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心有點亂。正好暮靄也進入尾聲,我想瞭想,決定把雍素錦的本番提前。容我愉快的享受幾章酒池肉林吧……
雖然看點擊似乎肉戲更不受歡迎。真微妙啊,心情。
祝大傢工作順利。就不祝節日快樂瞭,寒食啊清明啊都不適合開房呢。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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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白若蘭算是知道瞭什麼叫做春宵苦短。
南宮星嘗到甜頭,又見她小小牝戶幾經雲雨不腫不痛,仍是緊湊嬌嫩,腴滑水潤,不由得便豁瞭傷口出去,癡纏不休。
初幾次下來,她還有心力記掛南宮星的傷口,等到夜半三更之時,她一泄再泄,連茶水都渴的灌瞭大半壺下去,滿腦子昏昏沉沉盡剩下肉體廝磨的醉人喜悅,不知不覺就被他哄著反爬上去,蹲騎在上起起伏伏,紅嫩蛤口一直吞吐到徹底盡興。
到最後,她自以為習武強健的身板硬是被累到連指尖都軟綿綿不願動彈,渾身上下酥紅如蝦,被他碰到哪裡都是一陣翹麻酸軟,硬梆梆的陽具搗在穴眼裡面,更是幾乎每一下都要榨出她的魂兒來。
那一次泄身,她連叫的力氣也沒瞭半分,媚眼如絲盯著南宮星嗯嗯哼瞭兩聲,花心一顫,抖抖嗦嗦噴瞭陰津。這回連身上每一根骨頭都酥成瞭泥,她顫巍巍在南宮星湊過來的嘴上親瞭一口,唇舌冰涼,就這麼身子裡含著他大半根老二,昏沉沉睡瞭過去。
迷蒙中腿間那條物事好似仍在不住抽送,但她連眼也睜不開縫,便攤開手腳,隨他去折騰。
南宮星遊戲花叢良久,稱得上是身經百戰,可這銷魂十景此前他不過是聽聞而已,還一個也不曾遇到,白若蘭本就是他最為渴盼的心頭肉,又多瞭“羊腸”這一重驚喜,把他樂得將一切都拋到腦後,索需無度。
直到把白若蘭淫弄到筋疲力盡,渡口真氣過去也不肯醒轉,被他挑著陽具威猛抽插,依然傳來一陣細細鼾聲,他這才啞然失笑,心中也發覺有些過火,也虧是白若蘭天賦異稟,媚戶極為耐用,花心又藏的極深,才一路挺到現在,莫說換成尋常女子,就是換成唐昕那樣武功不弱的,隻要不換後庭分擔,一樣要陰關失守元氣大傷。
饒是如此,白若蘭眼下那片柔嫩肌膚仍已有些發黑,顯然被掏虛瞭精氣。他忙定瞭定神,緩緩把依然怒漲的棒兒抽瞭出來。
男人與女子恰好相反,越是出精,下一次就越是持久穩固,所以南宮星通常即便夜禦數女也從不著慌。哪知道在白若蘭的緊湊羊腸裡,他不過兩三個時辰就連出瞭七次,上一次都已不見精漿,盡是些稀薄粘液,真是破天荒頭一遭。
此刻這已是第八次,硬翹的棒兒都有些發痛,他憐惜白若蘭,依依不舍的離瞭那軟滑溫潤緊嫩絞纏的美穴,結果自己用手撫弄半晌,也沒能泄瞭火氣。隻得燥燥躺下,抱著白若蘭挪到床單幹爽那邊,埋首在她汗濕青絲之間,嗅著她淡淡體香,就那麼硬著閉上瞭眼。
養傷之際元氣畢竟不比平常,南宮星冥想一陣,便循環著體內功法也沉沉睡瞭過去。那一點心火仍存在體內,周遊擺蕩。
到次日雞啼晨白,蟄伏一晚的那團火氣便又竄到胯下,讓他那根陽具平平伸瞭出來,頂在白若蘭雙股之間。
白若蘭獨睡多年,頭一次與人相擁而臥,加上肚裡心事重重,雞鳴還未叫醒南宮星,反倒先擾醒瞭她。
她迷迷蒙蒙睜眼看瞭看身邊的南宮星,混混沌沌的愣怔瞭片刻,發現兩人正一絲不掛貼在一起,才突然想起昨日的事並非春夢一場,腿心脹痛猶存餘味仍在,千真萬確已叫她脫胎換骨,自少女蛻為婦人。
她咬唇一笑,羞紅滿面,癡癡望著南宮星,心中一陣微酸一陣濃甜,滿腔柔情上湧,隻恨不得時光就此停住,讓他二人赤裸相依,休憩到天荒地老。
情不自禁的幻想起將來的種種景象,她就那麼看著南宮星的臉龐,直到已在想象著兒子長大成人,該娶新婦入門時的模樣,才突然覺得腿間好似還多著一根硬邦邦熱乎乎的東西,伸手一摸,不由得吐瞭吐舌,心道難不成自己竟如此沒用,承歡一晚,累得倒頭睡去,竟然都沒讓自傢男人盡興?
