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春藥侵蝕到骨子裡的西門舞月身體如今已是極為敏感,被南宮修齊的大手一摸,渾身便陣陣酥麻,宛如一道道細小的電流竄過,西門舞月感覺到自己的臉頰開始發熱,呼吸也漸漸喘瞭起來,下面最羞人的部位像是雨後的泥沼,濕滑不堪。
西門舞月雖然在南宮修齊面前已經放開瞭許多,但終究還是一名面嫩的少女,她不想讓南宮修齊發現自己下體已然濕液潺潺瞭,於是連忙雙腿緊合,夾住那隻作怪的手,口中嗔道:“好……好瞭,別鬧瞭,你不是想知道剛才那件事嗎?我現在就告訴你。”
“嗯,那你說,我聽著呢。”
話雖這麼說,但南宮修齊的手依舊沒有停住,從西門舞月雙腿之間艱難而又執著的向上攀行,這讓她不由得加大瞭夾緊的力道,薄怒道:“哎呀,你這樣叫我怎麼說啊?”
南宮修齊嘻嘻笑著抽回瞭手,然後放到鼻端嗅瞭一下,一臉猥褻道:“好像有一點味道哦。”
西門舞月紅暈滿面,輕怒薄怨的瞪著說道:“討厭死瞭你,虧人傢還那麼盡心為你著想,把你一直惦記的荷花仙子給弄來瞭,你這壞人不但不感謝人傢,還欺負人……”
原來,昨晚南宮修齊在和西門舞月歡愛之餘閑談時,說起他是怎麼隱瞞身份,騙得苑玉荷和他師兄一起進入皇宮,企圖利用他們來分散宮裡侍衛的註意力,以便於自己的行動,然而卻人算不如天算,自己一行早就被冥山鬼母算計在其中,被各個擊破。之前他自己尚陷困境之中,也沒空想苑玉荷,而一旦想起來,他的言語之間不免有可惜錯失之感。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西門舞月為討好南宮修齊,一大早向寶月辭行時便趁機向她討要一人。雖然寶月有些奇怪,不知西門舞月為何走得如此突然,但也沒太往心裡去,畢竟她們之間的合作是順利的,其他什麼都無傷大雅。
“西門大帥怎麼要走啊?而且還如此突然,是不是本宮有什麼照顧不周的地方?”
寶月言語間客氣而又老道。
“呵呵,怎麼會?公主殿下怕驛館條件不好,特意撥出一座宮殿給我們住,怎會照顧不周?”
西門舞月笑道:“隻是傢父突然來信,說立刻回去有要事相商,不得已隻好來向公主辭行。”
“原來是這樣啊!那本宮就不強留瞭,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祝公主早日得償所願,不過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哦。”
西門舞月意味深長的一笑道。
“咯咯……”
寶月仰首嬌笑不止,“西門大帥,本宮雖是一介女子,但同樣是一言九鼎。你放心,待本宮奪得大寶,承諾你們的三座城池一座也不會少,何況我們有國書契約,難道你還不放心嗎?”
“這個我自然放心。”
西門舞月輕輕一笑道:“我就是這麼一說罷瞭,今天我來主要是向公主辭行的,另外還想順便向公主討要一人,不知公主肯割愛否?咯咯……”
寶月聞言不由得一愣,隨即笑道:“哦?不知是誰有如此大的魅力,竟然能讓西門大帥看中?”
“自然是公主身邊的人,就看公主舍不舍得瞭。”
“咯咯,西門大帥開口,豈有舍不得之理?你說,誰?”
西門舞月慢悠悠道:“久聞江湖四大名花,個個貌美如仙,幾若天女下凡,心久已仰之,卻一直無法得償所願,現聞公主得瞭其一,故著實心癢,於是冒昧求之,不知……”
“咯咯……¨西門大帥消息可真是靈通無比啊,這荷花仙子本宮可是剛到手沒幾天啊!”
顯然,寶月想知道西門舞月是怎麼得知這一消息的,可西門舞月卻避重就輕道:“我也隻是偶然得知這一消息,本來還不太確定,現在看來公主是的確有這麼一個人嘍,不知公主肯不肯割愛呢?”
