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琳本來準備和紫心、苑玉荷她們一起隨黑爺他們的攻城部隊先來到鎮海城,但她不甘當被護送的對象進入城裡,而是希望像玲瓏姐妹倆那樣一起上陣殺敵。
對此,南宮修齊答應瞭,因為她不同於紫心那樣手無縛雞之力,也不像苑玉荷那樣在內心深處還有抵抗的情緒。不過考慮到她雖然算得上是高手,卻沒有絲毫領兵經驗,於是南宮修齊就讓她跟著丁瓏平定城內一些還不肯投降的頑固勢力。
待柳鳳姿與玲瓏姐妹倆好好訴說瞭一番別後衷情後,南宮修齊終於開口道:“好瞭,現在都重逢瞭,以後我們再不會出現以前那樣傢破人亡、天各一方的悲苦之事瞭。”
“是啊、是啊!”
柳鳳姿擦著淚,道:“有齊兒在,以後我們再也不用顛沛流離瞭。”
南宮修齊呵呵一笑,拍瞭拍柳鳳姿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後對玲瓏姐妹倆道:“我叫你們倆辦的事辦得如何?”
“屬下正要向公子稟報這事。”
丁瓏抱拳道:“根據公子的指示,我率北路軍進城後便直奔西門府,可是把西門府上上下下翻遍瞭,都沒找到西門舞月小姐,她爹西門無悔更是不知所蹤。我們審問瞭西門府裡的仆人管傢,他們都說不知道老爺和小姐去哪瞭。”
“哦?怎麼會這樣?”
南宮修齊的眉頭不由得皺瞭起來,陷入瞭沉思。
事實上,對於這一次利用護送蕭統屍體回京的機會打鎮海城一個措手不及,對南宮修齊來說是計劃周詳,事實也證明瞭他這一計堪稱絕妙,但有一點卻讓他感到頭痛,覺得非常棘手,不知怎麼處理,就是關於西門舞月一事。從感情上來說,南宮修齊相信西門舞月會向著自己,但現在他所做的不是普通的事情,而是奪取海王廈的政權,這直接損害瞭西門傢族的利益,就算西門舞月對此保持沉默,她爹西門無悔也是萬萬不肯的。
正是鑒於這個原因,南宮修齊沒有將這個計劃對西門舞月和盤托出,隻打算等大勢已定的時候,再對西門舞月言明,誰知如今卻找不到她瞭,這讓南宮修齊心中感覺有些不安。
“哦,對瞭,公子,淑妃我已經將她安排到她原來的宮殿,我來之前,她跟我說想見公子一面。”
丁瓏補充道。
南宮修齊點點頭表示知道,而後繼續陷入深思。這時,柳鳳姿上前寬慰道:“齊兒,你也不必過於擔心,舞月姑娘她應該隻是一時接受不瞭這樣的變化而躲瞭起來,但她對你的情意是實實在在的,相信過不瞭幾天,她就會想通而來找你瞭。”
聽瞭柳鳳姿這番話,南宮修齊倒有點驚訝瞭,他知道柳鳳姿素來對西門舞月不太友好,現在她人不見瞭,嫂嫂非但不在自己面前說她壞話,反而替她考慮,一副理解的樣子。
不過很快,南宮修齊就明白瞭其中緣由,隻聽王如嬌道:“但願舞月姐能夠早日想通回到我們身邊,這些日子以來,多虧瞭她的悉心照顧,我們才能安心的在鎮海城住下來,要不然真不知道這些日子我們該怎麼熬。”
說到這,她看著南宮修齊,憂心的繼續道:“齊弟,舞月姐對我們是那麼好,而我們現在……是不是有點恩將仇報啊?”
柳鳳姿立刻出聲喝止道:“如嬌,怎麼能這麼說?這怎麼能算是恩將仇報?是的,她舞月對我們算是有恩,但隻是對我們,對齊兒她談不上有恩……”
“嫂嫂……”
南宮修齊苦笑著打斷瞭柳鳳姿的話,他知道嫂嫂這是維護自己,不想讓自己背負忘恩負義的罪名,但事實就是事實,兀自強辯他覺得非但不能為自己開脫,反而有不敢承擔之嫌。於是他索性大方承認道:“你不用替我說話瞭,不錯,我這麼做的確是對舞月她有所愧負,但自古以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如果處處考慮道義情感,那是無法成就大事的。”
“齊弟,你說得有理!”
