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宮修齊一上完朝便返回瞭龍蟠宮,此時已是日上三竿,快要到正午瞭。進瞭寢殿,隻見西門舞月還在昏睡中,不過身下的被褥和蓋的錦衾都換成嶄新的瞭,原來的那些早就被兩人的汗水與淫汁體液浸染得不成樣子,所以一早起來,南宮修齊就命人將其換瞭。而換的過程中,西門舞月都沒有醒來,可見一夜的交媾讓她累成什麼樣子。
“皇上——”
垂手立在龍榻旁的宮女一見到南宮修齊,便慌忙施禮。
“怎麼?她一直都沒醒嗎?”
南宮修齊略微壓低聲音。
“上午這位姑娘醒來一下,還問皇上去哪瞭,奴婢告訴她皇上上朝瞭,她便要起床說是要走,但皇上有過吩咐,不要讓她走,奴婢自然要攔。誰知她站起身便哼瞭一聲又坐下瞭,隨後便又回到床榻上休息去瞭。”
聽瞭宮女的敘述,南宮修齊心下暗笑,知道昨晚確實是太激烈瞭,以至於西門舞月下不瞭床瞭,他倒要看看這個妮子的陰戶被蹂躪成什麼樣子。於是揮揮手,道:“這裡沒你的事瞭,下去吧。”
“是!”
兩名宮女躬身退出寢殿。
南宮修齊坐在榻邊,輕輕掀開錦被,隻見西門舞月面對著他側身而臥,睡姿平和而安詳,嘴角還帶著一抹淺淺的微笑,像是在做著什麼美夢。
目光向下,西門舞月那側臥的身子起伏有致,肌膚粉嫩光滑,充滿彈性,兩隻美乳因為她的側臥而相互擠壓,形成一道極為深邃的溝壑,令人為之目眩。
掠過平坦結實的小腹,南宮修齊終於將目光落在西門舞月的兩腿之間,那裡因為側臥而使得他不能窺之全貌,但透過那被幹涸的體液黏結在一起,顯得亂七八糟的陰毛,就可以想象陰阜下是怎樣一種光景。
南宮修齊忍不住伸手撫摸上西門舞月那蜷縮的腿,從筆直光滑的小腿一直摸到緊實圓潤、充滿力量的大腿,然後又滑進其內側,慢慢向上,直到觸碰到一處柔軟潤滑的地方。
西門舞月的身子一顫,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緊閉的眸子隨之睜開,感覺到有一隻手在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撥弄,心裡不由得一驚,身子一縮,忙抬眼望去,卻見南宮修齊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心頭不禁一松,身體也跟著放松下來。
“睡覺還輕薄人傢,昨晚你還沒要夠啊?”
西門舞月嬌嗔著瞪瞭一眼。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道:“剛才我可是聽宮女說,你連站都……”
話還沒說完,西門舞月便大羞的打斷他的話,道:“哎呀,討厭死瞭!別說……還不都是你……”
“哈哈……好、好,我不說、不說……”
西門舞月又羞又惱的瞪瞭他一眼,隨即眼珠一轉,帶著一絲戲謔的語氣道:“喲,怎麼不自稱‘朕’瞭?這可不符皇上你的身份啊!”
南宮修齊呵呵一笑,對西門舞月這帶著譏諷的話語並不在意,反而認真的解釋道:“有別人在場我就必須那麼稱呼,因為那是禮法,而現在就我們倆,兩口子間哪有那麼多講究呢?”
聞言,西門舞月神情一變,臉上原本掛著的一絲譏諷笑容頓時消失,她怔怔的看著南宮修齊,半晌都沒有言語,一雙明亮的眸子裡漸現晶瑩之色。
“咦,你這是怎麼瞭?”
南宮修齊奇怪道。
西門舞月眼中含著淚花,哽咽道:“你……你說兩……兩口子……你不怪……怪我……”
“哈哈,我為什麼要怪你?”
南宮修齊大笑,笑過之後,他一臉誠懇的道:“是我對不起你,你昨晚那麼做我完全可以理解,現在你肯原諒我我就已經很高興瞭,當然,不僅如此,我還會補償你,我會完全恢復你們西門傢族在海王廈時期的一切,讓你們西門傢族重現昔日榮光。”
西門舞月先是驚訝,隨後便是激動,她顫聲道:“你說的都……都是真,真的?”
“呵呵,當然,君無戲言嘛!”
“太好瞭!我這就去告訴爹!”
