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竟然這麼緊,方大俠這是把老婆晾瞭多久啊?喲嗬,裡頭還一抽一抽的,起碼半年沒嘗過肉味兒瞭吧?哈哈哈……”
淫褻的笑聲在身後得意洋洋的響起,鐘靈音羞憤欲絕,死命又是往上一挺,無奈那矮子整個身子都壓在她臀背之上,兩隻粗糙手掌猶如鐵鉗,捏死瞭她肩頭關節。胳膊使不上力,光是雙腿出瞭勁,結果屁股向上一頂,反而讓那又粗又長的老二狠狠往裡撞瞭兩下,直戳的她穴窩子都凹進幾寸,五臟六腑仿佛挪瞭位子,酸脹的她眼前發花,嗚唔悶哼出來。
氈兒出生至今一年掛零,自從知道有孕,方語舟便不再與她親近,前後累積,她這身子已有將近兩年不曾被男人進過,今夜窺到張蓉淫態之前,幾乎都快忘瞭那絕美欲泣的洶湧快活。
這麼一個久曠少婦,當然既有容人之量,又是緊致非常,爽的那矮子滿臉通紅,一身筋肉盤結外凸,狂抽猛送恨不得把兩顆肉丸都塞進那條窄縫裡頭,小腹噼噼啪啪撞上鐘靈音豐美臀肉,簡直好似一連串的響亮耳光。
“你……到底是誰……為何……為何要如此……對我……”頸後被捏住,上身幾乎被按在泥裡,鐘靈音費盡力氣抬起頭來,滿腔憤恨的盯著鬼面人死灰色的雙眼。
鬼面人並沒回答,隻是冷冰冰的看著她被奸的前搖後晃的恥辱模樣,眼中甚至看不到一絲情欲的熱度,仿佛那正被矮子賣力開墾的豐臀,不過是塊圓滾滾分瞭瓣的肉。
矮子不滿的哼瞭一聲,手從腋下一穿,嘶啦一聲將鐘靈音領口扯開,大掌一掏,從肚兜邊上塞瞭進去,“問你奶奶個腿,挨操的時候給老子專心點!”
鐘靈音雖請瞭奶娘,卻隻是因為奶水不足且不通育兒之道,並非幹涸無物,這一趟走的時間頗久,奶包兒早就積滿瞭乳漿,漲的發硬,那隻大手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擠到裡頭握住便是一攥,腥香奶水登時便噴瞭滿滿一掌。
漲奶乳房最不禁痛,這一握就算是平常女子也要痛哼出來,鐘靈音更是好像被捏斷瞭一魂一魄,疼的她一聲慘叫,雙手扳著矮子的胳膊拼命掙紮起來。
上面疼得厲害,下面卻早已過瞭最難受的階段,那粗長陽具入的又快又狠,抽的又急又重,抹在上面那點口水還沒用完,就已在穴眼裡挖出瞭一股一股的淫蜜,越動越是順暢。這會兒酥胸吃痛,渾身一緊,下面那張小嘴猛地收瞭收口,那被磨來蹭去的感覺頓時強烈瞭許多,讓她的慘叫尾音還沒落凈,就牽出瞭一聲氣若遊絲的呻吟。
“騷婆娘,鬧得挺像模像樣,這才多會兒,小屄眼子裡可到流汁兒瞭。奶頭流瞭老子一手,下面再流老子一胯,真他娘是個淫婦!”矮子抽回手掌,伸出舌頭舔瞭一把掌心的奶水,哈哈大笑著垂下另一隻手,抽出半根陽具,從上面揩瞭層陰津下來,一把抹在鐘靈音嘴上。
鐘靈音連日奔波,哪裡有空沐浴凈身,一嘴黏乎乎東西抹將上來,未及反應就已吃進不少,頓時滿口腥咸鼻端盡是酸騷味道,喉頭一緊,哇的一聲嘔瞭出來。
那矮子淫笑著嗅瞭嗅手指,將她往起一摟拽開,離開瞭那灘污物,一邊扯掉長裙將她把尿般抱起,一邊道:“娘的,老子都沒嫌你臭,你自己到吐瞭。這要讓你含會兒雞巴,不得連腸子都嘔出來。”
已被狂奸瞭一刻有餘,兒子又就在眼前被人挾持,鐘靈音再沒半點反抗的心思,隻是不甘心的扭動瞭兩下,便被那矮子托在身前,雙股大開,噗滋一下將高昂巨棒坐進體內。
她個子高挑,生子之後豐滿瞭許多,身量遠稱不上輕盈,奈何那矮子臂力過人,把著她半裸嬌軀猶如操弄木偶毫不費力,一邊上下顛著,一邊邁步走到月光盛處,將那紅艷艷濕淋淋的蜜縫毫無遮擋的亮在方語舟眼前。
鐘靈音私處芳草濃密,此刻烏毛如遭水潑,貼在隆起的牝戶周遭,玉門關口左右的細長毛發沾濕垂下,竟有幾縷粘在進出陽具之上,一道上下挪動,好似那淫汁四溢的嫣紅穴眼伸出幾根觸須,依依不舍的抱住那根肉棒一樣。
