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南宮修齊酒足飯飽,讓店小二收拾幹凈,又沏上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茗,悠閑的品上一口後,苑玉荷才怯生生的從屏風後漫步而出,小聲的羞澀道:「主人……」
南宮修齊隻覺眼前一亮,苑玉荷位列江湖四大美女,自身容顏那自是不必說,不過由於長時間關押在地牢裡,她的肌膚一直呈現一種病態的蒼白,少瞭潤澤之感,而現在經過熱水的浸泡、熱氣的蒸騰,她全身肌膚頓時煥然一新,發出水潤的光澤,尤其是那張迷人的俏臉,散發著一抹淡淡的紅暈,顯得嬌艷異常,宛如盛開的花朵。
與此同時,苑玉荷身上的那套衣衫也很吸引南宮修齊的目光,這身衣衫頗具本地特色。由於鎮海城臨近大海,靠海捕魚為生的人眾多,這裡漁傢女的衣著特色總結起來就是三個字:薄、緊、短。因為隻有這樣才能適應大海的環境,如果衣服的料子過厚,那就容易吸水,纏裹身體讓人不適;緊就是非常貼身,在水中易於遊動;短就是盡量減少衣服的佈料,讓盡量多的肌膚暴露在外,在水中遊動時減少阻力。
現在苑玉荷身上的這套衣服是一件無袖短袍,完全具備瞭「薄、緊、短」三個特點,並且進行瞭一定的改良。短袍的質料為真絲,顏色是純白,短袍的領子是立領,緊貼著環住她的脖頸,襯托得她的頸項如天鵝般修長,短袍輕薄絲滑,猶如一層皮膚緊貼在她的身上,將她那凹凸的曲線完全勾勒出來。
尤其讓人眼前一亮的是,短袍胸口的正中處開瞭一個橢圓形的口子,露出兩抹弧形乳肉,中間還有一道深深的溝壑,此設計實可謂別出心裁。
南宮修齊饒有興趣的欣賞瞭好一會兒,然後慢悠悠道:「怎麼樣?主人的眼光還行吧?」
說實話,這件短袍無論是樣式、質料還是剪裁都堪稱是上上之選,身為愛美女子的苑玉荷自然是非常喜歡的,不過考慮到暴露程度,她心裡還是覺得非常難為情。
「嗯……」
苑玉荷紅著臉輕輕點瞭點頭。
「過來。」
南宮修齊勾瞭勾手指。
苑玉荷輕咬紅唇,稍稍猶豫瞭一下便蓮步輕移,來到南宮修齊跟前,低垂著螓首,兩隻手像是不知如何安放似的,時而在胸前交叉著,十根手指絞纏在一起,時而負在後面,時而又絞著衣角,一副心神不寧、忐忑不安的樣子。
「站好點!」
南宮修齊忽然一聲厲喝。
苑玉荷嚇瞭一跳,身子幾乎打瞭一個哆嗦,隨即連忙將身子站直,兩手垂在腰側,仿佛是個被私塾先生罰站的小孩,模樣著實可憐。
「把手放到背後,胸挺起來。」
南宮修齊依舊毫不留情的下著命令。
苑玉荷的俏臉上現出羞恥的暈紅,但還是乖乖的將手負到後面,努力挺起胸部,不料由於這短袍本來就極為緊窄貼身,她這一挺就立刻感受到胸部的壓迫,光滑的真絲面料緊緊繃住她的雙乳,以至於讓她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呵呵,還真夠聽話,比當初你的櫻姐姐還乖。」
南宮修齊微微一笑道。
苑玉荷雖然心中羞恥漸盛,可見南宮修齊的臉色稍有好轉,繃緊的神經不由得放松瞭一些,但隨即南宮修齊的一席話又讓她心裡的那根弦繃瞭起來。
原來,當南宮修齊微笑的說完那句話後,立刻就話音一轉,冷聲道:「你是不是也想學習你的櫻姐姐,故意裝乖賣好,好讓我放松警戒,趁機逃脫啊?」
「不、不是,荷……荷奴不敢……」
苑玉荷連連搖頭否認,一種被冤枉、被委屈的感覺讓她雙眸頓時閃現淚花。