一想到自己可是舒服的都快沒瞭骨頭,白若蘭心裡不禁覺得有些愧疚,她看瞭看南宮星睡得正沉,略一思忖,抿唇一笑,探頭先在他嘴上輕輕吻瞭一下,跟著小心翼翼的一縮,蜷進瞭被單之中,摸索著握穩那條棒兒,香舌一吐,繞著圈子輕輕舔舐。
稍一回想,昨夜百般淫態就都浮現在心,她身上一陣發熱,修長玉腿登時忍不住夾瞭一夾,垂手一摸,那裡還稍微有些刺痛,嫩蕊初綻,不好再經風雨,隻得悻悻躺穩,專心致志櫻唇起舞,吮含吞吸面前的粗長玉簫。
睡得再怎麼沉,胯下要害驟然傳來陣陣徹骨酸麻,還能不醒的,還是趁早退出江湖為妙。南宮星輕哼一聲,眼睛還未睜開,手掌一撈身邊,便知道是白若蘭正在為他口舌侍弄,心頭一熱,垂下手去輕輕撫摸她的耳鬢,咕噥道:“蘭兒,不必這麼費力的,你也該好生休息。”
白若蘭銜著龜頭尖兒,含糊道:“我睡得挺好,起來看你這兒還漲鼓鼓的,想幫你舒服舒服。牙齒碰到你瞭麼?”
南宮星心滿意足的仰躺過來方便她動作,笑道:“沒有,是快活醒的。”
“那就好。”白若蘭莞爾一笑,將垂落秀發掖到耳後,不再多言,朱唇套住那硬邦邦的肉柱上下滑動。
沒想到她把昨夜的指點記得頗為真切,南宮星心知那小小蜜戶此時多半還未恢復,要趁勢染指後庭菊苞,又似乎有些太早,索性放松肌肉,不束精關,小聲指點她個中關竅,等著泄火出精。
嗚嗚嗯嗯的嘬瞭一刻有餘,她口技生澀,下頜都已發酸,那條怒龍依舊堅硬如鐵,不見半點頹勢。一直嗅著南宮星胯下淡淡腥氣,她不知不覺心頭便有些恍惚,穴心媚肉隨著口中肉棒滑動微微抽搐,暖洋洋暈開一片潮濕。含到最後,她雙目水光盈盈,鼻息倉促咻咻,粉嫩奶頭硬漲如豆,竟情不自禁伸手到胯下輕輕撫弄起來。
偏偏那裡越是按揉越是焦躁,摸瞭幾把,不僅水兒越來越多,那股刺痛都變成瞭惱人的酸癢,她抬眼望著南宮星,夾緊香腮飛快套瞭幾下,噗的一口吐瞭出來,面紅耳赤抬腿一跨,又蹲到瞭他的身上。
他有些擔心她身體嬌嫩受損,忙道:“那裡不痛瞭麼?”