知曉閨房之樂的成熟少婦再怎麼強行壓抑,身子的變化卻騙不得人,那張開的豐美大腿盡根之處,不覺已濕成一片澤國,兩片蜜唇被陽具捅的上下翻飛,染滿淫液早被浸得發亮,微黑肌膚此刻也已掩不住泛起的紅暈,連蜜穴頂上那顆嬌怯怯的嫩豆兒,也悄悄頂開瞭外皮,露出嫩紅的一個小頭兒在外。
方語舟又不是十三四歲的懵懂少年,哪會看不出愛妻正被仇傢奸的骨酥肉緊,要不是死咬著嘴唇硬抗,隻怕剛才就已泄瞭,他本就受傷在身,此刻急火攻心,眼前一陣發黑,哇的一口污血吐到面前,直挺挺厥瞭過去。
“語舟……語舟!”鐘靈音心下大急,驚叫出聲。
那矮子仿佛早就在等這一刻,一聽她開口出聲,立時便將她高高端穩,一挺雄腰,自下而上一氣便聳瞭近百下,一時間濁沫四濺,恍若踏入泥漿般的咕唧之聲幾乎響成一線。
腦中轟然一響,眼前一陣發白,鐘靈音的苦苦壓抑反而讓情欲積蓄到非同尋常的程度,此刻堤壩崩裂,巨浪洶湧而出,一股奇酸瞬間流遍四肢百骸,她連重新咬住嘴唇都做不到,羞憤交加之下,竟哇的一聲孩子般大哭起來,渾身抖如篩糠,就這樣哭叫著丟瞭陰精。
身子畢竟老實,許久未嘗過如此滋味,蕊芯那塊嫩肉暢快的一口口嘬著頂上來的龜頭,把那矮子美的咧嘴急喘,又狂送瞭三五十下,一身肌肉驟然一繃,將她豐臀一壓,埋在裡面低吼一聲,喘息道:“真……真他娘的會嘬……這一泡,全給你瞭,將來你可得一樣心疼咱倆的兒子,不能偏心啊。”
那有力精漿幾乎沖透瞭鐘靈音花芯,她被射的渾身一軟,又小小泄瞭一次,隻覺體內熱流湧動,不知被灌瞭多少進來,泄身的愧疚連著失貞悲痛一道隨著眼淚奔湧而出,她顫抖著看向鬼面人懷中的氈兒,一時悲從中來,抽噎著險些背過氣去。
那矮子抱著鐘靈音喘瞭一陣,心滿意足的將她一把丟在地上,抄起褲子穿好,瞄瞭一眼鬼面人,道:“鬼臉兄弟,這娘們等也等到瞭,捉也捉回來瞭,該怎麼處置他們一傢子?”
鐘靈音裸著屁股坐在地上正在發愣,聽到這話立刻抬起頭來,哀求道:“是我不對,是我當年下手太重害瞭張芙姑娘性命,你們有仇有怨,沖我來就是,讓張蓉把我千刀萬剮,我也沒話好說。隻是……隻是我夫君和氈兒都是無辜的,你們放過他倆吧……求求你們……你們怎麼折磨我都可以……放過他倆吧。”
也顧不得下身還赤條條露著羞處,鐘靈音倒頭就伏在地上,一下一下磕起頭來,身子擺的急瞭,連逆流出來的精水都甩飛出去,黏嗒嗒糊在腿上。
鬼面人冷冰冰的看她一眼,緩緩道:“你的命不歸我管,但你要肯乖乖聽話,方大俠父子的命,我到可以保下。你要再逃,就獨個活著好瞭。”
貞潔已失,仇傢多半又會要命,鐘靈音哪裡還有什麼顧忌,立刻跪在地上泣道:“我什麼都肯……隻要……隻要饒過他倆……我什麼都肯。”
“好啊。”鬼面人抱著氈兒轉過身去,淡淡道,“先跟我們回你傢去。荒郊野外的,什麼都不方便。”
那黑大漢二話不說,拎起方語舟扛在肩上,似乎對這鬼面人十分服氣,那矮子嘿嘿一笑,邁步跟上。
鐘靈音抽噎著爬起來,剛撿起被扯在地上的襯褲長裙,那鬼面人卻腦後長眼一般遠遠道:“不許穿那些,就這麼跟過來,快點。”
她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磨磨蹭蹭瞭大半天,才終於咬瞭咬牙,將上衣往下扯瞭扯,勉強擋住大半個屁股,踉踉蹌蹌的追瞭過去。
回去時候特地繞瞭個遠,走的是另一頭的城門,門裡的兩個值夜兵丁雖然醒著,卻對走在最前的鬼面人畢恭畢敬,也不知收瞭多少好處。對昏迷不醒的方語舟,他們當然更是不聞不問,不僅如此,看見裸著一雙長腿跟在最後的鐘靈音,還淫笑著上來摸瞭一把,道:“這麼標致的娘們,什麼時候也輪到我們玩玩啊?”