說實話,寶月公主確實舍不得將苑玉荷拱手讓人,這麼一個資質絕佳又有名氣的妙人兒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得到的,試想一下,把這麼一個清高冷傲,宛如天仙般的女子馴成聽話乖巧,唯命是從的人型玩具,那該是一件多麼有成就感的樂事!
不過玩具再好終究還是玩具,現在寶月是有求於西門舞月,她自然是不會為瞭一件玩具耽誤自己的謀權奪朝的大計,於是輕笑道:“大帥有求,本宮又豈能不應?來人,將苑玉荷帶過來!”
侍婢領命而去,不一會兒便進來兩名扛著一卷厚毯子的小太監,細一看,厚毯裡包裹著一個人,此人的一頭秀發從卷口前端垂垂落下,隨著太監走動的步伐輕輕搖晃著,宛如黑色波浪。
“哦,這就是江湖四大名花之一的荷花仙子?”
寶月淡淡一笑說:“正是!”
然後對太監道:“打開毯子,讓西門大帥看一看。”
兩名小太監一首一尾輕輕將肩頭上的人兒放在地上,然後抓住毯子邊緣兩手一抖,卷著的厚毯如行雲流水般的鋪展開來,一具玉體一絲不掛的橫陳在大傢的面前。
苑玉荷一動不動,顯然是被制住瞭穴道或被施瞭定身魔法,一雙清亮的眸子裡滿是驚惑,似乎還沒明白眼下是什麼情況。不過待看清屋裡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向自己時,她一下就意識到自己此刻是身無寸縷,一張俏臉霎時變得慘白,下唇幾乎快被貝齒咬出血來,隨後絕望的閉上眼睛,兩行淚珠滑過腮邊。
聽到這裡,南宮修齊完全可以想像得出當時的苑玉荷內心是多麼的屈辱,她之所以被稱為荷花仙子就是因為她有著荷花般的清雅,不被污泥所染的高傲,如此一個清傲之人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赤身露體,這對她的心理是一次多麼重大的打擊啊,可以說是階段性的摧毀!
在南宮修齊和苑玉荷相處的那一路上,雖然苑玉荷對他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熱情,但還是可以看得出對他是有好感的,南宮修齊也感覺到瞭這一點。但他知道那是苑玉荷在不知道他真實身份的前提下,一旦知曉,恐怕不但那點好感煙消雲散,而且還會視他如仇敵,對敵人南宮修齊是從來不會抱以同情的,所以他對苑玉荷所受的那屈辱一點也不感到難過,反而大覺刺激。
“哈哈,你這妮子,真是太能幹瞭,來,讓為夫親一個。”
聽完瞭事情的經過後,南宮修齊不禁為西門舞月的善解人意而大為高興,自己隻是隨便一說,語氣裡僅是透露出一點不能將荷花仙子占為己有的遺憾,西門舞月就記在心上,把荷花仙子弄到瞭手。
當南宮修齊那溫熱微濕的嘴唇印在西門舞月的嫩頰時,她的心田像是被灌瞭蜜似的,甜甜潤潤,一雙柔臂攀繞在南宮修齊的頸上,眸子裡盡是嫵媚與媚艷:“你剛才說什麼?”
“說什麼?說親你啊,嘻嘻,這不就親你瞭嗎?”
南宮修齊笑嘻嘻的捏瞭一下她的臉頰。
“不對,是誰要親我?”
南宮修齊略為思忖瞭一下,便明白瞭這妮子的用意,於是調笑道:“是為夫啊!難道不是?”
西門舞月調皮的眨眨眼道:“當然不是,因此本姑娘還沒考慮好要不要嫁你,還得看你的表現。”
“表現?嘿嘿,難道昨晚的表現還沒讓你滿意嗎?”
南宮修齊一邊壞笑著一邊在她的酥胸上按捏瞭一下。
“討厭……”
一想到昨晚那幾乎一夜無眠的瘋狂,西門舞月便覺身子一陣酥軟,下面那隱密的地方又溢出絲絲黏液。
就在兩人卿卿我我,打情罵俏之時,忽聽一聲馬嘶,馬車戛然而止,隨即隻聽外面傳來一道莽音:“你們是哪個宮的?速速停車檢查!”
