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在奮力地奔跑,沒辦法,她本來乘坐在出租車上,但堵車堵得太厲害,她實在不能再在車上等疏通瞭再趕路,反正離醫院也不遠瞭,她幹脆下車來往醫院跑。
仲夏正午,天氣最熱的時候,銀城艷陽高照,街上的行人不多,除非不得已,誰也不願意頂著灼人的烈日在街道上行走,所以她跑起來也沒遇到什麼阻隔。高中和大學她都是學校的1500米長跑冠軍,所以奔跑也算是她喜歡的一種運動。
不得不跑啊!她心急如焚,剛才接到醫院的電話,說她父親白石嚴摔傷瞭,有點嚴重,爸爸就她一個女兒,母親十年前去世瞭,死於一件奸殺案,她結婚一年多來,父親一個人住,出瞭這個事,沒人照顧,她這個當女兒的責無旁貸。
對於一個曾經的長跑冠軍來說,奔跑可以算是一種享受,雖然烈日灼人,她並不覺得累,依然精力充沛。
通過眼角的餘光,她感覺到兩旁那些不多的行人都在註視她,尤其是男人。
她對此早就習以為常瞭,她不光是運動健將,還是個天生麗質的美女,現在身穿一件短袖T恤在街上奔跑,特別那對熟透瞭的飽滿乳房隨著雙腳的交替運動而上下跳躍,充滿瞭青春活力,不引人註目才不正常呢!
她就這麼一直跑進醫院,來到病房。父親白石嚴正躺在床上,左腿高高吊在天花板上垂下來的一根繩子上,見她進來,沖她笑瞭笑。旁邊的醫生也許不會註意到,但白茉莉卻註意到瞭,父親臉上露出一絲欣慰和一閃即逝的幸福感。盡管他想用不好意思的微笑來掩飾,但逃不過白茉莉的眼睛。
“怎麼樣啊爸爸?怎麼會摔傷瞭?”白茉莉焦急地問。
“不嚴重,躺著養一個月就能恢復。”一旁的醫生代替白石嚴回答,“你是他女兒吧?”
“嗯!”白茉莉點點頭,沖醫生笑瞭笑。
醫生是個中年美婦,沉穩而氣質超群。兩個美女目光一碰,都流露出贊賞同時又有點不服的眼神。
“現在就可以出院瞭!”白石嚴用安慰的口氣對女兒說。
“現在就出院?”白茉莉聞言看瞭看醫生,美女醫生點瞭點頭:“昨天晚上進來的,給他做瞭手術,上瞭石膏,傷得也不重。回傢養一下就會好的。”
“昨晚上就來的?那怎麼現在才給我打電話?”白茉莉看著父親的眼裡滿是心疼。
“那麼晚瞭,不好打擾你們兩口子,再說,傷得也不重。”白石嚴說。
白茉莉想要仔細地看一下父親的傷腿,無奈打瞭石膏綁著繃帶,也看不出什麼來,她秀眉微蹙,眼睛有些濕潤,心裡疼得緊。
“怎麼受的傷?”她問。
“我上山去照幾張風景照,下山的時候,不知怎麼回事兒,有幾塊大的碎石從山上滾下來,還好我躲得及時,隻有一塊石頭壓在腿上,如果運氣不好,唉……說不定就見不著我的莉兒瞭!”白石嚴盡量說得輕描淡寫。白茉莉卻是聽得膽戰心驚芳心狂跳。
“爸!你都54瞭,怎麼還一個人上山?你看這次多危險!萬一你……我……我……”白茉莉說到這裡,珠淚滾滾而下,說不下去瞭。
白石嚴看著女兒真情流露,不禁也是眼圈微紅,卻努力一笑,看瞭一旁的醫生一眼,慈愛地撫弄瞭一下愛女的秀發:“傻丫頭!爸爸不是馬馬虎虎的人,以後會更加小心就是瞭,好瞭,爸爸聽你的,以後不亂跑瞭,再說,爸爸身體這麼好,再活上二三十年肯定沒問題的,既然你來瞭,你送我回傢吧。你扶著我,我們坐出租車回去。”
白茉莉先去交瞭醫藥費,拿瞭一包藥,再回到病房,白石嚴已經把腳從吊在天花板上的繩套裡抽出來,準備起床瞭。白茉莉走到床邊,低下身子,白石嚴身材高大,年輕時體格健壯,是銀城市警察局重案組的組長,如今54歲瞭,依然比同齡人更為身強體壯。他一隻手搭在白茉莉肩上,白茉莉稍一用力,就承受住瞭父親的重量,父女倆就這樣走出病房。
女醫生有些好奇地看著這對父女,感覺倆人也過於親密瞭,不像父女倒像戀人,尤其是倆人看對方時的眼神。
白石嚴倚靠在女兒身上,感受著她溫軟的身體,特有的體香,不禁心神蕩漾。