那矮子咧嘴笑瞭笑,在鐘靈音屁股上擰瞭一把,“她歸蓉妞處置,蓉妞要是打算讓她活著受罪,保管請二位去先過過癮。”
一個卒子立刻笑道:“活著受罪好,活著受罪才好,嘖嘖,瞧這屁股,真他娘的圓。”
鐘靈音幾乎咬碎瞭牙,才忍下一掌劈死那兩人的念頭,低著頭默不作聲繼續挪著步子。
平時與夫君散步顯得並不太遠的路程,此刻對她而言卻好似千萬裡一樣遙不可及,腳下有些發軟,腿上赤裸的肌膚,甚至都開始感到麻木。
到瞭傢裡,張蓉正頗為焦急的等在院子裡,一看他們推門進來,先是神情一黯,跟著看到赤著雙腿慢慢走進來的鐘靈音,頓時喜出望外的迎瞭上來。
鐘靈音橫下條心,隻當自己已經死瞭,任他們隨意擺佈就是。
張蓉果然是憤恨難平,上來便先是一串耳光扇瞭上去,噼噼啪啪打的鐘靈音頭發都散落開來,口中罵道:“姓鐘的,終於叫你落在我的手裡瞭!你這賤人,還我姐姐!”
女子臂上力氣原本天生就小,張蓉沒有武功,鐘靈音又並未被制住內力,這些巴掌打得雖響,卻並不太痛,鐘靈音本就面紅耳赤,倒也看不出是不是被打紅瞭臉頰。
“張芙作惡多端,本就該死,讓我重來一次,我一樣一劍殺瞭她!”鐘靈音有瞭求死之心,猜出自己的性命多半要交給張蓉發落,索性出言相激,斥道,“你為瞭報仇委身給這種三教九流的下作人物,自甘墮落不知羞恥,你們姐妹根本就是一路貨色,若不是今夜栽在你們手上,我連你也要鏟除!”
張蓉氣的胸口一陣劇烈起伏,刷的一下從懷中摸出一柄匕首,一把揪住鐘靈音松垮垮的領口,橫在頸上道:“信不信我一刀一刀活剮瞭你!”
那矮子立刻橫過手臂將張蓉攔開,探頭過去耳語瞭幾句,指瞭指鬼面人懷中的氈兒。
鐘靈音登時大感後悔,心想剛才還不如順勢一挺脖子,主動被張蓉手刃的好,被那矮子提醒之後,還不知要有一番怎樣的折磨蹂躪。
張蓉斜著眼睛看瞭看鐘靈音緊並裸腿,冷笑道:“喲,真沒想到,咱們的鐘女俠嘴巴喊得漂亮,其實竟是個被三教九流的下作人物在野地裡強奸,都能操到泄身的騷貨啊。”
鐘靈音無話可說,隻有羞恥的低下頭去,望著自己的鞋尖,這雙腿上隻剩鞋襪,看上去還頗有幾分可笑。
鬼面人將氈兒遞給張蓉,緩緩道:“鐘靈音的命是你的,但這父子倆不是。她若是不聽話,這個娃娃你們就一刀殺瞭,她若是乖乖任你們擺佈,你們就把這條小命留下,懂麼?”