南宮修齊一眨也不眨的註視著苑玉荷,他說這話就是想觀察苑玉荷的反應,他覺得這種突如其來的試探定然會讓這妮子露出一些蛛絲馬跡,如果確實如自己所猜想的那樣,她多多少少會表現出一點驚慌失措,但現在無論南宮修齊怎麼觀察,他在苑玉荷的臉上都找不到這樣的蹤跡,反而從她的雙眸裡看到幽怨和委屈,這正是被人誤解的表現。南宮修齊心下微惑,暗道:「難道她是真的屈服瞭?真的不敢再生出一絲反抗之心瞭?」
「嗯,不敢最好,否則……」
南宮修齊陰沉沉的冷哼一句。
聞言,苑玉荷面色一變,她又想到瞭那黑暗的地牢,那漫無邊際的寂靜與黑暗讓她現在回想起來都會呼吸一窒,全身僵硬發抖。對她來說,這無邊的寂寞和黑暗帶給她的痛苦遠甚於柳鳳姿對她肉體所造成的痛苦,她再也不想重新回那種環境,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看著苑玉荷這般模樣,南宮修齊甚是滿意,他語氣再次一轉,溫和道:「當然,如果你真心乖乖的做我的小奴兒的話,我自然不會再讓你受半點苦楚的。」
「謝謝主人,荷奴不會讓主人失望的。」
苑玉荷輕聲道。
「嗯,很好。」
南宮修齊點點頭,然後努努嘴道,「去,把床鋪好,主人要休息瞭。」
苑玉荷輕輕應瞭一聲,轉身來到床榻邊,一邊收拾著被褥一邊緊張得有些顫抖,因為她知道接下來該發生什麼事瞭,南宮修齊口中所說的休息她很明白是怎樣一種意思,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要在這張床榻上失去,苑玉荷心中升起一絲命運不由己的悲哀,但同時也有一絲即將解脫的輕松。
很快,苑玉荷便將榻上的錦被鋪開,掀起被角,躬身肅立道:「主人,床榻收拾好瞭。」
南宮修齊哈哈一笑,信步來到床榻邊,雙手懶懶|伸道:「幫我脫衣!」
苑玉荷一怔,略略猶豫瞭會兒便抬手去解南宮修齊的衣扣,隨著他的外袍、腰帶、中衣等一件件的褪下,苑玉荷的面頰也越來越紅,直到南宮修齊身上僅剩下一件小褲時,她再也脫不下去瞭,抬起雙眸求饒般的看著南宮修齊,其意不言自喻,就是想要他別再為難自己,將自己僅有的一點自尊撕碎。
然而南宮修齊卻對苑玉荷這般哀婉的眼神視若無睹,面無表情的道:「脫!」
苑玉荷渾身一震,她從南宮修齊這冷冷的口氣裡聽出瞭不容置疑,知道自己再哀求也是無望,於是強忍住內心的羞辱,輕顫著雙手伸向他小褲的腰帶。
隨著腰帶的松開,苑玉荷蹲下身去,俏臉轉過不敢再看,雙手輕拉,小褲被扯瞭下來,頓時一股強烈的男子氣味迎面撲來。這種氣味說腥不是太腥,說臭也不是很臭,很怪亦很濃,嗆得她秀眉緊皺,連呼吸都為之一窒。
待小褲褪到腳踝處時,南宮修齊抬腳上瞭床,鉆進瞭被窩,一句話也沒說,自顧自的睡起覺來,這下又讓苑玉荷意外不已。她本以為接下來南宮修齊又會出什麼花招來羞辱自己,沒想到他就這麼睡瞭,看都沒看自己一眼,連之前預想的那種失身、被奪去處女元紅的情況都沒發生。
之前南宮修齊百般羞辱苑玉荷,她倍覺難堪心傷,隻求這一切快快結束,但現在真的結束瞭,南宮修齊也不再羞辱她瞭,她卻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反而大感茫然不知所措,這種空虛的惶恐茫然之感尤甚難堪心傷。
事實上,南宮修齊確實沒有打算要在今晚奪取苑玉荷的處女元紅,反正人在自己手裡,諒她插翅也難飛,所以南宮修齊也不急於這一時,加上今天忙碌瞭一整天,早就想合上眼好好睡上一覺,養足精神,明天一早出發去寒河國。