西門舞月顧不得渾身酸痛,一下坐起來,掀開被子就要穿衣下床。
如今的南宮修齊無論是氣量還是眼光與以前相比是不可同日而語,他盡管知道西門無悔對自己是不喜的,但他卻不懷恨在心,因為他知道,西門無悔不是泛泛之輩,如果能為其所用,那對自己絕對是大大有益的,所以不惜開口許諾。
穿好衣衫,西門舞月剛走出沒幾步,便面現痛苦之色,俏臉也變得通紅。南宮修齊笑著上前扶住她,道:“還是我陪你一起去吧,好不好?”
西門舞月當然覺得好,心下更覺感動,不過她還是略顯擔心:“好是好,可是我爹他……”
“呵呵,怕他對我翻臉啊?”
西門舞月輕輕點瞭點頭,一臉憂慮的道:“要是我爹他……我真不知道幫誰南宮修齊想瞭一想,覺得西門無悔雖然對自己不喜,但怎麼說人傢也是一代宗師,不太可能那麼沒風度一上來就對自己動手,不過為瞭消除西門舞月的擔心,他還是道:”
那這樣,我陪你去,到瞭地方之後我先不出來,你和你爹先談,談好瞭我再出來和他談,這樣他至少也有瞭一定的心理準備,應該不會有過激舉動。你看行不行?““太好瞭,就這麼辦!”
西門舞月面露喜色,隨即踮起腳抱住南宮修齊,就在他臉上親瞭一口,“還是你有辦法。”
為瞭顯示誠意以及表示謙遜,南宮修齊沒有大張旗鼓的帶著大隊人馬,而是獨自一人悄悄的跟西門舞月出宮。現在的他功力高強,絲毫不用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兩人同乘一輛馬車行駛在鎮海城的街道上,此時的鎮海城又恢復瞭以往的熱鬧,大街上人流如織,各種商販吆喝叫賣,一派繁榮景象,讓人根本想象不出就在不久之前,這裡發生瞭驚天變故。
南宮修齊心裡暗暗點頭,覺得諸葛雲逸不僅足智多謀,而且也是治理國傢內政的一把好手,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原本秩序已經癱瘓,陷入一團糟的鎮海城重新恢復昔日的繁華。
顯然,西門舞月和南宮修齊有同樣的感慨,她定定的看著窗外,喃喃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無論朝代怎麼變化,對於老百姓來說,安居樂業才是最重要的。修齊,你做得很好,至少你沒有讓這裡陷入混亂。”
南宮修齊呵呵一笑,並沒有接這個話題,他道:“對瞭,這些日子你都和你爹在一起嗎?你們住哪裡啊?”
西門舞月面色一黯,幽幽道:“沒有。說實話,當初知道是你領兵,我就覺得沒臉見爹,便獨自一人找瞭個地方躲瞭起來,就這麼一個人想瞭很多天,後來終於決定過來,要找你問個清楚。”
“呵呵,看來昨晚你並不是真正想來殺我啊。”
南宮修齊嘻笑道。
“哼,真想殺你,你此時焉有命在?”
“是、是,多謝娘子不殺之恩。”
西門舞月抬手捶瞭南宮修齊的胸口一下,心頭卻是又羞又喜,嬌嗔:“油嘴滑舌,討厭……”
南宮修齊嘻嘻笑著,忽然想到一事,忙道:“既然你不和你爹在一起,那你怎麼知道去哪找他啊?”
“我當然知道啦!”
西門舞月靠在南宮修齊懷裡,道:“我爹肯定在蛇島上。”
南宮修齊嚇瞭一跳,蛇島這個地方他知道,據說那座島上到處都是毒蛇,根本沒有人敢登上那座島嶼,就算是捕蛇能手也都不敢上此島。因為那裡的毒蛇實在是太多,密密麻麻,再能捕蛇的高手也擋不住群蛇的攻擊,沒想到西門無悔居然躲到那裡去瞭。
看到南宮修齊這般驚訝的樣子,西門舞月不由得“噗哧”一笑,仿佛是笑他的少見多怪,隨即道:“蛇島雖然恐怖,但那也隻是對一般人而言,對於高手來說,幾乎構成不瞭什麼威脅,尤其是使毒的高手。”
“呵呵,那倒也是。”
“不過也正是因為蛇島給人的恐懼感,我們才會在那裡設置瞭一個秘密據點,我想我爹肯定就在那裡。”
半個時辰之後,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來到海邊,這裡有很多漁船,兩人隨便租瞭一條船便出海瞭。蛇島離海岸有相當一段距離,普通漁民劃船,就算是順風起碼也要一整天的時間,但對於兩位功力深厚的高手來說就不需要這麼長時間瞭,不出兩個時辰,兩人便登上瞭蛇島。
蛇島果然名不虛傳,遠遠的就看見島上的巖石、樹枝爬滿蛇,到瞭近前一看,地上更是密密麻麻的爬滿瞭蛇。這些毒蛇似乎感受到有生人靠近,每一條毒蛇都挺起瞭上半身,“嘶嘶”的吐著鮮紅的蛇信。
南宮修齊雖然功力高強、膽大氣壯,但乍然見到這麼多的毒蛇還是不禁感到頭皮發麻,猶豫著不敢踏上島。西門舞月見狀,不由得笑話他:“虧你還是個大男人呢,竟怕這些小玩意啊?”
