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尋常女子極樂之際那種看似蹙眉苦楚實則喜不自勝的誘人神情,雍素錦明明一腔嫩壁已經死死夾緊陽根,小肉疙瘩似的花心不住跳動,紅潮泄遍周身,小穴一片濕潤,可她的臉上,卻好似在忍耐什麼極大的難過一樣,嬌媚的容顏都有瞭細微的扭曲。
那並非吃痛,而更像是死守仁義道德的老秀才被人硬塞瞭滿懷的不義之財,怎麼也丟不出去的那種愧疚自責。
就好似她如何也不配有這種快樂一般。
南宮星雙手撐在石上,喘息著暫且停住動作,那緊澀牝穴天生淫水不足,丟瞭一次陰津,也不過如塗瞭一層薄薄油膏,進出順暢不少,卻依然夾裹的厲害,他想要久戰,便隻能忍著酸麻稍作休息,趁機柔聲道:“這快樂是上天賞給男女的恩賜,你又何必這麼難過呢。”
雍素錦已從令人眩暈的美妙滋味中恢復瞭不少,她挺瞭挺背,把被壓得發麻的雙手挪瞭一挪,輕喘道:“我早說瞭……你……你隻管出你的火,憋的精都射完瞭,咱們……就趕快上路。你非要……花樣百出的……折騰我……晚上沒人趕車,到時候你的好蘭兒死瞭哥哥,你可別看她哭哭啼啼的心痛才好。”
她這嘴巴,倒真和吸他陽物時候一樣的緊。他在心裡暗嘆一聲,俯身撫摸著她乳房上縱橫交錯的鞭痕,心中還是有些不舍,想著趁女子泄過之後身子更加敏感的天性,幫她扭轉到正常雲雨之路上,便一邊輕柔抽送,一邊微笑道:“我精神還好,你不必擔心趕車的事。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到底哪裡出瞭岔子,我隻想讓你知道,不管你犯過什麼錯,害過什麼人,你既然知道愧疚,真該盡力去做的,就是反思和彌補,而不是抱著負罪感,莫名其妙的折磨自己。”
雍素錦鼻息漸漸穩定下來,冷冷道:“我幾時折磨過自己,明明是你拿繩子綁瞭我,用鞭子抽瞭我一頓,還趁我不能反抗強奸瞭我,怎麼說的好像是我弄硬瞭你的雞巴,騎上去強奸瞭你一樣。”
這種溫柔抽送,年輕女子十有八九都極為受用,即使是久曠熟婦,也能輕易挑撥得急不可耐,照說正是女兒傢泄身後最合適的調情法門。
可他把持心火緩緩磨弄,深淺交錯一番攪動,原本薄薄一層油膏似的淫液,竟漸漸幹涸,越動周圍越是緊澀,他不得不用手抹瞭些津唾上去,才總算是重又擠入深處,輕輕點到花芯。
“你這吃痛才能動情的體質,難不成是天生的麼?”南宮星苦笑著再次頓住,畢竟潤滑太少,真硬磨起來,穴肉必定腫痛不算,他也少不得難受一番。他心裡也著實有些納悶,難不成真是割瞭陰核的緣故?要不然換瞭尋常女子,就是急匆匆沒有調情借著口水直插進去動上幾動,本能分泌的那些,都遠比雍素錦要多。
“我可不知道。”雍素錦眉心一皺,胸前繩索被他一陣牽拉,勒漲瞭一對奶子,正磨在一條鞭痕上,疼得她嘶的一聲抽瞭口氣,喘息道,“我還是養腳奴的時候整日渾身酸疼,也沒見有多舒服,被割皮後那幾天,比你剛才弄出的那點快活墻上百倍的滋味不眠不休的陪著,我也沒多喜歡,還不是忍痛連那豆子一起割瞭。之後不久我就得瞭機會,殺瞭那個畜生逃出生天,這些年下來,哪兒還被人這麼折騰過。反正我行走江湖被人刀砍掌劈的時候,都隻是痛而已,可沒流那些騷漿子出來。”