聞言,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均是一驚,彼此面面相覷,隨後南宮修齊便要起身,西門舞月以為他要出去硬闖,忙拉住他的胳膊道:“你別動,我出去看一下。”
說罷,她俐落的翻身而起,連做幾口深呼吸,同時理理發鬢,整下衣衫,竭力使自己看上去像平常一樣。
就在西門舞月準備出去的時候,外面響起她手下親兵的聲音:“大膽,我們的車隊也要搜查?知不知道我們是誰?我們是海王廈特使!按慣例,外國特使車隊是不接受搜查的。”
“原來是特使大人的車隊。”
那道莽音語氣變軟,“小人不知,有所冒犯,還請勿怪!”
“知道還不趕快放行。”
“這個……還請姑娘稍等一會兒,讓小人去請示一下統領大人……”
正說著,不遠處響起寶月的聲音:“請示什麼,還不趕緊給西門大帥放行。”
南宮修齊身子微微一震,不由自主的凝神屏氣,做出一副暗暗戒備的樣子,西門舞月連忙向他做出一個沉住氣的表情,然後不慌不忙的掀開門簾,步下馬車。
南宮修齊悄悄掀開窗簾的一角,卻見寶月坐在兩人抬的竹制軟臥步輦上,身著一襲紫紅裙裝,烏黑秀發梳成一個綰髻,一下便將她的年齡顯大瞭好幾歲;垂下一縷彎曲秀發的鬢邊插著一枝鳳形金簪,在光潔的眉心處還點著一朵嫣紅梅花,兩邊的耳垂上分別掛著半透明的紅寶石耳墜,微微晃動中折射著一絲耀眼的光芒。
寶月本是尚未成年的小女孩,雖然亦堪稱美人但也給人青澀之感,但現在她的這一身裝扮一下讓她成熟瞭不少,於華貴中透著雍容,讓戈著實眼前一亮。
“呵呵,欣敢有勞公主親自前來啊?”
西門舞月笑道。
“本宮怕有人有眼無珠,為難瞭西門大帥,所以特意前來。現在看來,本宮還算是沒有白來。”
說著,寶月有意無意的瞥瞭剛才攔住車隊的軍士一眼。
這名軍士頓時大驚,慌不迭跪下:“屬下該死,屬下不知……”
西門舞月笑著打斷軍士的話:“公主,你可不要怪他們,他們奉命行事並且盡忠職守,應該嘉獎才對!對瞭,沒關系,各位就過來搜查一下吧,外國使節車隊雖然按例是可以不接受搜查的,但凡事都有個特例嘛,我知道你們皇宮最近不是很太平,所以搜查也很有必要。來,搜吧。”
“哈哈,好一個以退為進之計!”
南宮修齊心中暗贊。
果然,此言一出,本來還圍在車隊周圍的禦林軍反倒是散開瞭,眾軍士齊齊將目光投向他們的頭子,那頭子卻面現尷尬,幹笑道:“大人說笑瞭。”
隨即轉身吼道:“都還愣在那幹什麼?還不趕緊給使節大人讓開一條路!”
眾軍士紛紛閃身讓出瞭一條大道,西門舞月輕輕一笑,還欲再說點什麼,卻聽寶月道:“就恕本宮不遠送瞭,祝西門大帥一路順風!”
西門舞月抱拳回禮:“多謝公主相送,後會有期!”
寒暄完畢,西門舞月從容不迫的轉身上瞭馬車,在掀開門簾的時候還故意停頓一下,對寶月點頭微笑,然後不慌不忙的彎腰進入車廂。不過一進去之後她便縱身撲入到南宮修齊的懷裡,雙臂緊纏如絞,嬌軀扭動不止,宛如一個欲求不滿的蕩婦,和剛才鎮定從容的大將之風簡直是判若兩人。
“呵呵,你還真有辦法啊!”
南宮修齊輕咬著西門舞月的耳垂小聲道。
西門舞月甩給南宮修齊一個得意的眼色,不無驕傲的道:“那當然,嘻嘻!”
