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就是這樣……不錯……舔……再用力點……”南宮修齊亦被挑起情欲,一手輕按在紫心腦後,一手伸向床邊,按在苑玉荷的一隻酥乳上。
紫心年紀不大,但已閱人無數,和南宮修齊的歡好次數更是數不勝數,可是當她剛才目睹南宮修齊的肉杵時,還是被嚇瞭一大跳,心頭砰砰直跳。
原來兩人之間雖不陌生,但相隔時間已相當長,在此之前,兩人最近一次歡愛還是在京安城的品香閣裡,那時的南宮修齊,還是個整天無所事事的花花公子,傢中未逢巨變,更未習得血靈召喚,所以那時的他,胯下肉棒非常普通。而現在已是截然不同,無論長度、粗度、硬度或溫度,都不是當初所能比擬。
“天啊,公子的寶貝怎麼變得這麼大?我……我那裡不知能不能容納得下?會不會痛死啊?唔……說不定也會很爽……”紫心心頭猶如鹿撞,既愛又怕。
想到這裡,紫心的身子已是酥瞭八、九分,腿心處更是泥濘一片,兩瓣花唇悄然綻放,花液灣博而下,不經意間便已做好迎賓納客的準備。
若是以前,紫心定能將南宮修齊的肉棍完全吞沒,但如今卻是萬萬不能,此刻她拼盡全力,使上諸般技巧,也隻能吞掉一半杵身,饒是如此,肉杵前端的龜首還是頂得她玉面脹紅,連呼吸都為之一滯。
不過紫心能連奪花魁絕非浪得虛名,此路不通她自然另尋他途,照樣將男人伺候得性欲高漲,如處仙境。隻見她兩隻玉手,極富技巧地撫弄著垂在肉杵下面的春袋,口中含弄也不再追求深度,她螓首緩緩後退,讓杵身退出小嘴,隻讓整個龜首留在口中,小舌輕點馬眼,集中照顧龜棱溝壑,直到以涎液將龜首塗抹得油光水滑、晶瑩透亮,她的唇舌才離開龜首,沿著棒身一路向下,輪流含住兩個春囊,細細照拂,連一絲皺褶都不放過。
“再、再往下……”南宮修齊身心俱爽,翹起屁股,按住紫心的螓首繼續往下。
紫心的小舌順從地沿著春囊繼續向下,一直舔到南宮修齊的肛眼,先是在其周圍舔掃,道道肛紋無一遺漏。然後滑嫩舌尖直抵肛眼,在那裡又挑又鉆,絲毫不以那裡乃一處排泄之地而有所猶豫、躊躇。
“好、好極瞭……”南宮修齊爽快得大聲呻吟,那根寶貝更加挺翹,晃悠悠的,猶如沖天巨刺。
此時此刻,南宮修齊當然也沒忘記一旁春情勃發的苑玉荷。他對著猶如饑渴蕩婦一般的苑玉荷道:“看……看見瞭沒?你及得上人傢嗎?人傢雖是青樓女子出身,但伺候男人的功夫卻是你望塵莫及的。”
“我……”春心蕩漾中的苑玉荷,理智已漸漸模糊,十分渴望男人撫慰,所以當她見到紫心諸般精絕的床上技巧後,不由得心生自慚形穢的感覺,而當南宮修齊說出那話時更是無言以對。
紫心聽到南宮修齊如此維護她,心中更是激動莫名,像是飲瞭蜜一般,伺候得更為周到。她將整張臉都埋到南宮修齊股下,嬌嫩舌尖死勁地頂著肛眼,居然硬是讓她頂進去半截舌尖,讓南宮修齊爽得大呼快哉!
過瞭一會兒,南宮修齊看到胯下那根寶貝翹得更加昂揚,於是瞇著眼道:“好瞭,上來吧!”