張蓉楞瞭一下,動瞭動嘴,似乎有些不甘,但沒敢說出口來。那矮子在旁搶著道:“好,都聽你的。我們就隻管炮制這個騷貨。”
他跟著扯瞭張蓉一把,道:“冤有頭債有主,咱們保管在這個娘們身上讓你出夠氣,這不就成瞭。”
張蓉咬瞭咬牙,恨恨道:“好,我絕不讓這賤人死的太過痛快!”
那矮子淫笑道:“不不,咱們最好讓她覺得死反而是件好事。隻要她敢自盡,咱們就殺瞭她的兒子,讓她知道知道什麼叫求死不能。”
張蓉白瞭矮子一眼,啐道:“呸,你根本就是還沒操夠她。”
矮子嘿嘿一笑,摸瞭一把她的臉蛋,道:“怎麼,這就吃醋瞭?”
這時那白凈後生從另一間廂房裡晃悠瞭出來,嘻嘻笑著走到那黑大漢身邊,抬手接過方語舟,道:“鬼大哥,之前你不許我們動這倆,這會兒鐘靈音也捉到瞭,能讓我碰碰方大俠瞭麼?”
他嘴裡說著,眼睛往方語舟的臀後瞄瞭過去,那神情,竟比那矮子看向鐘靈音屁股的時候還要灼熱。
鐘靈音渾身一陣發寒,忙道:“不成,你……你答應瞭我的,我可以隨他們擺佈,你……你不能讓他碰語舟。”
鬼面人瞥瞭她一眼,點瞭點頭,向那後生道:“你還是忍瞭吧,我說瞭隻要這女人聽話,就保住這父子二人。我說過的話,就絕對有效。”
那後生咂瞭咂嘴,頗為遺憾的轉過臉來,雙眼掃著鐘靈音的屁股,看的她後背陣陣發麻,莫名感到臀眼一陣發緊。
“走,自己去弄點水洗洗,洗幹凈瞭來屋裡,別太磨蹭瞭。衣服就脫到井邊吧,別穿著瞭,礙事。”矮子摸瞭摸下巴,攬著張蓉往堂屋走去,那黑大漢咽瞭口唾沫,也跟瞭過去,隻有那後生頗為遺憾的拍瞭拍方語舟的屁股,把他依舊扛去客房,用繩子綁緊捆上。
鬼面人背過身去,負手而立,並沒要離開的意思,似乎還不太放心這邊的情形,但也對即將發生的事情興趣不大,隻是守在當場以防萬一。
鐘靈音捏緊雙拳,渾身發抖的站瞭一會兒,還是不得不一步步走到井邊,一件件脫下身上最後的遮蔽物,打瞭桶水,一點點洗去身上的塵泥污穢。
井水寒涼,刺得她的心頭也是一片冰冷。
如果不是還有氈兒,她真想就這麼一頭栽進井裡,一瞭百瞭,到瞭陰曹地府,再向夫君請罪就是。
氈兒……她抹瞭抹淚,忍下心中刀絞般的痛楚,拾起脫下的衣服擦凈瞭身上的水。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鬼面人看上去言出必踐,她再怎麼遭屈受辱,總還有保住兒子一條命在的希望。
不敢在外磨蹭太久,匆匆擦幹之後,她便轉身走向堂屋。
興許是這一路裸露瞭太久,一絲不掛的走在冰涼的石板小道上,她心裡的羞恥反而減少瞭許多。直到踏過門檻,屋內的眼睛齊刷刷聚在身上,好似數把蘸瞭油的刷子,在她胸口胯下掃來掃去,這才重又渾身發熱,恥辱的低下頭去。
生下氈兒後,鐘靈音的身子有瞭不少變化,以前的偏黑膚色淺瞭些許,看上去更顯健美而非粗糙,臀股連著纖腰都漲瞭一圈,肚臍下頭崩出的紋路猶在,讓那段小腹顯得格外松軟,滿含著少婦風情。一雙乳瓜自然是大瞭不止一點,漲鼓鼓的半球之上,隱約能看到浮現的青色血脈,通向醒目的淺褐乳暈。乳暈中央的兩顆奶頭凸如葡萄,根本不需挑逗便微微上翹著立在頂端,不知是見瞭孩兒還是被方才的涼水刺激,左邊那顆略小一些的乳豆竟顫巍巍滲出一絲奶水,羞得她連忙抬手捂住,眼淚又險些掉下。
那後生還沒過來,屋裡隻有矮子大漢連著張蓉三人,張蓉抱著氈兒握著匕首遠遠坐在角落,身上穿戴得倒還算整齊,那黑鐵塔已經打瞭赤膊,矮子則幹脆脫瞭個精光,盤腿坐在椅子上。
屋裡的地上鋪瞭幾張草席,多半既是怕鐘靈音再弄臟瞭身子,也是方便他們盡興褻玩。
足足看瞭一刻出頭,看的鐘靈音已經恨不得掰開個地縫鉆進去,矮子才得意洋洋的將雙腿放下叉開,淫笑道:“鐘女俠,站那麼遠多見外啊,過來,到爺身邊來,讓我們兄弟好好欣賞欣賞。”
鐘靈音咬緊牙關,邁開步子走瞭過去,直挺挺站在矮子身前,視線偏到一邊,不敢再低頭免得看到他胯下那已經漲大瞭不少的半軟肉蛇。
矮子抬手在她身上來回摸索瞭兩遍,東捏捏西揉揉,摸到胯下還用指頭往蜜眼兒裡摳瞭兩摳,猥褻罷瞭,那條陽具也高高昂瞭起來,這才道:“跪下,站那麼挺,嫌老子矮麼?”