聽她言語,對男女歡愛其實頗為鄙夷,大概是過往經歷所致,隻覺得這是男惡女淫的下賤事。這心性太過復雜,南宮星也尋不到半點頭緒開解,隻好硬著頭皮再度仰仗麻繩馬鞭,弄得她痛苦呻吟,扭動喘息。
紅印瘀痕越來越多,她的身體也扭動得越來越激烈,幹涸的桃源,總算又滲出一層黏滑漿液,讓他剛好可以順暢抽插。
其實潤滑太多,男人反倒會少瞭幾分愉悅,而這種不過是尋常女子還未動情一樣的稀薄蜜汁,卻能讓牝穴中的層疊嫩肉清清楚楚地磨過每分每寸,花心碰觸也是格外分明,說是享受都不為過。
幾百下飛快過去,雍素錦面紅耳赤仍是咬牙輕哼,不見有再次泄身的跡象,而南宮星初次用這種手段擺佈女子嬌軀,心中獸欲沸騰情緒也漸漸有些異常,不覺有些忐忑不安,索性撒開精關大起大落的猛幹一番,抱著她兩隻嫩足挺直身子,將陽精灌瞭進去。
身上爽快瞭很多,可看雍素錦到最後也沒再攀上巔峰,他心裡仍覺得不太盡興,甚至有些索然無味。
冷靜下來仔細一想,這種吃痛的手段本就和尋常交歡不同,情愛感官越到後面越是敏銳,可疼痛卻受的越多越是遲鈍,他不舍得加力,最初一鞭與最後幾鞭相比,後者反倒還輕瞭一些,難怪她這次最後,連眼睛裡的光芒都暗淡下去,陽精入體,竟流露出一絲解脫般的輕松。
南宮星自開葷至今,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子少說也有幾十,哪怕是拿瞭他童貞的那位姐姐,也是第一次就讓他的寶貝戳弄得泄瞭兩遭,對他那根東西頓時愛不釋手,打著悉心教導的旗號足足纏瞭他半月有餘。從沒一個,會在他出精那一刻閃過這種神情。
一種被挫傷的感覺立刻籠罩在心頭,讓他甚至為瞭剛才的憐香惜玉而感到幾分懊悔。
雍素錦這次並未丟精,心緒平復極快,喘息片刻,便道:“你火也出過瞭,奸也奸完瞭,還不快點松瞭繩子,我去洗洗,咱們趕緊上路吧。”
南宮星斜靠在巨石旁邊,從頭到腳細細的把她打量一番,這麼一個雪嫩嬌美的年輕姑娘,明明正是該盡情享受青春年華的最好時候,怎麼……就成瞭這副樣子呢?真的隻有麻繩緊綁,馬鞭狠抽,發釵猛刺,才能感受到扭曲倒錯的情欲麼?
他有些沮喪的嘆瞭口氣,抱過她的身子,將繩索解開,無奈道:“好,你去洗吧。”
她也不嫌溪水清涼,繩子一松,便大踏步踩進水中,溪流甚淺,走到中間,也隻是將將沒過腿肚,她矮身一蹲,也不避諱他炯炯目光,就這麼當著他面撩起溪水,先往牝戶中摳挖清洗,反反復復,生怕那東西殘留一星半點在自己身子裡頭似的。
視線遊過渾圓雪白的臀部,不自覺地便落在那塊蝴蝶狀的烙印上,他略一思忖,既然單雷頤能憑這印記斷定她與玉若嫣的秘密關系,那至少能說明,玉若嫣的身上應該也有類似的烙印,單雷頤指導武功時玉若嫣年紀尚小,可能少瞭幾分避諱被他湊巧看到,加上這兩人的相貌隻要用心觀察,還是能多少聯系到一起,才惹出瞭殺身之禍。
這烙印與崔冰姐妹身上的不同,並非刑囚所用,反而更像是私蓄女奴的一種標記,若真如此,當年玉若嫣豈不就該是和雍素錦一樣的處境?那這兩人……一個遭受百般苦難逃出魔窟,行走江湖漸漸成瞭名聲在外的煞星,一個卻在鎮南王府長大成人,將要作為天下第一女神捕嫁入王府一生富貴,究竟是因為什麼?
