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之城是繼香港澳門之後第三個特區城市,這座城市以色情業為主,經過十年經營,已成為在世界上都很有影響的色欲之城。東方集團是欲之城最大的一傢以色情業為主業的集團公司,旗下產業涉及色情服務、影視業、文化出版、遊戲等,幾乎囊括瞭跟色情有關的一切領域。
欲之城所有的色情產業從業人員都是自願的,不論是演員還是提供特殊服務的欲女,法律不允許違背雇員意願強迫他/她們提供任何服務或表演。
莊月靜和姬丹丹是東方集團的一對欲女,跟大部分欲女不同的是,她們跟集團簽的合約是,她們隻提供一次服務,那就是死亡表演。
嚴格的說,這個“死亡”不是表演,而是真的死亡,她們願意以表演的方式讓顧客看到她們共赴黃泉,當然,這樣一來,她們就無法享受到她們的報酬。
她們的報酬將會捐給姬丹丹上中學的母校,這是她們的意願,在表演之前,也就是說在提供她們唯一的一次服務之前,東方集團將會像供養其他欲女那樣,給予她們最好的飲食和形體訓練,目的是讓她們保持最美的容顏和身材。
她們還有一點跟大多數欲女不同,那就是,這是一對母女花。莊月靜是母親,正好40歲,姬丹丹是她的親女兒,17歲。
這天,母女倆正在跑步機上小跑得香汗淋漓,莊月靜的手機響瞭,她走下跑步機去接電話,是欲女特殊服務部的負責人馬強打來的。姬丹丹沒有停下來,繼續在跑步機上快步走著。大約五分鐘後,莊月靜走過來,對她說:“丹丹!停下來吧,我有事跟你說”姬丹丹跟媽媽坐到沙發上,一邊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一邊聽媽媽說事。
“有客人需要我們的服務瞭!你準備好瞭嗎?”姬丹丹愣瞭幾秒鐘,點點頭:“我們不是早就準備好瞭嗎?時刻都在準備,這一天終於來瞭。”
“我跟馬先生提瞭個要求,希望日子選在後天,21號,正好是你哥哥的周年忌日,你看行嗎?”
“太好瞭媽媽!就這樣定瞭吧。”姬丹丹說得很平靜,眼圈卻有些發紅,眼角也有些濕潤瞭,“媽!我們可以去見哥哥瞭!”說到這裡已是聲音哽咽。
莊月靜也是情淚盈眶:“是啊!我們去見他,媽媽也太想他瞭。”
看著母親溢出眼眶的淚水,姬丹丹靠過去擁住莊月靜,低頭吻在她的唇上,母女倆吻在一起,互相吻去對方臉上的淚珠。
“丹丹,我們去洗個澡吧,走得一身汗。”雙人浴缸裡,溫暖的清水浸泡著母女兩人白凈的身體,兩個姿容和身材都是上上之選的美艷母女花一邊擁吻一邊為對方搓洗。情到濃處,互相喝瞭對方的聖水,再為對方舔幹凈蜜穴,然後才一起沖洗幹凈身體。
第三天,在馬強的帶領下,母女倆來到專門的欲女處理室,這是一間大廳,裡面井井有序地擺放瞭多種刑具和榻榻米、飲料食物等服務設施。
有一男一女已經坐在那兒瞭,兩人都赤裸著身體,男的看上去五十多歲瞭,長得比較魁梧,有一種不怒自威的魅力,很有男子氣概,女的最多二十出頭,不施粉黛卻美得驚人,身材一流,前凸後翹,乳房應該是G罩杯,肌膚白皙。
“兩位好!有緣為二位服務真是榮幸,我叫莊月靜,這位是我女兒姬丹丹。”莊月靜跪坐下來先做瞭自我介紹。母女倆身穿素白長袍,顯得出塵脫俗端莊嫻靜。
“我們也覺得很榮幸,兩位都是少見的大美女呀!想不到我們能看到母女花的服務,不瞞二位,我們倆是親父女,我叫白石嚴,這是小女白茉莉。”聽父親道出兩人的身份,白茉莉靠過去偎依在父親懷裡,眼裡流露出甜蜜恩愛的幸福色彩。
“謝謝白先生的坦率!”