“是,公子……”紫心輕聲應著,起身上前,抬腿跨在南宮修齊的腰上,一手探下,扶著他的肉杵,讓棒首對準自己的玉蛤,戰戰兢兢地沉股坐下。
紫心料定當棒首進入蛤口那一刻,她一定會感到一陣撕裂之痛,然而事實卻大出她的意料。當她手握著肉杵時,雖然感覺那裡堅硬而又火熱,但也不甚在意,不過當棒首一接觸到蛤口上的嬌嬌嫩肉時,她卻被燙得渾身一震,那塊嫩肉似乎已被燙化,竟溢出許多滑膩汁液。
棒首一點一點被吞進去,紫心隻覺身子漸漸酥化,竟沒感覺到半點疼痛。不過南宮修齊這根傢夥委實過長,待吞下大半根杵身,還有近三寸杵身在外,卻是再也吞不下去。
欲焰高漲的南宮修齊可不管這些,他雙手箍住紫心的腰,抬臀猛力向上一聳,肉杵破脂裂翠,一入到底,頓時隻聽紫心發出“啊”的一聲尖叫,整個人如抽去骨頭般,癱倒在南宮修齊身上。
旁邊的苑玉荷看得心中一緊,隻覺下體秘唇內的肌肉猛然收縮一下,之前累積的快感猶如決堤洪水,鋪天蓋地傾瀉而下,居然迎來一個不大不小的高潮。
紫心被頂得魂飛魄散,隻覺整個身子酥麻綿軟,渾身再無一絲力氣,迎呻吟都變成氣若遊絲,仿佛快斷氣一般。
“哈哈,我說你如今怎麼變得如此不濟事呢?”南宮修齊兩手捏著紫心的兩瓣臀峰,戲笑道:“這麼快就不行啦?這還是那個讓無數男人甘拜石榴裙下的花魁嗎?”
“不……不是奴傢退……退步瞭,而是公子你實在太……太強瞭……要、要瞭奴傢的命……命瞭……”紫心嬌聲輕顫道。
“哈哈,是嗎?如此,你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說著,南宮修齊開始聳腰提臀,碩圓龜頭在花腔深處四下探尋起來。
“啊……不……”紫心慌亂嬌怯地將身子向上拱起,連連討饒道:“還請公子憐惜,讓奴傢緩上一緩,等會兒奴傢會好好伺候公子。”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道:“讓你緩一緩,那本公子做什麼呢?就這麼幹等著嗎?”
紫心暈紅著臉,咬唇膩哼道:“那……那就請公子玩奴傢的奶……奶子……好嗎?”
“哈哈,好主意!”說著,南宮修齊雙手齊施,時而揉捏,時而拍打倒垂下來的雙乳,而紫心也媚眼如絲地配合著前後搖晃,一時你來我往,玩得不亦樂乎。
過瞭片刻,紫心開始稍稍適應,於是雙手撐住南宮修齊的胸口,勉力抬起上身,一上一下、或前或後地聳動搖擺起來。同時嘴裡發出“哼哼哈哈”的呻吟聲,表情迷醉,眼神朦朧。
南宮修齊倒也不急著隨之狂抽猛插,隻是任由紫心在他身上搖動扭擺,他則好整以暇地摸摸這個、捏程那個。他將紫心已被自己肉棒撐開的花瓣進一步翻開,隻見裡面嫩肉層層疊疊,極盡濕膩,嬌嫩無比,隨著肉棒將其層層破開,那裡顯得愈來愈淫靡不堪。
“啊……公子……你、你玩……玩死奴傢瞭……”紫心螓首亂搖,青絲飛散,花腔內淫汁噴湧,將南宮修齊的肚腹浸染得滑膩膩一片。
“哈哈,這樣就玩死啦?那本公子就讓你再活過來。”
說罷,南宮修齊一個翻身,重重將紫心壓在身下,扛起她兩條嫩生生的長腿擱在自己的雙肩上,腰部挺動如風,肉棒出沒之間令人眼花繚亂,猶如驚龍掠海,其勢勇不可擋。
紫心頓時舌根發麻,眼眸翻白,淫聲浪語狂呼不止:“啊……頂、頂死……死人傢瞭……那、那裡搗爛……爛瞭啊……”
話雖如此,紫心卻玉股高抬、蠻腰緊拱,拼命迎合南宮修齊的抽插,兩隻粉臂也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胸前的豐腴美乳在他的胸膛上不住壓磨,恨不得將自己整個身子與他融為一體。