照說這種反差,雍素錦即使不是滿心憤恨蒼天不公,也不該負罪愧疚到夜夜驚夢連情欲的樞紐都如此異常才對。
一想到她身上這不同尋常的情欲,南宮星就大感頭痛,他雖然對偶爾宣泄一次內心陰暗欲望並不排斥,但對於她來說,卻無異於此後每一回與他共赴雲雨,都要被如此折磨一番。而且以他對此道的一知半解,女子越是在這種方法中享受,就越是沉迷不可自拔。
她已有過自殘的經歷,又是狠辣性子,內心還抱著一股自責,發展下去,必定要惹出大禍。
橫豎這都已是他的女人,他自然不舍得見她將來落到那種地步。
更何況,胯下長槍掌中真氣全都失效,非要靠著幾條麻繩一根馬鞭才能盡興,對他也是值得耿耿於懷的疙瘩。
盯著她因蹲下而顯得更加圓潤的雪白臀部,南宮星皺眉一想,方才一通愛撫,唯有小小肛口那裡算是正常反應,此前那夜共處,也顯出她對用雙腳玩弄陽具並無抗拒。如此看來,莫非她隻是因為被圈養在某處,看人蹂躪幼嫩女孩看得多瞭,對他們做過的事打從心底排斥不成?
按她所說,那人嗜好玉足,想來不肯將自己心頭最愛的寶貝拿來招待客人,而那些客人見瞭稚氣未脫的美貌女孩,自然都是大泄一番獸欲,蹂躪到盡興為止。她方才透露,不少客人喜歡撩撥處子情欲,先逗起瞭性,再粗暴奸淫,滿足於那種可憐變換之中。
那幾次三番下來,年紀尚小的她多半會從心底將撫摸乳房、親吻身體、碰觸牝戶等手段與此後的殘忍折磨聯系到一起,加上割傷自殘之後失去瞭最重要的敏感處,便成瞭今日這番樣子。
尋常的調情被她扭曲成折磨的前奏,真正的折磨痛楚,反而順瞭她自責自怨的心意起到奇效,這麼一個女人,還真是可憐又可笑。
想到這裡,他突然心念一動,不尋常的路子,他又不是沒有探過,比起五花大綁打得遍體鱗傷,試試另一處緊湊穴眼,豈不更好?
那些客人大都隻是臨時招待,而且富貴人傢,真有性好此道的,想必也備有孌童以供狎玩,多半不至於叫她看到小姐妹雙花齊綻的慘狀。
之前的不甘再度湧上,他想瞭一想,果斷站起身來,將身上衣裳脫得精光,踩著那些硌腳石子赤條條走入水中。
雍素錦一聽水響,頗為詫異的扭頭看去,道:“你不就臟瞭那根東西而已,也要洗麼?”
南宮星心知對她確實不能用平常的溫柔手段,反倒是粗暴一些更加有效,便快步走到她身後,笑道:“這會兒不必,反正過後還要再洗。”
雍素錦眼見他胯下那條肉住自下而上慢慢揚起,小口微張,不解道:“你……你之前弄白若蘭的時候就出瞭兩次,剛才也灌瞭我滿滿一肚子,怎麼……怎麼還不肯罷休?你這是上輩子光棍到八十歲憋死的麼?”