白若蘭忙搖瞭搖頭,細聲道:“不痛瞭,我……我嘴巴沒用,吸不出來。還……還是靠那邊吧。”說著,她唯恐南宮星不允似的,小手一扶對準濕淋淋的嬌嫩陰門,長哼一聲坐瞭下去。
一番晨光春舞,又耗去兩人小半個時辰,南宮星還是頭一次在一個女子身上便得到徹底滿足,連傷口都好像好瞭幾分,欲火已歇,仍忍不住與白若蘭相擁親吻,繾綣良久。
磨蹭到日上三竿,南宮星才總算想起還有正事要做,依依不舍的放開白若蘭,讓她滿面嬌慵起身穿戴整齊,出門去找王判。
她離開前,怔怔站在床邊看瞭會兒靠邊那一片濕漉漉的水痕,上面幾點落紅早被沖淡,幾乎看不清樣子。她似乎覺得有些失落,俯下身湊到南宮星身邊又與他親吻片刻,才振作精神走出門去。
結果王判早已等在院外,馬車等上路所需皆已備好,車廂裡斜靠著懶洋洋的雍素錦,正在閉目養神。
這小院薄墻著實攔不住多少聲音,白若蘭也不知道他二人幾時到的,聽去沒有,頓時羞得低頭不敢直視,匆匆把王判領進屋裡。
南宮星與王判談瞭一陣,約定瞭幾處安排,請可靠前輩往唐門去以防萬一,之後便急忙收拾一番,寫好幾封該寄出的信交給王判,帶著那個並不大的包袱,出門上瞭馬車。
其實他都已可以行房,自行走動當然已毫無問題,但白若蘭非要過來扶他,他自然樂得靠住嬌軀順勢吃上一番豆腐。
雍素錦找瞭大半夜的李嫦,幾乎沒怎麼睡覺,顯得十分疲倦,按她的判斷,李嫦確實也早就不見,說不定比凝珠走的還要早些。
南宮星早已猜到會是這個結果,也就沒有多問,打點妥當之後,留雍素錦和白若蘭在車廂坐穩,自己則掌好韁繩馬鞭,呼嘯一聲上路。
為瞭日夜兼程,王判專門準備瞭耐力極佳的好馬,並安排好路上換馬的據點,如果一路順利,四天左右就能到達斷霞峰下,即使追不上白若雲與四大劍奴的車馬,相差也不會超過半日。
白若蘭與雍素錦實在沒什麼話好說,出城之後雍素錦為瞭晚上駕車,又早早睡下,白若蘭左右也是無聊,索性陪南宮星坐到前面,與他興致勃勃聊些閑話,真是恨不得把他從出娘胎到現在事無巨細都問個清楚明白,再牢牢記在心裡。
南宮星隻揀著一些童年趣事講述,故意將話題引到江湖趣聞之上,不多時便說的白若蘭忘記瞭原本目的,聽得心馳神往,險些又起瞭闖蕩江湖之心。
但也隻是險些而已,她這次親身體驗瞭江湖險惡,又與心儀之人成就好事,一想到南宮星後嗣艱難這頭等要緊的關卡,就把女俠夢抬手拋到腦後,丟進泥坑再也不管。
反正她武功低微,一路把鐘靈音等江湖女子的命數看下來,心知縱然硬著頭皮出門闖蕩,最後多半也不得善終,不如順瞭南宮星的意,安下心來相夫教子,保他傢門安穩,好好的負起南宮夫人的責任為好。
一想到牙尖嘴利的唐青,精靈古怪的崔冰,心機深沉的唐昕,說不定還要多個煞氣逼人的雍素錦,白若蘭就忍不住額角一陣抽痛。
她在白傢這種大戶氣息濃厚的地方長大,性子比起浸染江湖風塵的女子,其實更偏尋常閨秀一些。若說醋意自然是有,但還不到生氣難過的地步,至多就是有些擔心子嗣的事情被旁人搶瞭先。
可將來這一群性格各異的江湖女子,可十有八九都是要進南宮傢大門的,以南宮星的風流脾性,這樣的侍妾必定還會越來越多,可有得她頭痛。
光是現在這幾個,就隻有崔冰一個心直口快算是性情相投而已。
“想什麼呢,怎麼突然好像有點生氣?”南宮星側頭看白若蘭片刻沒有出聲,忍不住開口問道。
白若蘭怎麼好意思說自己這就開始擔心將來這幫姐妹之間的關系,便隻道:“沒想什麼,就是突然發覺你……你也太風流瞭點。”