更妙的是,隻要一低頭,映入眼簾的就是白茉莉T恤領口內飽滿白凈的兩團美肉,那是兩團任何男人見瞭都會浮起意馬心猿的一對小白兔,不,應該說是大白兔。
女兒的乳房又大又挺,驕傲地在衣服內不安分地跳動著,那得是G罩杯吧?白石嚴早就這麼想。
以前,女兒未出嫁前,他經常借女兒低頭彎腰的時刻偷窺她的胸部,因為女兒的乳房實在太誘人,他無法抵禦住跳入眼簾的美景,自從出嫁後,機會少多瞭。
他如今獨自住,女兒每星期都會來看他,或者跟夫婿吳哲男一起來,吳哲男出差的時候,她就一個人來,吳哲男經常出差,所以,她一個人來的時候比較多。
父女倆的關系一直親密,白石嚴的妻子艾柔去世後,兩人就更為親密瞭。
白茉莉在大學任歷史老師,這個工作比較清閑,現在是暑假,她幾乎整天在傢裡,讀一讀歷史典籍,沒什麼事需要忙。
坐上出租車,白石嚴還沒開口,白茉莉就搶著說:“去甘綠街,欒高巷。”
白石嚴看瞭女兒一眼,白茉莉也看著父親:“你這個樣子,還能回傢呀?反正這星期吳哲男又出差瞭,我一個人在傢。等養好瞭再回去。”
白石嚴看瞭女兒一眼,沒說什麼。
汽車行駛瞭一會兒,白茉莉想到瞭什麼,問父親:“爸!你這個樣子,要不要去買對拐杖?”
白石嚴一聽,露出瞭一絲慍色:“買什麼拐杖?我殘廢瞭嗎?大不瞭這段時間我天天躺著。”
白茉莉看瞭父親一眼,老頭子沒有看她,臉朝車窗似乎在看街景,她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沒再說什麼,她明白,父親嘴裡說不要拐杖大不瞭天天躺著,其實真實意圖是需要起來時可以讓自己扶他。
下瞭車,白石嚴還是靠在白茉莉身上進去她傢,免不瞭又用眼睛吃瞭女兒的豆腐。
白茉莉傢裡頗為寬敞,她把父親扶進客房,放在床上,不顧自己已是一身汗,先拿張毛巾為白石嚴擦瞭擦臉上的汗,又問:“還沒吃飯吧?你先休息著,我馬上去買點吃的。”白石嚴點點頭。
白茉莉轉身又出門去瞭。
白石嚴一個人躺著,想著女兒對自己的關心和照顧,心裡暖暖的。女兒今年才22歲,陽光性感又體貌出眾,自小就跟自己特別親密,自從妻子去世後,自己一直沒有再婚,獨自把她帶大,真是不容易。21年朝夕相處,父女倆竟產生瞭超越父女親情的情愫,有瞭那一份微妙的曖昧。
他意識到這樣下去會毀瞭女兒的一生,尤其自己對女兒產生瞭淫邪的念頭,那是多麼變態背倫滅理的念頭啊!這些念頭,想想可以,私自寫下來也沒什麼,可是,經常在面對女兒甚至隻是想到她時產生這種沖動,這怎麼行呢?於是,他就一再提醒白茉莉該嫁人瞭,還說自己想抱孫子瞭什麼的。
白茉莉感到父親在趕自己出傢門,傷心之下,按照父親的安排,跟他警察局的後輩吳哲男結瞭婚。如今,結婚一年多來,跟吳哲男的感情平平淡淡,心裡卻老是想著傢裡的父親,吳哲男也是警察局重案組的,他的工作經常需要出差,兩口子的感情也就沒有得到進一步的加深。白茉莉倒不怎麼難過,反而樂得清閑,經常回傢看望退休的父親。
白石嚴正胡思亂想,外面傳來開門聲,白茉莉回來瞭。提著買回來的午飯。
“我們一起吃吧!”她把餐桌放到父親的床頭,自己也坐在父親床邊,端著碗先喂白石嚴一口一口地吃。
白石嚴幾次提出自己可以吃,但她執意要喂,也就依著她瞭。面對一臉認真表情的漂亮女兒,吃著她遞過來的飯,看著她短袖T恤領口間白花花一痕雪脯,特別是那似乎要把T恤撐破的豐乳,雖然左腿打著石膏,白石嚴的中間那條腿卻昂然而起瞭。
吃過飯,白茉莉洗瞭碗之後,走過來對父親說:“你先睡個午覺吧!我去沖個澡,身上汗津津的,不舒服。”單獨跟父親相處的時候,她好像不喜歡在要說的話前加個“爸”字,老是直接就說事,她感覺這樣說話跟父親的關系仿佛就更近一層,像是戀人或夫妻。
“好!我睡會兒!”白茉莉走進浴室,脫光衣服沖洗起來。
因為昨晚受瞭傷沒睡好,白石嚴很快進入瞭夢鄉。恍惚間好像自己也身處浴室,正在洗澡的女兒赤裸著身子向他深處雙臂:“爸!抱我,我是你的!來,到莉兒這兒來!”