嘖……南宮星心中暗想,要是把她和唐青扔到一間房裡鬥嘴,也不知道誰會先被氣死。
“也罷,看來你不去幹凈火,無論如何是不肯消停瞭。”雍素錦也不扭捏,起身扭瞭扭腰,甩掉大半水珠,垂目看著他翹起陽具,淡淡道,“還去石頭那邊吧,你要想綁,繩子還在,你要不想費力,我也可以用腳幫你,我敢說,普天之下,那本《金蓮譜》再不可能有別人比我熟練,你這份艷福,三宮六院的皇帝都羨慕不來。”
“不急,先洗洗。”南宮星微微一笑,繞到背後將她細腰一攬,傾身一壓,與她一道蹲瞭下去,手掌撩瞭些清涼溪水,輕柔搓洗在她其實早已洗凈的大腿根部。
雍素錦蹙眉道:“這副身子上上下下都被你摸瞭不知道幾遍,你怎麼還這麼好興致?男人采花一旦到手,不都是很快會膩的麼。”
“天下男人何止千萬,豈能一概而論。我就是怎麼也不會膩的那種。”南宮星一邊笑道,一邊二指分撐,將她緊夾臀肉向兩邊打開,露出其中半閉溪谷。
雍素錦哼瞭一聲,索性雙膝一分,小解般打開瞭腿,催促道:“要摸就摸,要洗就洗,要奸就奸,明明想怎樣就怎樣,還磨磨蹭蹭的,好不煩人。”
“當真我想怎樣就怎樣?”南宮星一口口親著她光裸雪背上的道道繩痕,手指仍不死心的凝聚真氣在她細嫩蚌肉上不住撩撥。
雍素錦不耐煩道:“我連命都賠給你瞭,還有什麼不行。你再囉囉嗦嗦,當心我反悔。這水涼冰冰的,你洗快點。”
“好……”他口中拖著長音,手指分到更開,幾乎把她腚溝直接展平,另一手伸出尾指,在溪水中稍稍一蘸,趁她雙股大開胯下不緊,用力一戳,兩段指節當即便擠入到她後庭菊穴之中。
“嗚——”雍素錦悶哼一聲雙膝並回,腰背不自覺便向後弓起,一層細密疙瘩冒出肌膚,聲音也微微發顫,驚怒交加道,“你好吃這口,去找個孌童就是。怎麼……怎麼來摳我的屁股……”
“我可不喜男風,再標致的小廝,我也提不起性。斷袖分桃的事,向來敬謝不敏。”南宮星小指摳瞭幾下,隻覺她肛中嫩肉又熱又緊,雖比唐昕那媚人油腸略遜三分,卻彈力驚人,稱得上是一條上好旱道,而且她臀峰飽滿緊湊,弄進屁眼之後連連撞擊也是一種享受,“倒是你這樣的美人,我通常不甘心留下半點沒占有的地方。”
“你……你也不嫌臟嫌臭!”雍素錦難得語氣略顯著慌,指肚貼著腸壁一壓一磨,竟讓她呀的叫瞭一聲,足跟一提,一圈肛肌頓時束緊。
南宮星知道後庭谷道不可操之過急,否則一旦裂傷便會終生失禁,就是叫他姨娘來治,也再難夾得住腸中穢物,便不緊不慢用一根手指在裡面轉著圈子,緩緩讓那小洞柔軟下來,口中笑道:“我這不在幫你洗麼,太陽落山前你才和蘭兒一起去樹林裡解過手,我往深處洗洗,一準幹凈到能用。”
小小手指挖的她屁眼又酸又漲,腰後不自覺有些發軟,嬌喘道:“再洗……嗚嗚……那也是上茅廁……的地方,你……嗯嗯……就不能趕緊……趕緊好好的瀉火瞭事麼?”
“不能。”南宮星笑嘻嘻的在她耳根親來吻去,覺得那肛穴稍稍松馳一些,便當機立斷,一抽小指,將早沾滿水的食指換瞭進去。
憋脹剛松瞭一下,屁眼就又被撐開,雍素錦咬牙悶哼一聲,羞惱道:“你……你既然非要……那臭地方,那……那就快點弄吧,總……總用手指摳來摳去的,你還想挖出什麼?那裡頭……那裡頭就隻有臭屎而已!”