鐘靈音哪裡還敢抗拒,立刻膝窩一軟坐在瞭自己的足跟上,這下視線避無可避,除非轉開臉去,不然怎麼也要看到那一根高高豎起的沖天大棒。一眼過去,便覺得肚中某處驟然輕輕一抽,嚇得她連忙扭臉看向一邊,說什麼也不敢再瞄。
矮子伸手抓住她散亂長發,道:“你洗幹凈瞭,也該來幫老子洗洗瞭吧?”
鐘靈音楞瞭一下,忙一抬腰想要起身,口中道:“我、我這就去生火燒水。”
矮子嘿嘿一笑,猛地一扯又把她拽跪回來,大掌一轉將她烏發纏在手上,按著她後腦猛地便往自己胯下一壓,“免瞭,你嘴裡不就有現成的水麼。舌頭洗起來,可比手舒服多瞭。”
那根巨物直沖口唇而來,鐘靈音心裡一驚,下意識的閉上嘴巴,那腥臭撲鼻的龜頭壓在唇外,她才突然醒悟過來,連忙將下巴拼命垂開。
矮子手上壓的毫不留情,將近兩掌長的陽具長驅直入,貼著舌頭一下便塞滿瞭她的嘴巴,龜頭更是碾過上腭直接戳在嗓子眼兒外。
聽到她口中一陣喉頭緊縮的幹嘔之聲,矮子冷笑道:“你給我忍好瞭,敢吐的話,你嘔出多少東西,我就給你兒子放多少血。”
鐘靈音聞言,連忙用鼻孔猛吸瞭兩口長氣,硬生生把胸口的惡心壓瞭下去。
“看來鐘女俠沒怎麼含過雞巴,舌頭都不會動,”矮子哈哈笑瞭起來,一扯頭發把她腦袋拽開幾寸,跟著又狠狠按瞭回去,一邊如此重復,一邊道,“不過無妨,老子大人有大量,你隻管小心你的牙別碰上瞭我就好。”
一條巨棒把小口塞的滿滿當當,前後戳刺連口水都擠瞭出來,鐘靈音哪裡有答話的餘力,隻能勉強用嘴唇墊在壓上,任憑他抓著自己腦袋一下一下狠插。
幾次沖得狠瞭,連咽飯食管都被撐開入口一段,仿佛硬吞瞭一截兒臂下去卡在喉嚨,還剛一拔走就重戳進來,噎的她臉色漲紅透紫,口水都從鼻孔裡噴出一片。
矮子一邊揪著她頭發上下搖晃,一邊扭頭瞥瞭一眼黑漢,向著自己的身前使瞭個眼色,口中道:“鐘女俠,你還是站起來吧,這樣脖子扭著勁兒,我再操深點保不準要嗆死你。我們可不想你死的那麼輕松。”
鐘靈音已經被口中那根腥臭肉棒攪和的頭暈目眩,喉頭被戳的脹痛難忍,她還當真是自己姿勢有誤,忙扶著矮子雙腿站瞭起來,雙手撐在膝上勉強維持著腦袋仍在原處上下起伏。
那黑鐵塔咧瞭咧嘴,扯開褲帶往下一褪,露出一根比矮子還要粗上一圈長上一截的猙獰巨物,黑黝黝平平伸出毛叢,好似一根熟鐵短棍。
他握著外皮捋動兩下,將手上一個彈性頗強的皮環套在龜頭棱後,那皮環周圍連著一圈細長軟毛,好像是什麼牲畜的眼圈一樣,他在毛上撥弄瞭兩下,舔瞭舔嘴唇,悄悄站定在鐘靈音身後,分開雙腿沉下腰桿,扶著手中長矛對準瞭前方輕輕搖晃的濕潤穴口。
矮子看黑漢已經就位,一聲淫笑,道:“乖乖給大爺含住瞭,蓉妞得聽我的,伺候的我過瞭癮,我興許能饒你不死,將來玩厭瞭你,說不定還能給你個機會與兒子團圓。”矮子每說一段,就把鐘靈音的頭向下壓低幾寸,等到說完,已經幾乎把整根巨物都捅入鐘靈音口中,紫蛋一樣的龜頭硬是擠進脖頸之中,喉管裡本能的吞咽動作此時反倒變得猶如賣力吸吮,一個爽的尾骨發麻,一個苦的幾乎吸不進氣。
黑漢看鐘靈音正穩住身子竭力保住氣息通暢,肉滾滾的屁股總算是不再晃蕩,立刻毫不猶豫的上前張開雙手將那豐臀緊緊握住,早已就位的陽具破關而入,帶著那毛茸茸的皮環一起沒入鐘靈音體內。