王如嬌道:“一將功成萬骨枯,凡成大事者確實不能被道義縛住手腳,為情意所羈絆。”
“就是!”
柳鳳姿接口道:“就像當初我們南宮府,老爺乃一代忠臣,可結果怎麼樣?還不是被狗皇帝所害,我們又去哪裡說理去?”
“總有一天,我會率兵打回華唐,打回京安城!”
南宮修齊的聲音低沉,但卻充滿著力量,讓人相信這絕不是隨口一說,而是說到做到。
“齊兒,那接下來你如何打算?”
柳鳳姿道。
南宮修齊淡淡一笑,道:“穩定根基,師出有名!”
三天後,鎮海城,皇宮政務殿。
南宮修齊身著一襲金黃色、胸口用金絲繡著九條盤龍的長袍,頭戴雕龍玉冠,一步一步走向正中的高臺龍座,待他在龍座上完全坐定,下面兩排文臣武將齊跪倒,三呼萬歲。
經過三天的準備,南宮修齊終於登基瞭,但他並不是強行登基的,而是以禪讓的形式登上皇帝的寶座。當然,任誰也知道海王廈的皇帝現在隻是階下之囚,他發出的禪讓詔書完全不是出自本意,而是南宮修齊逼迫的結果。隻是如今這個已經不重要瞭,重要的是,南宮修齊已經名正言順的接管瞭海王廈的一切。
在海王廈皇帝還沒有宣佈禪讓之前,已經有好幾支實力不俗的地方勤王力量正在朝鎮海城進發,然而當海王廈的皇帝宣佈將皇位禪讓給南宮修齊的消息傳出去之後,這些勤王力量頓時便陷入瞭尷尬的狀況——繼續前進,他們已經師出無名瞭;可是等著南宮修齊來收編他們又不甘心,思前想後一番,這些勤王力量退回瞭各自屬地,從長計議去瞭。
外部威脅暫時得以消除,與此同時,南宮修齊在內部大量安插自己的力量,如城中的禁軍,大到禁軍統領,小到一名小小校尉,全都換上自己從雲山帶過來的親信,但原本那些大小頭領他也沒有一腳踢出,而是出於安撫的考慮將他們全部安排到文職崗位,並且提高薪餉一倍。如此一來,那些人雖然被奪去瞭兵權,但也沒心生太多不滿,南宮修齊也在不知不覺中完全掌控“鎮海城那些投降過來的兵力。
登基後,南宮修齊沒有再沿用海王廈的國號,他自定國號為“中”,因為他本身來自中陸華唐,所以定名為中朝,另外還有一層含義就是希望將來天下以他為中心,以他為大,唯他獨尊!
登基大典隆重卻不奢華,主要目的就是要昭告天下,他南宮修齊乃是一國之主瞭。同時他還封瞭幾個職位,把內外朝政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手裡。
經過一番整頓,南宮修齊算是控制瞭局面,但是也僅限於鎮海城及周圍的幾座小城,海王廈大部分地區還不在他的控制之下。當然,南宮修齊也派人以海王廈皇帝的旨意要他們歸順新朝,但他也料到這些地方力量肯定不會乖乖順從他,隻求這些地方力量暫時不要聯合起來攻擊他,讓他有時間各個擊破。
登基大典過後,南宮修齊便召集黑爺等人商討下一步的計劃。對此,黑爺的態度就是一個字:打!他認為如今想要進一步拓展局面,別無他法,隻有靠武力。
這幾天連取周圍幾座小城也讓他底氣十足。
看著黑爺那一副鬥志昂揚的模樣,南宮修齊笑瞭笑,不置可否,而是轉首問諸葛雲逸:“軍師,你以為接下來這一步該如何走?”
“呵呵!”
諸葛雲逸捻須微微一笑,道:“依屬下之見,現在不宜再以武力突進,那樣會讓我們疲於應付。我們眼下要做的是將各個地方的力量分而化之,各個擊破才是上策。”
“好!”
南宮修齊一拍大腿,道:“軍師此言甚得我心!”
“分而化之?怎麼分?怎麼化?”
