男人走之前,還把我媽的錢包洗劫一空,連她的手機都拿走瞭。

  我媽一路眼神迷茫,最後好像決定瞭什麼事,又堅定起來。到瞭我傢小區那片綠化帶,我媽讓老頭停車,然後讓我在這裡等著,拉著不知所措的老頭兒,跑到瞭綠化帶松樹的後面。

  過瞭一會兒,我媽滿臉潮紅的又拉著老頭黑瘦的手掌走瞭出來,那老頭很久沒有修剪的指甲裡有很多泥土。而我一眼就瞧見瞭我媽嘴角掛著一滴白色的液體,是屬於那個老頭的精液。

  老頭臨走前悄悄貼住我的耳朵說“小夥子,你媽下面水兒真多!”。

  回到傢,我媽在浴室裡洗瞭一個很久很久的澡。

  到瞭下午,我媽一直躺在臥室裡,雙眼無神的盯住天花板,一動也不動。我沒有辦法,隻得自己弄瞭點吃的,還給我媽端瞭過去,可她好像是傻瞭一樣,不吃不喝。

  也許是精液裡有許多蛋白質和水分,我媽肚子裡那麼多,已經飽瞭吧,我想。

  晚上我爸打電話回傢,說不回去瞭也是我接的電話。

  第二天10點,我打算出去買點鹽,打開門,就見到王伯伯、劉伯伯和蔣伯伯。

  “小同,你媽在嗎?”

  “在臥室裡”我讓他們進瞭門,便去生活服務區去買鹽瞭,回來的時候,看到我爸疲倦的身影出現在樓門口。看來我爸要現場捉奸瞭。

  在牌桌上辛苦瞭一天的我爸,拖著身子回到傢中。剛打開房門,他就看到瞭客廳裡有幾件男人的衣服,可卻不是自己的,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在他心頭。

  我爸腦中的疲倦一掃而空,快步走到臥室門口,還沒推門就聽見裡面“啪啪”的聲音。

  我爸推開門,隻見平時他和阿玲兩個人的愛床,兩個肥碩的中年男人坐在上面,而我媽嬌滴滴的身子,正躺在一個渾身黝黑,散發著惡臭的禿頂男人懷裡,這三個人正是他平時的牌友老王,老劉和老蔣。

  我媽的乳房上沾滿瞭口水,正上下抖動。下身黑紅色的肉屄裡正抽插著一根陰莖,兩隻小腳踩在王伯伯肥碩的大腿上,嘴裡還叼著蔣伯伯又粗又黑的肉棒。

  “你……你……你們”我爸氣血攻心,本來身體就很瘦又加上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睡覺,一下子昏倒在門口。

  三個老傢夥本來被嚇瞭一跳,但看到我爸倒瞭下去,三個人對瞭對眼,將我爸全身扒光,扔到床上,又把我媽放到我爸的身上。兩個白花花的肉體就重疊倒瞭一起。

  “老公,你怎麼瞭,老公……我”我媽還想翻身看看我爸,卻又被王伯伯死死抓住,下體又被王伯伯的肉棒插瞭進去。

  “哈哈哈,你在你老公上面給我幹,一定很爽吧。”王伯伯樂的眼都瞇成瞭一道小縫。

  王伯伯在我爸這個肉墊子上不停的幹著我媽的騷屄,粗大的肉棒進出著我媽的肉穴,邊上的小陰唇隨著肉棒出來進去。一會兒,老王就在我媽肚子裡射瞭精。

  “玲婊子,你不是心疼你老公嗎,來,給你老公下面吹一吹”

  劉伯伯將我媽的頭對著我爸的陰莖,又把她屁股撅起,屁股一挺就插瞭進去。

  我媽用手扶起我爸的陰莖,放到嘴裡使勁的舔著,下體一根火熱的肉棒在自己身體裡沖撞,嘴裡含著老公的陰莖,這種突破倫理道德極限的場景沖擊著我媽的神經。

  隨著老劉不斷的抽插,一些黏著的分泌物混合著汗水和精液從男女交合部位留瞭下來,滴到我爸昏迷不醒的臉上,流到瞭他的脖子裡,打濕瞭他的襯衫。

  在我媽屁股裡抽插的老劉發現這一情況,將我爸的嘴扒開。那些腥臭的混合液就直接流到瞭我爸的嘴裡。

  “玲婊子,你老公吃瞭我的精液和你的淫水瞭,哈哈啊”老劉興奮的拍打著我媽的大屁股。

  我媽默默的握著我爸的陰莖,用著王伯伯他們教給我媽的口交技巧,賣力的舔弄我爸的陰莖,仿佛能從這裡補償丈夫一樣。

  一翻大戰過後,三個傢夥分別在我媽體內射瞭精,穿好衣服走瞭。

  而我媽69式的趴在我爸身上,下身合不上的騷屄口不斷流出王伯伯他們的精液,像一條泉水一樣滴進我爸的嘴裡。而我爸和我媽的身體全身都是汗水、生殖器分泌物、精液、還有一些野男人的陰毛。兩個白花花的肉體就這麼疊在一起。

  醒來後,看到我媽不斷的在床上哭,我爸本想一掌將我媽扇飛,可揚起手,看看這個平時自己最寵愛的妻子,卻沒狠下心,坐在床上抽瞭一包煙。

  幾天後,我父母離婚瞭,我爸搬到瞭縣城的另一邊去住,把這個房子留給瞭我媽和我。

  一個月後……

  我睜開眼,看瞭看一旁的鐘表,爬起身來去上學。穿好衣服,背上書包,走到瞭客廳裡。

  客廳裡王伯伯正坐在沙發上,看見我出來,把一個紅色的沾滿精液的內褲扔給我。

  “這是你媽昨天換下來的內褲,你有時間給她洗洗”

  我到飯廳之間,瞥瞭一眼開著門的臥室,那曾經是我父母愛巢的屋子裡。我媽正被四個陌生的男人圍著,陰道裡抽插著一根陰莖,後庭裡也插著一根。嘴裡也吸允著一個男人的肉棒,小手還在給另外一個人手淫。

  我媽已經成瞭一個賣屄的女人…………

  自從我父母離婚後,我媽變得少言寡語,把學校的工作也辭掉瞭。王伯伯他們則強迫我媽開始賣淫。

  一開始我媽的名氣還很小,隻有一些王伯伯工地裡的民工常來光顧。可後來,“原二中蘇主任,腿大屁股肥水多”的名氣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男人來我傢幹我媽,這裡面不僅有警察,城管,公務員還有我媽平時的同事,甚至杜偉也來過。

  杜偉嫖宿我媽的時候,我在房間裡聽得一清二楚。

  “阿姨,我早……。早就想幹你………你瞭,你下面…。下面真緊,水還這………這麼多。”

  “阿姨,我是………是阿同的好朋友,你……。是阿同………的………媽媽,現在卻被我插,你……。說你騷不騷啊。”

  我媽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隻是在被幹的時候叫床聲格外的大。

  有一些乞丐甚至都湊錢集體來嫖我媽。價格是50元一次,可以同時4個人一起上,如果100元。可以一個人上。每天從早上6點開工,一直幹到下午6點,每天可以接很多的客人。

  一些我媽平時的同事,看到這個以前的年級主任脫光光的躺在床上,出言侮辱我媽。我媽也是一聲不吭的在他們胯下給他們口交,然後把陰道套進他們的大肉棒。

  我父母的臥室裡現在已經無時無刻不充斥著精液的味道,骯臟的床單上,地上,衣櫃上,到處都是已經成為果凍似的精液。而床上我媽則完全成瞭一個精液公共廁所,不停的在和男人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