“哈哈!二位是母女,這麼相親相愛,其實我們也算同道中人啊!都愛上瞭傢人,都沉迷於亂倫的情感中。”
這時姬丹丹說話瞭:“白先生也許有些誤會,我們雖然也喜歡同性之愛,但我跟我媽媽其實是愛上瞭同一個男人,就是我哥哥,可是……”說到這裡,又傷感起來,“我哥哥在一年前的今天,遭遇車禍……拋下我們母女先去瞭……”她的聲音又哽咽起來。
“讓白先生見笑瞭!”莊月靜說,“唉!我是個邪惡的女人,我是雙性戀,我把我邪惡的血液遺傳給瞭我的丹丹。還在丹丹14歲剛開始發育的時候,我就引誘她陷入瞭跟我的母女亂倫之戀中,後來她的哥哥,也是我的親兒子,愛上瞭我們母女,我們也接納瞭他,我們三人完全能恩愛相處。”
白石嚴聽到這裡,跟白茉莉對望瞭一眼,心想這母女兄妹三人挺有意思的。白茉莉眼裡卻更多理解之情。
莊月靜還在繼續說:“後來有一次我們娘仨在一起歡愛的時候,先夫無意撞見,先夫是個傳統的男人,當時過於吃驚,從二樓倒退時不小心摔瞭下來,去世瞭!真是對不住他,其實我們一傢人本可以超越倫理恩恩愛愛下去的。可能是上天要懲罰我們吧!去年,我的愛子也意外離開瞭我們!”
“謝謝兩位對我們父女的信任,給我們說瞭這些。”白茉莉說。
“其實我們早該隨我爸爸和哥哥而去,但我哥哥離開前有個心願,因為我跟他是在上高中的時候打破傳統倫理開始亂倫之戀的,我們的高中老師明知這事,卻暗中支持我們,所以他想捐一筆錢回報母校,就阻止瞭我們母女馬上自殺的企圖。”
莊月靜接著女兒的話說下去:“本來,我們娘仨說好,讓我的愛子虐殺我和丹丹的,讓心愛的人虐殺,是我們女人最好的歸宿嘛!但既然我心愛的兒子有這個遺願,我們就用這種方式替他完成,我們死亡表演的報酬將捐給他的母校。”說到這裡,她用手指瞭一下大廳裡的刑具:“請兩位挑一下這裡的刑具,不知二位喜歡用什麼刑具來處理我們母女倆。”
白石嚴和白茉莉聽她這麼一說倒有些為難瞭,這麼多刑具,選哪種?父女倆互相看瞭看征詢對方的意思,卻都想不出用什麼合適。
“這個……”白石嚴喉頭一動,咽瞭口唾沫,“還是尊重二位的意思吧,畢竟,生命是你們自己的。”
白茉莉也說:“是啊!尊重二位自己的意思,其實,不久之後,我也要接受爸爸的宰殺,現在,也算是觀摩一下吧!對不起這麼說可能有點不禮貌。”
莊月靜母女倆互相看瞭看,還是莊月靜說:“那麼,丹丹,我們按照上次設想的那種方式來吧!”
姬丹丹的臉紅撲撲的,點瞭點頭:“這樣丹丹真是太高興瞭!”