南宮星摸瞭摸鼻子,頗為明智的選擇不接話茬,轉而道:“啊喲,馬上就進山道,你可坐穩些,我看前面似乎有些顛簸。”
白若蘭果然被他帶的轉瞭心思,擔憂道:“哎呀,你才是該留神點,你的傷都還沒好幹凈呢。”
“我是銅皮鐵骨,這點傷不算什麼。當初我練武的時候……”南宮星順勢一帶,又揀瞭樁小事講述起來,逗得她花枝亂顫,將先前那點愁緒忘得幹幹凈凈。
車裡傳來雍素錦撲哧一聲輕笑,也不知是聽瞭南宮星的醜事被逗樂,還是在嘲笑白若蘭心思單純實在好哄。
車中幹糧備的頗足,三人都不挑嘴,過午不久,便尋瞭片草坡放馬進食,順便填飽肚子。
再上路後,白若蘭也有些倦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瞭一會兒,便退進馬車,也枕著包袱躺下,瞇眼小憩。
待到夕陽西下,夜色漸沉,他們停下又吃瞭一頓,換雍素錦坐在車前,點起火把繼續趕路。
路上不見其他行人,雍素錦少瞭許多顧忌,裙擺一拉,露出一雙白嫩赤腳踩上車轅,夜風一吹頗感暢快,輕輕哼起瞭東南山民的小調。
馬車並不太大,南宮星身高體闊,打個對折才能橫倒下來,便將雙腳搭在對面,靠坐養神。白若蘭過午便休息瞭大半天,精神頗為飽滿,見他這樣閉起雙眼心中不舍,將包袱往座位下面一塞,自己貼窗坐定,叫他還將腿腳伸向對面,側身躺下枕住她的雙腿。
“我坐著還能休息,你坐著可睡不成吧?”南宮星挪過去一躺,那緊實彈手的大腿的確枕得舒坦,但白若蘭必定不曾這麼睡過,忍不住柔聲問道。
她微微一笑,手指輕輕撫摸他的頭發,道:“無妨,我白天能補覺。”
南宮星將手掌放在她腿上,笑道:“其實你隻要坐起來讓出地方,我躺在對面枕著包袱也是一樣。”
白若蘭面上微微一紅,輕笑道:“可我喜歡讓你這麼靠著。再說,我的腿怎麼也比包袱枕得舒服吧?”
“舒服是舒服,就是怕你麻。”他故意動瞭動腦袋,面頰在她大腿靠近根部的地方蹭瞭兩蹭。
“等你醒瞭,給我揉揉就是。”她低下頭,聲音越來越細,幾乎漾出水來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的側臉。
一股熱流蠢蠢欲動。
南宮星吞瞭口唾沫,手掌摸索著探到她的裙角,輕輕一滑,從下面鉆瞭進去。她沒有穿靴子,而是蹬瞭雙又軟又薄的精工繡鞋,錦襪襪筒將將沒過纖巧足踝,系帶松松紮在腿後。這種穿戴,還不如雍素錦的赤腳木屐更方便施展輕功,純是為瞭好看,與她這些天身上的襦裙半臂一樣,已不是江湖女子常見的打扮。
別的不說,光是這外罩內襯裡外三層裙佈、內中空無一物的下裳,真要與人動手,飛起一腿便要春光泄盡纖毫畢現,更別說爬高摸低飛簷走壁,隻要下面有人,縱身而起就得先捂住屁股才行。
先前南宮星隻當她急著過來照料來不及更換穿著,出發前還特地繞路送她到千金樓讓她換身衣裳,結果款式幾乎沒變,隻換瞭幹凈衣裙,變瞭更素凈些的顏色,還順便加瞭些發飾,將發辮拆散,挽在腦後成髻。
當時還不覺有什麼異樣之處,此刻在狹小馬車中枕著佳人玉腿,探手撫入裙中,見她雙頰生暈滿面羞意卻仍垂目凝望著他的臉龐不再回避,他心中一陣暖暖激蕩,才恍然發現,身邊的青嫩少女,已從內到外飛快成瞭新婦嬌妻的模樣。
這下睡意全無,原本隻是逗弄玩笑的心思,頓時化成調情的欲望,他不輕不重的捏瞭捏她的腳掌,道:“不必等我醒瞭,我這會兒就給你揉揉如何?”