嫩蛤早先被矮子奸的略有紅腫,穴縫自然窄瞭一些,黑漢那根東西又更加粗大,這一下仗著殘精潤滑直探到底,鐘靈音頓時感到脹痛欲裂,簡直重新經歷瞭一遭昔日破瓜之苦,疼的她嗚咽連聲渾身發顫,隻無奈上面這張嘴裡仍塞著一根陽具,多少慘叫也都隻能憋在肚中。
那黑漢也一樣是壓根不知道溫柔倆字怎麼寫的莽夫,一捅到頭,便毫不客氣的抽出送入,盡情享受起來。
他給龜頭後帶的那個毛圈是自西域商賈手中搶來,當場便在那商賈的小妾身上試瞭一試,的確與他合襯無比,勒著龜頭既能讓前面更加敏感快活,也能讓他雲雨更久,不僅如此,周遭長毛進出之間恰能搔到女子蜜戶癢處,即使是被他巨物撐的死去活來的稚嫩少女,強行搔上七八十合,也能淌出一股股清漿蜜露,潤滑那進出小徑。
對上鐘靈音這種練過武的成熟少婦,這才當真是天生克星大顯神威。
肚子裡那根硬棒才一開始動彈,鐘靈音就發覺到異樣之處,明明脹痛的好像要從中裂開,可偏偏最要命的肉壁上一被磨過,就擴開一股連如此痛楚也無法掩飾的劇烈酸癢,身後的黑漢往前後搖晃一個回合,那癢到心尖兒的感覺便裡外裡的遊走一圈,驚得她雙目圓瞪,慌裡慌張的向後伸出雙手想要推開。
那黑漢獰笑著順勢抓住她手腕,猛然一提,矮子顯然不是第一次和他這樣配合,非常默契的順勢一站,兩人一前一後將她夾在中央。
黑漢騎馬一樣拽著鐘靈音的胳膊噼啪抽送,幹的她足跟離地踮著腳尖幾乎懸到空中,矮子按著她的腦袋壓在胯下,揪住頭發順著黑漢的動作在她口中賣力奸淫,兩邊一高一低,硬把她扭成瞭渾身上下沒一處使得上力的姿勢。
這副豐美肉體,倒像是被兩根陽具一前一後硬叉起來似的。
姿態苦楚尚且能忍,練武本就是吃苦的行當,真隻是痛上一痛,鐘靈音如今的境地,自然也隻能隨他去瞭。
可偏偏現在難以忍耐的,是背後黑漢一下一下硬給她奸出來的透骨騷癢。
她越想著別去想它,意識就反而更加集中,癢的幾乎化掉的肉壁這會兒要是突然抽走瞭裡頭的巨棒,她都怕自己會忍不住馬上塞進幾根指頭,狠狠摳上幾把。
癢的通體酥麻,癢的雙腿發軟,癢的胸中好似憋瞭一口大氣,非要敞開嗓子叫喚一陣才能舒坦,此時矮子的肉棒反倒成瞭她的救星,恰好堵住瞭她嘴裡含含糊糊的婉轉呻吟。
被兩人夾著玩弄瞭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她就軟的連腳尖都點不起來,身上淌瞭一層大汗,水光晶亮,穴心子早軟成一灘爛泥,蜜穴破瞭堤壩一樣泄瞭又泄,粘糊糊的陰津隨著黑漢奸淫帶出牝戶之外,順腿而下都流到瞭地上,比起失禁也差不太多。
張蓉抱著氈兒走到矮子身邊,故意彎腰湊到鐘靈音眼前,笑瞇瞇的說道:“鐘女俠,你這樣風騷到骨子裡的婊子,怎麼有臉說我和姐姐不知羞恥呢?你罵我姐姐妖女,可我姐姐也沒像你這樣,被兩個爺們一前一後操著,都能操出這麼多水兒來啊。你比我這種下賤的女人,好像也強不到哪兒去啊。”
“她可比你騷多瞭,我第一回幹進去,裡面的肉就一口給我嘬的死緊,老子都他娘的不知道是誰在強奸誰瞭。”矮子嘿嘿淫笑,揪著鐘靈音的頭發強讓她抬起頭,露出帶滿淚痕卻浮現著風騷媚態的臉龐,低頭道,“嘖嘖,比起你們這幫道貌岸然的傢夥,我們可厚道多瞭吧。沒把你千刀萬剮,還讓你爽的尿瞭一地,這叫什麼來著……以德報怨。對不對?”