白傢父女對望一眼,心想什麼方式啊?躺在父親懷裡的白茉莉換瞭個姿勢,白石嚴摟著女兒身體的雙臂也緊瞭緊,在白茉莉乳房和美穴上撫弄著。
莊月靜母女站瞭起來,一起脫下瞭身上的素白長袍,露出白皙性感的身子,無論相貌還是肌膚,二人看上去簡直像兩姐妹,莊月靜人如其名,真是素雅如月,端莊嫻靜。姬丹丹也是美白清麗,宛如牡丹。母女倆的乳房都隻能算D罩杯,但渾圓堅挺,動靜之間,微微顫動,非常誘人。
姬丹丹走到大廳墻邊的一個櫃子旁,拿出一個遙控器,沖著大廳頂上按瞭按,隻見天花板上兩塊板子翻開,一件物事緩緩垂下,竟是一根鐵棍,鐵棍末端是反向的兩個鐵鉤,中部則是一個“工”型鐵圈。白石嚴警察出身,見多識廣,已隱隱猜到這個裝置的用途。
白茉莉見到下面的兩個反向支出的鐵鉤,也猜到瞭是幹什麼用的,不由得芳心一動,本就被父親摸得濕潤的妙戶又流出水來。
莊月靜也走向櫃子旁,拿出兩把長約50厘米的短劍來,遞給女兒一把,自己拿一把。
這對短劍的刃面較細,約3厘米,但手柄卻跟常見的劍不太一樣,劍身和手柄之間沒有護手的劍格,而且手柄很短,也就一個手掌的橫向寬度,最特別的是這是一對雌雄劍,一把劍的手柄是個套筒,另一把的手柄卻是實心的,可以套進前一把劍的手柄裡去,且有螺旋紋,可以擰緊。
兩人把鐵鉤抓住,往下放到自己陰部的高度,一起轉頭向白傢父女看瞭看,笑說:“我們的表演開始瞭!”說完,一起把彎彎的鐵鉤對準自己的陰戶,這時白茉莉註意到母女倆的愛液都順著大腿往下流,顯見對即將開始的性虐十分興奮。隻見倆女輕微把鐵鉤刺入陰部後,少量的鮮血開始淌出來。
“啊……媽媽……好疼……真好……”姬丹丹發出輕微的呻吟。
“嗯……媽媽也是……真好……”莊月靜也呻吟一聲。
倆人的手臂搭在“工”型鐵圈支出的豎條上,姬丹丹再按一下遙控器,鐵棍開始緩緩上升,這種狀態下,兩人的手臂稍微一松,身子就下沉,鐵鉤就更深地刺進陰道裡,但因為雙臂搭在支出的鐵條上,身子又不至於脫離鐵棍掉下去。
隨著母女倆的腳被上升的鐵鉤帶離地面,鐵鉤更深地紮進陰道,鮮血和愛液也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媽媽……我們終於迎來這一天瞭。”姬丹丹忍痛說,丟掉瞭手裡的遙控器。
“丹丹,我們開始吧!”“嗯!”母女倆忍著陰部的劇痛,各自把手裡的短劍對準對方的腹部,相視一笑,再轉過頭對白石嚴和白茉莉父女笑瞭笑,然後,沒有握劍的左手攀住對方的脖子,右手同時往前一推……
“啊……”“嗯……”兩聲低低的呻吟,短劍已刺進瞭各自的腹部。
“真是很好的設計呀!”白石嚴贊嘆道。
“所以呀!爸你看,折磨宰殺女人的方式很多的,爸爸就一招活體解剖也太單調瞭點。說著美臀一抬,把濕淋淋的陰戶對準父親早已堅硬翹立的陰莖,往下一坐,就順利地吞入進去,父女倆一邊做愛一邊欣賞莊月靜母女的死亡形體藝術表演。
莊月靜母女忍著痛把露出體外的劍柄對準,插在莊月靜身上的是手柄帶套筒的,她套進姬丹丹的劍柄,接下來,母女倆再次做出驚人舉動,她們各自握住插在自己腹部的劍,開始緩慢而有力地轉動,要把套在一起的兩個劍柄通過螺紋旋緊,這樣一轉動,插進身體的劍身就在體內攪動她們的腹部,那種劇痛可想而知。
白傢父女看得目瞪口呆亢奮不已,白茉莉向後靠在白石嚴身上,抓住父親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示意他用力揉搓。白石嚴也是興奮得不行,使勁地抓揉著女兒的奶子。
莊月靜母女終於把兩把劍柄擰緊,已是疼得渾身香汗,陰部和腹部劍刺部位的鮮血不斷淌下來滴在地板上。兩人看瞭看刺進自己腹部的劍,相視一笑,抓住對方的身體,用力擁抱在一起,隨著兩聲慘叫,兩人的身體貼在瞭一起,短劍卻刺穿瞭二人的身體,劍尖從後背露出來,嫣紅的鮮血從劍尖上滴下來。
母女倆在極度的痛楚中體會到前所未有的亢奮和快美,那是她們身為癡女追求一生的超美感覺,兩人緊緊擁吻著,四個乳房貼在一起。
一邊欣賞的白石嚴和白茉莉也是意亂情迷,白茉莉想象著那種短劍也刺進自己的身體,更加瘋狂地在父親大腿上一起一坐。白石嚴也想象著用短劍刺進女兒的身體,不刺心臟等致命部位,而是刺腹部甚至陰部,看著女兒痛苦的表情,那該是一種多麼刺激的畫面!