“這不是在挖東西,這是在開路。”南宮星一邊答話,一邊將真氣運到指尖,往細嫩腸肉上連連招呼。
果然,興許真是她從未親眼見過這一處遭受蹂躪的模樣,南宮星總算是繞開瞭她心底的無形障壁,手指進進出出,不久便又聽到她細細呻吟起來。
“不必開什麼路,我……我忍得住疼,你快些來吧。”她被那一陣又一陣的酸脹弄得心尖發癢,明明逆行而上,屁股如何使力也推不出去的苦悶,硬是透出一絲撥筋挑骨的奇妙滋味,心下一慌,忍不住開口催促。
南宮星好不容易找到破綻,豈肯錯過良機,隻將她單臂擒在身前,就著溪水不住挖掘,眼見火候已到,中指一並,與食指一道鉆瞭進去。
“哼嗯——”雍素錦螓首一昂,低低哀鳴一聲,雙腳一軟,香臀一沉,堪堪沒進水面。
南宮星正嫌指上潤滑不足,一到水中心裡一喜,二指微分,將嬌小臀眼撐開幾分。
一股清涼逆灌腸中,雍素錦哎呀一聲,腚溝一夾,一輪肛肌登時縮緊,她下身鍛煉的非比尋常,連臀股間的內外肌肉也是格外有力,竟把他手指硬是牢牢鎖回並緊。
這一下夾得南宮星心神一蕩,胯下老二都忍不住翹瞭一翹,禁不住在想若是整根棒兒塞到裡面,正前後磨弄得時候被她臀縫這樣猛嘬一口,絕對是丟瞭魂兒一樣的爽快。
雍素錦看他沒有罷手的意思,索性咬住下唇不再多說,連聲輕哼,忍耐著嬌嫩腸肉被搔弄出的陣陣快意,不知不覺,竟連肚腹中某處也禁不住一張一縮,漾出一片暖意。
不久,南宮星趁她疲累松弛下來,立刻往她臀中加到三指,進入抽出,粗細已與陽具相仿,那小巧菊蕾早被撐得發紅,張的好似就要裂開。他不敢怠慢,停住摳挖動作,隻靠真氣輔助手指進出,仿出奸弄屁眼的模樣。
“嗯嗯……”雍素錦額上沁出一層細汗,心底愈發焦躁,腸肉被他撫弄的酸軟不堪,連五臟六腑都被牽連的陣陣發癢,隻恨不得破開肚子伸手進去狠狠撓上兩把,終於忍不住道,“你、你還要洗到什麼時候?就是……就是洗豬腸子,這會兒也可以下鍋瞭吧!”
“你又不是豬。”南宮星笑嘻嘻答瞭一句,並攏的指頭仍不緊不慢在她肛肉裡戳入翻出,那一顆粉圓白桃,也好似個貪吃怪物,把他的手不斷吃進吐出。
“我就是豬。要不是笨的像豬,剛才就不會說讓你想怎樣就怎樣!”雍素錦羞怒交加,憤憤道,“你……你盯著屁眼摳摳挖挖,我腸子都快被你摳漏瞭,脹得要命,你要真非要占我的屁股,就……就趕緊真刀真槍的來成麼?”
南宮星放在前面的手掌順勢上下一摸,心裡暗暗狂喜,她嘴上說的雖然惱火,那兩顆奶頭卻當真已經硬瞭起來,胯下那無感牝穴,也在溪水浸潤中多瞭一絲黏滑。
“好,那我可來瞭。”南宮星輕聲一笑,也不讓她起身,就這麼一端腿彎把她直接抱起,好似給嬰孩把尿一樣,亮著雪股玉乳一身嫩膚,踏水走回岸邊放下。
雍素錦單手扶著巨石,臀縫裡驟然一空,竟讓她略感失落,她斜瞄瞭南宮星一眼,冷冷道:“是要狗一樣趴上去麼?”
南宮星不緊不慢用衣服將兩人身上溪水擦幹,輕輕拍瞭拍她面頰,道:“不急,你先幫我潤潤,多抹些口水上去,一會兒你也輕松。”
雍素錦憤憤蹲下,抬眼瞪著他,鼻翼翕張幾次,一把攥住他的陽物,頗有幾分威脅道:“要不要我一嘴下去,讓你這輩子都胯下輕松?”