白若蘭小腳一縮,口中輕輕嚶瞭一聲,低聲道:“這會兒又不麻,你要揉瞭……反倒麻得厲害。趕瞭一天車,還是先休息吧。”
聽出她語氣中並無抗拒,隻是擔心南宮星身體而已,他身上一熱,心想車外隻有個雍素錦,那女人性情古怪連處子貞潔都自行破去,一雙玉足花樣百出,比千金樓的魁首還嫻熟老練,想來也不需要避諱太多。
就是不知白若蘭會不會擔心排斥,他心念一動,將手緩緩上移,伸在裙中先上下撫弄她滑嫩纖長的小腿,口中道:“我隻坐著趕車,累的是馬,我精神可好得很。給你揉揉摸摸,我心裡高興,反而更有力氣。”
白若蘭鼻中氣息微顯倉促,她沒再縮腳,反而將並攏雙腿稍稍打開,跟著頗為擔心地向車前看瞭一眼,軟軟道:“你……你高興就好。摸摸長長力氣,就睡吧。”
南宮星肚中暗笑,天下男人到瞭這種時候,怕是沒幾個舍得真隻是摸摸而已,不過是想要進尺,必先得寸罷瞭。他大掌一張,暗暗將真氣鋪滿,順著她緊湊挺拔的腿肚按揉撫弄,緩緩上行。
她臉上越來越紅,當真被摸的陣陣發麻,心裡一陣發亂,索性抬手一摘,下瞭窗簾,擋住星月微光。
南宮星夜能視物,不受多少影響,車內驟然漆黑一片,反倒是白若蘭目不能見,一身感官頓時敏銳許多,腿上肌膚被他溫柔撫觸,酥麻熱流須臾便翻瞭不止一倍。
“雍姑娘還在前頭呢……”察覺他手掌頗為堅決的滑入到雙股之間,轉眼就摸到瞭柔嫩光滑的大腿內側,白若蘭輕輕一顫,細聲說道。
南宮星臉頰微微一抬,將手掌放進更深處,輕喘道:“不打緊,隻當她不在就好。”
雍素錦頗為識趣,揚鞭一抽,口中山歌小調哼得更加響亮,擺明對車內的事裝聾作啞。
“這哪兒有當的……”白若蘭面紅耳赤的用手指戳瞭他一下,但除此之外,也沒再有什麼抵觸動作,手指順著大腿慢慢爬近牝戶,她還忍不住微微抬瞭抬臀,讓皺在下面的裙佈滑展,免得礙事。
指尖伸過自己耳下,前方已感覺到近在咫尺的潮熱氣息,他定瞭定神,一邊想著莫要操之過急,一邊輕輕一點,摸在那一從細軟絨毛上。
白若蘭嗯的低哼一聲,雙手有些不知擺在哪裡才好,索性摸索著搭在他面頰,胡亂撫弄著他的頸側耳根。
心裡還惦記著那銷魂羊腸,南宮星將頭向後一靠,斜枕在她小腹跨上,指尖一滑,找到她微微凸起蚌珠,凝足真氣一貼,輕輕用指肚劃起圈子。
“嗯嗯……”那小小蜜核敏感無比,白若蘭又是極易動情的體質,才轉瞭十餘圈,她就被逗的呻吟連聲,雙股微顫,貼著他掌沿的雪股嫩肌也跟著緊繃起來,幾乎將他胳膊夾住。
“小星……你……你等等……”白若蘭突然雙手一緊,口中輕輕說道,似乎是想到瞭什麼。
南宮星一怔,雖有些納悶,但還是將手稍稍縮回。
她匆匆喘瞭幾口,往袖袋一掏,摸出一條手帕,仔仔細細疊瞭兩折,抱著他的腦袋微抬腰臀,垂臂將手帕塞到裙中,坐在臀下,這才籲瞭口氣,細聲道:“要是濕瞭裙子,我可沒帶換的。”
南宮星心頭一蕩,聽出她語調嬌羞嫵媚,並不以情潮激浪為恥,隻誠心覺得快活歡暢,未做他想,既多瞭幾分純然誘惑,又少瞭那些無謂矜持。他微微一笑,不再猶豫,指掌一彎,捏瞭捏她緊實大腿,攀股而上,貼著那暖烘烘滑潤潤的裂縫上下一摸,輕車熟路找到蜜貝頂上的相思紅豆,指縫微分,一邊用二根指尖彈琴般挑逗她軟嫩花唇當中的微張膣口,一邊用餘下手指飛快的圍攻已有些發脹的陰核。