“咳咳,倒不是怕啦,就是看得心裡有點發毛。”
西門舞月抿嘴一笑,腳踩著船頭輕輕一蹬,身形如燕掠過海面,在快要落到地面時,隻見她在空中抬臂一拂,地面上那密密麻麻的群蛇就被掃到一邊,騰出一塊落腳地。。不過西門舞月剛一落地,四周的群蛇便又迅速遊移而來,但很快就停滯不前瞭,“,原來她的身體被一圈淡藍色光暈所包圍,群蛇都被擋在光暈之外。
南宮修齊也如法炮制,在腳沾上地面的同時,他身體的四周也浮現一圈紅色光暈,就這樣,紅一藍兩個被光暈包圍住的人在島上疾馳,所過之處,群蛇紛紛躲避,一些來不及遊走的毒蛇被光暈籠罩住,頓時就化為無形。
兩人沿著崎嶇的小徑一路向上,來到一座林深草密的小山坳裡。這裡位於島嶼的一隅,位置十分隱蔽,到處被雜草和灌木覆蓋,常年照射不到陽光,顯得十分潮濕和陰森,因此更是毒蛇的樂園,其密集程度幾乎是外面的一倍以上。
不過隨著兩人的來到,數以萬計的毒蛇如流水般洶湧的遊動到小山坳外,不出片刻工夫,這裡便一條蛇也看不見瞭,小山坳的底部現出一個斜斜的坑口。
西門舞月跳進坑口,在坑壁上摸索瞭一下,頓時隻聽一陣“轟隆隆”聲,坑壁向兩邊分開,現出一個半圓形的入口。裡面黑漆漆的,不過深處仿佛又透著一絲隱隱的光。
“進來啊!”
西門舞月踏進去招手道。
南宮修齊依言而入,剛一進去,身後又傳來“轟隆隆”的聲音,入口處關閉瞭。
裡面頓時陷入一片漆黑,但很快又亮瞭起來,不知從哪散發出的乳白色光暈將四下照得通透。
眼前是一條又長又曲折的甬道,在西門舞月的引領下,南宮修齊一步步朝裡走去,走瞭一會,裡面隱隱好象有聲音傳來,隨即便聽西門舞月小聲道:“是我爹,我說瞭,我爹肯定在這裡。”
南宮修齊放輕腳步,隨著西門舞月繼續朝裡走去,越往裡走,西門無悔的聲音就越清晰,這時兩人不由得的面面相覷,原來西門無悔是在大笑,似乎還在自言自語的說著什麼,但具體說什麼兩人就聽不清楚瞭。不過可以聽出來的是,他的笑聲中滿含著憤怒和失望。
“聽起來你爹好象心情不太好啊。”
南宮修齊附在西門舞月耳邊小聲道。
西門舞月白瞭他一眼,悄聲嗔道:“當然不好瞭,被迫躲到這裡來,心情好才怪瞭。”
說罷,她拉住南宮修齊的手,沖他“噓”瞭一聲:“你先在這裡等一會,我去和我爹談談。”
南宮修齊點點頭,目送西門舞月向前走去。不遠處有幾級臺階,下面有座高大的石門,隻見她在門邊擺弄瞭幾下,石門便緩緩向兩邊打開。
當石門完全打開後,南宮修齊不經意的伸長脖子向裡面看瞭一眼,頓時愣住瞭。
隻見裡面的地上到處撒滿金磚銀錠,更有無數珠玉寶石散落其中,幾口紫紅木箱七橫八豎的躺在那裡,箱蓋大開,顯然這些金銀珠寶都是從這幾口箱子裡散落出來的,而這樣的紫紅木箱南宮修齊一眼掃過去,竟然密密麻麻的堆放著不知有多少。
“哇,什麼據點?這簡直就是一座寶庫啊,這個西門無悔不知費瞭多少心機和時間才攢下這麼多的財富?”