南宮星心尖一顫,但他一貫色膽包天慣瞭,再加上方才在菊穴一通攪和,分明已讓她起瞭興頭,索性將心一橫,反將硬挺挺的老二往前聳瞭一聳,摸著腰上傷處笑道:“你若這麼狠心,就下嘴好瞭。”
雍素錦眼波流轉,在他繃帶上來回掃視,最後輕哼一聲,扯過脫下衣物墊在地上,並腿一跪,挺直腰背湊到他龜頭前面,微微昂首道:“咬斷你這禍害,不知要救下多少無知少女。”接著她譏誚一笑,吐舌在馬眼上輕輕一舔,道,“不過你多去禍害一些,江湖中興許能少點不該來的姑娘。”
“比如你麼?”南宮星柔聲說道,彎腰撿起幾件衣服鋪在巨石之上。
雍素錦默然不答,靜靜啟唇將粗長陽物緩緩納入口中,小舌旋轉塗抹,將一嘴香津仔仔細細染在玉莖周遭。
等到整條棒兒都變得濕滑,她向後一撤,起身道:“喏,已經全是口水咯。你還有什麼麻煩事,趁早一並說瞭。我性子急,你別真弄煩瞭我。”
南宮星微微一笑,搖瞭搖頭。
雍素錦看瞭一眼石頭上鋪好的衣服,秀目微瞇,道:“那該趴上去瞭麼?”
他從背後環住她細韌腰肢,撥瞭一下她仍還發硬的奶頭,道:“不必,你彎腰雙手扶著就好。之後要是累瞭,你高興上去再說,鋪上衣服,不過是有備無患。”
“這點事情,怎麼會累。”雍素錦不屑回道,依言彎下腰去,雙手撐著石面,將兩瓣緊湊雪臀踮腳撅起,“來吧。”
南宮星卻蹲瞭下去,他先用指頭試瞭試肛口,那裡依舊柔軟,微微張開,好似一朵誘人的初綻小花,沾著些如露溪水,細密的一輪嫩褶周遭,生著幾根軟軟的細毛,他用指尖撥瞭兩下,雙手扯開眼前的白膩溪谷,輕輕親上瞭她的濕潤臀眼。
“嗚——”雍素錦渾身一震,兩條大腿頓時繃得死緊,嘴裡連說瞭四五個“你”字,卻心慌意亂如何也接不下去,隻能低下頭來,看著胯下他的腦袋越貼越近,軟軟滑滑靈活有力的舌頭也是越鉆越深,竟一點點擠進瞭她的小巧屁眼之中。
她從未見過,甚至從未聽說過,對她來說一片陌生的境界,當然不可能再有任何隱形的桎梏。
甜美的快意洶湧著奔向腦海,完全不受控制的,她的雙膝顫抖起來。明明一樣是在搖晃攪動,方才手指的時候還隻是憋脹中混著一股股的爽利,這會兒換瞭舌頭,那舒服卻變得強而有力,勾在腸壁上的舌尖,簡直好似舔在她的心窩子裡,每一下都讓她渾身發軟,像是就著熱水自己緩緩揉搓腳掌撫摸腳趾時候的那種愉悅,放大瞭千倍萬倍,從臀肉中央連綿不絕的擴散開來。
手肘一松,她嗚咽一聲趴伏下去,變成頭低臀高的羞人架勢,不過她本也沒多少羞恥之心,真嘗到不會激起心底厭惡的絕美滋味,反而努力抬起屁股,說什麼也不舍得丟下。
唯恐多餘的動作勾起她的不快回憶,南宮星難得一見的老老實實抱著香臀單純親吻,對乳房陰戶全都不聞不問,一鼓作氣,乘勝追擊。
“啊、啊啊……”雍素錦隻覺臟腑之中翻江倒海,沒瞭痛楚掩蓋的情欲歡愉直接而強烈,強烈到讓她感到惶恐,一聲嬌呼才剛出口,就忍不住抬手咬住手指,硬是不願讓南宮星察覺。
可惜那不住縮緊的臀眼,香津垂流的寶蛤,都足以讓他明白。
他將埋在臀溝中的頭面猛然向後撤出,迅速站起。
雍素錦滿心歡喜陡然一空,情不自禁叫瞭一聲出口。