若說周遊全身肌膚是一種沁人心脾的溫暖愉悅,那專攻小小一點便是直透骨髓的尖銳酸麻,前者如在熱水之中浸沐,通體酥軟,後者卻似一柄利錐,鉆心甜美。
單是幾根指頭,就在她嫩豆之上展開百般手段,捏、點、揉、掀、按、撥、彈、搓……前夜南宮星專註唇舌之技而忘瞭使出的本事,這會兒一股腦兜在那陰蒂頭上。
白若蘭起初還能嬌喘籲籲攥著他的衣領強行忍耐,不一會兒,那小小牝戶就被玩弄的淫液外漏,連帶著口中呻吟也越來越響,不得不蹙眉咬唇死死壓住。
頃刻之間,她臀下那方帕子就已濕瞭大半,一雙玉腿戰戰發抖,吟哦之聲也再難克制,連忙抬起雙手,捂成悶酥柔媚的連綿嬌哼,“嗚嗚……唔嗯……嗯!嗯嗯嗯……”
南宮星存著私心,不肯讓她一口氣直上雲巔,撥弄膣口的手指一察覺玉門嫩肉開始節律收縮,大掌一撤,縮回到光滑大腿,款款撫摸。
白若蘭情不自禁啊的叫瞭一聲,幽怨無比,眼見著痛快一丟就在咫尺之遙,腳下卻突然被抽瞭踏板,一顆發顫芳心頓時懸在半空不上不下,吊的她連胃口都在發酸,忍不住道:“小星……你、你怎麼停瞭……”
南宮星隔著裙子在她腿上輕輕咬瞭一口,挺身坐起,拉過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胯下,笑道:“我揮瞭一天鞭子,手有些累瞭,不如……你用用這裡?”
她隔著褲子捏瞭一捏,被那硬度激得心裡一酥,遲疑道:“難不成……在車裡互相寬衣麼?這地方好小,也好黑啊。”
想來她還惦記著夫妻彼此寬衣解帶的說法,南宮星將她抱過自己腿上,面孔一壓埋入她飽滿乳房之間,柔聲道:“床上有床上的道理,車裡有車裡的法子,這衣裳,可不是非脫不可。”
白若蘭一愣,圈瞭圈褲襠裡的陽具,不解道:“難道……連著褲子塞進去麼?”
南宮星啞然失笑,忙解開褲帶挺身褪下腳踝,露出高高翹起的老二,抱著她坐在腿上,手掌摸索著把她裙擺向上翻卷起來,“陰陽交泰,有條通路就好,你握著對準,這不就能進去瞭?”
雙腿一涼,她這才跟著想到原來還有這法子,當即心中一喜,卷起裙擺掖進腰帶,分股跨穩跪在椅上,試探著向下一坐,姿態卻有些費力,椅子太窄難以支撐。
南宮星揉瞭揉她的屁股,喘息道:“轉過去,背對著我就容易瞭。”
昨夜便已嘗過瞭趴伏在床小狗般被他騎上臀尖的滋味,白若蘭嗯瞭一聲,乖乖轉過身去,仍撩高裙子,亮出雪白晶瑩的嫩臀,手掌穩住硬邦邦的棒兒,顫巍巍送進嫩穴膣口。
那處似乎還有些餘痛,她吞入一顆龜頭,便輕輕哼瞭一聲,雙手撐住他的膝蓋,挺在瞭半空。
偏巧,雍素錦的馬車恰恰趕到瞭一段顛簸山路上,咣當一聲,車廂猛地晃瞭一晃,她雙手一顫,膝蓋又本就酸軟,不由自主便一屁股坐在瞭南宮星懷中。
又粗又長的一根雞巴,頓時將她彎彎折折的細窄嫩穴戳瞭個直,尖頭猛地刺瞭一下花心,酸的她哎呀一聲叫瞭個清暢。