“媽媽真幸福……”莊月靜說完更加用力摟進姬丹丹,姬丹丹癡癡地吮吸著媽媽嘴裡的甘甜,倆人都已經流瞭太多的血,意識開始模糊。
“媽……真好……做女人真好……”姬丹丹喃喃地說,刺進陰部的鐵鉤已經隨著兩人的掙紮扯破瞭她們的陰道,小腹內的內臟開始露出來,形成一幅淒美的畫面。
“啊……爸爸……使勁肏我……”白茉莉叫瞭這一聲後一下軟癱下來,由於太過興奮,她竟然暈瞭過去,同時陰部撒尿似的噴出一股又一股愛液來。雖然暈過去,陰部依然緊緊地夾住父親白石嚴的陰莖。
白石嚴也大聲高叫著在女兒的子宮裡射出瞭精液。
醒過來之後,白茉莉睜開眼睛看著父親關切的臉,用充滿性感的聲音說:“爸!我們的日子也不多瞭,你想怎麼虐殺女兒啊?想好瞭嗎?”
那天,父母二人越境來到欲之城,還沒找到住下來的地方,白茉莉就接到吳哲男的電話,是用一個陌生的座機打過來的。
“小莉!我就告訴你們一聲,局裡已經正式對你爸爸下瞭通緝令,你們小心點!”
“謝謝你哲男?”白茉莉感動不已!雖然兩人各自跟自己的傢人在一起瞭,吳哲男還是念著夫妻之情冒險來給他們報信,他也沒問自己和父親現在何處。
掛瞭電話,白茉莉對父親說:“爸!我們抓緊時間過剩下的日子吧!過一天賺一天。”
白石嚴捧著她的臉,有些傷感地說:“委屈你瞭!”
白茉莉嫣然一笑:“爸!說什麼呢?能跟爸爸在一起,才是我最幸福的!不是說好瞭嗎。我還等著爸爸多蹂躪我幾次呢!爸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白石嚴擁女入懷,吻在白茉莉的唇上:“好的!我銀行卡上還有些錢,是我在局裡這麼多年攢下的,我們去東方集團,那兒有很多玩樂方式的!爸爸好好玩玩我的乖女兒!”
“爸!不是好好玩,是狠狠玩我這個乖女兒!”白茉莉糾正,“這段時間我因為接瞭個項目,專門探究歷史上殘害女性的事件,也瞭解到不少折磨摧殘女人的手段,我盼著爸爸在我身上試一下,其實,摧殘女人的手段很多的,爸爸不要都是活體解剖。”
白石嚴不知說什麼好,隻是緊緊地摟著懷裡的佳人,用力地吻著女兒甘甜的芳唇。
父女倆來到東方集團,白石嚴把卡裡的錢拿出大半做瞭預付款,要求就是提供VIP貴賓服務,既有父女二人玩性虐的房間和工具,也提供欲女的服務。
在東方集團住下來的第一天,父女倆就玩瞭鞭打項目,白茉莉甚至提出不用捆綁,她自信不會躲避父親的皮鞭,相反還會配合抽下來的鞭子。果然,她用自己的乳房來迎接父親狠狠抽下來的皮鞭,越挨打越興奮,後來還自己分開雙腿讓父親鞭打陰戶,直到被打得皮開肉綻,陰部也血肉模糊才罷休。
然後,按照他們的要求,東方集團給他們提供瞭特濃級的肌膚復原劑,這種肌膚復原劑用瞭之後,8小時肌就可以復原如初且更加鮮嫩,但致命的副作用是用瞭這種特濃級的之後,一年內就會進入衰老期,很快就變成七八十歲的樣子,如果用得太頻繁,則半年之後就會衰老。