終於,在南宮修齊的一記聳動中,龜頭狠狠頂在花腔壁上一處略為粗糙的軟肉上,隻見紫心嬌軀倏然僵直,花腔內的蜜肉像是電流竄過,急劇顫抖,隨即層層收縮,從龜頭一直到杵根,將整根肉杵纏得結結實實,密不透風。
“哦……”南宮修齊發出一聲舒服的怪叫,隻覺肉棒像是陷入一個不斷下沉的漩渦,吸力極強,此時他也沒有刻意忍耐,頓時精關一張,滾燙巖漿噴湧而出。
紫心頓覺五臟俱化,四肢驀然收緊,如藤蘿纏樹般緊緊攀在南宮修齊身上,而他也順勢壓在紫心身上,兩人是你纏著我、我抱住你,膠著如同一體。
過瞭良久,兩個人才慢慢分開,南宮修齊四仰八叉地躺在床榻上,而紫心則蜷縮在他的臂彎裡,一根纖指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劃著,心滿意足道:“公子,你剛才差點弄死奴傢瞭。”
南宮修齊哈哈一笑,轉頭看瞭看依舊跪在床下的苑玉荷。這時候的她,雙頰紅得快滴出血來,身子彎弓如蝦米,半跪半趴在地上,一隻手死命揉捏著胸前倒垂的雙乳,另一隻手則緊緊夾在兩腿之間,雖然看不清楚這隻手的活動,但從那交錯扭動不止的雙腿,就可以得知其中的激烈程度。
“嗯……啊……嗚嗚……”苑玉荷原本清麗的面容,此刻已佈滿淫蕩之色,唇舌之間,還不斷溢出令人臉紅心跳且帶著一絲哭腔的浪吟。
南宮修齊一邊冷眼註視著苑玉荷的一舉一動,一邊拍瞭拍紫心汗津津的白皙肩膀,然後微微用力向下按瞭按。紫心立刻會意,對著他嬌媚一笑,身子輕輕滑下去,埋首在他的胯間,含住那佈滿濃濁白液的軟綿肉棍,並仔細舔舐,認真幫他做起事後清潔。
苑玉荷似乎已經到瞭緊要關頭,隻聽她的呻吟聲一陣高過一陣,全身肌肉開始繃緊,皮膚泛出艷麗的玫瑰色,然就在這個時候,南宮修齊驀然發出一聲沉喝:“停手!”
可是沉浸在肉欲之中而無法自拔的苑玉荷,隻差一步就要到達頂峰,此刻又豈會聽命於他?況且這時的她已經身不由己,就算心中想停手,但身體的本能反應還是令她欲罷不能。
“嗚嗚……啊……不、不要……”
伴隨著一聲絕望的哭泣呻吟,苑玉荷四肢的急劇動作戛然而止。原來就在南宮修齊發出命令的同時,他也出手瞭,強大的虛瞑神功真氣瞬間壓制住苑玉荷,令她手腳都無法動彈,將她從離快感頂峰隻有一步之遙的位子上硬生生拉下來,直跌無附著在苑玉荷身上的兩隻淫蟲,在虛瞑真氣的影響下瞬間灰飛煙滅,少瞭這兩隻淫蟲作怪,她盡管在那一刻感覺生不如死,但這樣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太久。不過饒是如此,過瞭好一會兒,苑玉荷雙腿依舊卷縮在地上,上身趴在床沿,嬌喘籲籲,酥胸起伏不止。
“嘿嘿,恐怕任誰都想不到荷花仙子也會自瀆,而且還自瀆得如此忘形,就算是以風騷見長的青樓女子見瞭,也要自嘆不如啊!紫心,你說是不是?”
“嘻嘻,公子所言甚是!”紫心當然不會放過這個羞辱苑玉荷的機會。
苑玉荷羞愧得無地自容,進而掩面低泣,事實上,連她自己都覺得剛才的她淫蕩無比。若不是自己親身經歷過一遍,就算打死她,她也不相信自己會變成那樣。
“行瞭,到床上來吧。”南宮修齊抬指勾起苑玉荷的下巴,輕輕抹去她的兩行淚水,拍拍她的臉頰道。
苑玉荷輕應一聲,乖乖上瞭床,蜷縮在南宮修齊身側,如受瞭委屈的貓兒一般柔順。對此,南宮修齊很滿意,他一邊一個,摟住她們兩個,道:“現在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女人,大傢都:樣,誰都不許瞧不起,以後你們兩個要互相學習,絕不可互相為敵,知道嗎?”