他走過去,感覺自己也沒穿衣服,他把女兒緊緊擁在懷中,感受著她身體的芳香和溫軟。
“莉兒?爸爸想死你瞭!”他忘情地說。
“爸!莉兒也天天想著你呀!”白茉莉說,他雙手按在女兒肩膀上,推開一段距離,仔細地欣賞著她的身體,還是高中剛開始發育時的模樣,乳房不像現在這麼大。他感到自己下面硬得厲害,有種要插進女兒身體的沖動。
白茉莉察覺到瞭他的沖動,主動投懷送抱,在把女兒緊擁入懷的一瞬間,他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液體從下體噴瞭出來,緊接著第二股第三股……
“啊……莉兒……”他大聲叫著。
“爸……爸……怎麼啦?”白茉莉也叫著,“爸……爸……”一邊叫一邊還搖著他的肩膀。
白石嚴猛地睜開眼睛,白茉莉還在搖他的肩膀,叫著他。他甩瞭甩頭,心想好一場春夢啊!看著雙手按住自己肩膀近在咫尺的女兒,隨著她的呼吸,胸脯微微起伏,天哪!莉兒竟然沒戴乳罩,身子好像也來沒擦幹,兩顆濕濕的紅櫻桃透過薄薄的寬松T恤幾乎清晰可見,他不由得愣住瞭。
“爸……你……”白茉莉也發現瞭自己在父親面前春光乍泄,不由得羞紅瞭臉,“你做什麼夢瞭?”“我……我……沒什麼!”白石嚴支支吾吾不知該說什麼好。
“我聽到你在叫我名字,還以為有什麼事,就……就……趕緊跑過來瞭!”
說到這裡,白茉莉的臉更紅瞭,她沒說出口的話是,自己身子都沒來得及擦幹,乳罩和內褲也沒穿,胡亂把T恤和短裙套上就跑出來瞭。
白石嚴當然知道女兒沒說出口的意思是什麼,低著頭很難為情的樣子。一時間父女倆都尷尬地愣在那兒。
“你……你去把衣服穿好吧,我沒什麼的,隻是做瞭個夢。”白石嚴低著頭說。看著父親難為情的樣子,白茉莉心底反而升起一陣溫暖和羞澀,嫣然一笑,說:“算瞭,我就這樣,反正傢裡就我們倆!”
父女倆的目光再次交織在一起,白石嚴眼裡既有情欲,又有無奈和愛戀。白茉莉眼裡也是飽含深情和無奈,漸漸地眼眶濕潤起來。為瞭掩飾自己,她努力笑瞭笑說:“爸你等會兒,我給你看個東西。”說著走出房間。很快她又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個佈娃娃。
“你還記得這個嗎?”她把佈娃娃拿到白石嚴眼前,白石嚴一看就笑瞭,那是白茉莉11歲的時候,學校要求學生做手工作業,她想做個佈娃娃,但又不能獨立完成,白石嚴就幫著她一起做的。當時她執意要照著父親的樣子做,所以,佈娃娃依稀有白石嚴的樣子。
“哎呀!你還一直留著呀?”白石嚴心底升起一陣溫暖。
“當時照著你的樣子做的,我一直好好收藏著。這是我和你一起做的嘛!”白茉莉說。
“什麼你呀你的!我是你爸!別說得我們像是朋友似的。”白石嚴笑著表達不滿。
“我們要真的隻是朋友就好瞭!”白茉莉美眸含情看著父親。
白石嚴可不這麼想,“不管怎樣,爸爸就是爸爸,不想和你隻是朋友關系。”
白茉莉怔怔看著父親,明白瞭父親話裡的意思,輕聲說:“爸爸真壞!”
白石嚴也看著女兒,呆看瞭一會兒說:“爸爸比你想象的還要壞!”
白茉莉心裡一震,正要說什麼,她臥室裡傳來手機鈴聲,她轉身出去走向臥室。
白石嚴躺在床上,想著父女間的對話,意馬心猿,百感交集。
白茉莉來到臥室拿起手機一看,是丈夫吳哲男打來的。
“喂!”
“喂小莉,我今晚就回來!”
“今晚就回來?不是說要下星期才回來嗎?”白茉莉竟然有種失落感,他回來幹什麼?
“工作有變化,局裡來電話叫我馬上趕回。怎麼,不想我回來?”吳哲男半開玩笑半不滿地問。
“回來當然好,隻是沒想到這個變化嘛!”白茉莉口是心非地說,“爸爸在這兒,他摔傷瞭,路都走不瞭,一個人在傢沒人照顧,我就把他接過來瞭,等養好瞭再回去。”
“摔傷瞭?既然已經在傢裡瞭,應該不嚴重吧?”
“不嚴重,隻是要修養一段時間。”
“好的?我到傢再說吧,我要上飛機瞭。”吳哲男說完掛斷瞭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