鐘靈音聽在耳中簡直好似一刀一刀戳在心窩,可此刻下身那根巨物還在進進出出,那極致的快活讓她幾乎昏死過去,哪裡還有本事裝出受苦受難的模樣,隻有萬分不甘的微微搖瞭搖頭。
“她不認呢。”張蓉哼瞭一聲,嬌聲道。
矮子已在鐘靈音口中弄得差不多到瞭,喘息著淫笑一聲,道:“好辦。”說著胯下一撤,粗長陽具從鐘靈音唇中滑開大半。
本就一直在靠這根棒兒塞著嘴裡的淫叫春鳴,鐘靈音心中一急,竟下意識的一伸脖子,追著那根後撤陽具往裡吸瞭起來。
矮子舒暢的哈哈大笑,口中哦哦一陣低吼,還是將肉棒抽在外面,對著鐘靈音猝不及防的臉龐便是一通噴射,粘糊糊的白漿登時便糊瞭她滿頭滿面,連嘴裡也進去不少。
還來不及對此感到惡心,少瞭這根塞子的嘴巴終於敗給瞭猛烈到快要承受不住的酣暢,她頭頸一昂,一雙豐股抖入篩糠,下面那張嘴巴泄著大股淫露,上面這張嘴巴吐出瞭尖細高亢的鳴叫。
“啊、嗯啊……不、不行,啊啊啊……啊!癢……好癢……酸、酸死我瞭……啊啊啊!嗯啊啊——!”
張蓉得意的抱直瞭氈兒的身子,故意讓他烏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盯著娘親羞恥淫亂的姿態,笑道:“好氈兒,可千萬記住你娘親這會兒的德性,將來娶妻的時候,千萬莫要找這樣的淫婦。”
早被嚇得萎靡不振的氈兒哪裡懂得回答,隻是本能的叫瞭一聲:“嗚嗚……娘……”
這細小一聲卻恍如晴天霹靂炸在鐘靈音耳中,她淒楚的一聲慘號,哀求道:“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讓……氈兒……看我……哦啊、啊嗯——!”
“你們弄得到盡興,嘖,就我一個好生沒趣。”那後生溜達著走瞭進來,神態頗有些不滿,道,“方大俠不能動,我在那邊摸瞭半天,還是不敢下手。你們可快活嘍。”
矮子咧嘴笑道:“方大俠不能動,方大俠的老婆可以隨便幹,是你口味和我們不一道,怨不得我吧。”
張蓉盯著鐘靈音已近崩潰的神情,冷笑道:“腚眼子又不是隻有方大俠有,你對付對付,操這個不是一樣。這個屁股這麼肥,不比幹巴巴的男人帶勁。”
後生抿瞭抿嘴,揉著胯下硬梆梆的老二道:“嫂子說得也對,不出出火憋著也不好,隻好委屈委屈方夫人瞭。”
鐘靈音正快活的失魂落魄,對身邊的對話根本沒聽進心裡,垂首一邊哀求著不要讓氈兒看,一邊嗯嗯啊啊的呻吟不絕。
“等老三弄完?還是你們直接一起?”矮子往後撤瞭兩步,坐回到椅子上,將氈兒抱住,張蓉略一思索,轉身走瞭出去。
後生脫下褲子,露出總算是隻比常人長上一些的普通陽具,笑道:“不等,他肯定套瞭圈兒,沒半個時辰出不來,直接一起來吧,小兄弟在裡頭隔著肉還能打個招呼,不然我看著這身肉都提不起興致。”
矮子哈哈一笑,道:“不行你就隔一會兒看老三一眼,那身硬梆梆的肉,保管讓你上頭。”
黑漢頗為嫌惡的瞪瞭後生一眼,松開鐘靈音將她轉過來面對面抱起,順手將濕淋淋的毛圈正瞭正位子,重新塞瞭進去。
鐘靈音早泄的沒瞭力氣,隻能任人擺佈,連番泄身之下,穴肉敏感不堪,光是龜頭連著毛圈往裡一插,就又夾緊屁股丟瞭一次。