南宮修齊閉上眼睛,隨後又睜開,對著桌子上的燭臺便揮瞭一掌,強勁的掌風瞬間便將燭火熄滅,房間內頓時陷入一片黑暗,而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一陣驚叫,正是苑玉荷的聲音。
「怎麼瞭?」
南宮修齊連忙起身,伸手一探,撈住苑玉荷的一隻玉臂。
「我……我怕……」
黑暗中傳來苑玉荷那帶著顫抖的聲音。
南宮修齊也感覺到苑玉荷的身體在輕顫,於是隨手將她拉進瞭被窩,抱在自己懷裡,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環住她的柔頸,手指輕輕攪動著她那如絲般的秀發。
此時苑玉荷覺得自己仿佛從地獄一下升到天堂,溫暖的被窩讓她之前僵硬的身體瞬間得到瞭放松,而南宮修齊那火熱而又寬闊的胸膛又讓她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踏實,使得她對黑暗的恐懼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原來,當南宮修齊揮掌熄滅燭火,使得房間一下陷入黑暗時,苑玉荷便一下回想起在地牢的時候,仿佛覺得自己又陷入瞭那種環境,黑暗如潮水一樣無邊無際的將她包圍,使她忍不住發出恐懼的尖叫。
南宮修齊是又吃驚又好笑,他沒想到身為江湖俠女的苑玉荷居然會像小孩子一樣怕黑,這太令他意外瞭,與此同時他也隱隱明白瞭為什麼苑玉荷會屈服於自己,這和之前將她關在黑暗的地牢裡有密不可分的關系。
「荷奴。」
黑暗中,南宮修齊輕喚瞭一聲。
「嗯……主、主人……」
苑玉荷猶豫的應著。
「現在還怕嗎?」
「不怕瞭。」
這三個字苑玉荷是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但說出來之後連她自己都吃瞭一驚,事實上她被南宮修齊拉上床後,雖然身體得到瞭放松,心理得到瞭滿足,但她自己卻並沒有意識到。現在經過瞭這番問答她才驀然察覺,心中很是惶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一個強迫自己、羞辱自己的人產生這麼一種如情人般的依戀?
「呵呵,不怕那就睡吧。」
南宮修齊的語氣異乎尋常的溫柔。
苑玉荷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暖意,迅速流遍全身,身子更加懶洋洋起來,再加上自從落入南宮修齊手裡以來,還從未正正經經的在一張軟床暖被裡睡覺過,所以此刻苑玉荷隻覺無比的舒服和放松,且依偎在南宮修齊寬闊火熱的懷抱裡,更是無比的踏實,於是沒一會兒她就發出瞭均勻的呼吸聲。
待苑玉荷再次睜開眼時,天已經大亮,溫暖的陽光從窗格間射入屋裡的角度說明此刻已經不是清晨,這讓苑玉荷相當驚訝。她沒想到自己這一睡就睡瞭這麼長時間,大概足足有六、七個時辰,這可是她從來沒有過的。
這一覺睡得不僅時間長,質量也很佳,幾乎一夜無夢,讓睡到自然醒的苑玉荷是精神飽滿、神清氣爽,渾身上下都覺得蘊藏著一股勁,這種感覺她許久不曾有過T.「醒啦?」
一個不熱不冷的聲音飄進瞭苑玉荷的耳裡,循聲望去,隻見南宮修齊衣著整齊的坐在桌邊,蹺著二郎腿,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苑玉荷面一紅,連忙起身下床,一邊理著稍顯蓬松散亂的秀發,一邊不好意思的道:「一時睡過瞭頭,請、請主……主人莫怪……」