他知道時候已到,拇指壓在菊穴兩側一扯,綻開嫣紅嫩肉裡黑黝黝一個洞眼,漲鼓鼓的龜頭用力一壓,順順當當擠瞭進去,兩邊染上的口水,也跟著交融一處,不分彼此。
怕她情景一換從山巔邊上掉落下來,南宮星抬起巴掌,一邊輕輕擺腰在肛口淺處抽送,一邊噼啪連聲,帶著真氣幾掌把她雪白臀肉打得一片暈紅。
刺痛帶著麻癢,成功在最後關頭拉瞭雍素錦一把。
隨著一聲埋在手臂中的悠長顫哼,她的雙腿陡然打直,微微發抖的大腿內側,健美的肌肉輪廓清晰的浮現出來。
雖然既不夠強也不夠久,但高潮就是高潮,陽具插在臀眼之中的緣故,那不住張縮的膣口泄流而出的清亮陰津一覽無餘,順著股內緩緩流下。
泄身之際,雍素錦的小巧屁眼果然又如此前一般死死縮緊,南宮星隻有小半根埋在裡面,龜頭恰好被一段腸壁裹住,猛地一陣蠕動吸吮,簡直好似三四條舌頭圍瞭個圈,勒得他連頭皮都在發麻。
他本想繼續抽送,無奈雍素錦下體力道太強,陽具一時間難以動彈,隻好稍作忍耐,等那短短片刻緊繃過去,便立即扶穩臀尖,進進出出往細小腸腔深處開墾過去。
谷道不似牝戶,體質相異有淺有深,這旱路隻要提前排去穢物,再怎麼往裡深插,也絕觸不到底,以南宮星那條棒兒,女伴小穴大多要留他一截在外,但臀後這條小徑,卻全都可以盡根而入。
緩緩送到胯下陰毛貼在她柔軟臀肉之上,南宮星愉悅的輕哼一聲,在最深處款款小幅抽送,女子肛腸外緊內送,一輪菊肌緊而有力,勒在靠近根部之處,好似加瞭一道充滿彈性的繩箍,讓整根陽物都脹大一圈。而稍微向裡一些,便成瞭恰到好處的狹長肉套,雖不如牝穴褶皺細嫩密集,但蠕動更為有力,間隔分開的環肌如波浪由內而外順次收緊的時候,真是美得連龜頭都好似要化在裡面,與正道交媾相比,盡是別樣滋味。
隻可惜尋常女子後庭總不如前穴舒暢,即便如唐昕那樣媚腸油潤,也更喜歡他一腔陽精射上花心,才算美滋滋心滿意足。
幸好,雍素錦並非尋常女子。
她喜歡自己的腳,她被鞭子抽被繩子綁都比交歡舒服,她被奸淫屁眼的時候,反倒更像是在做尋常的男歡女愛。
這已足夠。
他本就百無禁忌,鞭抽繩捆也下得去手,更何況是他本就頗有興趣的後庭嬌花,抱定瞭她渾圓結實的美臀,趁著內裡潤滑還算充分,一條黑柱戳在屁眼之中活龍般鉆進鉆出,腰腹撞擊噼啪作響。
並無疼痛幹擾,泄身導致的加倍敏感便也一樣起效,雍素錦哼哼唧唧埋低瞭頭,不知不覺扭起瞭腰,主動去尋找腸腔中更想被他戳操的地方。
逆脹便意與歡暢輕松在他的抽插中反復交替,成瞭另一重美妙滋味,那種被解放的憋悶感,比起腸壁被龜頭刮磨的酸麻也不惶多讓,雍素錦冷感多年,即使方才被捆綁鞭打泄瞭身子,也不過是扭曲心緒的異常反應,並非內外一致的真正快活。而此時肛穴被奸弄的酸脹翹麻,通體如酥周身熱燙,才算是徹底繞開心障,嘗到瞭女子漸漸步入極樂的滋味。
他越戰越勇,俯身先是試探著親吻她汗津津的白皙脊背,看她並未有什麼排斥之感,便大著膽子雙手一抄,握住她嬌美雙乳,配合著腰下擺動節奏來回揉搓。
她乳蒂雖早已硬漲如豆,但他一番玩弄試探下來,仍對愛撫撩撥沒有太大反應,他隻好挺起身子,一心一意專攻她僅有的要害之處。