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車隊終於駛出瞭皇宮,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也都是長松瞭一口氣,南宮修齊掀開窗簾,看著漸行漸遠的巍峨宮門恨恨道:“總有一天我會再來的,到那時絕不會是再蒙著面,而是光明正大的從這裡進去,等著瞧吧,哼!”
說話的這一刻,南宮修齊原本身上所現出的那種油滑痞氣居然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堅毅冷峻,仿若一時失勢的一代梟雄。
西門舞月一時被南宮修齊所露出的氣勢所攝,以至半天沒說出話,隻是呆呆的看著他,南宮修齊回過頭看到西門舞月如此怔怔的看著自己,不由得下意識的摸瞭摸自己的臉,疑道:“怎麼瞭?我臉上長花啦?”
西門舞月“噗哧”一笑道:“花是沒有,不過倒是有一股男子氣概,很好!”
南宮修齊呵呵一笑,隨即嘆道:“唉,有男子氣概又如何?如今傢破人亡,仇人就在眼前卻不能報仇雪恨,反而還要遠走他鄉以躲避,可悲啊!”
西門舞月頓時默然,也想不出什麼話來安慰南宮修齊,車廂內一時陷入瞭沉寂中,隻餘下外面街道上下不斷傳來的喧鬧聲。
過瞭半晌,南宮修齊忽然想起一事來,忙道:“對瞭,現在我們這是要直接出城嗎?”
“當然!”
“先等一會兒,我還想去接幾個人,我想帶她們一起走。”
西門舞月露出玩味的笑容說:“是你的幾個小娘子吧?”
南宮修齊嘿嘿一笑,算是默認,西門舞月搖搖頭,半真半假道:“真不知道你這輩子要禍害多少女子?”
說到這裡,她聯想到瞭自己,心底深處的那根弦忽然被撥動,幽幽道:“也許是上天駐定,這就是緣,至於是善緣還是孽緣那就看各自造化瞭,怨不得別人。”
在南宮修齊的指引下,車隊駛到離王如嬌那處宅子不遠處停下,西門舞月命親兵原地等候,自己和南宮修齊悄悄的從後院溜進大宅去接人。
昨晚南宮修齊離開這裡時就和王如嬌說定瞭,要她把一切該收拾的都收拾好,自己隨時會來接她,所以當南宮修齊突然出現在王如嬌面前時她一點也沒顯得驚訝,反露出欣喜之色。不過當她看見南宮修齊身後的西門舞月時,她不由得微微一愣,略微打量瞭一下便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南宮修齊。
“嬌姐,都準備好瞭沒有?”
南宮修齊對王如嬌投來的疑惑目光視若無睹,隻是催問。
“哦,都準備好瞭。”
“那好,你讓小碧把馬車趕到後院暗室旁邊,我去把嫂嫂她們接上,你跟她先去。”
“啊……現在就走嗎?”
雖然王如嬌堅定的想跟南宮修齊在一起,但真的要離開傢瞭,她還是顯得很舍不得。
南宮修齊也理解她的心情,畢竟他們兩個的成長環境基本相同,從小到大沒離開過傢,而且過的一直都是優裕富足的生活,現在一下要離開,去一個未知的遠方,任誰都不能做到心裡坦然。想當初他自己被迫離開京安城時那種彷徨茫然的感覺,至今還記憶猶新,於是他道:“嬌姐,要是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不,我不會後悔!”
王如嬌說得斬釘截鐵。
南宮修齊註視著她一會兒,然後輕嘆一口氣道:“那你再去看一下你的爹娘吧,以後恐怕再見的機會就不多瞭。”
王如嬌眼中淚光閃盈,抬首看著窗外,驀然一回首,緊咬嘴唇道:“不用,這位妹妹,我們走!”
說完,抓起床上的包裹,頭也不回的下樓而去。
西門舞月看瞭南宮修齊一眼,微微一笑,然後緊追上王如嬌並且輕喊:“姐姐,等等我!”