紫心心思玲瓏,善揣人意,立刻乖巧答道:“奴傢知道瞭。”緊接著,她笑靨如花地對苑玉荷道:“這位姐姐,奴傢叫紫心,以後你就叫我心兒吧。”
“哈哈,心兒,這個稱呼不錯。”南宮修齊大笑道。
“我……我叫苑玉荷……”苑玉荷吞吞吐吐,心情復雜。
“嘻嘻,那我就叫你荷姐。”紫心搶道。
“呃……嗯……”
“心兒啊,以後你可要多教教你荷姐伺候男人的功夫哦,教得好我重重有賞,哈哈……”
“奴傢遵命!”紫心笑嘻嘻道:“不過奴傢以為,還是公子你親自調教,效果會更好。”
“哈哈,這你就不知道瞭,你荷姐至今還是一個未開封的處子,若要親自調教,我就不敢保證她能一直保持完璧之身。”
“啊!”紫心驚訝無比,她立刻支起上身,先是仔細打量苑玉荷一番,尤其是她的雙乳及兩腿間的部位,然後一邊若有所思地點頭,一邊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南宮修齊。
南宮修齊自然知道紫心的疑問是什麼,不過他並不打算回答,隻是哈哈一笑,道:“這個你倒不用知道,照我所說去做就可以瞭。好瞭,現在睡覺。”
兩具溫香軟玉在懷,南宮修齊心中愜意無比,一覺自然睡到大天明,直到日上三竿他才起身,一番梳洗之後,便領著兩女來到樓下的大堂吃飯。
今天的天氣要比昨天好上許多,風停瞭,雪也止瞭,明艷的太陽當空而照,映在皚皚白雪上,發出刺眼光芒,同時也將大堂內反射得光亮無比,連平時最陰暗的角落此刻也顯得亮堂堂的,令人看瞭頗為舒心。
如此難得的好天氣,客棧樓下大堂的酒肆自然比平常熱鬧許多,當南宮修齊領著苑玉荷與紫心下樓時,樓下大堂幾乎坐滿人,不過先到一步的福生,已經為他們訂瞭一處靠窗的座位。
“少爺,這邊!”福生朝著南宮修齊揮瞭揮手。
在這幾人之中,就屬紫心毫無功力,所以她的身子骨最耐不得寒,就算全身被裘衣棉襖包裹得嚴嚴實實,她還是感覺冷意凜然。當她看見暖融融的陽光從窗戶射進來時,便迫不及待地跑到最靠窗的位子,直接沐浴在陽光之下。
“少爺,待會兒我們是不是要去宮親王府?”福生請示道。
南宮修齊搖瞭搖頭道:“那裡是不能去瞭,因為我懷疑宮親王和海王廈蕭林他們是一夥的,要對我結拜大哥蕭統不利。”
“啊!那我們該怎麼辦?”
“這個……”南宮修齊思忖瞭一會兒,道:“首先要確定的是,現在我大哥蕭統到底是死是活?”
福生沉吟瞭一會兒,然後看瞭看周圍,壓低聲音道:“少爺,要不我們闖入皇宮,去找女王問個明白。”
“不妥!”南宮修齊擺瞭擺手,道:“這樣太危險瞭!而且皇宮那麼大,我們又完全不熟地形,找不找得到女王還是未知數。更重要的是,我們本是光明正大來求見女王,要是偷偷摸摸地暗闖皇宮,不僅於禮不合,更會造成誤會。要知道,我們不僅是來找蕭統的,更是要取得女王對蕭統的支持,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讓女王對我們留下不好的印象。”
福生連連點頭道:“嗯、嗯,少爺言之有理!”