迷迷糊糊中,突然臀肉被人掰開,她這才隱約醒覺過來,可一想到自己若是有不從之意,反倒要輪到夫君受辱,以夫君的性子,難保不自絕性命。
肛穴之外早染滿瞭滑膩淫汁,後生讓黑漢稍微放低一些兩人找齊瞭高度,用一根手指隨便開瞭開路,便徑直捅瞭進去。
谷道遭淫,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肉壁同時翻攪進出,鐘靈音哪裡受過如此奇恥大辱,即便心裡不住強行壓抑,仍忍不住悲憤欲絕,若不是矮子那邊穿來氈兒一聲啼哭,她當下便想要硬提一口真氣自行瞭斷。
這一閃念間的決心一散,便再難凝聚起什麼有力的抵抗之心,後庭臀眼被人開苞奸淫,蜜戶蛤口泄的淫蕩至極,這一身皮囊,不已成瞭這幾人的玩物瞭麼,閉上雙目,鐘靈音抽泣瞭兩下,但轉眼,這哭聲便被淹沒在她隨即發出的銷魂浪叫之中。
鬼面人仍站在院中,靜靜的聽著,張蓉從他身邊快步走過,向堂屋返瞭回去,他也隻是側頭看瞭一眼她拿的小籃子裡裝瞭些什麼東西,並未開口。
那裡面放瞭幾根繡花針,一串辣椒,一碗仍發著紅光的木炭,一條馬鞭和許多看起來一樣風馬牛不相及的雜物。
但隻要想想,就知道這些東西隻要善加利用,都會是很好的刑具。
“你其實不用守著瞭,鐘靈音已經是個玩物,那身武功,和在母狗身上已沒什麼分別。”嬌脆脆的話音中,院墻上垂下一雙秀美絕倫的赤足,拇趾掛著木屐,輕輕來回搖晃。
鬼面人淡淡道:“若不是等你,我剛才就已走瞭。”
雍素錦一聲嬌笑,摸著鬢上發釵道:“看樣子你已經有準信兒瞭,是麼?”
鬼面人點瞭點頭,緩緩道:“比我預計的糟糕一些,不過還不算太糟,大事初定,就是旁枝末節出瞭些問題。”
雍素錦垂首玩弄著纖細腳趾,道:“我不關心你那些神神秘秘的事兒,你隻管說,要我幫你殺誰?早日清瞭欠你的帳,我心裡也舒坦。”
鬼面人沉默片刻,突道:“你當真不再考慮考慮我的提議?”
雍素錦咯咯嬌笑道:“要勸我和你們一道,還是找個更厲害些的人來試試的好,憑你的功夫既殺不瞭我也捉不到我,我憑什麼做你的部下?”
“這江湖中,武功並不能決定一切。”鬼面人似乎有些遺憾,“罷瞭,隨你。既然你不想欠我的,那就在陸陽耽擱一個月,這一個月裡,凡是來找鐘靈音的武林人士,你都殺瞭就是。”
雍素錦細長的眉毛皺瞭一皺,道:“你這人到真會做生意,萬一來上百八十個的,豈不虧死我?”
鬼面人淡淡道:“其餘人隨你高興想殺就殺,但隻要有姓白的在裡面,那群人你就絕不能放過。我不限你時間,哪怕追殺上一年半載也無妨。”
雍素錦抱著膝蓋想瞭一會兒,點瞭點頭,笑道:“好,你接著幫我找崔碧春,我殺完瞭,你就給我她的下落。”
看鬼面人點瞭點頭,雍素錦身子一晃,翻身落在墻外,跟著飛身而起,幾個縱躍,白生生的雙足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鬼面人嘆瞭口氣,也不見屈膝抬腿,就這麼平平一滑,也跳出到院墻之外。
那幽靈一樣的身影還沒走遠,方才還淫叫連連的堂屋之中,便響起瞭張蓉亢奮的笑聲,和鐘靈音撕心裂肺的淒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