南宮修齊有些發愣的看著兩個嬌人兒遠去的背影,心中暗嘆王如嬌確實不似她外表那樣溫婉賢淑,其內心的大膽與叛逆真是遠超自己的預料。
下瞭繡樓,這時後院僅有的一、兩名下人已被小碧編瞭理由支走瞭,一輛馬車停在地下暗室附近,南宮修齊與小碧一起進入暗室,將柳鳳姿和丁瓏一起接上瞭馬車。
經過這幾天的休息調養,柳鳳姿已經完全恢復,而丁瓏的傷勢雖然依舊很重,但此時她早已蘇醒過來,神智也很清醒,至少性命暫時是無憂的。
小碧駕著馬車小心的駛出後院的門,穿過小巷,再拐過一條街道便和西門舞月的車隊會合瞭。經過簡單安排,馬車由西門舞月手下一名親兵駕馭,小碧和丁瓏一間車廂好照顧她;王如嬌和柳鳳姿合乘一輛馬車;而南宮修齊本來打算回之前和西門舞月合乘的那輛馬車,但柳鳳姿對他是極盡癡纏,沒辦法,他隻好和柳鳳姿、王如嬌合乘一輛馬車。
“齊弟,這名女子是誰?看上去不像是一般人啊!你看旁邊的那些人,對她畢恭畢敬的。”
待馬車緩緩而動後,王如嬌迫不及待就開口問道。
南宮修齊便將西門舞月簡單介紹瞭一番,同時也將昨晚的事情粗略說瞭一下,當然,他和西門舞月的床上之事沒提。
“原來她是海王廈西門傢千金啊!難怪!”
王如嬌恍然大悟道。
柳鳳姿掩嘴笑道:“聽你的口氣好像對人傢很熟悉一樣?”
南宮修齊也不禁笑瞭,顯然他和柳鳳姿的意思一樣,這下讓王如嬌有些不開心瞭,噘著嘴道:“怎麼,小看我是不是?以為我身居深閨就不知道外面的事情是不是啊?”
“呵呵,那你說說這西門傢的情況。”
南宮修齊倒是來瞭幾分興趣。
王如嬌輕咳一聲,緩緩道:“西門傢族乃海王廈的名門望族,其傢主西門無悔更是海王廈權傾一時的梟臣,官居太尉一職,而他本身的魔法功力也是深不可測,其看傢本領就是一套名為藍魔大法的神功,據說已臻化境,天下能敵者寥寥無幾。”
聽完這番話,南宮修齊與柳鳳姿均大為吃驚,尤其是南宮修齊,因為他和西門無悔有過空接接觸,也見識過藍魔大法,所以知道她說的的確屬實。更讓他吃驚的是,王如嬌居然還知道西門無悔官居太尉一職,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啊!
“嬌姐,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王如嬌得意的瞥瞭南宮修齊一眼:“那當然,還敢不敢小瞧你嬌姐我瞭?”
南宮修齊誇張的連連擺手:“不敢瞭、不敢瞭!”
王如嬌“噗哧”一笑,洋洋得意道:“這還差不多!”
一直沒有說話的柳鳳姿忽然笑道:“久聞如嬌你是京城才女,博覽群書,今日看來果然是傳言不虛啊!”
南宮修齊恍然大悟道:“哦,原來你是從書上得知的啊!咦,難道書上也有這些?我怎麼不知道?”
王如嬌掩嘴竊笑道:“喲,你也看過書嗎?我還真沒看出來!”
旁邊的柳鳳姿也笑得花枝亂顫:“如嬌,你這就冤枉瞭我們這位少爺瞭,人傢可是看過書的,而且還不少,煙花柳巷裡那些流傳的春宮秘笈之類,人傢恐怕是看瞭個遍,咯咯……”
聞言,王如嬌頓時也笑得前仰後合,兩個美人兒幾乎是笑成瞭一團。對此,南宮修齊縱然是臉厚如墻也不禁滿臉泛紅,隨後故作惡狠狠道:“好啊!笑我是吧?行,本少爺讓你們笑個夠!”