南宮修齊哈哈一笑,站起身來踱步到苑玉荷跟前,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與自己對視,然後道:「沒關系,這些天你也受瞭不少苦,應該好好休息一下。」
聽到這般溫情體貼的話語,苑玉荷隻覺心一酸,一直累積在心頭的委屈驀然散開,濡濕瞭她的眼眶,而就在這時,南宮修齊忽然低下頭去,嘴唇準確的印在瞭她的紅唇上。
苑玉荷完全沒想到南宮修齊會吻自己,一下子愣住瞭,她芳心劇震,一雙美眸睜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著南宮修齊,卻見他那雙深沉的眼睛也正看著自己。
兩對眼睛彼此離得是那麼近,以至於很快苑玉荷便覺得有些發暈,在和南宮修齊的對視中敗下陣來,羞澀卻又帶著一絲隱隱的喜悅閉上瞭雙眸。
這是苑玉荷的初吻。對女子來說,初吻的意義一般都是非常重大的,心理上的感受也遠遠大於肉體的感受,正所謂女人如果和一個極為討厭的男人行夫妻之事,盡管心裡有千般不願,身體卻可能出現強烈的愉悅反應,甚至高潮,但如果是和一個討厭的男人接吻的話,那有的就隻有惡心瞭。
然而此刻苑玉荷卻是半點惡心感也沒有,反而還相當陶醉,她的小舌起先還有點羞澀,左右躲避著南宮修齊粗糙大舌的吸咂,但在他的持續追逐下小舌還是淪陷瞭,被大舌絞纏住,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就在苑玉荷感到有些沉醉的時候,她卻被南宮修齊一把推開,踉蹌的倒退瞭好幾步,一臉愕然不解的看著他。
「快去洗漱換衣,吃過飯我們就要出發瞭。」
南宮修齊對苑玉荷的眼神恍若未見,發出冷冷的命令後便回到桌邊坐下。
苑玉荷心一涼,一夜的溫柔讓她幾乎忘記瞭自己的處境,她幽怨的瞥瞭一眼南宮修齊,轉身去洗漱,而這時腳下卻忽然被絆瞭一下,險些跌倒。
本能的向下一瞥,苑玉荷頓時發出一聲驚叫,原來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變成瞭赤身裸體,那件緊身絲質短袍從身上垂落而下,掉落在腳踩處,剛才就是被它險些絆倒的。
顯然,這緊身絲質短袍就是在剛才接吻的時候被南宮修齊脫下的,想到如此緊身的短袍被脫下自己卻毫無察覺,可見自己當時是多麼的意亂神迷,沉溺其中。
想到這裡,苑玉荷心裡是既羞慚又茫然,暗道:「我這是怎麼瞭?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
梳洗完畢後,苑玉荷準備換上南宮修齊要她穿上的另一套衣衫,這是一套黑色漆皮衣服,表面泛著冷光,還沒穿上身就讓人感覺到一陣寒意。
生性保守的苑玉荷哪裡見過這種質料的衣服?驚訝之下更覺羞澀,因為她知道這種衣服穿上去肯定會讓自己的身材曲線被毫無遺漏的勾勒出來。
之前的那件短袍雖然同樣緊窄短小,但畢竟還是絲質的,還算得上是正常衣物的范疇,更重要的是,那是穿在室內,隻展現在南宮修齊一個人面前,而現在這件穿上去是要出門的。這個時候苑玉荷已經本能的感覺到這次再隨南宮修齊出去,他不會再將自己關在密不透風的車廂裡,而是像奴婢一樣隨身伺候在他左右。
「還愣著幹什麼?快點換上,時間不早瞭。」
南宮修齊催促道。
「就這一……一件?」
苑玉荷怯怯的說,她想在裡面貼身穿一件肚兜或抹胸這類的內衫。