但白茉莉如今隻想跟父親享受最後的時光,頻頻要求白石嚴變著方式虐待摧殘自己,每次她都很亢奮,愛液流個不住,用瞭特濃級肌膚復原劑後很快又變得白皙嬌嫩。
在嘗試過普通的鞭打之後,她甚至躺在鐵釘床上讓父親鞭打,更是被虐得渾身是血。
這樣玩瞭一個星期之後,父女二人欣賞瞭莊月靜母女的死亡表演。
父女倆激情一番後,工作人員來把莊月靜母女的艷屍取下來抬走瞭。父女倆穿好衣服,在得到許可後,馬強進來瞭。他看瞭看因為剛剛激情歡愛而顯得有些疲倦的父女二人,禮貌地笑著坐下來。
“白先生!我是來告訴你,二位作為東方集團的貴賓,我們會一直按照協議給二位提供讓你們滿意的服務。但有個事要跟二位說一下,你們可以拒絕,東方集團會保障我們客戶的安全。”
“什麼事?請說。”白石嚴其實已經猜到瞭他要說的事,因為他和白茉莉在這兒用的是假身份,名字叫夏彬和董妍妍,現在馬強一進來就叫白先生,顯然是已經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瞭。
“是這樣,白先生,銀城警察局刑事重案組的瞿興強你認識吧?他是組長。”
“認識!他要見我?那就見吧。”
白石嚴心想終究還是找上門來瞭,他捏瞭捏白茉莉的手安慰她。瞿興強以前是他的部下,是他帶出來的,他退休後瞿興強才接瞭組長的位置。他就算現在抓捕他,按照程序,也要押回去審訊,定罪瞭才能判刑。而且,馬強說瞭會保證客戶的安全,這個,他還是相信的。
瞿興強一個人走瞭進來,先問候一句:“白哥!好久不見!”說著坐瞭下來,沖白茉莉也點點頭,他跟白茉莉也很熟的。
“是啊!很久不見,開門見山吧,直接說事兒。”白石嚴一點不慌亂。
“那我就不繞彎子瞭,白哥做的事,如果願意跟我回去,恐怕結果不太好。白哥既然都到瞭這兒瞭,您看能不能讓我回去有個交代,局裡都知道您在這兒瞭。”
白石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瞿興強其實也看出瞭白石嚴有在這兒狂歡之後自我瞭斷的計劃,但這話他不能直接說出來。
“興強啊!我們也算兄弟一場,這樣吧,兩天之後,你來給我和莉兒收屍,你看怎麼樣?這樣,你回去也有個交代,我呢,也算是罪有應得吧。做警察,就是要鏟除罪犯的,你這樣也不算瀆職。”
瞿興強看瞭白茉莉一眼,欲言又止的樣子。
白茉莉明白他的意思,靠在父親身上,笑著說:“強哥!不管你理不理解,我會跟爸爸一起走的,這是我一直盼望的結果,這樣,我會感到很幸福,我愛爸爸,是女人對男人的愛。謝謝強哥。”
瞿興強站瞭起來,對著白石嚴深深鞠瞭一躬:“白哥!謝謝白哥多年來對我的栽培!興強告辭瞭!”說著轉身走瞭出去,沒讓白氏父女看到眼角冒出來的淚水。
瞿興強的身影一消失在門口,白茉莉就給父親送上瞭熱吻,父女二人倒在地毯上深情地擁吻著。
“爸!還記得那天在欒圇酒店裡我寫給你的那首詩嗎?”