黑爺嘟囔道:“太麻煩瞭,依我黑某人看,還是一路攻打才痛快。”
南宮修齊哈哈大笑道:“黑爺你莫急,有你出手的機會,包你打個夠。”
黑爺一聽便來瞭精神,忙追問道:“怎麼說?”
“我說采取分而化之,並不代表就放棄瞭武力。”
南宮修齊慢悠悠的道:“而是采用不同方法對付這些割據一方的武裝力量,以便盡快統一整個海王廈,使大中朝成為真正的帝國王朝。”
黑爺被南宮修齊這一席話說得熱血沸騰,他激動的站起身,道:“大當傢……
哦,不對,皇上,你說,現在該怎麼辦?我老黑聽你的。““很簡單,遠交近攻。”
“遠交近攻……”
諸葛雲逸眼睛一亮,口中喃喃的重復著這四個字,似乎是在回味咀嚼這話,驀然,他撫掌贊道:“妙極瞭!好一個遠交近攻。”
黑爺粗人一個,哪裡能聽出其中的玄機?他不由得急吼道:“皇上、軍師,你們倆就別給我老黑打啞謎瞭,趕緊細說一下,什麼叫遠交近攻?”
南宮修齊與諸葛雲逸相視一笑,隨後南宮修齊解釋道:“遠交近攻顧名思義就是遠的我們要結交,近的就用武力進攻。”
說罷,他神情一凜,正色道:“黑將軍聽令。”
黑爺一怔,隨即抱拳道:“末將在!”
“朕命你率精兵三十萬,半個月之內至少攻下十座城池!”
黑爺與諸葛雲逸均是一愣,他們從雲山帶過來的兵馬也不過七、八萬人左右,加上城裡的禁軍和禦林軍,最多也就是三十萬人,如果全部拉出去作戰,那麼鎮海城幾乎就成瞭不設防的空城,風險實在是太大瞭。
“要不要留下五萬的精銳兵馬留守鎮海城?”
諸葛雲逸思索瞭一會,道:“一下子把全部兵力拉出去,會造成鎮海城防守空虛,形成隱患。”
“不要留下兵力!”
南宮修齊斬釘截鐵的道:“我們現在要的不是穩紮穩打,而是快速突破,盡早把海王廈所有地方勢力全部搞定,不然夜長夢多是小事,更重要的是,我怕其他國傢會趁我們混亂之際,對我們有所圖謀。”
“皇上的擔心不無道理。”
諸葛雲逸沉吟道:“正所謂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如果不能盡快搞定海王廈全境,我們獨守鎮海城也毫無意義,也守不長久。
“統一瞭意見,南宮修齊又與他們商議瞭一下具體計劃。如今的新朝內政基本上交由諸葛雲逸執掌,而軍權則由黑爺、玲瓏姐妹分別掌握,不過盡管如此,南宮修齊還是事必躬親,尤其是在這戰略計劃的大事方面。所以直到日頭偏西,他才離開政務殿,回到瞭他的寢宮——龍蟠宮。
如今龍蟠宮已經是南宮修齊的專屬寢宮,其他如柳鳳姿、王如嬌她們都另有寢宮,所以當南宮修齊回到自己的龍蟠宮時,這裡已經不像剛來時那樣鶯鶯燕燕,香影環繞“,偌大的宮殿顯得空空蕩蕩。
“稟皇上,今晚要哪位嬪妃侍寢?”