南宮修齊心道,同時心底也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覺得西門無悔不會輕易的投靠自己。
之所以有這樣的判斷是因為南宮修齊覺得一個人若沒有極大的野心,是不會處心積慮的積攢下如此一座富可敵國的寶庫的,很顯然,西門無悔不甘屈居人臣,他在積攢力量,渴望有一天能君臨天下。
“爹、爹,你怎麼喝這麼多酒啊?”
裡面傳來西門舞月驚惶的聲音。
“誰,是……是誰……”
西門無悔的聲音含糊不清,顯然是酒喝多瞭。
“是我,舞月,你女兒啊。”
“舞月?我女兒?”
西門無悔似是自言自語,仿佛還沒意識到是什麼,直到過瞭一會,他才稍微清醒瞭一點,聲音陡然提高:“好、好,我的好女兒,你終於還是來瞭,來看看你爹是是怎麼被你的情郎逼得狼狽不堪嗎?”
“不、不是的,爹,孩兒萬不敢有此等念頭。”
西門舞月急道。
“哈哈……”
西門無悔仰天一陣狂笑,仿佛已陷入癲狂狀態中,嚇得西門舞月拉住他的胳膊一陣急搖,連哭帶喊:“爹,爹,你別這樣,修齊他不會逼你的,他說瞭,他可以恢復我們西門傢族之前的顯赫地位和榮耀,我這次來就是要你和我一起回城的。”
西門無悔再度仰頭狂笑:“哈哈……不逼我?恢復以往的地位和榮耀?哈哈……多麼仁慈,多麼慷慨啊!我是不是要對你的情郎叩頭謝恩,三呼萬歲?”
“爹、爹,你別這樣!”
西門舞月急瞭,生怕父親因受刺激太深而導致精神出現異常。
“走開!”
西門無悔把她推開,狂笑道:“你以為你爹我就舍不得那地位和榮耀嗎?錯,大錯特錯!你爹我志向高遠,豈會在乎那屈居人下的地位和榮耀?”
西門舞月大吃一驚道:“啊……爹……你、你……”
“不錯!”
西門無悔驀然低下頭盯著自己女兒,道:“我早就想把那老皇帝取而代之瞭,為此我一直在準備著。你看,這裡的金銀財寶全都是我這些年來辛辛苦苦搜集來的,就是為瞭有朝一日奪帝位能派上用場。事實上我的計劃也即將成功,可千算萬算還是棋差一著,讓那小子搶先一頭,毀我大計!”
西門無悔的這些話一字不漏的入瞭南宮修齊耳裡,使得他不由得暗暗叫苦。
之前那不好的預感現在完全得到瞭驗證,就在他絞盡腦汁想該如何應對時,裡面卻傳來讓他震驚的話語。
“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西門無悔發狂似的揮舞著雙手咆哮,“難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那小子真有上天眷顧嗎?當初殺死邱一魔就是為得到血靈召喚的秘笈,可惜天不助我,反而讓這個小子占到便宜。”
“原來邱一魔是他殺死的,卻讓我來背這個黑鍋……”
南宮修齊心裡是又驚又氣。
“爹,原……原來當初你殺邱一魔是……是為瞭他的血靈召喚秘笈?”
西門舞月顯得極為吃驚。
西門無悔終於停止狂暴,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斜瞥著她冷聲道:“當然,不然你以為呢?”
“這……這樣也太……”
“太什麼?太卑鄙瞭是不是?”
西門舞月咬唇沒有說話。這時,西門無悔嘴角忽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道:“這個小子雖然毀瞭我的大計,但卻也給我提供瞭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哈哈……
這也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什……什麼驚喜?”
西門舞月見父親用極為怪異的表情看著自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不安。
西門無悔忽然上前一步,身體幾乎是緊挨著西門舞月,接著不等她有什麼反應,西門無悔就摟住瞭她的肩膀,輕浮的笑道:“想不到我女兒竟然擁有九陰之體,枉費我這個做爹的,這麼多年瞭竟然對此一無所知,簡直是空守寶山而不自知啊。如今終於知道瞭,你說,這是不是個驚喜?”
西門舞月羞得滿面通紅,她急急後退一步,道:“爹,你……你喝醉瞭……胡說什麼……”
“哈哈,胡說?我會胡說嗎?行瞭,事到如今,爹也就將實話告訴你。之前那小子第一次來府上,被管傢古叔領去和你夜會時我都看見瞭,然後就悄悄跟過去瞭,一直就站在窗外看著你們。本來隻是想看看那小子到底有什麼本事,竟然把我女兒勾引得神魂顛倒,後來一看,那小子果然有幾分本事,居然把你調教得那麼騷,簡直就是一個床上尤物,就是連爹都看得心動不已呢,哈哈……”
西門舞月羞得幾欲鉆進地洞,但更多的還是震驚。她睜大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自己都有點不認識瞭的父親,他那扭曲的面容、猥褻的笑容,還有輕薄的語氣,這一切都讓她感到極度陌生和恐懼。
西門無悔卻無視女兒那極度震驚的表情,繼續道:“不過更讓爹心動的是,你泄出的淫精居然奇香無比,這正是九陰之體的典型表現。哈哈,要知道九陰之體乃是練功之人的絕佳爐鼎,可以助功力大成。太好瞭,總算是天不絕我!”