“當然記得,不過,爸爸現在想聽你再念一遍。”白石嚴說著含住女兒的乳頭吮吸起來。
白茉莉被父親弄得乳頭癢癢的,但還是念瞭起來:“半倚父軀半紅暈,朱唇微啟迎熱吻。玉兔歡跳肌膚白,床上嬌軀羞橫陳。色父呷乳撫妙戶,乖女挺胸聲嚶嚀。血親相奸春宮美,孝女色父實銷魂。”
白石嚴聽女兒再次念出這首詩,感覺也是醉瞭,順著白茉莉的身體滑下去,解開她束在腰間的袍帶,露出她的身體,來到她的兩腿之間,那兒已經又是春潮暗湧瞭。白石嚴舔吸著女兒陰唇上的愛液。
“啊……爸爸……莉兒又作瞭一首詩,念給爸爸聽聽吧。”
“快念……爸爸太想聽瞭。”
“半掩酥胸半露陰,妙戶微張蜜汁盈。皮鞭抽破嬌嬌乳,藤條打爛靡靡芯。幸得狼父下手狠,愛女嬌軀多蹂躪。自古紅顏多薄命,凌虐至死女兒心!”
“莉兒……”聽女兒念出這首詩來,白石嚴的頭從白茉莉陰部回到她頭前,看著身下的嬌嬌女。
“爸!這一天終於來瞭,莉兒盼瞭很久瞭!”
“莉兒……”白石嚴再次進入瞭女兒的身體,父女倆慢慢地一抽一送,享受著溫存的歡愛。
“莉兒!還有一種刑罰我們沒試過,我想用那種方式來作為我們的最後一次。”
“是什麼?”
“我的莉兒身體這麼白嫩,爸爸要用烙鐵慢慢烙你……”
“啊……爸……烙鐵烙奶子,還有嫩屄……莉兒好期待……”
父女倆陷入瘋狂地抽插運動之中。
第二天早晨,窗外的陽光溫暖地照在裸身睡在一起的父女二人身上,白茉莉感到陰戶和菊花癢癢的,有什麼東西濕濕的在兩個肉洞上撫摸著,她睜開眼,父親白石嚴正把頭鉆進她兩腿間輪流舔著她的陰戶和菊花,同時還把手指輕輕插進去玩弄著。
“喲……爸爸……弄得我好舒服……來,我也要舔爸爸的屁眼……”白茉莉說著也不等父親回答,就把嘴湊近父親的屁股,掰開之後認真地舔瞭起來,舔瞭一會兒又含住父親的肉棒吮吸。
這場69式早餐以白石嚴在女兒嘴裡射出精液告終。
洗瞭個鴛鴦澡後,父女二人找到馬強,說明瞭最後玩一次的意思。出乎白石嚴意料的是,白茉莉提出瞭一個請求。
“爸!我有個請求,希望能得到爸爸的支持。”她看著父親說。
“什麼請求?”白石嚴看著女兒,又看看坐在他們對面的馬強,馬強依然是一副職業性的謙恭表情。
“我想……把我們的最後一次,整個過程都錄下來,還包括爸爸拍攝的,我從13歲到20歲洗澡的那些視頻,一起做成DVD光盤,拿到欲之城市面上公開出售,所有收入都給吳哲男。”看著父親有些驚愕地看著自己,白茉莉有補充說:“我就是……就想讓更多的人看到我的身體,還有我跟爸爸的恩愛,至於吳哲男,畢竟夫妻一場,他還是很幫我的,我順便回報他一下。”
白石嚴看著女兒羞澀而又堅毅的表情,似乎明白瞭,白茉莉真是傳說中的那種純粹的癡女,她們一生都盼望著被摧殘被凌辱,希望更多的人看到自己淫蕩下賤的場景,這種被蹂躪被糟蹋的感受,是她們終生追求的極致體驗。馬強微微點瞭點頭,白茉莉這樣的癡女他見過不少。
經過東方集團特服部的精心準備,白氏父女的最後一次性虐一切就緒瞭,父女倆來到專門為他們準備的刑房。
刑房大概一百平米左右,正對門口的墻上是一副國畫風格的春宮圖,是一個年約五十來歲的老者跟一個妙齡蘿莉裸身交歡的場景,白茉莉是大學歷史老師,一看就知道畫的是古代孝女曹娥與其父曹盱的故事,隻不過在欲之城就被弄成瞭色情版。