說罷,他縱身撲瞭上去,一手摟住一個,祿山之爪在她們胸前腋下肆意遊移,惹得兩個美人兒不時嘻笑與尖叫。
“好瞭好瞭,不笑瞭、不敢瞭……”
終於敵不過南宮修齊魔手的侵襲,兩個美人兒發出求饒之聲。
南宮修齊收回手,看著柳鳳姿和王如嬌一個是雲鬢散亂,玉靨嫣紅;一個是嬌喘籲籲,含羞帶怯,不由得食指大動,起身一屁股坐在兩女之間,一手摟住一個,欲大享齊人之福。
柳鳳姿是毫無忸怩的順勢倒入南宮修齊的懷裡,而王如嬌畢竟還是面嫩一點,甩開南宮修齊的胳膊,嬌嗔:“放開我啦,別動手動腳的。”
“咯咯……你叫他別動手動腳就等於叫貓別偷腥,可能嗎?”
柳鳳姿吃吃笑道。
由於小時候的那一點陰影,對於王如嬌,南宮修齊向來心存那麼一點敬畏,所以對於她的閃身躲開也就沒有繼續上前糾纏,專心在嫂子身上大逞手足之欲。
本來就渴望得到慰藉的柳鳳姿此刻被南宮修齊一頓亂揉亂摸,頓時嬌軀酥軟,身子發燙,眼睛迷離道:“唔……如……如嬌不理你就……就來欺負嫂子啊……”
“嘻嘻,小女子可不敢和夫人搶男人啊!”
王如嬌臉兒紅紅的看著眼前一幕,心裡是既興奮又好奇,嘴裡忍不住戲謔道。
“唔……好啊……你們小夫妻倆合……合夥欺負……負嫂嫂……”
柳鳳姿嬌喘籲籲,語不成句。
“嘿嘿,齊兒哪敢欺負嫂嫂啊?愛還來不及呢。”
南宮修齊輕啄瞭一口柳鳳姿的紅唇笑道。
在王如嬌面前,南宮修齊放浪形骸之態漸現。之所以如此,一是因為他不是第一次在王如嬌面前和自己的嫂嫂親熱瞭,盡管第一次是隔著一張薄薄的竹簾,但在心理上已讓他放松瞭許多;二是因為他看見王如嬌眼裡非但沒有不悅酸楚之色,反而滿含好奇和興奮,便知她實際上想看自己和嫂嫂有進一步的動作。
在南宮修齊一雙色手的攻擊下,柳鳳姿已是裙衫松散,肌膚半露,一張俏臉嫣紅如霞,可愛的鼻孔微微翕張,上面附著薄薄一層細汗,紅艷的唇兒不時吐出嬌媚的呻吟,顯然已是十分動情瞭。
“齊弟,你看夫人臉色這麼紅,還出汗瞭,是不是太熱瞭?你幫她寬衣吧,讓她涼快一下。”
王如嬌掩嘴笑道。
“如……如嬌你……啊……”
柳鳳姿正欲大嗔,卻忽然感覺身子一輕,不由得一聲驚叫,隨後發現一隻大手托住瞭自己的臀部,隨即下體一涼,羅裙連同褻褲被南宮修齊一並褪至膝蓋處。
“啊……別……不要……”
饒是柳鳳姿久經風情,此刻也忍不住羞得雙手捂臉,雙腿欲緊合,卻被一雙大手有力的阻止瞭。
此刻的柳鳳姿是坐在軟榻之上,上半身如抽去骨頭一般斜斜靠在車廂壁上,一頭烏發雲鬢半散,上面朱釵橫斜;一雙白晢的素手緊緊捂在發燙的臉上;上身一件斜襟牡丹花色淡紅罩衫已是衣扣半解,現出繞在頸上的肚兜系帶以及半邊被撐得鼓囊囊的深藍色肚兜,還有頸下那一片白膩雪膚。
肚臍以下的位置則無遮無掩,完全暴露在外,引得王如嬌情不自禁的湊前打量,因為雖然同為女子,但她還從來不知別的女人雨體究竟是怎麼一個模樣,所以此刻她的目光簡直比南宮修齊還富有侵略性,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柳鳳姿那芳草掩映下的狹長幽谷,而且似乎為瞭看得更清楚,她將臉越湊越近,以至鼻尖都快挨到那閃著晶瑩水光的蛤唇瞭。