山路本就多見不平,到瞭一段難走的路,自然不會隻顛一下作罷,整架馬車嘰嘰嘎嘎連聲作響,左搖右晃登時變得好似騎在一匹烈馬之上。
若是尋常乘車的時候,扶穩也就是瞭。
可白若蘭恰恰正不是尋常時候,那一條熱乎乎的老二,還在她嫩臀中央的桃源小徑中滿滿當當的塞著,這一串顛簸不休,她嬌軀便也隻能跟著來回搖晃起伏,一條怒龍漲鼓鼓撐在裡面,頓時翻江倒海把她奸瞭個七葷八素,左頂右挑,前碾後磨。
馬車轟隆隆行出十餘丈遠,她也禁不住咿咿呀呀叫喚瞭十幾聲。
也不知道雍素錦是否故意,車輪又在此時壓過一塊大石,白若蘭裸臀還沒穩住,咣當一下又是猛地一顛,讓她直坐到底,龜頭不輕不重在酥軟花心上撞瞭一下。她嗚咽一聲抓住南宮星雙腿,渾身一緊,一腔嫩肉猛地縮瞭幾縮,泄瞭出來。
南宮星也被羊腸美穴吸吮的呲牙咧嘴,連連吐納才忍住最後那段蝕骨快意。
可不曾想,這段山路簡直沒完沒瞭,將白若蘭晃得都泄瞭一遭,卻好似才開瞭個頭一樣。
這下可省瞭他二人的力氣,隻消牢牢抱住彼此,親密結合,便能自行抽送,愉悅連綿。
唯有一點不好,便是無休無止不能隨心所欲。白若蘭剛剛泄身,莫說餘韻,就連回口氣的功夫也沒找到,就又被拋起落下,被他龜頭磨得欲仙欲死,蜜漿橫流,連他大腿都打濕一片。
不多時,她便哀鳴一聲溪開二度,去到仙境之中。
南宮星也早就有些把持不住,摟著她豐美雙乳隔衣把玩,在她美妙膣穴第二次吮吸之下,暢快淋漓的一通噴射,灌入她精池之中。
兩人一邊喘息,一邊又在顛簸中被動交合,那陽具還未軟化,就又在層層嫩肉夾裹中緩緩硬挺,而那媚穴被肉棱連連蹭在癢處,更是不需休息。
馬車走得不快,卻足足顛簸瞭小半個時辰。
車內二人靠著這銷魂搖晃真是享足瞭男歡女愛,白若蘭本就體虛未復,不比昨夜耐得住操弄,泄瞭六七回,便哎哎發顫上氣不接下氣,不得不軟語告饒。
南宮星出火兩回,陽具卻已硬瞭三遭,將心醉神迷的白若蘭勉力抱開提上褲子,把濕淋淋的手帕伸出窗外擰瞭一把,正想著這麼難走的山路如何讓蘭兒休息,馬車卻突然平緩下來,恰在此時離瞭艱險小道。
他心中狐疑,嘴對嘴為白若蘭度瞭幾口真氣,哄她沉沉睡著,便一開車門鉆出到前面,扭頭往後一看,剛才一路走過的山道不說有多平坦,起碼也不該是那麼顛簸搖晃才對,忍不住轉向雍素錦問道:“你剛才難道動瞭什麼手腳?”
雍素錦嗤的一聲輕笑,悠然道:“官宦大豪為玩弄童女方便,重金復造逍遙車,講究的就是自行搖晃不勞動他們金貴腰桿。你身上有傷,我壓著道邊幫你做個簡陋些的逍遙車,算不算忠心事主吶?”
南宮星這才瞭然,長長哦瞭一聲,笑道:“原來如此。可惜你卻幫瞭倒忙。”
雍素錦瞥他一眼,順手將火把換瞭一根,道:“你們二人不都快活得很,我聽的清清楚楚,你難道要耍賴?”
“快活自然是快活,可是蘭兒昨夜疲憊過度,我要想盡興,須得輕柔緩慢,讓她能多擔待個把時辰,”南宮星信口說道,“結果你這一顛,她不堪疾風驟雨,一下就泄軟瞭身子,起碼得睡到明早。我這裡還不上不下未到一半,你說是不是幫瞭倒忙?”