在房間左側,就是刑具瞭,包括一個大字型刑架,刑架上每個支出的支桿上都有手銬,頭部的位置是一個鐵箍。刑架旁邊是個大火爐,爐火正旺,本來也有電烙鐵,但白茉莉表示還是傳統的烙鐵更好一點,火爐旁邊的櫃子上放著多種型號和形狀的烙鐵。房間靠門這一側的墻壁上,則是一面大型的鏡子。
刑房裡除瞭他們父女外,還有三個人,一個攝影師,一個攝像師和一個助手。父女二人穿的是前一天莊月靜那種素白長袍。
三個工作人員對父女二人鞠瞭一躬,攝影師先說話:“兩位的終極享受現在就開始瞭,請白先生先為白小姐脫下衣服,我會把這個過程錄下來,白小姐也可以說點什麼。”
於是白茉莉站在穿衣鏡前,白石嚴開始為女兒慢慢脫去衣服,攝影機也開始拍攝。
“我叫白茉莉……”白茉莉開始說,“我從身體剛開始發育起,就不可救藥地愛上瞭我的父親,我現在唯一感到後悔的是,沒有早一點讓爸爸得到我的身體。爸爸也愛我,他在我13歲的時候就開始偷窺我洗澡,開始想要得到我的身體。好在,我們父女終於在我22歲的時候突破瞭傳統的禁忌,靈與肉都結合在瞭一起。”
說到這裡,白石嚴已經脫光瞭女兒的衣服,白茉莉白皙柔嫩的性感身體完全地展露出來,攝影機貪婪地捕捉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誘惑。
“爸爸糟蹋女兒的身體,天經地義,我就喜歡爸爸狠狠地蹂躪我,摧殘我,現在,爸爸終於要虐殺我瞭,這是我最大的夙願,感謝命運之神讓我成為爸爸的肉畜!爸,我下輩子還要做你女兒,讓你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蹂躪我的身體,彌補今生的遺憾。”說完,白茉莉投身父親懷抱,跟白石嚴擁吻在一起。
“對不起!白小姐,可以拍幾張寫真照嗎?”攝像師在一旁問。
白茉莉跟父親的身體分開,沖他禮貌地一笑:“可以!不過要有附加說明,說明我跟我父親的關系。”
攝像師點點頭。白石嚴不置可否沒有說話。
在攝像師的要求下,白茉莉擺出各種撩人的姿態展示自己美麗的身體,讓攝像師拍瞭個夠。被一個陌生男人這麼視奸,而且這些相片還將在市面上公開發行,想到這些,白茉莉下身控制不住地濕得厲害。
當攝像師做出OK的手勢後,白茉莉迷亂的眼神透出光彩來,用魅惑而性感的聲音說:“爸!我們終於可以開始瞭!”
白石嚴再次把女兒擁入懷裡,親吻著她甜美的香唇,父女倆如饑似渴地深情相吻,白石嚴情欲勃發,順著白茉莉的脖頸吻下去,來到她傲人的豐乳上,一手揉捏著她的左乳,嘴裡舔弄著她的右乳。把乳頭含進嘴裡,用舌頭挑逗著,弄得白茉莉渾身酥麻。
“啊……爸爸……咬下女兒的奶頭吧……”她感到父親把自己的乳頭含在嘴裡,本來輕輕咬住的牙齒在逐漸用力。
白石嚴得到女兒的鼓勵,牙關更加用力,白茉莉閉上美眸,右手摟住父親的身體,等待著。
乳頭上的疼痛在加劇,“啊……”隨著白茉莉一聲慘叫,她堅挺的乳頭離開瞭身體,白石嚴嘴裡含著女兒圓圓的,帶著血腥味的乳頭,看著她乳房上的血窟窿,更加用力地把她摟緊在懷。
“莉兒……你的乳頭好美味啊!”