一名貼身小太監尖著嗓子道。
如今南宮修齊是全盤接受原來海王廈皇室的後宮,這樣不僅包括瞭原本皇上的妃子,就連原來的太子嬪妃,包括蕭林的妃子們都一並接受過來。事實上,原本南宮修齊還對接受蕭統的後宮嬪妃有所顧慮,畢竟他曾是自己的結拜大哥,接受他的女人於理不合,所以他最初的決定是打算給一筆數額不菲的錢,讓蕭統那些妃子們離開皇宮,另覓他處。
然而他沒料到的是,這些妃子們根本不願意離開皇宮,個個哭得跟淚人似的,說什麼趕她們出宮就是逼她們死,因為她們都是弱女子,在這個兵荒馬亂的時刻縱然有再多錢也是任人魚肉的命,況且她們已經在宮內生活習慣瞭,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娘傢生活也會不習慣,而且還會被傢人瞧不起,所以這些嬪妃們是寧死也不肯出沒辦法,南宮修齊隻好將這些嬪妃一並接納,於是便造成他的後宮是極為充盈,這也讓柳鳳姿心生出一點不滿。為瞭安撫她,南宮修齊讓她管理後宮,就連每晚侍寢也交由她來安排。所以當小太監問要哪位嬪妃侍寢時,南宮修齊懶懶的道:“這事你去間柳夫人,朕不管這事。”
由於柳鳳姿的身份較為特殊,即便她實際上已經是南宮修齊的女人瞭,但名義上還是他的嫂嫂,所以他不太好給她分封什麼頭銜,隻好以籠統的柳夫人代替,但皇宮內誰都知道這後宮內的管事者就是這個無名無分的柳夫人,誰都不敢對她有絲毫怠慢,這大大滿足瞭柳鳳姿的權力欲和虛榮心,於是對南宮修齊這一下冒出的許多女人而產生出的怨氣也隨之漸消,全心全意的為他打理起後宮來。
柳鳳姿當初在南宮府就是裡外富傢,將偌大的南宮侯府管理得井井有條。現在面對的是皇宮,雖然規模上比南宮府要大得多,但對於天生具有管理才能的柳鳳姿來說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她已經能夠非常好的管理起整座後宮,以至於根本不需要南宮修齊來操心這方面的事,尤其是侍寢這件事上,他相信嫂嫂會安排好的。
事實也的確如此,自從住進瞭龍蟠宮,每晚侍寢的嬪妃都沒有重覆,人數都保持在五人,讓南宮修齊非常滿意,每晚都盡興而眠。
“奴才這就去找柳夫人,問她今夜如何安排?”
小太監手執拂塵躬身道。
“嗯,你去吧。”
南宮修齊揮瞭揮手。
小太監應瞭一聲便回身向殿外走去,剛走出殿門外,他便看見柳鳳姿乘坐一頂軟轎朝這邊而來,在她身後還有五頂軟轎,陣勢依如往日般盛大。
“奴才參見柳夫人和各位娘娘!”
小太監慌不迭施禮道。
“起來吧。”
柳鳳姿輕輕抬瞭抬手腕,隨後道:“皇上呢?”
“正在殿內候著夫人呢!”
柳鳳姿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對身後的幾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嬪妃們招瞭招手,笑道:“姐妹們,都跟我來吧,皇上可能等各位美人都等急瞭哦。”
幾位嬪妃們掩口竊笑,隨之都應瞭一聲,然後身姿搖曳的隨柳鳳姿進入殿內,穿過寬闊幽深的前廳,一行佳麗來到後堂。剛掀開珠簾,便見南宮修齊橫躺在十分寬闊、並排足以躺十個人的龍榻上。
這張龍榻是南宮修齊特意命人訂做的,其寬長讓第一次來的那五位嬪妃不禁吃瞭一驚。對於她們來說,龍蟠宮不知來過幾回瞭,但如此大的臥榻還是第一次見到,幾乎占據瞭整個後堂的三分之一面積。
“哈哈,來啦?今晚有誰啊?”
南宮修齊盤腿坐在榻上,隨意至極。。這五位嬪妃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都沒料到這個新上位的皇上如此年輕,身上也沒有太多的皇帝威嚴,與其說是一國之君,倒不如說是個風流公子,眉目之間流露出帶有一絲邪氣的神情,讓那五位嬪妃不禁芳心暗跳,羞怯中帶著絲絲歡喜。
因為無論從哪方面來說,眼前這位皇帝比以前那位行將就木的老皇上都強上太多瞭。
“臣妾參見皇上!”
五位嬪妃一齊檢衽一禮,嬌滴滴的道。
“免禮,都免禮!”
南宮修齊哈哈笑道:“都把頭抬起來,讓朕好好看看。”
五位嬪妃依言抬起螓首,南宮修齊目光一一掃過,心中不禁暗贊道:“果然不愧是皇室後妃,個個花容月貌,真是便宜以前那個老皇帝瞭。不過不要緊,以後這些美人都歸我南宮修齊瞭,哈哈!”