聽著父親那近乎瘋狂的言語,西門舞月渾身發冷,面色慘白,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整個身子都在微微顫抖,同時腳下是一步步的向後退去。
“哈哈,女兒啊,你向後退什麼?來,到爹懷裡來,咱們交歡,助爹功力大成,以你的九陰之體,相信要不瞭多久你爹我的藍魔大法就可達到最頂重,到那時,我就可以真正的無敵於天下瞭!什麼江山、什麼帝位,還不是唾手可得?哈哈……”
西門無悔招著手,醉醺醺中透著色瞇瞇的樣子,更帶著一絲瘋狂。
西門舞月已經淚流滿面,她不斷的搖著頭,腳步更是不住後退。就在這時,西門無悔驀然上前,動作疾如閃電,一把就將自己女兒摟在懷裡,這下不但讓西門舞月感到驚羞,更覺害怕,她極力掙紮喊道:“爹,你幹什麼?快放開我,放開啊……”
“放開?你的九陰之體可以給那小子,為什麼不可以給爹?別忘瞭,爹可是從小把你養大,授藝於你,竭盡全力的栽培你,現在也該到你為爹盡孝的時候瞭。”
西門無悔說話的同時,雙手一分,隻聽“嘶”的一聲,西門舞月的衣襟就被撕裂開,露出裡面月白色的肚兜,嚇得她整個人都呆住瞭,以至於都忘記瞭掙紮和反抗,直到西門無悔將好幾天沒有洗漱,夾帶著強烈酒氣和口臭的嘴湊到她的面前時,她才一下醒過神來,驚恐的哭喊起來:“放……放開……不,不要……爹,我……我是你女兒啊!修齊,救我、救我啊……”
“哈哈,叫你的情郎?再叫他也不會來……”
西門無悔面目猙獰,狂笑不止,但很快,笑容便凝固在他的臉上,眼裡射出無法置信的光芒,因為剛才他嘴裡說不可能來的人,此時就站在他眼前,讓他一時都愣住瞭,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還處在酒醉中,精神恍惚所致。
但緊接著,他就知道眼前出現的不是幻覺,而是真真實實的,因為他聽到瞭自己女兒的哭喊聲:“修齊,快……快救我!”
西門無悔這時才大驚,慌忙放開自己女兒,轉首欲攻南宮修齊,但為時已晚,他隻覺身子一麻,一股極強的力道從自己胸口直貫全身,瞬間就封鎖瞭他的脈穴,令他不能動彈分毫。
“修齊……嗚嗚……”
西門舞月猶如無助的小女孩見到失散的親人般撲到南宮修齊懷裡,肩膀不住聳動,不一會,淚水便打濕瞭他的肩膀。
事實上,南宮修齊在暗處早就察覺出西門無悔欲對自己女兒行不軌之事,但他一直沒有出手,他等的就是這一刻,因為他要西門舞月對自己的父親徹底死心,這樣她才能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而自己也可以借此對西門無悔施以毒手。
透過西門無悔剛才那一番話,南宮修齊已經知道此人野心極強,是不可能投靠自己的,更何況就算投靠瞭,自己對他也沒有絲毫信任。而對他來說,此人成不瞭自己的人,那就隻能是敵人,對於敵人自己絕不能手軟,否則必成後患。
於是,南宮修齊出手之時使出瞭極為霸道的功力,凌厲的氣勁不但瞬間封鎖瞭西門無悔全身各處大脈穴,而且還因為使出血靈召喚的關系讓他的奇經八脈都被灼傷,已經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害,可以說他的功力已被毀去瞭大半,和被廢除功力幾乎沒什麼區別瞭。
事實上,如果按照彼此的真實功力來算,南宮修齊身具血靈召喚和虛暝神功兩大頂級功力,比西門無悔要高出那麼一階,但若真打實鬥的話,南宮修齊要勝過西門無悔也不太容易,畢竟他的藍魔大法亦是不容小覷。但現在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再加上西門無悔酒醉失態,精神幾近癲狂,所以南宮修齊在偷襲之下,輕輕松松的就制服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