言談之間,從外面走進一群壯漢,個個身穿獸皮襖,頭戴皮帽,滿臉橫肉,目露兇光,而且每個人懷裡都鼓鼓囊囊,顯然都藏著傢夥,一看就知道這些人並非善類。
南宮修齊對這些人自然毫不在意,根本沒朝那邊看,隻是繼續想著自己的事情。
可是那邊卻毫無顧忌,喧嘩嘈雜,最後還是打斷他的思路,引起他的註意。
“老板,好酒、好菜都給老子端上來,兄弟們都餓壞瞭。”一名似是為首的壯漢甕聲甕氣道。
這些壯漢圍繞一張大桌坐定,在等待酒菜上桌的空檔中,他們警戒地東張西望,很快便將目光鎖定在苑玉荷以及紫心身上,眼中露出垂涎之色,其中一個壯漢還作勢起身,準備過來。
南宮修齊不動聲色,恍若未見,而福生則暗自戒備,他看出這些人其實隻是徒有蠻力,並無半點真才實學,但為瞭確保萬無一失,他還是提高警覺,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
不過就在這時,為首的壯漢及時按住那個作勢欲起的人,低聲道:“老四,不要惹事!”
南宮修齊與他們相隔較遠,中間隔瞭好幾張桌子,外加環境嘈雜,一般人很難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但對南宮修齊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他略微驚訝地瞥瞭為首的壯漢一眼,本以為就憑苑玉荷和紫心的美貌,這些壯漢必定會忍不住上前調戲,沒想到這個為首的漢子倒有幾分定力。
“大哥……”那個被稱為老四的漢子不滿地嘟囔著,卻不敢不聽老大的話而重新坐下。
其他幾個躍躍欲試的漢子見狀,也都隻好安靜下來,不過有幾個人臉上仍露出不甘心的神色,繼續不斷把色瞇瞇的目光投向南宮修齊這邊。
“想要女人還不簡單嗎?”為首的漢子低聲呵斥道:“這一次我們賺瞭不少,待會兒吃過飯後,你們就去青樓妓寨好好玩個夠,不過現在我可不許你們胡來,免得橫生枝節。”
南宮修齊聽在耳裡,便知道這些人肯定是剛做過一筆大買賣。他們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善類,不是強盜就是土匪,所做的買賣也不會好到哪裡去,但他可沒什麼興趣知道這些。正準備收回目光,繼續想自己的事情時,他的眼皮忽然一跳,瞳孔驀然收縮,眼睛如鷹隼般,緊盯著為首漢子的手。
福生註意到南宮修齊的異樣,疑惑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那個為首的漢子手裡多出一個東西,仔細一看,是塊玉牌。盡管隔得較遠,但他還是可以看得出那塊玉牌價值不菲,是樣寶貝。
“難道少爺看上那人手中的玉牌?”福生心裡暗忖。
正想著,隻見南宮修齊緩緩從懷裡摸出一樣東西,當福生看清楚他手中的東西時,不禁吃瞭一驚。因為那也是一塊玉牌,而且竟然和那個漢子手裡的玉牌一模一樣。
“少爺,這……”
南宮修齊不動聲色,低聲道:“等會兒跟上他們,必須問出他們是從哪裡得到那塊玉牌的。”
福生會意地點瞭點頭,南宮修齊若無其事地收起玉牌,不再看向那邊,隻是埋頭吃瞭起來。吃罷,他便領著苑玉荷與紫心回到樓上房間。
南宮修齊自然看出那些人的功力都不高,福生對付他們綽綽有餘。所以他也用不著親自出手,自顧自地回到房間,等著福生送來他想要的消息。
“公子,我們什麼時候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啊?”一回到溫暖的房間,紫心就抱著南宮修齊的胳膊,半是撒嬌半是抱怨道。
“這就要看事情辦得順不順利瞭?”南宮修齊慢悠悠道:“對瞭,以後你就不要再叫我什麼‘公子’瞭,聽起來就覺得你好象還是品香閣裡那個花魁,而我還是曾經的那個嫖客。”
紫心“噗嗤”一笑,隨即嬌生生地輕施一禮道:“奴傢遵命!不過奴傢要叫你什麼呢?”