“怎麼樣?齊兒,嫂嫂給你選的這些妃子們都不錯吧?”
柳鳳姿還是如以往的稱呼,笑嘻嘻的坐在瞭南宮修齊身邊。
“嘿嘿,嫂嫂選的怎麼會有錯呢?”
南宮修齊輕笑著攬過柳鳳姿豐腴的軟腰,目光卻在那五位嬪妃身上打量。
柳鳳姿半倚靠在南宮修齊懷裡,咯咯嬌笑道:“齊兒,先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麗妃,她是成妃。哦,對瞭,成妃之前可是差一點成為太子妃,說不定還可以成為皇後哦。”
“哦?”
南宮修齊稍一思索便明白過來,抬起手臂,手指對著成妃輕挑道:“過來!”
成妃心裡頓時忐忑不安起來,不知這位新皇帝是何意?她猶豫的輕移蓮步,來到南宮修齊跟前,然後跪下道:“臣妾見過皇上!”
南宮修齊伸手托起成妃的下巴,細細打量瞭一下她那化著精致妝容的臉,五官確實無可挑剔,皮膚晶瑩如玉,一點微小的瑕疵都沒有。
“你現在是不是很恨朕?”
南宮修齊忽然冷聲道,說話同時,他手上的力道也隨之加大,嬌滴滴的成妃哪裡能承受得住,頓時痛得眸中含淚。
不過盡管痛得眼淚不由自主的溢出來,但成妃此時根本顧不得下巴的劇痛,膽顫心驚哼哧道:“臣……臣妾不……不敢……也,也絕無……無此念……”
“沒有此念?”
南宮修齊笑瞭笑,松開瞭手:“如果不是朕,現在蕭林恐怕已經坐上太子之位,而你也就是太子妃”!可是現在你什麼都沒有瞭,你難道一點想法都沒?“原來,這個成妃是蕭林的正宮,如果不是半路中殺出南宮修齊,此刻她的確已經坐上瞭太子妃之位,母儀天下的日子也是指日可待。可現在,不但所有的一切都破滅,連丈夫都橫遭不測,自己還要以身侍仇人,如此這般還說心中無怨,任誰也不會相信。
成妃心中自然有怨,但她不敢表露分毫,對她來說,與和蕭林的感情相比,自己的性命乃至繼續保持榮華富貴的生活要遠遠重要得多,所以她極力否認道:“臣妾不敢,臣妾絕不敢有一絲異心,請皇上明鑒。”
南宮修齊哈哈大笑,其實他根本不在乎這個成妃到底有沒有異心,因為就算她有,南宮修齊也相信她這個弱女子構成不瞭絲毫威脅,於是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道:“沒有那是最好,如果有,嘿嘿,你盡管試試。”
成妃嚇得嬌軀微抖,慌得連忙磕頭道:“臣妾不敢……”
“咯咯……”
柳鳳姿發出一陣清脆笑聲,道:“好瞭,別說這些瞭,成妃,把衣服脫瞭,讓皇上好好欣賞一下你的身體。”
“啊……夫人,這……”
成妃下意識的回頭看瞭看她身後的另四位嬪妃,顯然是不好意思當眾寬衣解帶。
的確,作為一名前皇子之正宮,其地位也是相當尊崇的,別說在眾女面前脫衣瞭,就是當初在和蕭林行那夫妻房事之時,也是盡量保持皇室淑女的風范,不露過多的淫態,如今卻要被眼前這位新帝近乎羞辱的對待,她一時又怎能接受得瞭?