雍素錦瞪他一眼,嗔道:“你怎麼這麼麻煩?男人不是摟著女人動上一陣,稀裡嘩啦噴一堆臭漿子出來,就到頭過去呼呼大睡瞭麼。我方才明明聽你出也出瞭,怎麼還叫不上不下?”
南宮星側目瞥她一眼,她本就與玉若嫣形貌有五分神似,月夜火光交相照耀之下更顯美艷,欲火未歇之際,看她都多瞭幾分可愛,心念一動,又想起瞭那夜這雙雪玉赤足的銷魂技巧,忍不住故意道:“我又不是普通男人,我動上一陣,到頭呼呼大睡的通常都是女伴,真要我盡興,這麼出上一兩次可遠遠不夠。”
“白若蘭還在車裡躺著,那你去再出幾次,盡興算瞭。”雍素錦哼瞭一聲,抬腳踢瞭一下馬兒屁股,冷笑道,“反正看她那愛你愛的沒瞭骨頭的樣子,你就是把她奸死,她也不會在閻王爺那兒告狀,保不準搶著投胎,偷偷倒瞭孟婆湯,十來年後還接著找你談情說愛。”
南宮星並不與她鬥嘴,而是柔聲道:“別說是蘭兒,就是你我也舍不得,我身邊的姑娘,力所能及,須得每一個都好好的。”
雍素錦橫他一眼,冷笑道:“我可不是你身邊的姑娘,我欠你的,活該給你做牛做馬而已。”
“比起做牛做馬,我倒更願意你疊被鋪床。”南宮星起瞭心思,口氣便多瞭七分逗弄。
“你喜歡的那檔子事,在我看來和做牛做馬也沒什麼分別。”雍素錦哼瞭一聲,纖長的腳趾微微曲起,撥弄著馬屁股上的毛發。
南宮星發覺她對男女之事其實頗為排斥,眉頭微皺,隻得壓下心頭湧動欲念,輕笑道:“那我可要好好揣摩一下你喜歡什麼,免得自以為兩廂喜悅,實則讓你一頭辛苦。單單自己快活,我可開心不起來。”
“我喜歡殺人,殺看不順眼的人。”雍素錦手中鞭梢一甩,平淡無奇道,“從到瞭這邊,我最快活的時候,就是眼看著方群黎一點一點慢慢地死的這幾天。”
南宮星斜目打量她一眼,發覺她並不似在說笑,略一思忖,道:“江湖之大,有數不盡的可殺之人。你這喜好,在我看來反倒容易。你要是能擔保從今往後不動不可殺的人,你這需求,我大可滿足。就如這次方群黎一般。”
雍素錦沉默片刻,突的一聲輕笑,足趾微翹,垂手一摸,譏誚道:“我對這身皮囊曾怨恨無比,倒沒想到,也有該感激它的時候。”
南宮星哈哈一笑,自嘲道:“不錯,你的確占瞭我貪圖美色的便宜。要是換做個糙漢,至少也要讓他吃足苦頭才能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既然已賣瞭給你,殺誰不殺誰,還不是你一句話。”雍素錦蜷起身子,雙眼望著火把躍動光芒,聽任馬匹自行前進,癡癡發起愣來。
南宮星看她一眼,猜測今夜艷福大概已到此為止,索性閉上雙眼,靜心理氣,試著疏導一下鬱積燥意。
他內功特異特質不同尋常,越是盡享雲雨之樂自愈越快,與白若蘭兩夜纏綿,雖說外傷崩裂幾分頗為疼痛,但精神氣血皆是大大受用,無奈白若蘭這次被雍素錦幫瞭倒忙,早早泄得一塌糊塗,倒頭睡去,留下他師出半渡,進退兩難。
雍素錦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靜靜駕車走瞭許久,突然抬手一扯馬韁,籲籲將馬叫停,拎起木屐一扔,縱身跳下。
“怎麼不走瞭?”南宮星睜開雙眼,不解道。
“有小溪。”她簡單答道,牽馬將車小心拉下道路,挪進一片雜草叢中。跟著她撩開窗簾看瞭一眼,白若蘭睡的正香,便去下火把,往水聲出走去。
“去哪兒幹什麼?”南宮星不禁笑道,“你莫非要洗澡?”
“至少也要洗洗腳。”她遠遠丟來一句,“順便做牛做馬一次,免得憋壞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