“嗯……”南宮修齊沉吟瞭一會兒,看到旁邊的苑玉荷,於是道:“就和她一樣叫我‘主人’,哈哈……”
“主人——”紫心隨即嬌滴滴地拖長音調喊瞭一聲。
南宮修齊哈哈大笑,坐在靠椅上,兩腳一抬,一手指著苑玉荷,一手指著紫心道:“你,給我按按肩;你,給我捶捶腿。”
就這樣,南宮修齊舒服愜意地享受兩個美女的精心伺候,自己則一邊品著香茗,一邊閉目養神,耐心等待福生。
約莫過瞭一個時辰,就在南宮修齊等得有些不耐煩,暗忖是不是出瞭什麼意外時,窗戶忽然無聲無息地打開,一條黑影隨即跳進來。
三個人之中隻有紫心被嚇瞭一大跳,險些叫出聲來。不過她很快就看清楚來者正是福生,不由得手撫胸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道:“嚇死我瞭!我說你怎麼大門不走,卻要爬窗戶……咦?你手裡拎的是……”
待紫心看清楚後,不禁又嚇瞭一跳。那是一個人,正是剛才在樓下遇到的漢子首領,隻見他衣衫不整,雙面緊閉,不知是死是活。
“少爺,讓你久等瞭,不過幸不辱命,把這廝帶來瞭。”福生順手把漢子丟在地上,兩手拍瞭拍。
南宮修齊點點頭,這時,福生接著道:“這些人在樓下吃酒吃瞭大半個時辰,後來又在大街上閑逛,一直找不到機會下手。直到他們進瞭一傢青樓找姑娘,小的才找到一個機會,將這廝從床上擄來瞭。”說著,他上前一步,將那塊玉牌遞到南宮修齊面前,道:“這是從他身上搜到的,請少爺過目。”
從懷裡拿出當初淑妃給他的那塊玉牌,南宮修齊一手一塊,仔細對照一番,兩塊玉牌確實是一模一樣,都雕刻著一隻栩栩如生、幾欲振翅而飛的不知名怪鳥。
“可有問清楚他這塊玉牌是從何而得?”南宮修齊沉聲道。
“小的還沒來得及問,因怕少爺等得著急,所以小的將他放倒後就直接帶回來瞭。”
“嗯!”南宮修齊點點頭道:“那好,把他弄醒吧,我直接問他。”
福生應瞭一聲,隨即彎腰在漢子身上幾處穴道拍瞭一下,頓時便聽漢子發出一聲長吟,慢慢張開眼睛。
起初他是一臉茫然,不住搖晃腦袋,似乎是在確定自己到底是在作夢還是出現幻覺?直到他看見站在身前的南宮修齊後才愣住,過瞭半晌,他開口道:“兄弟是哪條道上的?”
南宮修齊一怔,但很快就明白漢子的意思。原來漢子以為南宮修齊像他一樣是強盜,剛才在樓下看中他手裡的玉牌,於是黑吃黑瞭。
“你以為我是想奪你這塊玉牌嗎?”南宮修齊淡淡道。
“難道不是嗎?”漢子憤憤然道:“不過無所謂,今天栽在你手裡,老子認瞭,誰叫老子馬失前蹄,在人前露財昵?活該遭人黑吃黑!”
南宮修齊哈哈大笑,隨即傲然道:“這塊玉牌,無論從質料還是做工來說,的確堪稱上乘,是個寶物。可惜,本公子還未曾將這東西放在眼裡。”
漢子一愣,從南宮修齊身上不經意流露出的霸氣與傲氣,大致可以斷定他所言非虛。漢子同時也被他這股氣場所懾。不敢再像剛才那般粗鄙無禮,隻見漢子拱拱手,施瞭個禮數,然後疑道:“既然如此,那為何……”
“很簡單,我隻想知道你是從哪裡得到這塊玉牌的?”
漢子臉色一變,期期艾艾道:“這個……”
見他如此模樣,南宮修齊心中不由得一沉,厲聲喝道:“說!這個東西是不是從一個三十歲左右,皮膚白凈、身材頎長的男子手裡奪來的?”
“啊……”漢子大吃一驚,結結巴巴道:“你、你怎麼知道?”
南宮修齊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漢子的衣領,喝道:“告訴我,那個人呢?現在在哪裡?”
“啊……他……他死……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