“怎麼?不願意?那朕也不勉強,你可以走瞭。”
南宮修齊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成妃臉色大變,她知道叫她走是意味著什麼,連忙惶恐道:“不……臣妾願……願意……”
說話的同時,成妃站起身,微微顫抖著雙手,開始慢慢解衣。而這時柳鳳姿對她身後的那四位嬪妃道:“你們也別光站著啊,都把衣服脫瞭,好好伺候皇上。”
有瞭剛才的一幕,那四位嬪妃就算是再怎麼羞澀、再怎麼不情願,也不敢有一點猶豫。再加上大傢都脫,有瞭從眾心理,幾位嬪妃的心理負擔自然小瞭不少,所以不一會,幾位嬪妃便身無片縷,一片肉光瑩瑩。
“你們也別隻光顧自己啊,也給皇上寬衣啊。”
柳鳳姿猶如一名老師,在一旁指揮著。
五位嬪妃頓時圍瞭過去,解衣的解衣,褪褲的褪褲,脫鞋的脫鞋,五位嬪妃居然配合得異樣默契,很快便將南宮修齊身上的衣物脫瞭個幹幹凈凈。而南宮修齊也沒閑著,雙手齊施,笑嘻嘻的把柳鳳姿也脫瞭個一絲不掛,一時間,嬌吟軟語,胴體橫陳。
五位嬪妃都不是青澀處子,伺候男人的經驗還是有的,尤其是麗妃和香妃,她倆身上帶有一股狐媚之氣,臉上帶著討好的媚笑,分列南宮修齊左右,趴在他身上,伸出舌頭,若有似無的親吻著他的乳頭,同時各自的手都在他的胸膛上遊移,並且慢慢向下,直至來到胯下。他很快感覺到自己下面那肉棒和肉囊分別被一隻柔軟的手給握住。
南宮修齊爽得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兩隻手分別在麗妃和香妃的腦後輕拍瞭拍,以示贊賞,如此一來,兩妃伺候得更加賣力瞭,在他胸口愈發吮咂得嘖嘖有聲,其中一名妃子的手環住瞭他那還顯疲軟的肉莖,輕輕的上下套弄,而另一妃子的手則托住瞭下面懸垂的肉囊,五指揉捏著裡面的雙丸。
見麗妃和香妃討得南宮修齊的歡心,其他三位妃子也坐不住瞭,更重要的是,眼前的一幕極其淫靡,宛如在眼前上演一出活春宮,讓三位妃子身體漸熱,一種饑渴感在她們的身體裡彌漫開來,一開始的矜持羞澀隨之漸融,行為也就大膽起來。
其中一名叫秦妃的,主動捧起南宮修齊的一隻腳,放到自己的雙乳間,讓他的腳掌輕輕摩挲著自己的乳肉。
見此情形,另一名名叫珍妃的也不甘示弱,捧起南宮修齊的另一隻腳,依樣畫葫般將他的腳放到自己雙乳間磨蹭,而這時成妃便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她也不甘落於人後,可南宮修齊的身體似乎都被別人占領瞭,她就是想過去討好伺候也不知該從哪裡下手。。看到成妃這般窘樣,正在享受南宮修齊溫柔撫摸的柳鳳姿嬌笑不止,她玉腿輕抬,用塗著蔻丹的腳趾夾住成妃乳峰上的褐紅蓓蕾,輕輕拉扯道:“別說姐姐我沒提醒你啊,皇上的寶貝到現在可都是一直閑著呢。”
成妃目光投過去,發現的確如柳鳳姿所言,皇上胯下那一塊確實顯得很空蕩,本來麗妃和香妃一人套動肉莖,一人揉捏,似乎那裡已經被這兩妃全部占領瞭,根本騰不出一點餘地,可現在情形卻發生瞭極大的變化,那根原本軟軟的,被麗妃一手握住的肉莖,像是被吹瞭氣似的極度膨脹,導致她再也無法一手握住,隻能套動根部那一點點地方,肉莖的絕大部分都脫離瞭她的掌握,如一把利劍直刺天空。
事實上,南宮修齊肉杵變化如此之大皆出五妃意料之外,她們可從未見過如此粗壯而又掙獰的肉棍,個個心裡是又驚又怕,就連天生狐媚的麗妃和香妃都不敢輕易坐上去,隻一味的用手撫弄。
對於成妃來說,此時南宮修齊那根肉棍就如一把兇器,讓她驚駭莫名,可是盡管這樣,她也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爬瞭過去,雙腿跨騎在南宮修齊的腰上。
剛一跨上,肉棍頂端如蘑菇般碩圓的龜頭便抵住瞭成妃那嬌嫩膩滑的蛤唇,那火熱的溫度、有力的脈動頓時燙得她渾身一軟,幾乎癱倒,以至於不得不雙手撐在南宮修齊身上,同時竭力繃緊大腿上的肌肉,挺直腰身,避免那粗壯的龜頭強行突破蛤唇,陷入蜜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