南宮修齊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苑玉荷便知道多說無益瞭,她將這件黑色皮衣抖開,發現是一套緊身連體皮裙,樣式非常簡單,直筒式的,上下寬、中間窄,直接從頭上套穿。
皮裙非常緊窄,以至於苑玉荷是不斷的吸氣收腹,費瞭好一番工夫才將皮裙上端的一排銅扣扣好,但也造成她呼吸有些困難,著實難受。
「哈哈,不錯!」
南宮修齊笑著站起身,繞著苑玉荷走瞭兩圈,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著,然後拉住她的手把她引到銅鏡前,指著鏡子中的人笑道:「你自己看看,怎麼樣?主人的眼光還不錯吧?」
不可否認,這件皮裙樣式雖然相當簡單,但穿在身上的效果卻是特別的搶眼,尤其是在苑玉荷這堪稱完美的身體上。
皮裙的上緣和一般的抹胸一樣隻到乳房上端,露出精致鎖骨及下面的一片雪膚,但樣式不是抹胸那樣的一字型,而是更加撩人的半圓形,堪堪罩住那兩座迷人的玉女峰。且由於皮裙非常緊,上緣勒得乳肉深陷下去,外面的則鼓凸出來,使得她本來並不算大的雙乳看上去比原來豐滿瞭不少,中間的乳溝更是顯得深邃。
皮裙中間收縮的部分使苑玉荷的腰顯得更加纖細,裙擺隻到她臀部下面一點點,非常的短。總之,這件緊身的皮裙將苑玉荷的乳房、細腰、臀部都較為誇張的表現出來。
看著鏡中的自己,苑玉荷是嬌羞不已,同時亦有一絲竊喜與得意,因為她沒想到自己也有如此性感嫵媚的一面。這時候她不禁有點感謝南宮修齊瞭,要不是他,自己恐怕這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還有這樣媚人的一面,連自己都快被鏡子中的自己吸引瞭。
接著,她又穿上南宮修齊為她準備的鹿皮高跟小靴,搖曳生姿的走到南宮修齊身前,垂手而立,誠惶誠恐的等待著南宮修齊下一步的指示。
「坐下來吃吧。」
南宮修齊淡淡道:「吃完之後還要做一件事,然後我們再出發。」
聽罷,苑玉荷心中不由得忐忑不安起來,不知南宮修齊待會要對自己做什麼?
在心神不寧中,苑玉荷吃完瞭桌上的一碗稀粥和四個肉包,而南宮修齊則回到瞭床榻上,盤腿坐在上面,對苑玉荷招瞭招手:「過來。」
苑玉荷小心翼翼的走到南宮修齊跟前,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他沉聲道:「跪K 一!」
苑玉荷一怔,隨即臉上現出一絲屈辱之色,沒有太大的變化,隻見她咬瞭咬唇,沒做過多考慮就雙膝一彎,柔順的跪在瞭地上。
緊張不安的苑玉荷正猜測著南宮修齊接下來會怎樣羞辱自己時,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變紅,隨後這種紅色開始蔓延到周圍,仿佛全身沐浴在一片紅光中。
還來不及驚訝,苑玉荷便見南宮修齊雙掌疾若閃電般向她伸來,一掌按在她的天靈蓋上,一掌抵在她的雙乳之間,苑玉荷頓覺一陣眩暈,兩股強勁奔湧的熱流分別從她的頭頂和胸口快速流入丹田,當在小腹處匯合時,她終於忍受不住,發出「啊」的一聲尖叫後便暈瞭過去。
待苑玉荷幽幽醒轉過來後,發現身子陣陣顛簸,她頓時大駭,以為又被關在封閉的馬車裡被送入地牢,於是急忙睜開眼,發現映入眼睛的不是一片黑暗,而是飛速後退的景物。
「醒啦?」
耳邊傳來南宮修齊那熟悉的聲音。