從體會到情欲美妙之後,雍素錦就再沒說過一字,除瞭忍耐不住的輕聲淫叫,便一直隻是悶住嘴巴的低沉吟哼。轉眼臀中積沉得快活超出界限,一腔熱流幾經徘徊,順著花心滲瞭出去。
泄瞭兩遭,她腿腳有些發軟,終於軟軟開口道:“你……你暫且……停停……嗯嗯……我……我……站不住瞭……”
南宮星知道她剛剛平平緩緩泄瞭一次,本想突然加力送她一遭連環絕頂,也好勾起她以後貪歡之心,但聽她這麼一說,也隻好抽出寶貝,抱她放在石上。
她這次沒瞭半點譏誚神情,雙手一盤枕在額下,俯身撅起屁股,微微晃瞭一晃,仍不言語。
猜測她多半正在心緒劇變之際,他也不多廢話,從她嫩縫中揩瞭一把淫液抹上玉莖,站在巨石後面挺身一戳,刺回她火熱腸腔之中,趁著她餘韻未消,大幅搖擺起來。
“嗯、嗯嗯……嗯嗚——”這次建功果然比上次更快,粗大龜頭在嫩腸之中通通透透的刮瞭不過百餘下,雍素錦便宛如哽咽般一聲細吟,秀美玉足禁不住高高抬起,僅剩下雙膝撐在石上,腳掌凌空蜷瞭幾蜷,菊穴猛縮,花房透濕,美美泄瞭一次。
南宮星亢奮至極,雙手抓住她玉滑雙足,一邊愛撫,一邊提槍振腰猛搗菊芯,直幹的她雙腳亂蹬腰股痙攣,仰起頭來嗚啊淫鳴,手掌扒著石沿看似要向前躲開,實際卻不住聳臀後迎,恨不得連兩顆卵蛋都吃進屁眼之中。
腰眼附近那一隻暗紅蝴蝶,隨著這激烈動作,好似活過來般翩翩飛舞,平添幾分詭異妖艷。
前波未平,後浪洶湧,南宮星咬緊牙關費足瞭力氣,總算在精關洞開之前,把雍素錦送到瞭層疊情潮之上。
泄身時的快活一旦緊密銜接,那股鉆心徹骨的美妙可並非簡單總和,而是打著滾兒的成倍上翻,雍素錦心底對此事嫌惡慣瞭,哪裡知道男女之間還有這等直上青雲的絕頂喜悅,光是聽到看到,不去親身體會,倒真是無法形容想象。
就在臀眼那一腔嫩肉幾乎化作她嬌軀全部之時,一股熱流猛然灌入,碩大的龜頭隨著噴射,驟然脹大一圈,猛跳數下,本就還在內縮的腸壁被強行一撐,塞得她眼前一晃,渾身又是一陣哆嗦,呼應般小小泄瞭一回。
南宮星暢快淋漓的出瞭一回,頓時放松下來,壓著她一起趴在石上,喘息片刻,才將軟瞭少許的陽具從她滑膩臀肉中緩緩抽出。
她肛口勒的仍是頗緊,陽物血脈難以回流,雖軟瞭幾分,卻仍是那副粗長樣子,這一抽,直如一條巨便,一寸寸從她腸子裡推擠出去,害得她又泛起一身雞皮疙瘩,婉轉呻吟兩聲,才趴著軟軟不動瞭。
盡管稍微有瞭些盡興的感覺,但南宮星還盤算著雍素錦身上是否還有可以挑撥情欲的地方,若是沒有,後庭采菊之時是否可以慢慢培養,一點點將她的扭曲心結解開。
不料享受過後,雍素錦收心竟然極快,氣息平順不久,便一扭身子將他掀到一旁,起身下到溪水中胡亂洗瞭一把,匆匆擦幹套上衣裙,若不是面頰還帶著一抹嫣紅,南宮星真要以為方才的激烈野合不過是春宮一夢。
她瞪瞭南宮星一眼,指瞭指衣服,嗔道:“屁眼你也弄瞭,精水你也出瞭,還不準備趕路,是想把我拆開,五臟六腑也挨個奸上一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