“好痛……好美……爸……把我這個乳頭也咬下來吧……”白茉莉請求。
白石嚴也被摧殘親生女兒的刺激所蠱惑著,又咬住白茉莉的左乳乳頭,白茉莉依然摟著父親,她知道這樣的動作對父親是一個鼓勵,白石嚴牙齒用力,“咯嘣!”一下,白茉莉的左乳乳頭也進瞭他的嘴。
“啊……”白茉莉在痛苦中下身又噴出一股晶瑩的水來。
現在白茉莉的兩個乳房上都是鮮血淋漓瞭,但這也讓她更加興奮:“啊……爸爸……快烙爛莉兒的奶子吧……”她忍著痛走到刑架前,工作人員跟白石嚴一起把她的手腳都銬住,再用鐵箍箍住她嫩白細長的脖子。
“感覺怎麼樣?”白石嚴問。被銬在刑架上的白茉莉如花似玉的白皙身體上躺下兩行鮮紅的血,跟美白的身體形成明艷的對比,形成一幅淒美的虐女圖。
“很好!快來烙莉兒的奶子吧!”白茉莉的聲音依然性感而魅惑。還用眼光掃瞭一眼火爐裡早已燒紅的烙鐵。
白石嚴吻瞭吻女兒:“爸爸要對不住瞭!”
白茉莉嫣然一笑:“爸爸不要猶豫,女兒盼這一天盼瞭很久瞭!”
白石嚴從火爐裡挑瞭一根烙鐵,那是末端呈手爪形的特制烙鐵,這時已經燒得通紅,甚至白石嚴都能感受到熱氣襲人。他拿著烙鐵對著白茉莉高挺的乳房,白茉莉也感受到瞭熱浪。
“快按上來,按在莉兒奶子上……”她鼓勵父親。
白石嚴一咬牙,手中的鐵棍往前一送,“啊……”白茉莉使勁控制自己的慘叫聲,太大的慘叫聲會影響父親的情緒,撥動他身上殘存的溫情,而她不希望這樣。
青煙從她美麗的乳房上冒起,帶著烤肉味的氣息逐漸在刑房裡飄蕩,攝影師很專業地捕捉著白茉莉乳房受虐的特寫。
烙鐵在她的左乳上留下一個很深的燙傷疤痕,看看溫度已經慢慢降下來,白石嚴把手裡的烙鐵放進火爐,拿起瞭另一根同樣形狀的鐵棍,同樣是已經燒得通紅,他對準白茉莉左乳尚存的完整肌膚按瞭上去,這次白茉莉輕哼一聲,頭上香汗淋漓,但她眼神迷醉,胯間噴出一股愛液來。她的左乳已經被燙癟瞭。
“快……快烙這個……”白茉莉的已經發不出太大的聲音。
白石嚴也為眼前的情景所撩撥,情欲高度亢奮,從火爐裡換瞭一根燒紅的烙鐵,再次按在白茉莉的右乳上,他做得太專註,沒有註意到一旁無事可做的助手已經掏出肉棒擼瞭起來,場面實在太淫靡太刺激,他情不自禁瞭。
白茉莉的兩個曾經碩大高挺的乳房都已經成瞭焦肉,極度的受虐快感也使得她下身撒尿般潮吹瞭,從陰部噴在地板上。
“莉兒!我要捅進你的嫩屄瞭!”白石嚴輕聲說。
白茉莉本來已經快要昏厥過去,聽到這話一下又興奮起來:“快……爸……把烙鐵捅進莉兒的嫩屄和屁眼裡……”
白石嚴這時已是處於癲狂狀態,從火爐裡拿出兩根烙鐵,刑架是可以左右上下旋轉的,一旁的助手用遙控器操縱刑架向後旋轉,這樣一來,白茉莉處於平躺狀態,美麗的陰部近距離地呈現在白石嚴面前。白石嚴一手一根烙鐵,分別靠近女兒的陰道和肛門,炙熱的氣浪很快就把她的陰毛烤得更卷曲瞭。
“莉兒!準備好瞭嗎?”
“捅進來吧,爸爸,下輩子我還做你女兒……”
白石嚴把手裡的兩根烙鐵一起捅瞭進去。
“哦……好熱……”白茉莉大睜著眼睛,嘴裡發出微弱的聲音,她的眼睛已經無法閉上瞭,炙熱的劇痛從下身一下沖進體內,充盈整個身體。她想說:“做女人真好!”可惜已經說不出瞭。
這天晚上,白石嚴用自己從警察局裡退休時帶回來的手槍在女兒屍體旁飲彈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