與此同時,一陣熱氣噴來,苑玉荷隻覺耳邊一陣麻癢,這時她才發現自己與南宮修齊近在咫尺,此時正被他橫抱在懷裡坐在柔軟的馬鞍上,身下是一匹正在疾馳的黑色駿馬。
「我……我這是……」
苑玉荷不明白剛才南宮修齊對自己做瞭什麼,以至於自己好端端的就暈瞭過去。
南宮修齊明白她心裡的疑惑,淡淡一笑道:「你看看自己有什麼變化沒?」
「我?變化?」
苑玉荷一愣,下意識的摸瞭摸自己的臉,接著又低頭看瞭看自己的衣著,還是那套緊身的皮裙,似乎沒有什麼異樣,正待再問,忽然感覺身體好像與之前不太一樣瞭,這使她心裡一動,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隨即她稍稍嘗試瞭一下,臉上一下露出驚喜的表情。
「現在知道瞭吧?」
南宮修齊一手握著韁繩,一手從她的大腿滑入皮裙內,在她腿根內側撫摸著。
這時苑玉荷對南宮修齊的輕薄動作已然恍若未覺瞭,她興奮而又感激道:「謝謝,謝謝主人……」
原來,南宮修齊剛才對她所做的是解去西門舞月施在她身上的封印,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恢復瞭功力,不僅如此,南宮修齊本身強勁的內力還助她功力更進一步,可以說給她相當於增加瞭近十年的功力,所以苑玉荷才會如此激動。更重要的是,有一種被信任、被重視的感覺充斥心間,再也沒有瞭之前那種令她恐懼的彷徨無助T.經過三天兩夜的長途奔波,南宮修齊一行人終於到達瞭寒河國都城冰城,寒河國位於北陸,氣候嚴寒,冰城更是位於北陸之北,氣候可以稱之為極寒。
這裡常年冰雪覆蓋,呵氣成冰,冰城之名可謂名符其實。
由於經常下雪,而且溫度又低,雪來不及融化就被凍成冰,常年累月下來,冰城城墻表面覆蓋著厚厚的一層冰,遠遠望去晶瑩剔透,宛如冰塊所砌。
城門處也不像其他國傢的都城那樣城頭旌旗飄揚,軍士林立,這裡的城頭空空蕩蕩,看不到一個人影,下面的城門也同樣無人看守,大門洞開,任由行人進進出出。
此時南宮修齊他們早就換下馬匹,因為沒有什麼馬能耐得住這裡的極寒,所以他們隻能改乘這裡特有的一種通行工具——雪橇。
雪橇沒有輪子,是用兩根呈弧形的竹棍做支撐,上面置一把軟椅,人坐在上面,由這裡特產的一種雪地犬拉著行走。不過南宮修齊他們乘的並不是這種普通雪橇,而是一種超大、超豪華的大型雪橇。
此種雪橇上面置放的不是一把軟椅,而是像馬車一樣的車廂,當然車廂的高度矮瞭不少,人在裡面隻能半躺著或盤腿而坐,但整體卻相當長,足足有一般馬車車廂的兩倍,車廂左右兩邊各有三根碗口粗的竹棍做支撐,由七、八隻雪地犬拉著。
這輛雪橇車是南宮修齊花大錢購買的,車體四壁都是用雙層木板所制,這樣就能有效的隔絕外面的寒冷,同時車廂的四角都設有小型火爐,裡面炭火燒得正旺,煙霧透過設在壁角的散煙孔直接排到外面,使裡面的人不會被絲毫煙塵嗆到,而車廂的地板上都鋪著厚厚的獸皮,人坐在上面是既舒適又保暖。
外面風雪交加、天寒地凍,雪橇的車廂內卻是溫暖如春,沒有絲毫寒意,車裡車外就如兩個不同的世界。這個雪橇的整個車廂被分隔成兩個部分,前面一小部分為駕馭雪橇的馭手位子,而後面部分才是主人待的主車廂。
此時,福生正坐在馭手位置,隔著一扇半透明的厚厚門簾控制著雪地犬的行進速度和方向,而南宮修齊和苑玉荷則待在後面的主車廂裡,一邊飲酒一邊透過通風窗欣賞著外面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